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鱼贩子传奇

　　话说那王先生经过几年的研究和多方打听终于探听到一个收藏大家手中有一批刻有甲骨文的龙骨藏品，于是那王先生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去拜访这个收藏大家，这个收藏大家的经历非常曲折稀奇，在下就细细给诸君讲说分明。
　　且说清朝年间，在那山东济南府珍池街有一户人家，主人姓王，字祖贤，这王祖贤以打渔为生，三十多岁娶了一个四川的女子为妻，没有几年，他们有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家里有了儿女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儿，可是这王祖贤却更发愁了，因为家里多了三个孩子，生活就更困难了，后来他夫人觉得生活实在太苦了，那女子就离家出走了，这样王祖贤就一个人带着三个小孩搬到东海边的一个小渔村里苦挨岁月，那王祖贤因为穷，买不起大船出海远洋捕捞，只能用小渔船在靠海岸之处打捞些小鱼，不过还能够维持温饱，转眼之间，王祖贤已经五十多岁了，他的两个女儿已经结婚成家了，小儿子尚未成家。不提。
　　且说有一年那王祖贤回老家准备将老宅子修缮一下，同时为了以后儿子娶媳妇住，就计划在院子里再盖一间草房，正巧那要盖新房子的位置有一棵老槐树，这棵树已不知道有多少年树龄，盘根错节，十分高大茂盛，这样盖房之前必须先把老树刨掉，街坊邻居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其中有一个人想买树根做根雕，于是那王祖贤和小儿子一起就先挖开地面看看形状怎么样，未料挖地三尺之后，从地下树根下面突然蹦出一只大蛤蟆，这个蛤蟆个头很大，通体红色，十分诡异少见，这爷俩未在意，还是继续挖土。不提。
　　且说二人再往下挖了尺许，树根底下竟有一大窝这样的蛤蟆，大大小小纠缠在一起，红红的一片，数不清有多少只，这时围观的街坊邻居议论纷纷，都不认识这些红蛤蟆，那个要买树根的街坊拿来开水，准备烫死这些红蛤蟆后继续挖树，也是那王祖贤父子福至心灵，见那些大蛤蟆奇形怪状，十分罕见，不忍伤害，一念慈悲心起，力排众议，又将土填回去了，而且决定宁肯不盖房子，也不再刨这棵大树了，这样就保全了这一窝蛤蟆的性命，当时很多人都不理解，但他父子二人都一笑置之。不提。
　　且说一日午后，王祖贤驾着小船在近海打渔，忽然看到远处漂来一件东西，由于离得太远，再加上那海上风浪太大，根本看不清楚，那王祖贤将小船划到近处一看，心中非常高兴，原来是条长约六尺的一条大鱼，由于这条鱼实在太重了，大概有二百多斤，王祖贤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一条大鱼拖到船舱里了，那王祖贤休息了一会，喝了碗开水，鼓足气力将小船滑倒了岸边，这时他儿子也来了，这父子二人和其他渔民一起将这一条大鱼抬到码头上了，码头上的渔民和来往客商很多，都围过来看热闹，围观的人们纷纷称奇，有人说这辈子都难见到这么大的鱼，一时间捞到百斤大鱼的传闻一下子传开了。不提。
　　且说这条鱼不仅大，而且是活的，那大鱼刚才可能是在近海处游的时候撞到了石头上了，一头撞晕，要不然那王祖贤也捉不到这一条大鱼的。那王祖贤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鱼，也不清楚这条鱼能卖多少钱，傍边一个老渔民见此笑道：“老王啊，我在十几年前，听说有一个渔民在南海也捉了一条体长六尺，重一百六十多斤的大鱼，被一个小鱼贩用十两黄金买走了，以后又转手给了另外一个鱼贩子，那小鱼贩子一下子赚了五两黄金，后来第二个鱼贩子把这条鱼又卖给了一个大老板，那小鱼贩子也赚了五两黄金呢，现在兄弟你捉了这一条大鱼，还卖什么小鱼啊，你都发财了还不知道啊，赶紧找人把大鱼卖了，回家去吧。”
