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的罪与赎,最后的战役和尾声
作品名称:枪口下的法兰西 作者:江伟铭 发布时间:2019-08-16 09:44:23 字数:18291
就在这时,农场的门被推开了,艾莉和比利牛斯走入了农场中,荷鲁斯科特笑了出来:自己的预料果然没错。塞内瓦鲁斯特点了点头:和自己预料的简直一模一样,没有出入,彭斯比也木讷的点了点头:这本来就和我没关系。苏塞克斯目瞪口呆:这和我认识的比利牛斯不一样啊!
“那啥,索娅刚醒,还需要我照顾,我先走了,你们聊。”苏塞克斯觉得气氛过于尴尬,便离开了。
“那什么,我也有别的事情要办,比如视察一吓警卫情况。”荷鲁斯科特也找借口离开了。
附近的其余地下抵抗运动组织成员也纷纷前往别的地方守卫或者照顾伤者,就剩下比利牛斯,艾莉,塞内瓦鲁斯特,彭斯比四个人还留在原地。
“好了,比利牛斯先生,其他人我都已经叫走了,现在,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塞内瓦鲁斯特看了看比利牛斯,打了个手势,示意比利牛斯放松下来,有什么说什么。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难道我能相信吗?”比利牛斯看着塞内瓦鲁斯特,问道。
“这个,比利牛斯。”塞内瓦鲁斯特叹了一口气,“如果你觉得我可以信任,你就可以信任我,如果你不信任我,那你也什么都不用说了。”
“这样吗?那好吧,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我不能相信你还有彭斯比先生,并且,我请你们不要再软禁我了,如果我发现有人看着我的话,我又会再次离开的。”比利牛斯把手插进口袋里。
“那好吧。”塞内瓦鲁斯特无奈地点了点头,“我不会再派人去特意看着你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如果你还是想离开的话,不用费尽心思逃跑,直接走正门离开就行了。”
“恩,这才对。”比利牛斯满意的点了点头。
“啊,那么,请您离开吧,我和彭斯比还有一点小事情要聊。”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十分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比利牛斯和艾莉离开。
“走了。”比利牛斯拽住了艾莉,艾莉想挣脱,但是挣脱不了,只好被比利牛斯拽着上了楼,进入了一个房间内。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则拿出一包香烟,抽了起来。
“塞内瓦鲁斯特,你这毛病应该改一改了,情绪一激动或者碰上难以解决的事情就喜欢抽烟。”彭斯比看了看正在抽烟的塞内瓦鲁斯特,道。
“没办法,只有抽烟才能够激化我的思维,使我思考问题。”塞内瓦鲁斯特耸了耸肩,猛地抽着烟。
“塞内瓦鲁斯特,如果你再不戒烟的话,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彭斯比颇有些心疼的说道。
“彭斯比。”塞内瓦鲁斯特转而望向彭斯比。
“塞内瓦鲁斯特。”塞内瓦鲁斯特和彭斯比二人四目相对着.....
另一边,当苏塞克斯看小说看的入迷的时候,克罗拉芒突然擦了擦眼睛,瞅了瞅苏塞克斯,轻声呼唤一声:“弗莱诺。”
“索娅?你醒了?”苏塞克斯慌忙把书签插到了小说中,然后看了看克罗拉芒,“恩,看上去有精神多了。”
“弗莱诺,你一直在这里照顾我的对吗?”克罗拉芒笑了笑,问道。
“明知故问。”苏塞克斯轻哼一声。
“好了,我以后会感谢您的嘛!对了,弗莱诺,在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克罗拉芒又问道。
“那发生的事情,可是多了去了。”苏塞克斯看着克罗拉芒那满脸的求职欲,笑了笑。
“那你慢慢给我说说吧!”克罗拉芒看了看苏塞克斯,道。
“行。”苏塞克斯思考片刻,决定先从克罗拉芒感兴趣的事情讲起:“索娅,你知道吗?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对彭斯比先生告白了。”
“什么?他们两个告白了?”克罗拉芒瞬间两眼一亮。
“唉,我就知道你肯定很有兴趣。”苏塞克斯摇了摇头,然后绘声绘色的跟克罗拉芒把塞内瓦鲁斯特和彭斯比的故事讲给了她听,克罗拉芒听得聚精会神。
“好了,这个事情讲完了,你该听听正事了吧?”苏塞克斯讲完塞内瓦鲁斯特和彭斯比的事情,看见克罗拉芒依旧意犹未尽,于是让她赶紧回过头来,听他讲正事。
“好好好,正事正事。”克罗拉芒点了点头。
苏塞克斯看着克罗拉芒那天然呆的表情,突然不忍心把比利牛斯的事情告诉她,但经过一番内心斗争之后,苏塞克斯决定,将比利牛斯的事情都告诉她。
听苏塞克斯讲着比利牛斯干的那些事情,克罗拉芒的目光黯淡了下来。
