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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天鸡从天而降,让形势再一次发生逆转

作品名称:拯救太阳哥哥      作者:梦里乾坤      发布时间:2020-01-21 21:31:23      字数:7156

  一座连绵不断的山峰,高耸入云,横亘南北,中间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山坳,很自然地成为出出入入的隘口。这也是南华邦与西界邦之间的唯一通道,双方各自设有一处关隘,也就是彼此的边防检查站了。平日里,两处关隘同时开放,来来往往的人流可以自由通行,倒也方便得很。而今却大不同于以往,但见一队队军士排列在关前,荷枪实弹,仿佛如临大敌一般。往返人等虽然可以照常通过,但必须接受严格检查。不时有一些行人被扣留下来,押到一旁接受审查。
  气垫船完成起飞之后,一直都很顺利,很快就来到了关隘之前。只可惜气垫船飞行高度不够,无法直接飞越过去。月主目睹此情此景,审时度势当机立断,要求气垫船早早地停了下来。
  这是一处高阜之地,距离关隘不过千米之遥,可以把发生在那里的一切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之后,大家都觉得情况颇为诡异。那些军士们虽然只是依照惯例在执行公务,其目的性却显得极为明确,分明是在拦截某些特定的过路之人。他们的目标会是什么人呢?似乎让人无从揣摩,以致忐忑不安。仔细看去,关隘一侧悬挂着一份类似通告一类的东西,上面还画有图形。每当军士们拦截住过路人之后,都要带到所谓的通告前面比对一番。
  反复斟酌之后,月主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说:“我算是看明白了,这种特定的检查措施,十有八九是冲着咱们四个来的吧!”
  娥女当即表示赞同,说:“应该是这样,月主,你注意到没有,入关的人,他们不闻不问,一概放行,而出关的人,尤其是那些青年男女,他们一再盘问,绝不轻易放行,这种现象很能说明问题呀!”
  月主连连点头不止,这种出入不一的双重检查标准,她早就注意到了,这也正是她做出如此判断的佐证之一。
  刚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听过月主和娥女的交谈,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当然也就意识到危险存在的严重性了。他眼珠一转,轻轻松松地说出了一个主意:“月主,咱们还是赶紧后撤吧!既然这里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终归是离它越远越好吧!”
  “后撤——你能撤到哪里去呀?”月主不解地问。
  “就别管是哪里了,只要能够保证安全就好,咱们就在那里等候野马的到来,只要坐上他的飞艇,一切危险也就不在话下了。”
  “谁能料到野马什么时候来呀?没头没脑地一直苦等下去,不也照样存在危险吗?再又说了,还不好最后确定他们这种行为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吧?”
  “也对,这么说也有道理……”刚哥意识到自己的说法站不住脚,不得不把刚刚说出的话又收了回去,却又不咋服气,开口反问月主,“月主,那你倒是说说看,咱们可是咋办好呢?”
  “这个,我还在考虑之中……”
  “月主,你别听刚哥胡诌八扯,他天生就是一个胆小鬼,拿不出啥好主意来,你呐,也不用多费心思了,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兔仔说得振振有词,却又不无做作地把话头停住。
  “兔仔,就你能干是不是啊?有啥好主意赶紧往出拿,就别在这儿卖啥关子了,我们还都等着听你的高见哪!”刚哥连连撇嘴,把一番话说得酸溜溜的,十分刺耳。兔仔抢了他的风头,不只让他大不高兴,更不相信兔仔能够拿出什么好主意来。
  “很简单呐,我过去看一看那份狗屁通告,不就完事了嘛。”
  “咋就完事儿了,接着往下说呀!”
  “你是猪脑子吧?这还用我接着往下说呀!如果图像上画的不是咱们四个,尽管大摇大摆地过关好了,万一是咱们四个,马上退回去再想别的办法嘛。”
  “不行,不行,兔仔,你这个主意不妥……”娥女连连摇头,在一旁插话说,“万一真的是咱们四个的话,你还能退得回来吗?”
  “主人尽管放心就是,我兔仔是谁呀!一蹦八个垄沟,就凭那些笨蛋,累死他们也撵不上我呀!”
