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宋徽宗的风流韵事（第一部分）

　　宋徽宗的妻妾阵营有多么庞大，看看他被金人俘虏以后的妻妾名单就略知一二。
　　妻五人：郑皇后、乔贵妃、崔淑妃、王贵妃、韦贤妃，随入斋宫。
　　妾三十一人：金弄玉、陈娇子、月里嫦娥、申观音、金秋月、朱素辉、左宝琴、新刘娘、李珠嫒、萧金奴、席珠球、朱桂林、曹柔、周镜秋、徐散花、林月姊、王月宫、阎宝瑟、任金奴、林菱香、余羞花、王三宝奴、郑媚娘、蒋敬身、陆娇奴、毛朱英、黄宝琴、陈大和、秦怀珊、奚巧芳、江南春
　　宠婢封婕妤、才人、贵人、美人者四十一人：曹小佛奴、新王婕妤、小王婕妤、周春桃、狄金奴、邵元奴、后奚拂拂、裴宝卿、管芸香、谢吟絮、江凤羽、刘蜂腰、刘菊山、阎月娟、朱柳腰、俞小莲、莫青莲、叶小红、李铁笛、邢心香、姚小娇、罗醉杨妃、程云仙、高晓云、小金鸡、邢小金、卢袅袅、周河南、景樱桃、何羞金、辛香奴、徐癸癸、朱凤云、冯宝玉儿、芮春云、曾串珠、顾猫儿、邱巧云、郭小奴、方朝云、卫佛面
　　婢封夫人者六十七人：李春燕、陈桃花、杨春莺、郭佛逃、曹大姑、郑佛保、谢三奴、任玉桃、吴阿奴、霍小凤、何青凤、郑巧巧、张小花、王猫儿、刘百古、章好郎、孙心奴、费兰姑、吴富奴、朱燕姑、刘鸳鸯、沈金男、马兰瘦、韦月姑、张贝姑、卫福云、刘阿奴、文杨妃、王赛莲、刘月奴、乔瑞芳、黄朱红、张月仙、向袖云、彭佛哥、梁温和、王翦云、吴端姑、钟大宝、王月奴、杨吉保、叶金姑、恽花云、张花媚、王金姑、李巧郎、黄观音、李双飞、姜银铃、徐春罗、曾四面、田倩云，李仙桃、苟玉虎、顾小郎、褚观音、潘玉儿、任蕙卿、刘春芳、王红奴、芮二南、王杏林、纪男郎、汤三姑、邢（柳）柳姊、汪和姑、于一翦红
　　宋徽宗在朝廷里的时候，妻妾众多，这些妻妾中很少有他十分宠爱的对象。
　　宋徽宗当政以后，春风得意，并不知道皇帝应该怎么去当，朝廷正事放在脑后，依然是之前当端王时候的散漫生活。这就是说当上皇帝以后，徽宗禀性难移，无心于政务，继续过着糜烂生活。
　　徽宗17岁成婚，娶德州刺史王藻之女，即位后，册王氏为皇后。王皇后相貌平平，生性俭约，不会取悦徽宗，虽为正宫，但并不得宠。此时，徽宗宠幸的是郑、王二贵妃，二人本是向太后宫中的押班（内侍官名），生得眉清目秀，又善言辞。徽宗为藩王时，每到慈德宫请安，向太后总是命郑、王二人陪侍。二人小心谨慎，又善于奉承，颇得徽宗好感，时间一长，向太后有所觉察，及徽宗即位，便把二人赐给他。徽宗如愿以偿，甚为欢喜。据记载，郑氏“自入宫，好观书，章奏能自制，帝爱其才”。
　　显而易见，郑氏不仅姿色出众，而且还能帮助徽宗处理奏章。因此，徽宗更偏爱郑氏。徽宗多次赐给郑氏情词艳曲，后来传出宫禁，广为流传。王皇后去世，徽宗于政和元年（1111）册封郑氏为皇后。
　　除了宠爱郑、王二氏之外，受宠爱的更有刘贵妃、乔贵妃、韦贵妃等人。
　　刘贵妃，出身寒微，却花容月貌，入宫即得到徽宗赵佶宠幸，由才人连升7级而至贵妃。然而，好景不长，升贵妃后不久即去世。
　　刘贵妃曾亲手在庭院中种植了几株芭蕉，当时她说：“等这些芭蕉长大，恐怕我也看不着了。”
　　在旁的侍从闻听此言，慌忙上奏徽宗，徽宗起初很不在意。
　　谁知过了两天，刘贵妃病重，等徽宗前去探视时，刘贵妃已撒手而去。徽宗悲痛不已，特加四字谥号“明达懿文”，将其生平事迹编成诗文，令乐府谱曲奏唱。
　　徽宗写了一首泣天地哭鬼神的词《醉落魄.预赏景龙门追悼明节皇后》，用来悼念他的爱妃刘贵妃。
　　无言哽咽，看灯记得年时节。行行指月行行说，愿月长圆，休要暂时缺。
　　今年花市灯罗列，好灯争奈人心别，人前不敢分明说，不认抬头，羞见旧时月。
　　全词通过“去年”、“今年”两个画面的描写，抒发了对刘贵妃的深切的思念之情。其构思写法，可与欧阳修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透！”一词媲美，可见他是一位多么至情至性的帝王！
　　无言哽噎。看灯记得年时节。”又到了看灯的时节,触目伤怀,不见去年人,无语凝噎。
　　“行行指月行行说。愿月常圆,休要暂时缺。”想当初我们一起看灯赏月,频指明月,频频诉说,愿月常圆,一刻也不要亏缺。