“比利牛斯,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吗?我们这些高卢人在让他地眼里,就这么不堪吗?”克罗拉芒目光暗淡,瞅着苏塞克斯,好像下一秒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个,索娅,实话说,比利牛斯终究和我们不是一个人种的,非我人种,其心必异。”苏塞克斯摇了摇头。
“这个......唉,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这个是真理了。”克罗拉芒把头低下去,转到一边去。
“索娅,你别这样。”苏塞克斯摸了摸克罗拉芒的后脑勺,“没关系的,比利牛斯已经回来了,就在二楼。”
“那我要上楼去看看他。”克罗拉芒想要起身。
“不行,你不准起来,你必须在这躺着,你的病还没好呢!在你病好之前,我是绝不会让你下床的。”苏塞克斯按住了克罗拉芒。
“那好吧。”克罗拉芒只好老实躺在了床上,“谢谢你,弗莱诺,你真体贴。”
“哼。”苏塞克斯为了避免尴尬,哼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房间,临走的时候跟克罗拉芒道,“索娅,我替你上去看一下比利牛斯和艾莉。”
“恩,辛苦你了。”克罗拉芒点了点头。
苏塞克斯来到了二楼,他询问楼上负责警卫工作的地下抵抗运动组织成员:“你们,知不知道比利牛斯和艾莉在哪儿里?”
“啊,苏塞克斯先生,他们两个就在这从左数第三间房间里。”一个成员回答道。
“谢谢。”苏塞克斯道了一声谢,然后就进入了那个房间。
“比利牛斯,艾莉。”苏塞克斯进入了屋内,望着屋里的两个人。
比利牛斯躺在床上,好像在思考人生,艾莉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正在神游。
“比利牛斯。”苏塞克斯又叫了一遍,他走到了床边,又拍了拍比利牛斯。
“恩?啊,这不是苏塞克斯嘛!你来这干什么,看我笑话?”比利牛斯有气无力的苦笑道。
“啊,比利牛斯,我当然不是来看你的笑话的。”苏塞克斯摆了摆手,“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说的那一大堆民族主义理论,是你真心话吗?再或者,只是因为生气而说的气话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塞克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那是真心话还是气话。”比利牛斯大笑了起来。
“恩,我内心已经有答案了。”苏塞克斯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得和彭斯比先生以及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把事情说清楚啊!如果你说不清楚的话,你们之间的隔阂就会越来越深,以后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啊,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是个好人,只不过我并不喜欢他。”比利牛斯躺在枕头上,笑了笑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塞内瓦鲁斯特先生还是个比较有义气和聪明的人,就跟索娅一样,虽然索娅讲义气有点过头了。”苏塞克斯感觉有些奇怪。
“苏塞克斯。”比利牛斯又笑了笑,“你觉得,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是讲义气的对吧?但是,其实我觉得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也不是个好人,只是个人感觉而已,我总感觉,他在为什么事情赎罪。”
“赎罪?”苏塞克斯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直觉而已,你大可不必采纳。”比利牛斯又把头转向了别的地方。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苏塞克斯耸了耸肩,“不过,你放心好了,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的底细我会负责调查的,你放心。”
“苏塞克斯,你说了两遍哦。”比利牛斯提醒苏塞克斯道。
“那好吧,好了,比利牛斯,你就先待在这里吧,我先走了。”苏塞克斯离开了房间。
“艾莉。”比利牛斯拍了拍艾莉的肩膀。
“怎么了?”艾莉回过神来。
“啊,艾莉,刚才苏塞克斯跟我保证过了,他会调查明白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的底细。”比利牛斯躺在床上,看着天空,“我还是信任他的。”
“那不就结了吗?有苏塞克斯,你还担心什么?”艾莉疑惑的问道。
“哎,算了,我就不想那么多了。”比利牛斯使劲晃了晃脑袋。
苏塞克斯来到楼下,又跟克罗拉芒说了一句:“索娅,我要进巴黎城一趟,你不要担心,我会回来的。”
