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铁骨铮铮，2

　　第十四章：铁骨铮铮，2
　　且说蔡连瞧过那个账本，深感日寇虽然对外扩张侵略，凶过了豺狼虎豹，可对自己的国家大和民族十分爱护，忠诚于大和民族的强大实业，廉洁奉公，充满了海国的凝聚力和军事的爆发力，野心勃勃的泥巴蛋子岛国就很自信的践踏蹂躏超过自己几十倍的广袤的国土——中国——一个专门研究如何崇洋媚外，对内如何欺压百姓，对外软弱不堪的国家——难怪日寇展开了巨齿獠牙，也不拍噎死——妄图一口吞并庞大的国土成为日本的附庸国。
　　面对着数千块的白哗哗的银元，闪射出的横行霸道和广州人民的血泪深仇，蔡连不禁问道∶“龙叔叔这钱咋弄？”
　　世龙道∶“年纪轻轻忘性不小！你忘了咱们在琉璃河济贫救苦的事儿吗？虽然没有阻止着赖乌渣政府和军阀勾结将中国年青一代的劳工第一次世界大战里往西方战场里全面输出，从中牟取暴利，但是拯救了琉璃河方圆百十里的青年没有上当受骗保全了生命。救苦济贫，这些大洋就物归原主交给这里的穷苦的人们吧！”大贵、蔡连高兴的不行了。
　　世龙捡起了一条黄色的胶布袋，7000块大洋顺利的有了商量的归宿，正当要离开的时候，忽听的隔墙壁的肚里传来了异样样的声音，三人吓了一跳。侧耳细听，好像是人的呼救的声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莫名其妙！
　　世界里有不少的事儿十分荒唐的。日本岛国是个悠久的信仰佛教的国家，理应相信因果报应，崇尚仁慈，广布善事，敦睦邦交。可不，却反其道而行之，以强暴的铁蹄践踏蹂躏肆虐中国，烧杀抢掠之暴，又在汉奸特务的怂恿里搞起了器官移植勾当，还把无辜的姿色颇足的青年女子抢夺过来装进了厚厚的墙壁里，学大蜘蛛网着了虫子屙丝密封起来待到快乐之时进补似的。
　　墙壁是特殊建造的，一米多宽，两张多长，能容纳好几十人。墙壁里外水泥抹的密不透风，只有上面留了几个窗户，透着阳光和空气。下面的四尺高一米宽的铁门外表也是水泥涂了一层，不细看真的分别不出是个能活动的地方了。
　　三人来到此处，也看不出端倪。蔡连、大贵持着木棍咚咚的敲击着墙壁，大声道∶“里头的听着，你们是人是鬼啊？咋能跑到了墙里了？”
　　世龙知道事情的凶险了，到轿车的后备箱取出铁棍，对着墙壁一顿猛砸，震的膀子痛也没破绽。里面拍着门扇背面咣咣的响着道∶“啊呀，别砸了，这墙结实的。我们不是鬼，是被日本鬼子圈到这里面的。只有对着这门砸把暗销震开就开了。”大贵要过龙叔手里的铁棍对着铁门“嘭嘭嘭”抡起来，好不威风。
　　这铁棍原来是二猫子的防身武器，有时放到驾驶室里，有时放在后备箱里。当蔡连抩着他脖子时就后悔着铁棍不该藏到后备箱里遭此毒手，晚了，结果被掐死了。铁棍竟然成了救人的工具，从这个意义里说二猫子也算积累了大德。
　　大贵一边砸一边想日寇你妈的就不是人里的数，啥样颜色奇葩事儿就整得出来，越发的愤怒，怒出了百十头牛的力气，咔嚓一声，铁门的暗锁震了个断来，狂咚一响铁门摔个老远。四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艰难的走了出了，面色暗灰，都不过15岁到19岁之间，几天水没粘牙了。见又是“日本鬼子”，暗想这回死定了，吓的状如筛糠，颤抖个没完。有的跪到地上次瞪着眼要死的样子。
