第二十四章∶铁骨铮铮,11
作品名称:铁骨铮铮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4-02-07 20:27:00 字数:4917
第二十四章∶铁骨铮铮,11
有的说名人不能写,蒋介石是名人,写他的人真不少。自从看了陈风编著的由团结出版社出版《四大家族秘闻》,耳目一新了蒋名人盛闻,方晓身为黄埔军校蒋校长破坏国共合作,极其凶恶血腥的屠杀中国共产党以及爱国志士一点儿也不奇怪,本性使然。
自他第一朵“花儿”毛福梅绽放出了蒋经国之后,就心里讨厌,另寻新欢了。跑到上海踅摸一个专门负责妓院后勤工作的姚冶成纳了妾。结合的生活紧,蒋见张富,欲姚认张静江为爷爷。张中了蒋的计谋,乐的屁刺一般概慷解囊倾力相助,生活得到改善。蒋乐的比花儿还好看,爱好女人几乎成了鲸吞,和姚冶成刚刚热乎,又迷上了13岁的小姑娘陈洁如,越看姑娘越好好过了嫦娥。就要出奇制胜跑到人家给姑娘的父母说,自己喜欢着了小陈。父母一瞧来者给女儿当爸爸差不多,就把蒋介石呵斥一顿,讨了个一老鼻子灰没趣溜了。
他的字典里天下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风味,就有不同的享受,要决心享受芳蕾未绽的小花,原包原浆,延年益寿!这个独出心裁发现更推着自己“老牛醉心嫩草”,不吃到嘴里如何甘心?就馋的寝食难安饮食无味。博浪浪脑轴子转的厉害,名正言顺无望,必须采取奇招妙术了。找了个机会,诳着13岁未曾明事儿的陈洁如到酒店吃鲍鱼龙虾的。奇之,如约而至。
蒋亢奋其眼大绿眸子失灵,如钩器魂。一团欲火蔓延个没治了,上下频威欲碎新桃。女对此无趣欲去。既然蓄谋已久,煮熟的鸭子岂能飞了去?哼,休要小瞧蒋某人!复甜言蜜语至一旅邸,骤插房门,动起手脚,欲释“真爱”(见该书78页)。陈洁如气羞恼怒,夺命挣扎,大喊大叫。唬得个蒋骇甚,莫能入巷,亡了一片赤诚,此女不识好歹!唯恐惊扰客旅,止趣了去。
蒋依然不甘,越得不到越要得到,甚为英雄了。千方百计,寻空盯隙,恩威并用,绐陈母自诩乃真龙天子,后必国家总统主席的定有可能的。陈母不疑允小女事,蒋遂大孝敬了。
于34岁那年终于将一个不满16岁的陈洁如成全了。并在上海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张静江担任证婚人;戴季陶担任蒋的主婚人。蒋介石的异父同母的哥哥及蒋家宗亲轰轰烈烈吹吹打打热闹了婚庆……成为一个闪光点了。
不多时,他命里的贵人出现了——宋美龄——浑身的优越感俘虏了蒋介石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泡,一个巨大的磁场吸着灵魂不得解脱了。直觉嫩草不受嚼淡儿叭唧不精神了。复要鲸吞,把宋抩到龙床上颠鸾倒凤不可。经数年运筹帷幄,将所有的妻妾一脚踢开,如愿以偿嗅着“国色天香”的芬芳,成就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梦想。一个漂亮的借口把那曾隆重里的陈洁如日捣到美国看忙天大雾去了。
蒋介石有两个儿子,该书88面道,蒋经国的出生颇具戏剧性,从日度假回国住到上海不归家,其母王领着儿媳毛福梅往探。蒋见其妻已是黄脸婆甚嫌不与同。母大怒,以投江威胁,欲将爱毛。蒋孝从之,毛遂孕有蒋经国。至于蒋纬国旨趣大异,然戴季陶与友蒋介石在日本友情更笃,同迷一日女,戴于女居住有时,后戴离去。遂后蒋复离。日女生一男,携子至上海找戴,戴以家事推之不认。只能让蒋抚养。欣然从之,给孩子取名蒋纬国,视如己出……有关蒋事还有更多的不欲复累了。小事情大道理,难怪在其政治生涯里反复多变血腥骇人的了。
田来得知蒋介石的平时作为,道∶“姨姨国共合作必然被蒋给祸害了,此人毫无诚信可言的。”宝芬道∶你认真看看文字里说的不就啥都清楚了。
