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春潮涌动

　　慕容梅出席了党的十八大，认真地聆听和珍藏了十八大精神；回到武陵，她又亲自宣传十八大精神，并带领县委县府的领导同志们把十八大精神化为具体的蓝图和全县人民的行动。
　　作为深处武陵山区、仍属欠发达地区和欠发展阶段的来凤县，贯彻落实十八大精神关键是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紧扣科学发展主题，坚持不懈地打好“增收”、“民生”、“文化”、“生态”四大攻坚战，努力在科学发展中建设武陵山区经济强县和中心城市。
　　坚持走新型工业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之路，持续增加居民收入，筑牢来凤繁荣富强、人民安康幸福、社会和谐稳定的物质基础。
　　工贸并进，推进新型工业化。立足物流园区和工业园区两大平台，形成以电矿等材料产业、中药农产品及消费品产业、电子及装备产业为重点的三大工业产业集群，走“二产带三产，三产促二产，三次产业协调推进”的新型工业化道路。力争培育两个以上中国名牌和驰名商标，五个以上自治州级名牌产品，建成自治州矿产资源重要加工基地、鄂西南新兴工业大县和循环经济示范县。
　　因地制宜，推进新型城镇化。按５０平方公里、５０万人口的发展目标，优化空间布局，抓好城市总体规划。大力实施“一城两园”战略，以产强园、以园兴城，促进产城融合。以县城为核心打造三个中心镇，以国道省道线为纽带，打造工贸型、旅游型特色小城镇，以３００公里省际边界为走廊，打造边贸集镇，建成农民新村６０个，打造１０—１５个农民新村建设示范点。构建以县城为龙头、集镇为节点、村居为基础、交通为纽带，优势互补、错位发展的“一主三副多点”城镇体系。
　　以特制胜，推进农业现代化。以金银花、土鸡产业举旗，重点发展粮油、中药材、畜禽、林果、蔬菜五大产业。建设优势农产品区域产业带，打造以金银花为主的中药材基地３５万亩，年出栏土鸡１５００万只以上。建成１０万亩优质茶叶基地，５万亩高端猕猴桃基地，２０万亩油茶基地。推动“城市资本下乡”，到２０１７年，全县农村土地规模经营集中度达４０％。构建现代农业市场流通体系，打造武陵山区最大的农副产品交易中心和武陵山中药材现代物流中心。
　　来凤农村人口占三分之二，民生问题是必须解决的首要问题。力争到２０１７年，实现教育事业、社会就业、医疗服务、社会保障、人居环境“五个明显提升”，人民生活更加幸福。
　　办好人民满意教育。坚持教育资源向农村学校、薄弱学校倾斜，新建和改扩建农村寄宿制学校，方便农村学生就近入学。确保每个街道有两所社区幼儿园，每个乡镇有一所中心幼儿园。建设６—１０个武陵山区职业技术教育示范专业或特色专业。完善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受教育的保障机制。保持教育经费投入不低于地区生产总值的４％，鼓励和引导社会资本进入教育领域。
　　促进居民充分就业。加快“一城两园”建设，以发展产业促进就业。支持大中专毕业生、返乡农民工、下岗失业人员等创办微型企业，鼓励创业带动就业。将小额担保贷款额度提高到１２万元，建立农民就业失业登记、农民求职登记、农民创业服务等制度，加强职业技能培训，完善就业援助机制。
　　提高人民健康水平。优化医疗资源结构和布局，建成农村４０分钟、城区１５分钟医疗服务圈。以鸳鸯村为榜样，全面提升乡镇卫生院服务功能，实现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乡镇卫生院、村卫生室标准化全覆盖。８０％的居民建立电子健康档案。实现国家基本药物目录零差率销售。注重引进高学历、高素质医务人才。
　　增强社会保障能力。逐步提高企业退休人员和城乡居民参保人员养老待遇水平。实施“一中心一所一院”计划，完善社会福利中心功能，实现每个社区拥有一个社区托老所，每个乡镇拥有一个敬老院，五保老人集中供养率达到８０％。城乡低保动态管理，完善临时救助制度，抓好“米袋子”、“菜篮子”工程建设。
