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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梗概】、引子 说书

作品名称:猎手      作者:南柯追梦人      发布时间:2012-07-29 13:36:18      字数:10199

  故事发生在东北的一个小镇——康平庄。
  平静的康平庄,不知何时,镇外的深山中来了一位猎手,人们称他为“老麒麟”。冬天在深山打猎,夏日在河边儿捕鱼,从不侵扰康平庄的百姓。在狩猎时,救下本地的刘枪手。但刘枪手却死在一次意外,这使老栖林深感内疚。在一次患地方病“蚰蜒翻”时,被苏维义和于大个儿救起。从此,结识了康平庄声望很高的青年才子苏维义、老年才子霍老夫子等人。这时,一部分人才知道应叫他“老栖林”。维义见于大个儿的几个月大的女儿山花儿十分可爱,便与于大个儿夫妻商量后,给自己的儿子猛子订了娃娃亲。
  一日,藏匿在深山中二道坎的土匪“七人帮”突然下山,残害了于大个儿一家,掳走了于大个儿唯一的女儿山花儿。报案后,警队队长任传玺却百般推辞。老栖林含恨独身一人闯进匪窝,消灭了“七人帮”,救出了山花儿。在与“七人帮”激斗时,老栖林独自消灭六人,只跑了“白狐”刘忠平一人。而一心想要跟随老栖林的二魔贲雷,却从此失踪。就在这时,康平庄却传出有一个比他还厉害的“神秘猎手”。人们风传,贲雷是被“神秘猎手”给害了。而此时,维义也因与大嫂曹玉瑾的家庭纠纷,带着病重的父亲净身出户,离开了苏府,住进了破落的老宅。苏氏家族的斗争就此展开。
  在维义为于大个儿夫妻办理丧事时,灵棚来了一伙不速之客,为首的竟然是康平庄当年令人不齿姚仁富等人。到这来是宣扬他的“轮回功”的,姚仁富这个昔日和兄弟媳妇陶桂枝乱伦的无赖,如今却成了“轮回功”的创始人,而不久,又成了“轮回大法”的鸿宇大师。维义义正严词地拒绝了姚仁富的“功法”。贲雷失踪后,经常跟在他身边的田卫东却被姚仁富的“轮回功”俘获,死心塌地得跟着姚仁富。
  曹玉瑾为攀高枝,不惜将自己的亲妹妹曹玉霜嫁给警署署长梁凤武做小。而曹玉霜心里钟情的确是苏维义,极力推托,遭到了曹玉瑾和父亲曹凤岐和母亲李氏的非难。弟弟曹玉成、小妹妹曹玉蔷为曹玉霜鸣不平,也遭到了同样的非难。兄妹二人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人们借题发挥,传出了令人耻笑的兄妹二人私奔的消息。
  姚仁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装神弄鬼,迷惑人们。并与镇长顾凤清、警署署长梁凤武、曹玉瑾、任传玺等人沆瀣一气。同时,笼络了康平庄中年才子章文博作为姚仁富“经文”写作的枪手。曹、顾、梁、章、任等人也都成了“轮回功”的推广人。一时间,在康平庄掀起了“练功”热潮。有很多人都加入到了“轮回功”的行列。
  曹玉瑾小时声名狼藉,但为了进入苏家嫁给大少爷苏维忠,曹家人利用尽了种种手段。但进入苏家后,为了苏家的财产,视维义为眼中钉,屡屡挑事,屡屡发难。迫使苏维义离开苏府。苏老太太和苏家大小姐先后被气病而死,苏老爷也被气得病倒。苏家小姐死后,留下的两个孩子大刚和二憨,都被维义收养。在霍老夫子着老中医的医治下,苏老爷算是保住了性命,但却始终不见好转。曹玉瑾借着为苏老爷治病为名,利用其母亲李氏给苏老爷跳大神儿,为苏老爷办寿筵冲喜,为苏老爷还愿等手段,使维义的家产被清洗一空。
