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决战东北

　　话说上回刘孩和他的战友们施巧计一鼓夺了那松亭关，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收获巨大，那刘孩和众英雄是趁热打铁，迅速组建了多支工作队，在那龙头山安营扎寨，一边巩固根据地的攻防建设，一边发动群众，动员群众参军参战，因为这东北地区山多林多，土地肥沃，既可以狩猎为生，也可以种田养家，再加上这儿是满族、鄂伦春族等少数民族聚居区，所以各村、各寨都有许多青壮年劳力在家赋闲，特别是在那日本投降之后，有许多当兵的人也回到了故乡了，那刘孩和他的战友们一商议，认为这是扩大队伍的好机会，于是就竖起了招军的大旗来了，果然，有许多青壮年人来报名参军，原来群众是敢怒不敢言，现在不同了，群众纷纷起来，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组成人民政府，群众热情很高，积极报名参加解放军，不到半年时间，刘孩的队伍就发展壮大了十几倍，刘孩知道全面决战的时机已经成熟，为了能够发起持续一段时间的攻城掠地的阵地攻坚战，又能够进行大范围地野外运动战，必须保障部队的粮食和武器弹药等物质供应，这就要求部队本身具有超强的自给能力，俗话说，要想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们部队没有汽车等现代的先进运输车子，只有独轮车，为此，刘孩又让孔明、孔亮找了几十个木匠，赶做了一批独轮车，这样一来，加上从关内带来的那些独轮车，现在刘孩手中已经有一千二百多辆多功能独轮车了，为此，刘孩精挑细选一批身强力壮的战士成立了一个运输大队，任命孔明、孔亮二人为正副大队长。不提。
　　且说那孔明、孔亮二人加紧训练那些战士，经过三个月的高强度练习，战士们的体力有了很大提升，每个人都可以推着五、六百斤的东西，日行二百余里也，就是说一次就可以运输约六十万斤军粮，可以够十万人五日的用度。不提。
　　且说解放区的人们听说刘孩他们要打仗，纷纷行动起来，把家里的存粮、冻肉、干果、皮子都拿出来了，四乡八镇的农民、猎户、樵夫、渔民和商人赶着马车、坐着各色各样的扒犁来到了龙头山驻地，白天、晚上从山下到山上都排起了长龙，真是男女老少齐上阵，家家户户支前忙，刘孩和他的战友们接待了一批又一批，每个人都非常认真负责，详细记录，并颁发一个支前模范光荣证，就这样持续了几个月，筹集了几十万斤粮食，同时，有逾万青壮年人还带着扒犁参加了运输大队。不提。
　　且说刘孩和他的战友们在那松亭关休整了八个月，部队的面貌一新，士气高涨，广大的指战员和战士们是摩拳擦掌，纷纷请战，这一日，刘孩召集众将开会研究作战计划，刘孩笑道：“同志们，休整了几个月，我们的各项训练任务都取得了良好的成绩，下面我们就要转入实战了，根据上级首长的意图，我们将东北战场上的敌人就地歼灭，那就是要关上敌人逃往关内的大门，你们说说看这大门在哪儿？又如何关法？下面谁先说啊？”
　　且说刘孩的话为落音，那郝梁就抢先笑道：“兄弟们，敌人的主力已被我兄弟部队牵引到了松花江边了，我们的主力正在以逸待劳待机而动，敌人已成瓮中之鳖也，那敌人要从关内前来救援，必然要过着松亭关，我觉得这松亭关就是大门啊，我们不就是从这儿来到关外的吗？既然我们可以从此进来，当然敌人也就可以从这里出去啊，所以，我们要首先守住这松亭关，其它的大门我看还有，比如那山海关、葫芦岛等多处，特别是宁远卫古镇，更是一处表面看起来并不显眼的要塞之一，我认为，咱们这一仗就打这三个地方，兄弟们，你们说我分析的对吗？”
　　那郝柱笑道：“兄弟你这一回的分析还比较中肯，哥哥我完全赞成，这样好吗？我们兄弟俩个就包圆了吧？”
