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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黄庆再次恋爱

作品名称:底层人生      作者:魏则鼎      发布时间:2020-02-17 06:25:58      字数:6079

  “不是太相信,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天长地久的,但我会珍惜曾经拥有。”
  “你现在能感到幸福快乐吗?”
  “当然了,我刚才还在想,这不是做梦吧!”
  “但送你一句话你要记住,一段感情能给你带来多大的快乐,就会给你带来多大的伤痛。”
  黄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巴客车终于到达雄信县汽车站,两人牵着手下来车。此时西边的太阳正在下沉,落日的红晕抹在一片县城建筑物上,小城在这一刻却给人一种异常辉煌的景象来。暗红的路灯灯光从平整的柏油路上四处散射开来;明灭闪烁的霓虹灯已开始让人眼花缭乱。这一切都标志着白昼过去了暮霭开始升起来了。
  两人牵着手踏上了通往黄家坪的最后一趟班车。到达黄家坪时,已经天灯高挂,天地间月辉如水,如同白昼。
  黄福超夫妇见儿子带来一位黄花姑娘,惊异之状不必细说。单爱英当夜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晚饭后,黄庆趴在邓贞秀耳边说,要到月光下散散步。邓贞秀欣然前往。
  村东头的野外正是美丽的乡村风景,此时正是农历四月底的麦孰季节,金黄的麦海一直延续到远处的地平线。柔和的徐徐夜风迎面吹来,令人心旷神怡。光滑铮亮的打麦场在月光下散射着光芒,又令人感到无限的惬意和爽快。两人缠缠绵绵行走在这似水的月光里,沉醉在两人的甜蜜的世界里。
  “风流王子,我们要是能永久的这样过一辈子有多好。”邓贞秀闪着一双晶莹的眸子细声说。
  “但愿吧!但愿一直到我们的青丝变成白发,月光变成夕阳。”黄庆昂着脸面对这那轮皎洁冰轮,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
  “其实呢,世上万物并不是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往往十之八九都不如人意。有的人与人之间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出令人羡慕的火花,却往往是匆匆而过。但我不在乎,简单安静的生活其实并不幸福,所以我只拥抱刹那。绵延持久的感觉根本不快乐,所以我只信仰瞬间。”
  “你们这些有文化的人,包括我哥哥一说话就是文绉绉的,像是一种‘慢毒’。我们这些大老粗死在你们笔杆子里,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说什么呢!我们又不是鲁迅。”邓贞秀说着在他脸上狠狠地咬了了一下。
  “看说中了吧!马上就咬人。”
  打麦场正中央放着一个打麦用的石磙,光滑如玉,是坚硬的碳酸钙石。被白天的太阳晒得暖烘烘的。两人并排坐在上面,相互偎依在一起,不停地拥抱亲吻,直到远处传来一声鸡鸣。两人才起身踏着月色回到家来。两人进了堂屋,迈进西间。只见明亮的灯光下,靠北墙的床上铺好了平整的被褥,一对鸳鸯枕头并排放在西头,红绸子的被子面更衬托出洞房的气来,两人都惊呆了,这一定是两位老人的杰作安排。
  “哇!没想到咱那么快就结婚了。”邓贞秀瞪圆了眼睛惊叫道。
  黄庆扭过脸去偷笑了,两人走出西间穿过当门进入东间,东间一直是黄福超夫妇住着的。只见东间里黄福超和单爱英正往外抬着床。儿子有媳妇了,总不能和儿子同住在一口房里啊!不方便是回事,外人也会笑话的,邓贞秀明白情况后说道:“爸妈你们不要挪走,你们再挪我就生气了,这样我们也太不孝了,居然把老的挤走。正好东间是上首,我俩在西间正是我们小孩子该住的下首,这多好。”
  一番话说得黄福超夫妇再也没有心思挪了,他们的内心都被这个刚进门不到半天的所谓儿媳感动了。多好多懂事的孩子,单爱英想,要是对方父母也同意的话,让她成为合法的儿媳,该有多好啊!
