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的堂兄弟志强志明俩兄弟

　　第38章我的堂兄弟志强志明俩兄弟
　　今年秋高气爽的一天，我来到堂弟志强家里了解一些他家创业致富的事情。进入他家小院子，互致问候后在他们夫妻陪同下上楼梯来到二楼的客厅里。只见由他侄子宏斌去年装修一新的全封闭两层钢筋水泥小洋楼，地面铺着明亮光洁的瓷砖，屋顶灯池里安装着豪华灯具，铝合金的窗户宽大明亮，窗户上面窗帘盒里面悬挂着漂亮的窗帘，客厅、卧室井井有序摆满了崭新的席梦思、沙发、组合柜等家具，沙发对面电视柜上摆放着大屏幕液晶电视机，室内显得窗明几净。
　　他们夫妻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王娟娟，小名旦旦，生于一九八七年十二月，中学毕业后在教场私立幼儿园担任幼儿教师，生有两个儿子，王嘉成，小名康康，十岁了，在东关小学四年级读书。王嘉信，小名宁宁，四岁了，在教场幼儿园中班上幼儿园。尕女儿王迎春，生于一九九零年二月，毕业于兰州陇桥大学财会专业，现岷海制药厂财务部会计岗位工作，生一女儿，洪心珏，今年三岁多了，她比我的孙子王嘉航小三天，他们同岁在县幼儿园同一个班同上小班。
　　志强和水生夫妻现在生活的富裕，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随便聊了一会后和他们夫妇回忆起了一些我们堂兄弟姐妹们二三十年以来，白手起家、艰苦创业的艰辛和不易，大家一次次克服了很多难题和困境才过上了现在富裕、幸福的好日子。随后，他们回忆起了早期做生意的艰难和收购、加工、贩卖中药材的一些经历。
　　志强边回忆边开始缓慢述说早期刚刚做生意的起步和开始的时候，是从摆水果摊、贩卖水果小本生意开始的，他向我们述说道：我们家自从结束了茶埠乡大竜沟的迁移生活，回到县城后我先开始给家里的牛肉面馆帮忙。又过了一段时间，看到岷县汽车站人来人往比较繁华，车站周围客流量陆陆续续不断增加，我们通过商议后决定摆一个水果摊。那时候道路交通不太方便，拉运各类水果的专业商贩也很少，进水果很不容易。一九九二年秋天的时候，打听到康县是甘肃毛粟子的产地，就打算去康县收购一些毛粟子。到了那地方，了解到本地价格是0.60－0.75元一斤，如果将毛粟子收一些运回家炒熟后，可以买到二元一斤，还是有利可图，就收了一些。时间不长又了解到宕昌临江铺、南阳、沙湾、化马等几个地方的核桃已经成熟了，就决定去那些地方收购核桃贩卖。那一段时间，我们两口子每天都早出晚归摆水果摊，炒毛栗子、卖核桃等水果。就这样前前后后过了近十年时间，虽然感到很辛苦，但解决了一家大小的生活为两个孩子上学校提供了费用，还省吃俭用陆陆续续积攒了一些钱。只是当时我们没有自己的房屋，一直在外面租房居住。全家四口人没有属于自己居住的房屋在当时是我们家最大的一个现实问题。我们两口子多次商议后，下决心买一块地皮盖几间房子。终于，我们在教场街原粮油加工厂附近，用1.3万元买下了现在居住的这块地皮和小三间土棚房子。在旦旦出车祸的那一年，家里没有钱治疗，就打算原价1.3万元卖出去。有朋友介绍了一个买主，但这个人只出价0.9万元而没有卖出去。后来做药材生意，挣的钱逐渐多了，就在十年前将那三间小土棚房子拆除后，新盖了现在的这两层钢筋水泥楼房。一直到去年，我们才找宏斌好好装修了一下，买了一些家具，这房子才像样子了。
