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铁骨铮铮，5

　　第十九章∶铁骨铮铮，5
　　话说恶魔曹轩一听辉凯要把自己弄成太监，胆战心惊，哀求道∶“万勿‘本钱’夭折！手下留情。要啥给啥好不好？”世龙阵阵冷笑着曹轩小孩似的幼稚。辉凯骂了一声“该死的畜生！”
　　曹轩的双臂就被死死地拧着好似捞窝的母鸡往中南海见北洋政府去了。要问问纸扎人似的总统，不管老百姓的死活，有钱有势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地草菅人命吗？
　　要说北洋政府是个不良的中央集团，就是北方崇洋媚外的龟孙子政府。是袁世凯1921年建立的。他有名的善后大借款，就是铁的实证。(百科百度原句)北洋军阀袁世凯政府为取得帝国主义在财政上的支持，铲除异己的军事力量，巩固反动统治，以办理辛亥革命“善后”为名向帝国主义列强借得巨额责款。北洋军阀统治之初，国内混乱财政空虚，袁世凯一开始就就卖国投靠帝国主义，以年息五厘大举外债。帝国主义列强乘机通过财政贷款激烈争夺在华的政治经济权益。北洋政府又称北京政府，是指北洋军阀在政治格局中占主导地位的中国中央政府。北洋政府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以和平方式完全继承了前朝疆域的政权，也是中国继清朝灭亡后的第一个被国际承认的在中国政府。袁世凯死后，北洋各部分崩离析，皖系直系两大派先后控制了中央政府。第二次直奉战争后北洋政府又迅速壮大的奉系军阀控制。之后，冯国璋卸职了，徐世昌得这了机会干。据说开始假装不愿意，幕僚稍微劝说，欣然应允就理所当然担任了大总统之职。
　　还有的说徐世昌曾在1879年于河南开封与袁世凯结拜弟兄，但最终和袁世凯决裂了。在任里主张也是不错的首先稳定局势，谋求南北和解，结束内战，绞尽脑汁，千方百计，但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大腕响应。也怀着美好的希望，上海召开的“议和会”也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徐世昌这个人现代网络里颇受争议的人物，有说他手眼通天，呼风唤雨；有说他一介文官，软弱无能一事无成。这如同蚂虾放屁听不出头尾为蹭流量耳。人所共知徐世昌任总统时，段祺瑞担任了总理，关系不纯，在治理国策里，段祺瑞有些强势因是枪杆子出身的军阀手里有着实权。而徐世昌没有贴气的大靠山，所以总统的锋芒给总理挫折了。
　　总统府在中南海，从百度里可知此处的简略的史料“中南海古称西苑、太液池，位于北京西城区西长安街北侧，地处故宫和景山西侧，是中海和南海的统称。中南海始建于辽代，明清时期成为皇家御苑。占地总面积100万平方米，其主动水域面积约46万平方米，主要有紫光阁、勤政殿、仪鸾殿、蕉园、水云榭、瀛台、丰泽园、静谷等建筑及园林组成，既有肃穆宫殿式的建筑，又有灵活多变的园林式的建筑。”这都不是叫老百姓放松生活艰难的地方，都是统治阶级为了自己骄屠淫逸贪图享乐比畜生还要自私，比野兽还要凶恶，刮脂民膏掏空国库，不顾外敌的入侵，建造的愚昧的坟墓。历朝历代就是这样走到灭亡的。
　　“1912年中南海被袁世凯占用，成了北洋的总统府，”帝梦里“中南海曾改名为‘新华宫’，同时宝月楼拆外墙，更名为新华门。从此新华门取代了西苑门成了中南海的正门。此后中南海被用作北洋政府的总统府，和总理的办公地……1918年先后成为徐世昌的总统府、陆军部和海军部、北平市政府。”