　　月儿常圆,是人们美好的愿望。然而今年此时,月圆人却不圆了。
　　“今年花市灯罗列。好灯怎奈人心别。人前不敢分明说,不忍抬头,羞见旧时月。”华丽的街区,彩灯罗列。
　　美伦美奂的灯景令人目不暇接,怎奈此时的我再也没了往昔的心情。不忍抬头,不忍见旧时的明月。
　　徽宗于政治上无所建树,但在生活中却多才多艺,感情丰富细腻,这一点于此词中可以看出。
　　宋徽宗在平时，只要回忆起刘贵妃就默读这一首诗，读到每一句都痛哭流涕，不可自己。他对郑贵妃说：“情爱的，刘贵妃走后，朕深深地沉入悲痛之中，只有见到爱妃你的时候，悲痛可以冲淡一些。我给他写的一首诗成为我寄托哀思的依附，我一句句朗读，一层层用心去体会，一次次使朕死去，再把朕度活来！”
　　郑贵妃被感动得红润了眼睛，一边劝慰宋徽宗节哀，一边叹息道：“陛下才为刘贵妃写了一首诗，就每每朗读时痛苦不已，可是陛下为下妾写了很多抒情的诗章，下妾有一天不在了，陛下不知要痛苦多少日月啊！”
　　宋徽宗伸手捂住郑贵妃的樱桃小口，惊呼道：“谁让你这么说，谁让你随便走，你不是想要了朕的命吗？”
　　郑贵妃美丽的头颅就势枕在皇帝宽大的胸部上，娇喘嘘嘘地说不出话来。宋徽宗说：“刘贵妃曾亲手在庭院中种植了几株芭蕉，当时她说：‘等这些芭蕉长大，恐怕我也看不着了。’朕听一些内侍说了，当时没有在意，谁知不久她就病入膏肓，朕在大意中痛失爱妃，是朕的错误！朕的郑爱妃，只有你能取代她，你永远永远陪伴在朕的身边，就是有一天无常把你叫走，朕也要把爱妃你从无常手中夺回来。”
　　宋徽宗和郑贵妃缠缠绵绵了好长时间，他们之间谁都说了什么，谁有什么爱抚的动作，已经说不清楚了，迷迷糊糊，情感升温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实际生活中，尽管宋徽宗这么宠爱刘贵妃和郑贵妃，但是他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认为皇帝吗，不了说后宫3000，就是10000又何妨呢。
　　据说，他从端王时起就在外面和烟花巷的妓女有染。常常把她们偷偷带进宫里居住作乐。
　　刘贵妃才去世，他感到特别失落痛苦，但是，只要有了新欢他会把她忘得干干净净。
　　有一天，宋徽宗和一帮妃子在御花园游乐，一时觉得沉闷，心中说：“整天呆在这里和同样的一群人再好玩朕都腻了。什么时候有个好去处，朕就开心了！”
　　陪侍在一旁的高俅和杨戬，看见主子闷闷不乐，不禁着急，这个高俅就像赵佶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马猜到了主子的心思，进言道：“陛下为什么闷闷不乐啊？陛下贵为天子，如今天下承平，正是享乐之时，不要辜负了这美好的时光啊，况且人生如白驹过隙，若不自寻欢乐，等老了岂不徒增伤悲？”
　　一句话说到了宋徽宗心坎里，然而久困宫闱之中，毕竟没有什么兴致，要是能够出宫游乐，赏美景佳人，品美酒佳肴那该多么美妙啊。
　　这时杨戬像是摸准了宋徽宗的心思似的，随即进言说：“陛下，如今东京城里景致宜人，商贾云集，热闹非凡，不如我等小人陪皇上微服私行。一来可以欣赏京都美景，聊以解乏；二来还能了解民间疾苦，体恤民情。”
　　宋徽宗一听，很高兴，就说：“卿的建议正合朕心意，还能找个不错的借口。那么，卿说我们怎么行动方妥？”宋徽宗一下来了精神，一霎时目光闪亮，神采飞扬。
　　杨戬诡秘地笑了说：“请陛下听下臣的安排就是了！”
　　于是一行人换装从皇宫偏门来到了大街上，一路上到处舞榭歌台，酒肆花楼，看得宋徽宗好不兴奋，真是目不暇接。宋徽宗感到心中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和快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宋徽宗的兴致也渐渐地淡了下来，高俅和杨戬两人一会意，互递了个眼色，就将皇帝带到了一处场所。
　　只见家家户户帘儿底下笑语欢声，门儿里箫管琴笛声声，这里就是京城里有名的烟柳巷。原来高俅早就知道宋徽宗一直惦记着名妓李师师，今天特地把他引来。宋徽宗已经明白几分，只是佯装糊涂，跟着大家前行，心脏开始咚咚地狂跳不已。
