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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爱情不是游戏      作者:杨全军      发布时间:2020-01-06 10:03:30      字数:6825

  春节来临,新怡鞋厂放假三天。
  大年初一,文平约晓芬登山游玩。她听了心悦,点头答应。穿好过年的新衣,打扮得亮丽照人,与他一起高高兴兴地向几里外的百花山蹦颠而去。巍峨雄伟的百花山,在阳光的照射下,早也享受着春风的芬芳气息。山脚下,数条羊肠小道穿过老藤缠绕着的苍天古树,穿越被野花点缀着的碧绿覆盖着的树荫,穿越过这嶙峋怪石,峭壁山崖,向林间深处,向山峰时隐时现地延伸。在数条小道上,有无数花花点点的人群随着时间的不断移动,成群结队地去领略春风伊始,阳光和煦的大自然风光。
  太阳当顶,游人背上早也有了滚烫的滋味。汗水不知何时爬在他们的脸上,不知何时打湿了他们的衣襟。经过长时间的爬行,腿脚也不听使唤地发软叫苦,使得全身上下瘫软无力。一阵阵疲惫凑热闹般地向他们袭来……于是,许多游人不由自己地停了下来,躲进树荫下、岩石、山崖边透风歇气,让这春风来解浑身上下的疲劳与热气。
  晓芬没有那么娇气,这点热,这点累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别人都热着累着了,而她还不当一回事。挺了挺胸脯,一只手摸摸脸上的汗水,另一只手拉着文平,迈着稳健的脚步继续沿着山路往前爬行。太阳的滚热让他受不了,汗流满面让他显得十分难堪,疲惫让他腿脚发软而变得浑身无力。他真想停下来透透气,通通风、歇歇脚。可她似钢铁铸成的,热累对她根本不起作用。他确实够呛,而她信心十足呢,根本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他真的受不了,有苦难言,但又怎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怎能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丢人现眼?大男人的脸么?确实丢不起。无可奈何,只好硬撑。可浑身瘫软无力,怎撑得下去?受不了,他暗暗地责骂她,但不敢表露出来。他强撑着脸面,死拖硬磨地苦熬下去。唉,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打肿脸充胖子,充得了一时,怎充得了一世?没隔多一会,他终于尝试了硬撑脸面的苦头,不甘心但受不了,终于泄气了。
  “晓芬,这天太热了,太会折磨人。我们爬了这么多山路,确实有些累了,不如停下来休息一下。”
  晓芬笑了笑。
  “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爬上山顶了。再坚持一下,到时在山顶痛痛快快地休息一下。”
  “嘿,你真是铁人,不怕热不怕累,可我是血肉之躯,真有些吃不消了。求求你,休息一下继续爬行吧。”
  “我怎么不觉得热呀累呢?你是不是用豆腐拼凑成的?哼,一个大男人,连女孩都不如……还好意思说。”
  “唉哟,哪个敢跟你相比?世上能找几个你?登山健将见了你,也会甘拜下风。何况我呢。”
  “哼,少油腔滑调。到了山顶,你想怎样休息也无人管你。”
  “唉,我的晓芬,求求你高抬贵手,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哼,真是个窝囊废。就说我与众不同嘛,不如说你无能而不能比。看,山顶上那四个人是怎样爬上去的?人家可不像你,吃不了半点苦。爬一下山就叫苦叫累,还算不算是一个男人?”
  文平翘了翘嘴巴,把脸皱成一团,无奈地苦笑着。
  “唉,跟你做朋友真难。连爬个山也要跟别人比个高低。”
  晓芬哼着鼻子嬉笑地说:“哼,连爬山都没一点毅力,还想和我做朋友。嘿嘿,没门。”
  “唉,我服了你。还有什么说的呢?认命了。忍得一时之苦,免得百日之忧。好,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登山赢芳心。一角辣味十足的朝天椒。”
  “少废话,继续前进。”
  “哼,爱情会让人坚强,这点辣味又算得了什么呢?”
