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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云里雾里

作品名称:飞天行动      作者:美满人间      发布时间:2019-09-22 15:50:28      字数:6236

  火灾后第四天。
  独孤深给乐信妻女在京城找房子,同时至始至终在经书上下功夫。
  乐信女挺可爱的,陶昌总喜欢抱着她,同时给悯农儿女讲故事,都是西域战斗的故事,他们听了津津有味。
  乐信女叫爸爸时,陶昌倍觉幸福,说乖囡囡。
  胡姬派人陪同悯农他们一家逛遍京城,他们心满意足。
  陶昌抱着乐信女在犯罪现场逛,总会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吧?
  陶昌忍不住走访吐蕃使节葛尔东赞域宋,他叩开大门。
  陶昌申明身份,问:“大师,您也信佛,对经书爱不释手,您断定这经书去了哪里?”
  葛尔东赞域宋说:“你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我虽然爱经书,但别人的东西,老衲是绝不沾手。”
  陶昌问:“我只是想听听你的高见?”
  葛尔东赞域宋说:“展览的最后一天,使节们都不去了,皆是当地百姓们在参观,表面不涉外。一场火,扬起现场中的人的贪念、恶意,他们趁起火,在烟雾缭绕时,顺手牵羊,拿走佛经。这些敢于拿佛经的人,必定心中有贪念,或者有报复心态。经书遗失,我总觉得纵火犯—这背后的人不爱经书,却不直接毁灭经书,是在捣局。”
  陶昌说:“谢谢!”
  陶昌想:“也许他最冤枉,只是狂爱佛经而已,一片善心,根本没有偷盗,自己误会他了。”
  线索在哪里?这么多使节,难道一个个询过去?这么多市民,难道一个个问过去?这太不现实了。心乱如麻,千思万绪,无从着手。
  一位老妇人在吃力地扫地,不时在咳嗽。
  陶昌觉得于心不忍,心想:“这么大年纪,本该享受晚年,却在赚钱糊口。社会总是乱七八糟的,有些人年纪轻轻的,明明有有腿有胳膊的,却游荡无事。而老人家却累到老,累到死。”
  陶昌主动过去,帮她扫地,说:“老人家,您歇会儿,我帮你扫地,你需要扫到哪,我就扫到哪。”
  妇人感激地说:“小兄弟,谢谢,好心人呐。”
  妇人在旁边休息,打量着他,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陶昌说:“您要注意身体,劳累过度,身体会扛不住的,你想扫地赚钱都赚不到了。”
  妇人说:“你说得我心里暖和和的,哎,我老公两个儿子当兵都死了,给我的抚恤金,我老眼昏花的,都给弄丢了。自己忙了一辈子,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妇人说着说着,伤心地流了泪。
  陶昌默默地帮她扫完地,说:“老人家,不如跟我去,安排你在客栈里洗洗被褥,比这风餐露宿的好。”
  妇人说:“谢谢,不知我行不行。”
  陶昌说:“试试再说。”
  陶昌扫完地,说:“老人家,走!”
  妇人说:“不知怎么感谢你。我手上有一张纸,上面写得很端正。我不识得字,给你看看,留给你。”
  妇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陶昌拿过来一看,正是玄奘大师的手迹。
  陶昌按捺自己的激动,问:“老人家,您从哪里捡到的?”
  妇人带他去一个酒店门口,说:“好心人,就这家酒店门口马圈捡到的。当时我在打扫,伙计要我里面也帮他打扫一下。发觉地上这张纸被人丢弃,很特别,就捡起来,放在怀里。”
  陶昌问:“是什么时候?是发生火灾之前还是之后?”
  妇人说:“记得是火灾后的第二天。”
  陶昌点点头,抬头一看,旗杆上挂着“冯氏酒店”招牌。
  “这招牌怎么有点熟悉?”陶昌忽然想起独孤深说起过有个店主去报告,真巧,这次又是他。
  “难道有他的份,难道贼喊捉贼?”
  陶昌控制自己的想法,让妇人在边上等等。
  陶昌亮明身份,询问店主:“这几天,有没有异样的人到这里喝酒?”
  冯店主摇摇头,说:“我们这边都是老主顾,除了那天那些闹事的酒徒,没来陌生的客人。”
  陶昌说:“但是,在你家马圈发现一张经书,正是玄奘法师从天竺取来的,说明经书与你这个酒店有关。”
  冯店主吓一跳,说:“官爷,我们都是做生意,且也好好的,哪敢去沾惹这种行当。我陪你去问问马圈的伙计,他当时看到了什么。”
  陶昌跟着冯店主,去见伙计。
  伙计一听说是官爷,显得有点紧张。
  陶昌说:“不要紧张,只要说清楚这几天有什么情况,就可以了。”
  伙计说:“一定,一定。”
  陶昌说:“我们在你们马圈里找到这张经书,怀疑丢失的经书被人藏在这里了。”
  陶昌展示了经书。
  店主说:“既然你觉得有可能,快,来人,找找,看看有没有经书。”
  很多人过来,翻了底朝天,没有经书。
  陶昌说:“没有就好,偷经书的人会不会在你们这里喝酒后离开,遗漏了一张?伙计,你回忆一下,发生了火灾,有什么人来过马圈?”