“恩,弗莱诺,虽然我很担心,但是我觉得你可以的,去吧。”克罗拉芒点着头道。
“恩。”苏塞克斯出了房间,又跟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和彭斯比先生说了声:“我有样重要的东西落在家里了,不过现在我还不能说破,我要回巴黎的原来的家一趟。”
“那你去吧!”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挥了挥手,示意苏塞克斯离开。
“恩。”苏塞克应了一声,出了门。
“塞内瓦鲁斯特,就让他这么过去可以吗?巴黎城可是很危险的。”彭斯比问塞内瓦鲁斯特道。
“啊,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苏塞克斯又不是蠢货,并且他还拿着枪,不会有问题的。”塞内瓦鲁斯特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对了,塞内瓦鲁斯特,我觉得比利牛斯已经,注意到十一年前的事情了。”彭斯比看着塞内瓦鲁斯特,十分认真地说道。
“总会被人知道的。”塞内瓦鲁斯特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当年就做好了觉悟,这件事总是纸包不住火,会被人察觉到的。”
“那么,该怎么办?”彭斯比又问道。
“静观其变。”塞内瓦鲁斯特坐在了凳子上,看向远方,不再和彭斯比交流。
苏塞克斯急匆匆的赶回了自己在巴黎的家中,路上的那些路人以及警察和德国宪兵并没有认出苏塞克斯(那些曾经和苏塞克斯有过瓜葛的宪兵和警察都没有来巡逻,都在警局和宪兵司令部中工作,这也是苏塞克斯的运气)。
苏塞克斯在家中,找到了一份特意收集的,11年前的一份报纸。
报纸上有着鲜明的标题:巴黎普通市民,公务员莫桑利亚被杀,家中的钱都被窃取。
苏塞克斯觉得自己的手颤抖了起来,当比利牛斯说起塞内瓦鲁斯特好像在赎罪的时候,他一下就想起来,自己以前好像在报纸上看见过他,于是便回来了,找了很多报纸,终于,找到了这份报纸,在报纸上看到了熟悉的照片。
照片上赫然就是十一年前的,29岁的塞内瓦鲁斯特。
苏塞克斯看着报纸,自己十一年前才四岁,不懂这些事情是正常的,但是两年前自己曾经瞄到过这份报纸,因为苏塞克斯一向喜欢探查这类事件,所以才仔细的看了看,还记了一下,现在派上用场了。
关于莫桑比亚公务员全家被杀的入室抢劫案:
1929年,六月十四日晚上,有邻居曾经听到隔壁莫桑比亚先生的屋子内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但是,邻居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结果第二天早上,邻居发现莫桑比亚的家大门开着,于是觉得不妙,就进去敲屋子的屋门,大声询问,但是没有人回应。
邻居报了警,警察将门打开之后,便发现莫桑比亚,妻子葛罗米拉,儿子桑德森德.莫桑比亚都死在了家中,家中还受到了洗劫,所有的钱财都被洗劫一空。
警察立即断定,这是一起入室抢劫事件,莫桑比亚公务员在生前应该和匪徒发生了搏斗,而他的妻儿应该也是看见了匪徒,所以才遇害的,于是便从巴黎警察局叫来了增援,当年负责此案的是巴黎警察局的巴别克警官,巴别克警官经过调查,发现有一个人的作案嫌疑十分大。
那个人的名字便是莫德罗斯.塞内瓦鲁斯特。
当年的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属于社会闲散人员,没有固定工作,而且经常在莫桑比亚公务员的屋子周围转悠,具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警察就把他叫到了巴黎市警察局接受审讯,但是塞内瓦鲁斯特坚决声称,这起案子不是自己干的。
现场虽然被翻找的很乱,但是犯人并没有留下指纹之类的有效证据,再加上当时的刑侦技术还不成熟,警察找不到证据,再加上塞内瓦鲁斯特先生身上虽然有伤痕,但是他还能清楚的解释清楚,警察实在无法逮捕塞内瓦鲁斯特,只好将他放走了。
之后,巴别克警官继续追查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但是,巴别克警官却在之后没多久便失踪了,并且一直没有找到,虽然警方怀疑是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杀了巴别克警官,但是依旧没有证据,于是只能放走了塞内瓦鲁斯特。
苏塞克斯又翻找到了一份七年前的报纸。
七年前,在巴黎城郊,发现了一具白骨,白骨推测已经死亡了四年,警察发现白骨应该是被人割断颈动脉而死。由于已经过了很长时间,警察无法调查白骨的真实身份。
苏塞克斯的背上渗出了阵阵冷汗。
苏塞克斯不想再耽搁了,他把报纸揣上,迅速离开家,然后又飞速回到了巴黎城郊的农场内。
“索娅。”苏塞克斯进去之后,发现塞内瓦鲁斯特和彭斯比正在二楼交谈,趁他们不注意,苏塞克斯直接拐进了克罗拉芒的房间。
“怎么了?弗莱诺?”克罗拉芒问道。
“啊,我刚刚回家去找到了两份报纸,你看一下。”苏塞克斯将两份报纸交给了克罗拉芒,“你看看吧!”