　　世龙心痛的泪珠儿似断线的珍珠儿滚滚而下，急忙脱了黄皮子，双手扶起摊到地上的孩子哀声道∶“可怜的孩子们，我们不是日本鬼子，是消灭日本鬼子的为被欺负的的人们报仇雪恨的，不要怕！”蔡连大贵都脱了外衣。大贵道∶“为了迷惑鬼子所以才这样。五六个鬼子的器官移植毒窟全被我们端了。都鼓起胆子别怕，咱们是一家人。”孩子们听的此言，满面的恐惧一消而散，消瘦的小脸儿露出了一丝儿喜色。
　　女孩们便又一起跪下给三人磕头称谢一回。
　　有个稍高的女孩带着藏语的口味道∶“还有三个姐姐在里面忍受不着断食的煎熬饿死了。”
　　世龙就到里面查看，果不其然那些女孩躺到地下一动也不动了，摸摸鼻孔一丝的气儿真的断绝了，无法挽救了。急忙出来，都穿正鬼子的军服，就匆匆拉着几个孩子到原来的饭铺弄吃食去了。折腾了将近一天了，又加了个阴雨，天色似乎不早了，车速飚的自然飞快了。
　　到了饭铺泊着车，空荡荡的院子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下得车来，蔡连忙忙去客栈左边的小房里打着了发电机，立刻灯火辉煌，就很快多了以外的想法，院里和大灯泡的就拉灭了，仅仅剩下了厨房和房间里的小灯泡了免除了张扬。就对世龙耳语道∶“那红光里的房间是冯桂花巢穴，里面有她和渡边的尸体，还有几个汉奸和鬼子的头颅，大贵你二人赶紧收拾收拾扔到珠江里喂鱼算了，我给孩子们尽快做饭吃，不然就能饿出虚脱了。”说着将几个孩子领到客房里休息就到厨房忙去了。
　　大贵推出两轮架子车给车轴加了油以免走路了出声，把那乌血凝滞的尸体和头颅装上车子，不声不响往西边推去给江里的鱼送大餐。世龙要帮忙，大贵不让说自己一个就绰绰有余了。
　　蔡连做饭是拿手活儿，焖了大米干饭，炒了二荤三素，倒也丰盛。饭菜摆了一桌，又来了一瓶白酒好给孩子们压惊了。
　　蔡连正要喊孩子们救饥，龙叔叔来了。蔡连大吃一惊，心想真的迷糊篓子，咋不帮助一起弄呢？急急道∶“龙叔叔咋不帮大贵呢？”世龙道∶“他说自己绰绰有余，不让我去，我想这事儿往江里一扔就了事了的简单，就没多想没有去。你觉得还会有意外？”
　　蔡连更急道∶“你打仗的警惕性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样疏忽！快去，你不去我去！”世龙道∶“你招呼孩子吃饭吧。我去！”说罢快步如飞望江边奔去。
　　蔡连忙忙叫孩子们吃完饭的。
　　孩子们见了丰盛的晚饭，饿了很多天差点儿饿死的痛苦一股脑儿的窜了出来，个个呜呜的哭了起来。怎么不哭呢？要不是姑姑叔叔们拼命相救，恐怕和那三个姐姐一样冥阳两界了。蔡连也止不着眼也湿了，说∶“孩子们呐咱死里逃生都别哭了，越哭越饿，饿个休克就悬祸了。快吃饭吧，家里的父母见不到了你们焦急不知什么样子的。”孩子们听到了父母亲就停了流泪，双手捧起了碗，不就菜，狼吞虎咽。蔡连看着这吃像太危险了，噎死了就白忙乎一场了，急道∶“孩子们慢吃，慢慢吃就菜吃，千万别噎着了，噎着了会出人命的，咋好见父母呢？”就都减了速度，一箸菜一口饭恢复了女孩吃饭的意思。
