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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大兴土木搜刮民财(第二部分)

作品名称:抢来的皇位      作者:柴瑞林      发布时间:2020-11-09 20:08:24      字数:6371

  朱勔(1075年—1126年),江苏苏州人。其父朱冲,底层劳动人民出身,“本微贱,庸(佃)于人,梗悍不驯,抵罪鞭背。”在苏州混不下去,朱冲流落城外,得遇游方道人,估计几度“后庭”后,老道爽极,送他几个治病的药方。朱冲回城,在市集摆小摊卖药,“病人服之辄效,远近辐凑,家遂富。”这种神话,古今中外一直上演不衰,小药一卖,肯定有人上当有人当托,有了名气,钱就好赚。朱冲心气大,出手阔绰,“结游客,致往来称誉。”
  他善于堆山造园,号称“花园子”,朱勔成了宋徽宗的宠臣,为了满足徽宗对于奇花异石的疯狂爱好,朱勔在苏州设立了应奉局,花费大量公家财物,搜求花石,用船从淮河、汴河运到京城。
  给百姓带来了沉重负担。
  一时间,朱勔气焰熏天,他还通过各种手段积累巨额财富,生活奢侈腐化。
  在朱勔的财产清单上,各种财物不计其数,仅田产就达到了30万亩。为“六贼”之一。
  朱勔大兴土木,建道观神霄殿,并矫诏称他自己所居的苏州孙老桥一带被皇上下诏赐予朱家,强迫周围百户人口五日内清拆搬迁。
  当时政治黑暗,人民连自保也不敢,只得收拾东西苍惶搬走。
  不仅如此,朱氏父子在苏州大兴园池,式样拟同宫禁,又招募数千人为私人卫士,“流毒州郡者二十年。”
  蔡京将自己原来结识的一个无赖、危害百姓的大手朱中也连结到一起,加上朱勔父子一同带入京城,安排在童贯军中,成了朝廷命官。
  蔡京善于揣测皇帝的心理,对宋徽宗说:“臣下知道陛下喜欢花石,我在下边嘱咐朱中父子,在浙中搜罗了不少。”
  宋徽宗说:“朕都知道了。那些朕都很喜欢。”宋徽宗一边抚摸着爱妃的脸蛋,一边开怀大笑,使已经发胖的龙体颤动不已。
  蔡京嘻嘻笑着说:“比如什么三株小黄杨等,依臣下看都不成敬意,我要为陛下搞来大型的奇特的花石。”
  在蔡京的推动下,宋徽宗一发不可收拾,任蔡京主帅朱勔、朱中等人大力收集花石。欲望即开,就难填满。宋徽宗甚至好一个阶段放下书法绘画作诗赋词,把那些文朋画友一个个冷落到一边去了。用他自己话说:女人我所好,花石我所好,但是,朕还是喜爱花石更甚。
  公元1105年(崇宁四年),宋徽宗索性大规模运输花石,什么国家政治、军事、经济统统给大搞花石让步。
  宋徽宗在蔡京等奸臣的左右下,设立了专门搜集供品的机构,以朱勔带领苏、航应奉局及花石纲于苏州。所谓花石纲,就是运送花石的船队,一队叫作一纲。
  从此以后,把从东南巧取豪夺来的花石源源不断运往汴京,“一花费数千緍,一石费数万緍。”
  老谋深算的朱勔凭借他在江浙沪一带的势力,不知疲倦地为皇帝搜寻着建造艮岳的能工巧匠、鲜花美卉和可遇而不可求的怪石,借此博得皇帝的欢心。
  它们被冠以“花石纲”的行动代号,由武功高强的军官押运,装上吨位惊人的大船,由水路浩浩荡荡地运往京师。
  延福宫遗址,位于开封龙亭公园北门附近部分桥梁的拱洞由于设计时的缺陷,不能适应一些巨大的石头通过而被迫拆除。
  当然,超载的石头令船只倾覆也并不罕见,押运这样的货物似乎和武功的高低无关,一场来势并不凶猛的风潮就可能让负责人丢了乌纱帽和脑袋,毫无疑问,青面兽杨志就是其中时乖运蹇的一个。
