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取保候审、依然故我（5）

　　5、生活继续、依然故我
　　
　　几番审讯下来，恐怕又让这帮小人失望了！总算过了个安稳的中秋和国庆，只是这场对峙还没有结束，没有硝烟弥漫而已。
　　生活还要继续，在康姨的劝导下，子鸿竟也加入了保险公司业务的代理行业——中国X平，一家知名的央企保险公司。
　　难怪保险这个职业在很多人的眼里尽是鄙视，从事保险推销的大都是代理人，良莠不齐，谈不上服务的责任，有待整体素质的提高。不过这份工作却让子鸿明白了当年在全道管业工作的疑惑，为什么上万名员工没有签订劳动合同、没有社会保险，相关的部门也没有查处？原来当年的工作是全职的实质，代理的形式。
　　“听话照学”的大妈型管理模式，终将难以适应80、90后为主导的市场，对于子鸿来说更是索然无味。然而，这份工作的真正价值是，让子鸿深刻地认识到了保险的初衷——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没有哪个人一辈子是一帆风顺的，重要的是做到未雨绸缪。不得不承认，现实中的境况让子鸿无心去拓展业务，完善好家庭的保障似乎更有意义。重疾、医疗、意外，这些险种是一个人为了健康最基本的保障配备，于是子鸿给家人全部配备齐全。
　　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来，尽可能地保障自己活在当下。如若自己被人陷害成功、含冤入狱，子鸿很清楚自己对家庭的经济责任有多大。此时的子鸿尽可能地从坏处着眼，为了保障家庭最基本的生活，子鸿为父母和欣萍每人都购买了一份年金险，按年度领取，就算自己出事了，家中不至于无米下锅。
　　每一份保险的现金价值最终受益人，子鸿填写的是以诺。我们这一代人有的靠上一代的拆迁暴富，大家比的是谁的房产多。正如很多大咖所预言的，十年后的房产终将饱和，上一代人大都为下一代人购置了房产，一旦两个人结合，除了生活必须的，其余的都将空置或出租，甚至面临高昂的房产税。也许下一代人比的是上一代留下来的保单价值——资产的传承和增值。
　　“如若我们一辈子都没有发生重疾，重疾保单我有60万，你有35万，父母的年金险到百年时一次性将近100万的价值，你的年金险到期后将近250万左右，这么一算我们已经无形中给以诺留了近500万资产了，并且还保障了我们的生活，同时我们全家人的医疗健康保障每个人又都有406万的额度。”子鸿憨厚地对欣萍说道。
　　欣萍自是欣喜，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全部加起来的相应成本这三五年每年20多万的支出啊！
　　“还有小二子呢！待以后我们的条件好了继续买，买保险不存在亏本之说。小二子若是个女孩子，我要她长大后的身价让一般的垃圾男高攀不起。”说完子鸿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脸嘚瑟的样子。
　　欣萍一时无语，摸了摸自己高挺的肚子，难得的幸福。“要是个男的，还要买房娶老婆，到时累死你这个当爹的。”欣萍故作奚落地笑道。
　　生活还要继续，算是看透了人心。子鸿所从事的保险代理工作，支持的人并不多，一下子想起当年自己对卖保险的鄙夷，子鸿也算是坦然。
　　走动的亲戚，子鸿一一劝说，不是为了那点代理佣金，佣金子鸿都返还给他们了，从不挣亲友的钱，这也是子鸿的人生信条，只是希望他们在有能力时多一些生活的资本。子鸿真的不想看到再有小表姐那样的亲戚，因为穷，一辈子便毁在了重疾上。有的亲戚不理解，一番口干舌燥便作罢。