　　水生随后向我们述说了摆水果摊和她们娘仨发生车祸，旦旦腿部被车碰断的伤心事。她的回忆听得我内心满是怜悯滋味、唏嘘不已。的确，我们青壮年的那个时候，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十分艰苦，时时处处存在一些困难和无法解决的问题，有时候甚至付出了流血的伤痛代价，我感到他们那时候确实不易。她心情沉重地说道：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时候，我们手里几乎没有什么积蓄，只能做小本生意。自从决定做摆水果摊的生意后，我们每天都早出晚归很辛苦地摆水果摊买卖水果。一九九四年刚刚进入冬天的时候，天气黑的特别早，那天由于是阴天六点半的时候天色就越来越暗，车站上没有了白天的人流。我就将水果摊子上各种水果分门别类一一收纳到纸箱，抬放到人力车上绑结实后拉着向家里走去，懂事的旦旦与迎春一边一人，帮忙推车。当时旦旦八岁，迎春五岁。我们娘仨拉着水果车一路往家里走着。这时候下班、放工、放学、收摊的人们也怱怱忙忙往自己家里赶，遇到熟人我们还互相打个招呼。
　　突然间，有一个人将农用三轮车开的飞快，迎面向我们碰来，这辆车的速度太快，已无法躲僻。只听“嘭嘭啪啪”地声音中嘴里剧痛，我的好几个牙齿已经被碰掉已经满嘴鲜血，两个女儿一边一个都已经被碰倒在地下，哭喊声立即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措。人力车和车上的水果撒了一地。过路的熟人们看见我们被开农用三轮车的人碰䃥，出了车祸，有人认得开车人是中寨人，大家立即拦挡住那人，有熟人赶紧让那人在公共电话亭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将我们娘仨拉到县医院抢救治疗。
　　经过医院一段时间的治疗我们娘仨受的伤慢慢好转，只是旦旦受的伤最严重，她的腿当时就被那车碰断了，在县医院接好骨头打上石膏住了四十多天，最后因为骨头出现错位没有接好，手术没有成功，腿伤没有好彻底。我们夫妻俩商议绝不能让旦旦的腿伤留下后遗症，最后决定去当时很多岷县人比较信任的宕昌县医院检查，给旦旦把腿伤彻底治疗好。我们家当时没有积蓄无钱治疗旦旦的腿伤，就决定将原价1.3万元的那处宅基地卖出去。过了一段时间，别人只出了0.9万元，就没有舍得卖出去另外想办法筹借治疗费用。时间不长，我们千方百计借了一些钱来到宕昌县医院，重新给旦旦的腿伤动了手术，骨科大夫将接错位基本愈合的腿骨再次弄断，重新仔细接好腿骨再次打上石膏。治疗一段时间后取除石膏，经过透视观察，腿骨骨头接的非常准确，手术非常成功。经过宕昌县医院骨科的这次手术，这才彻底治好了旦旦的腿伤。
　　志强又补充道：“我们家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是一九九四年冬天的一天，事情发生的那天我正好去了渭源县会川镇收当归。家里出了那么大的车祸事情，旦旦的腿当时就碰断。那个时候没有电话可以联系，旦旦的姨夫立即狠下功夫拦挡了一辆货车，连夜来到会川找到我，对我说了水生娘仨出车祸的事情。我内心立即焦急万分，赶紧向他交代了收当归生意上的有关事情，让他代替我做好收当归后续生意上的一些事情。就千方百计找车急急忙忙连夜往回赶，到了岷县县城天已经大亮。我立即赶到县医院，看到她们娘仨受伤后痛苦的模样，我的内心更加难受。次日，在朋友们的帮助下与中寨开农用三轮车那人达成了伤害治疗陪偿金数额。过了一年万万想不到的悲伤事情又发生了，我的侄子红亮好端端在路上行走时被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无意之中又将他的腿碰断，经过多次交涉，最后与骑自行车那人达成了治疗腿伤陪偿金额，在县医院骨科给红亮的腿伤动了手术接好了骨头，一个多月后骨头长好才能够下地活动。”
