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诊所里的风波,1
作品名称:疯狂的鞋子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0-03-05 20:12:24 字数:4480
老阮和小齐为缉毒立了大功,边防部队和公安局给与表彰,和一大笔奖金,二人拒辞不过,只得收下,并说∶“功劳都是罗营长的!”就来到花灯团街见了小董。小董后来是小乌略使神通给弄出来的。小董说∶“东家,老三……”不等说完老阮没好气道∶“什么东家老三?那是潜伏称号,现在没用了。喊阮长官,小齐!”“是!阮长官,小齐!你们贩毒成功了?”小董笑道∶“财运享通啊!”小乌从街里买菜回来听到这话,见高个子是越南口音,道∶“又是鼓捣白粉的?”小齐解释∶“大姐,别误会,他是协助边防军缉毒的越南英雄阮长官!”老阮笑道“别长官了,叫个老阮就行!”老孙立即停止按摩,比个手势道∶“为英雄敬礼!”又说小齐∶“你母亲没事了吧?”小齐笑道∶“可能没事了。我还没回家呢。”患者喊∶“孙医生,按摩一半有客人就不按摩了?赶紧给我按按我还有急事呢!”小董说老孙∶“师傅你歇歇,我来按摩!”患者说∶“我叫孙医生按摩惯了。你不如他!”老孙说小齐他二人,中午别走了,叫乌老板请客!小乌说∶“必须的!”老孙又接着按摩去了。
小乌张罗下厨了。两个女徒弟干完活儿,就帮忙择菜。煎煎炒炒,不多时,饭好了。四五个素菜,两盘熏肉,一盘卤鸡,筛了一壶酒,小董,老孙,两个女徒弟,小乌和两个客人,围着桌子坐定。小乌作为掌柜的给大家满了一圈酒。女徒弟说不会喝酒,就给了客人。小乌说∶“酒薄菜素,只当给客人接风洗尘了!端起,端起。先干为敬!”大家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杨局长来了。小乌放下杯,大家也只好随着放下了。老阮看了老杨一眼,心想,此人必定是女掌柜的主心骨人了。小乌介绍道∶“这是城建局的杨局长,大家认识认识。”都起了座,齐声道∶“局长好,局长好,请!”老杨边说“都好,都好!”就落了座。小乌端上那两杯酒道∶“半晌里喜鹊报喜,知道你要大驾光临,提前给你准备双喜酒!”老杨说着“心有灵犀,心有灵犀”端起酒杯,也不给大家招呼,支喽支喽吓了两个酒。掌柜的眨眨眼睛,又给满上了,然后再次端起酒杯,说大家∶“端起来端起来,为客人到来,为杨局长的光临,干杯!”叮当一声,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遍,杨局长发话道∶“我今天无事不等三宝殿!”小乌笑说∶“杨哥哥,你咋说这话?没事妹妹的家你就不能来吧,更何况小董您们还是老朋友,这给你家有啥区别?竟说外气话!”小董也说∶“我有病是您到医院看我,又有乌姐姐的补养品给我恢复健康,大恩大德,终生难忘!”老杨道∶“小董,不管怎样,咱们永远是好朋友。珍惜友谊!”又说∶“今天来确是有个大事,要得给你说明的。”小乌一听,吓了一跳,莫非投资项目搁浅了?道∶“杨哥,啥大事!是不是投资方想撒手不管了吗?”老杨笑道∶“他们要是真不管好了!你想想,人家不是白投的,等建成营业后,利润有人家一多半,你还得感谢的不行。光你买的地皮,过两年就比楼房贵。你这事早几天给你算好了,七百万就可以了,结果投资方预算一百万。钢筋,水泥,石子,都是按零售价计算的。单单差价人家赚你两千万还不依,你就不知道你吃多大亏?”小乌无可奈何地说∶“这咋办呢?咱手里也没如此巨大的资金,不叫人家干,咱自己又无能为力,难道你有啥好方儿?”老杨胸有成竹地说∶“建行,工行,腾冲银行我都有知后朋友,个顶个的一把手,千八万无息贷不成问题。”小乌听了这番言语,心里乐开了花,说∶“这事周转完全靠你了!”老杨连说∶“没问题!”又喝了几遍酒,开始吃饭。老杨说自己吃过饭了,就迈腿要走。小乌说∶“哥哥没开车?”老杨甜甜一笑道∶“车,朋友出门借走了,就安步当车了。不远几分钟就到家了。”小乌要骑摩托送上一程,老杨说∶“不远不远。你快吃饭吧!”说着走了。小乌硬是发动摩托追了上去,把杨哥送到了家。家里没人,老杨的妻子回娘家去了,孩子还没放学。老杨把小乌拽到屋里,窗帘一档,二人又重温旧好一大阵子,跨着摩托回家了。