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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2

作品名称:华年      作者:碾子      发布时间:2023-11-05 20:00:42      字数:6486

  61
  
  系支部会上对郝丽丽的认识产生分歧,曲召委托耿心水找郝丽丽谈心,耿心水感觉自己与郝丽丽不太熟悉,有点为难。曲召讥笑耿心水缺乏男子汉气概,居然怕跟女生谈话。耿心水淡然一笑,勉强接受任务。耿心水挠着头皮,琢磨选择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如何跟郝丽丽谈话。琢磨许久,耿心水选择周六下午在教室与郝丽丽谈话。郝丽丽得知耿心水跟自己谈话,琢磨谈话的内容。郝丽丽从未单独与耿心水谈话,想到耿心水是个党员,谈话内容一定与入党有关。郝丽丽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耿心水给自己带来的是喜还是忧。郝丽丽特意穿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刻意打扮一番。耿心水早已在教室等候,郝丽丽走进教室时耿心水正在看书。耿心水抬头,看见郝丽丽笑嘻嘻地走到身边,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耿心水看出郝丽丽经过精心打扮,面部白净,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心想何必如此慎重,跟相亲一般。郝丽丽上身的衣服是耿心水很少见的一件漂亮衣服。耿心水估计郝丽丽对这次谈话很重视,对着郝丽丽微笑。郝丽丽惊奇,说:“笑什么?”
  耿心水说:“不笑什么。”
  郝丽丽发现耿心水盯着自己的衣服,心里明白了八九分。郝丽丽急于了解谈话内容,说:“想说什么?”
  耿心水嘿嘿一笑,说:“很平常的事。我受人之托与你谈话,聊聊你的政治表现。你是个积极要求进步的人,积极参与班内的各项活动,努力学习,迫切要求加入党组织。”
  郝丽丽已经受到曲召的批评,不知耿心水意在批评还是鼓励。耿心水沉默片刻,抬起头,说:“有人对你有一些看法,你知道是什么看法?”
  郝丽丽摇头。耿心水看出郝丽丽猜不出别人的看法,只好说:“其实,都是一些小事,你无须多虑,但需要注意。譬如你的穿着,为什么要那么讲究?”
  郝丽丽说:“我的衣着很朴素,并不讲究,可能比你们穿得略好点,有错吗?”
  耿心水说:“艰苦朴素是劳动人民的本色,虽然衣着是外表,却可以反应一个人的内心,透过衣着可以看出人的内心世界。内心纯洁高尚的人,不会计较自己的外表,会积极修炼自己的内心。一个外表华丽的人,总给人一种华而不实的感觉。”
  郝丽丽说:“虽然我出身在大城市,我的衣着很普通。再说那个女生不想穿得好一点?难道你不愿穿得好一点吗?”
  耿心水笑了,不置可否。郝丽丽看出耿心水默认自己的观点,不料耿心水说:“尽管你的话有一点道理,可总给人一种爱慕荣华的感觉。”
  郝丽丽苦笑,不愿跟耿心水争辩。耿心水微笑一下,说:“这是生活小事,今后注意即可。上次我看了你的相片展览,有人颇有微词。”
  郝丽丽说:“人总有自己的爱好,正像有人爱打球,有人爱下棋一样,我爱好摄影。摄影是艺术,摄影反应社会现实,不是掠美,不是虚荣。我展出的是同学们的生活照,是农民和士兵的形象,展示劳动人民的光辉形象。有错吗?”
