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铁骨铮铮，1

　　绪言∶
　　上来先造几句笑语。“哼哈一口气，冷热不一般！”惶惑得令我讶异。鉴于《草莽魔鬼》属于虚构性质的历史故事情节而不是篡改历史的笑说，更不是记实文学什么的。除了缺少“媚”字之外，却有几个匠心独具了不起的色彩∶渣、烂、臭、俗不可耐的特点。因之，昨日飞笺江山副总七月竹子慈悲帮助将《草莽魔鬼》一字儿不留的删除，好使热衷于码字的另辟蹊径。喜出望外，以为垂慈。欣欣然打开电脑，师回“不能删除。”拙作依然屏幕。是故不揣己之愚昧，写出续集《铁骨铮铮》。是故，恳请文学师友，听之见之（百度有什么东西都给播讲的功能），给予善意的针砭为盼。合掌鞠躬，大谢！
　　
　　
　　铁骨铮铮
　　1∶
　　且说赵喜对李连、世龙、宋芳、焦唐、段氨讲了飞镖之事又道∶“我十分理解大家急着求成的心情，但是入党必须符合入党的条件，如果没有随时为信仰牺牲自己的精神，就不要有入党的念头了。共产党使无产阶级为了全世界劳苦大众翻身得解放而奋斗的政党，和国民党本质里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我党的发展党员是十分严格而苛刻的。尽管慎又慎，还是有叛徒出现，给组织造成了极大地破坏，许多革命同志壮烈牺牲了。再个共所周知的宋教仁是怎么被暗杀的不？”都说∶“谁都知道是哪个大人物的‘丰功伟绩’，要不历史的车轮咋能往前走呢？事过去了，不提也罢！”
　　赵喜说∶“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啊！当时有人通知他上北京议事儿，都知道是阴谋。可小宋就是不听，理由颇足说自己‘一生光明磊落，毫无夙怨，又无私仇，光天化日哪里会有此卑劣残忍的手段之事儿？’还说‘吾意异党及官僚中人未必有此，此特谣言耳，岂以懈吾责任心哉！’还淡然道‘此乃杯弓蛇影之事也……’这宋君子之心，也是太年轻了，毫无半点警惕之心，结果死于别人的阴谋里了。所以我们时时不要掉以轻心，严防我们内里叛徒的出现！”
　　宋芳闻此，心里激灵一阵道∶“我发现一个问题，革命军二次惨败，目前的形势急转直下，马三的朋友王二有些反常，早几天忽然请假回家了，十多天后才回来。咋觉着有些蹊跷。”话刚落音，琉璃河右边传来了激烈的枪声，抓人头皮。李连急急唤“王二王二！”王二已经了无去向。枪声越来越近了，大家异常惊诧，不晓得何故了。
　　原来兵营的马三得知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是专门打富济贫的政党，高兴的不得了，悄悄提着枪到琉璃河上游的水潭处，知道那水潭里曾有鱼翁一网撒出过十多斤一条的鱼来，就信心满满地来了，心想见了大鱼凭着自己准确的枪法弄个一条给大家个惊喜，改善生活只当给伟大的党首次传播到人们的心里的大喜之事儿庆祝庆祝岂不美哉？谁知正要开枪打鱼的时候，忽听好似马蹄乱踏声音由远而近，只见王二带着一群好大兵子往兵营快步而去。心里就一下子明白了，革命军讨袁的失败改变了王二的心魂成了叛徒！这可如何是好？兵营的同志们无一知晓事态太突然了，必须送个惊动免遭不必要的牺牲！马三急中生智隐藏着巨石背后，从一边探出枪梢瞄准了可耻的叛徒，扣响了扳机，“呯”地一响王二应声倒下，结束了一条肮脏的灵魂。那兵们的头头也许是个急性脾气三脚猫的脑筋缺玄的不多思忖，把手一挥指着那个方向命令∶“射击！”，一阵疯狂乱扫，巨石火星乱飞。马三暗想兵营的同志们势必闻声脱险了，就什么也不顾了，一头扎进河里逆流而上，绕到了良葛庄往山里寻了个石洞隐藏了起来，等待时机。
　　兵营里闻听稠密的枪声，焦唐急急道∶“准备战斗！小宋带着大家伙儿到树林里埋伏随时伏击来犯！”
　　不多时众兵蜂拥而至把兵营团团包围了，头头儿一脸横丝肉矮胖矮胖凶神恶煞像个魔鬼。李连忍不着要发毒镖，世龙低声道∶“别慌，等他们进到院里不迟！”言犹未了，火性脾气的段氨就急于求成嗖嗖嗖连发五支毒镖，矮胖的和几个端枪扫射的士兵应声倒下。“树林有人！叛贼藏树林里了！”敌人大叫大喊。