  两人告别父母回到西间,黄庆插上了单扇门。邓贞秀坐在床上说:“应该顶个红盖头,哎,还是勉了,麻烦。”
  黄庆只是露着一对小虎牙在笑。慢慢地坐在她旁边。也感觉像是在梦中。
  两人很快上床。黄庆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白如陶瓷的身段,纤细腰围的美女,一切如梦如幻。
  “看什么看,没见过裸身美女啊!”邓贞秀打趣道。
  
  两人在花旁月下、卿卿我我的甜蜜中,时间显得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周六。两人在空气新鲜的田野中如胶似膝地玩了一上午,才牵着手回到家来。
  “咱大哥回来了。”黄曦对刚进家门的黄庆和邓贞秀说。
  “他在哪里?”邓贞秀抢着问。
  “又走了,就呆了几分钟。扔下了一堆书,他说总复习了,不看课本,只看什么讲义。拿了点用的东西就匆匆走了。”
  “哦…”邓贞秀的表情充满了遗憾。
  “没事的,有咱哥的一张照片,你可以先看看。”黄庆说。
  “在哪里?,我瞧瞧咱哥帅不帅。”
  “在西耳房啊!”
  两人走进西耳房,见凌乱的床上堆了一堆像小山似的书和讲义。邓贞秀看到这些不禁伤感起来,她想起了被自己荒废的学业。爱情啊!有着多么神奇的力量,尤其对少女,一旦碰出爱情的火花,无论是陷阱还是深渊都会不顾一切地投进去。她坐在床上翻弄着这堆书。这一切在七天前,还是自己的朋友呢!此时显得是多么的熟悉而又陌生。《化学》、《立体几何》、《平面解析几何》…她一本一本地翻弄着,心中不断的波涛起伏,思绪万千。
  “看,这是咱哥哥的照片。”黄庆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张四寸的黄健的单身照递给了邓贞秀。
  邓贞秀接过照片,细细地看着这位打着红领结的男生,不禁发出赞叹:“好帅哦!”
  “你是不是看上了,早知你能看上他,我就不先睡你了。”黄庆肆无忌惮地说。
  “说什么呢!”邓贞秀收敛了笑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照片放在一边,继续翻弄书籍。突然一份叠了四折的报纸从语文书里掉了出来。邓贞秀摊开报纸,见是一份名为《健峰报》的校报,社长:黄健。主编:王英峰。
  “真棒!咱哥哥还办了校报呢!还挺有才华。”邓贞秀兴奋地说。
  “那还用说,咱哥哥的笔杆子是很硬的。张家老表三兄弟被他一杆笔骂得狗血喷头。”黄庆继续翻弄着黄健的影集,头也不抬的说。
  邓贞秀细细地看着这份报纸,当她看到黄健的那篇散文《我的弟弟》时,不禁愕然了,她的心越来越冷,渐渐达到了冰点,黄庆的过去使她的心开始翻江倒海,彻底无法平静了。原来心目中的风流王子还有那么一段感情经历。她的心有种无法抑制的酸痛。
  “秀,你怎么了。”黄庆看出了她表情的异常。
  “没有…没什么了。”邓贞秀强作镇定地把报纸又折起来,慌乱地夹进语文书里,然后面无表情地往门口方向走去。
  “秀,你去哪里?”黄庆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我想出去透透气。”她说着走出西耳房。
  黄庆迅速从语文书里拿出了那份校报。他细细地看着,看着看着脸上渐渐阴云密布了,甚至一阵青一阵紫。心想,哥哥啊哥哥,我的这一段恋情又被你那支笔杆子给葬送了!天意啊!哥哥只是抒发一下兄弟之间的感情罢了,为什么偏偏让她看到。
  接下来的两天,邓贞秀似乎像变了一个人,面对黄庆的父母的热情,她也是强打笑容面对。夜里,黄庆求欢,她也不怎么配合了,只是闭着眼睛像个木头似的任黄庆折腾。黄庆感到非常低失落,他明白邓贞秀还想着他的过去,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有些恨起哥哥了。
  邓贞秀开始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感到懊悔了。十多年的辛苦寒窗被自己一时的冲动就抹杀了。这实在对不起辛苦的父亲,父亲可是既当爹又当妈把我们姐弟俩养大啊!此时她甚至有回去参加高考的念头。即使上不了线,可以再复习一年啊!
  “秀,你还爱我吗?”黄庆把脸贴在她后背上,轻声问。
  邓贞秀猛然转过身,把脸埋进他怀里,眼泪瞬间滑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胸部。“爱,当然爱。不爱怎么会跟你来。无论以后我们会不会在一起,即使我在别人的怀抱里,我都会始终不渝地爱你,一直爱一辈子。”
  “我哥哥文章里说的,你还介意吗?”
  “没什么了,既然爱,就不在乎你的过去。我爱的是你的现在。哪怕过去你是罪恶深重的希特勒,墨索里尼还是冈村宁次,我都接受。从明天开始,我要振作起来,恢复原来的我。”
  第二天,也就是邓贞秀到黄家坪的第十天。这位可爱的女孩又恢复了往日的开朗活泼。她在当门跑跑跳跳地看着墙上的奖状说:“风流王子,这个奖状是你得的啊!哦,九一的啊!名字怎么你们模糊?”