　　唯一让子鸿觉得尴尬的是，陶恒以必须购买老婆亲戚的保险产品拒绝了子鸿，之后再也没有和子鸿联系过。徐远景同样没有购买之意，却是隔三差五地打电话过来诉说着自己遇到的“困境”，表达着未借钱的“愧疚”。然而这些却如一把刀子一样刺向了子鸿，让子鸿的内心硬是生疼，这不明显在乞丐面前炫耀着自己的贫苦吗？
　　算是看透了所谓的兄弟，当然别人并不亏欠于子鸿，依然是朋友，不至于陌路，尽快让自己的日子好转起来似乎才是王道。
　　生活还要继续，经侦大队有一段日子没有传讯过子鸿了，忧伤还是有的，只是要让自己过得更为充实些。上午锻炼着“扫天下”的技能，连小区保洁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下午休息后便看看书，到了以诺放学的时候，便和以诺被留堂的折磨抗争。吃完晚饭后，陪着欣萍散散步，回来后辅导以诺的作业。待孩子睡了，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写写东西。日复一日，如此也算是将就。
　　把忧伤留给文字，脸上多些笑容，算是给家人最大的安慰吧！
　　《一剪梅.只待有女初长成》
　　初未明眸乳自寻。不负缘生，俽然盈润。乍暖还寒误作春，尘世混沌，如意可准？
　　不畏今生但求允。言教谆谆，知性人伦。只待有女初长成，莫去胡尘，犹羡文君。
　　2018年10月31日，小二子出生，果不其然是个女孩子。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子鸿兴奋得一时无法言语。
　　子鸿为其取名为“陈以俽”，“以”字随她哥哥的名字，“俽”字表达着希望她快乐做人的含义。谈不上不幸，她的出生，子鸿的确没有给她该有的优越环境，只能寄托希望于将来，子鸿相信“陈以俽”将来必定是个真善美的女子。
　　一番惆怅后，却是感动的泪水。子鸿写下了《一剪梅.只待有女初长成》，无尽地祝福！“言言”是女儿的乳名，“诺诺”是以诺的乳名。子鸿和欣萍当初是一个玩笑的诺言走到一起的，更是期待以诺和以俽这对兄妹如同诺言一般的珍惜。
　　为他俩创造一份美好的未来，亦是子鸿和欣萍对他们许下的诺言。
　　12月24日，平安夜。子鸿早早便来到了以诺的学校门口等他放学出来。那天也许是他转入新学校以来留堂最久的一天，本想晚上带着他去附近的“砂之船”商场里好好大吃一顿，孰料这一等竟等到夜幕黑沉。
　　这里的教学方式以及部分教师的品行，子鸿并不是很认同，很多教学理念还停留在子鸿求学时的印象。有些教师只知道压制孩子的天性而不善于引导，甚至自身的陋习也是不少。有些教师把责任推给了当地的生源素质，诚然，该地区曾经就是乡镇，如今建设起来了，大部分的人的确是拆迁安置而来。上一辈的整体素质不是很高，但这绝对不是推卸自己的责任过于强调“家校合作”的理由。
　　教师之所以伟大，伟大之处便在于对孩子的责任。
　　当然以诺的抗拒心理以及家庭变故带来的自卑心让他有时的确无所适从，坏习惯不愿意去改正，甚至无意于打扰别人，别人却习惯性地被吸引而导致以诺的“祸事”。那天他被罚抄课文三遍，搞笑的是英语课上犯的错，罚抄的竟是语文课本。
　　只道是这孩子让人真的不省心，子鸿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大吃一顿自然是没有了，回到家中子鸿对他不予理睬，他只有到欣萍那里去寻找安慰。
