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惊魂深夜

　　调令的喜讯传来喜致的老生们各个忙碌起来，时间过得真快，一晃进了九月，老生们很快就扑向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家园，享受着城里的那种安逸美满的生活，幸福着勾画着自己未来梦里蓝图。
　　集体户安静许多，剩下这十名男女新知青们又同往常一样，她们不似这些老知青们个个身上充满了朝阳正气，她们更有着相同的爱好，不论男女各个都爱写写画画，有的男生要比女生心儿灵巧许多，吃罢晚饭的男女知青们们她们都在各自的房屋里休息，安逸的夜，美丽的夜空，星星月亮同辉惬意非常。在这美丽多泛遐想的时刻，一首小提琴鸣奏是从男生们的屋里传出，飘荡在这美丽的夜晚，那首：《梁祝》正在这美好的夜空人们的心中演绎演绎着，诸多男女知青们跟着这优美的琴声在歌唱，歌唱憧憬着爱的美好。婉转的歌声在流淌：
　　“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千古传颂深深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同窗共读整三载，促膝并肩两无猜，十八相送情切切，谁知一别在楼台……”
　　美丽爱情美好的化身震动碰撞着着每一个男女知青们的心，更有一种烈焰在燃烧，这千百年间的传说似乎就展在当今恍如昨夕。刘慧慧听着听着随那动听的乐曲唱了起来，慢慢合上日记不再书写着什么，她这一举怎关住她适才创作的一首新诗，那首新诗赋早已腾飞，腾飞它要的世界：“春水一湖好清波，涟涟漪漪飞情多。痴狂只为情水长，悲歌一曲奈如何？”
　　当她怀着美好愿望躺下身，看了一眼紧挨着她睡在炕梢的郑雅玲说：“还不睡？还看书？”郑雅玲笑了笑说：“就睡就睡。你想和我说些什么？说，我听着。”刘慧慧摇了摇头，她又转头看向了这方，高菊梅也正躺在炕上也在看书，她那一侧的王颖在织着她的毛衣，睡在炕头第一位的孙香玫正坐在炕沿准备走下地“小解去”，她扭头发问：“有没有要上厕所去？”问了半天没有一人回答，夜慢慢垂下深沉帷幔丝丝点点它把明亮垄断，夜更沉了。
　　一阵阵悠扬的小提琴还再鸣奏，孙香玫小解已必，她走回了房间。随着夜的寂静此时的男生们也慢慢安静下来，只有女生屋里这五位女知青们她们还没有睡意，各自的心儿都在跟着适才的琴声里的《梁祝》在卷潮，在翻滚不肯平静本已上了炕的孙香玫不知为何她又走了下地，走到了北炕她的箱子前在找些什么，窸窣声音已过孙香玫反身走到了炕前，突然，她一声惊叫：“啊——啊。”寂静的夜晚被她这一大声惊叫沉沉却无，从此夜不在平静。其余女知青们经她这一喊不知孙香玫她出了什么状况，各个急忙忙起身扭头寻看同声连问道：“怎么了？你大叫什么？”当大家的目光再度看向孙香玫那一刻，各个惊得立刻从炕上爬起站直身向着孙香玫望去，这一望，迎她们眼前是一张惊恐万状的眼神，只见孙香玫面无血色颤抖着手朝着一处方向指点，那个可怕瘆人惊喊再度响起。
　　“啊——啊。”
　　惊恐中的女知青们急忙向着孙香玫手指方向望去，跟随这不断传来孙香玫的恐惧叫声，只见孙香玫边嘶喊边用手指，指着一个方向，大家的目光成聚，就在郑雅玲的睡铺左面的地下，正爬行着一条黑地褐花有二尺来长的一条蛇，经孙香玫这一声声喊叫它在往炕墙上爬行移动，眼瞅着它就爬上炕壁那长长的身体就要接近炕上了，众人这一看吓坏了。各个吓得大喊大叫起来：“啊——啊——啊。”
　　“啊——啊——啊。”跟随这震撼人心的嘶喊声那条蛇移动的更快了，很快它就头临近了郑雅玲，郑雅玲见状边退边喊惊叫声更嘶了：“啊啊它爬上炕了。”跟随着郑雅玲的呼叫，刘慧慧也害怕起来，颤抖的声音也合上了郑雅玲的二次喊叫，各个惊叫之声很快屋里乱一锅粥，一声高一声嘶她们就狂喊起来：“啊——-啊啊啊……”