　　当时李师师已经名声很高了，寻常人是难得一见的，这老鸨一看他们平常装束，却点名要见李师师，一时不免脸上有些作难。等定睛一看，这来人中下人打扮的竟然是权倾朝野的高太尉，马上带上识趣的笑脸将他们迎到李师师的房里，又朝李师师做了个眼色。
　　这李师师何等聪明，虽然互不称名，却也立即明白了，马上轻歌曼舞舒广袖，婀娜多姿展腰身，直把个宋徽宗的魂都给勾到九霄之外了。徽宗当即有诗一首
　　诗赞颂李思思的容貌：
　　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
　　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
　　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
　　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
　　李师师读了诗以后，有艺术才能的她很受感动，心中想，等这位贵客离去，师师要把这一首诗谱曲后，精心弹唱出来，给所有来拜访的比较高贵的主子听听，显摆显摆，用之抬高自己的身价。
　　不知不觉已天色微暗，宋徽宗虽然恋恋不舍，也只得忍着。
　　回宫以后宋徽宗只觉得那些后妃没有一个比得上李师师的，因此茶里饭里，坐处卧处都惦念着李师师。
　　李师师既名冠汴京，徽宗自然不会放过她。
　　宋徽宗在梦中说：“娇艳无比的李师师，朕这一生心中就只有卿了，从此后，任谁也容不下了！过去的刘贵妃，现在的郑贵妃等等，比起来，简直是巨人和矮子！”
　　自政和以后，徽宗经常乘坐小轿子，带领数名侍从，微服出宫，到李师师家过夜。
　　为了寻欢作乐，徽宗专门设立行幸局专门负责出行事宜。
　　荒唐的是，行幸局的官员还帮助徽宗撒谎，如当日不上朝，就说徽宗有排档（宫中宴饮）；次日未归，就传旨称有疮痍（染病）。
　　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于青楼妓馆，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人发现；其实多数朝臣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却不敢过问，致使徽宗更加放荡。
　　秘书省正字曹辅曾经挺身而出，上疏规谏徽宗应爱惜龙体，以免贻笑后人。
　　徽宗听后，勃然大怒，立即命王黼等人处理此事。
　　这些人自然领会徽宗的意思，以曹辅诬蔑天子之罪论处，徽宗当即将曹辅发配郴州。虽然这件事引起了一批正直大臣的反对，力劝宋徽宗以贵体为重，但宋徽宗在蔡京、高俅、王黼一班人支持下，又那里听得进去，况且心思早已被李师师所牵绕。
　　宋朝时所说的妓女与今天人们对妓女的理解不完全相同，当时像李师师等著名的妓女，是类似于今天歌舞琴学等才艺极佳的文艺工作者，基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性质，而且她们多数都是在诗词文学造诣上有些真才实学的美女。宋徽宗将自己太多的兴趣爱好和欲望凌驾到国家治理之上，这是不可能不对国家发展造成危害的。
　　李师师原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的王寅的女儿，三岁时父亲把她寄名佛寺，老僧为她摩顶，她突然大哭。老僧人认为她很象佛门弟子，因为大家管佛门弟子叫“师”，所以她就被叫做李师师。过了一年，父亲因罪死在狱中。她又是邻居抚养长大，渐渐出落得花容月貌，皮肤白皙，被经营妓院为业的李媪将她收养，教她琴棋书画、歌舞侍人。一时间李师师成为汴京名妓，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
　　师师十三岁那年就以青倌人的姿态，挂牌应客，不久名满汴京。
　　朝廷命官、文人雅士、王孙公子之流、三山五岳之辈，以一登其门为荣耀，就连山东水泊梁山一百零八位好汉的首领及时雨宋江也不远万里，冒死潜入汴京，为的是一亲芳泽，事后还在墙壁上留词纪兴：
　　天南地北，问乾坤何处，可容狂奴？