  “可不,兔仔还真就这么一点儿长处,得找个机会让他发挥一回呀!”刚哥存心看热闹,在一旁连连表示赞同。
  娥女再也听不下去,禁不住厉声呵斥刚哥说:“刚哥,你咋能这么说话呢?是不是存心坑害我家兔仔呀?”
  “娥女,你可别这么说我,照你这个说法,还真是冤枉我了。”
  月主在一旁连连摆手,不让娥女和刚哥继续争执下去,而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大家一起乘坐气垫船,飞过去察看一下再做决断,发现紧急情况可以马上实施撤离。值得斟酌的是一旦回撤的话,着陆点的选择是一个大问题,当然是离关隘越远越安全,离边界越近越有利,因为下一步还要登山,从山路赶赴西界邦。总之,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去往西界邦的计划都不能改变,也不宜推迟。
  为此,月主特地征询了气垫船驾驶员的看法。此时此地,也只有他的说法最具权威性了。驾驶员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之后,说:“月主这个办法倒是可以一试,离开关隘大约千米之遥,半山腰上有一块平地,应该符合要求,再就没有比那儿更合适的地方了。”
  “那好,咱们就这么办,一千米的距离,应该足够了,这可都是山路,坡陡难行,他们要想赶上咱们,也没那么容易。”月主略一沉吟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大家重新登上气垫船,迅速完成起飞,开始做超低空飞行,瞬间就接近了关隘。那一刻虽是稍纵即逝,却也让他们看清了公告上面的图像,正是他们四个,一个不差。好险,倘若贸然过关,几乎等于自投罗网了。那一干执勤军士经验都很丰富,似乎早早地就识破这一艘气垫船的意图,始而鸣笛示警,继而连连喊话,要求气垫船就地着陆,接受检查,否则一切后果自负。他们也真不含糊,看到气垫船拒不执行命令,径自调转方向,即将飞驶而去,只听得指挥官一声令下,军士们手中的武器齐齐开火。准确率也不算低,只打得气垫船尾部“噼啪”乱响,火星迸溅。好在气垫船设有防弹装置,一般的火器还奈何不了它。驾驶员加快行驶速度,很快就飞出子弹的射程之外,进入安全区域。
  在预先选好的地点着陆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月主的这一计划总算圆满实施,得以化险为夷。驾驶员向他们匆匆告别,并一再表示歉意。按照原定计划,他应该把月主一行送到西界邦。而今情况突变,那已经是一件无法办到的事情,他也只能就此原地返回了。
  时间紧迫得很,一刻也不敢耽搁,月主一行四人当即开始徒步登山了。横在眼前的只是一座山峰而已,一旦攀登过去,也就进入西界邦地界,安全问题也就彻底解决了。
  有一句老话说得好,望山跑死马,确实不无道理。眼前的山峰看似不高,可一道道坎连着一道道岭,攀登起来却也相当费力。大家一鼓作气,一连爬过几处山岗。向上望去,山巅已近在眼前,似乎可以松一口气了。
  正在为之庆幸之际,兔仔偶一回头,禁不住失声大叫起来:“糟糕!你们快看呐,那些军士们追上来了呀!”
  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十余名军士正在向上攀登,距离他们已经不远了。山下,一艘气垫船轰轰隆隆地飞驶过来,正在实施着陆,而后,十余名军士跳出气垫船,做为第二梯队,开始向上攀登。气垫船迅即完成起飞,原路返回。
  天呐,双方选择的登陆点居然完全相同,这也太富有戏剧性了。也许原本就该想到,他们应该备有交通工具,岂肯轻易放过他们。如此说来,一场恶战已是在所难免了。
  工夫不大,一伙军士就已追到了近前,为首的指挥官正是那个门巴鲁。
  今天一大早,门巴鲁就赶到了这一处边界关隘。本来,做为军队的最高统帅,一处小小的关隘并不需要他本人亲自出面坐镇指挥。采取这样一种超常规举动,也是事出有因。他正在实施自己的一项特别行动计划,提前来到边防检查站,矛头所指正是月主一行四人。他并不清楚月主的来历,一种非分之想左右着他,以为凭借自己手中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自己的愿望成为现实。能够坐拥美女入怀,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足以获得无可替代的成就感吧!
