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变态地报恩 荒唐地讨债

　　王鐝子与马夫人一直在听，黎佳深与丽荣姐妹们在唇枪舌箭地商议自己创办的王氏企业的未来。见自己的姑爷、王氏集团公司聘任的总理事黎佳深，机智灵活地舌战自己的六个女儿，有理、有利、有节地处理得很得体；而且鼓起了姐六个的勇气与信心，二人微微地点头笑了。
　　王鐝子看时机已经到，不失时机地说：“刚才我们的总理事、你们的姐夫黎佳深，已经向大家交了底。你们也都表示了决心，我完全同意佳深地安排。我看这报名的事就免了，既然总理事心里已经有谱了，你就听从他的安排，他会量才而用的。咱就让他再仔细地斟酌斟酌，谁干什么就由佳深安排吧。大家看怎么样？”
　　“好！我们同意。服从总理事姐夫（哥）的安排……”六丽人点头答应道。
　　“那好吧！让我再考虑考虑谁担任何职务比较合适？咱先说说明天要干什么……”黎佳深说着就要安排工作。
　　“我说当家的！你想累死我们哪？你看看都几点了？该让我们睡觉去了吧……”妻子王丽荣满脸憔悴，哈欠连天地说。
　　这时，大厅里的自鸣钟，“当当”地敲响了十二点。
　　“啊——对不起！这顿饭吃得时间太长了。赶快散了回去睡觉吧，别的事明天再说……”黎佳深说着就要搀扶王丽荣回去睡觉。可是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妻子王丽荣已经睡着了。
　　身强力壮的老二王丽华，赶紧背起姐姐王丽荣说：“姐姐本来就有病，怎么能这么熬夜呢？别叫她了，我送她回去睡觉……”说着背着姐姐先走了，黎佳深只好跟在后面。
　　“嘻嘻……呵呵……”身后又传来妹妹们的娇笑声。
　　马夫人看看王鐝子，看看几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无奈地、莫名奇妙地笑了说：“回去赶紧睡觉，明天还有好多事等着去办呢……”
　　宏伟的梨花荡养殖放养场办公大楼里，有一个专供总理事黎佳深办公用的办公室，兼作黎佳深与妻子王丽荣的临时住宅。虽然这是做为黎佳深来王氏集团的临时住宅，但是这里就是他与王丽荣结婚后，大楼盖起时安的第一个家。这里家中的用具俱全：宽大的办公厅套间，办公厅以外还设计有三室一厅。其中只有一个卧室，备有一张红木双人床和宽大的沙发等必备的家具；卫生间、会客厅、起居室、厨房、储藏室一应俱全；因平时没有人住，所以另两个起居室还没有装修，竟也成了储藏室一般，放了不少杂七杂八。
　　王丽华把姐姐一直背进卧室，放躺在大床上铺好了新褥子新被。又动手给姐姐脱了衣服抱进了被窝……
　　黎佳深一看这光景已经是半夜了，岳父母王鐝子夫妇，弄不好已经带领几个妹妹回城了，只剩下这二妹丽华可怎么办呐？终不能再送回去吧？左思右想挠一下头发说：“丽华妹妹和你姐姐睡在床上吧！我睡在沙发上，今天就这么将就一夜吧。”
　　“好吧！我来帮你把被褥铺好……”王丽华说着，就帮姐夫收拾沙发，铺放被褥，整理成床铺……
　　这时黎佳深触景生情，不由得想起《西厢记》中张君瑞对红娘唱的一句台词：“若能与你家小姐同纙帐，怎忍心让你叠被铺床？”想到这些不由得说：“你快去与你姐姐同纙帐，我不用你为我放被铺床……让我自己来，你先和你姐睡去吧……”黎佳深边说边把丽华推到床边。匆忙中手不自觉地碰到丽华的乳峰。
　　丽华正在琢磨他的话，觉得这话有名堂，想起《西厢记》的唱词，脸红了。对姐夫黎佳深的话，不但没有恼，反而抓住他的双手轻声说：“愿效红娘多周到，以身侍寝圆风流……你给我撞疼了，给我揉一揉吧……”双眼娇羞地放出异样的摄魂的光芒。
　　黎佳深轻轻地用双手抚揉着她的双乳，并轻声说：“对不起，是我孟浪了……”感到一股电流直袭全身，赶紧推她到丽荣床边，“快睡吧……”
　　“好吧！你也睡吧……”王丽华海棠花般娇羞的笑脸，看着英俊俏美的姐夫，一件件慢慢地脱掉衣服，洁白的玉体呈现在黎佳深眼前。黎佳深不敢看二小姨子的赤身裸体，赶紧关上了壁灯，胡乱地脱衣睡下了。
　　可能是这一天过于忙碌，黎佳深一合上双眼，便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他梦中混乱的思绪里，翻滚着妻子、二妹的两双含羞带露的泪眼，分辨不出是谁在愧疚的对自己朦胧中说道：“佳深哥哥……夫君哪……为妻愧对丈夫哥哥对我的一片痴心。为了报答王鐝子父母二老，对我们姐妹地救命养育大恩，让王家的产业兴隆，我必须学会二赖子李占鳌的绝技——宫廷熟食烹制的秘诀……可是我中了二赖子的阴谋诡计，他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使我成了没人要的坏女人……没想到佳深哥哥还对我一如既往……为了报答你对我们姐妹的大恩大德，我决心让我的几个妹妹，想办法把自己的处女初夜，献给佳深哥哥……这就是妹妹们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补偿我的过错吧……”