克罗拉芒翻看了一下报纸,看到那个名字和照片的时候,瞬间瞪大了眼睛,“莫德罗斯.塞内瓦鲁斯特.......”
“恩。”苏塞克斯点了点头。
“不,不会是这样的,不会的。”克罗拉芒不愿相信那个讲义气的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竟然是个杀人凶手。
“唉,我也不愿相信,但是这些报纸.......”苏塞克斯皱起了眉头。
“要不要听听我的推理。”见克罗拉芒陷入了凌乱,苏塞克斯主动提出了建议。
“好吧,那就听听吧!”克罗拉芒点了点头,让苏塞克斯给自己分析。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在十一年前属于没有职业的社会闲散人员,他没有钱,也许还欠了赌债之类的,于是,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没有办法,只好铤而走险,前去盗窃。”苏塞克斯边叹气边解释道。
“然后呢?”克罗拉芒仍然不愿相信这个现实,她两眼望着天花板。
“于是,在那个晚上,塞内瓦鲁斯特先生进入了莫桑比亚公务员的家中,想去寻找钱财,但是,不巧,被莫桑比亚公务员发现了,莫桑比亚公务员过来搏斗,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害怕了,于是.......”苏塞克斯看了看克罗拉芒的表情,继续说。
“于是,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就杀死了莫桑比亚公务员,然后,他发现莫桑比亚公务员的妻子和儿子也都发现自己了,为了防止被警察发现,塞内瓦鲁斯特便将他们两个也一并杀害了。”苏塞克斯继续讲着自己的推理,“然后,那名负责这起案件的,巴别克警官,发现了塞内瓦鲁斯特犯罪的证据,也许他想去劝说塞内瓦鲁斯特去自首,也有可能是发现了证据之后被塞内瓦鲁斯特发现了,反正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杀死了巴别克警官,然后将巴别克警官埋到了巴黎城郊。”
“时隔十一年,现场已经没有任何犯罪证据了,那个莫桑比亚公务员原来居住的房子已经被改造成了一家旅馆,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但是,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应该没有预料到,还是有人,发现了他的罪行。”苏塞克斯讲完了推理,瘫倒在了床上,脑袋枕着克罗拉芒。
“弗莱诺,这虽然是你自己的推理,但其实你本人也不愿承认这是真的对吧?”克罗拉芒摸着弗莱诺的头,道。
“是的。”苏塞克斯点了点头,“我也无法想象那位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竟然是坏人,但是,事实就摆在这儿。”
“恩......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克罗拉芒又问道,“现在巴黎已经被德国人控制了,巴黎的警察都是德国人的走狗,我们应该怎么办?”
“唉,只能先去二楼和比利牛斯以及艾莉商量一下了。”苏塞克斯站起身来,把报纸藏在怀中,离开了屋子。
“哦,苏塞克斯?你回来了,找到什么了吗?”塞内瓦鲁斯特看见了上楼的苏塞克斯,问道。
“啊,找到了很多东西。”苏塞克斯点了点头,眼神有些躲闪,然后走进了比利牛斯的房间。
“彭斯比。”塞内瓦鲁斯特下到了一楼,“我觉得,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是啊!”彭斯比点了点头,“那怎么办?”
