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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一只灵貉

作品名称:长白山      作者:心意满庭芳      发布时间:2019-11-02 16:10:07      字数:6524

  话说那日军的一支部队悄悄地包围了土城街,立即在伪保长的带领下扑向那王先生的住宅,不提。且说那王先生早晨一起来就先到那菜市买了当日的青菜和一些豆腐、粉条等食品,回来以后就坐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的石凳上看书了,孩子吃罢早饭上学去了,夫人在邻居家串门聊天了,那王先生正津津有味地看聊斋呢,忽然听到街面上乱哄哄的,那王先生走到外面一看,只见有许多日本军人正急匆匆向他家走来,那王先生很机灵,就躲到一边看个究竟,这时那一群日军来到那王先生的住宅之后,立即将院子包围起来了,其中一个当官模样的对那伪保长一挥手,嘴里叽哩咕嘟的说了一通,那伪保长就一个人走近了王先生的家中,功夫不大,那伪保长就从那王先生家里走出来了,那伪保长笑道:“太君,这家里没有人,怎么办?是回去呢?还是在这儿等呢?”
  且说那日本军官听说那王先生不在家里,那日本军官犹豫了一会就带着三个卫兵和那伪保长一起走到街对面的一个卖早点的小店铺里,这个小店铺的主人姓刘,字大先,是刘兴品的大孙子,是刘孩(周彬)的大爷,以卖早点为生,主要是辣汤、煎包、油条、油饼、壮馍等一般家常饮食,现在正是吃早饭的时候,所以小店铺里坐满了客人,那刘大先正忙着呢,这伪保长和那日本军官就进到店里来了,刘大先和那伪保长很熟,刘大先笑道:“老宋啊,什么风把你吹来啦?怎么今日有空闲啊?吃过没有啊?如果没有的话?就请坐里面喝辣汤好了。”
  那伪保长笑道:“老刘啊,今日有重要的事儿,辣汤就不喝了,我问一下,你对面的王先生怎么没有在家啊?那王先生去哪儿了?”那刘大先笑道:“老宋啊,那王先生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啊,听说好像是他乡里的一个什么表侄结婚了,可能那王先生下乡去喝喜酒了吧,你这么早来找那王先生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啊?要不,你告诉我,等那王先生回来之后,我转告给那王先生好吗?”那伪保长笑道:“老刘啊,这王先生去乡下喝喜酒,怎么没有关大门呢?是不是你在骗我啊?”那刘大先笑道:“老宋啊,那王先生去乡下喝喜酒去了,那王先生的两个小孩子还在家里啊,那王先生的夫人也在家啊,刚才那王先生的夫人还在我店里盛了两碗辣汤,另外买了一笼煎包呢,不过那王先生的夫人喜欢打牌,可能去状元府她二姨家打牌去了,那小孩放学回来没有锁钥如何进门啊?所以大门没有关也,这不,让我给照看着的吗?”那刘大先顿了顿又笑道:“我说老宋啊,你不要再等了,那王先生平时不下乡走亲戚的,这次去喝喜酒一定会多住些日子的,也许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会回来的哟,”那伪保长笑道:“那王先生的夫人和孩子中午不是要回家的吗?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不然我没有办法给他们回话啊?”那刘大先笑道:“既然是这样,你老宋愿意等就等好了,我这会客人多,没有功夫陪你说闲话了,这里有凳子,你就坐这儿慢慢等吧,我去照顾客人去了。”那刘大先说罢,就自己忙自己的生意去了。不提。
  且说那王先生躲在傍边把这里早看了一清二楚,知道那日军的目的,一定是为那古金印而来,正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也,那王先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那王先生转身就走,七拐八拐就饶到了后街了,一闪身就进到一户人家里了,这家主人姓刘,字大山,是刘兴品的二孙子,是刘孩的二大爷,那王先生到了刘大山院子里笑道:“大山兄弟在家吗?”那王先生话未落音,就从堂屋中走出一条大汉,那大汉四十上下年纪,豹头环眼,一脸络腮胡子,根根倒卷,虎背熊腰,两只大手掌就和小蒲扇一样,那大汉朗声大笑道:“王先生啊,你怎么有功夫到我家里来了呢?是不是又淘到什么好宝贝了呢?”书中代表,这刘大山可有能耐了,他是文比诸葛亮,武赛黄忠将,此人粗中有细,能文能武,是一个文武双全,远近闻名的能人,他和这王先生只有一墙之隔,而且二人的学识、爱好一样,更是秉气相投,非常酷爱古董文物、名人书法字画,更有一样,他们二人对那围棋更是痴迷也,由于王先生和刘大山的家是前后街,中间只隔着一座墙头,有时候二人在一起切磋棋艺,时间很晚了,怕影响两家小孩子睡觉,那刘大山经常是越墙而过也,此是闲话,按下暂且不表。
