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永远的担当

　　2019年春节长假还未过完，龚昕不顾车船劳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江南省省会扬子江市。
　　在处于一家便民旅馆角落处的大套间里，临时办公桌前穿着褪色军大衣、戴着眼镜的一位老干部正在全神贯注地阅读文件资料。
　　龚昕敲门进来：报告迟组长，我在成都、重庆、贵阳、长沙、广州、南昌、南宁各地布置的任务都已完成，所有资料年前让小崇交给了你，经你电话批准，把一袋书籍与年货在祥云大元湖船上交给了我的表哥白云中，立马就赶来同你会合了。
　　迟组长站起来，把龚昕拉到双人沙发上一起坐好：听了我们的战果回报，总书记一定会高兴的。133条黑道全部被我们查清，这再一次证明总书记、党中央关于反腐永远在路上的战略部署是多么正确，打虎拍蝇猎狐打黑结合起来的力度是多么巨大，我们捍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又是何等的重要！我迟风云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一直是反腐肃贪的专业户，同时也以此为荣、以此为乐，一个共产党员，只要能为健全党的肌体出力，为党的事业能有所作为、有所贡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则此生足矣。
　　龚昕：感同身受，深有同感。与这133条黑道有牵涉的苍蝇、狐狸，都是周永康、苏荣、徐才厚、薄熙来等等大小老虎的余孽，他们严重地破坏了我们的政治生态和社会生态，败坏了党的作风与社会风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迟风云：江南省的一个县委书记，裙带风让他20岁就当上副区长，到50岁才升为县委书记，升迁不怎么快，但是在5年县委书记期间，却打造了一个全方位贪腐的独立王国。他能够买通133条黑道，对上能争到一笔笔大额拨款，一手能操控全县财政金融大权，简直是骇人听闻。此人自知罪孽深重，又不想连累狐朋狗友，居然咬舌自尽，彻底背叛党和人民。
　　龚昕：裙带风下面是利益链，掩盖着圈子、山头，掩盖着极端个人主义、小团体主义，一切非无产阶级思想都在不停地发酵，滋生贪腐，与马克思主义背道而驰，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着干。一切非无产阶级思想，一切非无产阶级思想主导的言行以及阴谋，都在核心问题上淡化党的领导、反对党的领导、否定党的领导。而我们一切工作的核心就是坚持党的领导，坚定、果断并且严厉地对他们进行再否定。
　　迟风云：这就是否定之否定规律的一大例证。
　　龚昕：在这一轮巡视期间，我向组长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一条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现在这些虎蝇狐黑都在“科学化”地犯罪，我们更是要科学部署、精准发力，绝不手软、绝不姑息。
　　迟风云：惩治腐败，我们聚焦“不收敛不收手”等“三类人”，重点查处“政治问题和经济问题相互交织形成利益集团的腐败案件”，紧盯“选人用人、审批监管、资源开发、金融信贷、大宗采购、土地出让、房产开发、工程招投标以及公共财政支出”等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加大查处力度；坚决打击行贿行为，实现对受贿人、行贿人的同步查处。解决群众身边腐败问题，严肃查处发生在民生资金、“三资”管理、征地拆迁、教育医疗、生态环保等领域的严重违纪违法问题，把惩治“蝇贪”同扫黑除恶结合起来，坚决查处涉黑腐败，坚决惩治放纵、包庇黑恶势力甚至充当“保护伞”的党员干部，切实提升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推进反腐败追逃追赃，要适应国家监察体制改革深入推进的要求，将新增监察对象全部纳入追逃防逃体系，紧盯重点外逃区域、重点个案，持续推进“天网行动”。