　　一会，又对我回忆了他们夫妻俩做药材生意的情况，志强说：“我们开始加工贩买药材生意的时间计算起来，陆陆续续也已经十六年多些了。记得药材生意做得最好的那一年是二零零八年，我们的药材生意做得特别顺利，价钱连续涨了好几次，到了年底一算账，那一年我们一下子挣了好十几万元，这一年的收入就给我们以后进一步做好药材生意，打下了非常不错的好基础。我们刚刚开始做药材生意那时候的场地，是和好几个人联合租下原岷县制药厂大院子场地，在那里加工、晒当归等中药材。在那地方陆陆续续租了三年时间的场地，租金也比较高，加工后的药材成本自然高。后来观察了解到人民桥下面南边叠藏河河滩，取水用水洗药非常方便，太阳光线强日照时间长非常有利于加工晒药，我们就又选择在那地方做药加工当归等中药材近十年的时间，那地方洗药材非常方便，我们用高压水枪反复将药材冲洗得非常干净。不想，水利局和执法局在去年上半年禁止一切使用河滩地的行为，我们就离开了叠藏河河滩那地方在迎春家大院子，开始做药材收购加工的生意。总体上来说，这些年药材生意做的还算可以，取得了比较好的收入。”
　　他们问起我家的住房情况，我也向他们夫妻回忆了我家自从搬到南门巷以后，艰苦创业、省吃俭用、劳其筋骨、辛苦建房的一些经历：“三十多年前那时候大家经济上都很困难非常紧张，我们家自从花费八百五十元买了那不到二分地皮三间极小、潮湿、低矮土棚房小院子后，当时买房子钱揍不够借的二百元一时半会也还不上，当时根本没有经济能力再盖大一些的房子。又过了两年，到了一九八一年上半年的时候我们家里因为开始有两人上班挣工资，我母亲在县砖瓦厂非常艰苦的砖瓦出窑装窑岗位辛勤做小工挣钱，时间不长还清了所有欠账。我们一家人多次商议后，决定自己拉土打基坯先盖两小间稍微高一些的土木结构土棚房，积攒一些钱后再盖三间瓦房。随后，我们兄弟们白天上学读书，我母亲这时也辞了极苦的县砖瓦厂出窑装窑岗位，开始去县药材公司做小工挣钱。晚饭后，用借的大舅父家人力车到南门巷里面一家院子里边的城墙边，全家一起上拉的拉，推的推用这辆人力车拉来城墙黄土，白天利用学习空余时间，艰难地提起石础子打下一块块基坯。经过好几个月的积累，拉的土、打的基坯基本能够盖两小间土棚房。在南门木料市场（那时候那地方各种各样的木料都可以买得到），买了一些建房必须的一根木梁十几根木椽，在邻居木匠陈师父的帮助下，在木梁和木椽上用凿子和锯子做了木工活。砌墙等所有泥工活都是我们弟兄自己动手，利用暑假时间盖好了那两小间土木结构土棚房，接着用红土调入石灰和麻筋将墙面粉刷的平平整整，屋顶用报纸、白纸裱糊得非常明亮。
　　接着我们仍然利用每天晚饭后的时间，在南门巷里面那家院子里边城墙边继续拉黄土，白天利用所有空余时间打基坯。经过日积月累，积累下拉的黄土、打的基坯大约对比计划后已经差不了多少，就请六舅爷计算后基本能够盖成功三间瓦房。于是请教南川税务所同事（我当时工作的税务局基层单位，办公地方在麻子川乡政府对面，逢集的时候那里的木料市场要什么有什么，木料价格相比县城便宜），在他们的帮助下购买了建三间瓦房所需要的木料。在六舅爷父子一家的帮助下，修建了那时候相对漂亮的三间瓦房。随后，联系张家坪村我的同学李恒昌，使用他家毛驴车买来了房顶需要的砖和瓦，雇佣泥瓦匠师父在房顶做了屋脊摆了瓦。时间不长，我们弟兄们又自己动手盖了自己家里相对漂亮好看的大门，然后又雇佣泥瓦匠师父在大门顶子上面也做了房脊摆了瓦。从此，我们南门巷这个小院子才像模像样，才有了稍微好看一点的住房和大门。我们那时候的工资每月才三十几块，家里又没有积攒的余钱，感觉在舅爷帮助下自己下功夫动手盖房子，的确非常地艰难辛苦。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那个时候，家家户户居住条件极差。我利用县上在一九九六年解决科级干部住房问题的机会，提出了解决宅基地申请。时间不长土地局在冷冻厂后面（现恒远佳苑附近）给我安排了一块宅基地，面积大约三分过一些，交了近八千元土地建设及建房手续费。