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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 莲鹤方壶

作品名称:长白山      作者:心意满庭芳      发布时间:2019-08-27 22:51:54      字数:6009

  诗曰:
  英武潇洒少年郎,少林学艺功夫强。
  千里护宝真堪敬,英雄美名天下扬。
  话说那其振正想如何给李瑞讲明此行的目的呢?没有想到李瑞竟然主动要说什么?其振料定那李瑞十有八九要说那宝贝的事儿?于是,其振微笑道:“李庄主啊,我们兄弟虽然是素未谋面,但是今日一见,在下觉得是十分投缘,我们兄弟都是粗人,李庄主有什么话,尽管直说。”那李瑞笑道:“我李瑞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可是也结识了一些江湖道上的朋友,知道为人处世要义字当先,在下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好想的了,所以,我不揣冒昧,就斗胆直言,万一说错了,三位千万莫要见怪。”那其振笑道:“我兄弟三人路过贵地,蒙庄主借宿并好酒好菜的招待,我们心中是非常感谢庄主和这位小哥,怎么会说别的呢?”
  那李瑞笑道:“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和村邻意外得到一些宝物,原想找个明白人问问,这些东西值不值钱,然后卖掉,换些零钱,大伙分了,用来贴补生活,未想到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值不值钱?这消息就传出去了,这不,三天两头、不断来人询问、打听,这些关心宝贝的人很多,有江湖上的朋友,也有官府的人,甚至一些外国洋人也来了,我们很害怕,恐怕这些宝物落在歹人或洋人手里,今日见三位以后,凭我的直觉,觉得三位也是为此宝物而来,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那其振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紧张,心想,这李瑞为何如此坦率?难道其中有诈?其振又一想,看他神色未改,眼神依旧,不像那狡诈之徒,于是,那其振笑道:“我们兄弟囊中羞涩,不敢妄想这些宝贝,只是庄主如果有什么用不着的旧东西要处理的话,让我们兄弟捡几件,也是求之不得的也。”李瑞笑道:“三位不要过谦了,这些宝贝就在这屋里,我拿给你们就是了,如果三位喜欢,尽管拿去,钱嘛?好说。”
  那李瑞起身,来到到里屋,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木箱子来,那箱子并没有上锁,李瑞打开箱盖笑道:“三位请看吧。”那其振和王彦、王毅就不由的站起来,朝那木箱子里一瞧,只见箱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可是,瞧了几遍,也没有看到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破铜烂铁和一些大小不一的碎瓷片,那其振笑道:“李庄主,这就是你们得的那些宝贝吗?”李瑞笑道:“正是。”那其振笑道:“这些东西其实我们也不懂,买了也没有什么用,庄主就收好了吧?”那李瑞还想说什么似得,这时候管家进来了,似有话要对庄主说,那其振多机灵,知道这样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那其振笑道:“现在我们已经喝好了,也吃饱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我们兄弟就不敢麻烦庄主了,多谢庄主款待,我们兄弟就随这位小哥到后面草房里睡觉去了。”
  那李瑞笑道:“这样也好,三位去休息吧?明日早上我让下人给你们送来早点,你们吃完早点可到这里来,我们再商量商量如何?”那其振笑道:“多谢庄主好意,明日我们兄弟一早就走,早点就不用麻烦了。”其振说罢,三人随那茶馆伙计去后面草房了,到了草房,那伙计笑道:“这里现成的床铺,我还睡在里间,你们三位随便啊。”那其振笑道:“有劳小哥了,现在天色已晚,我们走了一天路,也真的困乏了,小哥请自便,我们兄弟先睡了。”那三人脱了外面的衣服,就倒下睡了,不多一时,三人都睡着了,那茶馆伙计累了一天,又喝了许多酒,早就困的不行了,现在看他们三个睡了,也躺在床上了,刚沾枕头,就响起了鼾声,进入了梦乡。