　　这，群起嘶喊那超分贝的声音如同雷震，这样一来这条蛇它真被这群起超分贝的嘶喊声吓到，人言动物也怕人，它也怕死，也怕人类攻击它。惊吓中的那条蛇起初它被吓得一动不动，把自己的身体盘起头儿在身体的中央露着，只有两条红红的信子在动一吐一吐着，甚是狰狞着吓人。女知青们没有停下惊恐中的喊叫和嘶嚎仍然是喊声如雷：“啊——啊……”此时的这条蛇它把自己的身体打开成了一条直线它开始游动起来，它昂起了头扭身向着炕墙壁爬去，又一声惊语道：“啊，不好它它它又爬回来了。”经孙香玫这么一叫一喊，那条蛇爬行的速度更快了，而是又折回它没有溜下地向着刘慧慧的睡铺地爬来，头儿昂昂着那长长的红红信子一吐再吐着，蛇这威风一乍，吓得女知青们惨叫声更为浓烈了：“哎呀……妈呀…它它它…就要爬上我们的炕上了。”是王颖大声着吼叫提醒，这一叫更惊动了那条正欲二次爬上炕来的蛇，只见它快速扭转身形，嗖一声就不见了踪影。突然站在地上的孙香玫大叫：“它它……怎么又回来了，我我。”此时刘慧慧朝着吓傻的孙香玫大喊大叫，“你你还站在地上干什么？还不赶紧上来？上炕。”经过刘慧慧这一点拨，孙香玫再不糊涂了，一个高连滚带爬她就上了炕说：“吓死我了，那蛇又爬回了地面，不是你叫我上炕，我都懵了，也不知往哪里躲藏好。”
　　“啊，它又爬回了地面，没有出去？躲到了哪里？”是郑雅玲在问。
　　“吓得我也来不及看，不自在那。”孙香玫答完，很快她们五人就拥抱到了一起，众人闻听孙香玫这样一说拥抱的手松开，各个伸长了脖子向着蛇溜走的方向寻看，寻找那条蛇它去了哪里？走了没有。此时的刘慧慧大着胆子迈前一步就想走下炕去，她的衣襟很快就被郑雅玲拽住说：“我们先不要动，不去惊动它，一会它就会自己走。”
　　孙香玫小声说：“两个房门都没有开，它它从哪里能爬出去？”
　　高菊梅说：“它是从哪里进来地？”
　　众人在摇头，此时女知青们安静许多，不喊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吓到这条蛇更怕它再会爬到睡铺上，此时高菊梅小声说：“谁去看看那蛇它走了没有，在不在我们这间屋子里？”
　　却原来这条蛇并没有逃出这间房屋，还再原地打转，它又开始游动起来，又竖立起自己的身体顺着炕沿的墙壁往上爬，眼看就要抵达高菊梅的睡铺前，此时的女知青们看不见蛇的踪影胆子大了起来，孙香玫说：“谁出去看看，它走了没有？”
　　王颖接过话茬说：“你快去看看，那条蛇它走了没……”
　　噎得孙香玫不敢答话，屋子来静悄悄，她五人仍聚在一处，突然高菊梅大喊大叫，手指着一个方向，“我看见了，它在那。”待惊恐着十目齐看时，看见了，那条蛇昂着头正盯看着她们，受惊的众女知青们忙乱作一团，挤缩一处，转眼间她们又抱在了一起，脚步齐向窗前退去，惊叫声大起：“啊——啊……”
　　“啊，你们快看，看那蛇又爬上炕来。”
　　这群起的嘶喊声音更高了，深深的夜晚更使人闻得惊恐万状，那条蛇没有停止自己的爬行它还再前行着。突然它停下自己爬行，跟随着女知青们的惊嚎中它改变了方位，它已显身在了众女知青们眼前，它没有向炕中爬去更没有追赶女知青们撕咬，而是平行着自己的身躯顺着炕沿一字爬行，越过了刘慧慧睡地，又向着高菊梅睡铺爬来。女知青们看着这蛇它没有躲避溜走的意思是这样猖狂，她们的惊恐达到了顶点，仍然是喊叫连天。那条蛇还再肆意着爬行爬行中，它没有爬下炕沿而是向着王颖的床铺爬去，突然，它掉转身形来了个急转弯，又向刘慧慧的睡铺爬去，它爬的是那么飞快，是沿着炕沿来回爬行。它这一举动吓得女知青们更慌了手脚，更是惊叫不止。“啊——啊——啊。”
　　这西屋里女生们的惊叫声使得东东屋里周涛他再也听不下去了，急忙忙推了推方建国说：“唉唉听，你听女生屋里是什么声音？”周涛刚说完就有人答道：“我也听见了，就是没敢吱声，不是女生们在吵架？”