  且说那刘大山一见那王先生来了,以为是来找他下棋的呢?那刘大山将那王先生让到堂屋里,连忙是沏茶,摆桌子,取出一副漂亮的云子来笑道:“老哥哥来得正好,兄弟我正无聊呢?咱们今天好好下几盘,如何?”那王先生笑道:“好兄弟,且把棋收起来,哥哥我有事儿要请兄弟去办呢。”那刘大山笑道:“好哥哥啊,什么事儿啊?”那王先生笑道:“现在那伪保长带着一群日本兵把我家包围了,看来是为这古金印而来的,我不能够让他们得逞,所以我想请兄弟把这古金印送到抗日根据地去,将这古金印交给抗日政府,现在情况紧急,兄弟马上就走,如何?”那王先生说罢,就从腰带上取下了那一枚古金印,将古金印交给了那刘大山,那刘大山接过古金印笑道:“好哥哥啊,我一定不负重托,一定把这一枚古金印交给人民政府,那我现在就走,好哥哥啊,你也不要回去了,就在我家里躲着吧,等一会孩子们放学了,就让他们从这墙头爬过来好了,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现在就去抗日根据地了。”那刘大山说罢,就怀踹着那古金印走了。不提。
  且说那王先生目送那刘大山走出了大门,那王先生就坐在那屋里一边品茗,一边思考下一步怎么办,这时刘大山的夫人从外边回来了,进屋一看,见王先生一人坐在那里喝茶呢,那夫人笑道:“好哥哥啊,那大山去哪里了啊?怎么让好哥哥一个人清坐呢?”那王先生就把前面发生的事儿对那夫人讲说了一遍,那夫人笑道:“这么说,好哥哥你在这里别动啊,我去通知好妹妹一声,让好妹妹也来我家里躲一躲啊,孩子放学后也不要回家了,都到我这儿来好了。”那夫人说罢,就走了。不提。
  且说那王先生在那屋里呆了一会,因为心中焦急,就走到院子里了,那王先生走到后墙根,准备望一下自家院子里有什么情况,正在这时,忽然从墙角的一个石洞里窜出一只奇怪的动物来,那王先生吓了一跳,怎么这院子里还有野兽啊?那王先生本能地退到了堂屋里,关上房门,从门缝里朝外看,这只野兽看到那王先生进到屋里之后,也追到门口了,这时那王先生在屋里,那野兽在门外,那王先生和那野兽就在那相持不下也。且说那王先生看见的是什么野兽啊?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诸位看官,在徐州乡下的大山里的峭壁岩洞中有一种奇怪的动物,那东西似犬非犬,似狐非狐,似狼非狼,似狈非狈,这种四不像的小动物,当地人称之为灵貉,灵貉是犬科非常古老的物种,被认为是类似犬科的祖先,那灵貉体型短而肥壮介于浣熊和狗之间,小于犬、狐;体色乌棕;吻部白色;四肢短呈黑色;尾巴粗短;脸部有一块毛色呈黑色形似海盗面罩。野生灵貉喜欢在河流、湖边以及草丛活动,喜欢吃小鱼、小虾、小兔、小鸡、小鸭和小鹅等小动物,随着野外环境的减少,这种动物的皮毛非常珍贵,比那金色狐狸、紫金貂还好上百倍呢,此种野生灵貉也越来越稀少也。这一只野生灵貉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原来是这样,两年前的一天,那刘大山去安徽皇藏峪游玩时,在回来的路上路过梁庄傍边的西山的时候,有点累,就准备在一座高大的石碑傍边坐下休息,那刘大山顺手就拔了一把干草垫到石头上呢,突然发现附近一片草丛在晃动,那刘大山就走过去,拨开草丛发现一只毛茸茸的身上生着许多小斑点,像狸猫一样大小的小动物趴在在那里,那刘大山很喜欢,认为是一只小狗呢?就把它揣在怀里带回家了,之后,那刘大山一家就把它放在卧室里当宠物养,每天给它喂稀饭、干粮或米粥之类的食物,养到半年左右,已经有一般小狗大小了,长长的尾巴,金黄色的皮毛,掺杂着漂亮的黑色、白色、紫色斑纹,细长的身躯,脖子周围生长一圈长长的灰色鬃毛,滚圆的头颅,高耸的耳朵,犹如梅花一样的脸和一双闪着灵光的碧绿大眼睛,其体貌越来越象一只非洲小雄狮,那刘大山怕街坊邻居和来访的朋友害怕,就在后院的墙角处修了一个假山和小山洞,就将这只灵貉放到山洞里了。
  且说两年过去了,这只灵貉已经和一只大狗一样大小了,这一只灵貉非常矫健灵活,普通的民房一纵就上到房顶了,一般那两、三米高的院墙就如同平地一样,一跃而过也,那普通的猎狗见了牠就如同见了老虎似的,不过这一只灵貉平时非常温驯,对家畜没有任何伤害,经常和小孩子在一起嬉闹玩耍,就和普通的宠物没有什么区别。不提。