“十一年前的罪过,应该由我承担。”塞内瓦鲁斯特道。
“十一年前的罪过.......”彭斯比也低下了头,他知道,塞内瓦鲁斯特在十一年前以及七年前干的事情,但是彭斯比也没有报告警察,明知道事实,但是却装作不知道。
“唉。”塞内瓦鲁斯特又接着发起了呆。
苏塞克斯进入了房间,将报纸拿给了比利牛斯看,“比利牛斯,你看,这两份报纸。”
比利牛斯细细的看了看那两份报纸,表情越来越凝重,艾莉也凑了过来,虽然她年纪比较少,但是经过这几件事情,也成熟了不少,她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果不其然。”比利牛斯放下报纸,笑了笑,“苏塞克斯,说出你的推理。”
“我的推理,是这样的.........”苏塞克斯讲给了比利牛斯听,比利牛斯听着苏塞克斯的推理,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道,“苏塞克斯,你的推理和我的想法几乎是一样的。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也就是说,那位表面上很讲义气的,善良的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以前其实杀害了整整四个人?”艾莉看着外面的天空,不禁哭了起来。
“艾莉。”比利牛斯走过去,搂住了艾莉,“艾莉,没事的,没事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一样,塞内瓦鲁斯特也一样。”
“可是,没想到那个我认为面慈心善的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竟然是个坏人。”艾莉仍然在哭。
“好了,没问题了。”比利牛斯拍了拍艾莉的肩膀,艾莉慢慢停止了抽泣,苏塞克斯则退出了房间,心想:自己还是别留在原地当灯泡了。
“苏塞克斯,你都,知道了对吧?”塞内瓦鲁斯特苦笑着说。
“没错,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我已经知道了你所有的事情。”苏塞克斯并没有隐瞒塞内瓦鲁斯特,而是选择大方承认。
“你已经知道,我就是十一年前莫桑比亚公务员灭门惨案和巴别克警官失踪案,以及七年前的巴黎城郊白骨案的真相了?”塞内瓦鲁斯特仍然在苦笑着。
“没错,这些都是你做的对吧?而巴别克警官失踪案和巴黎城郊白骨案是一样的,死的就是巴别克警官。”苏塞克斯点了点头,表情十分凝重。
“没错,没错,苏塞克斯,你说的很有道理,并且全都对了。”塞内瓦鲁斯特苦笑着点头,“没错,莫桑比亚公务员灭门惨案,以及你后面说的这两起事件合二为一的巴别克警官遇害案,都是我干的。”
“能否,跟我讲一下,你到底是,怎么作案的?”苏塞克斯叹了口气,问道。
“那好吧,我就承认,一切都承认。”塞内瓦鲁斯特点了点头,“但是这件事,我要和彭斯比,荷鲁斯科特,比利牛斯,艾莉,还有你以及克罗拉芒小姐一起说。”
“那好吧。”苏塞克斯点头表示同意。
没多久,荷鲁斯科特,彭斯比,比利牛斯还有艾莉,塞内瓦鲁斯特,都出现在了克罗拉芒的屋子中,克罗拉芒躺在床上,苏塞克斯在一边,和克罗拉芒十指相扣着。
“那个时候,我年纪还不大,不太懂事,于是夜夜都混迹在巴黎的酒吧当中,但是,我很快就把钱财都挥霍光了,而我爸爸说,他以后再也不承认我这个儿子了,也就是说,他再也不会给我提供钱财了,那天,我独自一个人都在街上,喝着酒,感觉十分气愤。”
“之后,我看到了那间屋子,啊,也就是莫桑比亚公务员的房子,我觉得这间房子挺大的,肯定很有钱,于是,我就进入了房子里,去四处寻找钱财,但是很快,我就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应该就是这个家里的主人。”、
“那个男人朝我扑了过来,显而易见,我是入室抢劫的犯人,我在惊慌之下,掏出了短刀,杀死了他。但是紧接着,我又发现他的妻子和儿子看见了我,我明白,我不能让着两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又拿着短刀走了过去,当时,我仿佛被唤起了原始人的本能,于是就过去,狠狠地杀死了那个女人,女人临死的时候还跟我说‘杀了我,但是别杀我儿子好吗?你可以杀了我,并且可以很残忍的杀害我,但是你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你可以答应吗?’””
“我不能答应,因为那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也看见了我的真面貌,我别无选择,只好杀死了他,那个孩子死的时候,那个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擦干净了现场所有的痕迹物证,我相信,警察是查不出来的,果然,警察把我叫过去侦讯了一下,但是没多久就放我出去了,不过我却发现,那个叫巴别克的警官顶上了我。”
“巴别克警官经过一段调查,发现了我犯罪的证据,于是他来到了我的家中跟我说:请你去自首吧!”