　　李明瓮声瓮气着说：“不会，临睡前我出去小解回来时望了一眼女生们的房屋，里面静悄悄，白天也没见她们有什么不对和不好的地方，不会是打架。各个都那么斯文。”
　　“不要说话，听。”
　　汪晓飞呵斥还没有落，女生屋里又传出惊恐吓人的嘶嚎声，声声带着满满的恐惧。此时的汪晓飞大声说：
　　“不对，不好…大家快穿好衣服，我们快过去看看”
　　“晓飞，我看算了吧，这这……男女有别，我们我们，我看我们还是不过去的好，能有什么事？不是她们正讲鬼故事吓得那个胆小鬼在叫。”
　　“张海，你干什么？怕！哼，怕你只管在屋里呆着，有不怕的跟我走。”
　　“啊——啊——啊。”
　　“啊——啊——啊。”
　　“张海你你给我仔细听，听好！这是讲鬼故事时的惊叫声吗？”
　　“我我……我都是为你们好，不听算。”
　　“有怕的吗？哼！就别跟我走，走。”
　　西屋里女知青们的喊叫声还再继续，传出声音是那样浓烈，那条被吓惊了的蛇它还再游走爬行着，一定点没有停下来和逃走的意思，它继续一路向前。它的头已经越过炕沿向着郑雅玲的被褥爬去，被困的女知青们几次没有跑到炕沿前，做出逃离这间屋子的决定。此时她们在害怕中各个仍然伸长了脖子在看那蛇的一举一动，她们的叫喊声不似先前般明亮，音音有些嘶哑，各个音节是抖抖索索，她们的心儿是战战兢兢，她们的手脚已经不听自己摆布，一个挨一个朝着孙香玫睡处炕头在移动，她们这一聚堆的行动更惊了这条蛇的方寸，它调转头形又折身向着女知青们爬去，此时房屋里似乎静了起来，女知青们是否知晓还是小点声不要再惊吓到蛇她们好有机会逃跑，她们就这样目不转睛着盯看盯看着，看着那条蛇的一举一动，站在哪里稍时安息，她们不叫也不喊就那样与蛇相向着，突然，刘慧慧再不躲藏，脑海中闪出哥哥和父亲下乡时和村里人吃蛇肉的场景，哥哥夹来一骨碌，白生生肉坨坨的蛇肉对她说：“吃下它，往后你就不怕蛇了，蛇它会怕你，会躲着你走，要是以后你身上长疖子毒疮什么，那你就更不要怕了，它会不治自好，一切毒素都会自动消除，这叫以毒攻毒。听话，吃下它。我都吃了五块了，不怕。”
　　想到此的刘慧慧，她抬眼望了一眼蛇停下来的方位，那条蛇不知什么时候调转了头形正爬在离距接近高菊梅睡铺地方，刘慧慧她快速松开了姐妹们相互拉扯的手，向着炕沿跑去，急急跳下了炕，霎时就来到了堆方镰刀用具的地方，她操起一把镰刀向着正在游走的蛇身砍去，孙香玫、高菊梅、郑雅玲王颖看到刘慧慧这个举动时，四人惊叫连连喊道：“砍完了，你也快上来。”而后她们齐刷刷都躲到了窗台上，站在窗台上狂喊乱叫：“刘慧慧，快上来，快上来。”
　　“你们不要叫，叫得吓死我了，你们还不下来，帮我打蛇？”
　　刘慧慧说完去看蛇，胆子不似了从前，她颤抖着身躯仗着胆子，紧闭着双眼，高高举起镰刀向着那条游走的蛇狠命砍去，嘴里大喊：“砍死你砍死你。”
　　镰刀砍去，哪里伤着到蛇，那蛇直奔她来，刘慧慧这一镰刀砍偏，吓得刘慧慧就楞站到了哪里，那只完好无缺受了惊的蛇它更猖狂了，直直扑向了刘慧慧，吓得刘慧慧大叫道：“你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刘慧慧边说边挥舞着镰刀向蛇砍去，经刘慧慧这一喊叫，着实提醒了她们四人，孙香玫抖抖索索着说道：“我怕，挪不动步，脚迈不开，我是想帮你。”
　　郑雅玲也惨惨淡淡着说：“我也想帮忙，打蛇，可我挪不动步。”
　　此时的王颖松开了抓住众姐妹的手说：“慧慧不要怕，我来帮你”说完她几步来到了炕前看了看那条蛇，当她的目光看向刘慧慧时，她再不懦弱快速跳下炕，直奔堆放农具的镰刀处抄起一把镰刀也参加了战斗。这两把镰刀向着那条蛇砍去，呯呯啪啪即刻传出两把镰刀的撞击声和喊杀声：“砍死你砍死你。”