  伙计说:“来这里的人,基本都是骑单马的,不可能放众多经书。除非是他?”
  陶昌赶紧问:“他是谁?”
  伙计说:“有马车的,是王子,不过一般不可能的。”
  陶昌问:“王子,哪位王子?”
  伙计说:“十四王子李明。”
  陶昌说:“他还是个少年。”
  伙计说:“他喜欢喝酒、打猎。”
  陶昌问:“火灾后,十四王子来这喝过酒吗?”
  店主说:“他每月三旬第一天都要来这里喝酒,正好是火灾后的第一天。”
  伙计回忆说:“当时客人很多,我来不及看管马圈,在酒店里招待客人。王子下了马车,和一些手下就径直去包间。当时,我远远望见个别人在马圈收拾马车,也不知道是谁?”
  陶昌点点头,说:“不知道是谁?这么说不能确定是不是王子的人。这些规律,你们的都知道,旁人也会知道。他还有什么规律吗?”
  店主说:“应该能确定,他骑的是汗血宝马,第五天一般出城打猎。”
  汗血宝马,莫非是达纳卖给皇帝,转赠给儿子的?
  陶昌说:“那就是明天。”
  店主说:“对,明天一大早,他会带一帮人出城,到山林里打猎。”
  陶昌想:“也许他被人利用私藏经书。”
  陶昌说:“你们一定要保守秘密,在外面不得透露今天的事,当做没发生过。”
  “是!”
  “这一定是重要线索!”陶昌赶紧带老夫人去客栈。
  同胡姬、乐信妻说了说。
  胡姬说:“正缺人手,可以让她管店里。”
  乐信妻说:“我们母女无依无靠,有个老人一起正好。”
  陶昌说:“真是善良人呐!下次安排好乐信家,就可以让老人住到乐信家了。”
  陶昌奔赴大理寺,将该事告之独孤深。
  独孤深说:“王子的马车,一般人不敢查。”
  陶昌说:“只有大理寺要直接出面了。”
  独孤深说:“即便是大理寺,也不能一辆辆马车查过去。如果没有,王子发怒,皇上面前将难以交差。”
  陶昌说:“这没问题,我让野猪助一臂之力。”
  独孤深说:“即便是野猪有这个能力,万一惊吓王子,我们也吃罪不起。”
  陶昌说:“如何是好?”
  独孤深说:“王子不会自己作案,必是别人利用他运出经书。我们在远处观察,一旦发现有人趁机下手,劫取经书,再下手。不仅取回经书,还能抓住盗取经书之人。”
  陶昌说:“不愧为大理寺的断案高手,此计甚妙。”
  陶昌向玄奘大师解释了一下,从他那边要来野猪,关在客栈的马圈里。
  火灾后第五天。
  陶昌起了大早,备了个座位让野猪坐后面,骑着宝马小飞与独孤深会合。
  独孤深一身普通装扮,大理寺的人个个均是贫民打扮,他们三三两两出城,沿途分散,盯着沿线一举一动。
  陶昌和独孤深在城门口放松地聊着,其实内心的神经却绷得紧紧的。今天是关键的一天,如果今天毫无所获,那也许将变成悬案了。
  在陶昌旁边的野猪闻了闻经书的味道,在旁边晒太阳。
  一队行人经过。
  野猪往一辆马车冲过去。
  “回来,回来!”陶昌叫嚷。
  守门人问:“你干嘛,让野猪乱跑,当心拱了人。”
  陶昌说:“我是卖野猪的,没想到让它跑了。”
  野猪在一辆马车旁嗅来嗅去,停留在座位底下。陶昌明白了,确认这就是藏匿经书的马车。
  王子的手下过来训斥,陶昌赶紧将野猪拉走,连连道歉,赔不是,不然野猪会没命的。
  守门说:“是王子啊,王子的座驾不用检查了,通行!”
  陶昌带着野猪往城里走,让等候的大理寺的人帮他将野猪带回去。
  陶昌一转身,又去了城门,见到了等在那的独孤深。
  “老鹰出窝了!”陶昌说。
  独孤深说:“老鹰喜欢盘旋空中许久,我们就盯多久!”
  “没错!只要不停顿,老鹰嘴里的虫子就不会被小鹰转手!”
  李明带着一帮马队,飞速地奔驰,身后扬起浑浊的飞尘。
  “奇怪,老鹰怎么不在自己位置上,他的位置上放着什么?”
