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铁骨铮铮，2

　　第十七章∶铁骨铮铮，2
　　话说众士兵闻听排长忘了带枪方知尽皆忘了枪支，以为给众狼狗送葬无需明枪示哀的，只带了钢锹葬狗之用。都道∶“排长放心！给狗送葬大吉大利平安无事的。”排长道∶“这就好的。十三条狼狗十三座狗坟，缺一不可。”
　　话刚落音，只听一声抓人头皮的唿哨似震穿了官兵的耳膜。骇的众人毫毛陡竖，脸上出了一层冷汗以为撞见个鬼魅了。排长大吼∶“有人装鬼的，追！”士兵们丢了埋狗，抡着钢锹朝着黑影追了去。
　　原来小穆及至附近，见到人数众多，就是自己武术再高，也是寡不敌众的。就心生一计，采取分散敌人之计而逐个儿砍了去，就鼓起嘴巴一声尖刺怪哨，撒腿就跑，官兵急急追赶。就故意放慢速度，及至敌兵近时，出其不意挥刀便砍。
　　钢锨飞舞，利刃相击，叮叮当当火星四飞。眼瞧后面的敌人也追了过来。小穆不敢消耗时间，施展功夫，凌空飞起，双手横着大刀，平衡一掠，众人头颅好似切瓜一般，咕噜噜自项脱落。没头的尸体顺横躺着。
　　小穆也躺在了死尸里偷窥涌来的敌人。
　　二十多个不明事理的猪脑袋，围观良久议论纷纷诅咒匪徒厉害。排长怒道∶“屁熏熏的没有用，快追！”人们继续追赶。
　　小穆见人追去，陡然跃起，没等排长弄清怎么回事儿，脖子一凉，头和屁股分了家。余下的几个兵丁吓得魂不附体，扔了钢锹，磕头求饶。
　　然而愤怒的穆楚轩那管这些，只见几颗头颅噗噗腾腾滚落到地沟里。又施展轻功急急朝前追去。三十多个官兵就这样被小穆轻易而举的消灭了。
　　此时，一层云彩蒙蔽了月亮，沉沉的大地在黎明前的黑暗里依然未醒。八曲河彭拜的波浪滚滚，涛声震远。黑衣里充满了血腥味，但显不出血的颜色。
　　小穆直觉心里一阵阵呕恶，差点儿吐出来，就赶紧脱了夜行衣，并了利刃一起扔到了河里顺流漂去。一夜的折腾太累了，他拖着疲乏的双腿顺着河岸往上游迈着脚步。草丛溜脚脖子，只觉身子一歪到在里面睡起了大觉。
　　天明了长空乌云挺厚，风大了，筛着斜雨。衣服湿了，走出了湿漉漉的梦，神情为之一爽，往城里疾步而去。他不在担心汤芗铭了，几年的时光已经把他冲没了。张敬尧就是发觉自己的葬狗的官兵死了个精光，也许会怀疑自己的，不敢掉以轻心。一边走一边不着的张望。
　　据资料《长沙历史》可知，长沙是历史悠久2400多年的文化名城，古称楚国，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属于楚国的黔中郡，成为南方的知名城市。楚人而至，带来了先进的生产工具和生产经验，促使长沙从青铜器时代进入了铁器时代。数千年风雨沧桑的名城有马王堆汉墓、四羊方尊、三国吴简、岳麓书院、铜官窑等历史遗迹。凝练出“经世至用，兼收并蓄”的湖湘文化。长沙既是清末维新运动和旧民主主义革命策源地，又是新民主主义发祥地之一。
　　此时，在烟雨朦胧里长沙的大街小巷都显得模糊不清了。他凭着记忆，穿过了水龙车马的街道走过冷清的胡同，来到了三角形的交叉路口。“橘子洲客栈”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只是墙壁白色涂料刷了一遍，添了些许新颖的气息。
　　呯呯查查的声音自客栈里传来。到里一瞧，蔡明头戴鸭舌帽，白衬衣，蓝裤子，没戴眼镜，持着斧头抡开双臂，正在劈木柴头上出了一层汗。小穆道∶“明哥哥，你歇歇我劈。”
　　蔡明着了活儿，抬头一瞧道∶“哈，你回来了，快上屋！”
　　二人到屋，蔡明道∶“没吃饭吧？干饭、腊肉、臭豆腐。都是你爱吃的。”
　　小穆道∶“快快，我快饿坏了！”
　　蔡明热过饭，一一端上桌子，道∶“慢点儿吃吧，你咋不早些来呀？好事儿等不着你的磨蹭跑了。岑春煊挺好吧？”小穆没有立即回答，只顾忙着嘴里受活的。吃完饭才说∶“好啥呀好？孙中山他们搞崩，议和流产了。我偷偷离开了广州，上了以讹传讹的当，说张敬尧是好人……”