　　世龙心里暗暗叫苦∶“一场伏击战全泡汤了！”
　　敌人集中火力对着房后的树林疯狂扫射，并喊∶“放下武器，快快投降！我军的强大武力摧枯拉朽，势如排山倒海，已经把孙文的乌合之众揍成了泥巴，你们几个不知死活蟊贼竟敢背叛长上，负隅顽抗擅自造反！螳臂挡车蚍蜉撼树！假如不识好歹，断然死无葬身之地！”枪声戛然而止，希望出现投降奇迹。
　　“丧国辱权的玩艺儿，滚你妈的蛋去吧卖国贼！”随着一声叫骂，还击的子弹刮风似的向来犯射击，罪恶的尸体倒在血泊里。敌军气急败坏，排枪冒火，吼叫着要把树林化为火海。
　　李连大声命令∶“同志们快撤！”就同世龙、焦唐、段氨、等熟练飞镖的攀上高树捏着器具嗖嗖向着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射去。然而这些兄弟姐妹谁也不撤，决心同卖国贼的走狗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因为明暗的差别，飞镖的威力不可思议，大部分来犯不明不白地死伤不少。我们的同志们伤亡却是有限的。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从哪层天跑来门大炮，咚咚的炮声将房舍树林化成了焦土，导演了（虚构）云雾山的二次惨烈之状。除了树上幸存的同志外，都没了，没得好惨！
　　夕阳收藏了几乎消失殆尽的血性，稀疏的星星伤心着巍峨庄严的历史古建在炮火里化成了废墟，和许许多多爱国儿女的惨不忍赌的尸体只有暴风沙给予埋葬，雨来哀悼！但愿是场恶梦，却不是梦，是实实在在无辜生命葬送在叛徒内奸卖国贼祸害的恶果里，可众论纷纭，说不清道不明弄不出究竟哪个人是卖国贼？
　　古老的华夏啊，您的大儒命运如此不幸屡屡遭受内外交困的欺侮！你可晓得什么原因吗？总是因太过仁慈善良，加之劳动剩余价值被少数人野蛮地掠夺导致的剥削和压迫，官吏的贪污腐败，不顾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四分五裂，软弱无能导致豺狼虎豹般的外敌这样乘虚而入的。可伶的中华民族惨遭屠杀，在泱泱华夏的土地上铭刻一段，撕心裂肺欲哭无泪的屈辱历史！也铭刻着狼心狗肺的卖国贼亡国奴的丑恶嘴脸！
　　李连、世龙、焦唐、段氨，四位满怀悲伤沉痛的心情，步态如铅之重来到了拯民里38号。路上，李连道∶“可能是老袁求老日炸我们的！”焦唐道∶可别冤枉了人家，袁世凯最痛恨日本人制定妄图吞并我国的野蛮无理的《二十一条》，因于无奈，于1915年5月9日，只签约了无关紧要的条款，对外公布了日本的强盗野心。“息传出，举国震怒，签约当天，湖南学生彭超留下血书，愤然投江自杀。北京20万人到中央公园（今北京中山公园）集会捐款100万元“救国基金”。全国省教育会联合（又名全国教育联合会）要求全国各级学校以每年5月9日为国耻纪念日，称为“五九国耻”（抄袭网络）。袁世凯得知犹如乱箭穿心，致各省电中说，（网络）∶中国沿海港湾、岛屿不可让或租于他国，聘用日本顾问、中日合办警察、军械等为其制我死命最要之点。在我国不宜因此决裂，蹂躏全局。但应尽心竭力能挽救一分，即收回一分之权利。此时的日本终于恼羞成怒，于该年5月7日向袁世凯政府发出通牒……”可见袁世凯爱国的，可大多数人说他是卖国的。不知人们咋整的？说这说那的都有，莫非是吃饱撑坏了肠子？
　　李连问∶“你年纪不大，知道的挺清楚的，编故事呀？”焦唐回∶“啥编故事儿？都是政界耆宿传的，假不了的！”段氨忽然道∶“我玻璃瓶里泡豆芽，跟梢明白了！还是和日本有鸟系姓张的，第一次轰炸云雾山就是他出的点子，这个‘朝天杵’肯定也是这人的出的损招儿了！十准差不了的。”不知世龙为啥忽然脑子嘣了调子，说∶“连妮子，六月里云雾山咱俩如何张张狂狂杀死了冯旅长和黄政委，你说你平头百姓一个，胆敢‘犯上作乱！’我若不快速出手，你就成了老冯的枪下鬼了！”
