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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短暂的爱

作品名称:一指神针      作者:阿文名      发布时间:2022-03-07 09:49:25      字数:4075

  就这样,朱学斌和尼玛诺布不是蜜月胜似蜜月一般愉快地度过了一整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当中,朱学斌真正尝到了做个有女人疼爱的男人真好!不但能对他生活上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且还能满足一个男人的虚荣和生理上的需求,这种需求并不只是单一的满足与渴望,而是包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爱恋,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喜爱,一种为所欲为般的怜爱,一种让男人成为真正男人的成就感。
  一个眼神、一声轻唤、一个拥抱、一阵撒娇……朱学斌如同梦幻一般,这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会有如此美妙的憧憬!
  难道上天真的会眷顾好人?朱学斌搂着尼玛诺布时总是这样不自觉地暗问自己。
  这几天虽然不长,但朱学斌却恍然若梦,回想起过去那些流离漂泊的日子他倍感欣慰,要不是有这样那样的遭遇,又岂能遇上现在这么完美的尼玛诺布?要不是遇上了诺布拉,他朱学斌又怎能知道有个好女人比什么都强!什么金钱名誉?什么地位江山?如果没有爱你和被爱的女人,男人再多的一切恐怕也是一张白纸:需要时可以写写画画,不需要时就是一张废纸,挡不住火焰,也挡不住风霜,却能让世人留下迷茫。
  朱学斌这几天总是这样那样地胡思乱想,但想的最多还是尼玛诺布,他不知道是该这样悄无声息地和她在一起?还是要名正言顺轰轰烈烈地大爱一场?还是继续糊里糊涂顺其自然?
  ……
  当美好的时光到了第八天一早时,朱学斌在床上已不见尼玛诺布在身边,于是他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叫道:“诺布拉!诺布拉!在不在外面?”
  屋外静悄悄无人回应。
  见无人接应,朱学斌也没在意,他估计诺布拉是在厨房做饭,因为他现在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能吃到心爱的女人为他做好热乎乎的早餐。
  当朱学斌拿开最后的一件外衣时,发现衣服下面放着两封书信,于是他好奇地拿起上面的一封。
  信封是白色的,上面写着几个工整的汉字:朱学斌亲启。
  朱学斌有些疑问,这是谁写的?当发现是尼玛诺布的笔迹时,他忽然有种不好的念头,于是快速起来后直奔厨房。
  朱学斌一边急步而出一边叫道:“诺布拉!诺布拉!……”
  当来到厨房时,朱学斌看见空无一人,煮饭的锅里似乎冒着热气,他揭开锅盖发现里面的面条已成煮好,还有一个煎得好看的荷包蛋,但不像是热的,而是看着已有些发凉。
  一种不祥的预兆悠然而生,朱学斌不再迟疑,而是在每一间房内大声叫唤:“诺布拉!诺布拉!……”
  屋内空荡荡没有回音,连天天在小院里洗衣的地方也不见人影。
  见不到诺布拉的身影,朱学斌这才想起手中还拿着她留下的书信,于是他颤抖着抽出信笺,展开后仔细看来,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孩子他爹!这样称呼是因为我有预感会怀上先生的孩子!我已经给我们孩子取了一个汉人的名字,随先生姓朱,叫朱耀祖,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光宗耀祖的!假如有一天先生能遇见一个叫朱耀祖的男孩,他就是你的儿子,我要教会我们的儿子学成铜人十八针,也会叫他成人后找到先生认祖归宗。
  我走了,请先生不要寻找,我会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养大我们的孩子,或许我们不久就能相见!
  误入红尘三千丈,奠定三千一红尘。
  红尘深深深几许?只叹红尘催人苦!
