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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爱情不是游戏      作者:杨全军      发布时间:2020-01-01 18:56:12      字数:6071

  作者言
  创新创新,离开了大胆怎会创出新的东西?画地为牢地死守陈规,平静的水面不会自起巨浪。将成败荣辱付之一笑,取于创造,才会给文学注入新的生命。
  《爱情游戏》就是在大胆中创出一条小说创作的新方式。可能败笔多多,可能从中夭折,但怕夭折,计较成败荣辱,不如停笔休闲。将它看着等待出土的种子吧,让它冒芽,由人修剪,可能它会长成一棵大树。
  多种修辞与表达手法在《爱情游戏》中将小说的语言引自多元化。将诗歌散文的诸多因素引入小说世界里,让它滋生发芽,给小说世界注入新的元素。
  在传统小说中,故事的发展转折变化主导着整部小说,对人类情感之内的东西总是轻描淡写或是一笔带过。除了精彩的故事,让人觉得还少点什么。唉,情感像是被散文诗歌买去了专利,在小说世界只是冰山一角。换种方式说,情感只是为故事情节的发展穿针引线,是臣服于故事情节的,小说是人类大熔炉的缩影,而情感是人类复杂多变的导火绳。有它的引发,才会出现许多新的故事。有它的引发,才推动人类历史的发展。人类的言行都由它支配。在小说这个人类的火熔炉里,情感怎不可以占去一些篇章呢?怎不可以体现人类世界内心的复杂性多变性?以主人翁领着一帮人在小说世界里跑龙套,未免有点乏味吧。
  《爱情游戏》体现了一种新思维。没有情感的需要,故事情节很难占去大量的篇章。为了情感的多元化,故事情节只为情感搭桥铺路。由触而发,由发而感,由感而变,将内心世界在感应中的虚虚幻幻实实在在引自奇妙的小说世界。
  是的,情只言不感,只能将人变成说话做事的工具,除了空壳,很难找出灵魂。外界或自身的碰触,让人发生反应,感应到内心世界,引起内心世界的变化,左右着思维,控制着言行,体现出个性。所以说,在小说世界里,不能没有情。而这情只言,未免太浅肤了,只有感,才会感出你意想不到的东西。犹如一杯美酒,只言不能言出它真正的味道,只有品尝感应才能知道它美的滋味。只拿着它满山遍野的跑,它美在哪里呢?只有鬼才知道。《爱情游戏》就是想改变一个人拿着一杯美酒四处跑叫的方式,停下来慢慢品尝,感应它的美味。
  在阅读《爱情游戏》之时,要打破常规,将诗歌散文的阅读方式导入小说世界中,感应出在别的小说中难以感应出的东西。大胆大胆,再大胆,用魔幻的眼光会让你看得更透彻。
  钻天杨
  二零壹壹年春
  
  内容摘要
  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外面的世界也无奈。在五光十色的打工人潮中,由众多人在一场游戏一场梦中演绎着众多精彩的故事。在这众多的精彩故事中,投下了一道狼的阴影。于是有了黑色恐怖的猎取……
  
  序
  一群狼从墓茔深处,从各个阴暗之角,四面八方地朝南方涌来。它们为了各自的欲望,穿着华丽的外衣。放下五光十色诱人的光芒,垂下美味可口的诱饵,吸引着无数天真无邪的羔羊。它们的阴谋终于得逞了。在一阵狂笑中张开血盆大口,贪得无厌地猎取吞吃美味的猎物。于是,迷惑的被迷惑,寻探的被寻探,延续的被延续。这样,就出现了故事闪亮的开端。
  有人认为这些故事真正地开始了,而实际上,不完全被猜中。有人迷惑了,开始就开始嘛,为什么没完全猜中?难道它是这些故事的结束?嘿嘿,没有这么神吧。故事的开端会变成故事的结束?哈哈,不完全错,但也不完全对。对错各半,相依相连,分割难舍。这下,有人瞪大了眼睛,不觉更加迷惑。唉,再捉迷藏就没意思了,还是让我道明白吧。
  在现实生活中,许多串联在一起的故事很难单独将它们彻底分割,而毫无关联地分清开始与结束。在多种情况下,上一个故事的结束,是下一个故事的开始;下一个故事的开始,就是上一个故事结束的延续。许多故事串联在一起连成一个总体,形成一个拉扯不断的环。怎能轻易地下定义,说这就是故事的开始与结束呢?