  “少耍嘴皮子了,让行动证明一切。”
  说完,不等他反应过来,顺手抓住他的手加快了脚步。他被她硬拖着向前爬行,当他们来到山顶下即将登上顶峰之时,只听他大叫了一声:“晓芬,小心……”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猛地向她扑去。她被这突然一弄,弄得一肚子气。正想狠狠地训他一顿,这时,猛听见头顶上有石头的滚动声。抬起了头,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闪。不由自己地大叫:“文平,小心!”
  她这一闪,让文平扑了个空,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顿时,他的脸皮皱成了树皮疙瘩,痛疼传遍了他全身。他抬起头,慌恐地往头顶上方一望,顿时一下惊呆了。只见一块碗大的石头特别照顾他,滚滚朝他而来。他朝旁边一滚,而这石头像跟他很有缘,舍不得似的朝他飞吻而来。擦腿而过,朝下滚去。他忍不住“唉哟”地叫了一声,无力地抬起头,朝山顶上狠瞪了几眼。这时,在山顶上露出的四个人头慌忙地缩了回去,他恼怒已极,忍着疼痛准备爬起。就在这时,晓芬又是一阵大叫:“文平,小心。”
  他听到了叫声,伸头看了一看,顿时吓慌了手脚。原来,自己爬卧在一个山崖边沿。下面是好几丈深的深谷。只要稍稍往外移动一下,随时都可能掉下去。说具体点,只要掉下去,这里将成为他通向地狱的捷谷,走向死亡的坟场。他吓傻了,用手紧抓住这山崖石头的棱角,不敢随意乱动。就在他六神无主,思维处于慌乱、惊恐之时,晓芬向他伸出一只手。他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死抓住不放。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把他往里拖。经过努力,他被拖向里面一点,离山崖边稍远些。他倒抽了口凉气,无力地放开她的手。一场虚惊过后,他全身发出难以忍受的疼痛。趴在地上,半天动荡不得。她呼出了一口虚气,心魂不定地说:“好险,吓死我了。”
  又隔了一阵,又听见晓芬一声大叫:
  “文平,快把手伸过来。”
  原来,文平卧着的那块山石,本来处于疏土之中。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这次被他们这般折腾,终于承受不了他与它本身的重量。在山石的边沿处的疏土中,开始出现了一丝不规则的裂缝,裂口越张越大,情况十分紧急,稍稍不慎或时间稍长,随时都有可能伴随着这块山石掉下山谷。惊骇中的晓芬也不再考虑自己的安危,不顾一切地把他往里拖。他的魂被吓飞了,魄也跟着跑得无影无踪。一种条件反射,死死抓住她伸过来的手不放。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不但没有把他拖进来,反而抗拒似的死拖着她向山崖边滑去。
  他有些绝望,在绝望中又有些幸灾乐祸。哼,这也许就是缘吧。在人世间我得不了你,就是做了鬼也有你陪葬相伴。啊,这是天意,天意啊。在地狱里,上天也作了安排,也要让我把你泡上。
  晓芬的重心在魔鬼的嬉笑中逐渐被移向山崖边,随时随地可能将她与文平一齐消失。在这通向的消失中,在地狱里将他们变成鬼鸳鸯。她不服气,欲与残酷的现实抗争。就是献出自己的宝贵的生命,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孤独地离去。也要拉上他,留在美好的人间,将生命延续,在爱情中共放光芒。如果上天决定让她离开这美好的人间,她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也愿在地狱里与他将神圣伟大的爱情延续到永远。她在生与死,爱与情中多想扭转这一局势。但眼前的残酷决定与他生死相伴。正在她绝望地准备与他一起殉葬在这深谷之时,一根老树藤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一喜,用另一只手试抓了几次,可就是差那一点点。她不服输,绝不会放弃这根能让她与文平残存生存希望的老树藤。她又向老树藤蹦了几次,最后终于抓住了它的一端。顺势在一根手腕粗的树上拴缠了几圈,对着他大声叫道:“文平,快抓住这根老树藤。”
  处于绝望中的文平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被她这一叫,终于看到了新生的希望。心里一喜,顺势用一只手抓住这根老树藤。虽有气无力,但心里踏实了许多。他随她的拉拖,随着这根老树藤,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里移。她的身子也一点点地移向里边,并离那棵树不远。他心里更加踏实些,挣脱了她拉拖的另一只手,向那棵树靠近。