  这首诗句《叹红尘》能代表我此时的整个身心……
  来先生身边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请先生千万不要四处打听,看到信后一定要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假如有一天有缘还能见面,我会亲口告诉先生我所有的一切,但现在切记不要打听,因为有人要害你,尤其要防范你身边的亲人。
  俗话说树大招风。我走以后,先生尽可低调,不要得罪外人,最好是自己去找一个信得过的靠山。如果有人暗害于你,先生一定要保住性命,我能预感到我们会有见面的那一天……
  切记不要打听我的下落,看完信后马上烧毁以防万一。还有一封信是给金有慧的,如果他来要人先生就将信笺给他就是,估计他暂时不会找你麻烦,但一定要防范金有慧和先生那个满口仁义的舅舅,如果能退财消灾还是尽早离他们远一点为上……
  切记,切记!
  请不要忘了趁热吃完我在这里给先生煮好的最后一顿鸡蛋面!
  永远想你的尼玛诺布!!
  看完信后,朱学斌呆若木鸡,他傻了!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对于这个刚刚对生活充满了憧憬的他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就像一个人刚刚捡到一锭金元宝而暗自高兴就被确定是一块假的一样,让人防不胜防,大有一脚踏空从高楼坠落的要命感觉,让人空虚让人晕厥。
  朱学斌又连续看了两边,再冷静下来想了想尼玛诺布最近提到他舅舅是如何坑害他的三姑爷,还有这几天所发生的一些反常主动,他忽然间大有所悟,虽然自己谈不上经历过大风大浪,但也听说过家贼难防偷盗房梁的典故,还有就是人们常说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还是听诺布拉的为上,因为朱学斌现在只相信这个让人扑朔迷离的女人。
  自古邪不压正。朱学斌此时也犯了一股拧劲,他一心为民众坦荡荡光明磊落,倒是想看看这些害群之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想通以后,朱学斌很留恋地吃完诺尼玛布做好的早餐,他吃的很慢,仿佛在品尝诺布拉身上留下的纯正气息!但他吃着吃着,还是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在盛面的大花瓷碗里……
  还是和往常一样按步上班、下班,还是和以前一样风轻云淡、谈笑风生。没有人能看得出朱学斌有最伤痛的心思,没有人能感觉得到他每天的笑声比往日要清淡多憨,但有一个人却惦记着朱学斌为什么还哪么自在?
  三天以后,伍得兴急匆匆来到南街医馆,他找到朱学斌立即将他拉到里屋内着急地询问:“学斌啊!诺布拉现在在不在?金爷有事找她询问。”
  “她走了已有三天,难道不是金爷叫她走的吗?”
  朱学斌一脸迷惑,他看上去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什么?诺布拉真的走了?难怪金爷哪么着急叫我前来验证。”
  伍得兴有点像在自言自语,但他的言行举动却让朱学斌证实了尼玛诺布的提醒,果然这个舅舅是和金有慧有些瓜葛,要不是尼玛诺布早有提醒,恐怕他朱学斌早已是身败名裂,甚至会倾家荡产。
  原来,早在尼玛诺布来到医馆里一段时间以后,尼玛诺布就看出朱学斌是一个难得的正人君子,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医风医德均为稀少罕见,尤其是朱学斌对待那些困难人家的热情慷慨更令她百般敬爱,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于她改变了来此地的目的,同时也爱上了这个不是很帅的孤独男人!于是在她们渐渐无话不谈时,尼玛
  诺布就开始提醒朱学斌不要告诉伍得兴她们俩走近的一些情况,当朱学斌问她为什么时,尼玛诺布很简单有效地回答了一句:“是不是打算弄得满城风雨你才感到满意呢?”
  见朱学斌无语地赞同,尼玛诺布继续提醒道:“除了不要提我们相处的细节问题,也不要在你舅舅那里说我的好话,如果到了需要你该说我如何时,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朱学斌也说不清为什么会信得过尼玛诺布?
