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爱的关怀

　　知青们在心里憧憬，憧憬着自己回家探亲的美好愿望。刘慧慧甚是欢喜，扭头看向了王颖说：“护长，为什么我们要分批回家探亲？谁先随后又要多生些口舌来。咱户又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事，水缸怕冻我们不妨把积水全部倒掉，回来时我们怕屋里冷，再把炕烧热，只要炕烧热暖和，那我们就不怕冷更冻不着我们。你说呢？”
　　王颖闻听半天没有答话，思忖再三说：“主意不错，是可行。集体户里没有什么让我们好担心，可也是。慧慧你说的有道理，没必要分两批回家探亲，这谁先谁后？他定会闹出许多问题来。还会升起诸多不是，难免人们会心里不痛快。谁也不愿意在这里久等，等着第二批再回去看自己爹妈，哪有不想自己的亲人。好，等我回户里跟晓飞沟通一下再商量商量。我看，慧慧，离我们回家的日期还很长，这事不急，等回去再说也不迟。”
　　闻听此言的郑雅玲顿时大叫起来：“王颖到，汪晓飞就在我们前头，你不妨现在就跟他谈。此时最好就把回家的事情定下，我们赶起活来那才有劲呢。”郑雅玲她的话音刚落，她就扬起头朝着汪晓飞方向喊了起来。
　　“汪晓飞等一等，王颖有事找你。”
　　走在前方的汪晓飞不知雅玲喊他何事，就停下了脚步在道上等着王颖来到自己身边。此事王颖已经临近了汪晓飞，汪晓飞笑着就说：“你找我？”
　　“晓飞，大家都不同意我们分两批回家探亲。我想，还是咱们一同回去为好，大家在一块儿热闹。”
　　汪晓飞闻听连忙答道：“我也正考虑此事，我心在想，还是大家一块儿回去好，集体户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哪有可怕的东西好丢？好，等我找个时间跟队长说明此事，咱们就一同回去。我想，有时间大家好拍个集体合影留作纪念。”
　　“你的思想真好，我怎么没有想到？好好好，好主意。”王颖欣喜在赞夸。
　　“王颖，此事就这样定了。但我们要把御寒的草帘子打完织好，那样我们才能回家探亲，不然我们回来时天气已经很冷了，我们在哪里打草帘子？我们的手是伸不出来的？我数了数，你们的窗户连上小厨房，你们那一共有六扇儿。嗯，我是说不算厨房那，厨房前后窗户是四扇儿。我们两边是一这多，总共是十六扇窗户。你们女生要编制好八个草帘子，我们也和你们一样。等我们把这些柴火打完再编好草帘子，我们就可以安心回家了。”
　　就这样，知青们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自己的生活劳动。日子过得真快，眼看就要进了十一国庆节，生产队这次没有杀猪庆来贺，但是大米分下来的数量要比先前番多得多。队长有他的见解和思想，早早就放出风来说：“生产队的猪一定要养的肥肥好过春节，是过一个不同寻常特别丰足的春节。这肉，是让大家吃得足足的，一打饱嗝就反刍荤油味，更不能在吃饭时候只能沾点荤借个味。”就这样，集体户知青们也落得个入乡随俗，没有更大的奢望了，但他们的祥瑞早就照射到他、她们的身上了。
　　这是国庆节的前夕，知青们吃过午饭，躺在炕上正午休息。突然，一阵阵汽车喇叭的鸣叫，一轮解放牌大汽车就开到了集体户的门前，从驾驶室还有后车厢里跳下来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年岁要走四十左右。她的身后紧跟着四五名工人模样的人们，她、他们还没有走进集体户当院就热情地喊了起来：“喂，同学们在吗？我们来看你们。”