　　龚昕：我向组长学到了打防结合辩证法。人民群众最痛恨腐败现象，腐败是我们党面临的最大威胁。腐败不分大小，本质都是对人民群众利益的侵害，都是对党执政之基的侵蚀。“老虎”“苍蝇”一起打，既坚决查处领导干部违纪违法案件，又切实解决发生在群众身边腐败问题，是反腐零容忍的题中应有之义。同时，反腐败斗争是一项系统工程，应统筹国内国外两个“战场”，同向发力、同步推进。如果光国内反腐，不堵住贪官外逃的路径，或者对外逃的置之不管，就会给腐败分子留下“贪完就跑、一跑就了”的侥幸之心，甚至让有的贪腐者因此有恃无恐。着眼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着眼重遏制、强高压、长震慑，坚持“打虎”“拍蝇”“猎狐”“打黑”一体推进，既有“虎”必打，消除党内重大政治隐患，净化政治生态；又拍掉群众身边乱飞的“苍蝇”，维护群众切身利益，保障党中央决策部署得到贯彻落实；还大力开展国际追逃追赃，占领道义制高点，把惩治腐败的天罗地网撒向全球。黑恶势力是苍蝇、狐狸的社会基础，直接危害人民群众，不打不行。四项工作同步发力，有利于形成从高层到基层、从国内到国外，环环相扣的惩治闭环，使腐败分子无处藏身，让反腐震慑常在。
　　迟风云：“打虎”“拍蝇”“猎狐”“打黑”一体推进，为反腐败斗争压倒性态势形成并巩固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同时也要清醒地看到，当前反腐败斗争形势依然严峻复杂，反弹回潮的压力依然存在，一些地方和单位在反腐败上依然不同程度存在顾此失彼、“头疼医头”的现象。比如，有的在惩治上时紧时松，问题突出时抓一抓、紧一紧，风头过了又松一松、放一放，跌入松紧循环的怪圈；有的热衷于打“老虎”，把拍“苍蝇”当作上级布置、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推一推动一动，离群众期待还有较大距离；有的在追逃追赃上措施不力、办法不多，或者光追不防，导致“这边打、那边逃”，贪官外逃的形势得不到逆转，等等。开弓没有回头箭，坚持三项工作一体推进，以永远在路上的坚韧和执着，一锤接着一锤敲，一仗接着一仗打，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这既是形势所需，更是人民所盼。
　　龚昕：第三，学到了组长的工作方法，把总书记、党中央的指示、要求与以往的经验与具体情况相结合，判断明晰、决策果断、收网及时。十八大以来砥砺奋进的七年，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人心向背”这个最大的政治，把反腐败斗争摆在事关党的生死存亡、国家前途命运的高度来抓。“得罪千百人，不负十三亿”“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不能有差不多了，该松口气、歇歇脚的想法，不能有打好一仗就一劳永逸的想法，不能有初见成效就见好就收的想法”“‘老虎’要露头就打，‘苍蝇’乱飞也要拍”“加强反腐败综合执法国际协作，强化对腐败犯罪分子的震慑”……习近平总书记这些重要论述，彰显坚定的立场、顽强的意志品质，指明了反腐败斗争深入发展的方向。
　　迟风云：说到这里，我们的谈话就进入第二个正题了。
　　龚昕：第二个正题？
　　迟风云：第一个正题是总结汇报，第二个正题是承先启后。
　　龚昕：承先启后？
　　迟风云：对！这两个正题，或者说这两个任务，都是中央交给我的。但是，方法不同，第一个是讨论，是以组长的身份；第二个是谈话，是以中组部副部长的身份。这方法也是中央巡视领导小组和中央组织部要求的。﹙严肃地﹚龚昕同志，请认真听，必须做到对中央的决策和要求百分之百理解，不出一丝一毫偏差。
　　龚昕：是！
　　迟风云：龚昕同志，你在这一轮中西部巡视工作中，处处按照《中央巡视工作条例》和十九大通过的新党章办事，不但出色地协助了我的工作，而且创造性地指导相关省、市、自治区巡视组，敢淌深水区，敢啃硬骨头，在一举破获网络式黑恶势力133条黑道的工作中，为党和人民立了功。对此，你有什么感觉和体会？