  当年曾被姚仁富、任传玺迫害的许文贵,在维义和老栖林的资助下,开起了苏记茶社。在人们喝茶时,许文贵捡起了当年说书的本领,为客人们说书。许文贵把老栖林剿灭“七人帮”的事迹,编成了评书来为大伙讲述,受到了人们的欢迎。然而,却得罪任传玺等人。虽然老栖林独身灭匪人人都知道,以示家喻户晓。但任传玺却说“七人帮”是他带领警队,在眼线刘忠平的配合下剿灭的土匪。不论任传玺怎么威逼利诱,许文贵就是不低头。姚仁富就如没头的苍蝇,见缝插针,同样对许文贵进行威逼利诱,被许文贵拒绝。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许文贵的茶社,被一把火烧得精光。一贫如洗的许文贵和小伙计栓柱儿,被维义收留。
  正当维义苦于应对的时候,康平庄来了一人。是镇长顾凤清从国外回来的外甥女——貌若天仙的才女伊梦盈。经过路上邂逅,通过曹玉瑾为苏老爷冲喜的酒宴,二人一见钟情。伊梦盈的才识和美貌,使维义一下子陷入了深深的相思之中,不能自拔。也激起了维义的才情,通过写诗来抒发自己的内心感受。冲喜宴过后,苏老爷爷不久也故去,维义几乎是一贫如洗。在老栖林的帮助下,维义决定带领铁蛋儿和栓柱儿到关里去卖老栖林送来的皮张与山参,以维持自家的生计。就在此时,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田卫东因寻找姚仁富给他下到肚子里的“轮回符”剖腹而死。当维义前来察看究竟时,田卫东妻子的态度,令维义瞠目。维义走前,伊梦盈用弹唱来提醒苏维义。走时,曹玉霜也跑到镇口提醒维义,而维义厌烦曹家任何人。然而,维义没想到,他这一去,就在康平庄消失了。在康平庄内又传出了维义是让“神秘猎手”给害了。与此同时,伊梦盈给维义留下一封信,也离开了康平庄。原来她不是顾风情的外甥女,更不是从国外回来的。而是曹玉瑾找来用于迫害苏、维义一家的一颗棋子。霍老夫子等人看了“伊梦盈”留下的信后,慨叹不已,为“伊梦盈”的真情深深打动。
  维义走后,曹玉霜也在姐姐的威逼下,答应嫁给梁凤武。心灰意冷的曹玉霜坐在迎娶她的花轿里,割腕自杀。
  时间过得飞快,一日,跟随维义到关里买皮张的栓柱儿突然出现在康平庄镇外。衣衫褴褛,就如受惊吓的小兔子,见着人就飞跑。当老栖林找到他时,拴柱儿已经成了一个疯傻的孩子。在他惊恐的叫喊声中,人们得知维义一定是被害了。栓柱儿脱逃后,再也没有出现,康平庄则又传出,栓柱儿是让“神秘猎手”害死了。通过康平庄算卦最有名的张瞎子算,确认维义已经不在人世。在霍老夫子和苏维忠的主张下,为维义建起了“衣冠冢”,以便于家里人祭奠。
  维义的弟弟苏维孝,一直对曹玉瑾不满。以娶妻为名,找到曹玉瑾大吵大闹,把曹玉瑾气得半死。然而不久,老栖林就在河套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康平庄还是传出维孝是让“神秘猎手”给扔到河里溺死的。维忠处于极度悲伤之中,父亲病故不久,二弟维义失踪,眼前三弟维孝又溺死在河中。一股急火,使维忠心脏病突发,昏倒在地上。曹玉瑾不听霍老夫子的劝阻,把躺在地上维忠扶起,这就促使维忠的加速死亡。至此,苏氏家族的男丁只剩下年幼猛子苏明浩。
  随着猛子和大刚二憨的成长,时间越过越快。而这时,日本人进驻了东北,康平庄也没能幸免。长大了的大刚,在曹玉瑾和任传玺的鼓动下,加入了警队。苏家遭到了日本人的洗劫后,老栖林把猛子和母亲徐氏与二憨接到自己的住处“撮罗子”。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大刚急急火火地来到了撮罗子,向猛子他们报信,说日本人已经把他们当作抗联,天亮前就来围剿。