从词条里可知第一次国共合作,是“中国共产党同国民党首次建立的合作。中国共产党于1923年6月2日至20日在广州召开了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会正确估计了孙中山的立场和国民党进行改组的可能性,决定共产党以个人的身份加入国民党已实现国共合作。明确规定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时党必须在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保持自己的独立性。1924年1曰20日至30日,在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大会通过了新的党章,改组了国民党组织确认了共产党员以个人的身份加入了国民党的原则,选举了有共产党员参加了新一届国民党中央领导机构,重新解释了三民主义,形成了‘联俄、联共、扶助工农’等重大政策实现了第一次国共合作……大会选举出中国国民党执行委员会,共产党员李大钊、谭平山、毛泽东、林祖涵、瞿秋白等十人当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或候补执行委员员会……在国民党中央党部担任重要职务的共产党员有∶组织部长谭平山,农民部长林祖涵,宣传代理部长毛泽东。随后全国大部分地区以共产党员和国民党左派为骨干改组或建立了各级国民党党部。这样,国民党就由资产阶级的政党开始转变为工人、农民、城市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联盟,成为各革命阶级的统一战线……以国共合作的统一战线的建立,加速了中国革命的进程,在中国革命史上出现了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后来,由于蒋介石和汪精卫控制的国民党右派不顾宋庆龄的反对,宣布与共产党决裂,发动了‘四一二’、‘七五一’反革命政变,公然背叛革命,致使第一次国共合作破裂。”
共产党和一个独以个人名利是务,居心叵测,反复无常的蒋介石在当中的国民党合作,就提前考虑到合作破裂的出现。这是后话,暂且不表了。
田来得知黄埔军校和蒋介石的细节后又晓得国共两党的合作,心里惴惴不安上三楼爷爷曾经的床上躺了,被子一蒙睏起觉来。
刚刚眯眼,忽听楼下有喧哗之声,奇怪,来到走廊往下瞧,见一个叔叔牵着自己的大训骡来到院里,喜出望外对大家道∶“您们瞧瞧河神赐我这高头大马漆黑油亮,气宇轩昂,必定天上弼马温喝酒喝醉了,不管养马了,这个不本分的神马就私自下凡了,在琉璃河喝水被我捉着了!”
宝芬、素梅、郝娃子、王七、花花围着看个仔细。王七忽然叫道∶“净瞎胡扯!是头野骡子还神马哩?搞笑!”这叔叔不是别人正是前院的邵江万。
江万也不是个脾气,见王七给自己泼冷水,就出言不逊道∶“你晓得个卵子!方圆百十里就没如此的骏马,必是天上下凡的。别犟了,没好处!”言尤未了,那“神马”见不到主人了突然嘶鸣起来,一蹄子踢倒邵江万,尥蹶子往琉璃河祠堂去了。
邵江万痛的大声呻吟不止,爬不起来了,捂着腿道∶“这畜生听不出好歹话,夸它几句就把我的腿踢断了……”啊吆啊吆……“宝芬姐姐救救我……”宝芬道∶“万弟平时不爱甜言蜜语的,今个怎么了?就不知道邪气的人热见好听话,正义的骏马不听好听话的。因晓得你不很坏,所以每踢死你!别慌,躺着别动。我请马医生来瞧瞧骨头到底断没断!”说着走了。
田来大声喊∶“姨姨别去了!那黑马不是马,是我的训骡,好心人,几百里驮着我回到家。他光明磊落不好听好听话,是在警告江万叔叔的,不会踢断了腿,看我瞧瞧再说。”说着就噔噔噔下得楼来。
江万见是田来,忍着痛道∶“好你个田来一走没个信,家不要了?还晓得叶落归根的?从哪里回的?步行、汽车、火车、轮船、飞机啊?”
田来道∶“广州、上海,骑了木牛流马和大训骡食霜歺露昼夜兼程回来了。”
江万咧着嘴道∶“啊!还训骡哩?一点儿也不训,啥也不懂的畜生,赞一赞就恼了。都说畜生爱听好听话,他咋不呢?看把我踢得!既然是你的坐骑,弄到琉璃河干啥的?我去挖地丁见黑货喝水脖子快伸到了潭豁了,咧咧歪歪的。怕淹死了就救了回来,也不知来路以为是神马呢?”
田来笑道∶“咎由自取!你不知道爱听好听话的是啥不?就是那些光害人的当官的,他们作了丧尽天良的事儿,你还不能实话实说他们,还得歌颂他们,他们最爱好听话。故吹牛拍马一大堆。训骡不是当官的,不会做坏事儿,光做有益于大众的事儿,所以不爱听好听话。训骡知道光说好听话的人不是好人,把最坏的说成最好的,不踢你踢谁?训骡知道你是中国人,不照死里踢你的。”说着弯下腰摸摸江万的伤处轻轻一搬道∶“好了,起来吧!以后别再核搅着舌头甜言蜜语了。”
江万顿感轻巧,嗖地跳了起来道∶“娃儿厉害!一摸就好了。”田来道∶“伤了筋膜,没事儿的。”一院子的人都夸赞田来∶“有本事!”田来笑笑下河去找训骡去了,邵江万也跟去了。
河湾里除了水浪声啥也没有,展眼训骡的影子也不见了。田来心里感到奇怪,好好端端哪里去了呢?都怪我一时疏忽了你,你生气了吗?问江万∶“你在啥处发现了训骡?”
