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思想情怀 (3)
作品名称:星辉放歌 作者:苏晓蔡 发布时间:2021-04-14 10:50:53 字数:4144
“行啊。谢谢你。”陈建强本想听听再说的,但孙策既然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让他从感性上先见识也可以的。
“谢谢陈市长的关心。再见!”孙策说完挂断了电话。
陈建强的脑子里在想象,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被孙策这么赏识呢?哈哈,不去想他了,想了反而心烦。陈建强继续看手边的文件。
半个小时,陈建强办公室的门被准时敲响了。
“请进。”陈建强边看着文件边说。
门开后,只见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站在门口朝他不卑不亢微笑着,说:“陈市长,您好。我是孙台长刚在电话里介绍的那个小伙子。”
陈建强站起来和小伙子握了握手,说:“你好。孙策说半小时到,你果真半小时到了。你当过兵?”
“是的。在部队当了九年,今年刚转业。”小伙子答道。
“当什么兵?在哪个部队?”陈建强问道。
“当的是陆军。在野战XXXXX部队。”小伙子回道。
“叫什么?今年多大?”陈建强问道。
“叫丛小兵。今年二十七岁。”丛小兵回道。
“哪里人呢?什么职务转业的?”陈建强又问道。
“是通江区人。副营转业。”丛小兵回道。
陈建强看着丛小兵在回答这些问题时简明扼要,很让自己满意。陈建强又继续问道:“小丛啊,你在部队干得好好的,而且还那么年轻就要求转业回来了呢?”
“陈市长,我是从地方考上军校的,毕业后分到转业前的部队干了六年,但在去年调职时被人家开后门顶掉了,这让我感到很失望,所以我今年要求转业。”丛小兵回答道。
“是啊,部队这个风气不杀不行啊。”陈建强想到了自己不也是为了这事而要求转业的嘛。看来那些余毒还没在部队真正地肃清,这个丛小兵和自己同病相连。再想想,黄师长和金团长,现在虽分别升任军长和师长,但他们俩人也看不惯部队里的这种现象。黄师长当然还有另一种原因,就是黄小俪的英勇牺牲,使他的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陈建强接着问,“你平时有什么擅长?有什么爱好吗?”
“我平时有擅长,也有爱好。但我的擅长和爱好是同一件事。”丛小兵说。
“说来听听。”陈建强颇感兴趣地说道。
“我喜欢看看书,写一些文学作品。这既是我的擅长,也是我的爱好,”丛小兵答道。
陈建强一听说他喜欢文学作品,自己的兴趣似乎被丛小兵提上来了,问道:“哦,那你做出了哪些成绩呀?”
“在军事刊物上发了几篇短篇小说和一些散文。”丛小兵回答。
“不错,能在军事刊物上发表作品不简单。我得向你学习啊。”陈建强相信丛小兵所说的是实情。当然,关键是丛小兵这小伙子看上去就很诚实,谈吐从容,不油嘴滑舌,大大方方的,不觉对他有了些好感。
陈建强就和丛小兵这样交谈起来。越往下谈陈建强越觉得丛小兵很能谈,没有一点儿拘谨,就如带兵整队站在队前毫无顾忌地在讲评一样,不像刚进门时那样显得有点拘束的样,人也长得很有精神。在谈论到目前的小说不像以前有思想、有内涵、有启发等方面,丛小兵也和自己有同样的感触。
丛小兵说:“前些时候,我看到有位国内知名的所谓‘大作家’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老人家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老人家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老人家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老人家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老人家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老人家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陈建强听着听着,不觉也和丛小兵侃起了这一话题。陈建强说:“是啊,我也看到了这段观点。这位‘大作家’还很庆幸地说:‘老人家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可是这位也可以说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为什么没有看到,人民公社解散了近四十年,中国的农业现代化是否全面实现了呢?现在中国的农村,基本上看不到十八岁到五十岁左右的男女。在田里种地犁田的都是走路、弯腰、说话、做事都比较困难的老人,有的田埂地头上还看到几个刚学会蹒跚的小孩子。别说以前上河工、挑泥开河、修水渠、围岸、增田了,就是现在有谁家死了人,都很难找人抬出去送葬。”
丛小兵说:“是啊,我也有同感。在对老人家的评价上,至少要谨慎,而这位‘大作家’怎么会这样浅薄呢?怎么会这样恶毒呢?怎么会这样无所顾忌呢?怎么会这样大放厥词呢?怎么又会这样的自私呢?他还说老人家不死他也当不上作家?我在想,他确实有自知自明。像他这样的作家,在老人家的年代里怎么也不会让他成为作家的。他太自私自利了。如今,一个只想到自己家的牛,而没想到社会的变革的人,怎么就让他当上作家了呢?我看,这也是文学的悲剧和讽刺!还有当下的那些精英、公知们为代表的所谓的人,频频污蔑、造谣、诋毁、淡化老人家,妄想将老人家的伟大功绩强加到自己那了不起的智慧和预见里去,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只要是有良知的人民,都发至内心的崇拜他老人家!他的一生让整个世界都震撼不已;他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他说过:我老人家若是搞腐败,人民就割我老人家的脑袋。