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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死而复生

作品名称:命运交响曲      作者:周良阔      发布时间:2020-10-15 16:17:23      字数:5228

  卷首语
  本当飞雪迎春到,岂料楚天罩乌云。“新冠”肆虐,抗疫“封城”。举国体制居家隔离,人人为我我为人人。龟山脚下湖中月,半掩残云照水明;黄鹤楼上玉笛响,凤舞九天屈子吟。神州大地,十万火急群起响应;振臂高呼,白衣战士逆向前行。
  “火神”夜深,杜鹃啼哀荆楚月;“雷神”春早,金燕划破江天云。郊野焰腾红烁烁,江流波皱碧粼粼。人潮涌动机械起舞,钢花四溅电闪雷鸣。方舱医院横空出世,千军万马鏖战“疫情”。南山馥菊馨,楚河飘兰芬。渤海名医术有神,功同岐伯世无伦。救死扶伤闯险关,舍身忘我志未沉。怎奈病毒耍阴谋,伺机偷袭抗疫人;最是无情风雨处,荷锄不忍葬归魂。
  魔怪翩跹妖言惑众,隔洋嘲讽冷血充盈。落井下石,借疫情煽风点火,图谋不轨,趁混乱伺机钻营。顺藤摸瓜,国安、武警、网监展开风雷行动,瓮中捉鳖,盗贼、间谍、蜕变分子一网打尽。
  苍茫大地,几番浮沉?南湖游船盟誓言,南昌城头枪如林,四渡赤水蹚草地,挥刀太行劈仇人。百万雄狮渡大江,朝鲜战场把狼擒。“两弹”腾云,驱散核讹阴霾,卫星上天,唱响翻身道情。
  改革激流,战鼓齐鸣。九天揽月追嫦娥,蛟龙五洋展雷霆。北斗、5G、量子星,高铁、航母、歼机群。天问一号驰火星,浩瀚宇宙任我行。蝉鸣噪初夏,莺啭送残春,柳塘生细浪,花径起香尘。弹冠相庆话疫尽,纵酒放歌颂青春。心似焰火喷薄,灭新冠病毒全民齐参与,身如磐石屹立,叹坚强厚盾举国迎㴝明。
  西方大国傲慢失策,病毒泛滥举世哀鸣,华夏儿女以德报怨,悬壶济世万里出征。仁无敌,德有邻,民族精神万古存。霸权衰落垂死挣扎,死灰复燃冷战烟云。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忙着甩锅四起,处心积虑,误判形势再组索赔阵营。
  华夏政府义正词严,据理抗争自证清白;世卫组织科学论断,辟谣驱邪以正视听。纸不包火,军舰航母病染军人引哗变;假不掩真,内部各州起底“流感”大隐情。沸洛伊德,以死抗争反种族歧视,自由人权,身披羊皮纵虎豹横行。
  牢记使命,睡狮猛醒天下晓,不改初心,奋发百年铸党魂。会师两条战线,攻坚致富脱贫。大灾过后,各地牢记使命撸袖干;临危不乱,华夏只争朝夕启征程。全面小康,完成历史赋予重任;民族复兴,大业并举肩扛巨擎。好景有期,楚天杜鹃映山红;丰年吉兆,神州万顷稼如云。
  谱振兴曲,绘中国梦,五千华夏燿世登临。“一带一路”再添患难新伙伴,多极格局摒弃霸权旧章程。追根索源,多国“一号”病人,怒锋剑指甩锅大国;霹雳啸天,华夏疫苗问世,横扫“新冠”牛鬼蛇神!
