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重建家园 2

　　“一硫二硝三木炭”是配制炸药的主要原料。老刘非常清楚百度文库中关于炸药的知识。炸药的这些材料的配方，在我国唐朝时期就出现了。那时的炸药称之为黑火药，将硝石、硫磺、木炭按一定的数量配制而成的。
　　通常的权衡，按硝酸钾75、硫磺10、木炭15这样的配比，分别碾成细末，然后调制，混合均匀，就成了黑火药。
　　黑火药大约是在11至12世纪传入非洲国家的。人类对爆破的研究与应用起源于黑火药的发明和拓展。据史料记载，13世纪，黑火药经印度、阿拉伯传入欧洲，直到1627年匈牙利将黑火药用于采掘矿石，从而开拓了工程爆破。黑火药作为独一无二的炸药，延续了数百年之久。直到1865年，瑞典化学家阿尔佛雷德·若贝尔发明了以硝酸甘油为主要组成部分造出了达纳迈特炸药之后，工业炸药步入了多品种时代。
　　早在公元808年以前，我国炼丹家就发明了以硫磺，硝石和木炭3种成分配制黑火药。由此可见，最早的世界火药来源于中华民族历史的科学智慧，给人类工业革命注入了强大动力，物质世界的建设与发展欣欣向荣迈上文明。
　　以硝铵为基础配制成的炸药叫作混合炸药。混合炸药，大多是针对用途而涉及到的物理、化学，和爆破性能，是多种多样的，原料配方和工艺过程也不绝对相同。但混合炸药组成一般含有氧化剂、可燃物和附加物。老刘对这一套玩意儿非常熟悉。其实手机百度对炸药的配制也有透露。
　　启明星刚刚露头，老刘从炸药梦里醒来，就按捺不住了激动，拍着金阁说：“别迷糊了，起来起来！”又喊大家，“都醒醒，吃点东西，配炸药了！”人们揉着眼睛睡意犹在。
　　土的贵说：“天还黑的，炸炸啥啊炸？”
　　老刘觉着黑人这小子脑子笨痴糊的，摆弄不清事儿，熊道：“脑子被绿蚺吃了？还没配炸药就说炸呀？”说着打亮车灯，炽白的光团，映照着A镇，如同白昼。
　　满镇子的人们以为此时天亮得挺怪了，走出来往上瞧，太阳还没出，稀疏的星星，显得那么微弱。镇子里却是明明朗朗的，房舍楼阁，清晰可见。所有的石器闪闪放光。那大石碾变得晶莹剔透，好看极了。山脚处巨型光团，犹如太阳坠落此处，将桑柘山透视的内外通明，赤红赤红，美不胜收。镇子的人们呼呼喝喝一齐围了过去要看究竟。
　　镇长唤着大家：“都给我转回来，客人发功的！拿美味好好供养客人我们就有福了！”
　　人们便回到各自家里做早餐。东方鱼肚白了，清风徐来，飘着阵阵的食香。
　　老刘把硝铵、硫磺、木炭，按比例装到三个容器里，把比例用量给人们说个明白，牢记准确，以免出现误差。
　　硝铵，纯净的硝铵是白色小颗粒结晶，与碱反应容易生成氨气，且吸收热量，吸潮气，易结块。在碾轧的时候容易温度升高，发生爆炸；硫磺，也叫硫，为淡黄色结晶块状，有特殊臭味，不溶于水，微溶于乙醇、醚，分解出二氧化碳。属于易燃固体，主要用于制造燃料、农药、火药等，硫磺在空气燃烧发生蓝色的火焰生成二氧化硫，粉末于空气或氧化剂混合容易发生燃烧，甚至爆炸；木炭，木炭是一种燃料的名称，是木材或木质原料经过不完全的燃烧或者在隔绝空气的条件下热解，所残留的深褐色或黑色的多孔固体燃料就叫木炭。为什么制造火药要用木炭？因为木炭是还原剂，硝铵和硫磺是氧化剂，两者合并就能使火药更加容易的燃烧爆炸。这些道理，一查百度就一目了然。