  耿心水说:“你可以说服我,说服不了别人。”
  郝丽丽无奈地苦笑,说:“让我放弃爱好,难。”
  耿心水说:“我希望你在个人爱好与政治追求之间做出明智抉择,孰轻孰重,仔细权衡。”
  耿心水期望自己能说服郝丽丽,看着郝丽丽苦涩而坚毅的面容,承认自己的谈话以失败告终。郝丽丽满怀期望而来,却失意地离开教室,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政治追求与自己越来越远。郝丽丽把耿心水跟自己的谈话内容告诉于千千,于千千看着郝丽丽苦涩的笑,看着她脸上的失望和不满,现出淡淡的微笑。郝丽丽想知道于千千的笑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于千千。
  于千千说:“我不像你那么执着,我保持三分糊涂,三分清醒,三分超脱,一分无奈。你何苦追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除非舍弃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自自在在生活吧,无须为自己难以企及的追求所累。”
  郝丽丽坐在床上思索良久,然后坐在桌前写日记。于千千出去打开水,回来看见郝丽丽坐在桌前,知道郝丽丽用日记倾吐自己的心声。于千千担心郝丽丽难以打开心结,在苦闷和彷徨中煎熬。晚上郝丽丽再次坐在桌前,写了一首小诗,拿给于千千看。诗中抒发了郝丽丽的苦闷和忧郁,于千千轻轻读着小诗,仿佛听一首含着淡淡忧愁的小夜曲,称赞郝丽丽有诗人气质,劝郝丽丽学写诗歌。郝丽丽淡淡一笑,说只是如实倾吐自己的心声而已。其实郝丽丽在写散文的时候就开始写诗,在乡下时就写了几首诗。
  为了展示开门办学的成果,院刊编辑部向中文系征集诗歌,曲召、洪玉、曹央央、郝丽丽和张耒把自己的诗歌交给林木木,让他交到院刊编辑部。耿心水从林木木手中接过几人的诗歌,细细看了一遍,淡淡地笑了。林木木不知耿心水的笑中包含着什么意味,说:“你预测一下,谁的诗可以入选。”
  耿心水笑着说:“曲召和洪玉的诗有诗味,其他人的诗诗味不足。”
  林木木说:“你是班内著名批评家,让事实证明你的判断。”
  曲召和洪玉对自己的诗歌充满信心,相信自己的诗歌能入选。曹央央、郝丽丽和张耒却并不抱希望,因为几人平时很少写诗,因此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林木木把几人的诗歌交到院刊编辑部,心里总惦记着这件事,因此几次到院刊编辑部打听消息。曲召总向林木木打听诗歌遴选情况,林木木总得不到可靠消息。邻班同学王平平来找曹央央玩,顺便告诉曹央央一个好消息,曹央央的诗歌入选,将在下一期的院刊副刊发表。曹央央喜出望外,质疑王平平的话。洪玉和郝丽丽向王平平了解具体情况,王平平摇头,称只知道自己和曹央央的诗入选,其他人的情况不了解。郝丽丽有点失望,坐在桌前写日记,倾吐心忧。
  曹央央沉浸在喜悦中,情不自禁地哼着京剧,热情飞扬。叶子把曹央央的喜讯传给林木木,林木木又传给曲召,曲召满怀希望。洪玉跟郝丽丽讨论两人的诗能不能入选,郝丽丽有点失望,洪玉却满怀希望。耿心水闻知曹央央的诗歌入选的消息,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有误,认为王平平的消息不可靠。耿心水让林木木再次去探听消息。林木木去找院刊编辑,编辑出差去了。林木木见到耿心水,说“你的判断不准确,恐怕要失去批评家的美誉”。庞小京讥笑耿心水自命不凡,相信院刊编辑的鉴赏水平比耿心水高出许多。林木木和耿心水比曲召等人更着急,日日翘首以待。张耒并不在意自己的诗能否入选,当初听到征稿消息,即兴写了一首诗。王平平跑来找曹央央,手里拿着一本院刊,说:“快看!你的诗入选。”
