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铁骨铮铮,12
作品名称:铁骨铮铮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2-05-11 20:46:16 字数:5574
第一章∶铁骨铮铮,12
且道李连说着自己“不想在陆地腻歪了想到水里新鲜新鲜。”小岳笑着她说∶“妹妹奇葩的了不得了,怎的不好好当人却要当鱼的?”李连道∶“如何当鱼,就是像你一样样有着水陆两用的功能,姐姐可别扣门子一定言传身教妹妹,我是您的亲妹妹。”小岳喜道∶“有你这样的亲妹妹,姐姐荣幸!来春暖了,带妹妹深潭里开开心,好当个水老鸹儿。”正说笑的乐着,腾腾脚步自外而来,瞧乃邵江万,这急样似有要事儿的。
见他忙从一袋掏出一封信交给了老蔡道∶“伯伯,这是俺厂里守大门的给您的信。我还忙的。”就催着似的快步离去了。老蔡暗思一定是军事大密之事儿,急到密室,展亮灯,戴上花镜,要把里面的事儿装到魂儿!小心翼翼拆开,仔细观瞧一阵子,瓷目瞪眼,愣愣地半个时辰,越想越奇了大怪,实觉无聊太甚,开这样的玩笑儿的?啥个理儿?就哈哈大笑起来,拿着那信跑了出来给两个女儿爆眼。
这是一张一尺见方的熟宣纸,毛笔画的一个漫画,很有意思,但都弄不懂是个啥含义。只见一只圆圆大黑鳖伸着长长的脖子鸡卵似的脑袋绿豆大眼睛冒着凶光,呲着锐利的牙齿,仰望天空,活似给玉帝乞求一件大事儿一样儿的。鳖的胸下燃烧着一团熊熊大火,依次往下那火越烧越少,以至于成了冒着烟气的火炭,火炭之下,竟然是烟消灰冷的灰烬了。一边是那鸡卵似的鳖头,眼里流着泪。
老蔡反复瞧了多次,问两个女儿∶“知道啥意思不?”二人摇摇头表示不晓得。李连就喊抒平来了,抒平看看图说∶“这是谁在做精啊?没意思,不值当的费心思扔了的好了。”小岳道∶“万万扔不得的!定有着玄妙天机,因我等瞧不破的就冤枉的没用的了。别急别急,遇到高人一定明白的。渔翁仝水富叔叔熟读袁天罡,精于推背奇门遁甲,又有何难的。不行了我回去喊他来。”老蔡道∶“女儿可别累腿了,伤心之处可别再见了,再见了你又伤心了,何必徒添苦恼?要不几天我的救命恩人就送渔船儿的。”抒平道∶“极是的,好事不在忙中起。”就回家教孩子们读书去了。
天擦黑,段氨,世龙、焦唐等回来了。都乐得什么似的,说着“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顺便落实了罪大恶极欺压穷人的土豪乡霸,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胡大奎掏出一个本子道∶“我都给他们记下了。十里庙村,邓大虎,土地五百亩,巧取豪夺而得。女用家丁一百多人,妻妾九个,护丁步枪十条,背负了十多条人命还有更奇葩的事儿吃人奶;乔大贵,良田八百余亩,把人家田地设法夺走后,穷人就成了他的佃户,年年给他交租子。养了一帮土匪于官兵勾结,见谁家女子有姿色就光天化日里抢到家当老婆。还更是异想天开,吸食女孩子的初潮。草菅人命不计其数……还有个叫吕大胡子的更是荒唐的没治,竟然弄出了千古奇闻!三家店,沿河城黄岭村都会有恶霸多了去的!真的不知道政府是谁的政府,他们的法律,法的何人?律的是谁?天不知是咋长的,地不知是咋生的,公道气儿也没有?”
克业道∶“谁说没有?咱们就是公道!”世龙、段氨、焦唐、田来、老蔡和所有的无不点头称“是!”老蔡喜道∶“我看你等干情报工作还蛮好的,一天的时间,事儿摸弄得那么准确,真的神通了。”世龙道∶“啥神通呀?不过是依靠群众的结果!”