  也许这就是天意!朱学斌常常这样自语道。
  但有一点朱学斌能够肯定,尼玛诺布来这里并非自愿,从她的话中也能听出金爷和舅舅也并非好意!因尼玛诺布不愿吐露隐情,他也就没去强求,是好是坏只能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可就在刚刚的一瞬间,朱学斌已彻底地确定尼玛诺布的提醒,这个金爷和舅舅确实是不怀好意,幸亏诺布拉早有提防,要不然连他自己都不知会发生出什么样的结果。
  见伍得兴疑惑,朱学斌假装吃惊道:“不会吧?难道诺布拉是自己要走?而不是金爷叫她走的?”
  “我也不知道啊!是金爷叫我来这里确认的。说如果找不到诺布拉就问你要人,还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学斌你给舅舅说句实话,你是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吗?”
  看得出伍得兴并不知情,他的这种着急样子应该不是装的。
  看着舅舅的一举一行,朱学斌心中暗道:“果然不出诺布拉所料,看来这个金爷日后得多加小心!”
  想罢,朱学斌有些生气道:“舅舅你问的是什么意思啊?人是你介绍过来的,好不容易现在能帮上忙时她说走就走,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没去找他们讨个说法还不是给你留着面子吗?舅舅你怎么能用这样的口气来疑问我呢?”
  “我不是哪个意思啊!”
  伍得兴原本只是想问问,确实没有怀疑的意思,见外甥有些生气赶忙解释道:“我是问你诺布拉走时有没有告诉你她去了哪里!”
  朱学斌当然知道伍得兴的话意,如此回敬一句也是不想让对方对他有所怀疑,见舅舅加以解释就借坡下驴道:“她说是金爷有要事让她先辞职回去,能不能再回来暂时还不能确定,并没有告诉我说她要去哪儿作事。”
  “找不到诺布拉我就惨了!…学斌你赶快给舅舅想个办法,我现在该如何回去给金爷交代呢?”伍得兴是真的慌了,他跺着脚露出了一副即将上刑般的苦皮相。
  十几秒钟过后,见差不多时机已到,朱学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一拍后脑叫了一声:“哎呀!看我这记性?诺布拉走后我发现她房间里还放着一封信,上面写有‘慧爷亲启’字样,也留有诺布拉的名字,看笔迹应该她写的,我以为她忘了带走估计会回来拿的,没想到过去了几天也不见人影,要不是舅舅刚刚问起我还给忘了,不知道哪封信是不是诺布拉特意给金爷留的?”
  听到留有书信,伍得兴眼前一亮急忙催道:“管它是不是特意留的?只要留有东西就能缓解一时,你赶快去拿来我这就回去交差。”
  见伍得兴猴急,朱学斌也不再假装,他急忙起身说道:“我这就去拿。”
  很快,朱学斌将一个封好的信笺交到了伍得兴的手里,在信封中间赫然写下“慧爷亲启”四个大字,左角下留有“尼玛诺布呈”五个小字。
  伍得兴见罢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他像是完成任务一般一身轻松地说道:“你这孩子!差点吓死我了!有信笺早点不说,害得我差一点尿了裤子!”
  说完,伍得兴感觉失态,于是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有事我再来找你。”
  朱学斌回了声好的,转身要走时又回头询问道:“哦!我最近忙忘了问,舅舅现在手头上的银两够不够开支啊?”
  “啊…”伍得兴打了一个惊叹,然后装作很大度地回道:“没事的,不够就少用点,这些狼心狗肺的,你再多也喂不饱他们,没事就将就着对付,不必在乎多少。”
  伍得兴一副慷慨正义的模样让朱学斌看着寒心!平时还不觉得,还以为舅舅在为他着想,如今知道了底细就大为感伤,还是诺布拉说的对,能退财消灾还是少惹这些见钱眼开的人渣为好。
  但也为了不让伍得兴怀疑,朱学斌还是很认真的说道:“这样怎么能行呢!金爷可是没少帮我们,花钱是小,人情可不能欠的!这样吧,我写个条子你去账务那里拿一百两先去开销,不够时给我说一声就是。”
  “也好。我一定不会让外甥你的钱白花的。”
  伍得兴假模假样以为是戏演的高手,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外甥已对他不再信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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