老阮,小齐,小董,三个里只有小董是过来的人。小董见了小乌的乱发,和脸上的汗渍,深浅不一的口红以及那股淡淡的青气,一切都明白了,心想,这样的贱“鞋子!”既然满意我的还给我的朋友瓜葛不清,真奇怪!就脸色一赤一红地表现出来了。忽然感到自己的处境,瞬间收歛了,但被小乌发觉了。没等小董说话,小乌白了小董一眼,语气生硬,道∶“小董,我晓得你啥心思。你在我这里我是你的空间,我的空间都是为着事业转,啥事儿必须想开的。”小董“嗯”了一声说∶“吃饭吧,吃饭吧,饭凉了!”两个女徒弟赶紧把饭热了热,端给了小乌。小乌吃着饭说∶“越南的朋友,在我这里玩几天行不?”老阮笑道∶“谢谢妹子,心意领了,实没时间逗留,赶紧回国,缉毒忙的没空儿,人民的生命财产总在心里头放着,一刻松懈不得!”说罢,就同小齐一起去了。
小董说∶“慢走,有时来玩,不送了!”小乌说∶“送送去,人的讲礼貌!”小董瞧瞧老孙。老孙笑笑,坐着稳丝不动,心说,叫你送客人的,看我,闲看,老子才不去呢!小董就像小狗似的追上去送客人。小齐见小董来了的,想他真是小乌的一条狗,笑道,不无揶揄地说小董∶“你咋给小乌尿到一个壶里去了?”小董难为情地说∶“啥法!从监狱逃出来,天不收地不留,走投无路啊。她小乌好歹俺俩曾没少滚床单子,毕竟有感情的。又况她男人被枪决了,就剩她孤零零一个大寡妇,多是寂寞难耐,我不找她找谁?”小齐笑道∶“你就是不找,那个姓孙的也不是不吃腥的猫!”小董笑道∶“你可别说姓孙的,可能是太监转生的,对那事就不认套。小乌曾说试过他一回,就像不懂得人的生理一样,吓的跑了。小乌说那姓孙的要是识趣了,就轮不到我了,我得感谢孙太监,所以我尊敬孙医生!哎,二风怎么了?”小齐说∶“被打死了!”小董惋惜地说∶“要知道他能有今天,那字画青铜器不给他好了。”老阮插言∶“知道他在哪里住,上他家设法弄过来不就请了。”“弄啥早就送回浙江他大哥了。”小董说∶“知道二风贩毒早晚就有这一天,果然没逃出。”说说话话走了一里多地远,小齐说∶“回吧回吧,以后学听话,别叫小乌打了你!”小董嘿嘿笑着告辞了。
回到店铺里,琪琪来了。琪琪结婚两年多了,结婚那日,小乌作为姨姨的也参加了婚礼,出手大方地送了千把圆,就说她给的礼大,琪琪和她之间的隔阂也就烟消云散了。琪琪的丈夫大她几岁,所以出处宠着琪琪。两口儿日子过得不错。她老公不知为什么闪腰岔气了,就买了不少的礼物,到姨姨按摩店里按摩。小乌非常高兴,亲自给侄女女胥按摩。小伙子长的很漂亮,姓刘,二十七八岁,比琪琪高一头,白净脸白里透红,双眼皮双的可爱,水灵灵的大眼睛泛着光彩,一身嫩肉颤巍巍摇曳的心醉魂迷,小乌心里就生出几分焦渴,有一丝非非之念像虫子在心里涌动。她偷眼瞧瞧琪琪,琪琪在给小董说话。又看看老孙,老孙正在一旁给一个老女人按摩,瞄瞄两个女徒弟,女徒弟都在专心一志各忙各的事情。小乌觉得这是很好的机会,试探试探怎么样。先用手摸着小刘的脸蛋儿低声赞人家天生的好模样儿,小刘闭着眼想姨姨咋能好这样子,忍着不做声。小乌以为小伙子有意了,便拿手故意弹小刘的脂猪般的肚皮,还垂下头去亲了一口。仿佛这一口亲着能延年益寿似的。小刘还是紧闭双眼小声道∶“姨姨,别,我是你的侄女女婿!”小乌见他语声很低,错误的认为更错误了下去。又瞧了一圈眼神,没有注意自己的动作,便大胆地将习惯的右手顺着小刘的肚脐往下滑,她想分享侄女的性福。她根本不知道世界里男男女女翻来覆去,还是低级单调和庸俗,她却将此当做至高无上最美妙的东西,好像是唐僧肉,尝一尝不该尝的,曾经尝过几千遍的那事就能长生不老。眼前的侄女女胥好像就是唐僧,她好像就像盘丝洞的蜘蛛精,一定要把这个“唐僧”敲骨吸髓了。她肆无忌惮地要突破男子的底线,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叫她始料不及。
小刘大喝一声∶“干啥!”突如其来的吼叫,屋里人们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琪琪跑了过去,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小刘怒道∶“咱们走!”小乌笑道∶“女婿咋能这样呢?病这么重,没有治好就要走!琪琪拽着他,叫老孙给他针灸!”