  故事是这样,人生道路也是这样,我们生活的社会也是这样。唉,在这个由许多事件拼凑在一起的拉扯不断的环中,活动并感触最深的大概是我们人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在每个人的人生中会发生许多故事。由许多人许多故事加上诸多不同人的人生,加以融合汇聚,就构成了种种不同的社会现象。由许多不同的社会现象加以拼凑,就成就了庞大的社会体。于是,在这庞大的社会体中,每天都有许多连续不断的故事发生。这些连续不断的故事,在这个拉扯不断的环中由许多人充当演员。在这个环中,在每个人自己的人生道路上,他们扮演各自的角色。唉,这样一个庞大的社会体,不像一部思路完整、清晰的小说那么简单,能把章节、段落分得那么清晰,让人一看就一目了然。
  人们在这个环中,受着自身或来自外界的感应、刺戮,由许多人编排或自写不同的故事。由这些故事拼凑成一个宠大的事件大连环。情仇爱恨,喜怒哀乐在这个环中当然已是不可缺少的佐料。为结束而开始,为开始而延续,为延续欲与结束重合,为重合而再开始……人们在这个环中,编排上演的故事是一部庞大精美无与伦比的连续剧。在这个世上,恐怕没有这个舞台也没有这样的专职人员能上演。在这部庞大精美无与伦比的连续剧中,大多数人只是充当窜角演员而已。而这些窜角演员在这连续剧中显得十分渺小平凡。他们的人生他们的戏被这连续剧提取精华或抹掉,很难占去本剧的大量篇章。事虽如此,但连续剧的庞大精美无与伦比缺不了这样的大连环的拼凑组合。也就是说伟大精美的再现永远离不开渺小平凡的帮衬。
  唉,少扯废话,还是说狼吧。要说狼,可太多了。叫我来说,可能这辈子都说不完。如生命可以延续的话,请给我五百年。唉,上苍会特别关注我,那是不可能的。因我不是它的宠儿。我没这个能耐,就不逞这个英雄了,让别人去说吧。我这里只说一只色狼在这个环中上演的绵绵不断的故事。让世人大开眼界,看它怎样猎取食物。让读者朋友深思。请警惕,请回避,若你身边有这样的狼
  
  南方某镇的新怡鞋厂,花容月貌、窈窕绝艳的女孩时时展现。女多男少构成了一个独特的风景。
  这些妙龄女孩正处于青春焕发之际,在紧张忙碌的大工厂中,在龙鱼混杂的人海里,时时有不确定的东西困扰着她们。正因为这些不确定,让她们感到迷惑。想避去困扰,又感到生活中像缺少点什么,心态时时失去平衡。于是,心魂的失落向她们投来某种阴影。在这阴影的紧箍中,时时有一种反叛的因素,震荡着她们那不安分的心弦。心弦的震荡化成一股无形的动力,让她们不自觉地去冲破古老传统的道德文化禁区。于是,理智被五光十色的幻觉冲散。于是她们在迷惑中开始了寻探。
  在新怡鞋厂,许多女孩的眼睛不自觉地投向文平。不由自己,这些女孩的心弦在猛烈地跳动中开始加剧,增加了震荡的强度。英俊潇洒的文平坐镇生产部组台车间部门经理的宝座。他那成功人士的形象与那迷人的外表美合二为一,怎么会不让那些女孩青睐仰慕而动心呢?再加上他平日总喜欢与她们打成一片,怎么会没有故事发生呢?
  
  组台车间流水线上,鞋底、饰片像水一样在晓芬面前流过。一开始,她还慌乱地抓起,胡乱地贴上去。但太多了,不管她怎么快、怎么忙,就是忙不过来。她不厌烦了,赌起小性子来,索性来个坐视不管。坐在她对面的海燕见了,忙催促说:“晓芬,快点贴啊。货若流到后面去了,上面会骂人的。”
  晓芬发牢骚地说:“放这么多,流这么快,不累死人才怪呢。”
  “你再坐视不管,小心组长骂你。”
  “什么?这么累她还骂我?”
  晓芬冷啍了一声:“我不干了,管她干嘛?”
  她说着,索性把身子侧向一边,看也不看流水线一眼,任货物往下流。海燕慌了,手忙脚乱地捡着货物。这时,组长桃红阴着脸走了过来,朝海燕吼道:“还不快贴,捡它干嘛?”