　　汽车喇叭的鸣叫，知青们早都耳闻，他、她们各个正伸长脖子透过窗镜向外观看去，听到有人在欢叫他们为孩子，愣神带着惊喜就齐刷刷跳下炕跑出门来，站在院中愣愣地就观看起来。谁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个个正在不知所措的问向自己，“谁喊我们孩子？她、他们是谁？找我们干什么？”一个个就像泥胎雕塑一般，愣愣地就站在那里没有一人上前搭话。那位美丽女士她仍在笑，脚步没有停下反而更快了，正笑呵呵问向大家：“孩子们，你们好吗？”此时的集体户成员不约而同地高声喊，更扯开了高八度兴奋音节在狂叫：
　　“啊，是、是您，白主任，不，白阿姨…”
　　“同学们，孩子们，你们受苦了，就要过国庆节了，我代表公司也代表你们的父母来看望你们。”当白阿姨说此，她即刻转身向着身后的工人们吩咐，“小李，你看这大门儿我们的汽车能不能开得进来？这样，你们卸东西时就方便多了。”被唤作小李的司机在集体户大门口丈量起来，他点头道：“可以，我能把车开进来。”
　　一阵阵马达发动声，真的汽车开了进来。站在院中那几个早已下得车来的工人们，都忙忙回转身形跳上了汽车干起活儿来。不时时，二筐酥饼、二筐馒头，二筐油盐饼、三筐麻各个正散着香气从诸多的知识青年们身边飘过，搬进了集体户里的厨房，紧接着一桶桶的荤油，好几袋白面，一一都都搬进了厨房，厨房被这些慰问品占去了大半个地界面。
　　“嘤嘤嘤……”
　　谁在哭？谁在叹息？谁在感慨扼腕？又是谁在那里展开双臂扑向了眼前这位使人敬重的白阿姨！“好孩子，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们受苦了！大家……要哭，这里也有你们爹妈的一份份爱。这麻花、酥饼、馒头、还有……”
　　此时，天空！这方的天空在真情中定格，定格在这有爱的时空里。白阿姨也和诸多的工人们也暗自流泪。此时感染！感染的不仅是她们和他们。
　　此情此景所感染的更是有知识的新一代，他、她们。“杏花村饭店”没有忘记他、她们。知青们的鼻翅一动再动，酸楚无限就浮了上来，白阿姨含泪向男知青们他们望去，而后她那双手在够在动在召唤，郑雅玲、王颖、高菊梅和孙香玫她四人扑向了白阿姨怀里，白阿姨把她们五人紧紧抱住。十月的劲风！十月的劲风是怎样温暖，丝丝缕缕都是那样温馨温馨着，刘慧慧离开了白阿姨的拥抱，禁泪说道：“阿姨，见到了您，我们就不想爹娘了。谢谢，您们的爱。”
　　此时的白阿姨不再流泪，她定睛去看，看了看站在眼前的这十名知情男女，她的心在抽搐着，在流血。她的眼前，她的眸中再也寻找不见当初她所见的这十名男女，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孩子们要不是从各个外貌来分析观看，白阿姨当真就认不出来谁是谁了。孩子们今天的动容，她更搅心着激动，她无不感慨万千着大声喊：“孩子们，孩子们，我佩服你们，你们各个都是好样的。孩子，孩子们，虽然你们各个都改变了模样，在这仅仅不到四个月…”白阿姨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在哽咽……哽咽着。天空更温暖了有妈妈爸爸的身影在晃动，还有，还有她、他们的爱在飘散……飘散着。白阿姨她扬起了头，眉峰有团团欣慰在散，她更更高亢地说，“这锻炼的时间里，你们的容貌改变，但你们的心炼红了不是吗？农村，农村，孩子们农村它真是一个大熔炉，好地方！把你们这些羞涩矜持的姑娘们个个变成了铁姑娘？而且是个名副其实的铁姑娘！我佩服。还有，小伙子们，小伙子你们那就更不用提了，一个个都成了黑铁塔，黑铁塔。结结实实就立在我们的面前。阿姨我祝贺你们，祝贺你们没有辜负你们的爹妈希望！”