  且说其振次日,天未明便起身,他和王彦、王毅离开了李家,出了李家楼,沿着一条官道,飞奔张荫店,路经一高岗,见路边有几间茅屋,房檐下插着一个酒旗儿,知道是一家酒店,其振笑道:“现在天将晌午,口中渴,肚中饥,今幸有店家在此!何不沽些酒菜吃吃,再作区处。”其振与亲兵便到了店里,其振一看,这店是间套房,外间有一张方桌子,四把椅子,套间无门,只有一个布帘子,其振和王彦、王毅刚想落座,忽然布帘向上一翻,从里面走出一人,大笑而出笑道:“三位好迟!李瑞我在此等候多时也。”其振微笑道:“庄主不在庄中理事,因何在此?”李瑞笑道:“昨晚多有不便,未敢明言,今日店中扮作客人的,皆是我的庄客,故而在此等候,专为那宝贝之事与三位将军商议。”其振大喜。
  且说李瑞仔细端详其振,沉吟半晌,乃笑道:“吾以前在南阳经商时,曾认得汝是常胜将军刘大荣的得力战将,如何瞒得了我,且把酒上来,我们边吃边谈。”这时早有庄客摆上酒食,其振也不客套,大伙就吃了起来,李瑞朗声大笑道:“我闻刘将军在南阳驻守,何故来此?”其振笑道:“现在李庄主想必早已知道在下此行所为何来的了,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说了。”其振笑道:“庄主掘地得宝的事儿,早已传遍江湖,我叔父知道庄主是一清白明理之人,不会将国之重宝轻付他人,更不会卖与洋人,所以,让在下火速来寻庄主,与庄主商议这宝贝如何处置的事儿。”那李瑞笑道:“依将军的意思,应该怎么办呢?”其振笑道:“我叔父嘱咐是和庄主说明原委,这些宝贝不是庄主应得的,理应献与国家,然而现在内有小人窥伺,外有洋人垂涎,各种人都在想据为己有,为今之计,应该将这些宝贝寻一个可靠的人,委以重托,藏于一隐蔽之地,待国家一统之时,再送入国库之内珍藏,方为上上之策,昨晚,我见庄主谈吐文雅,处事机警,实是护宝之最佳人选,故而,今晨离去,准备回去了。”
  那李瑞笑道:“刘将军,此言差矣,我等乡邻虽然有护宝之心,却无护宝之力也,再者,我们早就商量定了,要将这些东西送去南阳将军手上的,现在,将军到了这里了,我们就此交给将军吧。”那李瑞说罢,就让店里的伙计过来笑道:“快把那些东西抬出来吧,那几个伙计答应一声,就来到院子里靠墙边的一个草垛前,七手八脚一阵忙活,从草垛里里扒出两只大木箱子,然后几个人一起将木箱子抬到房里笑道:“这里面都是在李家楼挖出的古董,一共二十七件,箱子里面有一个本子,上面有详细的记录,请将军过目。”那其振取过本子,一一对照检验,那其振看完后笑道:“庄主啊,好像不对啊。”那李瑞笑道:“将军果然心细,这里是二十七件,另外还有一件。”那其振笑道:“那一件在哪里?为何不一起放在箱子里啊?”
  那李瑞笑道:“我们研究了这些东西后,觉得这二十七件都很普通,称不上国宝,可是这一件东西我们虽然看不明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觉得比较稀奇,所以就单独放在一边了,一是觉得其珍贵,二是做的防备,万一路上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们也好处理。”那其振笑道:“李庄主考虑的很全面,那这件重要的东西在哪里呢?”那李瑞走到套间里,取出一个包裹来笑道:“东西在此。”那其振打开包裹一看,发现是一对青铜壶,重逾百斤,壶身为扁方体,器通高约四尺,口长一尺,宽八寸,有盖如莲瓣,莲瓣上布满镂空的小孔,在莲瓣的中央有一个可以活动的小盖,上面有一只仙鹤栩栩如生,颈部四面均有兽形耳,壶身虬屈蟠绕龙、凤纹饰,圈足,圈足下有双兽,弓身卷尾,活灵活现,十分生动,其振认得,原来这是一对莲鹤方壶,可谓价值连城。
  那其振笑道:“我临来之时,我家叔父交代,如果庄主将这些东西献与国家,我见造册登记并护送到刘楼,交我曾祖父等人保管,现在我郑重接受这些宝物,现在我给李庄主和乡邻们一个承诺,同时有一点小小的奖励。”那其振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递给李瑞笑道,“这里面是五只金元宝,权作献宝凭记,另外,还有几千块钱,留大伙生活吧,这些东西我就带走了。”
  那李瑞笑道:“将军如此处理,我们都很佩服,现在窥视这些珍宝的人很多,应该早些离开此地,我们是当地的,道路熟悉,不如我们送将军一程。”那其振笑道:“如此甚好。”于是其振就对那几个小伙子笑道:“现在我需要很多人手,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到我那里去。”李瑞笑道:“我们早有此意,只是恐怕将军不要我们呢?”其振笑道:“你们给家里说了吗?”那李瑞笑道:“我们李家楼不大,全村也只有三十六户人家,而且都是本家,现在天旱无雨,庄稼都没有办法种了,在家里也只有挨饿的份了,我们跟将军出去闯一闯,就是没有什么大出息,也可以吃饱肚子啊,现在,有将军你给的元宝和钱,我们将元宝和钱留给家里,家里人也可以生活几年的了,我们现在就回家里一趟,然后回来跟将军一起走。”