　　那孔明笑道：“两个兄弟啊，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着也得让哥哥我一个吧。”那张䮗笑道：“柱子爷爷，我觉得山海关和葫芦岛现在还不要急着夺回来，因为，敌人的统帅部正在犹豫，举棋不定呢？如果现在就夺了那山海关和葫芦岛的话，就促使敌人下决心要逃跑了，所以要来个稳军计，先不要惊动敌人，然后给敌人一个冷不防，这样要更好一些，因此，这打宁远卫古镇的任务应该让孙子我来完成啊。”
　　且说众将是纷纷请战，士气大振，刘孩笑道：“观古论今，北国交兵，最重天时，选中正是隆冬严寒季节，四野茫茫，冰天雪地，骑、步皆废，唯独扒犁显威，北国豪杰杖扒犁而称雄雪原林海，我们应该学习之。扒犁是我们今后进行军事斗争的重要装备之一，我们应该加以重视才对啊。”
　　书中代表，扒犁又称扒犁、扒杆、雪橇、冰床、拖床、柁床，满语称为法喇。清阮葵生《茶余客话》卷十三中载：“法喇，似车无轮，似榻无足。覆席如龛，引绳如御。利行冰雪中，俗呼扒犁。以其底平似犁，盖土人为汉语耳。”形象地描述了扒犁的形制、构造，解释了得名的缘由、使用的环境场合等问题。扒犁制作简单，多用韧性较强的柞木、椴木、桦木和榆木。《黑龙江志稿》载：“制如冰床，而不拖铁条，屈木为辕，似露车座低，傍轮前有轭而高，驾以牛或马，走冰上如飞。亦可施帷幕衾绸以御寒。”简单说就是用两根一丈多长的木杆，一端用火烧烤，使其高高翘起，用作辕子。另一端触地平直的部分钉上横杆，加上支柱，做成车厢，可以坐人，也可以装货。有辕有底，无轮毂，靠两根光滑木杆在冰雪地上滑行。可以说，扒犁主要是针对东北地区冬季漫长，道路雪多冰厚这样的自然环境而创造出来的便捷工具，特别是在山高林密，沟壑全被冰雪覆盖的地区，扒犁的使用更为广泛。古往今来，北方各民族在户外活动主要靠扒犁，为什么叫扒犁?因为这种工具很像在地里耕地用的“拖车”，可能古人是受了“拖车"形式的启发。“扒”，是指这种东西没有轮子而能在冰雪上滑或者土路上拖动，远远看去像在地上扒，所以称之为扒犁，既准确又形象。
　　俗话说，关东的雪是永远不化的。入冬以来，一场雪接一场雪的下，真是柳絮纷飞，雪花飘飘，玉树琼花，素裹银妆，别有一派风光，真是无边的冰雪世界，群山峻岭，千里原野，白桦林间，小小村落，白雪皑皑，到处都是雪乡、雪村、雪谷，扒犁是生活在北方冰雪世界中人们的主要运输工具。北方一年中有半年的时间处于冰雪期，而户外山川沟野之间雪特大，往往填没了道路，只有扒犁可以不分道路，只要有冰、有雪，便可在其上行走，靠的是畜力或人力的牵拉。
　　北方的扒犁轻便精巧，有时用同等粗细的小杆，经火和热气熏烤发软，然后窝成弯形，穿上横带制成扒犁。这种架子扒犁主要是人拖，用于赶集、运粮或砍柴。还有一种跑长途的重载扒犁，用粗木凿铆镶镶死。铆不用钉子，榫对准铆后用水泡浸。木头一涨比钉子钉的还结实。这种扒犁往往是拉重载、跑长途，扒犁架子也大，最大的有两顶小轿那么大。如果拉人还要支上睡棚，那就舒服多了。这种睡棚左右各留个小窗，里面有火盆、脚炉等，长途在外可过夜和抵挡风雪。
　　那扒犁一般用牛拉马拖外，从前的女真、肃慎、锡伯、鄂伦春、赫哲等民族，还常常使用狗、鹿、麋鹿等动物来拉。《吉林地志》记载：“满清未兴以前，在东海三部之东北，而与渥集部紧相连接者，则清纪概以使犬、使鹿别之。”“费雅喀与日本北海道之虾夷为同族，且至今日即使犬、使鹿之界说。如以使犬论，依兰以东，家畜事驯犬拽扒犁。”《吉林地志》还载，自伯力东行一千二百余里，沿松花江两岸居住的黑金人，冬季以数犬驾舟，形如撬，长十一、二尺，宽尺余，高如之。雪后则加板于下，铺以兽皮，以钉固之，令可乘人，持篙刺地，上下如飞。”可见，这又是一种用狗牵引又以人为持具支地而行的“扒犁”。这里的人驾扒犁至索伦河南，与诸种人为物质交换。可见，过去人家养狗，不单单为了看家狩猎，还为了“驾犁”。《吉林乡土志》又载:“清初，有所谓使犬部者。如今临江等处，每于江上结冰，用狗扒犁。各驿站靠狗扒犁传送信息。”这是多么有趣的民俗风情，一群狗儿身上冒着热气在雪原上奔跑，主人的响鞭炸开了树上的霜花，辽阔的雪野一望无垠。此是闲话，一笔带过，暂且按下不表。