  本文故事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一章死而复生
  
  昨天夜里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小雨,今儿一早太阳就着急忙慌地露了头。夜雨入窗湿枕边,晓风掀帘吻香腮。暮冬的暖阳驮着鸟儿的啁啾,从窗户飞进张瑶瑶的卧室,强烈的光线将她刺醒。
  张瑶瑶睁开朦胧的双眼,在床上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呵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突然瞥见窗台上那盆长寿花居然结花苞了,让她精神为之一振,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长寿花很好养,十天半月浇一次水都能活,而且花期很长,从春天开到秋天,花儿又特别美丽。
  今年二十五岁的张瑶瑶,家住江北省楚天市神农区东北方向的木兰镇黄鹤塆村,放寒假刚刚从北京回家不久,再过半年就要从北京大学医学部硕士研究生毕业了,已经联系好本市一家科研机构——楚天市神农生物医药研究所,等过完年就去该单位实习工作。昨儿帮婶婶在地里干了一天活儿,累得腰酸背疼四肢乏力,至今还隐隐作痛。所以,昨晚草草扒下几口饭,冲了一下澡之后倒头便睡,绝没想到一觉醒来就日上三竿了。
  张瑶瑶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想起昨儿夜里与婶婶程晓莲商量今天把油菜田里的杂草铲除的事儿来,便迅速披衣下床,赶紧奔厨房弄早饭去。很快就煮好了面条,急急忙忙去婶婶屋里,喊她起来吃早饭。
  “婶婶,婶婶!”屋子里没有婶婶的身影,她猜想可能去地里干活去了。于是,张瑶瑶便走进厨房端了碗面条迅速地吃了起来,然后又替婶子挑了一碗,放上调料拌了拌,找个竹提篮装上,准备给婶婶送饭到地头。
  正当她打算骑电瓶车外出时,屋外突然响起一阵汽车的喇叭声。随及便听见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吆喝:“瑶瑶,我的女儿,妈妈回来啦!”
  转眼间,一个中年妇女吃力提着大包小包跨院门而入,直接朝张瑶瑶所在的正房屋檐下跌跌撞撞地奔来。张瑶瑶抬眼望去,这个女人长一付瓜子脸,白皮肤,浓眉毛,留一头齐耳短发,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闪出魅惑的光茫。她不仅个儿高挑,还青春时尚,俏美流畅的曲线身材,让人羡慕得有点嫉妒;高腰衬托长腿,展现女人知性之美,外披一件枣红色呢子大衣,自带一种高贵的女神范儿。
  “瑶瑶,咋不认识我了呢?我是妈妈李颜秋啊,还杵着干吗?快接下我手上的东西呀!”陌生女人再次提醒道。
  “妈?怎么会突然间冒出个妈来?”张瑶瑶一时间呆住了,在她的记忆中,护士长的母亲作为楚天市支持广州“抗非典”医疗队成员,不是17年前感染病毒不治身亡了吗?现在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呢,这难道是灵魂转世?
  记得自己当时还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听婶婶给她说起过,当年非典时期由于怕病毒再次传染,野战医院私自将母亲遗体火化了。就连父亲赶往广州后,也没见到过母亲的遗体,只带回一个精致的骨灰盒。
  张瑶瑶回了回神,坚定地说道:“一定是认错人了,我真不认识您。要不,就是您找错家门啦,阿姨?”
  “瑶瑶,我没找错门,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再仔细瞧瞧我,看是不是你的妈妈?”中年妇女把脸凑到张瑶瑶眼前晃了一晃,眼里闪烁着泪花。
  乍看之下,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像是她妈妈,不但身形像,而五官轮廓更像。一刹那间,张瑶瑶泪水夺眶而出,大叫一声:“妈,妈啊!”便扑进那个叫李颜秋的女人怀里号啕大哭。17年来对母亲的朝思暮想在此刻迸发,她抽泣着,哭得不能自已。
  李颜秋慈爱地望着眼前的张瑶瑶,十几年不见,当年那个整日灰头土脸、顽皮得像个假小子的女孩,如今已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乌黑的短发搭在两鬓,鸭蛋形的脸盘儿俊俏白皙,双颊至颈脖光洁如瓷;两道细长的柳眉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忽闪忽闪;简陋朴实的着装,毫无任何耀眼跟奢华,却传递出一种勤劳善良、文静可爱的气息。
  许久,张瑶瑶才从中年女人怀中离开,用手背揩了揩眼角的泪滴,望着她幽幽地说道:“妈,您好像变漂亮了许多,身子也高了一些啊!”