　　“唉唉，王颖，你别瞎砍，不要剁我的镰刀，砍它砍蛇，是打死蛇。”跟随着镰刀飞舞和怒骂声那条蛇别分为两节，别砍成两段的蛇在地上扭曲着身体欲欲做最后的挣扎，那条被刘慧慧、王颖砍下三段的蛇，那带有蛇身的蛇头还在挣扎，往前冲了几冲，口吐着长长的红信子，一伸一动在地上扭曲着，扭曲着身体。它仍然拖着少许的身体朝着炕沿向着炕中爬去，不时，它重重落到了地上，此时的王颖没有了惧怕，她大声喊：“姐妹们，下来下来，不要怕，快过来帮我们，蛇已经被我俩人砍成三节了，快过来我们一起打死它。”
　　随着王颖的召唤，高菊梅、郑雅玲孙香玫她们那种惧怕慢慢隐退，快速蹦下地，直直奔向了对面的大炕前拿起镰刀砍向分成三段的蛇，也不知她们哪里来的胆量，再也不叫，齐齐举起了镰刀向那已经分成三段的蛇身和蛇头砍去。一阵阵镰刀撞击声，一阵阵惊恐中呐喊声在混淆，不断传出：“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
　　“我再让你吓唬我们……吓唬我们……砍死你，砍死你，去死吧。”
　　顷刻间这条蛇被这五把镰刀连砍带剁，碎碎一地的身躯各个还再扭动弯曲着，此时的这条蛇它再不疯狂不吓人了，更看不出有什么淫威再来吓唬这些女知青们。这五姐妹就站在地上欣赏自己的胜利，突然那条带着蛇头的蛇疯似扭动扭动着，同时一声喊叫，“不能让他跑，更不能让它活起来，蛇报复人是很厉害的，姐妹们，快快把蛇头砸烂砸烂，快快快。”众姐妹们闻听，高高举起手中的镰刀调转镰刀头齐向蛇头砸去。
　　“不能让它活着，快！快，我们用力砸。听说马蛇子会给它治病，把头打烂，它就不会活了。有身子也白搭，是接不上了。”
　　“慧慧你说的是真得？如果有头……那蛇还会活？是马蛇子给它接骨？”
　　“头不砸烂，蛇真会活？”
　　“好，我们快点，把头砸烂，快。”
　　顿时刀光闪闪，血肉模糊，蛇头在变烂，镰刀碰撞，叮当声声，声声叮当，时时还伴着恐惧的小声在叫：“啊——啊！”
　　夜，真静！不、夜不静！好个恐怖！好个恐怖的夜！虽然蛇已经没了攻击性它死了，但它仍然是那样着吓人，一节一段的蛇身它还彰显着诸多的诡异和恐怖，它还再丝丝缕缕散布着它的瘆人。女知青们望着眼前的那一段段死蛇的身躯，她们是那样的后怕，更不相信是自己参加把蛇打死。
　　她们的身体还在颤栗，腿脚是那样僵僵硬硬，各个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感觉，是那样想哭而哭不出来着难受，不知是谁，不知是谁先抱住了谁，也不知是谁还没有从噩梦中醒来，就那样傻傻赤着脚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说也不笑。像个木头人，时间在惊恐中定格定格在这深深夜晚。
　　好个友情！突然，五人紧紧拥抱在了一处，嘤嘤传来啼哭声，雾卷青黛，簌簌泪雨凄凄直流直流。那吓的欲喊叫妈妈的声音，此时、此时正鸣叫在各自心中，顷刻向着夜空散布。地上，那被五位女知青们斩为数段的蛇，蛇身它不再扭动，屋地上横躺着死蛇没有一人再敢看它一眼，而且是半眼也没瞅！就这此时女生们的屋外传来了叫门声，声声是那样急切。
　　“开门开门，你们怎么了怎么了，快开门。”
　　一声声磁性般男人的声音在传送，好个温暖，好个温暖！“哇……”此时的她们才知道哭，是放着声音在大哭，紧接着，“嗵嗵嗵，嘭”房门被撞开。
　　“啊！你们这……”当男知青们闯进屋来，被眼前屋里的乱七八糟的情景吓呆，谁不：为之一震。五位女知青们各个赤脚站在地上，泪流满面，手握镰刀，惊恐！惊恐的眼神连带一身她们还没有完全退去退去，十八九的女儿之形！花儿一样美丽，怎经得这样！那不退的战战兢兢仍在脸上环绕，久久不散不退。周涛大声说：“晓飞你看，那是什么？”
　　“是蛇，它是怎么进来的？女生好勇敢！”李明疑惑不解着自言自语。