　　那张岚笑道：“说起塞北的雪，一年六个月冰雪期，扒犁就成为满族生活中的主要交通工具。扒犁在翻山越岭，穿林子，跑江套，出行、狩猎、载物中都比牛马车方便，每天可行二百余里。乌苏里，两大怪，汽车没有扒犁快，装水用布袋，这就是指雪扒犁。民间称扒犁是陆地上的船，冰上的车，与现代交通工具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据说扒犁这个不起眼的工具，还受过清朝的皇封，朝廷在沿途十里左右为扒犁帮设有一个驿站，俗称“狗站”。乾隆七年还举行旗人扒犁节。还有一个有意思的故事。在北京故宫的太和殿前，有一整块“云龙石雕”长约五丈、宽约一丈，高五尺，重250吨，就是用扒犁从石料场一步一步运来的？石料场到故宫上百里，工匠们在沿途百里之内，每隔一里处挖一口水井，在道路上用水浇成冰，用扒犁载石料，在扒犁底用圆木滚动向前，在滚动前往时再洒热水，这样减少阻力，很快就运到故宫了。从这故事中显示出我们的先人们是多么聪明有智慧。乾隆第三次东巡祭祖，留下一首咏扒犁的诗文《法喇》，诗曰：
　　架木施箱质莫过，致遥引重利人多。
　　冰天自喜行行坦，雪岭何愁岳岳峨。
　　骏马飞腾难试滑，老牛缓步未妨蹉。
　　华轩诚有轮辕饰，人弗庸时奈若何。
　　书中代表，扒犁是生活在北方冰雪世界中人们的主要运输工具。人们把扒犁称为陆地上的船、冰雪上的车。东北冬季漫长，冰雪覆盖大地四五个月时间，道路难辨，车马难行。为适应这一环境特点，先人们创造了扒犁这种适合在冰雪上行走的交通工具。扒犁在冰天雪地里具有独特的作用。过去，木材生产是靠扒犁把木头拉下山的，是用扒犁从森林里往外拽“件子”。一棵巨大的上千斤重的树干，一头拖在地，一头装在扒犁上，用牛、马一拖轻易地运走了。农村使用扒犁的时间多，拉柴火、送粪、运粮、赶集购物、走亲访友，甚至姑娘回娘家都要坐扒犁。若是在江河冰道上驰行，其速度更快。扒犁架矮，装物、坐人都方便，行驶安全，即便扒犁翻了，周围都是松软的厚雪，也不会发生意外。坐扒犁出行，舒畅安全又快捷。扒犁有大有小。畜力拉的是大扒犁。因其用途不同，又分为牛扒犁、马扒犁、狗扒犁、鹿扒犁。关东农村所用的多是牛、马扒犁。人力拉的为小扒犁。没有牲口的人家干活都用小扒犁。小扒犁成为山区农民冬季劳动的必备运输工具，不仅家家都有，甚至每个劳动力都有一张小扒犁。小扒犁为人们免去了肩挑背扛之苦，减轻了劳动强度，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运输工具，扒犁是雪地里的运输能手。越是雪大冰厚，它就越有用武之地，就越能显示其独有的冰雪精灵的风姿。此是闲话，一笔带过，暂且按下不表。
　　那曾山笑道：“我们这一仗是在辽西走廊打，目标有三处，一是锦州、二是宁远卫，三是山海关，这三个城镇都在一条线上，首尾相距约三百里的路程，宁远卫在二者中间，现在的情况是锦州有国民党的军队十万精兵驻守，山海关有国民党的军队十万精兵驻守，宁远卫外围有国民党的军队三个师，总共约六万人马，分别驻在砬子山、月亮山、沙后所等地，若要成功攻取宁远卫古城，必须先拔除这些外围据点。此时的宁远卫古城内，驻有国民党正规军和地方保安大队及警察等武装，共约三千二百余人。”
　　那曾山顿了顿继续笑道：“山海关—宁远—锦州一线，到底那个点是最关键的？从地理位置看，宁远在山海关外二百余里，再往前一百多里就是锦州，再往前是广宁，在整个辽西走廊，宁远正好处在一个中间的位置，它基本三面环山一面是海，是连通关内、关外的军事重镇，锦州、宁远、山海关是沿着辽西走廊一字排开，锦州把着出关的出口，山海关把着入关的入口，宁远扼守最窄处。那么，东北方向往关内看，哪个点才是入关最重要的节点呢？现在我们若全力攻击山海关，则被宁远卫截断后路。而全力进攻宁远，这样一座重城，拉锯战要打到人困马乏的时候，山海关出兵，我们也很被动。若攻打锦州，那宁远卫、广宁也会前来夹击，战局变化实难预料。”