　　城里的雪因风势铺的挺厚，没人清扫。曹轩不想走，巧鼓舌簧，说要是放了自己，一定给大家淘弄个大官干干。听了这等贼话，辉凯哼了一口粘痰，喷地一口吐到了曹轩的右眼里道∶“二松，把这个崇洋媚外给日本当汉奸乌龟王八的右眼作了！看他再胡咧咧。”
　　二松道∶“别给畜生一样子，让他睁着眼儿走吧，要是瞎了一只，还得搀着他的。他身上有狂犬病，传给咱就糟糕了。”
　　辉凯心里愤愤的，对于这等狼心狗肺的亡国奴，没有迁就的道理要生着法子折磨曹轩。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别针伸直要给姓曹弄眼。世龙道∶“收了收了千万别这样。快走。”
　　踢冰碎雪，七转八摸，越过五条大街，穿过八个胡同，好不容易来到了北京西城区长安街北。
　　偌大的中南海被大雪蒙蔽着似穿了丧服一样。大门的站岗的依然敬业，端着枪，身上挂着明晃晃的一层白色。除了曹轩站岗的都不认识。世龙二松辉凯这才对曹轩宽松了显得客气。
　　站岗的问∶“大雪天来此有何事情？”曹轩看看押着自己的三个人严厉气色，不敢放肆，道∶“小唐，你不认识我了？”
　　小唐叫唐小民接近三十，体貌还可以，一身南方人的智慧，和曹汝霖都是浙江的，心眼灵巧见风使舵，暗地里巴结徐世昌，得到了管理一些内务的职务。站岗本不属于他的事儿的，另个岗哨是徐世昌的沾亲带故的，所以冰天雪地里主动替人家的班借以能继续高攀。段祺瑞看不好他的行为。
　　一听是曹轩到了，慌得不行，恭敬道∶“来看干老子的？这几位……”
　　曹轩道∶“叔叔弟弟也来任干老子的。”小唐道∶“真有头脑！”
　　曹轩给徐世昌当干儿子，完全是曹汝霖的鬼点子。南方人的头脑精明也没精明着徐世昌。尽管曹轩很孝敬，依然对不冷不热。其实徐世昌若不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袁世凯绝不会同他结拜。
　　小唐道∶“这几日尽管天气不好，总统天天召集官员们开会，研究着一个重大的问题。具体我也不详细。你们有种了可以进去看看。”二松道∶“我听我们大人说徐世昌这人不错，有立场，肚大量宽，老段有时给他歹难看，总是付之一笑。我们去里头，量着冰天雪地来绝不会见怪的。”说着就往里面没去了。
　　会议厅里有警卫，见几个不速之客贸然而入
　　就掏出手枪，厉喝∶“出去出去，谁叫你们进来的？”
　　曹轩看见坐在中央座位的徐世昌来了胆子，指着世龙、辉凯、二松大声道∶“他们三个根本里是反对北洋政府的罪魁祸首，无事生非把我拧来要挟各位元老的。快快把他们捉了枪毙了社会就平安了！”
　　二松道∶“曹轩，你仗着你叔叔曹汝霖和你干老子徐世昌……”
　　会议基本结束了。老徐一听此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问道∶“我就没收过干儿子，谁认我干老子了？”
　　二松道∶“就是曹汝霖的侄子，黑楞成一个了，逢人就牛逼着自己有个皇亲国戚的干老子，仗着你的势力，霸王硬上弓几个如花似玉妙龄少女，还不知足，数月之前到了齐庄跑着玩，路过一片花生地，一家人出花生，见人家十五六岁的女孩长得漂亮有了非分之想，光天化日就要那个，死皮不要脸吹着自己是北洋政府的总统钦定的国宝级的贵公子。人家父母哥哥听曹轩的这些狗话，高声辱骂北洋总统简直是畜生，不懂怎么治国的，当官的贪污腐败，出卖国家甘心当日本的汉奸走狗，纵容有钱有势的王八无法无天，欺负老百姓。父母哥哥急忙阻止国家级的贵公子禽兽之行，结果就被他手下的杂碎们用枪打死了，三条无辜的生命都死在曹轩腰骚的魔掌里。
　　曹轩如狼似虎夺走了人家的女孩子逼着同他老白菜帮子弄趣儿的。女孩不同意就把人间家圈到冷房里折磨死人家。幸亏被一个好心的女仆放走了，逃过一劫。可女仆就被曹家逮着扒光衣服吊到树上活活冻死了。”