  那其振笑道:“李庄主去吧,安排好了再来这里找我们,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好了。”简短捷说,李瑞和众乡邻回到了李家楼,回到家里一说,大家都很高兴,又有一些青壮年人要跟去,李瑞笑道:“我们都走了,咱们家里的地怎么办啊?”那些人笑道:“就是不走,也没有办法种啊?我们去的越多,不但以后在外边好办事,而且家里的人越有钱生活啊。”就这样,除了李瑞外,李家楼一共有五十三个青年人要跟其振当兵去,李瑞带着这些人和其振会合后,其振将这些人分作三组,李瑞和王彦在前开路,那个茶馆伙计和王毅在后护卫,其振带着这些古董在中间,其振安排妥当,就一起走下岭来,走了二十余里山路,时近黄昏,风雨暴至,见傍边有一破庙,遂去那庙中暂避一时。
  且说其振进入庙内一看,原来庙中已有五人在此避雨,其振心中暗想,这几人年龄都在二十上下,而且个个强壮无比,身边也没有什么包裹、行李,不像是本地或常住之人,自己单身一人,况且身上还藏有重宝,不敢大意,还是小心为妙,那其振想到这里,便欲退出,这时那五人中一人笑道:“这样大的雨,朋友不进来躲躲,还去那里?”另有一人笑道:“朋友莫要狐疑,我等不是歹人,只管进来好了。”那其振左右为难,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这时,那李瑞和王彦、王毅刚巧赶到了。
  此时,其振方才放下心来,其振笑道:“一看诸位就是那久走江湖的豪杰,在下路远,恐怕误了路程,故而想冒雨而行,莫要误会在下了。”这时李瑞笑道:“这位朋友,你到哪里去的啊?”其振笑道:“在下是要去开封府寻访一个故人。”那李瑞笑道:“我们三个也是去开封做小本生意的,正好一路同行,现在雨大风急,道路泥泞难行,不妨就在庙中避上一避,待雨住了再走,不也不迟吗。”那李瑞和王彦、王毅进入庙内,也不搭理那五人,在靠墙的一面坐下,面朝里闭目养神,由于那李瑞昨晚忙着搬东西,几乎一夜没有睡觉,早晨起得又早,这时一坐下,李瑞就很快睡着了。
  且说那其振听李瑞招呼,他就坡下驴,自言自语地笑道:“既然前行有伴了,就歇歇脚也可。”那其振就进到庙里,为摸清那五人的底细,其振故意挨着那五人,找了一片干燥的地方坐下了。书中代表,这五位可不是一般人物,乃是我中华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日后同为新中国的开国元勋,此时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其振坐在一傍思量,如何才能够了解那五人的底细,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人,身高五尺半左右,约三十六岁上下,只见此人头戴斗笠,脚穿草鞋,一身粗布衣裳,一根小扁担,挑着一副箩筐,箩筐都用油纸蒙过,那人入得庙来,将担子放到一傍,取下斗笠,走到李瑞傍边准备坐下来休息,这时李瑞觉得有人走近,不觉惊醒,李瑞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人,那李瑞连忙站起,拉着那人的手笑道:“老叔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小侄我不是在做梦吧?”那人刚从外面进来,庙里光线暗,一开始是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李瑞一拉他,又叫他老叔,那人用手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是侄子李瑞,那人笑道:“真是你吗?你不在家里过日子,到这里做什么啊?”那李瑞笑道:“我刚才眯瞪着了,还以为是做梦呢?”李瑞笑道:“老叔别站着了,快坐下歇歇吧。”那李瑞往傍边挪挪窝,让那人坐下,那人坐下后就和李瑞拉起家常来了。
  那人笑道:“我前一阵子在郑州、洛阳、开封一带卖山货,听人说李家楼发现了什么宝贝,开始我不信,可是那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的我半信半疑,当时我就想到你那里看看,是否是真的,可是,山货还没有卖完,就在那里耽搁了一些日子,昨天山货一卖完,我就连夜赶来了,今天早晨我到了你家里,你媳妇告诉我你出远门了,还说要好几年才能够回来,我问她你干什么营生去的,她也不说,只说不要我担心你,你和很多乡邻一起去的呢?我要走,她给我下了碗面条,还渦了两个鸡蛋给我吃,我吃了以后,给她留下几百块钱贴补生活,我就回家了,没有想到,刚走出十几里地,就下雨了,我觉得雨太大,挑着担子不好走,就到这庙里躲躲,没有想到竟然在这破庙里碰到你啊,你快说说,你要到哪里去啊?怎么会一人在这庙里的呢?你们村里真的有人挖到宝贝了吗?”