  她见他摆脱了大的危险,心里也宽松了许多。欲想用另一手抓住另一棵树。因她不想把自己的安危系在他欲抓的那棵树上。因此地的山中之树像这山石一样大多系于松土之中。有时就是多那一点力就会导致树的倾倒甚至连根拔起。她伸出另一只手蹦了几次,但还是要差一点点,她不服气,又试了几次,可还是没成功。他欲抓的那棵树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但她无心去抓。因她怕自己的重量会导致这棵树的倾斜甚至树的连根拔起。她虽疲惫无力,其危险也时时向她压来,但她铁了心,如果用危险无望来决定爱情,她绝不会因地狱的阴森恐怖而只考虑自己,将爱情的另一半抛之不顾。如果真要选择牺牲,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因她绝不会怕失去人间的美好而苟且偷生,贬低爱情的伟大与神圣。
  经几次的拼命抗争,晓芬终于如愿地抓住了树干,她的心里也安稳了许多。经文平的努力,他也抓住了那求生的树。他们都松了口气。除了精疲力竭外,全身冒着冷汗。
  经过他们的折腾,文平抓的那棵树早已在松土中危在旦夕。虽然减了她的一些重量,但根本经不住他庞大身躯的重压,根蔸在可怜中发出了悲哀。渐渐顶起松土,慢慢地冒了出来。树杆在悲哀中歪歪斜斜地向终结美好的一方(死亡)靠近。稍微平静下来的他见了这骇人的场面,吓破了胆,发出一阵尖叫。顺势抓住她抓住的那棵树的树杆。她骇了一跳,顺势抓住他的另一手。他被吓得半死,半天还不过魂来。她见状,慌忙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他见状,顺着她将自己的重心向那棵树移。系着他们重量的那棵树,若只有她的重量,还马马虎虎地能应付过来。可又增加上了百把斤,显得力不从心了。于是顺势而下,托着他们的重量向山崖边倒去。他一见只差没吓死。一种求生欲的支撑,他似丢魂般地叫:“晓芬,快放下我。”
  她听了,以为他在为她的安危着想,哭丧着脸说:“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承担危险。”
  “快点,再不松手,我们两个都会没命了啊。”
  “不,我绝不会松手。若我松手的话,没命的一定是你。”
  他几乎是在向她祈求:“不要傻了,这棵树已经承受不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若再不松手的话,我们将会葬身在这深谷里。”
  晓芬毫不理会,十分固执,看也不看一眼地说:“哼,有什么可怕的,要去我们两个去。你若去了留下我,让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承受震痛心魂的悲哀。这样的生存我不要,不如与你一齐走向地狱做一对鬼鸳鸯。”
  文平急得差点没叫她爹娘了。
  “世上怎么还有像你这样十足的傻瓜。你若再不松手,我们的重量将会把这棵树连根拔起。晓芬,我的姑奶奶。”
  晓芬只知这棵树系着他们的重量难以承受,没想到事情竟是这么严重。她吓了一大跳,抬起头慌忙朝那棵树望去。只见树杆很严重地歪向山崖边,正一点一点地向下歪去。她猛地一惊,不顾自己的安危松开他的手和那棵树,顺势向后猛退了几步。由于减轻了许多重量,这棵树稍稍稳了一下。文平用双手死抓住那缓缓下垂的树,顺着崖石边一点一点地往里挪动自己的身子。这时,只见“哗哗”一声巨响,山石随着这些裂开的松土一齐滑向山谷。那棵树也跟着抖动了几下,歪歪斜斜地稳住了枝杆。
  晓芬见状,吓傻了,大声叫喊道:“文平,文平……”
  由于山石的滑动,文平的脚下腾空,重心全系于这树干之上。他的心魂早也跟着这崖石与滑下去的松土,飞到地狱之中。晓芬的心被悬挂在半空中久久不能落下来。只差没有昏死过去。就在这时,那山顶上的四个人慌忙赶到,顺着这棵树,把他们拉了上来。她半天才从惊心动魄中回过神来,朝那四个人道了几声无限感激的“谢谢”。那四个人把头埋得低低地含糊了几句……
  “文平,你没事吧……”
  “文平,你不要这样……”
  晓芬不停地哭叫着。文平的心魂终于在振荡之中平静下来。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全身被一股股虚汗打湿。他忍着全身抽筋般的疼痛,故作平静地对她说道:“我没事,晓芬,没伤着你吧?”