  《水浒传》的作者用一首打油诗表达了他对花石纲的不满情绪和绝不妥协的革命立场:
  “花石纲原没纲纪,
  奸邪到底困忠良。
  早知廊庙当权重,
  不若山林聚义长。”
  在徽宗的嗜好成为一种公开的秘密之后,仍没有人能取代朱勔的位置。
  没有人知道朱勔是如何源源不断地供应在江南也并不是遍地开花的怪石的,石头的品质一直保持一定的水准更是难上加难。
  一个缺乏艺术判断力的人往往吃力不讨好,在这方面,总工程师徽宗皇帝并不是好糊弄的主子。
  艮岳如此恢弘的石头结构足以暴露主人的富有和建筑师的辛劳,朱勔对自己的工作非常尽心尽责,政和年间,安徽命令从灵璧县进贡一块巨石,高、阔均二丈有余,用大船运送到京师汴梁,拆毁了城门才算进得城中。
  宋徽宗大喜,亲笔御书曰:“卿云万态奇峰”,并加金带一条悬挂其上。
  他一旦发现了好石头,就是在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取来运到京师,这使得运送劳工谨小慎微、幻想着躲开“夺宝奇兵”
  搜刮使得百姓们痛哭流涕。他和他手下的爪牙徐铸、应安道、王仲闳等人个个如狼似虎,在盘剥百姓方面很有一套。
  在这个过程中,朱勔在地产方面的天赋得到了毫无限制的发挥,在其失势之后,官方抄家后惊讶地发现,这位大地主名下拥有的土地竟有三十万亩之巨。
  朱勔善于玩弄权术,得到纡朱托紫,青云直上。他“以金珠为器,分遗后宫,宫人皆得之,誉言日闻。”
  宋徽宗说朕耳朵里进去的全是对朱勔赞誉的说,真是众口皆碑啊!
  在宋徽宗看来朱勔这个大臣是最可以信赖的人选了。从此宋徽宗对朱勔没有了任何的防备,任其活动在花石事情的权限之中。
  朱勔乘机加强搜刮民财,中饱私囊。公然贪污金钱无数,而有司不得会计。
  所以东南几路严重地受到朱勔及下属的骚扰。
  只要朱勔他们认为是给朝廷进贡的一物一件事先用黄表加封,派官吏看护,如果稍有不满,就遭到处罚。如果了解到有些东西在老百姓的墙壁里面,一定穿墙破洞,直到获取。有些在老百姓的祖坟里面,掘坟破墓硬性掠走。
  老百姓常常因为人们的道听途说,其实没有什么可以上贡的东西,当然拿不出来,就被拷打致死,或者卖儿卖女,用金钱抵挡。
  1123年(宣和五年)朱勔从太湖采得一石,造巨舰运往京师,宋徽宗说:“好啊,正是朕所喜欢的。朕赏卿一只金碗,并且封卿为威远军节度使,而封卿这一奇石为‘盘古侯’,朕给卿的随从都加官封爵。”宋徽宗这么说了也一一兑现。
  给石头封侯真是开世纪玩笑。宋徽宗开始爱灵壁石,但粗大难运,又只是一面光滑便改取于衢州常山县(今属于浙江)南私村,这一种石头光滑优美,可以放在案上观看,这种石头也谓之“巧石”。有很大块的,叠为山峰,上面可以装饰宫殿亭台,作为游览休息的地方。
  花木也不例外,苏州一带的奇花异草被朱勔洗劫一空,就是老百姓祖先的坟墓上的珍木、长得怪里巴即的、合抱的树木,一概移栽京师,路程遥远,有生命的奇花异草,种种树木只要离开生长的水土,就容易发焉,存活受到威胁,运送人员如爹妈生命而时间有限一样焦急,于是马不停蹄,昼夜兼程。
  在半路上如果有一点不好,时时都会舍去再搞新的。当时有诗人写道:
  森森月里栽丹桂,
  历历天边种白榆。
  随未乘槎上霄汉,
  会须沈网取珊瑚。
  真是讽刺得入木三分。一个名字叫焦德的唱戏的人,平时说话诙谐,宋徽宗喜欢他。
  一天他随从宋徽宗到紫苑观览,宋徽宗指着花草等一一问他都是什么名字,他说:“禁苑花竹,皆取于四方,在途之远,巴至上林,则已焦矣”
  宋徽宗这时候才知道焦德在讽喻,于是纵声大笑说:“卿原来说的是这个意思!”