　　孩子就是如此，很快便忘记了身上的伤痛。以诺很疼自己的妹妹，便帮着妈妈学会照顾言言。瘦弱的他抱着妹妹还是有些吃力的，于是半蹲着下来，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妹妹，另一只手不时地在妹妹的脸上挑逗着。
　　此时的言言已懂得何为欢乐，躺在哥哥的怀里甚是开心的样子，不时地尝试用小手触碰着哥哥的脸。
　　推开房间的门，看到这温暖的一幕，子鸿的心仿佛一下子被融化了。命运对自己的不公怎能迁怒到孩子呢？忍不住鼻子里酸了一下。
　　晚上躺在床上，“哥哥抱着妹妹”的一幕始终在脑海里翻来覆去，这世间最珍贵的便是亲情，真的好想这份亲情的温暖一直伴着他俩的成长。对于子鸿来说，这不仅是一种欣慰，更是一种感动，这一份感动让子鸿一时难以入眠。
　　索性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提笔写下了这首《妹妹喜欢哥哥抱着》，希望这温暖的一幕可以一直铭记在心，直至诺诺和言言懂得亲情可贵的那一天。
　　《妹妹喜欢哥哥抱着》
　　妹妹喜欢哥哥抱着
　　从最初的好奇
　　熟悉了一家三副眼镜。
　　你初生如水的明眸
　　尚未看得甚真
　　无奈我们已爱得深沉。
　　
　　妹妹喜欢哥哥抱着
　　你欣喜的样子
　　让人无力又不忍放手。
　　半蹲着抚着你的脸
　　小男人的爱浓
　　一瞬间已长大的从容。
　　
　　妹妹喜欢哥哥抱着
　　怕爱被你占有
　　总又抢着对你的呵护。
　　你轻轻地皱起眉头
　　是他的不小心
　　酒窝是送给他的庆幸。
　　
　　妹妹喜欢哥哥抱着
　　我们总会老去
　　你们便是最亲的人。
　　尚且不懂人情冷暖
　　岁月成长的歌
　　惟愿一直温暖地抱着。
　　
　　《清平乐.一夜白头》
　　一夜白头，残冬万里愁。衰飒疾风吹沙雪，劲草更添轻柔。
　　去年此时欢颜，今岁无酒言欢。只道冬去春来，旧衫暖了清寒。
　　2018年12月31日，元旦前夕。天被灰色笼罩，云层叠叠。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意犹未尽的样子。地上白茫茫一片，小区的保洁从早晨开始一直在忙碌着清扫道路。
　　7月份下旬，子鸿和欣萍正式离开了桥北搬到了未来智慧城。为了可以照应家中，父母便在小区里干起了保洁的工作。天公不作美，嘴里不断地呵着白色的雾气，卖力地铲着雪，一场大雪让父母元旦都没得休息。
　　今夜毕竟是元旦跨年，没有把酒言欢的兴致，欣萍决定还是多做几道菜，于是子鸿便开车到3KM左右的菜场去买菜。车上的收音机一直播放着去年银杏湖跨年音乐晚会上的歌曲，同时渲染着今年跨年赏雪不一样的景致。
　　换了好几个电台，那一首《远走高飞》简直如同循环播放似的，只道此时的自己哪有如此的心境。
　　还记得去年此时，小海带着小霞和悦悦全部过来了，一家人欢聚在一起的欢乐。大吃一顿后，便早早地赶到了银杏湖等待着跨年晚会的开始。那晚郎朗晴空，虽说夜里寒气较重，以诺和悦悦两个孩子硬是带着困意的嬉戏坚持到漫天烟花的璀璨。
　　取保候审之后，对于子鸿来说，年的概念便定格在2018年5月26日至2019年5月26日这个区间。所谓跨年似乎没有任何意思，生活依然，日复一日。
　　晚上，雪后更添清冷，坐在写字台前，子鸿不禁打了个冷颤，随即添了件衣裳，提笔写下这首《清平乐.一夜白头》。只道希望是有的，只是有了一份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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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2019年度，日复一日，希望日子过得再快点，内心却是莫名的恐惧。