大刚走后,老栖林立即带领猛子、二憨、徐氏和山花儿进入深山老林,在躲避日本人和警队的追捕中开始了逃亡的漫长之路。在逃亡之初,病入膏肓的许文贵死在逃亡的路上。而在一次打猎时,日本人和警队抓住了徐氏。又在日本人的逼迫下和任传玺的授意下,大刚亲手用手榴弹炸死了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舅母,也是养母的徐氏。猛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发誓要报仇。经过斗智斗勇,猛子伤了任传玺、刘忠平,杀死了任传玺的走狗魏明礼和管世水以及几个警察和日本人。
  日本人投降后,老栖林他们返回了康平镇的苏宅。之后,一个乞丐模样的人昏倒在苏家。在霍老夫子医治时,发现此人竟是失踪多年的维义。原来,维义在带领铁蛋儿和栓柱儿在关里做生意回来时,被化了装的任传玺带人截获,杀死了铁蛋儿,吓疯了栓柱儿,吞噬了维义的钱财,并以抗联分子的罪名,江苏维义押进了县城大牢。日本人走后,维义才被放出来。
  日本人走了,姚仁富也随日本当官的走了,为他的“轮回功”上吊、投井人的家属和信徒们,却依然诚心诚意的信奉他的“轮回大法”。任传玺也没了靠山,新政府也在捕抓他和他的走卒。他只好收罗苏家的财产,带着走卒逃进了二道坎,做起了老本行——土匪。而追捕任传玺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曹玉瑾逼走的曹玉成和曹玉蔷。他们已成为了康平庄新政府的领导人。而日本人投降前夕,曹玉瑾也在病痛中,惨叫三天而亡。
  在维义的说服下,孤寡一人的霍老夫子和年事已高的老栖林也搬进了苏宅。一家姓氏不同的几人,和和气气,其乐融融。当维义提及要给猛子和山花儿操办婚事时,二憨的表情阴晴不定。而猛子却要在给母亲徐氏报仇之后再与山花儿成亲。维义见儿子这么懂事,就同意了猛子的意见。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猛子独身一人来到二道坎。与大刚、任传玺及走卒们斗智斗勇。消灭了走卒,当猛子问及大刚为什么害死母亲,大刚说徐氏自私,把他和二憨都喜欢的山花儿订给了亲身儿子猛子。猛子告诉大刚,他和山花儿的亲事是在大刚和二憨每到苏家时订的。大刚半信半疑,猛子也不再解释,亲手用手榴弹炸死了大刚,击毙了刘忠平,逼迫任传玺走进大刚设下的机关而死。随后,猛子起回了母亲和许文贵的遗骨埋葬。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平静了。但,一向憨厚的二憨却变了一个人。在猛子筹备婚事时,二人到山上打猎,已备婚宴之用。二憨无情地用猎枪射杀了猛子,随后又对已经明白他意图的老栖林下手。利用老栖林好酒的弱点,把老栖林喝得病倒,直至病发而死。老栖林故去后,二憨更加肆无忌惮,威逼苏维义和山花儿,要与山花儿成亲。任维义和山花儿怎样解释,二憨根本不听。而且,二憨根本就没把耳聋眼花,已是风烛残年的霍老夫子放在眼里。但就这位很快就要走完人生之路的霍老夫子,利用自己的智慧,把二憨玩弄与股掌之中,直把二憨逼得精神崩溃,举枪自杀。油尽灯枯的霍老夫子给维义留下一封信后,便溘然长逝。
  办理完霍老夫子和二憨的后事后,山花儿也不知去向。只留下病体缠身的苏维义一人。当维义打开霍老夫子的遗信看时,“神秘猎手”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引子 说书
  
  “诗曰:
  放马山草舞轻狂,
  饮马河水泛银光。
  异人忽从苍天降,
  康平庄外狩猎忙。”
  
  “好,说的好!”