　　蔡连也端着碗陪着吃了一阵，就斟了几杯酒道∶“都喝杯酒，顺顺肚子里的气血，气血活烦了，肠子肚子就有消化的力量了，吃里着就受用了。”就都往嘴里抽了一杯为了受用下了肚子里，这可不得了了，个个面红耳赤，心里砰砰乱跳，有的还要吐。蔡连啧啧两声笑道∶“女孩子真的不会喝酒，我叫你们活泛活泛精神就请受不了啦。没事儿没事儿，喝瓶饮料就好了。”说着跑到客室里取出葛根露给孩子们下了，很快就清醒了。蔡连只叫孩子们吃个八分饱，带着她们到浴池洗澡去了。
　　再说世龙来到江边，就佩服蔡连的脑子，意想不到的事儿真的发生了。
　　有个彪形大汉不知为何跑到江边夜里垂钓，这是少见的事儿，不知他的真实目的要干啥的。扭头见大贵往水里扔能东西，响声甚巨，水花在渔火里腾飞老高，那人极为反感。不知道我在钓鱼，不打个招呼就好如此的莽撞？挨教训的货子！船坞的高高的灯笼特别明亮。
　　那汉子就一下子向大贵扑来，发现车里还有一具尸体，这尸体正是渡边的。这货子不是正经货子，就大声喊叫∶“杀人了杀人了，报警去！”
　　大贵急中生智攒着劲儿把渡边的尸首两手一抓高高举起，扑腾一声扔到了江里老远，几颗头颅活似抛西瓜一样投到了波涛里。那汉子还在跑着吆喝，船坞的人们晓得就糟糕了。世龙恰巧赶到，见状大惊，忙里右腿一伸，那人冷不防的跌了个狗吃屎，头栽到一个树桩上磕了个包，火辣辣的痛，啊哟啊哟叫唤开了，嘴里不干不净骂着∶“死啦死啦的有，八嘎呀路！”
　　这个分明是个穿着中国皮的日本人平时隐蔽的甚是秘密，因多贪了几杯60多度的“竹叶青”，醉的贼心嗵嗵乱跳，头脑膨胀，没了理智，拿着鱼竿到江边“悠闲自得”的垂钓，实属懵逼已甚，见了有人往江里投物，就冲过来同大贵揪抓了起来，得知是人体尸首就喊着“报警报警”去了。
　　世龙见了事儿方得大贵败露了破绽，就猛然抬腿绊了那人一脚个狗吃屎跌了个头痛，头也磕了个包儿就一串儿“八格牙路”的喊了出来，暴露出实际身份了。
　　“日本魔鬼！”世龙听得日本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骂了一声，就饿虎扑食般的抩着了那货子。
　　日本鬼子却是不是吃素的，猛然一个博浪子把世龙压倒低下，抡起钵盂般的拳头猛烈砸了下去。世龙暗暗佩服日本鬼子关键里真的厉害，今个儿我不用暗器杀你，必定和你一决高下。就抬臂当着了拳头，骤然下肢一缩，蹬着了那人的小腹，运动功夫，呼地一声，那人被强的的力量弹到了江心里。凉水一激酒醉苏醒，打起了扑腾，可见日鬼水性不错。
　　船坞里发现此情大喊大叫∶“有人溺水了有人溺水了……”一艘船只飞快抢救那人。
　　大贵见了龙叔跑了过来急急道∶“快啊，别叫那人活了！飞刀飞刀！”世龙如梦初醒，拔出暗器，嗖地一声飞镖直射江心，那人就没了动静。江水哗哗，淹没了船儿的搜索，任其徒劳。大贵就把架子车也交了江神保管起来了。叔侄二人飞快回饭铺去了。
　　饭铺里的桌里饭菜，剩下了不少。