“我本来也没想杀他,但是当时我已经昏了头,看见桌子上有一把刀.......”塞内瓦鲁斯特说到这里,痛苦地捂住了脸,“然后,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刀捅死了巴别克警官。”
“我立刻冷静下来,将犯罪现场清理的一干二净,然后,将巴别克警官的连夜带出了巴黎城中,带着一个铁铲子,然后,我在巴黎城郊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刨了一个洞,然后将巴别克警官的尸体埋了进去。”
“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个洞终究还是浅了,而且那个埋人的地方虽然人很少,但是并不是没有人,不过幸运的是,虽然警察发现了那具白骨,并且确定白骨是被人谋杀的,但是并没有想到这具白骨是巴别克警官,自然而然也就没和十一年前的暗自联系在一起。我就此逃过一劫。”
“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挣扎当中,害怕某一天警察就会过来抓我,但是现在,不用害怕了,你们,都已经知道真相了。”塞内瓦鲁斯特苦笑着望向苏塞克斯等人,“我讲完了。”
塞内瓦鲁斯特讲完之后,在场的人久久无法释怀,半晌功夫,苏塞克斯才道:“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现在是战争期间,这些事情就都不要说了,等到战争胜利之后,再去想想怎么解决吧!到时候,是去自首还是继续逍遥法外,由你选择。”
“恩,是的。”荷鲁斯科特也点了点头,认同了苏塞克斯的看法,“选择权在您的手中,就算我门知道真相,也没有证据,不可能把你送进监狱,是否自首,您自己考虑。”
“好吧。”塞内瓦鲁斯特点了点头,好像早就有了这个觉悟。
“好了,塞内瓦鲁斯特的事情说完了,现在说回我们目前必须想的事情,比利牛斯的船票怎么搞定?”彭斯比将话题扭转了回来。
“这个,直接买吧!”塞内瓦鲁斯特提议道。
“这是最好的办法,就这么办吧!”比利牛斯点了点头。
“等一下,既然你们这么轻易就得出答案了,那还在这吵吵什么?”苏塞克斯突然发现了这个事情。
“这个......”彭斯比只好承认自己转移话题的方式太生硬了。、
“对了,我还有事情要向你们报告。”苏塞克斯突然想起了事情,急忙说道。
“什么事情?”塞内瓦鲁斯特先生问道。
“我们现在必须前往巴黎,去寻找德国人屠杀犹太人的真正证据。”苏塞克斯道。
“去巴黎?”塞内瓦鲁斯特感觉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去巴黎?维希政府的证据不是已经找到了吗?那还去巴黎做什么?”
“啊,塞内瓦鲁斯特先生。”苏塞克斯耸了耸肩。“维希政府的证据只能证明德国人和维希政府的人勾结,但是不能证明德国人大规模屠杀了犹太人。”
“所以,我们必须深入虎穴,寻找德国人大规模屠杀犹太人的证据吗?巴黎这里能有吗?我很怀疑啊!”彭斯比担心找不到。
“不,不会的,彭斯比先生,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就好,我和克罗拉芒去,克罗拉芒的身体已经好转了。”苏塞克斯摇摇头道。
“不行,我也要跟去。”比利牛斯站起身来,“我和艾莉一起跟着,对吧,艾莉?”
“恩。”艾莉点了点头。
“我也去。”荷鲁斯科特先生也说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这样更容易找到。”
“那我们两个也跟你们一起去吧!”彭斯比说道。
“这个,彭斯比先生,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我们去办就行了。”苏塞克斯站起身来,出了房间,然后克罗拉芒,比利牛斯,艾莉,荷鲁斯科特也都跟着出去了。
“我们不跟着他们没关系吗?”彭斯比回头,望向塞内瓦鲁斯特。
“算了,苏塞克斯不让我们跟着,我们就别跟着了。”彭斯比看了看塞内瓦鲁斯特,问道。
“啊,苏塞克斯不想让我们跟着,我们就别跟着了。”塞内瓦鲁斯特苦笑一声,“就算曾经是很好的朋友,如果突然得知另一个是杀人犯,恐怕也会反应不过来吧!”
“那好吧。”彭斯比只好点点头。
“维瑟马里科少尉到底去哪里了?”苏塞克斯低头嘀咕了医生,道。
苏塞克斯五个人来到了车库边,为一个成年人,只有二十岁的荷鲁斯科特开车,苏塞克斯坐在副驾驶,克罗拉芒坐在苏塞克斯的正后面,比利牛斯和坐在另一边靠窗的位置,艾莉坐在正中间。
“荷鲁斯科特,就凭这个速度,我们估计只要三十分钟就能抵达宪兵司令部吧?”苏塞克斯询问荷鲁斯科特先生道。
“恩,没错,我们很快就会到了,你们,都把枪擦亮,填好子弹。”荷鲁斯科特下令道。
苏塞克斯将自己的左轮手枪拿了出来,检查里面的弹巢都是子弹,然后他又把弄了一下,确定实战的时候这把左轮手枪不会卡壳,就把左轮手枪塞进口袋里了。
“弗莱诺......”克罗拉芒话还没说完,苏塞克斯就把她的左轮手枪接了过去,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又还给了她。
“嘻嘻。”克罗拉芒笑了。
“行了,没关系的,真是的。”苏塞克斯摆摆手,然后掏了掏口袋,“恩,我的备用子弹呢?”