  “这许大白话是真能白话!”
  “别说人家这是白话,人家白话的就是好嘛,你白话一个给我们大家伙儿听听。”
  “好,许大白话就是白话的好!”
  “就是嘛!”
  “……”
  “话说,在二十几年前的一天傍晚。那天的天气是格外的晴朗,天边的晚霞,犹如熊熊燃烧的篝火一般,映红了半边天。就在咱们康平庄外东南方的饮马河上,西下的斜阳把饮马河照耀得波光粼粼,金光灿灿。饮马河两岸,鸟语花香,彩蝶在花丛中飞舞,河水在翠绿的垂柳的映衬下,犹如仙境一般,令人无限神往。突然,‘隆隆隆……咔嚓’一声,天空中传来一声霹雳。
  “哎呦,吓我一跳!说就行了,干吗还使劲儿拍惊堂木哇?”
  “干哈,这咋还一惊一咋的呢?”
  “说书吗,就这样。”
  “……”
  “随着这声震耳欲聋的惊雷,半天空现出了一朵七彩祥云,缓缓地降落在饮马河边儿。就在这朵儿七彩祥云里,站在一只鹿一般的形体,龙一般的头颅,浑身鳞光闪闪的神兽——麒麟。这麒麟落到地上,昂首在饮马河边儿转了一圈儿,然后,毕恭毕敬地向上苍行了一个礼。那朵七彩祥云冉冉升起,在麒麟头顶盘旋了三圈儿,便迅速向天空飞去,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天空之中。麒麟在饮马河边儿又转了几个圈儿,仰天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吼。这吼声犹如轰响的雷声,震得大地在微微的颤抖,豺狼虎豹听了都浑身打颤。麒麟面对饮马河,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身高七尺,面如重枣儿,浓眉细目,一部虎须飘在下颌,相貌十分威猛的大汉。这大汉上山能擒虎豹熊,下河能伏大湾鳄……”
  “这许大白话还真能瞎白话,咱们饮马河里有大湾鳄吗?”
  “是呀,我可从来没见过呀。”
  “也没听说过咱们饮马河里有过鳄鱼啊。”
  “……”
  “听书就听个热闹,干啥这么较真儿呀?”
  “……”
  “列位,这位大汉,夏天住在饮马河边儿,冬日住在放马山坡的大深林里。从不侵扰咱们康平庄的百姓,而且还经常为咱们康平庄百姓除去兽害。咱们庄的刘枪手在猎熊时被大黑瞎子一掌打伤,就是这位大汉在一旁相救。经过一翻惊心动魄的激烈搏斗,这大汉徒手将匕首插入大黑瞎子的心窝儿,将大黑瞎子杀死,自己却毫发无损,一点儿也没有受伤。因此,咱们康平庄的百姓就称这位大汉为‘老麒麟’。
  “这段不是在老麒麟剿匪中说过了吗?”
  “是呀,今天咱不说剿匪的故事了。”
  “那说啥呀?”
  “是新编的吧?”
  “不错,正是在下新编的。”
  “别卖关子了,啥故事?快说吧。”
  “今天咱们说一说老栖林和神秘猎手决斗的故事。”
  “神秘猎手?”
  “对!”
  “神秘猎手是谁呀?”
  “是呀,只听说,可谁也没见过。”
  “那大伙儿认为这个神秘猎手是谁呢?”
  “不知道。”
  “不知道。”
  “光哄哄有个神秘猎手,传的挺吓人的,到底是谁呀?”
  “……”
  “还是我来说吧。”
  “快说吧。”
  “咱们大伙过去都听说过,二道坎的土匪过去被称作‘八人帮’,后来不知咋的又成了‘七人帮’了。我想,这个神秘猎手就应该是‘八人帮’其中的一个。”
  “是呀,过去是叫‘八人帮’来着,还真说不清楚,后来咋改称‘七人帮’了。”
  “有道理,有道理,应该是这么回事。”
  “快说吧,快说吧。”
  “好!”
