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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苏家遭难(十一)

作品名称:龙系佳人      作者:人生如书      发布时间:2023-08-30 20:14:12      字数:3323

  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陈墨疲惫不堪。刚要坐下休息,黄掌柜就领着梁三走了进来,道:“东家,这是梁府的梁管家。”
  陈墨打量着梁三,心中暗想: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梁三见陈墨一直盯着自己,不免有些尴尬,便先开了口:“陈老板,我是奉我家公子之命,特来恭贺你开业大吉,财源滚滚。”
  陈墨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又瞄了他几眼,顺而露出他的招牌笑脸道:“谢谢,谢谢!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
  他的话音刚落下,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场面,因为梁三本是空手而来。
  尬笑两声,陈墨则假装不好意思道:“呃,顺口,顺口。你看哪,早上这人来人往的,都会随手带那么一点簿礼,轮到你这,没事,没事的,我不介意。”
  梁三则是暗自讥笑,一直以来都是别人给他家公子送礼,哪有他们给别人送礼的道理。这么想着,他就这么说了出来:“陈老板,你初来乍到,可能对晏城情况还不了解,从来都是别人给我们梁府送礼,能让我家公子给他送礼的人,这会儿估计还没出生呢!“
  见梁三这副狗仗人势的模样,陈墨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但为了大局,他还是忍住了,不甘不愿点了点头。
  梁三气焰更加嚣张,当场摆起架子来,趾高气扬地问道:“不知陈老板是何方人士,又为何会盘了这玉石庄?”
  陈墨答道:“我吗?乃京城人士,从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做生意,后来接手了家业,至今也有五年了。几日前,来到晏城,听说这苏玉石庄有转让之意,就顺道捡了个便宜。”
  梁三听完他的话,也没有寻思出哪里不对,但又想到原来的招牌还挂着,不由疑惑起来:“既然都盘下来了,为何不换上自己的名号?”
  陈墨叹了口气,假装很无奈,“你有所不知啊,苏家那个瘸子可真固执呀,说苏玉石庄那个招牌一定要等到苏家老头离世才能拿下来,要不打死也不把它盘给我。不过呢,也不差那么几天了,我看呐,那老头也没多少时日了,等呗!”
  听到苏老头子时日不多的消息,梁三心里别提有多得意,想到陈墨初来乍到,便于以后为自己捞点好处,又露出一副狗仗人势的嘴里来,“陈老板,你放心,以后在这晏城,只要有我家公子一定会罩着,你这生意绝对是红红火火的。”
  他的话音一落下,就见陈墨忽然从椅子蹦起来,手中的茶杯被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顺而指着梁三怒道:“什么,说这么多,原来你家公子是收保护费的?”
  梁三被他的举动吓蒙了,想要辩解,却又被他打断:“我告诉你,我陈墨这一生最恨的就是那些收保护费的,掌柜的,把他给我撵出去。”
  他的话刚说完,只见黄掌柜带着两个小厮,一把揪起梁三,往门口扔了出去。
  梁三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来,扭曲着一张脸道:“我什么时候说我家公子是收保护费的?”说完,拍拍摔痛的屁股,一瘸一拐地溜走了。
  陈墨看着梁三离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狗仗人势的家伙,跟我斗,吃几年狗粮再来。”
  