  曹央央接过院刊,果然看见了自己的诗。曹央央把自己的诗快速看了一遍,发现改了几个字。张一心、叶子和刘心女等人连忙凑过来,争着看入选诗歌。她们发现除曹央央的诗外,洪玉、郝丽丽和张耒的诗也入选,唯独没有曲召的诗。叶子不相信,认为曲召的诗歌写的最好,怎会没有刊登。几人看着院刊上的诗歌,心里充满羡慕。洪玉听说自己的诗入选,急忙从隔壁跑来,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诗变成铅字,高兴得蹦蹦跳跳。郝丽丽从教室回到宿舍,听说自己的诗入选,连忙跑过来。曹央央把院刊递给郝丽丽,郝丽丽喜出望外,眼泪哗哗掉下来。张一心和叶子看着郝丽丽激动的神情,紧紧抱住了郝丽丽。几人热烈议论入选的诗歌,直到开饭时刻。
  郝丽丽坐在桌前,用日记倾吐自己的愉快心情,把曲召和耿心水谈话带来的阴霾抛在九霄云外。
  消息传到男生耳里,耿心水失望地低下了头,发现自己的判断只对了三分。林木木和庞小京嘲笑耿心水判断失准,耿心水苦笑着说:“伯乐也有走眼的时候,何况我只是一个学生。”林木木、庞小京和辛勇等人跑来向张耒祝贺,张耒淡淡地微笑,不知自己的诗到底好在哪里。林木木把曲召的诗落选的消息告诉曲召,曲召沉默不语。林木木看见曲召心情沉重,要曲召不要气馁,只要努力写作,迟早会发表作品。
  耿心水来找曲召,看见曲召坐在桌前沉默,知道诗歌落选打击了他。耿心水想到了郝丽丽,想到曲召和自己对郝丽丽的微词,感觉郝丽丽发表诗歌对曲召和自己是沉重打击。耿心水反思,郝丽丽为自己争气,是不是错怪了她?
  曲召从失望中走出来,沉默一会儿,说:“才能和世界观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尽管郝丽丽的诗入选,只能证明她有文学才能,并不能抹杀她思想中的杂质。世界观与才能相比,世界观更重要,世界观主宰一个人的前途,应该提醒郝丽丽注意改造世界观,免得将来栽跟头。”
  耿心水说:“不单郝丽丽为自己争气,曹央央也为自己争气,两人都是有才华的女生。我们这些党员却落在了她们后面,自惭形秽。”
  曲召说:“何必自卑?我们苗正心红,何愁将来没有发达之日?我们应该继续加强她们的思想工作,别让她们飘飘然,乃至目中无人。”
  耿心水思索曲召的话,思索如何对待两位女生。
  
  
  62
  
  系里组织同学们去丁村游览,丰富同学们的历史知识。丁村距离学校不远,系里派车送同学们前往丁村。卡车飞驰,春风和爽,微风掠起同学们的飘飘长发,吹拂着一张张充满活力的面容。上车时耿心水发现郝丽丽的书包鼓鼓囊囊,估计里面装着相机,冲着郝丽丽微微一笑。郝丽丽没理会耿心水的笑意,心早已飞到丁村。辛勇站在车头,微风撩起他的长发,长发在空中飘舞。曲召站在辛勇身后,用以躲避迎面吹来的风。于千千紧贴着郝丽丽,偶尔与曹央央说几句话。公路两旁,宽阔的原野被飞驰的卡车冲开一条狭窄的路,呼啸着冲向前方。李聿想跟张耒说话,风将他的话送进张一心的耳里。龚月生想让大家唱一首歌,风吹着每个人的脸,难以唱出流利的歌。任车飞驰,任风吹拂,任心绪飞扬。卡车在丁村缓缓停歇,同学们的心立刻活跃起来。
  丁村文化博物馆是丁村文化的结晶,里面收藏着历次考古搜集到的石器。丁村文化属于旧石器时代文化,凝聚着中华古文明。旧石器时代汾河流域水草丰茂,各种野兽出没于草木之中,为这里的先民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一件件粗糙而锐利的石器,是先人用智慧精心打造出来的工具,先人用这些石器或捕获猎物,或供日常之用,借以维持生存。
  叶子笑着说:“这些石器太简单了,和普通石头没有两样,如果在现今派不上任何用场,只能将其弃置一旁。”
  刘心女说:“每块石头上不知凝聚着多少人的智慧,兴许一人打制石器,旁边围着一圈人为其出谋划策。他们赤身裸体,有人长发垂胸,有人长发拂背,多么有趣的场面!”