　　此时的汪晓飞没有答话更没有迟疑，一步就冲了进来，站在屋里急切大声喊叫：“你们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有没有人被蛇咬到，快说？有没有？有没有？被蛇咬到？”
　　“哇——哇——哇……”
　　经汪晓飞这爱心一问，此时的女知青们她们都清醒过来边落泪边摇头，示意着没有人被蛇咬到。只见汪晓飞他常常舒展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你们真是万幸，被蛇咬到那可不是小事。李明你快进女生小里屋，好好给我找找看…啊还有你，周涛也跟他一起去仔细找找，别再吓着她们。”
　　“我干什么？”方建国在说。
　　“你是死人，木头？你没看见她们都赤着脚站在地上，能上炕睡觉吗？烧水去，你傻呀？还不快给我出去，烧水……多烧点，你去把两口锅都烧满水，完事我们也要好洗洗。”
　　“那我不跟着你、不跟你，再在女生屋里好好找找了？如果在有蛇、那可不是件小事？”
　　“我说你傻，你真傻啊？哪里还能再有蛇？就这一条你还嫌它不够烦？不够多啊？”
　　“那、那你还让李明周涛他们俩人进女生的小里屋去找蛇，我寻思我俩还是上炕、”
　　“上炕干什么？”
　　“我我是说，我们再好好给女生们找找看，我琢磨着说不定那蛇就藏在那个女生的被子里，一定还有，这蛇哪会只有一只，来一条？”
　　“我让你瞎胡说。”汪晓飞一个巴掌打在了方建国的后脑勺上，“我让你站在这里胡说八道，你非得把她们全都吓死你才甘心？哪有那么多蛇被她们发现？你还不快去烧水，烧完水你快回去找找你自己的被窝吧！快去，烧水，哪里来这多废话！还不给我快去、烧水。”
　　此时，汪晓飞他抬起头看向她五人大声说：“抱一会就行了，你们还搂抱那么紧，你们也不怕生痱子，怕什么，不就是一条小蛇吗？不是被你们打死了。”汪晓飞说完就低头寻看起来，边寻看边自言自语着。
　　“嘿嘿！你们还真行，女人！你们嘿嘿，你们也真够狠得，看看，好好的一条蛇被你们给宰了，我来数数，它被你们砍成几节几段？让我看看，我来数数：1、2、3……6、7啊！好家伙，你们真行，割了这么些段？啊！这还有一小段，这小段它可真够惨的，它是被谁的镰刀削下来的？小的几乎成了枯木节大小！”
　　“晓飞，小里屋没有蛇。”李明说。
　　“你俩仔细再好好找找！这蛇是从哪里来的？”
　　“没有，晓飞，你怎么也和女生一样；神经兮兮？”周涛说。
　　“是呀，你不相信，你自己再进去找找看。”李明顺应着周涛说。
　　“我不去，那里面尽是女人们晾晒的内衣！”
　　“啊？！你你是君子？我们成了小人？内衣……内衣，呵呵！晓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怕，你让我俩去不去，还让我们俩人去。”是周涛在发牢骚。
　　“就是吗！”李明迎合说。
　　“你可够贼的，内衣怕什么，它有蛇害怕？汪晓飞你真是君子，你怕啊！你怕它？它可不是蛇，这你也害怕？”李明抢白道。
　　“怕什么？晓飞，你也怕蛇，怨不得你什么活也不做，就杵在这发号施令？哼！原来是你也怕蛇！哎，不对吧？我们割草积肥时候，我看见你抓过蛇呀！”
　　“去去，你在瞎说什么？水烧好了没有啊？”
　　“烧好了，也用不着把水烧的滚开滚开得，水热了就行。看你竟说嘴，那蛇还躺在地上，你还不快点收拾好，女生们那个敢坐下来洗脚吗？”方建国在奚落汪晓飞。
　　“李明，周涛，去把她们的脸盆拿来，把热水给她们打来，想必是她们各个都吓麻了爪，不会走路了。”
　　“你才麻爪呢！”即刻有五个好听的、泛着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回对了汪晓飞嘲讽，声音是那样着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