　　老刘反复告诫金阁他们几个：“制造炸药，必须千万小心从事，若有一丝差池，就会有生命危险的！这些事手机里嘱咐得很清楚。金阁你看看。”
　　金阁跟着眼睛打开手机查了半天也没查到，说：“刘伯伯，你说的比手机还准确的，我等深信不疑了。”
　　然而，面对这几种简简单单的毫不起眼的东西，金阁他们几个嘴里说“信”其实心里依然不很相信老刘玄乎乎的耸人听闻。
　　这时天已大亮，机车的灯光熄灭了。镇长领着一群黑漆燎光男女带着上等饮食，给贵客享用。
　　他们头顶石板，石板上放着椰酒、熏肉、黄果、樱红美味佳肴表达真诚的敬意。
　　老刘、金阁、土的贵和老孙十分感谢，大吃二喝，饱餐一顿。土的贵对镇长说：“造炸药！”
　　镇长比个大拇指，连连“自拔秀！自拔秀！考利龙嘉”。意思是“好啊好啊，我们能帮助什么就帮助什么”。黑人们嘻哈哈地离去了。
　　在老刘的说道中，金阁和土的贵、老孙，抬着配制炸药的材料往石碾走去。
　　碾盘方圆一丈，当中的方孔，挟制着丈八高的玉石柱子，显得十分夸张。石磙四尺高两米长，磙框是红石头雕琢的，十分融洽套着石磙，里面的框梆圆孔套在玉石柱子上。磙框的前端有固体连接的碾杠，其色鲜红。若是推着碾杠，石磙就轱辘辘地转动和碾盘磨擦咯噔咯噔地响。老刘吩咐大家把几种材料分别碾轧，就找厕所出恭去了。
　　土的贵说：“把材料铺开，同时碾轧，就省去了许多啰嗦。”金阁想想是个理儿就同意了。
　　附近一个比木炭还黑的人，身材魁梧，长头长脸，长发披肩，坦露胸毛，穿个红裙子，打着赤脚，名叫噶几。噶几性格凶猛异常，生死不怕的货子，但心地善良，心情不错，见来客甚是义气，宽仁宅厚，很受感动，牵来一头狗不像狗、狼不像狼的能有四尺高一米半长的豹头虎眼披一身青毛的动物的来拉给碾。
　　这个动物，是噶几在桑柘山耍子的时候，在山洞里捕获的。他来到桑柘山的阴坡，听见有怪异的声音从山洞里发出，感到奇怪，就捏着钢叉来到里面看究竟。发现一头青毛野兽，抓着一只花斑豹子。那豹子不停地挣扎，痛苦地呜呜着好像求饶。可青毛兽毫不慈悲，张开锯齿獠牙，“咔哧”一声咬掉了豹子的脑袋，血淋淋白乎乎，惨不忍睹。噶几大吼一声，锋利的钢叉向青兽刺去。青兽丢开豹子，扑向噶几。噶几反而不慌不忙，丢了钢叉，使出平生力气，锋利的巨手捉着青兽的前爪，另一只手，卡着青兽的喉咙，大吼一声，摔倒在地。这凶恶的青兽遇到了对手，不想自己竟然不堪一击，几欲奄奄一息。
　　噶几大喜，抗起青兽往家里走去。到家就装到木笼里紧紧关着。待反省之后，就饲养起来。谁说野兽没有灵性？它也和人差不多，欺软怕硬。它看见噶几就吓得浑身哆嗦，但并没受到虐待，被好吃好喝地宠起来着。青兽很受感动，觉得这个凶恶的敌人竟然有善良的一面。就变得俯首帖耳，异常驯服。
　　噶几得知贵客配制炸药，需用碾子把原料碾轧细末，就把青兽牵来帮忙拉碾。
　　金阁他们被怪异的青毛兽吓了一跳。噶几给众等详细解释一回，人们按下神来看着青兽拉碾。套索紧紧扣着青兽，开始慢慢顺碾道转圈子，大家见着稳当样子，心里踏实了。
　　这个老刘虽然上了年纪，关键里也是火性脾气。你说你配个炸药出个恭还是惦记着，怕年轻人毛手毛脚酿出祸事儿，屁股没揩净提着裤子飞奔而来。见一个怪物拉着碾轧炸药，速度要是快了，温度一高，就能出人命，这还了得？！厉声吼道：“鳖娃子们，不要命了！停！停！快停！”
　　不料青兽闻得突然喊叫，惊吓不小，拉着碾杠狂飙起来，石磙飞速旋转，夹着呼呼风响，温度很快上升。