　　且说那王祖贤听了老者这一席话，那王祖贤如梦方醒，很快，就围过来一些鱼贩子找来向他买鱼，那些人一开口报价，每斤就是十几两白银，那王祖贤都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了，一斤鱼能卖到十几两银子？后来那老者告诉他之后，那王祖贤才知道这条大鱼叫黄唇鱼，天然野生的，黄唇鱼鱼膘贵如黄金，非常值钱，最后，他以一斤二十五两白银的价格把鱼卖给了一名鱼贩子，赚了约五千两银子。不提。
　　且说那王祖贤用这些银子在济南府开了一家板鱼店，从此生意兴隆，有如神助也，几年之间靠诚实守信，勤劳苦干，他们家成了有名的富商了，各省地都有他的分号，生意做得很大，在各省都有了分号，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商人了，人称之板鱼王。有一年那板鱼王在一次去南洋贩鱼时，赚了很多银子，心里特别高兴，正当那王祖贤准备打道回府之时，他在当地的老主顾和老客户在雅加达的一个大饭馆里设宴欢送那板鱼王，正是酒过三巡，茶过五味，大伙就闲聊起来，有同行的朋友笑道：“诸位老板啊，我们从中原到南洋群岛做生意，来来回回也不下百余次了，正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没有正经游览过这异国的风景呢，也没有买一样值得留念的东西，过几日我们就要回去了，这儿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做了，我们想在这儿游玩几日，各位朋友们可有空闲同去吗？”
　　且说那板鱼王听那人一说要在这雅加达玩几天，那板鱼王笑道：“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大伙就一起到那热闹去处看看当地的风光好了，只是这雅加达风光优美，名胜古迹众多，我们先去哪儿啊？”
　　那当地的一人笑道：“雅加达古玩街是当今世界有名的三大古玩集散地之一，这个位于雅加达市门墩区泗水路的古玩一条街，因古董生意经久不衰而闻名遐迩。据称，曾亲临此街的政要有澳大利亚总理、泰国总理、菲律宾总统、新加坡总理和美国总统克林肯，所见所闻果然是名不虚传也，这儿最热闹繁华，只要有一双慧眼，就可以得到稀有的传世之宝，我们就去那里游玩好了。”
　　且说那板鱼王和众朋友一起走街过巷，边走边看街两傍的风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绿树掩映下的泗水街，一条长约一里路的繁华街市，两千五百余家销售古董的店铺和各种工艺品景致立刻展现在眼前，当日正是开斋节，这条古玩街比平常更加热闹，街道上、店铺里到处都是身穿盛装的游人，这些来自世界各地不同肤色与口音的游客熙来攘往地拥挤到这条街观光寻宝，古玩街里陈列的古董有铜器、银器、铁器、陶瓷器、木器、水晶品、玻璃器皿、画像雕刻手工艺品，古代、近代的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且说那板鱼王和众朋友信步来到一家摆满各种宝石的店铺前，只见那游人如织，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在街边那个颇有西班牙风格建筑群里进进出出，或是观光，或是讨价还价。店门傍边的街道上有几个头戴巴拿马草帽的小贩向路人兜售着五彩宝石，板鱼王和众朋友走进店里一看，两层小楼，楼上居住，楼下经营珠宝生意，没有什么宽阔的柜台，亦没有富丽堂皇的装饰，只是在一张长长的红木桌子上整整齐齐分区摆放一颗颗光芒四射的祖母绿或原石，书中代表，这座看似普通的仅仅十几平方的店铺，每天却有着高达几十万美元的绿宝石和宝石饰品交易额，也就在这条大街上，云集了大大小小上百家首饰店和手工作坊，汇聚了世界上最好的打造绿宝石首饰的工匠，也许，也只有来到这里，才能感受到祖母绿的迷人魅力。