  郝丽丽看着展柜里的石器,不停地用相机拍摄自己喜欢的展品。于千千想跟郝丽丽谈论石器,看见郝丽丽忙碌,只好跟身边的洪玉边看边议论。叶子和刘心女走到于千千和洪玉身边,叶子说:“那时先人不会耕种,成天吃野兽吗?”
  洪玉说:“野兽好吃,营养价值丰富,可能比我们现在的生活滋润。”
  叶子说:“肉好吃,天天吃肉多乏味,先人的生活太艰苦了。”
  郝丽丽走过来,听了叶子的话,瞅着叶子笑起来,暗笑叶子天真可爱。叶子问郝丽丽笑什么,郝丽丽说:“我笑你替古人担忧。我真愿回到先人的时代,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日出打猎,日落睡觉。”
  洪玉、于千千、刘心女和叶子都笑了,笑郝丽丽天真烂漫。耿心水听见几人说笑,说:“难道现在我们不自由吗?我看比先人自由多了。先人有衣食之忧,我们有衣食之忧吗?无论史前史后都没有绝对的自由,自由是相对的。”
  郝丽丽明白耿心水的意思,看了耿心水一眼,心里很不自在。耿心水看见郝丽丽手里拿着相机,知道郝丽丽拍摄展品。耿心水明白在艺术追求和政治追求之间,郝丽丽执着于艺术追求,并没把他的劝告放在心上。艺术对一个人如此重要吗?难道胜过政治生命?耿心水看见郝丽丽专注于拍摄展品,不住地摇头。
  丁村的文明不单在于它宝贵的史前文化,还在于村落的建筑。丁村人的史前活动人们只能借助简单的石器,凭借丰富的想象去猜想,而村落的建筑却实实在在摆在眼前,人们可以从建筑的格局亲眼感受建筑者的智慧,亲眼见识院里人真真切切的生活情境。村落有狭窄的街巷,街巷两边是一个个规整的四合院,高大素净的外墙由青砖砌成。院落大多是一层房子,也有二层房子。走进院子,院落整齐安静,门前铺着大石条,院子中间由青砖铺成。屋墙有砖墙,也有木墙,建筑古朴典雅,环境幽静。郝丽丽拿着相机,不停地摁快门,一会儿拍摄院子,一会儿拍摄窗棂,一会儿拍摄屋檐上的木雕,一会儿拍摄精致的大门。曲召看见郝丽丽不停地拍摄,对耿心水说:“记在心里即可,何苦拍来拍去?难道古人是为她拍摄才修建了如此精美的建筑吗?何不把兴趣转移到政治追求上来?”
  耿心水说:“人各有志,不必强求。正如你喜欢写诗一样,你愿意放弃写诗吗?”
  曲召盯着耿心水,想不到耿心水为郝丽丽说话,说:“注意你说话的立场,不要同流合污。”
  耿心水笑了,说:“有那么严重吗?”
  曲召负气走了,跟林木木走进另一个院子。
  郝丽丽看见辛勇向自己走来,连忙招呼:“你看到有意义的建筑了吗?带我去拍摄。”
  辛勇的确看到几个精美的木雕,有的在大门上,有的在院里的木墙上。辛勇带着郝丽丽走进一个院落,指着屋檐上的木刻,郝丽丽赞叹木刻精美,举起相机拍摄。吴山和李一文走进院子,看见辛勇陪着郝丽丽拍摄,凑上前来,一起观赏木刻。吴山和李一文走出大门,曹央央和张一心走进院子。曹央央对郝丽丽说:“难怪看不见你的影子,原来有壮士陪你拍摄,多有情趣。”
  郝丽丽说:“我哪敢劳驾壮士?只让他给我指点几处好木刻。这处木刻不错吧?”
  两人走到屋檐下,看着木刻,称赞工匠的好手艺。郝丽丽要求两人给自己提供几处好建筑,张一心说有好景一定告诉她。两人走出院子,张一心说:“郝丽丽真会找人,找一个壮士陪在身边,似乎在找一个保镖。”
  曹央央说:“错。郝丽丽在找一份乐趣,一份乐趣加一份情趣,岂不更有趣?”