  宋徽宗对古器皿也独有情钟,那些士大夫家里如果有都得奉献出来,不得私藏。有些爱钱的人出来出钱收购,再交给朝廷,既赚钱,有好运气还可以捞到一官半职。
  于是有人掘墓,房前屋后掘地三尺,无所不至,一共洗劫送往京师的古器皿一万余件。宣和殿后又有保和殿,殿之左右有稽古、博古、尚古诸阁,贮藏有古玉印玺、鼎葬礼器、法画图书,这些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预后会怎么样呢?
  蔡京的长子蔡攸也活动在其中,一群奸佞竟相掳掠东南的劳苦大众。
  在宋徽宗作藩王时就和蔡攸熟悉。元符年间,蔡攸在京师掌管裁造院(掌制作官用服饰)的时候和端王赵佶每日接近,那时候端王就了解到蔡攸是曾经任翰林学士承旨的蔡京的儿子。端王对蔡攸影响不错,心中一直牢记不忘,在即位以后,蔡攸成了宋徽宗的心腑大臣。
  蔡攸把头削尖往他父亲所主持的花石营生中钻,在下面私自派人在东南地区运作,但是都没有奉供上来特别令宋徽宗满意的。
  政和年间宋徽宗在一次召见蔡京父子的时候,笑着对蔡攸说:“卿不必在意收罗什么花石之类的特殊东西奉献给朕,卿搞一点东南的土特产也可以啊!花石一路有朱勔他们就可以了。”
  蔡攸说:“下臣知道了陛下!”
  蔡攸便进橄榄树一株,与一些草木一同运往京城,当时宋徽宗都认为是珍品。宋徽宗一边欣赏这橄榄树,一边唱起小曲,一边手舞足蹈得演起来节目,惹起来群臣们的震天喝彩!于是蔡攸的部下都千方百计运作此类“土特产”到京城。。
  公元1114年(政和四年)以后,东南各地的郡守、两广的市舶司也有供品到京,都是在蔡攸的支持下进行的。
  时间一长,这种风气席卷东南地区,朝廷大臣,特别是蔡京之流只要看见进贡花石等的人都给加官进爵,恩宠有加。
  贡品开始种类不是那么多,后来几乎所有能吃的,能用的都成了贡品。
  下面这些东西都是贡品:大率太湖、灵璧、慈溪、武康诸石、二折花木、杂木、海错、福建异花、荔子、龙眼、橄榄、海南椰实、湖南木竹、文竹、江南诸果、登、菜、淄、浙海错、文石、二长、四川异花、奇果。真是应有应有。贡品种类太多,需要大量的人马运作。
  贡品全部是走水路,如果运输出了问题,就拆毁桥梁、凿城门。
  有些时鲜蔬菜、水果,要抓紧时间人工快递,保证色、香、味不变,如果变了了得,皇上如果发脾气,一定斩首,一个人只有一个头颅,这要被斩首,死了自己不说,全家老小怎么过活?
  即是山关重重,遥遥千里,传递不敢有一时半回的马虎。随便摸摸自己的头颅,还存几何?