原来事情的经过还是顺着十足的人性化广泛济助贫穷以达到青壮年不要上西方的骗局出国打工了。段氨人等挎着装满银元的兜子,带着纸笔,顺便刺探地主恶霸的罪行,一便好去惩罚。目今政府,都不是护航穷苦老百姓的,而是保护剥削阶级的利益的,就那些提着头奋战的将士们蒙到鼓里满以为着国家百姓守护疆土的,熟不晓保护的却是腐败的官僚流氓,误认为保护国家人民安居乐业呢?他们的耳朵里塞满了统治阶级的赞誉,丝毫听不见千千万万老百姓啼饥号寒被受压迫和剥削的惨痛哭声!一个自私自利懦弱无能的贪污腐败叛徒内奸卖国贼层出不穷的政府迟早土崩瓦解的。大家分头往四面的村寨里走去。
世龙又叫着大家,说∶“新来的弟兄们各带一个,谨慎行事,见到了真正穷苦之人才敢发放银元,自然而然聊聊别的情况,杜绝直奔主题,走出马脚就祸不旋踵了!”都给了坚决地保证,各自行动去了。
且说世龙带着胡大奎往十里庙村去了。这是山里的古老村子,和“韭菜园子”村足大不小的,比桶粗的柏树阴樾场面子大,遍布各处显得村子老味熏熏的。古代高楼有好几座弄得村子好似不晓得从哪个世纪穿越过来的一样儿的。历史的文明气息浓郁的不行,可在兵燹民乱里荡然无存了。北洋军同革命军之间的战火已经熄灭有些时日了,而火药余息时不时飘绕着,飘绕着地主恶霸对穷苦百姓的敲诈或用枪射。
世龙把大洋施舍那贫穷的人们劝说青年汉子可不要上了洋鬼子前来招工的花言巧语的欺骗出国打工,替帝国主义势力之间的争斗挡枪子儿无辜惨死,并敞开了共产党能领导穷人团结一致闹革命推翻地主老财资产阶级翻身得解放的道理,胡大奎也作着积极劝说。
人们心里就豁然了,道出了村子几家恶霸的事儿。能有三户特别操蛋的肥鳖头,住着老辈子祖先遗留的高楼大厦,勾结官府,对方圆几个山村老百姓敲骨吸髓,抢占田地,叫所有的人成了佃户年年出赋税。还有更甚地欺男霸女,凡几分姿色的女子被他们大天白日家弄走耍子。
第一家最可恶的邓大虎,五六十岁,巧取豪夺了好几百亩土地,方圆一霸。蚂虾似身子,穿的花丽胡骚,三角眼儿成天瞪着,得知谁家的妇女生了孩子,就命打手把妇女强行弄来挤奶子喝,命名“活奶娘”,给好食物供着不让奶娘回家喂婴儿,活活里给小生命饿死了。他家就每年圈了好几个奶娘。家丁护院也仗势欺人,无所不为的。穷人们怨声载道,到官府告状,结果被定个“刁民寻衅滋事!”就棍棒轰走了。
第二家乔大贵,年过半百,良田八百多亩,吸食鸦片,人们背地叫他“大鬼”这大鬼弄事儿更不着调,不着调的人们想都想不到的,这老鳖孙却作得出了,专门逮十一二岁的女孩子,食用初潮,说那红赤赤的胜过了“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的营养。有个机智的女孩子偷工摸法跑了出来将这事儿传了方圆无所不知。这孩子就逃到霸县她舅舅家逃过了一劫。
第三家叫吕大胡子,财色是他的第二生命。有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叫方刚的就述说了吕大胡子的一桩稀奇古怪丑的要死的奇闻了。
吕大胡子把附近的山林都借着政府的名义霸为己有,强迫年轻男子打窑砍伐栎树烧炭,说是国家用来制造黑墨用的,这是骗人的。其实做火药用的。“一硫二硝三木炭”中国古代的火药内容不知怎搞的被外国学走了会了炸药的玩艺儿。他把木炭全部垄断了,高价卖给洋鬼子。不少的青年在沉重的劳役里累走的不少。同时方圆凡是有姿色的女人都被她强霸过。琉璃河贾家的儿媳丁德凤被他的爪牙整着了。德凤不到三十岁,亭亭玉立的身材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粉里透红属于标致美人儿了,但性情刚烈而多智,她没有反抗,很是顺从来到了吕家的深宅大院。