  “他的位置上当然放的是食物了,快,跟上!”
  独孤深骑马飞奔,陶昌赶紧跟上。
  李明中途一点不停顿,直奔林场。长期的狩猎,大家养成了一种默契,你带猎犬,我带诱饵,你驱逐,我围猎。剩下几个人看管行李,管自己聊天,不知身边的威胁在靠近。
  当打猎的人远离后,树林里冒出一股黄色的浓烟,看管的人陆续打了呵欠,睡着了。
  一群蒙面人大约100多号人,将一辆马车拉走,换来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
  “真绝,不是亲眼所见,这一切无人知晓。”陶昌说。
  独孤深说:“高人做事总是不动声色,可惜他们要栽在我们手里了。”
  独孤深朝空中模拟老鹰喊了三声,大理寺的高手从丛林里鱼贯而出,团团围住了这批蒙面人。
  在围猎场,由对野兽的围剿变成对盗贼的围剿,战斗非常激烈,蒙面人个个顽强抵抗,殊死搏斗。
  然而独孤深调集了大理寺的精锐,对付他们正合适,在独孤深、陶昌带头的围剿下,他们逐渐体力不支,有些被俘获。
  独孤深说:“我估计不足,带的人少了,这些人要逃了!”
  陶昌说:“不是有殿下么?”
  “对极了!”
  领头人感觉不妙,丢弃马车潜逃。
  听到喊杀声,李明那批打猎的没心思搜索猎物,往这边凑热闹。
  “殿下,截住那劫取经书的盗贼!”
  李明听的是大理寺少卿的声音,一下子莫名其妙,怎么在这个荒郊野外抓窃贼。但毫不犹豫,命令众人围堵。
  本来是打猎的,换了行当。可他们也一点不含糊,放出猎犬,毫不客气地围剿。
  彪悍的头头本受了点轻伤,未想到遭到无数的猎犬追逐,被咬伤。
  独孤深喊道:“盗贼们!速速就擒,以免皮肉之苦!”
  他们扔下武器,李明命令停止砍杀。
  独孤深说:“殿下受惊了!”
  李明问:“少卿,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深说:“这伙人盗取了经书,趁你在酒店喝酒,同你换了一模一样的马车,这样你出城带出的马车实际上藏匿经书;趁你出城,在围猎时,实施迷药,他们再换回马车。这样,殿下,您就不知不觉地帮他们将经书带出了城!”
  李明说:“你们在一户户排查经书,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将经书带出城。”
  独孤深说:“殿下说得对!”
  李明说:“可这一切,你们怎么知道的呢?”
  独孤深说:“在你喝酒的冯氏酒店,这家马圈里遗落了一张经书,我们怀疑放在您的马车上了。而您的打猎规律,成为不成秘密的秘密,今天要出城打猎,他们自然要来带走经书。”
  李明说:“可恶!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天子脚下盗取经书,真是胆大包天!”
  独孤深说:“殿下可以亲自审讯这批人!”
  李明说:“扯下他们的蒙面!”
  陶昌说:“这幅模样像似倭国浪人!”
  为首的强忍着疼痛,说:“没错,我们就是日本浪人,今天栽在你们手里,算我们倒霉了。可是奇怪了,这经书我们不曾搞破,怎么会掉落呢?”
  陶昌说:“玄奘大师向来非常细心,他担心有人会盗取经书,在每本书籍上粘贴一张书名。当天有效,隔天掉落。你们搬来搬去的,那张纸很容易吹落的!”
  他说:“原来如此,可恨自己太粗心,功败垂成,愧对天皇!”
  李明想想有点后怕,说:“这些浪人趁我在酒馆里喝酒,将经书调包到我的车上,我竟一无所知,如若被人诬陷,则百口难辨。”
  独孤深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陶昌问:“你们老实说,是天皇指使你们干的吗?”
  为首的说:“请不要玷污我们的天皇,否则我会以性命相拼!”
  独孤深冷笑道:“相拼,你都被擒了,还痴心妄想!从实招了吧,免得影响两国纷争,引发战争!”
  为首的说:“你们敢打倭国,痴心妄想,恐怕是倭国来打唐朝吧?”
  独孤深说:“突厥都完蛋了,西突厥都快完了,你们倭国敢跟突厥相比么?”
  为首的说:“这……”
  独孤深说:“我劝你从实招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为首的说:“我不说,死了也不说!”
  独孤深说:“恐怕是锦龙指使的吧,他四处学习大唐的文化,好振兴倭国,反过来来对付大唐。”
  为首的说:“是我个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独孤深说:“少废话,来啊,给我搜身!”
  大家从车上搜出遗失经书,在为首的身上搜出一张纸条。
  手下呈给独孤深。
  独孤深念叨:“盗取经书,振兴倭国,锦龙!”