　　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
　　翠袖围香，绞绡笼玉，一笑千金值。
　　神仙体态，薄倖如何消得？
　　回想芦草滩头，蓼花汀畔，皓月空凝碧。
　　六六雁行八九，只待金鸡消息！
　　义胆包天，忠肝盖地，四海无人识，闲想万极，醉乡一夜头白。
　　高俅自然早就认识。高俅、杨戬自然怂恿宋徽宗，并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走漏消息。
　　一见到李师师，宋徽宗就觉得这些年简直是白活了。特别是李师师不卑不亢、温婉灵秀的气质使宋徽宗如在梦中。
　　李师师与高俅早就相识，见位高权重的高大人竟然对这位陌生的客人毕恭毕敬，心下疑惑，但可以确定这也是得罪不得的达官显贵，于是殷勤侍奉，就这样宋徽宗以微服私访为名，隔三差五的就往李师师那里跑，后宫佳丽自然被冷落。
　　李师师知道了自己伺候的居然是当今天子之后，更是毕恭毕敬，宋徽宗自然“乐不思蜀”了。
　　宋徽宗对李师师说：“朕后宫佳丽3000，没有胜过亲的，今生如果遇不到亲，朕算是白活了。”他紧紧地握着她的纤纤细嫩的小手，而后放进他高贵的龙口里馋涎流淌地吸吮着，心脏禁不住地狂跳起来。
　　李师师柔声静气地说：“师师今生能侍候皇上，是师师的福气。只怕师师会影响皇上的声誉，对大宋朝廷不利。”
　　宋徽宗紧紧地抱主李师师美丽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师师不用担心朝廷之事，亲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有亲，朕心足亦!”
　　这次亲热以后，宋徽宗一次性赏赐给李师师十万两以上的白银，这大概至少相当于现在一亿元人民币的价值。以后宋徽宗一共赏赐给李师师及其他宫外妓女名媛的银钱，已经无从查证，因为这些赏赐基本都出自于他的皇宫内库，而这些是没有档案可查的，但从他一次赏赐给李师师十万两白银这点上看，他在这上面花的钱一定是天文数字。宋徽宗真是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浪费，他应该知道，他什么东西都不舍去，李师师也会一心一意伺候他，她会狗颠屁股似的巴结着他，因为他是天子啊！
　　仅仅这十万两白银，在当时就能支撑几百户人家一年的生活开销，足见其对百姓的盘剥是多么凶狠!宋徽宗如果是一位好君主，不会在一个妓女身上花费这么多的民脂民膏，只为自己寻欢作乐！
　　我们当代有些又名的戏子，一笑值千金，一次在台上露面几千万，露税8、9个亿，可是她们得跟许多有钱的人睡觉，还要靠着那些有钱的流氓贼盗搞出一些阴阳合同来，才可以到手。
　　她的钱是多到没有地方放置，但是和李师师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还有，自从宋徽宗赵佶和其相好以后，就在李师师的住处大兴土木，亭台楼阁，山石玉泉，花草树木，珍禽异兽什么没有？这些装修不是一般的装修，是人世间没有的天堂蓬莱，而那些戏子只是在那些流氓盗贼的破烂男人的支持下，建立了几数所影视公司而已。
　　看人家李师师，皇帝把天下的金银财宝无数地给了，这蓬莱仙岛也住着，更特别的是从皇宫后院挖了一个通道，一直通的李师师的住处，皇帝不会像狗一样穿来穿去，一定是一地下奇观，用金铺地，用银做墙，灯光明媚，美音绕梁，那些戏子你们有吗？你们应该生在朝廷，你们应该在北宋时候出生，说不定不是李师师，而不是戏子。现代的名戏子们确实有好些地方不如李师师，你们得和她去争，你们也许要吃醋。
　　你们那些地方不如呢，不是弹唱，不是装娇卖嗲，而是你们不懂诗词曲赋，你们读不懂皇帝给你们写的情义浓浓的诗词，人家李师师就可以，之所以皇帝那么爱人家。不信戏子你们看看皇帝的这一首词是什么意思：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相弄，
　　宋徽宗和李师师如此缠绵，如此热烈地做爱场面，你们戏子有过吗？那是大宋当朝皇帝宋徽宗和李师师做爱的真实写照，那是宋徽宗的心得体会啊!