　　优化城乡人居环境。建设以公租房、廉租房、园区宿舍租赁房为主体的保障性住房体系。加快实施农村危旧房改造，动态消除Ｄ级危房。
　　树立抓大文化、大抓文化的理念，用文化软实力和硬动力为经济发展助力鼓劲，提升来凤的品位和美誉度。
　　培育文化精神。在来凤特有的文化土壤上，培育来凤文化精神，深入开掘、提炼、概括来凤人民的优秀传统精神，对武陵人民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实践中形成的伟大精神进行总结、归纳，丰富和提升其内涵。
　　营造文化环境。大力营造“诚信开放、实干创新”的文化环境。积极构建学校、家庭、社会“三位一体”的青少年思想政治教育体系。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建设，深入推进廉政文化建设。深入开展文明单位、文明村镇、文明行业、文明社区等群众性精神文明创建活动。
　　发展文化产业。深入挖掘渝东南少数民族文化、红色文化资源，加强文物古迹、名人故（旧）居、非物质文化遗产和自然遗产保护。着力培育以摆手歌舞、边区旅游、民族饰品等为代表的旅游文化产业，积极发展印刷包装、广告会展、艺术培训等文化产业。探索建立区域性文化产品交易中心，把文化产业打造成新的经济增长点。
　　牢固树立绿色、低碳、环保发展理念，将生态文明放在更加突出位置，着力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
　　推进造林绿化。加大植树造林力度，着力建设“森林来凤”。扩展城区公共绿地，着力打造“城在林中、林在城中、城与林水乳交融”的美景。加强干道绿化，加快打造“春花烂漫、生如夏花、霜凝彩叶、腊梅吐芳”四季花海走廊。积极发展林业产业，加强森林资源管护，巩固生态建设成果
　　节约利用资源。加快淘汰落后产能，推广先进节能技术和产品。加强工业、建筑、交通运输等重点领域节能减排，单位ＧＤＰ能耗控制在指标以内。加强水资源管理，严守耕地红线，严格土地用途管制。
　　加强环境保护。开展主干河流全流域、全方位、多功能综合整治，建立完备的垃圾收运系统和污水处理系统。坚持实施“碧水、蓝天、绿地、宁静”四大行动，确保水环境安全和空气质量改善，修复生态功能，营造舒适环境。
　　龚昕当选了副县长没几天，应鸳鸯中学焦校长的邀请，来到了公元镇沙子堡。这里，以红椿、青棡、麻栎、杉树为主的成片树林，从沙子堡往左右延伸，绵延到周围十几个山堡。
　　沙子堡是在鸳鸯中学焦校长的家乡，离鸳鸯村一百多里。龚昕正在他家的山林中考察。
　　焦：龚书记，你是我见过的国家干部中最好的一位，能与你一起相处一个上午，我感到十分快乐。
　　龚昕：比我好的干部多得很，我算个啥呢？我能和你在一起，能看到你的优质树林，我感到十分快乐。你看嘛!这么多、这么好的树，好得很呀，你这是一件大大的功德啊!林业局办这事办得好，给你专派了一个护林人，办得好。这都是些啥子树？请你指教指教。
　　焦：那是红椿，那是青棡，那是麻栎，那是杉树，那是朱丝楠木……
　　龚昕：我也有认识的，那是梧桐，那是法国梧桐，是吧？
　　焦：是的。
　　龚昕：都是些优质树种吧？
　　焦：对。龚书记，你现在是常务副县长了，我很高兴。有你推动，我乡我县的绿化工作一定会有大的起色，大的发展，长足的进步。
　　龚昕：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我上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焦校长植树造林的先进事迹向全县推开。当年，别人争要有树的山，只有你要下这十几个山堡的荒山，植了树，造了林，你眼光远大得很呀!热爱家乡，改造荒山、植树造林、造福子孙的伟大事业，绝不能只是一个人或部分人的行为，而应该是全县人民的长期行动。
　　焦：你又要搞一个规划吗？
　　龚昕：我县林业十年规划的制订很有必要。如果我县生态林业、园林林业、优质林业等各项林业工作都能较快发展，到了二O一八年，我县的森林覆盖面积就可超过建国初的水平，大大小小的和尚们都会戴上帽子，绿色的秀美山川会引来天下的游客。
　　焦：龚书记的绿色畅想曲一定会变为现实。龚书记，我帮你提一下笔记本电脑吧!