　　且说那板鱼王和众朋友刚走入店里，这时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连忙过来笑道：“各位客官啊，小店是祖母绿专营店，我们有着自己的矿区和加工厂，所以我们这儿的宝石珠宝在雅加达是赫赫有名的，一是保真，二是物美，三是价低，如果买的是原石的话，我们还可以按客户的要求给加工制作。”那老者一边介绍，一边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通透青翠的绿宝原石递给那板鱼王，那板鱼王接过来，顺手从桌子上取过一只专门用来看绿宝石内杂质的一种放大镜，仔细观察一会之后笑道：“老先生啊，这颗宝石质地不错，外观颜色鲜艳纯正，翠绿通透，而且没有裂纹，是一件难得的宝石，价格多少啊？十万美元可以吗？”
　　那老者笑道：“一看就知道你也是个生意人，就依你好了，还要加工吗？”那板鱼王笑道：“最近我们就要回去了，时间来不及了，以后再加工好了。”那老者将那绿宝原石装入一只锦袋内递给板鱼王，板鱼王将锦袋系到腰带上并付了货款，又转了一会，就走出来了，板鱼王和众朋友继续在古玩街里游览。不提。
　　且说那板鱼王和众朋友这时有了话题了，都在述说绿宝石的种种传说和故事，这时有一个人笑道：“绿宝石确实名贵，可是那绿宝石是哥伦比亚的宝贝，这木雕才是印尼的最有名了，而雅加达的木雕更是蜚声海内，到这儿经商或旅游的客人都会买几个木雕作为纪念。古玩街的印尼传统木雕非常精美，内容千奇百怪，有人物、动物以及各种宗教题材的作品，其中尤以人物雕塑最为生动。印尼的民族木雕刀法细腻，形象传神，多有传世之作，这儿有一种树叫鹰木，是千古难逢的沉香木，我们去淘一件，如何？”
　　书中代表，沉香和沉香木看似一字之差却迥然不同，沉香作为天然香料的一种，自古以来就被世人追捧。沉香以产地划分有越南沉香、高棉沉香、老挝沉香、印尼沉香、马来西亚沉香以及我国的海南沉香等几种，诸种香中最上品者当属海南沉香。宋代蔡绦在《铁围山丛谈》中就有记载：香出占城者，不若真腊，真腊不若海南黎峒，黎峒又以万安黎母山东峒者冠绝天下。谓之海南沈一片万钱。沉香除了作为一种香料为人们所推崇，沉香还是一味珍贵中药材，性味苦温无毒，功用降气温中可治多种疾病。人对香的喜好，乃是与生俱来的天性。香，在馨悦之中调动心智的灵性，于有形无形之间调息、通鼻、开窍、调和身心，妙用无穷。沉香，不仅芳香养鼻，还可颐养身心、祛秽疗疾、养神养生。正是由于香的种种妙用，文人雅士挥墨歌之咏之。使我们看到了我国香文化的深厚积淀。沉香木是一般的瑞香科乔木树。野生或栽培于亚热带地区，我国广东、广西、台湾均有栽培。国外分布于印度、印度尼西亚、越南、马来西亚等地区。我国产沉香又名海南沉香、伽南香，形状为表面凹凸不平，加工劈开后可见黑褐色树脂，部分黄褐色相间形成斑纹。多数半浮于水或沉于水，并有特殊香气，且油性足。进口沉香为含有树脂之木材，多呈盔帽状、棒状或片状，外形不规则，常有黑色与黄色交错的纹理，表面平滑光亮润泽。其材坚实沉重，难以折断，断面刺状，劈开破面呈灰褐色，能沉于水或半沉浮，亦有特殊香气，味苦，燃烧时有油渗出，香气更加浓烈，此是闲话，暂且按下不表。
　　那板鱼王和众朋友正说着呢，忽然一阵异香随风飘来，那香味芬芳，沁人心脾，板鱼王和众朋友不由驻足朝周围细瞧，发现那香气是从傍边一间古老的店铺内弥散而来的，板鱼王和众朋友就到那店铺里一探究竟，原来是一间旧货店，据当地人讲，这个旧货店已经有五、六百年的老古董店了，是雅加达最古老的一个古董店铺，此店铺与印度新德里康诺特广场的1469古董店铺齐名，是世界上最古老最著名的古董店铺也。板鱼王和众朋友就在那儿寻找自己心仪的宝贝也，这里的古董太多了，古董柜子里、地上、柜台里，房梁上、楼梯傍边到处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旧物件，客人也很多，不觉大伙就走散了。不提。