  在京师负责施工的工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工程过于浩大,全国凡有一技之长的劳动力都被征集来为皇帝打工。
  他们稍有怠慢,就会立即遭受几十皮鞭的责打。
  监工们由吃白食的破落户、贪得无厌的贵族和注重风水的设计师组成,而民工们则敢怒不敢言,对工资待遇水平、难以下咽的饭菜和缺乏必要的尊重不敢说半个不字。
  长期的亚健康状态给他们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害,很多人底气不足,最后累饿而死;他们经常逃亡,在密林之中逃避骑着高头大马的御林军的追捕,运气好的人沦为强盗,在城乡结合部毫不客气地打家劫舍。
  花石纲为京师带来了新气象,改造之后的京师焕然一新,大大地过着宋徽宗奢侈的毒瘾,满足着他难以添满的欲望。当然,这一切都在奸臣蔡京的手中掌控。如果没有蔡京,就不会出现以上局面,宋徽宗对蔡京更加重用,视作神明。
  宋徽宗对设计构思和工程质量非常满意,认为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伟大的杰作,自吹自擂为“真天造地设、神谋化力,非人力所能为者”(赵佶《艮岳记》)。但在不知不觉之间,人心的天平正从北宋帝国移到北方的女真人身上去了。
  这是后话。
  借着皇帝的奢侈,我们只看看蔡京是如何奢侈的,借就一斑而知全豹了。
  蔡京深知,宋徽宗是大宋最高领导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摆平”宋徽宗,就能够摆平一切。徽宗即位不久,也想有所作为,有意恢复其父神宗的改革举措,于是蔡京打出辅佐徽宗“上述父兄之志”、恢复“新法”的旗号。
  蔡京身为宰相,不仅不劝谏徽宗以国事为重,而是投其所好,听任他沉湎于各种爱好。在宫内,蔡京一直有固定的内线。蔡京可以随时获知宫中信息,把握徽宗心思,积极迎合;及时知晓政敌在徽宗面前低毁自己的内容,以便尽早找到对策。
  蔡京主政时期的种种经济财政政策屡屡被后人诟病为“聚敛”,“苛政”,但同时,徽宗朝的社会经济成就也是不可忽视的。在华丽的表面背后,蔡京采取的一系列适应现实的经济财政政策起了很大作用。
  蔡京的主持的对茶、盐、酒等专卖领域的经济改革,在中国古代专卖制度发展上占有重要地位,推动了民营经济。成为经南宋直至元明清沿用的专卖制度的范本。货币改革也适应了社会各阶层对货币的需求。社会救助制度的推行力度之大,在古代历史上是空前绝后的
  蔡京是一个治国天才?没错。
  这确实是那个一向被视为大奸臣的蔡京,在一个道德意义上的“坏蛋”背后,他精明强干的行政能力和目光超前的经济制度设计都放射出掩藏不住的光彩。
  治世之才和奸佞权臣两重形象在他身上怪异地重合起来。这让我们不禁要问,是什么让一个人才变成了祸国殃民的权奸?中国历史上这样“有才能的坏蛋”层出不穷,是什么导致的?仅仅用道德能够解释么?
  答案自然是不能。
  蔡京的背后隐隐浮现出亡国之君宋徽宗的影子。
  我们正可以从中窥出,皇权专制的独裁统治结构,才是制造出一个又一个蔡京这样把才能用在为害上的“奸臣”的罪魁祸首。
  蔡京作为北宋的最大奸佞,北宋的危机与他有最大的干系。
  在宋徽宗做皇帝期间,蔡京为了讨好皇帝,绞尽脑汁的曲意逢迎,最终赢得徽宗的倚重和信任。
  在私生活上,蔡京和宋徽宗情趣爱好高度匹配,在追求享受的人生目标上又高度一致,所以,二人彼此依附,不能分离。
  蔡京一共有八个儿子,其中有六个都是学士,学识都非常好。长子蔡攸,也曾经当过宰相,但是他却和蔡京不和,后来在靖康之乱的时候被赐死。次子蔡鯈很早就死了,因此没有什么记载,三子蔡翛是宋朝的礼部尚书,也在靖康元年的时候被赐死了。四子蔡绦,官至徽猷阁待制,后来被流放到了白州。五子蔡鞗是最有本事的,因为他娶了宋徽宗的女儿茂德帝姬,成为了驸马,于是蔡京和宋徽宗成为了儿女亲家,平起平坐。