  接到边防检查站的紧急报告之后,门巴鲁当即断定,自己一直在等待的目标已经出现,必须在第一时间全力出击,力争把月主一行四人全部擒获。他把自己乘坐的气垫船也派上了用场,亲自带上第一梯队军士,匆匆忙忙地追了上来。十余名军士,对付四个目标,力量应该足够了。为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打发气垫船当即返回,负责接运第二梯队军士。如此援兵可以接踵而至,保险系数也就更大一些。
  敌众我寡,采取何种抵御措施更为有效,确实是一大难题。月主经过一番权衡之后,决定进入一个山洞暂避锋芒。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对方只有十几个军士,谅他们一时半会儿地也攻不上来。毫无疑问,眼下这也是唯一可供选择的拒敌之策了。
  刚刚进入山洞,门巴鲁就已率领那十几名军士冲了上来。他们排开阵势,拦住洞口,却不急于进攻,只是连声吆喝不止,要求月主一行四人赶紧出洞就擒,否则格杀勿论。月主看得清清楚楚。如此对峙下去,形势对她们这一方极为不利。为今之计,只有抓紧时机,杀开一条血路,尽快脱离险境,才堪称上上之策。想到这一步时,月主却也颇感为难。她本人和娥女都是女流之辈,冲锋陷阵恐怕不大适宜。看来,这一重任也只能落在刚哥和兔仔身上了。恰在此时,兔仔咋咋呼呼地嚷了起来:“月主,还是让我出洞和这些凡夫俗子们决一死战吧!我一个也就够用了,压根儿就不用刚哥给我帮忙……”
  别说,兔仔就是兔仔,不光脑瓜够转儿,嘴码子也够厉害。明明是自己主动请战,话里话外却非要把刚哥捎带上不可。谁都看得清楚,这就等于将了刚哥一军,他想不表态都不行了。
  刚哥早已把局势看得明明白白,迟迟不肯表态,原因也很简单,不过是怯战而已。被兔仔这么一逼,他也只好开了口,说:“兔仔,你也别逞能,到底咋个办法好,咱们还是得听月主的呀!”
  “得了,刚哥,你就别拣那好听的说了,既是你不敢上阵,还是让我自个儿去吧!”
  兔仔舞舞扎扎,取出随身携带的那一柄玉杵,一跃而起,冲向洞口,却被娥女一把拉住不放,说:“兔仔,咱们还没和对方较量过,不知虚实,你冒冒失失地冲上去,一旦失了手,那就糟糕透了,还是……”
  娥女欲言又止,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了刚哥,意思已不说自明,无非是向对方示意,我可是为你着想,留有余地,请战的话由你自己来说岂不更好!
  刚哥当然明白娥女的良苦用心,也看出自己没有了退路,于是硬撑着哈哈一笑,说:“娥女,不用你说,我自己知道应该咋办,这就出洞和他们比试一回去,也好让人界的小子们尝一尝我手中这一把老斧头的厉害。”
  “也好,刚哥,这就出去耍一耍你的老斧头吧!不过,你要记住,万万不可开了杀戒才是。”月主吩咐说。
  “遵命就是。”
  刚哥当即冲出洞去,抡开手中的大斧,开始向对方发动进攻。因为门巴鲁下过死命令,一律捉活的,不准开火伤人,所以军士们只能挥动手中的武器与刚哥周旋而已。刚哥见对方不敢开火,胆量也就大了起来,手中的一柄大斧抡得上下翻飞,越战越勇,把那一干军士逼得连连后退。平心而论,刚哥手中的这一柄大斧也并非一件俗物,自有其无可比拟的神奇力量,寒光闪闪,摄人魂魄,足以令人望而生畏。再说,不能开火也就等于无法施展,军士们只能是步步退却而已。刚哥倒也识趣,索性见好就收,就此得胜回洞了。
  “咋样?兔仔,我这一手儿斧技玩得还算可以吧!”刚哥瞟了兔仔一眼,目光游移,末了准准地把目光落在娥女脸上。他这一番话,看似说给兔仔,其实更是说给娥女,言外之意十分明显,我刚哥挺身而出有此一战,你娥女总该高看我一眼了吧!