  “嗨呀,快说吧,就别摆架势磨时间了。”
  “我琢磨,这神秘猎手就是‘八人帮’的其中一人。”
  “啊?!”
  “是吗?”
  “差不多。”
  “为啥?”
  “不为啥,就是因为‘八人帮’为啥突然少了一
  人。”
  “是呀,有道理。少了那个人哪儿去了?”
  “为啥少了一人哪?”
  “我想,应该是这样。少了这个人是一个关键人物,他之所以退出,是因为他要做一个隐身人。”
  “隐身人,是啥意思?”
  “就是他在暗中进行观察,掌握,为他们打家劫舍踩点儿的。”
  “有道理,有道理。”
  “快说吧,快说吧。”
  “好!”
  “就别拍惊堂木了,又吓了我一跳。”
  “话说,有这么一天,老栖林突然收到了一封挑战书,约老栖林到灵禽谷去决斗。”
  “灵禽谷?!”
  “那可是没人敢去的地方呀?”
  “是呀,这么多年,说都知道灵禽谷,那可是神仙到哪儿都得丢半条命的地方呀。”
  “这家伙心机挺深啊。”
  “能在灵禽谷的人肯定是非常厉害的人物。”
  “那是当然的了。”
  “大伙别说了,还是听大白话给咱们白话吧。”
  “对,快说吧。”
  “这一天黄昏,老栖林顶着鹅毛大雪,骑着大黑马向禽灵谷进发。离禽灵谷越近雪越深,大黑马每迈出一步都十分艰难。远处的天空中,有几个硕大的黑影在空中环绕盘旋着,似乎在紧紧盯着猎物。老栖林隔着漫天大雪,凝目看去,心中明了。此时。大雪已托住马的肚子,使大黑马无法继续向前迈进。老栖林从马背上摘下一付滑雪板穿在脚上,下了马背,撑起滑雪板继续向灵禽谷进发。突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凄厉的鸣叫。紧接着,一股疾风袭来,盘旋的黑影直直扑向老栖林。老栖林急忙向旁边一闪,但还是没躲开,只觉得肩上一阵撕裂的疼痛。空中的黑影一旋,又飞向空中。老栖林侧脸一看,只见自己的左肩的兽皮衣服被撕开一道口子,肩上被划开一道血口子,鲜血正在向外流。老栖林顾不上肩头的伤口,急忙摘下弓箭。这时,天空中那黑影又一次扑向他。老栖林不敢怠慢,抬手一箭射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大黑影从空中扑棱棱栽了下来,直直摔在老栖林身边。老栖林一看,是一只硕大的鸟。扑棱几下翅膀,随着几声哀鸣,便不动了。没等老栖林仔细看,天空中又传来了凄厉的鸣叫,随即,两只黑影同时迅猛地扑向老栖林。再取箭已经来不及了,躲又无处躲避。老栖林急忙用弓遮挡,但却无济于事。黑影到处,老栖林只觉得双肩疼痛难忍,人已被拖离地面,起在空中。老栖林急忙从腰中拔出匕首,狠狠地向左肩削去。只听一声惨叫,左肩沉了下来,但仍有利器留在肩上。一只大鸟惨叫着飞向一旁,剩下的一只拖着老栖林向下坠去。缓了一会儿,大鸟又狠命地带着老栖林继续向空中飞去。老栖林把匕首交到左手,向右肩削去。突然,觉得右肩一松,人便从空中摔了下来。摔到地上的老栖林,被深深地埋在雪下。老栖林在雪中并不急于钻出雪外,忍住阵阵刺痛,伸手去拔左肩上的利器。手触摸处,感觉是铁抓一般利器深入到肩头,紧紧扣在肉里骨里。老栖林忍住剧痛,狠狠地把那利器拔处。
  从怀里掏出一小药瓶,用牙拔掉塞子,将药面撒在伤口上。回手又给另一个肩上敷药。这时,老栖林才拿起刚拔处的利器仔细看看,是巨大的鹰爪。前面的爪勾,如同小山羊角一般大小。老栖林心中有数,掏出飞镖,纵身跃出雪外。
  “什么鹰有这么大的爪哇?”