  “我没事,只是太苦了你。”
  “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晓芬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对不起。要不是你,受伤的一定是我。其后果不敢想象。”
  文平在不幸中得到万幸。唉,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后福么?就是早点泡到这辣味十足的小妞。他想到这里,心中多了一丝安慰。为显示自己的风雅,他故作幽默地说:“不要自责了,如果一定要有人受伤的话,我怎么会抛你不顾呢?我的选择一定是我自己,因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痛。”
  “文平,求你不要这样想好不好?你若是这样,我心里不好受。唉,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和石头一起……”
  “有你在,我怎么会丢下你而去呢?”
  “到了这个地步,还耍嘴皮子。你开头一扑,我差点又误解了你。还以为你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呢。我不该以为你是那种让我讨厌让我心魂不安而让我失望的人。”
  “嘿,这点我能理解,我怎么能责怪你呢?”
  “还说呢。你真要让我内疚得挖个坑,把头深深地埋起来?”
  “不要说了。要说内疚,那内疚的人一定是我。尊重与承守诺言是一个正经人对待爱情的最基本方式。唉,为了爱情,我有时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起,我会极力控制住自己。因我不能违背自己所许下的诺言,而造成对你的伤害。会百分百地尊重你,用纯洁的心魂捍卫爱情的神圣与伟大。”
  “文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只一味地想着自己,而遗忘了你的感受?让你承受不该让你承受的滋味。”
  文平笑了笑。
  “嘿,也许吧。被爱情遗忘,心魂的痛疼尤如千刀万剐。”
  晓芬不言,红着脸把头压得低低的。她怕文平真的想歪了,将给爱情带来不利而伤大雅。她猛地一愣。心中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他见她不语,对准她的胃口说:“嘿,不要往心里去,我是逗你的。我怎么会伤害你而只顾自己的感受呢?而如此破坏我在你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哼,我才不愿意呢。控制一切吧。让滚烫暖心的爱奉献给我唯一的所爱的人。用心魂紧靠爱情,得到精神上的融合,远远超过用肉体在肌肤上的碰触与刺激。”
  晓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把话题一转:“文平,你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嘿,没事。精神上的温馨,远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
  说完,他想用强者的形象来显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强者,可是老天像似不依指挥着他全身的痛疼故意与他作对。只要他稍稍地动一下,一股股痛疼就会传遍他全身。由于他的逞能,冷汗不听使唤地往外冒。嘴巴不由自己地翘得老高,脸皱成的树皮疙瘩越来越逼真。晓芬见了,心痛极了。忙掏出手巾在他脸上轻轻地擦拭着汗水及一些污物。她瞧见他裤管上有擦伤的痕迹,用手拉开他的裤管。只见他那毛茸茸的腿上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她一见,心在不由自己中猛烈地抽挛。她控制不了自己,用手轻轻地摸着这些伤痕,像抚摸着自己被震痛的心魂。
  “文平,痛不痛……”