　　龚昕：第一，破获网络式黑恶势力的133条黑道，这应该归功于总书记和党中央的英明领导，归功于中纪委和所有中央巡视组以及相关省、市、自治区巡视组的广大专员，也要归功于那些在基层工作并且党性觉悟很高的同志，还有非党群众，是他们雪片似的举报信形成了人民战争的战略态势，而且这些都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教育的结果，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习近平党建思想的成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果。第二，即使我做了一点工作，也是一个共产党员应该做的。同时，应该感谢你的严格要求。第三，既然中央如此信任，我当再接再厉、一以贯之，当好党和人民的过河卒子。
　　迟风云：好同志，你的感觉和体会，令我感动。我没有看错，你是一个优秀的同志，一个党性觉悟很高的同志。
　　迟风云是个红二代，1942年生于延安保育院，18岁参军，20岁当副班长，1962年在中印边界反击战中，一人一枪俘虏了敌军一个连，成了孤胆英雄。2012年在中央军委纪委工作，积极参与了对周永康、徐才厚等大老虎的斗争，后升任中组部副部长。他在2018年巡视湖北时发现了省纪委领导小组副组长龚昕，向中央举荐龚昕作为自己的助手，得到了中央的批准。在2018年的一轮巡视工作中，他对龚昕极为严格，有次甚至火气很大地批评龚昕优柔寡断、贻误战机，但龚昕是天生的好脾气，平心静气地请组长容他再考虑一下；待龚昕拿出最佳方案后，迟风云立即称赞龚昕，表示认可和尊重，还在组内做了自我批评。
　　迟风云继续说：那次你拿出最佳方案，我反复看，反复想，觉得你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学得好用得好，不得不令我和大家对你刮目相看。我高中毕业就当了兵，没上过大学，后来在中央党校学习哲学感到很难，幸喜老师把艾思奇的《大众哲学》推荐给了我，才算多少学到一点。你这个同志最大的优点是既有真本事又不自满，勤于思考又是天生的好脾气，讲党性又会团结同志。
　　龚昕：同组长相处的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感动。你我心心相印，有太多的知交之感，你料事如神，提前给老红军彭九龙、龙九妹准备了酒，给白云中准备了书，一文一武，比我自己还想得周到。
　　迟风云：料事如神，做不到，我那次狠批你优柔寡断、贻误战机，批错了就是铁例。
　　龚昕：那时，我们相处时间才三个月啊！
　　当晚，全组人员到齐，迟风云宣读了中央巡视领导小组关于任命龚昕为新一轮巡视组的第四组组长之文件和一个通知，就把通知和飞机票交给龚昕。
　　迟风云：凌晨6点的飞机票。龚昕同志，务必把通知保管好，明天凭通知到中央纪委报到。今晚算个聚头会，巡视组总结会明天上午十点正式开始。我知道龚昕同志素来节俭，我自己掏钱到一个便民酒楼给龚昕饯行。其他的同志有觉得舟车劳顿的可以休息，想喝酒的就跟我和龚昕行动。
　　结果是全员去了便民酒楼。司机没有喝酒，迟风云和龚昕也只是以茶代酒，但是，气氛火热。
　　凌晨5点，迟风云和司机把龚昕送到机场。路上，迟风云和龚昕坐二座，话匣子全开。
　　龚昕：河深海深，不如同志友爱深。组长不但送我到机场，还帮我解决了后顾之忧。
　　迟风云：傅梅花向你报喜了吧？我这是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着想，我这也是走马荐诸葛呢，同时，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嘛！我觉得小康很像你，有主见，对爱情专一，对事业执着。他对何佳丽看得很准。何佳丽虽然是天生独臂残疾人，但实在也是天生丽质、内外兼修，与张海迪的才华和意志力同出一辙，与小康又是相同专业、相关研究方向，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哟。
　　龚昕：对何佳丽的遭遇我深度同情，对她和小康的相爱我是尊重和支持的。
　　迟风云：何佳丽是一个传奇，我问到她的家时，她凄楚地说：“我的家是一个纸盒，世界唯一啊！我的父母我见不到，他们的心我一生都能认识。我唯一的亲人是乡下老婆婆，她是婆婆，也是养母，她叫何善仁，我跟她姓。我好想叫她妈妈啊，可是，我还是一直听她的话，叫她婆婆。”
　　龚昕：你见到何善仁没有？