  “瞎编的,就对付听吧。”
  “白话不怕,也得贴点儿铺衬啊。”
  “少见多怪,你们没听说过金雕吗?”
  “啊,对了,金雕的个头就大。”
  “是啊,金雕是最大的猛禽,老大了,就是非常
  少见。”
  “少见不等于没有吧?”
  “……”
  “对了,袭击老栖林的正是金雕。”
  “快说吧!”
  “却说这老栖林跃出雪外前,两只大金雕不住地在空中向下扑击。被砍掉双爪的金雕,更是惨叫着不顾命的狠扑,恨不得把老栖林生吞活吃了。见老栖林跃出雪外,两只金雕一前一后,在空中嘶叫着狠命扑下。老栖林抬手一扬,一只镖直直射向前面的金雕。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嚎,前面的大雕翻滚着被射了下来,把雪地砸了一个坑。另一只没了双爪大雕的叫声更加凄厉,狠命的用尖利的嘴和宽大的翅膀,向老栖林攻击,但都被老栖林闪过。老栖林手里握着飞镖,迟迟没有出手,见那只受伤的大雕不住的哀鸣,心中不忍,只是一味的躲闪,打心底要放过它。大金雕毫不领情,无数地次哀鸣着向高空中飞去,然后猛然扑下。最后,还是伤不到老栖林。老雕哀鸣一声,无力地向天空中飞去,越飞越高。老栖林心中很是不忍,见老雕飞走,心里多少有点安慰。突然,只见高空中的老雕收拢双翅,如流星般的向下坠落。老栖林心中大惊,快步向老雕下坠的地方奔去。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只见老雕一头撞在了山崖上,然后,翻滚着掉落在雪地里。老栖林呆立当堂,心中很不是滋味。过了一会儿,老栖林将三只死去的老雕一起埋在雪地里。忍着肩上的伤痛,继续向灵禽谷走去。
  “老雕死就死了,老麒麟干嘛那么伤心哪?”
  “是呀,它要是不伤老麒麟,老麒麟也不会伤它
  啊?”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老雕在同伴死去后,决
  不自己独活。”
  “是呀,有情有意,比一些人都强啊。”
  “别议论了,还是听大白话给咱们白话吧。”
  “对,对,对。这段书编得挺有意思的。”
  “在说老栖林忍着肩伤,缓步向灵禽谷走去。老栖林边走边向四周打量,只觉得四周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他。老栖林从腰间解下酒囊,拔掉塞子,咕噜噜喝了几口烈酒。掖好酒囊,继续向前,很快就进入了灵禽谷。灵禽谷,昏暗幽深,特别是黄昏时分显得更加迷离,何况又是大雪纷飞的天气,使得谷内景物就更加无法看清。然而,这迷茫昏暗的景色,就像地狱一般,令人更加心虚胆寒。总觉得谷内鬼影重重,再加上朔风怒吼,犹如鬼哭神嚎一般。胆小的不用打打杀杀,吓也得吓个半死。老栖林凝目隔着纷飞的鹅毛大雪,借着雪色,仔细看看谷底。只见,谷底两侧悬崖峭壁万丈,各种树木奇形怪状,就像是地狱里牛头马面与无常鬼一般。在风雪中摇曳摆动,借着怪叫的风吼,与地域的景象没什么两样。再看谷底,大大小小的雪包遍布谷底,形状各异,就像是人工堆成的。在昏黑的景色衬托下,个个都像幽灵一般。
  “有这么吓人的地方吗?”
  “没见过。”
  “大伙都知道有灵禽谷这么个地方,但没听说谁
  去过,这谷到底是什么样就不知道了。”
  “难道许大白话去过?”