  “嗯,瑶瑶,可。可能……是我……我穿了高跟鞋的缘故,所以才显得高了一点……”
  张瑶瑶好奇地拉着母亲白皙的手,问长问短:“妈,您既然还在世,为啥从不跟我们联系?这17年您都去哪里了?不知道家里没了您之后就支离破碎了么?爸爸扔下我娶了后妈,我和婶婶的日子,过得多苦多艰难啊!呜……”
  “嗨,都是‘非典肺炎’给闹的!我当年虽然捡了一条命,但得了抑郁症,我就自我封闭起来进行静养。没想到单位领导以为我牺牲了,就为我申报了‘抗非典烈士’,单位还给了我一笔不菲的补偿资金。于是,我离开护士行业,隐姓埋名地下海做起了生意。十七年过去了,经过慢慢疗养,抑郁症消除,如今,身体全面恢复健康,所以就回来找你们来了。”
  张瑶瑶听后,将信将疑,这年头信息如此发达,居然还能隐姓埋名十七年?见张瑶瑶沉默不语,李颜秋又笑吟吟地说道:“女儿啊,咱们不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了,妈妈这些年为多家医院采购设备和医药,做生意赚了不少钱。瑶瑶,你收拾收拾东西,等婶婶回来,咱们一起到广州城里去住,我在那里买了房子!”
  张瑶瑶未置可否,转身进屋取出暖瓶和一个紫砂壶,揭开壶盖在里放上一小块红褐色普饵茶饼,再沏上鲜开水。顿时,茶壶小嘴儿冒出腾腾热气,空气中饱含茶香味儿。她将初次茶水倒掉,又重新加入开水,这样反复捣腾几次之后,壶里倒出来的茶水,就演变成红浓通透的颜色。茶汤里有类似油珠形状的膜,非常地红艳动人。
  张瑶瑶她给李颜秋倒了一杯端过去,对她说道:“妈,您喝茶。”
  “哦,不了,我带有茶叶。”李颜秋说着,顺手从坤包里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西湖龙井”和一个精美的水晶杯,微笑着对张瑶瑶解释道,“我喝这个,它有抗癌杀菌降脂减肥的功效,平时就爱喝绿茶,并用大杯子泡着喝……”
  张瑶瑶一见,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对李颜秋说道:“妈,您稍坐,我……我出去上个厕所。”说罢,张瑶瑶拿起上大学之后婶婶特意给她买的那部旧手机,急匆匆地跑出了院门。
  几分钟后,外面远处响起了警笛声。“呜……呜……”的一路呼啸,一阵紧似一阵,好像是奔此地而来。李颜秋猛然一惊,手中喝茶的杯子一不小心竟然掉落而摔得粉碎,茶叶水溅了一地。她心中颇有些慌乱,正要从椅子靠背上将大衣拿起,准备奔院子外面的车里去的时候,警笛的呼啸声在门外嘠然而止。
  警车停在院子的大门外,红蓝警灯正在车顶上闪烁不止。两名男警和一名女警下车,张瑶瑶急忙迎上前去:“警察叔叔、阿姨,你们可来了,今日我家又来了一个女骗子,冒充我死去的妈妈,还跟她同名同姓,说要带我去广州生活。我怕她是人贩子,所以报了警。”
  男警说道:“你做的很对!对于坏人,就要勇敢与他们作斗争!那人长什么样?跟你妈妈是不是很像?”