江万道∶“在宝鋆的桥头正往水里伸头呢。我拍它有啥想不开,恁大的驮货跑水里可惜了的,就把它阻止了。这会子是咋了,硬是不见,到哪里去了呢?”正说着,上游顺风传来了嘶鸣。
这声音江万是陌生,田来很熟悉的了。田来听着不妙,训骡遇到了危险,声音里透着几分凄凉与恐惧,就飞风地瓦窜而去。
江万道∶“慌的,不像有悬祸的事儿了。”跟着追了一节,给石头绊了一跟头就泄气了。
那训骡不知为何竟然走到了北京正阳门的护城河与琉璃河交汇处,想着主人在此散心的,结果没有了,怅然若失,又到河边饮水了。
世界里的怪事儿往往出乎意外,你说你个琉璃河的支流和护城河一交竟然生出了怪物来。
这怪物洁白透亮,身如高岗,头似嵩岳,目似巨灯,口如血湖,齿胜剑戟。是在从亚马逊河的水下毒窟修炼了千百万年见到朔天破碎就窜了出来,运动心智得知有个没有门户的国家可以随便出入,是西方洋人的自由乐园,连江海也是外国水族的自由宝地。我身为亚马逊河的霸主必须到那个国家开开眼界,护城河耍耍,看看情况乘机窜进京城里坐上帝王宝座,泱泱大国就成了我大白怪囊中之物。就施展神通须臾便到了护城河,闻见浓重的中国历史文明的气息,馋涎欲滴,埋藏到与琉璃河交汇处,掐算着一桩好事儿就要降临,张开巨口等待好事儿的送来。
训骡对此一无所知,就河里饮水,不料被这个洋怪物毫不留情,死死咬着了脖子不放。训骡猛然脖子一挣摆脱被咔的危险而前腿被怪物咬着死紧,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就竭力嘶鸣了起来。田来闻声知其训骡——自己的恩人有了危险,拼命的奔了上去。
一看竟然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心里缩了个蛋儿——这是什么妖怪呢?非蟒、非蛇、非龙、非螭、非蛟……反正是害人精了!见心爱的训骡已经整个前腿全被吞噬了,训骡危在旦夕!
田来突然无所畏惧了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杀妖怪,救恩人——没有暗器,只有一柄匕首。持着匕首冲向怪物,运动功夫照着怪物的脖颈连刺直刺,这怪的血竟然是白色的,如巨浪汹涌而出,河水变成了乳白色。
怪物竟然不会吼叫,山岗似的身子翻江搅海旋转着,丢掉了训骡,向田来发起进攻。
田来并不躲避顺着那巨大嘴巴,以极快的速度避开了锋利的牙齿钻进了那怪的肚腹深处。此时他没有忘掉恩人训骡,复仇火焰更凶了。一刀刀宰割着那怪的肌肉,每割一刀,就有一阵猛烈地震颤。千百万刀割掉了仇人的肌肉,割不掉对敌人心里的仇恨!已经把怪物的内部割出个窟窿。那物终于受不着剧烈的痛庝,山岗般的身子剧烈晃动,陡然升空,狼狈逃窜。
田来慌了说着∶“我是中国人,绝不去外国!”瞬间钻出窟窿缓缓落到岸边,一条白色肮脏之道直通异国,真的不可思议了。
训骡躺在一旁呼呼喘气,流泪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主人,好像再哭。田来心里一酸泪珠索索滚下。哭着说∶“恩人啊,你咋好往京城附近啊?京城里多是妖魔鬼怪,同气相感,西方的魔鬼也在的。恩人你遭到了魔鬼的祸害。没事我把害你的家伙快割死了,恲着快死劲儿逃跑了。您千万不要不活啊,您要是有好歹了,我我我咋办啊?”训骡似乎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吃力的样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田来破涕为笑,知道恩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此时,满村的人们都来了。这就是邵江万声张的结果。人们看着受伤的训骡,和那道往遥远延伸白色之路,都莫名其妙了。
田来道∶“宝芬姨,快请马医生给训骡包扎包扎伤残的腿吧。”江万道∶“马医生在诊所忙病人要不是也来了。我喊她去!”说着箭一般的飞了。很快马医生挎着出诊箱来了,看过训骡的伤势道∶“不咋,被爬行动物咬伤了。”田来心里诧异着不好说话儿。马医生叫江万、田来捉着训骡的前腿打了破伤风针,还有消炎针,然后上了生肌止痛药,包扎包扎就完事儿了。不多时训骡能走了。
田来对邵江万道∶“万叔叔,我把恩人就交给你了,你要把它当人对待好了。”
邵江万一听笑道∶“好好,以后馍馍面条红烧肉给吃个饱好了,永远告别草料可行的。”说的人们哈哈大笑。田来道∶“迂腐!叫你用对待人的心情对待恩人。谁叫你拿人的吃食对待它,你不想叫训骡活了?”臭蛋来了,道∶“江万连他自己还养不好的,咋能养骡子?交给我吧,养骡马我和父亲很拿手。”田来就把恩人交给了臭蛋,臭蛋高高兴兴牵着训骡往家去了。观众散去。
祠堂里又响起了叮叮当当声音。欲知为何?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