　　李连怒起∶“啥时候了，你说这干啥？当初见老冯可是劲儿满脸威严，以为是个硬货，不料刀子见红时刻他就胆变成稀屎了，要交械投降！按说他身为旅长，不应该这样的，竟然说变比闪电还快！猜着他的收藏夹里却出人意料爆出了背叛孙先生二次革命讨袁的这一黑子。想想还想杀他一百次也不够！什么黄政委呀？你是吓傻了不？黄鹏是副旅长，因叛变贪污被上级处决了。那个王没尊的是政委。当时我把袁世凯小叔叔的话给旅长他俩学了，都吓成了怂鸡子一般，不杀他们就往京城里窜了！说着这些软体动物气得我肋巴骨痛，真还想找他们算账去！”
　　人们忍不着笑起来了。李连没好气道∶“笑屁吃哩！？不瞒你们说，在陆军学校，有个洋教官用流利的中国话辱骂孙中山是乞丐流氓的领袖，我一火没了理智，当场就把他宰了，血溅我一身。校警抓我，就把他们干倒跑了……”世龙说∶“警察就没抓你？能的不像？”李连道∶“我把包袱捆紧，过些时给你说，就等不及了。人命关天，怎能饶我？听说警察得知老外死了，吓得了不得，到处张贴我的画像，到清苑就被逮着了，关进军事监狱，过不了几天就嘣了。舅爷和段叔叔慌了，给人家攮了好多银子，编个故儿说那老外身为教官违反军纪大白日乘机欲要非礼女学生，是受害者自卫过当引发了案件。有的还不信，不信也不行，案子定了。关了两个月好吃好喝刑满释放了。就离开了保定。不说这没油盐的了，真丢人！世龙叔，咱们作冯旅长和王政委这两个内奸投降派，你觉得以后有事儿吗？”世龙道∶“谁都有几个贴心的，秦桧还有朋友的！但是，云雾山的士兵除了咱俩逃了个活命，一个都没活！谁弄漏子儿去？”
　　蔡虎被隔壁阿姨抒平叫他读书识字去了。抒平有颗正义之心，在自己家里办起了儿童义务教学班，因之蔡虎挺乐意学习的。老蔡就同意了好事儿，自己也省了心。老蔡独个人在家做好了午饭，突然听到机枪的响声，想着北洋政府胜利了你还打个啥呀？不大会儿就是大炮的响声，便知有了很坏的事情发生了，同志们肯定伤亡惨重，百分之九十出了叛徒惹的弥天大祸！幸亏赵喜慎之又慎，不然者联络站就祸患难免了。
　　正深思着，脚步声由远而近来到了院里。来着的身上依然散发着刺鼻的焦臭味。老蔡道∶“快快屋里去！”就到厨房打了半盆温水让大家洗脸。老蔡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强压心里的悲痛也不便问了，各满一杯茶，只是淡淡地说道∶“歇息会儿吃饭！”世龙心想∶蔡伯你真存着气了，也不打听一声。便张着嘴欲道事由。老蔡摆摆手道∶“枪炮的声音事情给我告诉明白了。赵喜兰勤终于实现了为党的革命事业甘愿献身的伟大精神。许许多多的孩子们为了国家民族也献出了宝贵的生命，琉璃河的历史丰碑将永远铭刻着英雄的名字。那隆隆的大炮声，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一定血债血尝！”又道∶“这两位新来的同志高个叫段氨，稍矮的是焦唐是不？”二人抱拳道∶“老伯神算！”
　　老蔡随即拿出一张报纸微笑∶“看恁俩的英雄形象，没少给袁世凯为袁大人匡扶社稷打仗立功，说觉悟觉悟的挺快！”二人垂下了头，显得非常愧疚。段氨紫着脸道∶“伯伯，都说曹操，司马懿奸诈，袁世凯比他俩奸诈百倍！冯国璋，等有头脸有势力的将才都给袁大人蒙在鼓里，为他南征北战以为立功了，最后才得知被耍弄了，但也晚了。那时我和焦唐听见袁大人问外国借款之事，百思不得其解。我俩前后到了兵营，后来接触了高兴，李连，赵喜，才晓得天下还有共产党这一说，马克思主义的政党是为了解放广大劳动人民翻身得解放的救星，大部分袁家兵非常拥护，就归于共产党了。哪晓得竟然有叛徒出卖告秘导致很多同志……我日他个大鸟炮轰击同胞！良心何在？”老蔡说∶“别感慨了，邪恶的东西早晚注定灭亡的！我把饭热热两顿合一顿吧。”
　　李连问∶“蔡虎咧！”老蔡说∶“在隔壁抒平妹妹家读书写字的，”又压低声音说∶“她丈夫是上海……”说着眼角乜斜一瞬初来乍到的人若无其事道∶“在上海开个修脚铺，中国人外国人的蹄子都给摆治。抒平嫌脏，就回来了，回来了闲不着，办了个给小孩子教书，就把蔡虎送去学习去了”就把饭端上桌了。