  黄庆说:“这奖状是我读二年级时得的,那时候哥哥读五年级。他在五年级是有名的尖子生,都说他一定能得到奖状。谁知,年底他竟然没得上。我反而得到了。哥哥羞愧无比。在除夕那天贴春联上,他居然在我名字上贴了一个‘春’字,掩盖住了我的名字。我气得告诉了爸爸。爸爸才揭了下来,名字便模糊了。”
  “咱哥哥嫉妒之心如此强,看来以后咱很难与他相处在一起…”邓贞秀还没说完。黄曦突然跑来说:“二哥,不好了,我见黄槐领了一个陌生老头要到咱家来,我怀疑那老头是嫂子的爸爸。”
  邓贞秀一惊,脸都绿了。
  “黄庆,怎么办呢?我爸爸一定会把我带走的。”邓贞秀突然急地哭了,紧紧地抱住了黄庆。可怜的她预感到是要分别的时候了。
  “咱躲一躲吧!”黄庆惊慌失措地说,“咱可以从屋西山胡同翻墙到后院去。”
  “黄庆…没什么必要了,躲过去初一躲不过去十五。我给你说过我爸爸太苦了,我也真的不忍心这样做了。看来只有牺牲我们的爱了。若有缘分,老天会再安排我们在一起的。”邓贞秀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的风流王子几乎肝肠寸断了,“亲爱的,能在亲亲我吗?否则恐怕没有机会了。”
  黄庆用一双颤抖的手捧住了她俊秀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下去,泪水同时也冲出了眼眶。
  邓老汉已跨进前院里了。有黄槐陪着指手画脚,犹如一个罪恶的日本汉奸在做着翻译。
  邓贞秀从堂屋里走出来了,她明白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此时面对的是亲情和爱情,两者对她来说都无法割舍。但从中必须选择一个,现在她要做出艰难的选择了。
  “爸,对不起。”邓贞秀站在走廊下,面对迎面走来的父亲,她低下了头,面如白灰。
  邓老汉一言不语地看了她有一分钟,气氛显得非常紧张。然后她又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堂屋,黄庆给他倒茶递烟,他都一概摆手拒绝。他推了一下西间套门,看见了大床上那对鸳鸯枕头,他赶紧退了出来,发紫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爸,您没事吧!”邓贞秀上前扶住父亲。
  “秀!”邓贞秀突然甩开女儿的手说话了,“没想到你让爸爸失望到这个地步,爸爸可是辛辛苦苦供你读了十年书了,你弟弟我都只让他读到初中毕业。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吗?如今连高考你都放弃!你是怎么想的,你给我一个理由!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你回答我啊!”邓老汉的声音越来越高,似乎震动了房顶的天花板。
  邓贞秀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落下来,同她的心一样一起摔在水泥地上。
  “你哭什么?你回答我啊!回答啊!知道你高考前辛苦,我特炒了两样你爱吃的菜原打算给你补补,我提着菜来到学校结果找不到人了,你把我的心伤透了!这就是我辛苦养你们的后果。自从你娘走了,我怕你姐弟俩受晚娘的委屈,一直没有再找。这就是我应得到的结果吗?”
  “爸爸,”邓贞秀抬起泪眼望着面目沧桑的父亲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爱他,所以不顾一切地放弃了全部,包括高考和对您的感恩。爸爸求求你不要把我带走好吗?没有黄庆,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我和黄庆混好了,一定好好地孝顺您一辈子…”
  黄庆也禁不住扭过脸去,擦了一下奔腾而下的泪水。
  “爱,爱,狗屁爱!我问你们,你们才多大,两个十多岁的孩子懂得什么是爱!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家。”
  “爸爸求求你,我不能没有黄庆,让我留下来好吗?”邓贞秀跪下来了。黄庆也跟着跪了下来。
  “小秀你别来这一套,你不走我就三头碰死在你跟前。”邓老汉说着走出了堂屋。
  黄庆起来扶起邓贞秀说:“秀,跟爸爸走吧!回去参加高考,考完后我去接你。到时候我会在演出的那个操场上接你,我会给你写信。”
  邓贞秀缓缓地站起来已经泣不成声:“庆,你能再抱抱我吗?”