“在我这里呢!弗莱诺,你真笨。”克罗拉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放子弹的小盒子,那里面有30发子弹。
“比利牛斯,你那边多少发子弹?”苏塞克斯问道。
“恩......我和艾莉加起来,她的弹巢里有五发子弹,我的弹巢里有四发子弹,还有备用子弹24发。”比利牛斯耸耸肩。
“唉,子弹不够,荷鲁斯科特先生,你那边有没有手枪。”苏塞克斯转而询问开车的荷鲁斯科特。
“啊,我有一支已经很旧的勃朗宁手枪,这把枪我是从古董市场上淘来的,但是可以使用,一共八发子弹,备用子弹24发。”荷鲁斯科特回答道。
“这样啊!那我们五个人叫起来一共也就107发子弹,子弹得妥善使用。”苏塞克斯摸了摸下巴。
“恩。”比利牛斯,荷鲁斯科特都同意苏塞克斯的看法。
“弗莱诺,这是,最后的决战吗?”克罗拉芒在后面问苏塞克斯道。
“最后的决战。”苏塞克斯点了点头,“没错,都这次行动结束之后,我们就该搭船离开法国,前往利物浦了,之后再去伦敦,伦敦的自由法国组织都给我们铺好路了。”
“这样啊!唉,这次,我们真的没有退路了。”克罗拉芒感叹道。
“恩,要么找到证据,要么五个人全部交代在德国人手上。”苏塞克斯点头道。
“荷鲁斯科特先生,您知不知道德国党卫军在巴黎的驻地在哪儿里?”苏塞克斯问道。
“我记得是在.......”荷鲁斯科特调转车头,前往德国党卫军在巴黎的驻地。
“荷鲁斯科特先生,我觉得那些文件肯定在德国党卫军那里。”苏塞克斯跟荷鲁斯科特说明了自己为什么要去党卫军那里。
“那好吧。”荷鲁斯科特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没多久,车子开到了党卫军驻地。
“请问,你们是什么人?”党卫军门口的警卫问道。
“啊,我们是.......”苏塞克斯突然一刀桶在那个警卫的脖子上。
“喂!”另一个警卫慌忙拔出了手枪。
“打死他!”苏塞克斯叫道,比利牛斯下车,一枪打死了那个警卫,比利牛斯,荷鲁斯科特,艾莉,苏塞克斯,克罗拉芒也都下了车,然后飞奔绕到了党卫军驻地的另一边。
“什么人?”数个党卫军冲出党卫军驻地,结果,苏塞克斯趁机将那辆他们开的车给引爆了。
“轰”的一声炸响,汽车爆炸了,那些个党卫军都被炸飞了。
“比利牛斯,你确定这里就是侧门?”比利牛斯带着其他四个人绕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侧门的地方。
“啊,苏塞克斯,一看你就是生活经验欠缺。”比利牛斯瞅了瞅苏塞克斯,“按到我的生活经验,这个地方,就是侧门,无疑了!”
“那好吧。”苏塞克斯先拍了拍门,趴在门上听了听,确定里面没有别的声音,于是,就把门给弄开了(用左轮手枪别开),又挥了挥手,让克罗拉芒,荷鲁斯科特,艾莉进入了屋内(比利牛斯是第一个,先苏塞克斯一步进入了屋子内。)
室内十分昏暗,五个人一起靠在一块儿,随后,迎面撞上了一个党卫军士兵。
“党卫军士兵?”苏塞克斯愣住了(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发愣),还是在后面的克罗拉芒没有发愣,她一枪打死了那个党卫军。
“索娅!”苏塞克斯叫住了克罗拉芒,“在室内不能随便开枪!”
“啊?为什么?”克罗拉芒傻傻的问道。
“因为,因为.......因为在室内子弹的声音会传的很远的。”苏塞克斯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赶紧逃离吧。”荷鲁斯科特摆摆手,四个人,绕去二楼。
结果在路上看到众多党卫军拿着枪跑了过来,苏塞克斯跑到了一个有掩体的拐道边上,克罗拉芒站在一边,苏塞克斯拔出左轮手枪,砰砰两枪,打在了天花板上。
那些党卫军使用了德国的MP40冲锋枪,火力十分凶猛,苏塞克斯完全占不到上风。
“啧,他们的火力太强了。”苏塞克斯转而带着克罗拉芒上了二楼。
五个人目前走散了,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跑到了二楼,比利牛斯,艾莉,还有荷鲁斯科特三个人跑到了三楼。
“比利牛斯呢?”苏塞克斯四下张望了一下,“比利牛斯,艾莉,还有荷鲁斯科特都不见了。”
“弗莱诺......”克罗拉芒四处看了看,“比利牛斯,艾莉,还有荷鲁斯科特先生好像都不见了。”
“是吗?那没办法了,我们先去找资料。”苏塞克斯带着克罗拉芒狂奔着,心想:那天杀的放资料的资料室到底在哪儿里啊?