　　焦唐说∶“老伯伯有酒吗？”老蔡知道隔壁抒平家有“特殊酒”就是不提酒也得让你们喝酒，说∶“我去弄去！”世龙心里诧异想着屋里有酒还去哪里弄啊？感到了有事儿，没做声了。只见蔡伯走到了大门外面喊道∶“李连出来！”李连心里奇奇怪怪来到外面，老蔡耳语∶“你快去对你抒平姨姨说，叫蔡虎跟她住，我得几个月不在家去了。就说今晚有客人喝酒，她就给你一黑坛子酒，快去快回。啥也别说，快！”李连忙里去了。
　　老蔡来到屋里道∶“炒几下酒菜去！”说着到厨房里去了。加上木柴，燃起火苗，锅热了。呯呯嚓嚓，嗤嗤拉拉很快下酒菜好了，莲藕，竹笋，蘑菇，腊肉，四盘热腾腾香喷喷用条盘端上桌子，看着真的诱人。
　　李连还没回来，老蔡给这世龙频频眨着眼道∶“这妮子真磨蹭，我瞧瞧去！别等了大家先吃着。”就出门了去了。来到隔壁，老蔡把昨晚的情况和陌生人的出显如实给抒平详细汇报了。
　　原来抒平是老蔡的上级早几年就暗里联系着。听了之后，道∶“我以为这姑娘说话不实际，所以酒没给她。”老蔡笑道∶“这孩子是自己人，别看岁小，资历颇深，保定陆军学校毕业……”抒平讶异∶“什么？保定陆军学校毕业？认识王家栋吗？”李连说∶“何止认识？他是我亲舅爷的！姨姨怎么晓得的？”抒平笑道∶“好孩子，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说着就把那坛酒给了李连并说∶“自己同志少喝，生人多喝。以观后效！”李连提着酒回到了四合院里的屋里。
　　老蔡又和抒平说了一会子话儿，也回来了。见大家还在等，道∶“等啥？还叫热第二回儿？”说着满了几大杯酒，世龙拿手罩酒杯道∶“今个的事儿吓得我不能饮酒了，闻酒头晕。”老蔡笑说∶“真会装！”李连道∶“世龙叔叔从来就一是一，二是二的。人们的肠子都是曲曲弯弯，他就直笼桶子，啥事儿肚里不会修修不藏不背的，装啥？”焦唐道∶“算了算了，不强人所难！段氨我俩是酒篓，灌了！”
　　好似八辈子熟的，一杯杯肚里下，下的老蔡比着大拇指连赞∶“好样的！吃菜吃菜！”段氨焦唐连道∶“好酒！”咕嘟咕嘟比着看谁浇的猛。
　　真的好酒，这是抒平的丈夫徐云彤面对叛徒出卖组织，地下党遭到了极大地破坏，潜心年余，反复试验研制具有化学成分的“特殊酒”饮之真能叫人摘心抛胆，坦诚无比。（如果有人问，徐云彤何年何月何时酿造如此神奇之物？我坦诚地告诉读者，纯属虚构，根本没有。）抒平的丈夫几次被叛徒出卖差点儿捕，知其内部有了叛徒，苦于不知何人，都他表面看似很革命的样子内心究竟如何不得而知。就是用这“特殊酒”宴请众人希望“捞鱼”，果然不负大望套出叛徒的秘密供出了叛变的经过，一个个被就地处决了，使得地下联络站避免了危险。当时有人建议不予处死批评教育使之悔改。徐云彤果断道∶“如果姑息贪生怕死，吃里扒外的媚骨，还会给我们造成更大的牺牲！”依然毙了。抒平自然也掌握了这酒的酿造技术。
　　焦唐，段氨酒量真行，连誇这酒胜过茅台，有着异香无比的味道，连吃带喝。段氨边喝便道∶“伯伯哥哥妹妹都喝吧，这酒还有的桂花味呢，越喝对身体越好！”不多时一坛酒就空空如也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可一般的酒只能叫人大醉不醒或胡吵乱叫，除了吐出污秽，没有什么真言可吐。此酒就不同了，喝了之后不吵不闹，直把心里的秘密全部曝出。二人只是眼睛微微发红，神态自若，打几个嗝儿，拔出腰里的匕首出门去了。
　　老蔡世龙撵出去拽着二人。老蔡说∶“天黑的了不得，往哪里找方向去？”焦唐说∶“杀鸟炮！”段氨也说∶“对！杀鸟炮？”世龙笑道∶“尿泡？院里有厕所，还往外跑呀？”来到屋，老蔡道∶“谁让恁俩喝那么多的辣水子？不着边际地乱扯一气！尿泡？咋不道卫生间尿去啊？”段氨道∶“不是开玩笑的！要杀轰炸兄弟姐妹们的大炮为牺牲的人们报仇！”都明白了这俩原来走错路的人，终于觉醒成了真正的革命同志而高兴。老蔡满了两杯醒酒茶，二人下了，是夜各自安歇无话。欲知后来，慢慢道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