  在宁府的绣房中,鄢陵正专注地绣着一对鸳鸯,她的手法细致入微,每一针每一线都流露出深情。突然,门被猛然推开,惊扰了她的宁静。鄢陵抬头看去,来人让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她从椅子上惊跳起来,手中的刺绣滑落在地。
  “你来做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警惕和不安。
  梁善没有回答,他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刺绣,微笑着说:“好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是为你我绣的?”
  鄢陵别过脸去,不悦地回答:“梁公子,你太自欺欺人了,你知道我绣这对鸳鸯的用意,也知道在我心中只有凌峰一个夫君,何必多此一问呢。”
  梁善的脸色瞬间变得青一阵白一阵,但他仍然强笑着说:“别忘了,你我的亲事可是皇上御赐的,谁也改变不了。”
  鄢陵忽然笑了,带着一丝凄凉和决绝,“御赐?哈哈,梁公子可曾听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梁善不解地看着她,而鄢陵再也不愿搭理他。他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微扬,幸灾乐祸地告诉鄢陵:“你知道吗,苏凌峰把苏玉石庄卖了,你所谓的那个夫君把苏家的百年祖业拱手让给别人了,怎么样,你还想跟着他这个窝囊废?”
  鄢陵听完大惊,但她回头一想,确信凌峰不是这样的人,再加上有沐珊等人在,他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于是,她的语气出奇的平淡:“别说他把苏玉石庄卖了,就算他把苏家大宅给毁了,我也愿意跟着他去要饭。”
  这一席话彻底激怒了梁善,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鄢陵吼道:“你别不识抬举!”
  鄢陵也不甘示弱:“从来都是你抬举我了。”
  梁善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双手抓住鄢陵的双肩,疯狂地吻向她的唇,她的颈。
  鄢陵拼命地反抗,双手抵抗着他的攻击,但奈何男女力气悬殊,没多久,她就败下了阵。
  梁善趁势把她逼到床边,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双手胡乱地扯着她的衣裳。
  鄢陵胡乱地挥着双手抵抗,愤怒和无助的泪水沾湿了发丝。突然,她眸光一闪,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短匕,用尽全力地刺进梁善的肩膀,随之拔出。
  梁善吃痛地从她身上跳起来,按住伤口,怒火焚烧。
  就在他要进一步逼近鄢陵的时候,鄢陵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用之前的短匕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梁善吼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梁善没想到那么一位柔弱的姑娘竟然这么刚烈,再一次激起他的怜爱之心。他轻声劝道:“你先把短匕放下,有什么话好好说,好不好?”
  鄢陵却不听他的话,扯着喉咙吼道:“出去,你出去……”说完,手加重了力度,脖子上立即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梁善不忍心她真的伤害到自己,于是无奈道:“好好,我走,你别做傻事。”边说边扶着受伤的肩膀,退出鄢陵的房间。
  鄢陵确定他走远了,才缓缓地把匕首放下来。整个身子也瘫软倒地,哭喊道:“凌峰,你怎么还不来,我快撑不下去了。”
  梁善踏进府门,内心的嫉妒之火如同狂野的兽群般疯狂涌动,全然不顾肩膀上的伤口,将能触及的物品一一狠狠地砸向地面。他的整张脸因愤怒而扭曲,嘴里不断咆哮着苏凌峰的名字,声音在府中回荡。
  “苏凌峰,苏凌峰,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如此痴心?为什么,为什么,就算他死了,你也要跟着他吗?”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手握利剑,向着府门口冲去。
  还好梁三拦住了他:“公子,使不得呀,你这样光明正大地去苏府杀人,是要偿命的。再说,你和宁姑娘的亲事是皇上御赐的,圣旨在手,还怕什么?”
  梁善听到“御赐”、“圣旨”等字眼,心中的怒火更盛。他自嘲地笑道:“圣旨?那根本就是假的!”
  梁三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公子,你胡说什么呀,怎么能说圣旨是假的呢?”
  梁善深吸一口气,收起冲动,将剑放回原处。他淡然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上次回京本来想让我爹帮忙,没想到在书房里发现了一个玉玺。为了省事,我就想了假传圣旨这个办法。”
  梁三听得胆战心惊:“公子,这假传圣旨,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呀,这……这该如何是好?”
  梁善却毫不在意,不屑道:“慌什么,所谓山高皇帝远,只是一道赐婚的圣旨,他皇上还能知道?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我爹他权满朝野,既然能私自刻着这块玉玺,肯定早有预谋,只是未找到机会而已。”
  他的话让梁三安心下来,他的脸色一改之前的惊慌,变得颇为期待。他凑近梁善,低语道:“公子的意思是老爷他早有称帝之心?”
  梁善正想回答,却被门口的一声巨响打断。梁三立刻跑出去查看,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他向梁善报告。
  “是林庆又来了?”
  梁三点点头,然后问道:“公子,要不要我派人把他解决掉?”说完,他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梁善微微点头:“找个机会解决了吧,以免留后患。你也得找个可靠的人去趟京城,有些事也该让我爹他知道,好让他早点做准备。”
  
  夜色低沉,凌峰从苏老的房间走出,一种莫名的烦躁在他心中萦绕,今天的他,总是感到心神不宁。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将内心的躁动平息,那是对鄢陵的深深挂念。他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是否安好,是否遭受了梁善的为难。
  每当想到这里,他的内心便愈发不安,像一个无法静止的轮子,永无止境地旋转。一个计策在他的心中悄然生起,像春天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冰冷的冬天。
  他的眼神中透出决然,那是为了保护他所爱的人而下的决心。他知道,他必须行动起来,他不能再坐视不管,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一种能够保护鄢陵,抵抗梁善的方法。
  他的步伐变得坚定,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他知道,他的行动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后果,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知道,他必须保护鄢陵,无论付出何种代价。
  这是一种决然的勇气,这是一种无畏的决心。凌峰已经决定,他要对抗那些试图伤害他所爱的人的势力,他要保护鄢陵,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已经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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