  且说那夫人回来之后,看见那灵貉趴在那房门外,再一看那王先生正在那门里堵住门呢,心里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那夫人笑道:“好哥哥哟,你把门开开,牠不会咬你的,这东西鬼着呢,只要你不拿东西,牠是不咬你的哟,”那王先生笑道:“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和动物园里的狮子一样啊?真吓人啊,我怎么没有见过牠啊?你们什么时候买的啊?在哪儿买的啊?这东西好看是真好看,就是太吓人了也,我看啊,比那日本鬼子还厉害哟,你快把牠赶一边去。”那夫人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好哥哥的胆子这么小啊。”这时正巧小孩儿放学回来了,那王先生的孩子和那刘大山的孩子是一起回来的,他们刚到院子里,那一只灵貉就跑过去与小孩子们一起玩耍了,这时那王先生才把房门打开了,没有多久,那王先生的夫人也来刘家了,中午在一起吃的午饭。不提。
  且说那伪保长和那日本军官在那刘大先的小店铺里等了半天,那刘大先现在是只顾忙自家的生意,也不理那伪保长,那伪保长也还不错,也没有给那刘大先找麻烦,那日本军官也很有耐心,竟然在哪里跟站岗似的,一直盯着那王先生的大门,可是到了中午了,那儿是一片平静,买卖一样进行,南来的北往的,一直不断,刘大先笑道:“老宋啊,现在都到晌午了,你不饿吗?这样好吗?辣汤卖完了,我这里还剩下十几笼煎包和一些油条,我再煮点稀粥,你们几个就在我这里吃一点,算我请客,如何?”那伪保长笑道:“老刘啊,谢谢你了,我看你也不要麻烦了,你如果有心帮那王先生的话,不妨去那前面买一只德州扒鸡来,再打上二两老白干,请这太君吃一顿,我再想法让他撤兵,如何?”那刘大先笑道:“原来你小子的良心还没有被狗吃了啊,好好,我就去买好吃的去,你可要动脑筋啊。”那刘大先去不多时,就一手提着提盒,一手提着酒坛,一步三晃地回来了,且说那刘大先将食物和酒摆好了,那刘大先笑道:“老宋啊,东西都齐备了,下面就看你的了。”闲言少叙,书归正传,那伪保长和那日本军官解说了一回,那日本军官就摆了摆手,竟然走了,那伪保长也没有动那提盒,只将那一坛子酒提走了。不提。
  且说那刘大山走到莲花井附近时,看到有一群日本兵在那堵着路口盘查过往行人呢,刘大山就折回来了,转身朝南边走去,结果走到小布市南头一看,那里也有日本兵堵住道路也,简短捷说,那刘大山在那里转了几个来回,看到每一个路口、巷道都有日本兵在那里盘查,表面上这里好像正常在经营、买卖呢,其实处处都是日本兵的埋伏,处处都有危险,刘大山考虑了很久,觉得这里充满了危机,白天是出不去了,只有等到天黑之后再做区处。于是那刘大山就在一个朋友家里藏起来了。不提。
  且说那伪保长和那日本军官离开那刘大先的小店铺之后,就在街道里转了一圈竟不声不响地悄悄地回到了那王先生的府邸前,并直接进到了院子里了,那伪保长和那日本军官竟然就在那王先生的屋子里一边喝酒,一边下起围棋来了,那样子就好像是他们自己的家似的,棋下了一半,也就是刚到中盘,那伪保长笑道:“坂田太君,你这一招太高明了,竟然坐在对手的家里守株待兔也,我们在这儿准备呆多久啊?”那坂田笑道:“宋,现在刚进行到中盘,离收官还早着呢?我有的是耐心,这里就是我们的战场,我们要一直等到那王的古金印出现,不拿到古金印,我们是不回去的哟,”诸位看客要有疑问了,那坂田怎么这样有耐心呢?为什么那坂田有如此安排呢?那坂田为什么如此喜欢下棋呢?这坂田的确和一般的日本军官不一样,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中代表,在日本东京市大森区大森六丁目有一户人家,主人叫做坂田荣七,那坂田荣七是一个小生意人,他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叫繁,女儿叫芳子,小儿子叫荣男,那坂田荣七本来也是山里一户农家的孩子,不过那坂田荣七并没有从事农业,而是作为手艺人安身立业,由于家里贫穷,耕地又少,那坂田荣七就离开家乡去外边另谋生路,所以从青年时代起,那坂田荣七便辗转于各地,后来那坂田荣七父亲辞去了工作,用退职金作资本,在大森开了间杂货店,并用他的出生地作店名,叫“播磨屋”,开始是做杂货生意,后来就转到主要是榻榻咪和凉席的买卖了。