他为中国革命的伟大胜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丛小兵说的特别激动,使得他满脸已经通红。他看了一眼陈建强,继续说:“从这位所谓的‘大作家’的一篇文章中的叙述,就看出其对老人家的诋毁就太浅薄、太随意、太荒谬了。难道他只看到了他家那条牛,为什么看不到老人家时代勒紧裤带,步履维艰、艰苦创业的新中国呢?就没有想到,没有老人家领导哪有你这位‘大作家’的生命呢?为什么看不到老人家时代在这近三十年间取得的辉煌成就呢?为什么看不到老人家时代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独立自主的建起了世界第六工业强国,拥有了‘两弹一星’?这样的‘大作家’能为共产党服务吗?心里能想到为人民服务吗?他的眼前只有自己家的一头牛,可怜的鼠目寸光。陈市长,您说,这样的人还配当作家吗?”丛小兵看着陈建强,很认真地继续说,“台湾著名学者李敖曾说道:‘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上,第一位巨人毫无疑问是老人家。因为他起到了其他人无法代替的作用’。您看李敖讲得多好!难道,这位作家能与李敖比吗?他李敖你都比不了还能和老人家比吗?无论从理论上、军事上、政治上、思想上、信仰上,还是在哲学上、文学上、胆略上、工作作风上、生活作风上等等,他能比的过老人家吗?总之,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这位作家十根手指伸出来,也比不过老人家的一根小拇指呢!还大放厥词地说:‘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是哪样子的文学呢?是《红岩》《青春之歌》《创业史》《红旗谱》《回延安》《雷锋之歌》《谁是最可爱的人》等等,拥有亿万读者的大作吗?我倒想问问,这位作家你有本事写出来吗?哲学重在追求本源、本质,重在把握整体、全局。这位作家仅仅囿于自我的局限去观察事物,这能得出深刻、独特、正确的判断吗?总之,文如其人,这是文学创作的铁律。一个作家的文学理念,总摆脱不了其政治理念、道德判断和价值取向。下流的政治理念和政治品德绝不会有高雅、高尚的作品立于天地。可以肯定的说:这位作家绝不会成为下一代作家的普遍榜样,因为他的作品宣扬的那些东西,绝不是中国文学的伟大出路!他在国际上获得了什么奖后,所发表的一些很有迷惑性的文学创作观点,特别耐人寻味。让人愤怒的是,这样身份的人,完全忘记社会责任感和义务,怎能如此误导文坛呢?让人愤怒的是,这样的身份也就是说是有这样灰暗的作品,竟然长期霸占文坛;让人愤怒的是,作为引导文学创作的文学评论家,尤其国字号的评论大家,为何对他的谬论,不是集体失语,就是推波助澜呢?这位作家的一些言论,能经受住百姓和历史的拷问吗?”(载自八问某人)
陈建强说:“老人家的一生都是在为提升人民的地位殚精竭虑,同时,也是为了教育干部和人民从心里真正的树立一种人人平等的观念,而不断发动一次又一次的运动。直到今天,很多人的大脑中还是庸俗的堕落的旧的文化观点,还是充满了为当人上人而拼搏的腐朽观念。这些腐朽的思维,都是老人家企图要从人民的思想中彻底想扭转的错误认识。这种错误认识在老人家看来,首先要从我们的干部的头脑中消除掉。当了干部,就是为了更好的为人民服务,而不是为了光宗耀祖,更不是为了获得超越人民的特权。理解了这一点,就会明白,恰恰是这些放不下自己利益的人,在老人家去世后费尽心机的要诋毁他污蔑他。他们只不过是企图用自己的龌龊来掩盖老人家的圣洁。”陈建强也越说越激动。
丛小兵连连点头,说:“理解老人家的伟大,首先是需要了解一点,那就是之所以我们如此的渺小和卑微,就是因为我们自己有太多的私心放不下,这些都在阻碍着我们对于老人家的伟大的认识。当我们试着放下自己一些因为谋取私利而带来的偏见,就会发现,老人家如此的伟大,就在于他老人家是一个完全的放下自我,只为创立一个‘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的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社会。作为一个普通人民,尤其还是在社会的诸多方面饱受委屈和不公的劳动人民,跟着某些只图自己私利的人去诋毁老人家,真是再没有比这个更愚蠢的行为了!老人家领导新中国头三十年,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的巨大成就,为新的历史时期提供了物质基础,这是不容抹杀和否定的!”丛小兵激昂地说。
陈建强颇有感触地说:“老人家的思想是超凡脱俗的,谁人能比的过他呢?这是我想起了当这个社会存在了人类以后,就在逐渐从散漫而演变到,目前的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对人类有着一定约束力的法律法规和各项条令条列。每个社会都有他的宪法、国际法等,我们国家还有刑法,民法,行政法,诉讼法,经济法,环境法,军事法,劳动法与社会保障法等等。不管这种法律法规和各项条令条例存在多少弊端,它毕竟是法律法规呀。所以,这位作家的思想已与社会主义的思想格格不入了。”
丛小兵说:“为什么像这样的作家能发出这样的言论,还有为他刊发出来的编辑部呢?而我们现在想在文学作品里想表达自己对老人家的崇敬,对诋毁老人家的精英、公知们表示义愤填膺,却没想到,有关方面还不允许发,这就令我感到不可思议。陈市长,您刚才说的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都有宪法、国际法、刑法等等,但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事实,恶意贬损、破坏、诽谤、诋毁老人家人格和名誉的,应该有诽谤等罪。可是,就这位作家而言,他却一点没有受到什么罪,而且仍然活跃在中国的文坛上。这到底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欢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