　　蔡连见他们回来，急忙道∶“坐下歇歇用餐，免得压着了气儿。这是孩子们的吃剩下的，锅里给留的有。”大贵道∶“就这就够了！”言毕二人就风卷残云的一扫而空。蔡连就把锅里的端了出来，二人乘胜追击，直吃的呃儿连连屁儿腾腾，一连叠的“饱了饱了，这饭真好吃！”蔡连大笑道∶“恁俩今个咋了？小孩子似的！”大贵道∶“又弄死一个鬼子，乐得个返老还童了。”
　　世龙问∶“连妮，孩子们怎么样了？”蔡连满面笑容指着浴室道∶“好着呢！”便一起看孩子们去了。
　　孩子们得救，心里舒展了，吃饱肚子，美美的洗浴了一回，好像恢复了原来花样的容貌，在同一个房间，述说着各自家里父母的思念。
　　三人来了，孩子们一起身，鞠躬问好∶“叔叔姑姑好！”
　　蔡连抚摸孩子们的头道∶“都别激动，坐下坐下。姑姑问你们都要如实回答，好送回家给各自的父母团聚的。你们都是哪里的？排着说。”
　　听了孩子们的回答才晓得有三个都是土生土长广州市人，家住离此不远。世龙就给她们每二十块大洋同了大贵按着各自的地址连夜送了回去。
　　独独那个较高的姑娘身材苗条，乌发如瀑，鸭蛋型的脸儿五官十分漂亮，而是面颊深红，一看就是高原地域的人了，说话有点儿藏族的味道，她是如何来到广州的呢？蔡连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问道∶“你是哪里的人？叫个什么？怎么来到这儿的？”姑娘长叹一声说出了自己的不幸的身世。
　　原来姑娘家住云南迪庆的德钦境内，名叫桑梅。
　　德钦有个地方地处滇、川、藏的结合部，属于横断山脉的中段的怒江与澜沧江之间，这当中有座震惊世界的山叫梅里雪山。梅里雪山之所以惊吓世界，据说海拔近与8000多米的珠穆朗玛峰曾被人类征服，可梅里雪山虽然低于珠穆朗玛峰，但始终没人敢去征服她，有人曾试图冒险，尽皆惨死雪嘣。故知梅里雪山是神圣之山决不允许世俗的亵渎。雪山下有个数里之遥的村庄就叫梅里村。雪崩的景象非常壮观，轰隆隆玉殿崩塌，寒飒飒瑞雪暴飞，银蛇乱舞，冰刀斜刺——卡瓦格博——神女圣峰——非但没有降低圣洁而高贵的尊荣，反却更加崔巍挺拔高不可攀了。据说古时候有个伟大的神女给人类作出了无量功德的好事儿，后来生下了十三个太子非常孝敬母亲。神女后来变化成了一座巍峨的雪山，十三个太子也变成了雪峰。十三太子峰依偎在母亲——神女峰的身旁，彰显着人间博爱大孝——这就是梅里雪山的天地钦敬的神圣意义。
　　人们算准了雪崩的循环日期，那些权贵富豪公子哥们就提前一天坐着豪华轿车，戴着望远镜欣赏梅里雪山的精彩表演。
　　桑梅的母亲是个极为出众的姑娘，叫金珠卓玛，卓玛有个不错的朋友德旺。另个小伙叫德明的也迷上了卓玛，就和德旺争执起来，以比武为赌，谁胜利了卓玛就跟谁结婚。结果德旺略逊一筹，后来卓玛就和德明结为伉俪，一年后就生下了桑梅。
　　“我到了16岁那年，不知怎麽了，看雪嘣的很多很多，人山人海的。香格里拉的五爷也来了。五爷是香格里拉八爷的换帖弟兄，八爷是古城的第一霸五爷是第二霸，这是八爷给他封的。五爷也是仪表人物儿，没坐轿车，而是乘了三匹高头大马拉着古色古香的宝撵来看雪崩来了。路过梅里村，见了我的母亲，就着了宝撵，来到母亲跟前抱拳施礼道∶‘敢问姑娘，姓甚名谁，是这村里的吗？我五爷看重了你的美貌，要抬举你的！’我母亲摸着我的头回道∶‘五爷啊，您是有身份的贵族，我乃贱民，又况有夫之妇，您瞧我的女儿十五六岁了。您可别错打了主义玷污了您的名份！’五爷哈哈一笑∶‘不在乎的！名份不值钱的，事儿这么定了！’说完掏出一个金蛤蟆给了我就上撵走了。”