  “没听说过。”
  “要不就是老麒麟去过。”
  “有这可能。”
  “肯定是老麒麟去过,回来跟大白话说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想啊,大白话白话的有模有样的,就像是他
  自己亲自到灵禽谷似的。”
  “是,是,是。”
  “别瞎猜了,还是听老许白话吧。”
  “老栖林来到了谷口,四周打量一下,抬腿缓步
  迈进了谷里。突然,只见离他不远的一个雪包爆裂开来,雪花四处飞溅,在昏暗的谷底,一庞大的黑乎乎的猛兽,吼叫着向老栖林猛扑过来。老栖林不敢怠慢,快速抽出腰刀,迎着那物狠狠劈了过去。那物猛然转身避开,掉过头来,继续准备扑向老栖林。这时,老栖林才看清楚那物,原来是一只斑斓猛虎。老栖林心中不免暗暗地赞叹老虎的机智灵敏,不敢大意,全神贯注地盯着这只老虎的神情。这老虎,张着血盆大口,
怒声咆哮着再一次向老栖林猛扑过来。老栖林不慌不忙,等到老虎扑到近前,猛然一侧身,随手将手中的刀迎着老虎的脖子就是一下。只见那只老虎的头颅凌空飞了起来。咕咚一声响,那老虎的尸体重重地栽倒在一旁,鲜血顺着脖子喷出。一颗硕大的头颅飞出老远,才掉到地上。老栖林刚在鞋底上擦了擦鲜血,就听到几声怒吼。不远处的几只雪包爆裂开来,随即窜出三只猛虎来。老栖林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想,举刀向扑到近前的老虎的脑袋就是猛劈,咔嚓一声,手中的刀嵌在老虎的头颅上,没等抽出,刀已被老虎带着摔向身后。这只老虎是死了,可另两只老虎已相继扑来。老栖林来不及拿出匕首,只好舞起双拳和两只凶猛的老虎展开徒手搏斗。先是把一只老虎一拳打倒,随手抓住另一只老虎的脖子,硬硬生生把老虎摔出老远。接着这工夫,老栖林已经把匕首拿在手里。倒地的老虎起身就像老栖林猛扑,老栖林侧身一匕首将匕首插入老虎的心窝。这老虎惨叫一声,倒地不起。另一只老虎已然扑到,老栖林急忙躲闪。在躲闪中,狠狠地踢了老虎腹部一脚,这老虎重重摔倒在地。不等老虎起身,老栖林冲到老虎身前,深受抓起老虎,高高举起。将老虎的头对准以巨大岩石,狠狠摔去。随着一声惨叫,老虎软软地躺在雪地里不动了。
  “好精彩呀!”
  “这是真的吗?”
  “武松打虎也没有这么漂亮啊!”
  “是呀,李逵杀四虎也没这么痛快。”
  “瞎编的吧?”
  “瞎编也得有根据呀。”
  “肯定是老麒麟跟他说过。”
  “别瞎猜了,还是听他接着白话吧。”
  “真能白话呀。”
  “先说你就白话不了。”
  “有点儿太悬乎了。”
  “你悬乎一个给大伙听听。”
  “……”
  “老栖林瞬间杀死四只猛虎,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他掏出腰间的酒囊,猛地喝上几大口酒。就在这个时候,就听一声长嚎,谷底的雪包纷纷爆裂开来,窜出一个个狗一般大小的凶兽来。个个眼睛冒着绿光,纷纷向老栖林奔来。老栖林定睛一看,顿时浑身冷汗。是狼,是群狼。大家都知道,在山野里,最难缠的野兽就是狼群。它们在捕猎的时候,是相互配合的,没有什么猎物会逃出狼群的围捕的。老栖林长长吸了口气,又喝了几口酒,把酒囊掖回腰里,弯腰把死虎身上的刀和匕首拔出来,静静地等待狼群的围攻。狼群似乎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四散开来,缓缓地把老栖林围在当中。距离越来越近,把老栖林围个水泄不通。这时,雪已经停了下来,风也停止了。昏黑的谷底十分宁静,只有狼群的喘息声。静,静得令人恐慌,静得令人可怕。