  日本浪人都傻了。
  为首的人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自己可能被抓,还留着这张纸条,该死,自己真该死!”
  独孤深说:“锦龙,速去抓捕锦龙!”
  陶昌说:“想不到他是幕后指使人!”
  李明说:“若是父王知道,极可能对倭国宣战。”
  大理寺侍卫将倭国驿馆团团围住,独孤深命锦龙出来对质。
  锦龙不慌不忙地说:“怎么了,少卿大人,我犯何罪?”
  独孤深说:“你认识这人么?”
  锦龙说:“认识,他是倭国浪人松下全友,怎么了,他犯了什么罪?”
  独孤深说:“松下盗取经书,人赃俱获,据说是您指使?”
  独孤深给他看纸条。
  锦龙看了看,说:“这粗看确似我的笔迹,可我写的‘龍’字少一点,而这却多了一点,实非我的笔迹。我深深感到‘画龙点睛’的境界更高,从来不写龙的那个点,一直有这个习惯。”
  锦龙拿出平时书写的书法,让李明、独孤深、陶昌等鉴别,仔细看确实不大一样。锦龙即兴书写,细看有些差别。
  锦龙亲自问:“松下全友,你等怎么断定是我下了这个命令,你们在哪里接收到的?”
  松下全友问:“锦大人,那天你看完经书回来,觉得很精彩,邀请我们一起,说经书水准很高,要我们有机会多去看看。你请我们在府内喝了点酒,后来送我们出去,我们在府外目送你回府。在你身上掉落一颗球丸,我本想还给你。可后来打开,分明是你的指令,上面是你的字迹。可没想到,这是假的,难道有人模仿字迹,暗中造假,以您的名义下令盗取经书?”
  锦龙说:“没错!你们太傻了,上了别人的当。我们来大唐,是为了虚心学习,不是来搞破坏。这经书要的话,我们可以等玄奘大师翻译好,抄录过去就可以了。如今要经书,分明是要破坏玄奘大师的翻译经书计划,这不是学习,是破坏!”
  松下全友说:“我好糊涂,好傻,愿接受大唐的任何处罚!”
  锦龙说:“你们确实太傻了,如果大唐误以为我们要搞破坏,将挑起两国争端,发生两国战争,这事可就大了。幸好,殿下、少卿大人、少将军明察秋毫,不然这黑锅注定要我背,太可怕了!你们好好向大理寺独孤大人讲讲经过,好让大人从轻发落!”
  松下全友说:“是,锦龙大人。我以为是你下达的命令,于是召集各个浪人扮成中原人,去观看佛经。原先想搞个骚乱,趁机盗取经书。可惜防卫森严,迟迟难以下手。眼看展览就要结束了,如果完不成命令,我将无法面对锦龙大人。没想到天助我等,附近发生了火灾,正好趁乱盗走大部分佛经。”
  独孤深说:“胆大包天,继续说。”
  松下全友说:“拿了这么多经书,我们这批人也七上八下的。如果长期滞留在城里,要是一家家地搜查过来,非常危险。得赶紧想个办法,将经书运到外面去。有人说让有身份的人帮我们带出去,这样才行,靠自己不行。于是我想到殿下您,殿下经常出去打猎,谁都知道您的规律,我们趁您在冯氏酒店喝酒时,将经书放置在您的马车下面。等您出城打猎,就可以把经书送出去,之后,我们打算运送到倭国。没想到计划失败,被你们识破,被抓。”
  独孤深说:“仍旧是幕后人在指使,你知道他是谁吗?”
  松下全友说:“不知道是谁?不然我怎会按照他的意图去做?”
  独孤深问:“你们偷盗的经书都在这了吗?”
  松下全友说:“都在了,这都是实话,没有半句假话。”
  独孤深说:“你的行为差点挑起两国争端,看样子这个幕后人希望大唐四面树敌,捣乱大唐的部署,真是阴险!”
  松下全友说:“小的有罪,要杀要剐,甘愿受罚!”
  独孤深说:“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事,全部押入大牢,听候皇上发落。”
  独孤深、李明赶紧面见太宗禀报此事,陶昌将经书带走,移交给玄奘。
  玄奘清点后,说:“大部分经书在了,丢失了小部分,那本最重要的经书也不在。”
  陶昌说:“看样子,起邪念的不止倭国浪人,还有其他人。”
  玄奘说:“顺手牵羊的人不止他们。”
  陶昌点点头。
  玄奘说:“这些倭国人真够好学的,偷盗以求学。”
  陶昌说:“好学的人,国家才会强盛,也许某一天,会成为大唐的劲敌。”
  玄奘说:“也许吧。只觉得幕后指使人太神了。”
  陶昌问:“是啊,这人是谁,这么熟悉这里的一切,竟会盗用命令?怎么才能找到最重要的经书呢?”
  悯农看陶昌非常繁忙,欲辞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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