　　那曾山喝了一口香茶继续笑道：“目前长春之敌仍然处于重围之中，攻打长春和阻击援敌的作战方案，长春城敌防御工事据查甚为坚固，除城周围布有强固工事外，城内则密布纵深抵抗的巷战坚固工事，我军攻长春即会付出最重大的伤亡，最后仍可能无法解决战斗，因此我们可以以一部兵力继续围困长春城，暗中去攻击宁远卫、山海关或锦州等城池，兵法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在此期间我们需要准备充足的粮食、弹药、被服等战争物质，同时扩兵备战。”
　　那刘孩笑道：“同志们，按照上级首长的意图，我们现在已经解决了交通运输、后勤补给等重大问题。所以，此时的任务有三项，一是将准备大军南下所需要的粮食运到宁远卫听用，二是攻打宁远卫并清除北宁一线敌之据点，三是将敌人压缩到锦州城内予以歼灭，由于路途长，路况复杂，战线长，战斗频繁，所以我们必须精心筹划由松亭关运输粮食至宁远卫之各项技术问题。”
　　那刘孩笑道：“同志们，刚才大伙发表了各自的看法，提出了一些行动方案，基本上达到了思想一致，目标一致，现在我命令，郝梁、郝柱同志，你们率本部人马攻击沙后所，刘弘、虎子同志，你们率本部人马攻击砬子山，张䮗、张彦同志，你们率本部人马攻击月亮山，建勋、建功同志，你们率本部人马攻击韩家沟火车站，光平、建平同志，你们率本部人马从东门攻击宁远卫，张岚、徐秀同志，你们率本部人马做预备队，曾山同志，你率本部人马负责各路之间的联系，孔明、孔亮同志，你们率本部人马负责各路人马的饮食、饮水、武器、弹药的供应，同时负责战场的救护、转移、安置工作，我随预备队一起行动，听明白了吗？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现在开始行动。”于是，刘孩一声令下，各路人马纷纷行动。不提。
　　且说刘孩和他的战友们做好了作战方案之后，不久便下了一场大雪，就在大雪封山的前一天，大河雪山冰封雪盖，寒风如故，家家户户开始拾掇砍柴的家什，这一天，天刚放亮，按老百姓的算法是卯时左右，后半夜二三点钟，刘孩和他的战友们早早把饭烧好了，吃完饭，带好了干粮，战士们推着独轮车，老乡们驾着马扒犁一起向宁远卫进发。正像古人描写的一样，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三百里风雪路，扒犁过后雪沙扬溢，冰雪飞舞，逶迤雪道，静沃无涯，身后是两道弯弯曲曲的扒犁褶迹，勾勒出一幅长长的画卷伸向远方。十里八村的村民赶着马扒犁，从四面八方奔来，加入了解放的大军。一路上，一声声长鞭炸响，震落了天上点点星辰，一阵阵马蹄声脆，在寒风中扬起了飞舞的雪屑，一张张挂满霜花的脸颊映着热烈的笑语欢歌，一队队雪扒犁在雪域旷野雪浪滚滚的林海雪原上飞驰着。大战在即，各村屯成群结队赶着马扒犁往镇里粮库送公粮，送公粮时要选好马、好套、好扒犁、好车老板，天刚亮，装好一袋袋公粮，扣鞍子、上脖套、挂后鞘、拴肚带、紧缆绳、车老板子身披一件羊皮棉袄，头顶一个狗皮帽子，上衣肥大，裤子呈“角锥形”防止进雪，脚蹬一双满是趋褶的皮兀拉鞋，粮库验公粮还得排队，龙头山一带的群众，在深山密林三百多里范围内拉着雪扒犁，秘密运送粮食与弹药物资。驾着马扒犁飞奔在雪原里。不提。