  辛勇陪着郝丽丽走出院子,向另一个院子走去。郝丽丽边走边说:“这么多精致的建筑,不知主人要花多少钱财,主人一定是个十分富有的人。”
  辛勇说:“主人不单有钱,还有雅兴。如此精致的建筑群,其中镌刻着主人的苦心。一个个幽静的院子,一户户安闲的人家,陪着沉睡几千年的先人,蕴含着深厚的历史意义,富有浓郁的诗意。”
  郝丽丽吃惊地看着辛勇,没想到勇武的辛勇心里藏着浓郁的诗情。辛勇看见郝丽丽露出吃惊的眼神,说:“我的话有错吗?”
  郝丽丽摇头。郝丽丽盯着辛勇,想透过辛勇的健壮体魄,揣摩他心里蕴藏的文人潜质。突然郝丽丽想起了导演,想起了导演的激情和指挥时丰富的面部表情。郝丽丽眼神中的惊讶缓缓褪去,继续寻找更有趣的拍摄镜头。过去辛勇喜欢枪的刚和力的威,现在却在文学中寻找意之丰和情之柔。文学潜移默化,一点点塑造着全新的辛勇。辛勇陪着郝丽丽走进一个个院落,陪着郝丽丽拍摄一个个镜头,共同品味镜头里记载的工匠的手艺和艺术韵味。辛勇在建筑中看到了另一种美。郝丽丽突然想起了于千千,不知她为什么不陪着自己,而跟别人一起游玩。
  郝丽丽说:“你看见于千千了吗?”
  辛勇说:“没有。”
  辛勇不明白郝丽丽为何突然想起于千千。郝丽丽说要找于千千,于是离开辛勇。辛勇看见吴山、李一文和庞小京走进一个院子,也跟着走进去,发现曹央央、张一心站在院子里。几人仰头看着二层楼,猜测是不是绣楼。吴山感叹古代的女子禁锢在深闺,不接触社会,任由父母摆布命运,太可悲。庞小京却说古代的女子并不安分,也有私会的情形,譬如《牡丹亭》里的李香君,还有《西厢记》中的崔莺莺。张一心反驳庞小京,认为戏剧中描述的情形只是少数情况,大多数女子规规矩矩。曹央央看一眼辛勇,笑着说:“有些人陪着佳丽游园,有点崔莺莺和张生后花园幽会的味道,也有杜丽娘和侯方域相会的味道。”
  张一心看着辛勇微笑,辛勇尴尬地看着张一心,无言以对。
  庞小京说:“谁有如此艳福?”
  曹央央咯咯笑,说:“何必寻根究底?只是你没有这份艳福。”
  张一心看见辛勇尴尬,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何须把人逼得没有退路?男女相悦,人之常情。”
  庞小京说:“张一心是最能体贴人的女子,一定期盼有人陪着游园。”
  张一心引火烧身,怨恨庞小京恶意攻击,说:“我看你也有这份心思,何必攻击别人?我是目不斜视的人,容不得你攻击。”
  曹央央、吴山和李一文看着两人大笑不止,庞小京生怕张一心生气,笑着劝张一心莫生气。庞小京正在为难,郝丽丽、于千千和耿心水走进院子。张一心突然高兴起来,说:“庞小京不用羡慕别人,有人愿陪你游园。”
  郝丽丽莫名其妙,不知张一心在说什么,曹央央咯咯笑,吴山和李一文坠入迷雾中。叶子和刘心女走进院子,看见院子里的人笑成一团,不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叶子低声问张一心笑什么,张一心说没什么。曲召、林木木、张耒和李聿等人也走进院子。大家汇聚一处,说说笑笑,十分高兴。曲召劝大家不要在院子里大声说笑,以免影响院子里的村民。大家一起走出院子,曲召问大家收获如何,号召归校后把自己的感受写出来。林木木感觉此行收获颇丰,打算以此次参观为内容出一期墙报,鼓励大家踊跃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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