　　《一剪梅.除夕立春》
　　昨夜风雨今晨雾，望却朦胧，风光渐出。展瓣吐蕊渡春来，三十而立，三十岁除。
　　有道戊狗念亥猪，怨上春早，才情难露。梅香氤氲近不惑，而立未立，空添岁数。
　　这个冬季雨水很多，没有感觉到几个晴好，似乎雨一直下到临近除夕。网络中各种关于“太阳公公去旅行”的段子让人啼笑皆非，真是应了那句古语：冬至干净邋遢年。
　　子鸿对雨有一种特殊的情结，朦胧的感觉似梦。雨中不是个匆匆过客，而是一个无奈的等待着。感性的或理性的，结成一张情网，雨中不想网住什么，而是等待被网住的。
　　子鸿做过很多梦，依然有梦！只是梦中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蜘蛛，躲在别人心中深邃的角落里，不敢窥视别人心中的神秘，留给自己的大概只有逝去的思绪。
　　依然有梦，雨水也总是打破了一些梦，尝试着重新吐丝结网，也许还是想在这雨中网住些什么。也许子鸿是那气馁的一只，无奈地被迫寻找另一块角落，也许是怕被雨潮湿的心。
　　雨，最终还是淋湿了自己，子鸿似乎被很多人忘记。雨中，流下的是泪水吗？梦中，却是惆怅的失落，也许等待原本就有一种失落。
　　欲是节日将近的热闹氛围，欲是难掩的失落，孤独让子鸿在那几日习惯了晚起。大年三十，立春，雾天，还以为时间尚早，又贪睡了一会。这是这辈子最没意义最冷清的一个年，没打算准备什么，任凭父母主张。
　　也许是言言的啼哭惊醒了自己，掀开窗帘，雾散去了很多，已是九点有余。只道是再无所事事，也不能误了锻炼“扫天下”的技能。
　　一年之计在于春，子鸿一时茫然无措。一边打扫着，一边苦苦地笑着：“明天又空长一岁了！”渴望着自由，子鸿希望日子再快点。想到那梦里的失落，又怨这个春来得早了些。
　　
　　《破阵子.元宵闲愁》
　　年年桃红争春，岁岁残梅惜景。细雨有心润青颜，寂寞无意惹红尘。香余为闲人。
　　花灯夜上朦胧，湿衣寒来戏弄。最是繁华乌衣巷，难得回味粉丝汤。未解人愁肠。
　　残梅、桃红，冬去春来。雨一直下，一下已元宵。怎堪“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的伤情。
　　很庆幸自己的忧郁没有影响到以诺和悦悦在一起嬉戏的欢愉。元宵应景，子鸿决定带着他俩冒雨去欣赏南京夫子庙的花灯。即将开学了，算是对他俩寒假偏冷清的一个弥补。
　　想起当年在军农路租房子住的那段日子，最熟悉的莫过于路口一家鸭血粉丝汤的味道，五元一碗。那时的子鸿失业了半年，十足的家庭煮夫。当欣萍因为工作忙不回来吃饭时，于是自己反而变得慵懒，便到路口的鸭血粉丝店独自吃上一碗热乎乎的鸭血粉丝汤。那味道自是香浓，鸭肝和粉丝都很多，点缀上青绿的香菜，伴点椒酱，吃完后总让人流连忘返。
　　后来搬到了桥北，再也寻找不到那种味道，总觉得那种标准化流程的食材靠着预制好的汤汁拼凑一下再也不是当年的感觉。
　　也许越是清苦，越是让人珍惜。
　　出了正月，来往皆繁忙。欲是春深，更添迷茫。绵绵细雨仿佛没有尽头一样，扰得人心神不宁。
　　该笑的时候没有快乐，该哭泣的时候没有眼泪，该相信的时候没有诺言，也许这就是孤独，孤独总伴着一份无趣。天一直如此的阴沉着，阴沉得让人无所适从，一度怀疑还是残冬。
　　那一场春雪下得很猛，天气有些反常，不合时令的雪。无趣的子鸿甚至认为这是上天对自己悲悯。只是这场雪来得快，去得也快，雪融化时，大地更是一番嫩绿的盎然。
　　《春雪》
　　是你辜负了冬
　　有意于移情别恋？
　　还是冬的抛弃
　　寻找着春的情怀？
　　我不知道
　　也不想只道!