　　桑梅说着从内衣袋里掏出了金黄色的活灵活现的小青蛙，接着道∶“这就是五爷当时给的金蛤蟆。从那不久在梅里村的西面就来了许多工匠大兴土木，修建了一座豪华庄园，全是五爷的点子。五爷不住香格里拉了，带了不少的珠宝来了梅里村安家落户了。开始对我全家无微不至的照顾，没到一个月，我的父亲无辜失踪了，我和母亲哭的死去活来。五爷派人四下寻找，毫无踪迹。五爷就很快娶了我的母亲。他一个侄子在广州读军政大学，毕业了就投靠了日本鬼子。五爷就把我许配给他的侄子，当时我也没啥的说。可随之而来的事情叫人五雷轰顶。五爷表面挺好，心里恶毒的害死人的，为了得到我的母亲，暗地里派了打手，忽悠着父亲请去喝酒交个朋友的。父亲头脑简单，上了贼船，被他们酒做了手脚，喝了过去，皮绳捆着个结实，套着牦牛拉到了梅里雪山的半腰处冻成了冰尸。母亲得知这一噩耗问了五爷，见他支支吾吾不予回答，性烈的母亲猝不及防抓起利刃自刎了。我就不同意了那门亲事。五爷鬼点子层出不穷，不知他咋弄的整出个什么热气球儿，下面点着了火就跑到了天上去了。我被两个打手挟持着坐到气球的下头缀的竹篓顺风一路飘到了广州白天鹅娱乐的地方。原来五爷的侄子后来成了白天鹅的老总。见了我他痴迷的不了，不巧我被日本的官官儿见了，就给五爷的侄子嘟噜了一阵子，他就恭手把我送给了鬼子官儿。那官儿叫藤木，把在广州抢掠的美色姑娘同了我都圈到了大墙里，黑了弄事儿。只以为死路一条了，不料却被您们救下了性命了。”桑梅说着说着哭了哭得肺伤心碎。
　　蔡连听了孩子述说的不幸经历，心里悲痛，眼儿酸酸，道∶“孩子别悲伤了，等你两个叔叔回来，一定设法把你送回老家，给你报仇雪恨的。”
　　桑梅泪眼旋转看着蔡连慈祥的脸庞就如看见了自己的母亲，情不自禁扑到了蔡连的怀里，满腔悲痛、屈辱、怨恨喷涌而出，顷泻给母亲，像乞求大人给孩子出气一样的。蔡连第一次深深感到无限的亲情和温暖，不由得失声流泪，泪水洗刷着桑梅——仿佛是自己亲生女儿的脸膛，亲吻着女儿的秀发，喃喃道∶“闺女啊，别难过了，娘亲一定给女儿讨回公道治愈心底的创伤。恶人必将受到应得的惩罚！”
　　正说着，世龙大贵回来了，被这催人泪下的场面感动的无以复加了。
　　世龙道∶“连妮子认个干女儿吧！我就有了孙女了。”
　　蔡连抬起头抹了一把泪道∶“这是我的亲生女儿！”
　　大贵捂着嘴想笑不敢笑，还没结婚就有了亲生女儿，奇葩！
　　蔡连看出了大贵的样子不悦道∶“死大贵你别咣淬！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世龙也觉得桀骜不驯的侄女破天荒的浓浓人情味不可思议了，难道难道悟透了人生的哲理。蔡连瞧着二人就把桑梅的身世仔细述说了一回。世龙低头沉思着，大贵暴跳如雷道∶“找五爷算账去，替侄女报仇！”世龙抬头握起拳头愤然道∶“去去，云南迪庆德钦梅里雪山，会会五爷魔鬼头子！”欲知如何去会？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