　　曹轩怒目而视，道∶“大骗子大骗子！我们曹家是圣贤之家，熟读五经四书，礼义廉耻皆达于心！你逆扬尘，倒还罢了，休的狂犬吠日，自招罪愆。没有好的结果。”
　　正在吵吵时，突然一个大官站了起来来，跑上来抱着了袁世龙。吓得世龙心里一紧，不知自己招惹了啥？细瞧这官比自己稍高，体态稍胖，西装革履，脖子里扎着红领带，富富态态的盘子，浓眉宽额山根较凹，翘鼻头短人中，厚嘴巴，没有一根胡须，说话响亮∶“恩人恩人！”
　　世龙诧异道∶“这话从何说起？恩了你什么？”
　　会议厅的高官权贵们目光齐刷刷盯着这一幕。
　　只听这人道∶“刘海坤甄峰儿可晓得吗？”
　　世龙道∶“你说的是过去丰台县衙的大老爷刘海坤吗？甄峰儿是他手下的勤务兵。他们……唉，你提着莫非曾经认识？”世龙说着眼圈儿红了，心里清楚，刘海坤甄峰儿在南方的红土地里永远不见天日了，那曾经的相处岁月里，除恶扬善的壮举你那么勇敢果断无畏的牺牲精神永远铭刻在世龙的心里。所有的人们都瞧出了世龙的心情——重情重义的汉子！
　　世龙问∶“阁下是……”
　　那官道∶“在下是丰台南街的景生堂啊！羊肉饺子熟牛肉您忘了？”“啊啊啊！”世龙万万想不到这个当年曾被地痞恶霸欺负的好人竟然当了大官，浓浓的羊肉饺子此时此刻好像仍在肚子里翻腾着，讶异的目光瞧着跟前的景生堂道∶“曾经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儿如何平步青云了？”
　　此时，徐世昌听见问，忙道∶“来了都是自己人，坐坐。”又对幕僚们道∶“会议到此结束，如有要事复通知大家明日再议。”官员们多数离了去。
　　原来，因老徐早知自己的侄女丈夫家是丰台南街的，自不到二十岁一别侄女几十年不曾相见就借着视察民情寻找一回。经过景生堂的铺子，家人眼毒，一看便知就是自家的叔叔了，对丈夫道∶“哎你看，他就是当今的总统徐世昌，我们都是河南卫辉的，我是他叔伯侄女，得喊他五叔的。他是个清朝的进士，学问深的，啥官都当过，还给袁大头拜过把子。”
　　不错景生堂的老婆老家是河南卫辉的，因生堂早年跑药材生意，到卫辉采购，遇到了一个姑娘叫徐晓萌，她见生堂是老实本分之人，就因见了自己的五叔徐世昌掌眼，便撮合了侄女的婚姻大事。
　　不久世昌就登上了士途。有一天就忽然想起了自家的侄女就借故寻找一回。
　　这事儿都是该着的，路过店铺，晓萌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叔叔，就跑上去就说∶“五叔，您为个啥来这穷胡同来了？”手下的要驱赶，世昌拦道∶“这就是要找的侄女！”就一起来到了店铺里。
　　生堂十分激动，摆座看茶。众官在总统面子里不敢拒辞，都落了座。由此可见徐世昌是个圣明人了。见的店铺寒酸，随命手下拨十万大洋而周济之。
　　景生堂想，北洋政府眼下国库空虚，这钱我们万万不能接受道∶“叔丈的心意我们收下了，这钱我们坚决不用，我们全家勤奋所得用着心甘情愿。时下国家经济拮据，就是富裕，我们也不用国家的资费。”
　　世昌道∶“这是叔叔个人的薪金与国家没关系的了。”
　　生堂一听甚觉言之荒唐，你自己会造大洋？不还是国家的吗？便道∶“我们更不能要，您这么高的岁数，晚辈敬您才合情合理的。”依然拒辞了。在座的官员们无不深受感动。
　　过了一会儿就要离去。生堂忙到家里取出一尊半尺高的金佛，追了出来道∶“叔叔，这是俺家祖传是二十多代的唐朝金佛，贡献国家保佑国泰民安，保佑叔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世昌不受，在众官员建议下就替国家纳了。