　　“这……这像话吗？如果真的那样，我毁了几个妹妹不说，世上哪有这种报恩之法？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回来……不可胡来……”黎佳深望着妻子朦胧的、憔悴的身影飘走了，不由得喊道。
　　“别喊了！深更半夜的让人听到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我这不来了吗？快睡觉吧……”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入黎佳深梦中，他看不清人影，只觉得自己的妻子又回来了，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中轻声说，“你太辛苦了，我慰劳慰劳你……”说着动手帮着黎佳深脱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嬉笑着把玩……“别急，别让我害怕……”
　　睡梦中的黎佳深，不由自主地随着温柔小手的引导，猛然翻身……
　　“啊……你……你好狠心哪……”娇羞的声音呻吟着说。
　　“这……怎么会这样？”黎佳深觉出异样，突然清醒过来了，愧疚地看着身边的人……但为时已晚了。
　　“事已至此，我无怨无悔。”身边人竟是二小姨子丽华，脸上带着泪花说，“我的初夜已经给你了，你看看你的杰作……”丽华打开一个手电筒，骄傲地照了一下身下的白毛巾。
　　黎佳深偷眼看到她的落红，沮丧地敲着自己的头：“对不起，是我糊涂哇……我该死……”
　　“不用说没用的，实际点！你该安慰我才对，稳稳我惊慌失措的心……”丽华说着又钻进佳深的怀里……
　　“嘻嘻……怎么没精神了？原来并不那么可怕呀！你真好……”丽华二姨妹嬉笑着说。
　　黎佳深只好任其所为，他的手伸到沙发的暗柜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二姨妹丽华的手里说：“这个给你留着把玩吧！我的金条比我的金枪值钱……”说话中觉得自己又有了精神。
　　“怎么？给我这干啥啊？你以为我是贪财之人吗？”说着把金条又扔给佳深，“我要金条何用？你留着去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吧！”二姨妹恼了，冷嘲热讽地挖苦说，并推开黎佳深，就要下地。
　　黎佳深赶紧搂住她说：“不要误会！我没有那意思。我只不过想给你留下长久的念想。你我不可能如此长久，到你成家之后压在你的箱子底，也就是压在你心里，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好吗？”黎佳深说着亲吻了二小姨子一口，双手不老实地乱摸起来。
　　“这倒是个好纪念……你……你……好吧！现在金条、金枪暂时都归我……”二人又激动地融为一体了。
　　“咳……咳……”床上的王丽荣在咳嗽中醒来了。她打开了手电，只穿短裤下地了。手电光扫了一下沙发上隆起的被子，“嘻嘻”地轻笑了几下，进了卫生间。
　　“吓死我了……”黎佳深这才敢从二姨妹身上下来，轻轻地推开她说道，“快回床上去吧！这样被你姐姐堵在一起，你我无地自容，多不好哇……”
　　“胆小鬼，有色无胆。不用害怕！是她让我来侍候你。她今天身上不利索，不能陪你……”二姨妹丽华说着亲了一口佳深哥哥，赶紧趁姐姐没出卫生间，回到床上钻进了被窝，睡起觉来。
　　“鬼丫头！和我捉迷藏……嘻嘻。”王丽荣从卫生间出来，又用手电照了一下沙发，照了照床，见丽华已经躺在床上装睡。她笑着掀开丈夫的被窝说：“往里点儿，给我捂捂身子……”钻进了被窝。黎佳深赶紧搂过妻子王丽荣，强打精神手脚乱动起来。
　　“色鬼！唉——今天可不准你动我。”王丽荣叹息着说。
　　“怎么了？咳声叹气的……是我不好……不是东西……你打死我吧……我绝无怨言……”黎佳深可怜巴巴地央求着以退为进说。
　　“不要这么说！不要怪自己。是我逼着二妹来这样做的……你也不要看不起她，这事出有因哪……”
　　王丽荣声泪俱下地说起了她们姐妹悲惨的童年，和自己姐妹们自幼的遭遇，以及姐妹们最大的心愿——