　　龚昕：不要紧的，常用它，只不过像个火柴盒一样，并不重。它是我的随身宝，今天的考察情况都在这里面，晚上稍一加工，一篇考察报告就出来了。
　　焦：今天正好用得着你这火柴盒，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想向你汇报一件事。
　　龚昕：好的。
　　在焦校长家里，龚昕认识了王自成。王自成向龚昕举报了一个系统腐败。县卫生局长关光华在任期间大搞一言堂，存在严重欺上瞒下、人事腐败、侵吞国有资产等一系列违规违纪及腐败问题，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王自成是县卫生系统工作人员，因忍受不了关光华在来凤县卫生系统内只手遮天、任人唯亲、损公肥私、侵害其他职工利益的恶劣行径，曾多次写信举报未果，继而网络匿名举报，希望引起社会关注，并要求上级部门对关光华进行严查。
　　他在个人博客中指出，关光华利用职权之便，将亲信安排在县卫生系统的各个重要岗位，连他家的保姆和司机也不例外，人数达到惊人的300多人。同时，他还私设小金库，克扣职工工资，占用公家土地为自己及亲信建造独院。种种控诉之下，一个“巨贪”又呼之欲出。
　　关光华进入县卫生局短短三年之后，他的人事腐败开始肆无忌惮。刚坐上卫生局长的宝座，副局长的位子就被他拱手送与老婆的侄女婿秦国沛。而疾控中心的副主任关中卫，原为一下岗职工，在县法院门口修自行车，就因为是关光华的侄子，得以办了行政事业全供指标，并被迅速提拔。同样情况的还有关光华另一个侄子关小勇，参加工作不到两年，无任何成绩，却坐上了卫生监督所工会主席的位子。至此，县卫生系统已俨然是“高氏家族”的天下了。但关光华没有就此收敛，他所“惠及”的，远远不只是这几个近亲而已，连他家的保姆，一无学历，二无水平，也可以“摇身一变”，成了事业全供编制的农合办公室副主任。还有他的司机成维和在不到一年时间里，从司机到卫生监督所所长，远亲梅中游从卫生院临时工，在不到一年时间里连升三级，成为卫生局人事股长等等。他们中有很多原来是其他系统的下岗职工或社会人员，靠着和关光华沾亲带故的关系，占据了县卫生系统的各个“要职”或“肥缺”，俨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现实版。其实，关光华的手段并不怎么高明。他安插亲信的手段，是利用疾控中心和卫生监督所分家时，成立新农合办公室、120指挥中心、红十字会的时间，安排自已的人不经考试就直接占用财政编制。
　　就在调往县委宣传部的前两天，关光华还将20人安排进卫生系统。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据传有好多人办的居然是假手续，上级监管部门的无力由此可见一斑。在来凤县卫生监督所院内，有六座独院，系关光华利用职权之便所造，并分给了包括他自己、关小勇、闵中垂、梅中游等六名亲信。这六座独院占着公家的土地，却成了他们私人的独院。其他五名亲信参加工作时间以及在本单位的时间都不长，却能无偿享受这样的待遇，引起了很多职工的不满。关光华曾掩饰说，在调出卫生系统之后将会退还，事实上是开了一张空头支票，并无任何退还的迹象。如果关光华的腐败仅止于此，还不足以耸人听闻。事实上，他所安插在卫生系统内的的很多远亲及社会人员，很多并不是无偿的。私下里，他们有的要拿出三五万，有的十多万，这些钱全数落入了关光华的口袋，一条“买官卖官”的产业链已经初见端倪。
　　为什么他们肯花如此大的价钱进入卫生系统？因为在关光华的“庇佑”下，他们进入财政编制，有的人甚至可以不上班就领工资。而这样大肆进人，使得很多事业单位严重超编，超编人员的工资，就从关光华私设的庞大小金库里发放。此外，关光华还将城关卫生院、牛村卫生院、长龙卫生院承包给个人，从而骗取国家农合资金。上级每年下拨的乡医培训费，有几十万元，培训时他照样收取，这些钱同样被他收入囊中。原来的城关卫生院已经合并到县2院，为套取国家资金，关光华用原来的人顶替原卫生院让国家拨钱又盖了三层楼，安排了七八个人！一条条形式各异的“生财之道”就这样被关光华开辟出来，而因为关光华老婆的侄女婿秦国垂还担任着县疾控中心的主任，因此县疾控中心也成了他的“私人银行”。
　　龚昕怒火中烧，皱眉思考：在这个“贪官过街，人人喊打”的年代，在一个偏远县城，居然还能发生如此耸人听闻的腐败案例，真正验证了那句“天高皇帝远”之说。在社会形势愈加复杂多样的当下，如何对地方官员的权利进行制衡，揪出更多像关光华这样的腐败分子，预防类似事件再次发生，是党委政府和纪检部门需要认真思考的。
　　当晚，龚昕把关光华圈进了笔记本。
　　当晚，焦校长失眠了，他回忆着龚昕的一切，他觉得：一个值得信赖的共产党员，党把他放到哪里，不论城里，还是乡下，他都会像螺丝钉一样，时刻闪闪发光，保证全盘机器正常运转。龚昕同志，大家相信你，群众相信你，党相信你!我不也是一个共产党员吗？我为什么不好好地向龚昕同志学习呢？
　　第二天一早，焦校长和王自成送别龚昕。
　　龚昕：焦校长，感谢你的配合，要进城吗？就和我一起走吧!