一九九八年的时候建了一层砖混房屋居住了五年时间后（二零零三年年底因故出售），又找人交流到了现在启明路这块宅基地，在二零零八年五月贷款三万元动工修建了一层四间砖混房屋居住，二零一六年装修了一下。感觉居住仍然紧紧张张一些东西没地方放，就下决心在去年四月开始续建了一层，两个月后彻底建好。房子干透后请郭师傅在地砖下面铺设了石墨烯电暖设备，解决了冬天的取暖问题。当年十月的时候又让宏斌进行了装修。自此，个人家庭居住条件得到彻彻底底的改善，院子里面栽种着多样花卉果木，房子向南光线非常明亮，屋里家具用具齐全窗明几净。自我感觉十分宽畅、明亮。”
　　志强又回忆起了他姐夫王英与姐姐秋菊，夫妻俩艰苦创业的经历。他说：“白土坡永盛机砖厂的建设，随后产生良好的经济效益，是我的姐夫王英与姐姐秋菊他们近二十多年以来艰苦创业努力奋斗的结果。他们养育了三个儿女均已成家立业，大儿子惠忠已经接班成了厂长，经营管理白土坡永盛机砖厂，女儿惠萍、小儿子玉忠均为机关干部。现在他家拥有高档越野车和家用小轿车各一辆，有一千多平方米多层门面房，三个儿女家家都有宽畅明亮的家属楼。回想他们创业初期的时候大约是在一九九七年，当时正遇岷州大道开发的时候，我姐夫下决心在岷州中路的地方买了两块宅基地，一块在岷州大道街道边，一两年后建了几间铺面房，开了一家岷州特色牛肉面为主的饭馆。另一块在这铺子附近的巷子里边，修建了简单的六间小瓦房全家人住宿。后来，我姐夫观察了解到岷县城乡公家、私人建设工程越来越多，所需建筑材料缺口越来越大，很多人直接从陇西拉机砖建房，他就下决心决定自己办一个机砖厂。最后，将厂址选定在了寺沟乡白土坡村，建厂初期在联系技术工人、筹措资金、协调各方关系方面他们确实想了好多办法，花了好多时间才建成了永盛机砖厂。奋斗了好多年后，他家的经济收入得到不断增加，他们才逐渐达到了现在这样美好富裕的生活状况，也才过上了现在这样幸福美满的好日子。”
　　随后，志强又回忆并说起了他的兄弟志明，他说：“志明生于一九七零年，与力勇同岁，今年刚满五十岁，只是近几年他的头发几乎全部变成了白发。他们夫妻生了一儿一女，目前有两个孙子。他自小受我父亲文化及书画知识的影响，性格温和，干的多说的少，喜欢钻研新事物。他在二十岁的时候开始深入学习烙画，同时又专门钻研盆景造型、根雕艺术的制作技术。这几年他的根雕制作技术和水平越来越成熟，他现在将制作的主要精力放在了根雕、盆景、摆件和花盆架子技术研究方面。这时候他做一个时期根雕等作品就在南门花卉市场，或华尔润等大型超市及县城繁华人流多的地方出售。一段时间后又集聚一些有价值的树木块根，盯着一瞅研究几个钟头，摆弄来摆弄去，最后按型状一一放在相对应地方，感觉达到理想的状态，这才开工做根雕。先在这树根的隐密部位钻眼，上锣丝固定后一处一处仔细打磨，用细木工专业工具利刃剔除、磨去须根和不光滑碍眼部位，又盯着瞅来瞅去进行多次修复打磨，最后自己感觉满意了，才决定这件作品完成。这时才能上透明极淡红色颜料，干透后又上几遍透明清漆，自然凉干后这一件花盆架子或根雕艺术品方才最后完成。今年秋天的时候，志明做根雕的手艺被临夏市一些地方爱好者非常欣赏，出钱邀请他前往那地方给他们做一些根雕。志明谈好价钱接受邀请，在那地方做了好几个月根雕。十年前，志明他们夫妻经过艰苦努力，省吃俭用积攒了一些钱，买了一块不到两分地皮的宅基地，建了一幢三间房的二层砖混楼房。多年来我妈与他们一家，八口人四世同堂一直居住在那个地方，过着平凡其乐融融的幸福日子。”
　　这几年，随着我们堂兄弟姐妹上班的工资收入逐年增加，创业做生意的也得到不断发展，大家的经济收入不同程度得到提高。有谁家买房子的各种手续全部办理好了，或修建房子的已经完全修结束，而且已经干透了就会打电话把宏斌喊来商量装修。堂兄晓岚的二儿子宏斌现在已经成了我们大家公认的房屋装修师傅。他现在装修出的房屋不论是天花板灯池、墙面、窗帘盒、衣柜、写字台，还是屋内其他方面的装修造型、水路和电路改造等等，他的装修风格作的都非常好看，让别人挑不出瑕疵。装修后的收费还比较合理，装修材料由于计算准确，使用后也没有出现太多浪费的现象。