  “这个新来的坐着不动,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
  桃红一听,把脸转向晓芬,见她还坐在那里还是不动,有些火了:“发什么呆啊,快点贴啊。”
  晓芬心里本来不舒服,于是就来了气:“在那里瞎叫唤什么?我不干了,出厂总行呗。”
  桃红一听,怒火直往上蹿:“你以为这是茶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少废话,快干活!”
  “哼,我又没卖给你,你说干就干了?神经病!”
  桃红气歪了鼻子,真想扑过去将她粉身碎骨。这时,文平气势汹汹地从厂务室走来,朝她们吼道:“上班时间在这里瞎叫什么?是不是在比谁的声音大?”
  桃红一听,火气随着他的声音的到来一下熄了下来,她低着头悄声地回答:“这个新来的,上班不做事。我说了她几句,她还比我凶。”
  文平一听,震怒地吼道:“是哪个有这么大的胆子。是不是嫌钱太多?专与钱过不去……我罚死你!”
  晓芬看也不看他一眼,再把身子向侧边移动一下。
  “哼,你厉害我怕你就是,不干了总行呗。你有种就罚呗,我不可能从家里拿钱来交你这个鸟罚款。”
  说完轻蔑地“哼”了一声,再把身子往侧移了一下。
  文平一听,顿时怒火填胸,他凶神恶煞地朝晓芬走近。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竟敢这样胆大包天,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今天不好好地修理修理她一下,我还算什么经理?不如反过来,她当经理,我当员工算了。当他走近仔细端详之时,心里猛地一跳,接着又是一惊。
  他有些花眼了。我的天啊,这哪里是人?简直是从美术馆抬出的,经过艺术家精细雕琢的艺术精品。我怎么没留意,新怡还有这么靓的女孩?而且还是在我的组台车间……他简直有些不信,但事实容不得他半点否认,一切都是千真万确。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竟朝自己默默地骂:我他妈的怎么不长眼睛?这么靓的女孩,上哪里去找?自动送上门来,还没看见……他想着,心头哪里还有气?一切的一切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欣喜若狂,一双贪婪的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
  晓芬见前面晃来一道影子,把头高傲地一扬,带着浓浓的火药味没好气地说:“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靓女啊?神经病。”
  文平心里一愣。想不到她竟这样自吹自擂,没有半点谦虚感。他感到不是滋味,因在女人堆里泡了这么久还没人这样对待过他。她在众多人面前伤自己的颜面让他有些吃不消,他愣了一下感到晦气。今天够倒霉的。竟让我碰上了一个高傲无比火药味辣味极浓而让我神魂颠倒的女孩。他再想想自己,有些想不通,心里很不服气。
  哼,你靓,你确实靓,那有什么了不起?再靓的女孩在我面前会矮一大截。不是我吹牛,往女人堆里一放,可以迷倒一大群。这样一想,他心里好受些。但反过来一想,她太靓了,高傲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更显出她那迷人的气质。他想着,舒畅地一笑,但想到她的高傲与火药味,脸一下苦了下来。唉,一切的一切都不会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她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绵绵无力的羔羊,用硬的根本行不通,用软的很难将她吃消。唉,兵书上云,攻城不如攻心。可攻心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用普通庸俗的方法她根本不买账。只有另出奇招猎取她的芳心才是上上之策,可要寻到这样的奇招,犹如大海里寻针会是多么多么地难。若就这样知难而放弃,他有多么多么的不甘心。因她像一块强磁,时时吸住了他的心让他难以自拔。他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赌咒发誓地想:不管她多么高傲,多么难以猎取,一定要将她弄到手。
  他想着,马上收敛了那种贪婪般色眯眯的眼神。语气加态度来了个九十度的急转弯,变得软绵绵的。
  “哦,火气不小嘛。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晓芬没好气地回答:“我火气还没发出来呢。哼,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凭什么要告诉你?神经病。”
  文平听了,“嘿嘿”一笑,望了望桃红。桃红一见,心里很不是滋味,低着头回答:“她叫晓芬。”