　　知青们闻听，不胜欢喜，他她们笑得真灿烂。在这一阵阵的欢乐大笑中，白阿姨被感动的又流下来欢喜的眼泪，她含泪对大家说：“孩子们，你们受苦了，我要是你们的爹妈看见了你们我也是心疼，是真疼。但我更高兴，高兴你们没有给你们的爹妈丢脸。孩子们，本应我早些看望你们，可是，现在才有时间，孩子们给你们带来点儿好吃的，都是你们的阿姨叔叔们，她们白天加班晚上熬夜做成。来来来，大家都走上前，快、快，快些动手，就在阿姨我的面前吃上一口，我们看着心里才高兴哪。姑娘们不要扭捏矜持，小伙们不要抹不开，就要国庆十一了，这是公司领导们的一点关怀，也是你们的爹妈一点心意，知道你们在这里很艰苦，这有麻花儿、酥饼啊，还有大块地酱牛肉，你们都上前来尝尝，尝尝啊，来来来，都过来尝尝尝尝。我今天看见了你们真高兴，真想你们啦！你们的爹妈让我带句话儿给你们。你们要好好劳动，争取早日回家团圆，他们都很好，不用孩子们惦念担心。”突然，一个声音断去了白阿姨的演讲，白阿姨，是不是你们还没有吃午饭吧？现在已过二点，菊梅，你去做饭我来帮你。
　　“对对对，女生们快帮高菊梅做饭，阿姨叔叔们一定饿了。”汪晓飞在说。
　　白阿姨含笑道：“姑娘们，小伙们你们不用忙，我们在路上垫补点儿，现在还不十分饿，你们也不要太麻烦张罗着什么。城里的条件比你们强，我们最爱吃你们这里的玉米，给我们烀上一大锅，那就更好不过了，我们最爱吃这个。啊，再上几个茄子土豆儿，有没有大葱？不知道你们下没下农家酱，我们也爱吃这口。”知青们闻听此，个个就行动了起来，汪晓飞带着方建国、李明、张海、周涛他们四人走了，向着自己种的玉米地里走去。房中这边五位女生们也各自忙活起来，孙香玫在洗着土豆，刘慧慧、王颖、郑雅玲去摘茄子、黄瓜、大葱，还有地里的一切蘸酱小菜。男生们不一会儿就抱着玉米回来，丰盛的大餐就要诞生。王颖跟着汪晓飞在说：“我看今天咱们就不要上山打柴，看，家里来了客人，叫谁不去陪……我想，谁都会有意见。”
　　汪晓飞点头道：“我早就想好了，今不谁也不去上山打柴，都在家陪着白阿姨她们聊天儿。”不多时，玉米烀好了。王颖对着雅玲说：“你去男生屋里把桌子搬来和我们的并到一起，再把东西都摆上。”
　　雅玲答应就要动身，被白阿姨叫住：“姑娘们我看还是把桌子摆到外边去吃好，在当院吃还能观看着风景不是？这样吃起来热闹。”王颖闻听，就对郑雅玲说：“听白阿姨的，桌子就摆在当院。菊梅你再把蒜剁碎点，摆在桌子两边。”
　　一会儿热乎乎的玉米、茄子、土豆，烀好，还有各式蘸酱菜在桌子两边各摆齐。两大盆烀好的玉米就放在了桌子两旁。白阿姨和诸多工人们高兴的围坐在桌子旁就吃了起来，他们边吃边谈。不时就吃到了兴奋处，一位钱姓叔叔看着白主任说：“怨不得这些孩子个顶个都长得这样结实这样好？这里的饭菜真香也真好吃，吃上一口回味无穷。这玉米好吃，我得多带回几穗好回去给同志们尝尝鲜。”
　　汪晓飞闻听忙说：“好好好，这里有的是，你们先吃着，王颖，你先陪着白阿姨和叔叔们，我再和同学们到地里多掰几穗回来，等叔叔们走时带上。”王影与众姐妹笑着点头作为应允。汪晓飞于众男生们走出了大门口儿，又向着自己的田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