  那李瑞心想,不是老叔信不过,实在是此行护送宝贝事大,俗话说,隔墙有耳,路傍说话,草棵里有人听,何况在这庙里还有生人在傍边呢?不可轻易说出,于是他笑道:“老叔啊,侄儿看今年久旱无雨,地里的庄稼和几亩菜园子也不景气,虽然家里也囤了几石粮食,攒了千把块钱,我一想啊,纵然是家有万贯不如日进分文,不能够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啊,所以就约了几个乡邻好友出来做些小生意了,侄儿我也没有大本钱,也不想离家太远,就在开封一带混日子呢。”
  那人笑道:“侄儿真不会扯谎,不想说实话就不说罢,怎么还编一套说辞来糊弄老叔我呢?”那李瑞笑道:“侄儿说的都是真话,怎么说是糊弄老叔呢?”那人笑道:“你说与乡邻一起在开封一带混日子,怎么会一个人呆在这座破庙里呢?你那些乡邻现在哪里啊?你怎么空着手啊?你的行李包裹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做生意的啊?你这孩子一定是做了什么不明不白的事儿了,故意拿谎话搪塞老叔我也。”那人顿了顿正色笑道,“咱们李家,人老几辈子,都没有一个孬种,你小子要是敢耍歪点子,我李自道眼里搁不下沙子,老叔我饶不了你。”那李瑞一愣,心想坏了,我这老叔是个倔脾气,而且心思特别细腻,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精细人,人送外号赛诸葛,看来是不说实话是过不去了,于是,那李瑞笑道:“老叔莫要动气吗?孩儿照直说就是了。”
  那李瑞朝傍边那五人瞧了瞧,欲说又止,就在这时,坐在其振傍边的那五个大汉腾地起来了,其中一个大汉怒气冲冲的笑道:“你那鸟人,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了,我们弟兄根本就没有功夫听你的那点屁话啦,不就是挖了几个破罐子和一些铜钱吗?就是都给我们兄弟,我们兄弟还不稀罕要呢?还怕我们听见,真是小瞧我们爷们了,不过,我許仕友有一句话撂给你,这些宝物不是你私人的东西,看你也是一个老实头,就由你保管一阵子,等我安排好了,就来向你要,不可给我弄坏了,一件也不能够少,否则,我饶不了你。”
  那李瑞一听这话,心里就打起了小鼓了,怎么,这不挑明了他们也是为这些宝贝来的吗?怎么办?李瑞还没有说话,他老叔先搭腔啦,那李自道朝那大汉跟前走近两步用手一指那大汉厉声笑道:“你这汉子,好不讲道理,我们叔侄闲话与你何干?你在此吆五喝六的干什么?难道想打架不成吗?”那汉大怒,也不答话,一个箭步跳将过来,挥拳就打,那李自道也不避让,伸手相还,两个人就战在了一起也,正是后人有诗赞曰,单道这一仗打的好哇,不但打出了交情,而且还打出了一段传奇,诗曰:
  兄弟相遇在荒郊,一腔豪气冲九霄。
  初出便显英雄志,开国方把姓名标。
  欲知这古庙里的五位好汉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是从何处而来?又所为何事?那李自道又是何方高人?他们究竟是敌是友?还有什么传奇故事呢?是夺宝还是护宝?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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