　　焦：不去了，我也要马上赶回学校。
　　龚昕：那就再……有个电话。(左手掏出手机)哎!慕容书记，你从武汉回来啦!我已考察完，正准备进城到县政府报到。现在是七点二十八分。
　　焦校长与龚昕握别：再见!
　　龚昕当选了副县长并且分工为常务副县长，慕容梅对他寄予了厚望，也管得很紧。
　　慕容梅管干部管得紧，是出了名的。她初到来凤，发觉县委县府有令不行，下发的文件等于虚设。全县各级各类干部，对于家里鸡毛蒜皮的事，比如接亲嫁女、起房住屋、学生升学、青年入伍，还有形形色色的生日等等，都要请客送礼、大操大办。有一位部门干部，想破脑壳，也想不出其他项目，于是在57岁、58岁、59岁，都举办了一场生日宴会，在60岁又正儿八经地办了一场酒席，退休后又举办了两场生日喜会，直到他还没满63周岁时就撒手人寰，他的生日喜会才不得不划上了最后的句号。此后，人们骂他的骨头。慕容梅决定管管这件事，
　　为此，县委又重新修订了文件，及时发下去。一周后，有一个毛头小子，对慕容梅的反复强调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地为自己上大学的儿子隆重操办了一回。有人把这事向县委举报以后，慕容梅把那个毛头小子干部请到县电视台亮了相，出了丑，作了深刻检讨。此后，除了极个别把人情看得重于乌纱帽的干部而外，大局面总算控制下来了
　　龚昕现在是县委副书记，又是常务副县长。县委分工，他分管党建和纪律检查工作；县府分工，他协助县长管全面工作。慕容梅专门到他的办公室来检查他的工作。她看到龚昕把他自己所担任的工作，分了一百多个着重点，划出三个重中之重：学习、民生、反腐倡廉。
　　慕容梅问他：“你把学习作为重中之重，你的出发点在哪里？”
　　“慕容书记，我长期做的是农村工作，对工业、商业知之不多，我准备先到物流园区、工业园区调研学习一次，对不懂的问题先请教书本，最后还要来向你请教。”
　　“你这个重中之重，看来是有道理的。你在汇报工作时，我会给你点拨的。你也可以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直接与我磋商。”
　　关于反腐倡廉，慕容梅也详细询问了龚昕的认识和打算。龚昕对此也是一套一套的。他说，他在交接工作时，把许多调查结果或者正在调查的材料都向现任县纪委书记何山晴作了过细交代，并对工作方法作了些建议，主要强调依靠基层干部和群众。对全县的反腐倡廉工作有了通盘的考虑。在协助县委书记和县长的工作时，一是多请示、多汇报，二是对下多督促、多指导。
　　慕容梅点头含笑：“诸葛一生唯谨慎，你政策观念强，原则性强，我放心了。”
　　说到这里，龚昕把一份关光华的腐败案例材料交给慕容，慕容让龚昕先简约地谈了案情。
　　慕容：“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
　　“对于那些害鸟，我们不能不提高警惕。”
　　“好在人民群众都在积极参与。”
　　“经过党多年的教育，干部群众都具备了相当高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觉悟，人们既关注反腐利剑的最新指向，也很关注这些涉案官员被查处前的职务和背景。”
　　“近年来查处的一系列案件表明，随着反腐败斗争的不断深入，腐败本身也在不断发展演化。腐败呈现出一些新的特点。”
　　就这些新的特点，双方都注意到：一是有些腐败分子已经基本完成原始积累，出现了某些"既得利益集团"。在一些部门一些地方，已经形成程度不一的既得利益集团，或者说，在一些地方和部门既得利益集团已经渐成气候。腐败分子的原始积累主要是通过6个方面来完成：大批量、多层次的土地批租；利用权利大量违规放贷；对国家重点建设项目转包分肥；违规减免税收；股市"圈钱"；走私放私。值得注意的是，很多地方出现了"送配偶子女出国、亲属海外定居--把腐败赃款转移出境--自己外逃"的新情况，对于这一腐败"三部曲"的新动向，必须高度警惕。 
　　二是一些腐败获得了更广阔也更隐蔽的生存空间。当前，反腐败斗争中的三种倾向值得警惕：一是权利"期权化"。不少腐败分子的以权谋私，"现货"交易少了，"期货"交易多了。不再是当即攫取利益，而是等多年以后，甚至退休以后，再连本带利收取好处。二是权利的"假借"和"转让"。纵容、默许自己的子女、配偶等用自己的名义捞取好处，这种移花接木、李代桃僵的手法既很有讲究，又很有代表性。三是脏钱“漂白"，资本增值。腐败分子既然已经通过不法手段取了“第一桶金"，那么他完全可以利用这"第一桶金"为资本，在权利的合法或不过分违法的"关照"下，不断增值。通过办公司、境外投资、回国投资等形式，把不法收入逐步变成合法收入。