　　那板鱼王先看了一些古董瓷器，发现这里销售的瓷器主要有三类，一是在周边海域打捞上来的古代各地的瓷器，二是当地各国侨民的祖先从故乡带来的藏品，还有一些从海上贸易得到的珍稀古董瓷器，这些古董瓷器都是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但是，那板鱼王觉得这些古董瓷器不好携带，于是就没有再仔细看了，那板鱼王在一个靠近楼梯的一张小紫檀凳子上发现一只古色古香的铜炉，这是一件宋代青铜三足穿带纹筒炉，造型虽小，然而却制作精良，其款式是铜炉的鼻祖，青铜仅见，当然是弥足珍贵，于是那板鱼王将那铜炉放到购物筐了，准备去柜台交付款，这时又飘来一阵阵异香，那板鱼王朝四下寻找，周围除了一些瓦罐、碗、金银首饰之外，并没有一件木头古董，板鱼王觉得很奇怪，这香气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且说这时一个小姑娘走过来了，那小姑娘笑道：“老先生，你喜欢什么啊？”那板鱼王笑道：“我听朋友说，你们这里的木雕非常好，想买一件带回去收藏。”那小姑娘笑道：“我们这个古董店是这里最古老的古董店铺了，据店志记载，我们这个古董店的创始人本来就是专做木雕古董买卖的，我们的那个老板自己就是一个手艺人，具有很高的木工技艺，外人称之为赛鲁班，可是他有一个怪脾气，就是非那沉香木不做，那沉香木是多么稀有啊，所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办法，就不做木雕的生意了，不过，有一年他得到了一个非常稀奇的鹰木，他用了数年的功夫雕刻了一个美人鱼，他雕好之后就将那鹰木沉香美人鱼藏在这间店铺里了，还好他有一件鹰木沉香木雕流传下来了，这一件鹰木沉香木雕就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也。”
　　那小姑娘顿了顿继续笑道：“什么是鹰木沉香？这鹰香木，是瑞香科鹰香木属，结的香，就是最珍贵稀奇的沉香，是兰花香味，越久香味越浓。鹰木是植物学上对星洲沉香木的名称，它结的沉香，外表看来在灰褐色木肉中有一丝丝的黑线，很像老鹰翅膀的颜色，所以称为鹰木。这种植物，因为气候的关系，其木质部分树脂腺的演化，和中南半岛有所不同，最大的差别在树干肉质的颜色比较深，树脂腺也更为明显粗大，因此一旦结香时，往往结的很大块，所以香木的量大而气味稳定，但是，香结得不会太密太硬，非常适合中药和香道的需求。一般而言，鹰木的香气不是那种清香甘甜，而是沉郁厚重，星洲鹰木香的气味，除了日本向香道的各种不同名称外，也出产很好的红奇楠和金丝奇楠。金丝奇楠是鹰木沉香中色泽最浅的，黄褐色中带有褐色丝纹，所以美其名为金丝，他的气味在鹰木中最为清雅。而红奇楠则油脂腺十分细密，香结得也很密实，是一种名副其实的珍宝啊。”
　　那板鱼王笑道：“小妹妹啊，你说的这个故事很好听啊，现在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们的镇店之宝啊？”那小姑娘笑道：“老先生啊，当然是可以的啊，只是这件木雕只在店志记载了，可是从来没有人亲眼看见过啊，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下来，就是这件镇店之宝一定还在这个店里面，只是没有人可以找到也，因为这个店里，不管春夏秋冬、阴雨连绵还是晴空万里的日子，这里都有一种异香溢出，这种香气是古老的鹰木香，现在这种鹰木香早在一千多年前已经绝迹了，老先生啊，我们的店志记载了那创始人的愿望，如果有谁能够找到这一件宝贝的话，我们就送给他。”那板鱼王笑道：“如此珍贵稀有，而且有这一段美丽的传说，现在能够闻一闻这香气已经很难得的了，我刚才看中了一个小铜炉，你看要多少银子啊？”那小姑娘笑道：“老先生，你把小铜炉拿给我看看，那板鱼王将小铜炉从购物筐里取出递给那小姑娘，那小姑娘看后笑道：“这是一件明代的仿品，只要十美元。”那板鱼王笑道：“这么说，不值得老远带它了，我再看看别的古董好了。”