  晓芬的话还没说完,文平忍不住“哇”地大叫起来。她一听,慌忙缩回了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把头压得低低,带着哭腔对他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此时的文平在心里对她一阵叫骂,但没有表露出来。他忍了忍剧痛,强装着笑脸,朝她露出难堪的一笑:“嘿,我怎么会觉得痛呢?我是逗你玩的,不要往心里去。这次受伤我觉得值,因为让我终于明白了。我的一点点痛,时时都连着你心魂的一股股疼。”
  晓芬觉得满脸有滚烫的臊红。她不好意思,保持了一阵沉默后对他说:“文平,还有哪里疼,让我再看看。”
  “嘿,晓芬你饶了我吧。千万不要再看。若惹出你的痛,我的心魂会在千刀万剐中疼。”
  “哼,人家说正经的,你却吊二郎当。你,你真坏……油腔滑调。”
  文平难堪地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胸口,恶作剧般地说:“嘿,你不是要看么?在这里。”
  “不正经,讨厌死了。”
  晓芬说完故意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少废话,让我扶你去看医生。”
  “嘿嘿,我连站都站不稳,你又有多大的能耐?怎样扶?”
  “这……哼,我背你呗。”
  她说着,爬满脸上的红晕红入了耳根。文平一听,真有点高兴。说句真心话,他真想让她背背呢。真想好好地享受一下她那艳体所散发出的清香气息,真想好好地享受一下她那被衣服包裹着的胴体。让自己的身子及心魂在这美美的刺激中,让自己去感受这翩翩欲仙的美味。他心里虽这么想但很怕。因为他不敢。他怕她一不小心碰触了自己身上的伤痕。而自己又难以忍受发出有失尊严的嘶叫。若是这样,他想撑起的坚硬的男子汉形象不是一损再损么。更何况,一个大男人要弱女子来背。说重点,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这样传出去,让人说三道四,以后怎么在那帮兄弟中立脚?他们笑掉牙齿是小,可以后小瞧人是大。
  他怕自己因受不了她那艳体的刺激而失控。在非分之想中,露出自己心魂之内的东西。其结果不敢想象。弄不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怎能为逞一时之快,丢失百年之欢?让这个自己想尽了一切办法而即将获得的猎物,从自己的口边溜掉,他确实舍不得。他要长时间地猎取她的全部——颗粒不剩。他定了定神,自己给自己打气。不能性急,忍耐、坚持才是求全的胜利保障。他又得意洋洋。哼,朝天椒啊,朝天椒,你虽然够辣,但我是有名的调料师,经过我调味,你的辣味将在我口中变得香喷喷的。不信,你瞧瞧。
  “文平,我背你……”
  晓芬的再次请求打断了他的遐想。不由他回答,她抓住他的手,欲把他往自己背上拉。他见了笑着拒绝。
  “不用了,我怎么能让你背呢?”
  “还说这些干嘛?事情也到了这个地步,我总不能看到你在这里受苦受罪。”
  “唉,不要太为难我了。这里有四个兄弟,让他们帮帮忙。”
  “不!事情都是由我而起,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何必去麻烦别人呢?毕竟我们与他们并不认识。”
  她十分固执。不由他说,硬拖起他欲搭在自己的背上。那四个人见了,慌忙站起来。其中一个对晓芬说:“出门在外谁没有难处?就让我们来吧。不要太客气了,这点算得了什么?”
  晓芬有些难为情。
  “那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助人乃快乐之本。”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文平的话打断。
  “难得人家一番热心肠,就让他们扶吧。”
  那四个不等他把话说完,一齐上来扶着他。晓芬见了颇有感触,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谢,谢谢你们!”
  那四个朝她露出复杂而又让她很难解的一笑,扶着文平轻手轻脚地向山下走去。她紧跟在后面。
  “小心点,不要碰他的伤口,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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