  兔仔颇感不忿,嘿嘿一笑说:“你得了吧!刚哥,那些军士们不敢认真还手,你才侥幸得了个大便宜,就别在我这儿卖乖了吧!”
  “还敢说我不行,你行你咋不上呢?”
  “你也不用着急,等一下我兔仔还非上不可,我手里的玉杵也不是好惹的,一旦使出去,就非得打倒他们几个不可,搞不死算他们命大。”
  “那好,一会儿你尽管上就是了。”
  “我一准上,你就等着瞧好吧!”
  “哎呀!你们两个是不是吵顺嘴了,这都啥火候了,咋还忘不了斗嘴皮子呢?”娥女已是啼笑皆非,一脸无奈地转向月主说,“月主,你也该管教管教他俩了,这不成没正形了嘛,说那些没用处的干啥,当此危难之际,咱们得齐心协力地共同迎敌才是啊!”
  “娥女说得对极了,刚哥,兔仔,你们两个还是省着点儿吧!用不上多久,门巴鲁还会发动第二次进攻,咱们必须守住这个洞口,等到天黑,就可以冲杀出去,乘着夜色登山,会很容易甩掉他们……”月主一只手拉住兔仔,另一只手拉住刚哥,让他们两个坐了下去,安抚说,“你们两个都好好地休息一下,养一养精神,我估计,门巴鲁的援兵很快就到,他马上可以发动第二次进攻,这一回咱们要全力出击,共同迎战他们。”
  其实,刚哥和兔仔并未能休息多长时间。月主的估计一点儿不错,第二梯队的军士赶到之后,门巴鲁当即决定发动第二次进攻。正式动手之前,门巴鲁还讲了一通话,内容也就一个,抓到俘虏重重有赏。尤其是抓到那两个女人,赏金还要加倍发放。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军士们倚仗人多势众,本就显得底气十足,那一笔数量不菲的赏金也极具诱惑力,弄得他们就如同打了吗啡一般,一个个嗷嗷乱叫,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这一回,月主一声令下,四个人一起冲出洞口迎敌。门巴鲁早已有所布置,军士们很快就将月主、娥女、刚哥、兔仔四人分割包围,至此也只能是各自为战了。刚哥挥动大斧,兔仔抡起玉杵,两件兵器威力不小,军士们岂敢小觑,一个个围而不攻,也就进入一种对峙状态。门巴鲁的如意算盘是只要困住两个男人,让他们无所作为,想要捉住那两个女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嘛。终归是女流之辈,手中又没有任何兵器,一旦被困住,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吧!
  门巴鲁万万没有料到,他的如意算盘还是失算了。娥女本就长袖善舞,那一身七彩霞衣一旦舞动起来,恰如一团旋风一般,飘飘洒洒,妙不可言。军士们手中的兵器,看似坚硬无比,一旦触及到七彩霞衣,便轰然作响,火花迸溅,令人头晕目眩。更有甚者,一个个震得骨软筋麻,再也动弹不得。有几个甚至把手中的兵器都抛落在地上,口中“呜哇”乱叫,就如同挨了电击一般。月主自有月华瓶护体,金光四射,化作一团,直逼一丈开外,大有一种刀枪不入之势。那些军士们何曾见过这种情景,一个个早已吓破了胆,哪里还敢贸然进攻。也有一些财迷心窍者,把胆子壮了又壮,却也只是欲进又退,团团乱转而已。
  双方如此僵持了好一阵子,仍分不出一个高低上下。这工夫,气垫船去而复返,第三梯队的军士又赶了上来,当即投入战斗,令局势陡然间发生逆转。军士们士气大振,再一次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月主和娥女这边的形势还好一些,军士们数量虽已增多,却依旧对她们无可奈何。兔仔那边的形势大为不妙,挥汗如雨,已是气力不支。刚哥则显得更加狼狈一些,吃力以极地抡动手中的大斧,脚步已是踉踉跄跄,后来一个不小心竟跌倒在地,被几名军士扑上来死死地按住,手中那一柄大斧也被抢了过去。
  “兔仔快来救我!救我……”刚哥见无法脱身,索性大吼大叫起来。
  兔仔见刚哥被擒,也急得不行,很想扑过来施救,怎奈自己已被团团围住,左冲右突,还是未能冲破包围圈。就在这万分危急关头,只听得半空里传来一声高亢而又嘹亮的鸡鸣,硕大无朋的天鸡扶摇而至,双翅奋力一扇,就将擒住刚哥的那些军士全部击倒在地,滚的滚,爬的爬,一个个狼狈至极。抢得大斧的那一名军士倒也机灵,掉头就跑。还未等他跑出十步开外,就被天鸡追了上来,一只利爪蹬倒军士,另一只利爪攫住大斧,翩翩而回,将大斧交到了刚哥手上。
  刚哥兴奋至极,抱住天鸡亲了又亲,口中连连致谢说:“天鸡呀天鸡,我的好哥们儿,亏得你救了我,要不可就惨了呀!”