　　蔡明道∶“你真胡闹，怎可轻易地取信与人呢？都是张的一伙的对外散布的谣言。投他了吗？”
　　小穆道∶“你别急啊！”就把自己投靠张敬尧经历的一切细细述说了一遍。感得蔡明唏嘘感叹好久，道∶“御魔、雷公、电鬼尽皆中华民族的骨头和灵魂。有他们的精神鼓舞里咱们的国家一定有希望的。吃饱了吗？”
　　小穆拍着自己的肚子笑道∶“有长沙臭豆腐，吃的撑得慌。”
　　蔡明道∶“散散步去，消化消化受容。”又道∶“你的运气咋不济呢？长沙师范学你的救命恩人一月前还来问过你的。”
　　二人肩并肩的散着步去了。
　　走了不到半里地，蔡明忽然道∶“毕业典礼之后，(中国共产党新闻网知)毛泽东、蔡和森、郭亮、夏曦、萧三、罗学瓒、陈昌等思想先进的有志同学离开学校，在岳麓山不远的湘江西岸的我弟弟租住‘沩癡寄庐’筹划新民学会的。当时我也参加了。这个学会的主要宗旨‘革新学术，砥砺品行，改良人心风俗’。新民学会是个认真、严肃、奋斗、向上的青年团体。并且还倡导了赴法国勤工俭学的大好事情。新民学会讨论了所处的社会环境，议决了学会的态度‘潜在切实，不务虚荣，不出风头’，并由毛泽东负责编辑新民学会会务报告。学会规定新会员入会必具四个条件∶纯洁、诚恳、奋斗、服从真理。什么是真理？就是穷苦劳动人民的翻身解放，建立共产主义幸福平等的强大的国家就是真理！毛泽东建议新民学会的革命青年应该到世界各地去考察，天涯海角都要去人的，不应该堆积在一处。在留法勤工俭学的同时，新民学会还要组织部分青年赴南洋从事教育工作。作为一个学术进步团体，新民学会定期举行会议，讨论各种思想的问题和国内外形势，探讨中国的去向问题。北京大学教授伦理学杨昌济传来了留法勤工俭学招生的消息，开启了新民学会会员赴京筹款勤工俭学、接触进步思想，踏上了人生新路的革命实践。新民学会会员之所以去法国留学，因为那里是马克思的故土成就了马克思共产主义革命理论的土壤。(网知)马克思的家乡特利尔。公元293年，成为了罗马帝国西部的首都，但在随后的1500年逐渐衰败，，直到1794年8月8日，法国的军队开到了这里，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共和革命，1797年，特里尔并入了法兰西共和国。卡尔·马克思幼年时期，父亲经常给这个天才的孩子，大声朗读伏尔泰和卢俊的作品。马克思的女儿爱琳娜说马克思的父亲是一个真正的18世纪的法国人，从心眼里了解他的伏尔泰、卢俊。父亲是法国人马克思同样也是法国人。19世纪，马克思主义的火炬首先照亮了东欧和东方世界，但马克思主义却是在西欧的思想、知识和社会普系中產生的。马克思的一生主要在西欧法国其次是比利时和英国度过的。”
　　小穆人生初次闻听惊天的霹雷之声，激动地身心简直晃当了起来，便急急拿出很高的定力方克制着自己，静静脑子，道∶“蔡明兄长，我有个姑姑叔叔，早就加入了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员了，成天做梦要去马克思主义的发源地——就是不晓那个国家的成了遗憾——能给他们留国勤工俭学给马克思主义亲自灵性沟通一回吗？”蔡明道∶“只要认真钻研《共产党宣言》就等于真正沟通了。如果消灭了资本主义剥削阶级就等于真正的革命行动沟通了。既然由此夙愿不可不满愿的。我给上个心儿。你就速去速回吧。”
　　大家听了穆楚轩的这几年的坎坷经历，叹息，感慨，忧伤，高兴……真的五味俱全。
　　国正老人道∶“小穆有福气！在你往阎王爷处报到时，是毛泽东把你拽了回来，救活了你。你的命不同凡响的。”
　　蔡连道∶“侄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是，我们有更大的重要事情要干，不能同你前往的。”
　　世龙道∶“有了有了。小穆你瞧这三位小青年，你可能也听说过，保定的三公子，曾随段氨，焦唐，我和你的连姑姑打富济贫，风风雨雨，出生入死表现得非常勇敢。高的叫大奎，稍胖的叫克业，不胖不瘦的叫田来。琉璃河的新气象就是他们父母心系穷苦百姓出资修建的漂亮的房舍，造福于民。”