　　自从接待了宋徽宗，李师师的院子大兴土木，这前面不是都讲给你了吗？那紫云青寓已变成一座美奂美仑的华楼，楼成之日，宋徽宗亲题“醉杏楼”三字为楼额。那瘦金体字，古今一家，格外醒目，又用他独特的工笔画技，画一幅“百骏朝阳图”挂在李师师接客的客厅中。
　　宋徽宗赵佶的书法绘画是空前绝后的，价值连城，你们有吗？你们结交的那些流氓盗贼除了钱还有什么？
　　你们回过头来，再听听李师师和宋徽宗赵佶才开始相好时故事，你们肯定觉得十分的罗曼史，自己确实不如：徽宗皇帝登上王位，喜欢奢侈豪华的生活，而蔡京、章淳、王黼这一帮人，就借着继承祖宗遗志为理由，劝徽宗重新推行“青苗法”等制度。有了资本，京城里粉饰成一种富足欢乐的气象。集市店铺里的酒税每天约有上万贯。金银珠玉、绸缎布匹，国库里堆得满满的。
　　于是童贯那批人又诱导皇帝，让他沉迷于声色犬马、宫室园林的玩乐。凡是国内的奇花异石，几乎都被搜罗来了。
　　皇帝又在汴京城北边修建了一座离宫，名叫“艮岳”，但是他在里面寻欢作乐，时间一长，也感到厌倦了，还想微服出宫去寻花问柳。
　　皇帝有个贴身内侍名叫张迪，是皇帝信任宠爱的宦官。
　　张迪没有受宫刑之前，是京城里的一个嫖客，常到各处妓院，所以和李姥很要好。他告诉皇帝说姓李的色艺双绝，皇帝就很心动。
　　第二天，命令张迪从皇宫库藏中拿出紫茸两匹（八丈），霞毵两端（十二丈），瑟瑟珠两颗，白银二十镒（四百八十两），送给李姥，说是大商人赵乙，想来探望她。李姥贪图财物，高兴地答应下来。
　　入夜以后，宋徽宗换了衣服混杂在四十多个太监当中，到了镇安坊，镇安坊就是李姥所住的那个街区。
　　宋徽宗挥手叫其他的人不要跟来，只跟张迪两人慢慢走进去。只见房屋矮小简陋。
　　李姥出来迎接，行了普通的礼节，还端出几种时鲜水果，有香雪藕、水晶凤眼等，其中鲜枣有鸡蛋那么大，这些都是连大官们来时也不曾端出来过的。皇帝每样尝了一颗，李姥又殷勤地陪了好久，但就是没看到师师出来见客。
　　宋徽宗一直等待着，已经禁不住焦急地心中骂道：“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宋徽宗难道是来看你李姥的不成?李师师怎么还不出来啊！”
　　好容易等到张迪告辞退出，宋徽宗已经站起来，来回渡步了，李姥这才引皇帝到一个小阁子里。
　　窗边摆着书桌，架上有几卷古书，窗外几丛竹子，竹影错乱晃动。皇帝悠然独坐，心情很安详，只是不见师师出来陪客。一会儿，李姥领皇帝到后堂，只见桌上已摆好了烤鹿肉、醉鸡、生鱼片、羊羹等名菜，饭是香稻米做的，皇帝就吃了顿饭。宋徽宗厌烦地怨道：我宋徽宗难道是来吃这一顿饭不成！如果有李师师来陪伴那当然好了。
　　饭后，李姥陪他聊天话家常，又过了好久，师师却始终没有出来相见。皇帝正感到疑惑，李姥忽然又请皇帝洗澡，皇帝推辞不想洗，李姥走到他跟前，在耳朵旁边说：“我这孩子爱干净，请您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