　　金阁、老孙、土的贵见状吓得好似没魂了一般，一齐冲了上去，要拦挡青兽停止下来。不料那兽嘴里喷出红色的黏液飞到三人脸上，直觉如火烧着了一般，热辣辣地痛。
　　噶几说：“走开走开，青兽黏液有毒，快到池塘里洗洗，那水解毒！”言犹未了，突然震天动地一声巨响，石磙“呜”地一声，箭似的飞出磙框打着旋儿冲上了天空。磙框、碾杠，被炸个稀碎，青兽体无完肤，惨叫一声倒在血泊里弹弹四肢不一会儿就直挺挺地没了气息。
　　碾盘上腾起熊熊大火，哔哔削削燃烧着，浓浓的硫磺气熏得人们乱打喷嚏。噶几抱着青兽哀嚎得没治，哭诉着一嘟噜非洲土话只有土的贵听得明白。
　　要不是金哥当时急中生智拽着土的贵和老孙很麻利地钻到了碾盘地下，也休想逃过一劫。
　　老刘吓晕在镇长的厕所旁昏了过去。镇长的宫殿也被震倒了一座。
　　全镇子的多数人们躲在家里怕惊险。独有镇长同几个胆大的看事情。
　　石磙在高空滴溜溜转着以极快的速度向下落。
　　镇长大叫：“噶几快跑，石磙下来砸死你！”
　　哭声戛然而止，噶几一个车轱辘轮滚出十几丈远保着了一命。那石磙不偏不倚劈头盖脑砸在青兽的身上，地上砸个大坑。
　　金阁三人从碾盘底下窜了出来，赶紧抢救老刘头。老孙懂医学，火速按掐急救穴位，金阁有人工呼吸，心脏复苏。少顷，老刘从昏迷里苏醒，一骨碌爬起来，抡起巴掌，照着慈善大家的任金阁老板从没被人打过的脸噼噼啪啪几个大嘴巴：“操你娘，不听老子话，咋不炸死你几个孬孙货！亏来炸药配的量小，多了损失更大了！碾坏了，我看还咋配？炸石头？炸鸡巴毛吧！”说着又给土的贵和老孙几个嘴巴，还是不解气，恶狠狠地骂个不停！他一辈子就没这样上火过。
　　噶几这时跑上来拽着镇长，不依不饶地说：“我的青兽妹被炸死了，你得负责！”
　　镇长笑道：“好你个噶几！你弄个母野兽目的不纯。给你炸死不亏！”
　　噶几怒火冲天吼道：“镇长，你要不赔我青兽妹，这几个人我能整死他们，别想炸石头！”
　　镇长听得此言，心里暗暗吃惊，噶几这货子天生的凶煞恶魔，火上来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劝道：“噶弟，你听我说，你若帮助客人炸了石头，我把表妹送给你，能当你的妹妹，还能当婆娘，怎么样？”
　　噶几听着镇长的甜言心里美滋滋如同喝了蜜糖，赶紧给镇长磕头，发誓帮助贵客把桑柘山的红石头炸光拉净！转脸说：“那几个客人，炸药的配制交给我，不出十天，就成功制造出高级炸药投入使用。”
　　这话只有土的贵听得明白，翻译了一阵喜得老刘、金阁嘎嘎地笑，笑这个黑人吹牛逼不打跐脚！就带他到机车里看炸药配制的原料。噶几不以为然用手指头比个“十”字，意思说“十天保准完成任务”。走下车他又对镇长道：“让镇子里男女劳力去大竹林截两千只二尺长的茶碗粗的竹筒自有妙用，还有叫妇女缝制两千条尺半长的指头粗羊皮管子自由安排。另外神车里不允许任何人往来打搅工作。如果十日兑现不了承诺，头割了当尿罐！”
　　镇长笑道：“别说邪乎了！咱镇子里数千人之多，你给的任务不出一天就完成了，不是难题。”
　　土的贵将此事告诉了老刘和金阁，才知道噶几不是撂空炮，是有根据的。大家就按镇长的安排到椰子酒馆居住去了。要知道噶几是完成还是自吹自擂，继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