老吕见了美人儿喜得魂不附体了,大白日里关着门子耍子。岂知这媳妇要为方圆的姐妹们铲除色狼,事先悄悄揣了一把锋利的剪刀。佯装着顺从,浪了个嗲声嗲气道∶“您快解衣宽怀,暴了‘家具’儿,奴家趣得不行了!”大鬼见色醉个没治了,那鬼谲黑肠子的劲了无踪影了,好似顺驯的公驴。
这女子乜斜老家伙贱的劲儿,强压怒火飞腾,装着宽衣,靠去。那吕大胡子脒蒙淫欲眸子,作好享用性福的充分准备。德凤瞧着那退了皮的畜生可憎下流样儿,咬牙切齿,猝不及防,嗖地一声拽出利刃铰掉了那柄不知祸祸多少良家女子的龌蹉“器具”,血淋淋的喜得她德凤心里从无这样乐开了花儿说着∶“痛快解气!”。
吕大鬼杀猪般的嚎叫起来,两手被染了个彤红。德凤一不做二不休,把柄剪刀对着大鬼的胸膛恨恨刺了进去,大鬼弹蹬弹蹬腿,无声无息了。
家丁们听得一声惨叫,得知事情不妙了。好多人堵着门子咚咚乱敲打。这丁德凤,毫无畏惧,拽开门子,将血淋淋的“器具”朝一个头头砸去,不偏不倚,牢牢贴在那人的头顶上,别开生面。
这个头头名叫曹武圣,三十来岁,五尺余,鞋拔子脸儿,会些儿拳脚,争乃平素爱整稀奇古怪的鲜,自然对于自己头里出其不意自天而降的生殖器直觉露脸而出名的难得的机会事儿。家丁们持着棍棒要打死这个“女魔头”。一头“器具”的曹武圣喝道∶“要活的,捆着送官府,老爷还能恢复名誉的!”有人道∶“您顶的不官阳啊,弄掉吧!”武圣怒不可遏道∶“弄啥掉?这是罪证!”就这样,烈女被五花大绑个死紧押到了丰台的县衙里。
县官先上来瞧见武圣头上的那套“器具”,指着武圣骂道∶“混账东西!狗胆不小,竟敢羞辱本官!”武圣大惊道∶“你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大人神威!”指着自己头上的器官说∶“罪证,罪证!就是这女子杀死吕大胡子的罪证!”县官就把个滴溜溜贼眼被捆的女子的脸上,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女子比月亮里的嫦娥还漂亮,怪不得吕大胡子,醉迷心窍,“本钱”连根儿被劁了。此女子是个烈性马驹子!本官最喜这一口儿的,真乃天大的造化!说道∶“快快松绑!好好审审这个割人子孙后代的女魔头!”
大堂里,县官高坐上头,背后的影背墙上有几个一尺见方的大红字儿,乃“廉洁正直,秉公执法”特别醒人眼目。县官匆匆审问几句,对大家道∶“证据确凿,这个女魔头奇葩的很,破坏吕家‘本钱’等于铸成的灭门惨案!判处死刑,缓期一月执行,押进死牢里去!”案情就这样结束了。
世龙大奎闻听哈哈大笑,笑那方刚是作家托生的真能编。方刚无话,匆匆离去,不多时领来鞋拔子脸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曹武圣。方刚道∶“曹大管家,你把吕大胡子的事儿详详细细复述一遍,免得我给他们编瞎话似的。”
曹管家的道∶“事情太操蛋了过去了,说他中球砍!”大奎拿着一块大洋,道∶“不叫你白说!”见了大洋,曹武圣的嘴巴好似装上了弹簧,把吕大胡子的颇为“光荣”之奇闻弹那么认真,详细,带着动作,非常诱人动听。和方刚吐出的毫无差别。唉!真的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只听曹大管家又说∶“为了自己时时自律,就把吕大胡子的生殖器当下酒菜吃掉了。打那之后见年轻的女人如同自己的姐妹,上岁数得如同自己的母亲。听说后来那个县官趁空里因调戏那烈女子,竟然被女子活活掐死连夜翻墙跑了谁也没逮着。”
世龙忍不着问∶“吕大胡子没有了,谁来接他的班儿?”曹管家道∶“吕家没人了,自然有我暂且经管着的。”世龙道∶“前车之鉴后车之覆!你要的学好,不要欺压剥削穷人!”说着挥掌砍断一颗茶杯粗的松树又道∶“将老吕霸占谁家的田地赶快退还谁家!剥削穷人的钱粮救济穷人!捣毁炭窑不准再破坏树林了。”曹管家道∶“其它好办,这个却难,上级追查了咋办?”世龙道∶“这个你别愁。我们的事儿办妥了你就有法儿了。”就同曹管家耳语了一阵各自笑了。在众村民的欢送里世龙大奎离开了十里庙村。