　　迟风云：见到了你的好亲家，她一副长寿相，老得葱翠。在小康给她们租的一套房子里相见的，房子非常实用。小康说，妈妈最忌讳何佳丽的天生独臂。她甚至说，如果小康一意孤行，就会选择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小康也不敢住过去。
　　龚昕：傅梅花决绝的态度把我置于磨心的位置，我只能劝说儿子妥协。没想到组长本事那么大，居然把傅梅花说服了，傅梅花还亲自出马，与儿子小康一起，把何佳丽和她的婆婆接到家里，两家人成了一家人。之后，我才飞回家，尽享天伦之乐。这个舒心的春节，是组长给我的！
　　迟风云：在大家的努力下，巡视组硕果累累捷报频传；
　　龚昕：在组长的关照下，我们家情意浓浓喜气盈门。
　　迟风云：我们这是老兵与才子赋联；
　　龚昕：事业促成同志和战友深交。
　　迟风云：确实是深交，你到处有深交。你时时为全局着想，赢得了全组同志的信任和尊重；你指导好几个省纪委多个巡视组的工作时，对他们坦诚以待，及时支持他们从大学生村官和新招进来的公务员中选调人员充实巡视组，使我们的巡视工作别开生面、战绩辉煌。
　　龚昕：这与组长的果断定夺与及时批准有关，当时有省纪委书记甚至省委书记颇有微词，还向中央纪委告了状。
　　迟风云：中央纪委支持我，我有的是底气。
　　迟风云说到这里，龚昕想起了中纪委的八大“内鬼”。这八大“内鬼”，都干了什么呢？
　　“打铁还需自身硬”，“严防灯下黑”，此系十八大以来，本届中纪委的“高频词”，中央政治局常委、中纪委书记王岐山就经常把这些高频词挂在嘴边。
　　2016年9月23日，在纪检监察干部监督工作座谈会上，王岐山曾表示，十八大以来，全国纪检监察系统共处分违纪干部3400多人，中央纪委机关查处处置14人。
　　就在十八届中纪委七次全会召开前两天，中纪委三集反腐大片《打铁还需自身硬》播罄。片中显示，2015年1月到2016年11月，全国因履行监督责任不到位被问责的纪检干部有4800多人，中央纪委查处的机关干部则达17名。其中8人，在反腐大片《打铁还需自身硬》中出镜。其中有两个正局级：魏健，中纪委第四纪检监察室原主任；明玉清，中纪委第九纪检监察室原副主任，原正局级纪律检查员、监察专员。
　　3个副局级，分别是：罗凯，中纪委第六纪检监察室原副局级纪律检查员、监察专员；曹立新，中纪委法规室原副局级纪律检查员、监察专员；刘建营，中纪委第十一纪检监察室原副局级纪律检查员、监察专员。
　　其余3人都是处级干部，申英，中纪委第十二纪检监察室原处长；袁卫华，中纪委第六纪检监察室原副处长；原屹峰，中纪委第八纪检监察室原处长。
　　值得注意的是，上述8人里，有5人曾经是办案能手、业务骨干，参办过多起大要案。
　　魏健就参与查办过薄熙来案、戴春宁案；刘建营也参与查办过薄熙来案，还曾参办白恩培案等多起大案要案。袁卫华参与查办过辽宁慕马案、武长顺案等。原屹峰曾经参与查办过万庆良案、朱明国案。曹立新则是2008年“9.8山西襄汾特大尾矿库溃坝事故”的主要调查人员之一。
　　刘建营、袁卫华还曾因为工作表现突出，立功受奖。
　　遗憾的是，上述这些昔日的“打虎”骨干、功臣，也跟他们曾经面对的审查对象一般，深陷泥沼之中。
　　那么中纪委这八大“内鬼”，都干了什么呢？
　　魏健是十八大后，中纪委机关首个被调查的厅局级领导干部。2014年5月4日，他跟往常一样上班，没料到的是，在自己的办公室被带走。被调查后，他一夜白头。
　　魏健涉案总金额达数千万元，向他行贿的人员达一百多人，其中既有官员，也有老板、同学、同乡。除了借办案、核查线索谋利之外，魏健案还有一个显著特点，他借助职务影响力，向地方官员打招呼来帮人办事，例如帮人升官、安排工作、打官司、揽工程项目等等。
　　魏健说，其受贿所得都藏在一个房子里，“我平常也没时间花钱，再一个我家里条件也不错，所以这些钱呢，真的就是，收来以后，我就往那屋子里一扔，就是这样，一锁就拉倒，好多这些钱没花。是拿什么？是拿自己的安全、是拿自己一辈子的这种前途作为代价啊，你傻不傻啊？我想想我真是傻啊”。
　　除了八大内鬼，还有三大女贪。
　　中纪委三大“女贪官”被带走，第三个落马时说了一句话惹怒警方。
　　中纪委：三大“女贪官”被带走，第三个落马时说了一句话惹怒警方。
　　第一位，罗亚平。罗亚平想当年在东北也算是叱咤风云，其曾任辽宁省抚顺市国土资源局顺城分局局长。而“聪明”的她深谙女人要靠什么才能活得更精彩。她在通讯员的位置上，靠女人的床上“功夫”俘获城建局长，继而耍出寻死觅活的泼赖手段取代局长原配登上局长夫人宝座，实现了贪腐糜烂的政治人生的一大跨越，后来渐渐走上贪腐不归路。