  黄庆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再次泪如雨下,场面比电影《泰坦尼克号》上的生死离别还要悲壮。
  黄福超夫妇和黄庆,一直把父女俩送到村外公交车站牌下。通往雄信县的公交车开来了。邓贞秀以哭肿的双眼最后望了一眼黄庆,充满了不舍和无助。这种眼神让黄庆的心痛到了极点。邓老汉扯着女儿的胳膊无情地拉到了车上。邓贞秀在靠车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汽车马上就要发动了,邓贞秀猛地把头伸向车窗外,伴随着断人肠的汽笛声,她拼命地向黄庆摇着手歇斯底里地喊道:“黄庆,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泪水也同时掉到车窗下。喊着喊着她疯了似地冲下车门,悬在空中。司机也含着泪急忙刹住了车,邓老汉又把她拉回到车上。汽车还是开走了,击起了团团黄尘,蒙住了黄庆的视野,他不禁趴在路边失声痛哭起来。黄福超夫妇也含着泪把儿子拉回家,夫妇俩把儿子安顿在床上,又安慰了好久,黄庆才沉沉地睡去。虽然这次短暂的恋情在黄庆人生中只不过如流星划过,但也是最令他感到刻骨铭心的一段感情。由此带来的伤痛远远超出了与钱丽晶那段恋情。生活啊!好像在考验着这个情感多难的家伙。
  在邓贞秀走后的两周,黄健又从学校一路往家赶。一路上他一直想着,见了弟媳妇要说些什么话,上次回家返校时走得急,竟没有见到这个弟媳妇。这个弟媳妇长什么样,比钱丽晶俊还是比钱丽晶丑呢!哎!见了就知道了。谁知刚进家门,黄曦便告诉了他:“大哥,娘家来人把二嫂找走了。”黄健一惊,没想到和这个弟媳妇竟然是擦肩而过,连模样都没见到,他感到阵阵遗憾。这时,黄庆没精打采地从西耳房走出来,一声不响地拿出那份《健峰报》甩在他跟前冷冷地说:“这都是你办的好事。”
  黄健顿时目惊口呆,这《健峰报》怎么会在弟弟手上?他马上想起来上次回家,他送来的那堆书里肯定有一份。完了,这一下泄漏了弟弟的隐私了,要是弟媳妇看到将是不堪设想。弟媳妇的走该不是和这份报纸有关系吧!那还能错,否则弟弟也不会把报纸甩给他。他的心顿时像被电击了一下,几乎要瘫坐在地上了。脸上也起了阵阵拘挛。
  单爱英从厨房里走出来上前扶住大儿子说:“健儿别太惭愧,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她走的最大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我觉得这是天意,谁和谁的缘分都是上天注定的。”
  黄健举首仰望着灰白的天空痛苦地叹道:“我怎么那么大意啊!”
  这时,在村小学读书的黄全家的二女儿黄月送来一封信。黄健接过来一瞧见信封上歪歪扭扭写着黄庆收。而“庆”中的“大”字写成了“犬”。他顺手递给黄庆说:“你的。”
  黄庆急切地拆开信封细细地读起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渐渐涌现出一阵痉挛。原来是邓贞秀来的一封绝笔信。内容如下。
  黄庆:现在才明白我上了你的当。我的前途和青春都葬送到你的手里了。虽然不全怪你,也有我无知的原因。但都已是过去,我劝你咱从此天涯陌路,都不再打搅对方的生活,从此一刀两断。再见。
  邓贞秀
  1997年5月14日
  寥寥数语犹如一张便条。黄福超和黄健轮流着看完信都沉默了。最后黄福超说:“看最后两个字‘再见’,这‘再见’什么意思?就是再见面的意思,这就说明邓贞秀暗示,还有希望。否则不会写‘再见’二字。”
  黄健明白父亲是在掰字眼,解释的也很牵强附会,也只是为了安慰黄庆。黄健又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又细细看了一遍这信的内容说:“这封信绝对不是邓贞秀本人的意愿写的,一定是在别人的逼迫下写的。”
  “从什么地方可看出?”黄福超问。
  “你看信封上的字迹,绝对是另外一个人写的,看字迹绝对是初中以下水平的人写的,连‘庆’字都写错。邓贞秀是高中生,哪会出这种低级的错误。再说信的内容,要真是邓贞秀的意愿不可能就寥寥数语,经历这番感情之后,根据一个高中生的文字功底应该是长篇大论才是事实。”
  “那我们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你星期天也老是不回家,那天要是你在也能帮着出出主意,也许不会被他爹带走。”黄福超有些埋怨地说道。
  “这封信可能是他爹或者其他人逼迫她写的,让对方见信后好死心。咱不如将计就计,给他回封信接受断绝。他爹肯定会看到咱的回信,他们也会死心,待他们麻痹后,再接她回来。”
  “这主意不错。”黄福超沉思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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