  蔡京是一个天分极高的书法艺术家,同时他又是一个非常冷静、非常理性的政治家。
  他非常善于敛财,在徽宗眼中,蔡京是一位极其出色的理财师。他还通过各种办法向百姓盘剥,最主要的手段就是“垄断”,在最赚钱的领域朝廷都实行专卖政策,最典型的垄断商品就是食盐。
  蔡京的“高明”之处在于,通过变法改革,将茶、盐、酒等大宗百姓生活必须品的巨额收入收归中央。
  这一点,盘剥来的财力,可以使宋徽宗更加过上奢侈的生活,迎合了宋徽宗。
  这样一来,蔡京的财富也就大到了无法计量。
  史书记载蔡京家中拥有土地五十万亩,野史记载蔡京贪污的黄金价值八千万贯、白银价值二千万贯、绢帛二十万匹。
  记载“京所侵私,以千万计,朝论喧然”。
  有人按现代的计量标准推断:北宋银钱基本单位是缗,蔡京当宰相时一缗等于十陌,一陌等于77文钱,宋代的一文钱大致相当于今天的人民币一块钱,一缗钱大致相当于今天的人民币700元。由此得出结论,蔡京侵私的“千万计”,至少相当于今天70亿元人民币左右,这就难怪会“朝论喧然”了!
  蔡京在朝廷中位及人臣,又拥有无数钱财,自然女人也少不了,真可“谓家大业大”。蔡京的府第本来在汴京城东边,绿树成荫,景色宜人,可是他还不满足,又在城西毁掉几百间民房兴建了西园。
  他的奢侈别墅,面积之大十分惊人,豪华程度不亚于大宋皇宫。
  蔡京将自己的亲信召集一起,守护这一庞大的驻地。他发动朝廷一部分侍卫兵丁来自己权力地盘保安。
  那时候,大宋朝野只知道有蔡京,不知道有朝廷。蔡京的权力和名声大到占满乾坤和宇宙。
  这样一来达到了蔡京私欲的膨胀,生活奢侈至极。
  蔡京一顿饭仅包子一项就花费一千三百贯钱,相当于现在四十多个中产阶级家庭的一年生活费,最少也1000万元以上。
  另外,还有宋人罗大经的《鹤林玉露》记载:“有士大夫于东京买一妾,自言是蔡太师府包子厨中人。一日,令其作包子,辞以不能。诘之曰:‘既是包子厨中人,何为不能作包子?’对曰:‘妾乃包子厨中缕葱丝者也。’”包子厨中的人居然只会缕葱,不会做包子。可见,仅包子一项,太师府厨房的流水分工该是何等细致。进而可知,蔡太师的日常生活该是何等的侈糜了!
  在蔡京的私生活上,用一个字概括就是“奢”。他在私生活上表现出来情趣爱好甚至超过了宋徽宗。
  蔡京特别喜欢吃“鹌鹑羹”,这种羹的做法十分奢侈,主要原料是鹌鹑的舌头,所以一顿就要杀死几百只鹌鹑。每顿鹌鹑羹的费用相当于当时十户人家一年的生活费。蔡京爱吃的又一种菜是炒黄雀胗子(黄雀胃中的一部分),一只黄雀那么大一点,它胃里的胗子更小得微乎其微,他一顿饭下来,要杀死200多只黄雀。有一次蔡京在家中宴请几百名官员,有道主食是蟹黄馒头,这馒头的用料更是精致讲究,平均每个都要花费1300贯钱。
  所以蔡京的孙子们,生长在富贵之家,不懂得庄稼的种植和收获。
  一日,蔡京开玩笑地问他们说:“你们天天吃饭,谁能回答我,吃的白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有个孙子顺口答道:“那是从石臼里舂成白米的。”
  蔡京听了,哈哈大笑。
  另外一个孙子在边上接着说:“他讲得不对,我见到白米是装在草席的袋子里倒出来的。”(原来)运到京城的大米,都是用席织口袋装着,所以那个子孙才会这么说。呵呵呵……
  蔡京更加狂喜地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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