　　2010年12月20日，因贪污、受贿、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被称为“土地奶奶”的原抚顺市顺城区国土资源局局长罗亚平在沈阳被执行死刑。
　　第二位，刘光明。说起刘光明，很多人见到她就感觉像是见到了二十八、九岁的姑娘一样，都不禁感慨其年轻漂亮，光彩照人。刘光明从一名普通的税管员到税务所副所长、所长、市国税税政科副科长、科长，一直成为市国税局局长。其一路发迹，全靠“睡”出来的。她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渴望自己青春不老，为此，她不惜重金，前后花500万元去香港、上海等地浑身上下整容。为了让她的“屁股”美丽动人，仅用在臀部上整形费就达50万元。被人们戏称为鞍山市“最美丽的屁股”。后来出事以后便消失在了公众视野，再也没有了消息。
　　第三位，蒋艳萍。说起这个蒋艳萍，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比她的名号更加有名气，被称为“三湘女杰”的蒋艳萍，出生在三湘大地，以其经典的理论，令人震惊，一时成为流传许久的“名言和警句”：“男人玩女人可以不讲档次，女人玩男人就不能不讲档次了。在男人当权的社会，只有懂得充分开发利用男人价值的女人，才能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蒋艳萍不仅理论上有很深的造诣，其本身的实操能力也是非常出众，最值得称道的是：就在她被关押在看守所期间，为了与外界串通，又利用色相，一步步把该所副所长万江拉下水，由此可以看来这个蒋艳萍确实有着非比寻常的美丽，让人忍不住瞠目结舌啊！
　　这些女贪官们经不起诱惑，为了一己私欲被金钱、名利、男色迷糊了双眼，没有信仰，没有道德感，更没有感恩和满足感，不明白财富的真正意义和快乐的本质。最终，多行不义必自毙，将自己和家人坠入了罪恶的万丈深渊！
　　龚昕：一些人总是喜欢俗不可耐、表里不一、墨守成规、按部就班。如果不是中纪委这八大内鬼、三大女贪落马，这133条黑道我们真的一时还不能破获啊！王书记说“打铁还得自身硬”“严防灯下黑”，实在太经典了！
　　迟风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是前无古人的事业，我们必须与时俱进、开拓创新。
　　龚昕：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我们一定能不断进步，一定能不断前进，一定能不断胜利。
　　迟风云：长江后浪推前浪，
　　龚昕：世上新人赶旧人。组长，你这是……
　　迟风云：没有什么，因为我看到革命代代如潮涌，后来居上、人才辈出，吾愿足矣！
　　龚昕：组长，人到七十古来稀？
　　迟风云：不仅仅如此，在中印边界自卫反击战我们完胜后，我们冻伤腿脚的同志经过治疗后，一些同志成了残疾，我们大多数幸运者当时都痊愈了，谁知一到古稀，旧疾也在复发，新病也来凑趣，我扛着做完最后一次工作，就得执行中央命令，离休疗养啰，以后就看你们的啰！
　　龚昕：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迟风云：我们虽然只相处了半年，但是情深难忘啊！
　　龚昕：我只要有空，一定来看你。
　　迟风云：﹙正儿八经地唱道﹚骨肉之情怎能忘，盼望里格早日介支个传捷报。
　　龚昕：﹙唱道﹚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
　　迟风云：共祝愿，祖国好。
　　龚昕：青山在，人未老。
　　
　　2010-7-4于重庆秀山一稿
　　2013-3-23于渝秀二稿
　　2014-1-18于重庆秀山三稿
　　2017/10/1国庆节于重庆秀山四稿
　　2019/10/1国庆节于重庆秀山五稿
　　2020/6/23于重庆秀山六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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