  张瑶瑶肯定地说:“这人跟我妈妈长的非常像,幌然之间,我刚才还真把她认作妈妈了。”
  “那你为什么还报警呢?如果世上真有一模一样的人,也有可能是你妈妈的孪生姐妹呢?”一旁的女警提醒道。
  “我从来就没听妈妈讲过有什么孪生姐姐或妹妹,而且,我小时候常去外婆家玩,除了妈妈之外,也只有一个小舅,别无他人。”
  “你凭什么怀疑这个女人不是你的妈妈?有什么证据吗?”男警察问。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她身上的疑点挺多。首先,她的个子要比我妈稍高一些,第二,她的身材气质比我妈妈要好,我妈妈长年累月在医院照顾病人,脸色惨白无血色,背部略有弯驼。第三……”
  正说话间,张瑶瑶领着三位警察已跨进院子。警察抬眼望去,院子中间有几棵皂荚树,枝丫散开像一把巨伞,为树下的一张方桌撑下一片浓荫。几只雀鸟在树荫中啁啾,阳光透过层层枝叶,撒在这红砖青瓦的房舍上,给它抹上一层金灿灿的颜色。地上鸡鸭成群,悠闲地在院中散漫觅食。
  树下的方桌上,一只暖瓶,一把茶壶,一包茶叶,旁边还有一个木制的茶盘,上面放有几只小小的瓷杯。桌旁站立着一位惊慌失措的女人,正瞪大双眼盯着来人。
  见到张瑶瑶带着警察进院,那个女人的脸色刷地变了色,由涨红变腊白,再转变为煞白,心中有些心慌意乱。她眼里满含哀怨地望着张瑶瑶,心里嘀咕道:这个熊孩子,怎么把警察给招来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女人正忐忑不安地等待警察的问询。
  “我们是神农区木兰镇派出所的民警,我叫江思化,我的这位女同事叫花馨语语。刚刚接到这位女士的报警,称有人冒充其母亲前来认亲,并说要带她去广州。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
  “警察同志,这可能是一场误会。我是张瑶瑶的妈妈李颜秋,这是我的身份证。”说着,李颜秋从容地从随身携带的坤包里把证件取出,递到了警察手中。
  男民警江思化接过身份证仔细查看,又抬头瞧了瞧面前的这个女人,发现她虽然比身份证上的头像要苍老一些,但她的脸盘轮廓及精致五官并没有多大变化,而且身份证也不像是伪造的。
  这个自称李颜秋的女人继续说道:“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外做生意赚钱,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抚养责任,现在好不容易在广州买了房安顿下来。为了不让孩子继续在农村受苦,也为了减轻孩子她婶婶的家庭负担,弥补我对孩子这么多年的情感亏欠,就想把她接去广州住的舒服一点。”
  女警察花馨语语通过手上的微机,上传这个女人的身份证到市局信息处理中心验证。很快便有了回复,证件没有问题,人名也对,相貌也符。户籍档案里李颜秋的头像是十七年前的照片,而现在这个女人比那个头像的年龄明显偏大,当年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经过十七年的漫长时间,变成快五十岁的半老徐娘,也符合实际情况;况且,她的身形与五官轮廓并未发生改变。一时间让警察无所适从。
  见警察都无法判断,张瑶瑶便一脸认真地走了过来,对李颜秋表情严肃地质疑道:“阿姨,您就实话实说吧,您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去世17年的母亲?”
  李颜秋理了理自己的情绪,镇定自若地答道:“瞧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我本就是你的亲妈,干吗要冒充呢?瑶瑶,不要疑神疑鬼了,我真的是你妈妈李颜秋!”
  “不对!我母亲在家时从来不叫我瑶瑶,她管我叫招娣。因为爸妈那么多年,一直想要个儿子都没要成,他们就希望这么叫我,能够招个弟弟出来……”
  李颜秋一听,脸上顿时掠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又恢复镇静自圆其说:“是啊、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小时候管你叫招娣这茬了呢。唉,瑶瑶啊,妈妈这么多年在外打拼,恐怕早已把你小时候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你不要怪妈妈哈。”
  张瑶瑶一听,对这个陌生的女人更加疑窦丛丛:“还有,我刚才沏好的普饵你不喝,反而自己拿出一包绿茶来泡……”
  没等张瑶瑶把话说完,李颜秋就笑呵呵地抢过话去:“瞧你这孩子,十几年不见面,跟妈妈都生疏成啥样啦?红茶绿茶,不都是茶么?这么多年来走南闯北,我早已习惯了喝绿茶。普饵茶是功夫茶,泡茶工序比较繁杂,我一生忙碌无比,哪有时间细泡慢品?还是绿茶方便,掬上一小指往杯中一搁,接上开水就OK,简单省事。怎么,这你也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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