狼群的喘息声更是令人感到十分的恐惧,静静的等待使人感到无限的恐慌。要是没有狼群的喘息声,整个狼群和老栖林就跟雕像一般。突然,一只个头大一些的狼,扬起头来,一声长长的嚎叫直透下峡谷,令人不寒而栗。紧接着,前排的群狼纷纷向老栖林猛扑过来。老栖林一手刀,一手匕首,向扑上来的群狼连砍带刺,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群狼在老栖林的刀下纷纷倒下。可是,这批狼倒下,另一批狼紧接着又扑上来,一批接一批,越聚越多。老栖林渐渐地气喘吁吁,浑身大汗,体力渐渐失去大半儿。而狼群的进攻没有半分减弱,在惨叫和长嚎中越来越猛烈。是越长,老栖林的体力越不支。而这时,不只是狼群向老栖林围攻,豺狼虎豹等大量猛兽纷纷而至,夹杂在狼群里,一起围攻老栖林。天空中猛禽又现,设么鹰了,雕了,秃鹫了纷纷向老栖林攻击。老栖林的形势越来越危急,几乎就要伤在这群猛兽的口中。
  “咋的了,接着说呀?”
  “是呀,快说啊!”
  “真是的,喝完水就说呗,还歇起来没完啦?”
  “快说吧,别让大伙着急啦!”
  “……”
  “就在老栖林几乎欲虚脱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一片光亮闪耀。一朵七彩祥云飘来,直飘到老栖林的身上,把老栖林罩得严严实实。群兽纷纷退后,惊愣在当场,惊恐地看着这朵七彩祥云。突然,就在这朵七彩祥云里,传来一声怒吼,整个峡谷都被这吼声震得颤抖。随着吼声,一只麒麟浑身闪着七色光芒出现在七彩祥云的上面,双目怒睁,瞪视着群兽。群兽微声叫着,颤抖着扑伏在地,不敢仰视麒麟。又是一声怒吼,群兽夹着尾巴迅速向后退去,片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群兽散后,只见麒麟回到七彩祥云里,瞬间,七彩祥云凌空飞起,很快就消失在空中。雪地上,老栖林整了整散乱的衣服,炯炯有神的双目,审视峡谷一会儿,只见黑暗之处,有一双沮丧而悠怨毒的目光在躲避着老栖林的目光。老栖林大吼一声,那目光立即消失在黑暗之中。老栖林大小一声,转身迈步向大黑马走去。一场人兽大战,就此告终。”
  “完啦?”
  “完了。”
  “神秘猎手呢?”
  “我也不知道哇。”
  “不是说老栖林和神秘猎手决斗吗?”
  “是呀。”
  “那神秘猎手呢?”
  “神秘猎手救灾峡谷里。”
  “那他咋不出来和老栖林决斗呢?”
  “他不敢,见老栖林驯服那么多他驯养的猛兽,他哪敢和老栖林再决斗了呢?”
  “啊!原来这些猛兽都是那神秘猎手驯养的呀。”
  “对了,能驯养这么多的猛兽,不就说明了神秘猎手有多厉害呀。”
  “再厉害也斗不过老栖林。”
  “那时当然的了。”
  “那个神秘猎手到底是谁呀?”
  “不知道,也没人知道。”
  “都不知道?那这个神秘猎手是哪来的呀?”
  “可能就老夫子一人知道。”
  “老夫子说没说过是谁?”
  “没有,他老人家说,日后大家都会知道的。”
  “这老爷子,真能卖官子。”
  “那你在心里猜这个神秘猎手应该是谁?”
  “不好猜,我看人人都像猎手。”
  “嗨,真能逗,人人都是猎手,上哪儿去整那么多的猎物哇?”
  “没办法,在没清楚谁是神秘猎手前,我只能说人人都是猎手了。”
  “这个神秘猎手到底会是谁呢?”
  “别费心猜了,日后自然就会都知道的。”
  “日后?”
  “对,时间能证明一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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