  文平一听,“哦”了一声,开口欲与晓芬搭讪几句。还没等他开口,晓芬怀着敌意的眼光向他狠狠地瞪了几下,并气势汹汹地向他压来。因她极为不高兴,除这气势汹汹的眼光之外,她还想用极为难听的语言痛斥他一顿。因她觉得这样解气,心里舒服点。
  当她与他的目光交接之时,不觉一愣,哦,这小子蛮不错嘛,还是有点人模人样够迷人的。先前他凶巴我也跟着凶巴了,哼,不吃亏,扯平了。现在他的语气神态蛮不错,听起来顺耳。样子呢,看起来也比较舒服。唉,他火气、尊驾都降了下来,我呢虽然不赚但也不吃亏,干嘛跟他再动肝火,何必再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她想着,怒气自然而然地消了,脸上不自觉地爬上了微笑再增加了女孩子应有的温柔感,还有意无意地向他看个不停。他捕捉到她心魂中的瞬息变化,心中自然一悦,不失良机地对她笑着说:“嘿,看不出你的脾气比我的大。唉,算了,我惹不起你。嘿,刚才我不了解情况,若有冒犯之处,望多多海涵。”
  晓芬一听,觉得蛮有意思。心中又多了一份喜悦,调皮地望着他笑了笑。
  “你、你是哪条神经短路?开头是凶神恶煞,现在竟变成……不说了,反正很有意思。”
  文平愣了一下,马上说:“请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今后有什么意见,直接找我。”
  “这话是你说的哦?不要怪我多嘴。”
  “不用客气,我说了算,有话尽管讲。”
  “唉,流水线放这么快,累死我了,我干不了这个工种,请给我换个工位。”
  “换,换什么工位?在其它工位上也未必那么轻松。忙不过来没关系,我帮你贴呗。”
  “哼,大经理就是大经理,挺会说风凉话。你有你的事,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这里等贴饰片。”
  “这有什么困难?自然我说了,就会有办法解决。”
  说完把脸转向桃红,朝她吼道:“你这个人是怎么管事的。人家是新来的,不懂,你也不教,忙不过来也不帮忙,一天只知道在这里瞎吵瞎闹。”
  桃红心里本来不是滋味,突然被他这样一吼,心里更加不舒服。一种条件反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提了几下,鼻子也跟着歪了几歪,心中有股怨气加委屈。但她不敢发作,她低着头小声而不服气地说:“如果都像她那样坐着不动地做事,个个都等着我帮忙,把我划成几大块我也忙不过来啊。”
  “还给我嘴硬!人家是新来的,不熟悉,干的慢。出现了这种事情你当组长的不去解决,谁去解决?哼,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找理由。处处都要我操心,我要你这个组长干嘛?”
  “我有我的事,我不能只为了她,而放下别的事不管啊。”
  桃红有些承受不了,眼泪不听使唤地在眼眶里直打转。文平根本不顾忌她的感受,又增加了一些火药味,朝她狠狠地瞪了几眼,怒气冲冲地说:“少给我找理由。从现在起,只要我不在,人家忙不过来,你就得找人给我顶上。实在抽不出人,顶上的人一定是你。”
  桃红见他的凶巴样,一股醋酸灌满了心中,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实在难以控制,像决堤的水,顺着脸蜂涌而下。
  她受不了,慌忙用手捂住眼睛,迭迭失失地跑开了。
  文平转过脸,又恢复了那软绵绵的神情。一边帮着她处理流水线上的货物,一边和她聊起来。
  “哼,碰到这样的人管事,真是没趣。”
  晓芬认为有点过火,打抱不平地说:“你平时说话都是这么凶吗?对人家客气温和点不行吗?”
  “哼,对她讲温和客气,她简直要上天了。嘿,我平时哪有这么凶,不讲理,都是她气的。”
  “她也没做错什么,怎么会是她气的?依我看,你一定对她有什么偏见或其他什么的。不然,你不会用这样的语气态度对她。”
  “嘿,你太多心了,我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她确实不像话。”
  “那就是你的理由?”
  “嘿嘿,为你呗。谁叫她不长眼睛,对你那么凶,我的晓芬大小姐。”
  “为了我?这个理由让我感到太突然了。你们两人的争执关我什么事?不要这么直接的歪想了,我可承受不了。”
  “嘿嘿,慢慢地承受呗,不然到时感到太突然了。”
  “你对我还有什么想法?”
  “想法很多,但一时说不上来。用一句简单的话说,一切都想为你。”
  晓芬不见怪地笑了笑。
  “我不一定会领情,朝天椒的辣味你尝没尝过?若有兴趣不妨去尝一尝。”
  “有味。吃在嘴里辣在心里,回味无穷啊。”
  “讨厌。谁与你耍嘴皮子?依我看,你还没真正地吃过朝天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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