  那坂田荣七非常喜欢下围棋,他经常在家中的二楼上和朋友们下赌彩棋,这样那坂田荣男就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也学会了下围棋,那坂田荣男的下棋天分很高,很快那父亲已经不是儿子的对手了,随着那坂田荣男棋力的提高,那坂田荣七非常高兴,经常在人前夸耀那坂田荣男的才能,那坂田荣七的朋友们听了却大不以为然,就有意与那坂田荣男比赛,结果,都是那坂田荣男胜了,这样一来,那坂田荣男的名声越来越响了,那坂田荣男就放弃了学业,专门学习围棋了,经过多年的刻苦学习,那坂田荣男的棋艺突飞猛进,到了一九三八年时,十八岁的坂田荣男已经升入四段了,两年后,那坂田荣男来到我国的大连、奉天、锦州、抚顺、吉林、新京、哈尔滨、齐齐哈尔、牡丹江等城市旅行,主要是给满铁的职员下指导棋。旅行中那坂田荣男一路为满铁的职员下了大量的指导棋,在旅行即将结束时,那坂田荣男被徐州的日军邀请前来下指导棋,正巧碰到了那王先生买到古金印的事儿,本来这事儿与坂田荣男无关,可是这坂田荣男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王先生不仅有这一枚古金印,而且传闻这王先生还是一个围棋高手,所以那坂田荣男就自告奋勇,不但要夺取那王先生的古金印,更想和那王先生比一比棋艺,这坂田荣男打定了主意,就在那王先生家里等待也。不提。
  且说那刘大山等到天黑之后,又多次寻路想出去,结果是一点希望也没有,那刘大山无奈就回家里来了,刘大山和那王先生又商议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不过还算平和,那日军虽然守住了各处路口,然而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大约到了晚上八点钟的时候,那王先生走到院子里,想看一看家里有什么情况,忽然听到屋子里有动静,那王先生爬上墙头一看,只见书房里面亮着灯,从窗纸上看到有两个人在下围棋,那王先生笑道:“大山兄弟啊,我们都过于小心了,你看我那书房里一定是朋友来找我下棋玩的,他们一定看到我的大门没有关,认为我走不远,所以就在那一边下棋,一边等我回去呢,好了,那日本军队一定也回去睡觉了,这样,我就回家去看看是哪儿的朋友,不过不管以后情况如何,那宝贝是一定要送到抗日根据地去啊,你过来托我一下,我就从这墙翻过去也,”
  那刘大山笑道:“好哥哥啊,你真是个棋迷,一看见那围棋就什么都不顾了也,好吧,你去看看也好,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就喊兄弟我好了。”那王先生笑道:“好兄弟啊,你可不要逞强啊,如果没有什么事儿,你过来一起下两盘,倒是很惬意的事儿,相反,如果真有情况的话,兄弟啊,千万不要过来啊,你赶紧带着那宝贝去抗日根据地吧,切记,莫要误了大事儿啊?”
  那刘大山笑道:“好哥哥就放心吧,兄弟我知道了,今日我无论如何都要去那抗日根据地的,现在兄弟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好主意,我把那古金印拴到那灵貉的脖子上,这灵貉晚上最机灵,那些日军就是排成一排墙头,也挡不住这灵貉的啊,”于是那刘大山就找来一根粗些的金项链,将那金链子穿过古金印的纽孔,再将金链子系到那灵貉的脖子上,然后用一把小铜锁将金链子两头的环锁好了,将锁钥放到腰里,带着那一只灵貉,就二次离开了家,直奔那大路而去,转眼到了路口,果然还有日军在那里盘查,那刘大山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那日军对刘大山周身搜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就让那刘大山过去了,那刘大山走了几十米,回头一看,乖乖,这灵貉已经在他身后趴着呢?那刘大山看了看那灵貉笑道:“你这东西比我还厉害呢,”
  俗话说,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简短捷说,那刘大山出了徐州城,直奔那刘楼而来。不提。且说那王先生翻墙入院,来到那书房一看,心里是大吃一惊,转身就要走时,这时过来两个日本兵,不容分说,就把那王先生给抓住了,那王先生能否安全脱身?那坂田荣男又如何处理?那刘大山回到刘楼,能否找到抗日根据地?能否将古金印安全交给人民政府呢?刘孩和他的战友们又出了一个高招,刘孩当机立断,决定长途夜袭日军司令部?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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