　　以此功德，政府推荐景生为人廉洁正派，堪任国之经纬列入政府的官员。妻子依然守着自家的店铺经营日月。
　　接着景生堂就把袁世龙的前前后后的经过给大家述说了一回，无不赞叹有加。
　　徐世昌仔细瞧着袁世龙道∶“你莫非是袁世凯的族弟？”世龙道∶“也算是吧。”老徐听得此言，心里颇有感触，道∶“昔者我与世凯曾结拜弟兄，后因复帝分歧。如今老夫与你侄子相称，颇感亲切的。今者踏冰践雪所来者何也？”生堂道∶“兄弟胸中若有块垒尽情吐出，叔父定然给与解决的。”
　　世龙道∶“凡凡平人能见长上，足见总统平易近人之大度了。今有三事咨询，一者中央政府何以不关注民生呢？有权有势金银无算之恶霸何以欺压百姓？这个曹家公子一仗曹汝霖之势力无恶不作，欺压农家女子，更有罪大恶极者给日本人当汉奸出卖国家机密，祸国殃民，北洋政府何以视而不见？二者你们高官厚禄，三妻四妾，日日糜烂之极！老百姓却食不果腹更多贫穷青年连一个媳妇也弄不起。三者他们的辛辛苦苦的劳动都被地主老财剥削跑了。这样的事情为啥政府不管呢？你们就是管了也不管的。八国联军之所以攻打中国，都是权重位极的狗官不爱护自己的国家同外敌勾结惹的祸！当官的都为人民着想，清正廉洁，老百姓就好过了。都说段总理为官清廉，‘(网)不贪污肥私，不卖官鬻爵。他一生没有不动产，一直租房子住，他一生不收礼。不抽、不喝、不嫖、不赌、不贪、不占成为有名的六不总理。真是这样，段总理真的不错。”
　　好多人听着笑了起来，似乎这事儿一半真一半假似的。
　　世龙似乎言犹未尽，就听见咚嗤咚嗤的脚步迈到了会议厅。此人体格较瘦，棱角分明的脸凝滞着严峻的表情。随着他的到来，人们的笑声戛然而止。徐世昌脸上的和气一下子也收敛了不少。此人正是段祺瑞。
　　因为接见了外国使者一切事宜办妥之后听说会议厅来了几个生人他就来了。
　　景生堂道∶“段总理，我一个兄弟特意来见你的。”
　　老段道∶“找我？哪个国家的？”
　　世龙道∶“中国的找你哩！”说着就掏出李主任写的那封信站起身双手呈上道∶“六不总理，百忙里给您添忙了。请您仔细过目。”
　　老段接过信，摆着手说∶“别客气坐坐。”就都落座了。
　　老段看着信眉头皱了个疙瘩，读后交给了徐世昌道∶“曹汝霖我早就说不是好鸟你硬是不信，怎么样？他的侄子曹轩仗着他的势力给土匪一样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更重要的比土匪还坏，遽然投靠日本人当了汉奸走狗。你是一国之主，这是你准备咋办？”
　　老徐道∶“这事儿一半会儿办不成的。老曹也是非同小可，得罪不得的。曹轩快过来给你段叔叔承认错误也许网开一面的。”曹轩一听急急忙忙一头磕到老段脚前。
　　老段道∶你小子想活命就得实话实说，或可有一线生机。我问你曹汝霖是你叔叔的？”
　　曹轩道∶“是是叔叔对我可好了。”
　　老段问∶“几房媳妇？”
　　曹轩答“三房三房。”老段问∶“你咋想的？”曹轩不吭声。
　　老段拔出手枪顶上火，呯地一枪，曹轩眉头钻了个眼门板似的摔在地上。道∶“恁这三个小弟把他抬出去。回去给李主任报告事儿完成了。二月里政府颁布法令，富家子弟为非作歹者杀！崇洋媚外给日本当汉奸不爱国者杀！放心吧，我老段除了热爱祖国啥也不爱！”
　　老徐说段∶“你干嘛出马一条枪？本来抩监牢里改造改造就好的事儿，却杀死一条命？脑子里成天想的啥？”老段无话，等了一会儿，说世龙几人∶“抬到护城河的树林里喂狼去！”三人异口同声道∶“段总理是清官！”辉凯二松各拽曹轩一条腿扯扯拉拉离开了中南海往护城河去了。欲知后来怎的？下节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