　　且说那板鱼王弯腰准备将那小铜炉放到原处，这时一股浓烈的香气钻入鼻孔之内，那板鱼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那板鱼王手一哆嗦，那小铜炉就脱手而出，正巧砸到了最下面的一凳楼梯，那一块楼梯木板就一端翘了起来，那板鱼王捡起小铜炉重新放到那小紫檀凳子上以后，随手又按了一下那翘起来的楼梯木板，接着一件奇妙的事儿出现了，原来那楼梯木板是活动的，那板鱼王用手一按那楼梯木板，竟然像门扇一样闪开了，这时从那楼梯洞里飞逸出一股谈谈地青烟，那板鱼王定睛一看，一件美人鱼根雕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板鱼王将那木雕取出洞来，那楼梯木板竟然啪嗒一声自动关闭了，怎么也转动不了了，原来这是那个创始人精心设计的一个巧妙机关，是专门用来隐藏珍贵古董的箱子，这一件栩栩如生的美人鱼雕就是那艺术家的传世杰作。果然在那木雕的一个窝洞中也留有一个金牌，金牌上可有这鹰香木的来历以及制作的年代等事实，而且也定下了一个规矩，就是送与有缘人。且说那板鱼王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那古董店的老板的后人就是那个小姑娘，那小姑娘遵照先辈的规定，非常高兴地将这件镇店之宝送给了板鱼王了，那板鱼王也很豪迈，就以朋友的名义给了那小姑娘三千多万美金作为补偿，由于双方都是诚心诚意，所以双方成了好朋友了，那板鱼王雅加达得宝，一时传为佳话。不提。
　　且说那板鱼王将那镇店之宝带回济南府老家之后，就一直供奉在家中，作为传家宝了，那王祖贤两次奇遇，从此之后，就潜心研究传统文化，收藏文物古玩，传到第三代时，那板鱼王的孙子也非常聪明好学，成了一位知识渊博的大学者，因工作之故到了徐州，在徐州娶亲成家，就在徐州定居了，那板鱼王的孙子对古玩下了一番功夫，收到了一批刻有甲骨文的龙骨藏品，经过他的苦心钻研，他认识了大部分的甲骨文字，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考古专家了，人送外号百晓生。不提。
　　且说那王先生带着那一枚古金印拜访了这个百晓生，二人一见，是臭味相投，于是那二人就在那研究起来，经百晓生仔细辨认后，确认该古金印的第一个字是个“平”字，是典型的九曲篆字，这样此枚古金印为“平定县印”，二人顺藤摸瓜，查找历史文献，终于揭开了这一枚古金印的秘密了，原来这平定县于晋朝时建县，北宋太平兴国四年改名叫平定县，于熙宁三年后发生战争，金人入侵，官印失踪，由此可以认定这王老汉在山洞里捡到的古金印为平定县北宋时期官印。
　　书中代表，关于古印的身世之谜，王先生和百晓生分析后认为，北宋时期金人入侵中原，在平定县发生战争，取得胜利，掠得大量战利品，其中包括平定县官印，由于官印中印纹“平定”二字对于领兵打仗的这位将军来说是种美好的寄托。所以，这位将军非常喜欢，便随身携带，后来，这位将军随军征战到了古彭城，故而意外将此古金印遗落于此地也。不提。
　　且说那王先生得到古金印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有许多收藏家纷纷前来要其转让收藏，但是都被那王先生婉言谢绝了，因为那王先生不想让古金印流落民间，想以后献给国家，可是这个消息也传到了徐州日军指挥官的耳朵里了，那日军指挥官就命令一队人马悄悄地包围了土城街，准备夺取那一枚古金印，那王先生能够保护住这一枚古金印吗？又会有什么传奇故事呢？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