　　你在风中不顾一切
　　迷迷茫茫
　　疯狂地湮没
　　夜色仿佛为你呐喊
　　感叹那静谧的洁白。
　　
　　想抱着你不放
　　无力兑现的诺言。
　　不该有的温柔
　　也许是春的过错。
　　也许你懂
　　也只需你懂！
　　不愿装点冬的冷漠
　　一次一生
　　仅有的相守
　　相逢恨晚总有无奈
　　遗憾在错误的时间！
　　冬去春来，周而复始。春没有过错，正如这场雪一样，不合时宜的是自己。春早已张开了双臂，只是自己在遗憾时间而已。
　　也许这是一种懦弱，只见远方的朦胧，固执得不愿认错。一直不愿春的来临，只怕更添无尽的伤痕。争春的桃红，抱怨着残梅的无情，带来一地青黄。雨夹杂着雪的湿寒，桎梏的肆虐。
　　已经开放的花骨朵蔫了，欣慰着含苞的无奈，属于自己的舞台，谁愿提前凋零？不该有的勇气，无人知晓的秘密。
　　雪后初晴，如此之迟的阳光，惊醒了睡意昏沉，仿佛久违了四季。早已是春，那天所有人都津津乐道这期待已久的阳光。
　　很快雪便融化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子鸿不知道雪的无奈是否会有痛苦，也许只有她懂得，也只需她懂得，迎面扑来一股芬芳的清新。
　　很多梦，就和承诺一样，深深地刻在了子鸿的骨子里。日子已然超出了那份简单的计划，美好的生活似乎一下子缥缈得渐远。
　　梦，永远也忘却不了！浓浓的忧伤，也许正是自己对美好生活所做出承诺的蠢蠢欲动罢了，只是这份现实让心一时还找不到出口。
　　《将近中年悟》
　　青菜萝卜瓜拌蒜，日复一日度如年。
　　老已及老幼还幼，华发频生催青颜。
　　本是山玉自晶莹，怎奈雕琢任把玩。
　　恍若囹圄谈何志，唯留念想在心间。
　　只道岁月沧桑日，识得春风非等闲。
　　若有因果循环时，余生涅槃求真缘。
　　“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跨过了冬天沉思，经历了乍暖还寒，阳光和煦，蝶舞花间。
　　那场春雪后，春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迟到，步伐走得更快，不知不觉已经和万物融合在一起了。
　　2019年，子鸿虚37岁，已近不惑之年。人生不长不短，还有很多路要走下去的。正如这阳春三月，历经风雨，人们更知可贵。难以奢求一路阳光，阳光路上总有代价，也许所付出的代价只为换来更美好的生活。
　　写完《将近中年悟》这首打油诗，子鸿的心似乎一下子释然了许多。此时窗外飘来了李宗盛的《爱的代价》。这首歌子鸿很是喜欢，真是年少不听李宗盛，听懂已是不惑的感触。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个家!
　　阳光路上所经历的一切风雨，那都只是爱的代价罢了，只要心中有爱，生活终会阳光！
　　点燃一根烟，子鸿慢慢地品着。这几年来，何曾抽过10元一包的烟？日子日渐改善，早已习惯了50元/包左右的，甚至一度带着父亲提升了烟品，而如今，子鸿却似乎将就了父亲。
　　有出无进的生计是一方面，似乎自己已经适应了那份落魄的从容。不敢说干得大事，嚼得菜根也是无所畏惧，岁月依然故我！
　　《依然故我》
　　烟火的瞬间
　　眼前一片模糊
　　乌云肆意地涌动
　　却遮不住那份璀璨。
　　将心比明月
　　朦胧的和梦一样
　　就算有无数次梦魇
　　璀璨早已在定义。
　　迷茫中的轻狂
　　是青春不羁的尾巴
　　无心再去舔舐伤口
　　还有那么多路要走。
　　风风雨雨
　　也许遗憾了很多！
　　这个年纪读沧桑
　　为时尚早！
　　明月的点点斑驳
　　点燃不一样的烟火。
　　倔强如此
　　岁月依然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