　　且说刘孩利用风雪交加，敌军放松警戒，行动十分秘密，刘孩大军次日凌晨到了宁远卫外约十里，待全军稍事休整和进食后，刘孩下令立即攻城，因为那守城的国军以为解放军的主力正在长春一带活动，根本就没有想到解放军会来攻城，所以宁远卫的国军毫无戒备，未发现刘孩的行动。四更多天时，刘孩军到达宁远卫城下，守城者仍未发觉。刘孩、张䮗、张彦、张岚、徐秀、郝梁、郝柱、孔明、孔亮、建勋、建功、建平、刘弘、虎子等勇士一马当先，扑向各自的目标，将士们奋勇冲杀，登上城头，打开城门，发出三颗红色信号弹，开始总攻，那国军尚在梦中，仓促应战，未及天亮，各重要阵地被刘孩和他的战友们一一攻陷，鸡鸣时分，战斗胜利结束了。
　　且说天明后，刘孩将粮草、被服武器、弹药安顿停当，稍作休整，且说刘孩令郝梁、郝柱、孔明、孔亮、建勋、建功、建平、刘弘、虎子各率本部人马，沿北宁线打来，一路上炮响连天，杀声震地，犹如下山猛虎，势不可挡，国军前后受敌，如何抵敌，于是望北急走，刘孩驱兵掩杀，国军大败，尽退至锦州城内，坚守不出。刘孩移军逼近锦州城外下寨，将锦州四面团团围住。不提。
　　且说刘孩立即召集众将研究攻城方案，刘孩笑道：“同志们，我们按照毛主席的要求和林总的命令，已经打通了北宁线，并将敌军围困在锦州城里了，现在敌人已成瓮中之鳖也，都是困兽犹斗吗，敌人一定会做最后的顽抗，为了减少伤亡和保护古城里面的历史遗迹、古董文物，我们要制订一个详细地攻城方案，大家都说一说好了，下面谁先发言。”
　　且说那刘孩的话还未落音，这时郝梁听后着急了，抢先笑道：“孙子兵法说，兵贵神速，我们要趁敌人新败，刚入城内，立足未稳，军心涣散之际，立即发动攻击，可一鼓破之也。”
　　那郝梁顿了顿继续笑道：“具体的方法是，利用我们的独轮车做活动掩体，步步逼近，多路突击，敌人是防不胜防。”
　　那刘孩笑道：“郝梁爷爷，你是打算白天发动总攻呢，还是晚上发动呢？”
　　那郝梁笑道：“你郝爷爷我光明正大，明人不做暗事，我就在白天发动，因为我们的士气旺盛，而且我们的独轮车已经加固，就和那坦克车一样，敌人的枪炮根本奈何不了我们的独轮车，因为枪打不动，炮不在射程内，而且白天视野更清楚一些，白天发动总攻能有效的摧毁敌方工事。”
　　那郝柱笑道：“兄弟啊，哥哥我刚才在前沿阵地观察发现这东边的地势比城内高出许多，而且是一溜斜坡，我觉得此处可以作为突破口，只用十几辆独轮车就可以打开一条通道了。”
　　且说1948年10月14日上午10点整，随着刘孩的一声令下，只见郝梁、郝柱、孔明、孔亮、建勋、建功、建平、张䮗、张彦、刘弘、虎子十几个推着小独轮车一齐向敌军的主要工事冲去。当打开缺口后，刘孩身先士卒率领部队冲进锦州城内，与敌人展开了街巷战。经过一天的激烈战斗，刘孩率部全歼敌方守军，缴获了大批战利品。这场战役，扭转了胜负的天平。
　　俗话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刘孩趁雪夜长途奔袭，一举夺了宁远卫，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不顾疲劳，连续作战，乘胜兴兵，连夜往锦州进发。北宁线上的国军败兵退守锦州孤城，锦州守将范汉杰发书告急。廖耀湘起军二十万，前往救援，只见那，旌旗遍野，刀枪如林。行至彰武、新立屯时，被转头而来的刘孩大军一阵截杀，国军大败，溃不成军，廖耀湘西进兵团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长春守敌开城投降，沈阳也随之解放。至此，东北决战以解放军完胜，国军败北而载入史册。不提。
　　刘孩和他的战友们收拾行装，推着独轮车，满怀信心，在毛泽东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又奔向了新的战场，为人民再立新功。这些创造了众多奇迹的英雄们又谱写了更加辉煌壮丽的丰功伟业，留下了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感天动地的诗篇，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