　　“我们六姐妹都是只知有其母，不知有其父哇！还在襁褓中，只知道吃的是妈妈的奶，看的是妈妈的泪和屈辱。万恶的老板赵钱袋子，为了把我们姐妹从小就学会接待嫖客的手段和花样，长大好为他接客赚钱，竟让幼小的我们姐妹，看着自己的妈妈怎样接客，亲眼看着嫖客们怎样糟蹋自己的妈妈；更有可恶的嫖客，还让已经稍微懂事的姐妹，帮他们擦他们的污垢……还有的嫖客把幼小的我们，抱去看他们怎样把女孩糟蹋得昏过去，死去活来……是恐怖折磨着我们无知的童年，是淫乱泯灭了我们作为女孩的尊严！我们都知道自己将来，也会过妈妈那样的生活。虽然我们不知道那是何等的羞辱，可是心中的恐惧已经占据了我们幼小的心灵。生怕自己长大，可如何接受这可怕的一天？为此，最大的心愿就是：有朝一日轮到自己的初夜，遇到有人性的男人，免得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是苍天有眼，派来我们的救命活菩萨王鐝子爸爸，他用智慧救了我们的张氏妈妈和马丫妈妈；又用计谋严惩了赵钱袋，夺下了九道弯恶魔赵钱袋子的不义之财；把我们这些没人可怜的姐妹救出火坑，收为义女，并像对待亲生一样抚养、呵护、培养、教育我们，我们才有了今天生活。
　　“我们渐渐地长大了，深深地体会到我们的义父母，为了我们不再过他们那样的屈辱的日子，受了多少委屈与艰辛！我们都下定决心：一定尽自己之力，协助爸爸管理好，好不容易得来的王氏企业，一定让企业在我们手里兴旺起来，报答养父母之恩。但是，眼看着父母日益衰老，企业日益衰落，大有被吞并重新被坏人掌控危险。我们的义父母怎能不急？千方百计的寻找振兴之路。在危机中看到了一丝希望，那就是我们的熟食门市，只要有二赖子李占鳌烹制的熟食，就能够顾客盈门，熟食也就顾不应求。然而这二赖子，竟是个游手好闲之人，他不管门市多么需要他的熟食来支撑门面，竟用此来控制王氏企业的生意。我们的爸爸为此常常唉声叹气。总想让自己的人与他学会宫廷熟食的制作方法，学成后自己来制作熟食，不用再受二赖子的要挟。可是自己只有我们六个女孩，谁能跟着色鬼学手艺呀？那不是把羊送入虎口吗？
　　“我知道了父母的难处，便主动要求跟着二赖子李占鳌，学会宫廷御厨熟食的制作方法。在我百般请求，保证不会出事的情况下，父母千叮咛万嘱咐的同意了我跟着二赖子李占鳌学艺。可是，身为我师傅的二赖子李占鳌，根本不想教我厨艺，却用他掌握的宫廷秘诀勾引我，引诱我上钩占有我。为了得到秘诀，为了给爸妈分忧，使王氏产业起死回生。我顾不得自己的安危，答应了他，就这样我成了不洁的女孩。觉得对不起你，便疏远了你，就打算与二赖子李占鳌过一辈子算了。没想到你对我一如既往，知道了我与二赖子李占鳌的事，你也不歧视我，还理解我，反而为我不平，保护我，怎不令我心中有愧？我与几个妹妹商量：我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已经对不起佳深哥哥你。妹妹们听说你对我体贴入微，都觉得这样的男人很难遇到，都想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你。一方面为我还已经失身的感情债；另一方面也免去以后嫁人的恐怖……”
　　“唉！愚昧，无知，荒唐，可悲，可笑哇……没想到我无形中竟成了罪人。这可如何是好哇？”黎佳深仰天长叹地说道。
　　“不要自责了！这也是天意。谁让你有一付英俊的脸蛋，又有菩萨的心肠，对我和其他女孩又那么好呢？能不让妹妹们对我妒忌吗？为了姐妹们的和睦，我也是迫不得已呀！”
　　“说穿了这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感情悲剧，是二赖子李占鳌一手造成这尴尬可悲的局面。这小子可恨，可恶！”黎佳深的笑脸上也增添了怨气。
　　“你也不要过分恨二赖子李占鳌，其实他也不是很坏，只不过私心大，好色。其实看社会上有谁没私心？那个男人不好色？但是，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并不像有些变态的男人，玩弄女孩不管女孩的死活，害得我们姐妹有一种变态的恐惧。正因为他对我的真心，才导致我有今天的下场啊……”王丽荣哭着说了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为了佳深哥哥不得不打胎的经过。
　　黎佳深被气得有苦说不出，恨不得把二赖子李占鳌撕成两半才解恨，气呼呼地说：“该死的二赖子，我饶不了他……”
　　“消消气吧！世上报仇的事，凭打打杀杀是最蠢的。可以想办法出出气，让他有苦说不出，那才是大丈夫之所为！”
　　“呃？那你说这个仇我怎么报？”黎佳深心平气和地看着丽荣。
　　“很简单，他成天在外面寻花问柳，扔下他小巧玲珑的妻子黄莲妹，在家孤苦伶仃。如果你把她弄到手，与她相好，把她睡得服服帖帖，这样她一心一意跟着你，还不把二赖子气个半死……”
　　“得得，别说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我还是人吗？”
　　“你还是我丈夫哇！允许他霸占你老婆我，这笔债他不还，你甘心忍受，还有没有男人的骨气吗？！”王丽荣一句话，说得黎佳深没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