小刘一听孙大夫,就不说什么了,躺在床上等着针灸。老孙把他拽起来,小刘吸溜着嘴巴说,腰及两胁痛的站不哩。老孙叫他伸出手脖。小刘就把手神了出来,老孙左手拽着他的五指,右手攥着他的手脖,使着劲儿反复旋转几圈,两个手脖都以同样的手法,做了几回,闪腰岔气不药而愈。琪琪和老公说声“谢谢孙医生!”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乌跑出去拽着侄女女婿说∶“你这病没有好,老孙只是给你缓解了,要想彻底好必须得我从头给你按摩,才能康复!”小董走上前说小乌∶“人家是闪腰岔气,老孙的手脖旋转法治好多患者了,你还给人家按摩啥?”小乌心里骂龟孙,想搅我好事儿,“噗嚓”一个嘴巴甩到小董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火辣辣的痛。小董知道小乌的姑姑苗是弄啥的,不敢违抗她的旨意,捂着脸说∶“是,是,小刘的病没好,非得小乌重新按摩才能不复发的。”又劝了一回。琪琪虽然心里有数,也不忍姨姨脸面掉下,心想,好歹都在自己心了,只要站的正,狗屎想臭也臭不身上,也劝了一回。
岂知这个平时腼腼腆腆的小伙子。突然,脾气爆发了,指着小乌大骂不止∶“破鞋!没法收拾的破鞋头子!不要脸的婊子,六亲不认的娼妇……”小董心里感到骂的好笑,指着小刘说∶“别骂了,别骂了!骂的死难听!小乌又没摸你大XX,你干嘛恼火呀!咹?”小刘还在骂。琪琪管他不住,才知道好人一犯脾气没治。小乌攥着拳头,要教训侄女女胥。小董说小乌∶“亲爱的,您别费劲了,看我的!”小董一个扫堂腿,还没用多大力气,小刘栽个狗吃屎。
小刘气极,一骨碌趴起来,捞摸一块石头,“嗖”地一声打了过去。小董身子一闪,不偏不倚,打在一颗棕榈树上,树叶乱抖,掉了一地花穗。小董觉得自己显能的机会来了,一个箭步窜过去要施展拳脚功夫。琪琪知道小董的厉害,求道∶“小董,你看我的面子不要给缺心眼的一样子。记得我曾癫痫发作的时候,你喊孙大夫给我治病吗?救我一命,至今未忘。”其实小董当初和琪琪关系也很暧昧,小董想到这一层事,拳脚功夫就没了,眨眨眼说琪琪∶“你那不是癫痫,是一股急火攻的。”小刘还气溜溜地说琪琪∶“不是癫痫就算了,若是那病就离婚!”小乌听着也不好意思纠缠小刘了,说∶“走吧,走吧,都别嚷嚷了!”小刘看看琪琪,小声嘀咕道∶“破鞋头子!可别找她按摩了。”往家去了。
来到诊所,小乌对小董嘻嘻一笑,说∶“世界上啥人就有,侄女女胥不知好歹!”老孙说∶“要想叫别人知道好歹,要有铁棒磨成绣花针的功夫,自然心想事成!”小乌点点头,看看两个女徒弟,仍笑道∶“功夫,功夫,知道不?”
这两个女徒,细高挑的是盈江姑娘,不足二十岁,姓朱,叫朱莉,蓝色衣裙,秀发如瀑,面容浅红,瓜子脸庞,自来笑,头脑聪明很快学会了按摩,青出于蓝胜于蓝,比老孙技高一筹。稍胖点的,不足五尺,圆脸庞,齐肩发,一身白色,短衣长裤,面色浅黑,姓房,叫房丽秀,比朱莉矮一头,力气蛮大,按摩手法虽不如朱莉,但也可以。两个笑着说,知道,知道。总之,按摩店生意不错,但掌柜的依然贪心不足。一方面,宾馆的投资以及建筑顺利进行,另一方面,按摩诊所还得更加火龙。要想火龙必须发展第二产业。欲知何等产业,能不能顺利进行?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