　　小穆听了段氨焦唐名字，道∶“这两位兄弟早就听说过，就是无缘相见，好想的。未知现在何处？”
　　但见叔叔姑姑眼里盈盈泪转觉得事情不妙，眼也红了，悲悲道∶“别说了，我都晓得了，一位革命战士走了。”
　　世龙道∶“歇歇吧。明日里同这几个小弟到祠堂里瞧瞧就知道的更多了。”又道∶“大奎、克业、田来你三个去法国留学通不通。”克业田来二人没个囫囵话。
　　大奎道∶“我读过几遍了《共产党宣言》做梦就想到马克思的家乡看看，看看祖国究竟何去何从？身为男子汉没有血性为国赴难，寻找救国的出路还叫男人啊？”这话儿羞的克业田来的脸儿一赤一红，最终也拿定了主意，坚定不移同穆大哥往南方跟着毛泽东闹革命。道∶“毛泽东出国咱们也出国，毛泽东不出国咱也不出国。国正爷爷说过好几次，毛泽东心里装的都是全中国穷苦的老百姓，有着英明正确的主见，跟着毛大哥哥闹革命，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大放光芒，剥削阶级必定完蛋，中国一定胜利，穷人一定翻身得解放的。还有五尊雕像没有完成的，加班加点，利索了提前走。”
　　太阳正南了，蔡连、宝芬拾掇着做饭。世龙道∶“侄子南方许多年，咱北方的口味忘了吗？”小穆道∶“土生土长的，能忘了吗？红薯米汤，萝卜黄姜！”
　　国正道∶“再给风尘仆仆归来的革命孙子来个酱牛肉。会喝酒吗？”
　　小穆道∶“爷爷孙子不会。初见汤芗铭时出于应付就喝酒了，醉了好发脾气，差一点儿剁了那个老鳖孙。”大奎打俏道∶“哥哥喝酒好杀人的好事儿。今个把你灌醉，去北京里把日本特务汉奸走狗都斩草除根的，功德无量呀！”说的小穆哈哈大笑，道∶“小弟真会逗。哥哥只能杀几个坏人，那么多的蓄谋已久的倭人，要宰净他们除非中国人民团结起来，不畏强暴勇猛杀敌，才把日人全部消灭。”
　　国正沉默许久，忽然喊道∶“宝芬宝芬快到河里带条鲜鱼给你侄子接个风吧。”
　　宝芬答应着到二楼穿了鹅氅下楼，道∶“红薯米汤你先开火煮粘合些。萝卜丝儿要切细，生姜丝儿粗些，吃着味道好。”提着桶儿下河了。
　　小穆大步流星赶到头里拦着道∶“大姑姑千万不能的就你这白天鹅水里一冻毛就脱落了。”
　　宝芬道∶“你不晓得是咋了？大姑我是水老鸹潭淵里十几丈深，我能几天不出来，天暖和了水里不冷，走跟我瞧瞧去。”小穆闻得奇事，不好再说什么了，跟到了河边。
　　此时世龙及大奎人等疾步而至，看白天鹅如何叼鱼的。只见宝芬一个优雅的动作，瞬间消失了，水面里冒出了一个旋涡。大家目不转睛注视着同一个方向。都从一开始数数打量着时间的长短。还没到十，只听水里忽刺一声白天鹅窜了出来，两手各捉一条大鲶鱼。扑棱扑棱地挣扎着。鹅绒大氅一点儿水珠也没有的。鲶鱼装到了桶里鱼尾打着桶当当的响。大奎小穆抬着不停夸赞大姑姑是个奇人，若宣传宣传足可成名人了。宝芬道∶“别瞎胡扯了，看好路。”
　　到家鹅绒大氅顾不得二楼放了，亲自拾掇鲶鱼，一边弄一边道∶“爸爸女儿逮了两条鲶鱼，一条就有二斤多。”
　　老人道∶“比鲤子草鱼好，刺少。咋做着好吃？”
　　宝芬道∶“爸爸女儿给您五香蒸鲶鱼，吃过吗爸爸？”
　　老人道∶“住海边没少吃海鱼，河鱼很少吃。小穆轻易不回来尝尝你大姑的手艺。”
　　不一会儿两条鱼拾掇得干干净净，入到瓷盆里下了大料葱姜蒜，放到蒸笼里焖蒸。两个半点味道熏个满院香。蔡连道∶“姐姐瞧瞧米汤熬的怎么样？”宝芬拿筷子一挑，道∶“还欠个性，再熬半个点儿就好了。”萝卜黄姜丝儿切的好细弄得挺好的。很快午饭好了。
　　菜好几盘，酱牛肉，咸鸡蛋，熏肉，驴肉，萝卜黄姜丝，一盆五香鲶鱼放到五样菜的当中，颇有食欲。正当大家开饭之时，良葛庄的仝水富气喘吁吁跑来，好似有什么急事的。欲知何事？继续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