  “你这个东西,咋不说早一点儿现身呐,害得我们吃了老大的苦头!”兔仔跳跃着来到近前,恨恨地指责着天鸡。
  “可不,你要是早一点儿现身,我还能出这个丑吗?”刚哥也醒了腔,转而帮着兔仔呵斥天鸡,“天鸡,你是不是还记着吃鸡那码事儿呐,借这个机会报复我呀?”
  “说啥呐,说啥呐,你这就叫好赖不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月主可是吩咐过我,不到最后时刻,我不可以现身的呀!”天鸡不无委屈地说。
  “刚才应该算是最后时刻了吧?”兔仔下意识地瞟了刚哥一眼说。
  “那是自然,再晚一会儿,刚哥的脑袋只怕就要搬家了呀!”天鸡发出“咯咯”一笑。
  “得了,得了,天鸡,算你狠,这种场合你还有闲心玩耍我,这笔账我给你记着就是了。”
  “你有啥话尽管找月主说去,我可得走了。”天鸡倏忽间隐身而去,再也不见踪影。
  天鸡从天而降,让形势再一次发生逆转,只不过这一次优势完全属于月主一方而已。那一干军士遭到天鸡的致命一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以。后来看到天鸡瞬间消失,他们更觉惊悚至极。光天化日之下,一只偌大的公鸡从天而降,又转瞬即逝,愣是玩了一出来无影去无踪的把戏,这不赶上活见鬼了嘛。一个个越想越觉纳罕,弄得局面乱乱哄哄,任凭门巴鲁喊破了嗓子,也未能弹压得住。恰在此时,气垫船再一次飞了过来,没能载来一个军士,却给门巴鲁带来了一个极坏的消息,说是门巴蓄意谋反,阴谋已经败露,邦主下令严加惩处,大批相关人员已纷纷落网,只有门巴本人预先得到内线报告,只身脱逃而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炸雷一般,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人们。军士们的反响尤为强烈,二话不说,当即乱纷纷做鸟兽散,一个个飞也似的逃下山去。谁也不傻,跟一个叛贼的儿子胡混下去,到啥时候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事到临头,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应该比啥都重要。
  此时此刻,太阳行将落山,天地间已是一派苍茫。
  门巴鲁茕茕孑立,目送月主一行四人缓缓地登上一处山巅,转瞬即逝,再无踪影。他又掉过头来,瞟了一眼四散奔逃的军士们,禁不住发出一声悠悠长叹:“唉——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刚才还稳操胜券,转眼间来了个惊天逆转,让自己输了一个精光,天呐,事到如今,我可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之余,门巴鲁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如同凝固一般挥之不去。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是自己解救自己了。月主一行去了西界邦,老爸门巴想必也是去了西界邦,自己似乎也已到了别无选择的地步。说是为势所迫也好,说是另有所图也罢,总之都应该去西界邦走上一遭了。
  不消说,门巴鲁已没有任何退路可供选择。他可不想回到南华邦去,落得一个任人宰割的下场。只是一个人就此上路,不只恓惶得很,更识不得路径。也罢,只能尾随月主一行四人一路同行了。刚才还是殊死相搏的敌我双方,转瞬之间竟成了同路人。虽是一前一后,目的地却也完全相同。所谓造化弄人,大抵如此而已。任你是谁,一旦落到这种地步,也就无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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