　　三是不少腐败分子的"抗药性"在提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腐败分子也在研究反打击的手段。而我们在反腐败方面，却存在着制度、机制、方法等明显滞后的现象，必须开辟新的反腐通道。
　　四是一些腐败分子正从个体生存向联网化、集团化、群体化和系统化生存方向发展。反腐斗争中，往往先要打破这个集团，个体的问题才能暴露，才能查清。
　　双方对“双规”也作了初步探讨，都认为。在近期查处案件的过程中，"双规"改为"双指"，仍然是纪检监察机关采取的一种十分有效的特殊调查手段，应果敢并审慎地使用“双指”。尽管《中国共产党纪律检查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条例》和《行政监察法》，赋予了纪检监察机关使用这一调查手段的权利，但是中央纪委监察部却对运用"双规"、"两指"措施，作出了极为严格的规定。虽然在查处特别重大的案件中，极其有限地使用了"双规"，"两指"措施，但由于运用得好，纪检监察机关成功地突破了一批大案要案，查处了一批腐败分子。 
　　慕容强调，当前的反腐败斗争，正逐步从侧重遏制，走上标本兼治、注重治本的轨道。但应当看到，目前腐败现象仍然严重，形势依然严峻，切不可掉以轻心。同时，也应对当前的反腐败形势看好。
　　龚昕：官运系于国运，国运基于官运。只有我们的党政机构、我们的干部队伍，始终代表民族和人民的利益，始终保持廉洁高效的态势，国家才能长治久安，民族复兴才能最后实现。十八大以后，党中央治理腐败的决心和力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人民群众要求反腐的热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党中央领导同志郑重承诺接受全党和中央纪委的监督，给全党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在自觉接受党的组织、广大党员和党的专门机关的监督上起了非常重要的示范和带头作用。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各项制度建设不断深化、防腐“关口"不断前移。
　　慕容：从另一个角度看，官运系于民意，国运基于民生。人民群众始终是创造历史的动力。我们必须始终服务人民，依靠人民，代表人民利益，带领人民前进。要把制度建设贯穿于反腐倡廉工作的各个环节，体现到各个方面。客观形势要求我们依靠制度的力量，依靠群众的力量，努力做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龚昕：200多年前的政治家、思想家韩非子有句名言："“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形式在变化，斗争在发展，反腐方针也理所当然应当做相应的调整。
　　双方都认同了这一点：当前的反腐败斗争应实现三个转变，即从"小作坊式"个案反腐，向大规模"集约式"规模反腐转变；从纪检机关、少数职能部门分散地、单打独斗式地反腐，向加强组织协调，整合反腐资源，合成作战，发动人民群众积极参与反腐转变；从侧重打击腐败，向惩处与预防腐败并重在转变。
　　慕容梅激情奔涌：“我们一方面要给全县人民群众最大的实惠，眼睛看得见的实惠；另一方面根治贪污腐败，确保改革开放成果共享，那么，我们就不会愧对共产党员的光荣称号，就不会愧对党和人民！”
　　“就能始终保持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
　　“龚昕，到阳台上去吧。”
　　龚昕会意。
　　他们在阳台上，展望远方。他们看见春风绿遍大江南北，春晖洒遍万里山川，春潮涌动神州大地，滚滚奔流，以不可阻挡之势，一日千里，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