　　亲戚里面不论是谁，一个电话打过去后他会立即赶过来。先仔细观察房屋结构，内心计算如何装修会更加美观、合理，同时内心计算合理的材料配置及各种材料的使用数量，做到不浪费材料以降低装修成本。内心设计出房屋装修基本造型计划后，说出自己的设计计划后与房子主人共同商议，并将之前给其他人装修的效果图片在手机相册上一一放出来进行参考。最后双方商议确定客厅、卧室、卫生间、厨房装修最佳方案后，将需要购买的所有材料一一列成清单。
　　在装潢门市部挑选并买回所需材料后又给宏斌打电话，告诉他所有材料买齐全了。
　　不几日，拉来各种各样的木工专用电器工具，带着两三个徒弟立即开工。宏斌支起木工专用红外测平仪，用墨斗里墨线一一定出界线。随后，刺耳的电锯声、隆隆的压缩机声、啪啪的射钉枪声一瞬间在整座房屋连续响起，至少十天、半个月后木工的基础装修才能完工。接着开始油漆、粉刷工序，一遍遍油漆、粉刷，干后再次仔细用沙纸打磨平整后，最后一次油漆、粉刷后这道工序才完成。这时，只见屋内所有装修造型、屋顶、墙面变得越来越漂亮美观。随后，在屋顶灯池安上主灯、吸顶灯、筒灯、条灯等灯具，在墙壁安装好电源插座和灯具开关后所有工序就彻底完成，一座装修完美的住宅呈现在我们面前，双方经过仔细查验没有任何漏洞和瑕疵后交工、交清工费。打开窗户散发一段时期装修气味后，搬进漂亮的新房开始居住。
　　七八十年代那时候，每家每户的住房极其紧张，大部分家庭都居住在阴暗、潮湿、低矮的土木结构房屋里面，很多家庭一家人全部挤在一座炕上睡觉。大部分家庭也都没有几件像样子的家具，除了装衣服或面粉的红色四四方方的木箱子，还有就是四个、六个柜脚红色的木质面柜，人们习惯称呼四脚柜、六脚柜或八脚柜，再就是样子比较难看的碗柜。那时候几乎家家都没有沙发、茶几、组合衣柜、席梦思床等上档次的家具，市场也没有好一些有档次的家具店。
　　我们王家祖父、父辈们因为一直想着回陕西户县老家生活，老家给大家也预留着一些房产，一直到八十年代初这些房产还存在着。所以祖父也就没有下决心在岷县置办房地产。父辈四兄弟，以及咱们这一辈几乎家家户户都经历了多次的搬家、建房、买房、装修的经历。
　　一直到了九十年代，随着党和国家改革开放各项政策的不断深入贯彻落实，国家将经济建设工作做为一切工作的中心来抓，各级政府对经济工作越来越重视，经济政策也越来越宽松，不论国家还是家庭，大家的经济收入越来越好，不论做生意的、工作的（工资收入得到逐渐增加），大家的经济收入迅速得到增长。
　　一直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和岷县城乡大部分家庭一样，我们王家经过家家户户的努力，现在几乎每家每户都购买了商品房，居住面积一家比一家的大。还有好几家都千方百计交流了地皮建修了自己的新房子，自己建设的房子都是钢筋水泥结构，铝合金门窗，地面铺设瓷砖，装潢的漂漂亮亮，显得窗明几净。现在大家的居住条件和居住面积与七八十年代的家家户户相比，真可谓天上地下。
　　有时大家一块相聚时候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现在国家的富民政策太好了，让我们很多人都富了起来。
　　今天这个时代，大家不论吃、穿、住的方面还是交通、旅行、智能手机等各种各样家用电器的使用和普及，现在的生活确实是越来越好、越来越舒适、越来越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