说来段氨处事儿就是特色,也是因复仇心切吧,带着梁克业往“酒韭菜园子”去了。此去路程甚遥,顺着起伏的山岭绕道北京登上长城西峪口才能到了那里。人家克业大家公子哥儿们哪里经受起如此的折腾,脚也磨破了腿痛的瘸拉拐疾走得艰难。要在以前,段氨一定象张三冒似的不耐烦了,这可不同了,因人家是支援革命的有功之臣。说道∶“小兄弟,叫你受苦了,‘韭菜园子’去的翻八达岭,过长城的难走啊!”顺手一指道∶“咱去平地里的那个村子瞧瞧再说吧。”说着背起了梁克业向那村子直走了过去。
这村子叫安平镇,有几百户人家,大多是平顶石头片子盖的房子,只有一个高高的炮楼杵立在村子当中,据说这是明朝里建造的瞭望所不知道瞭望啥子的。远远见地里有不少的人在麦地里锄草,显得悠然自得的样子。来到村子里,见几个上年纪的人围着一个燃烧的的老树桩子,有的伸着手烤火,有的烤背,烤脚的,烤屁股的,还有抽烟的,嘻嘻哈哈闹趣不停。段氨克业来到跟前,段氨道∶“老伯伯可好?”有个身穿棉袍的老者,七尺来高,年近八旬了,油红的高颧骨脸儿头发胡须都白了名叫安平元,问∶“二人哪里来的?到俺这有啥说?”大奎拍着挎袋子叮当叮当地响,道∶“我们是极了世界来的菩萨专门救济穷人的!你们有穷人吗?”平元道∶“笑话!我们这村都是稀里糊涂勉强糊个口饿不死算完事儿了。”
段氨道∶“你们地里一眼看不到边碧汪汪绿油油麦田,如何说稀里糊涂怎么个事儿的?”老人顺手一指西边山坡上的高楼大厦道∶“都是租的财主家的地,见的粮食十分的交给人家九分,剩下的勉强饿不死了。近来听说京城里有洋人招工说待遇优厚,月资万余元。年轻人不知道轻重要上钩,我忖着这不牢靠。老朽身为村里掌管的就阻止了。”
段氨听了恼火着地主老财黑心肝!对着麦田里的人们大喊∶“㗏!穷哥儿们下晌吧!我们给大家送财富来了!”干喊几遍,都给没听见一样毫无响应。只好把大洋给老人们瞧了。
其中有个取出一块大洋放到嘴边使者劲儿吹了一阵贴着耳根一听有着铮铮银子的响声,高兴道∶“银元银元真真的银元!”就跑到田里告颂大家∶“真的菩萨救济穷人来了,快快受福吧!”男女劳力闻听不敢怠慢,呼呼隆隆到村里把段氨克业围了个水泄不通,想着天里无端掉下的“馅饼”砸到各自的头上。世龙克业忙乎了起来,按着每人五十块大洋分发了一空。
众人欢呼雀跃喜得发狂了,从来没见过如此之多的银元。段氨道∶“肃静肃静!”大伙儿就鸦雀无声了,听着段氨给他们脑子的装着觉醒的道理,充分认识只有无产阶级共党救国救民革命道理,醍醐灌顶,表示欢迎的阵阵掌声好似打雷了一般。
末了,鬼捣精的段氨从口袋里掏出十几个小瓶子,里面红红的气体,发给了青壮年道∶“等到天黑更吧天,都用潮湿的手巾蒙着各自的口鼻,去地主恶霸处,瓶子打开投到院里,数小时后,把每个坏蛋捆了弄到村里锁起来,等我前来发落。大家就再也不受他们的剥削了。”大家欣欣应允。段氨克业信心满满地离开了安平镇。
回到了琉璃河,三头汇集一处,就人家焦唐和善田来的事情处理的风平浪静的,遇到的穷人得到了救济非常拥护共产党救国救民的革命道理。就连几个富家也捐出了钱财周济了苦难的穷人,施舍了不少的土地惠及没有耕种之人。
老蔡同志等听了世龙他们的各自叙述,甚为惊奇,赞他们革命的智慧高超,“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说着把那张图文并茂的信拿给众等仔细观瞧,欲知谁能瞧出何等意思来,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