“站住!”大量武装党卫军也跟着跑上了二楼,手握MP40冲锋枪。
“再不站住就开枪了!”一个党卫军大喊道。
“那我先开枪!”苏塞克斯转身,一枪打中了一个武装党卫军的头。
“快,反击!”其他武装党卫军纷纷开枪还击。
“疼。”克罗拉芒捂着肩膀,她的肩膀被打了一枪。
“啧。”苏塞克斯一把将克罗拉芒拽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然后苏塞克斯又用左轮手枪放了几枪,打的那些武装党卫军暂时无法靠近,但是紧接着,武装党卫军就用冲锋枪的火力打在了苏塞克斯房间的门框上。
“啧,MP40的火力还是太强了。”苏塞克斯摇了摇头,然后拐进了屋子内,把门锁上。
“这下麻烦了。”苏塞克斯耸了耸肩,瞅了瞅后面的情况,发现那一大堆德国武装党卫军都在门口。
“现在该怎么办呢?”苏塞克斯在屋内踱步,他把克罗拉芒拽带到了一个子弹的盲区,然后,开始思考了起来。
“该怎么离开这个地方。”苏塞克斯捂着自己的头,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了。
“比利牛斯,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苏塞克斯。”艾莉在比利牛斯后面,对比利牛斯道。
“啊?艾莉,那帮德国人追上了没有?”比利牛斯停下脚步,问道。
“没追上来。”荷鲁斯科特回头望了望,确定那些武装党卫军没有追上来。
“啊,这下暂时甩掉他们了。”比利牛斯打算暂时休息一下。
“对了,比利牛斯,刚才下边的二楼好像传来了密集的枪声。”艾莉突然跟比利牛斯道。
“啧,这下苏塞克斯他们麻烦了。”比利牛斯摸了摸自己的头,“我们理应去救他们,可是.......”
“可是什么?”艾莉问道。
“可是,就凭我们三个人,必须得有计划才行,要不然去了,也就是再填三具尸体罢了。”比利牛斯摆手道。
“没错。”荷鲁斯科特点了点头,“我们要有计划。”
“那帮家伙在哪儿?”比利牛斯问荷鲁斯科特道。
“什么?”荷鲁斯科特问道。
“请荷鲁斯科特先生去二楼看了看,那帮德国人在哪儿里聚集着。”比利牛斯对塞内瓦鲁斯特道。
“比利牛斯,你为什么不下去?”塞内瓦鲁斯特问道。
“这个嘛,我有事情。”比利牛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
“什么事情?”荷鲁斯科特感觉十分奇怪。
“我得照顾艾莉。”比利牛斯想出了一个绝佳的理由。
“恩。”荷鲁斯科特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下去。”
紧接着,荷鲁斯科特慢悠悠的顺着路下到了二楼,之后,荷鲁斯科特发现那帮德国党卫军都聚集在一个靠近楼梯口的房间门口,还有个德国人大喊:“给我去把手榴弹拿过来!”
“啧,手榴弹。”荷鲁斯科特急急忙忙的冲上了楼。
“坏消息,比利牛斯,艾莉,那帮德国党卫军正聚集在一个房间的门口。”荷鲁斯科特冲上去说道,“他们打算用手榴弹把那个门给炸开。”
“这下麻烦了。”比利牛斯觉得事情变得棘手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计划了,我们必须迅速行动。”
“可是没有计划我们怎么行动啊?”艾莉问道。
“对啊。”荷鲁斯科特点了点头。
“但是我们有时间想计划吗?”比利牛斯又反问荷鲁斯科特和艾莉。
“没有时间。”荷鲁斯科特耸了耸肩。
“那不就是了,把枪械都准备好,下去,跟那帮德国人拼了。”比利牛斯准备下去硬拼。
“等一下,比利牛斯,你有没有烟幕弹?”荷鲁斯科特突然问道。
“我只有......手榴弹。”比利牛斯掏着口袋,“这个手榴弹我已经不知道拿了多久了。”
“手榴弹,勉强也可以。”荷鲁斯科特点点头,“详细行动我在路上跟你们说。”
三个人来到了三楼楼梯口,荷鲁斯科特举起手榴弹。
“比利牛斯,你把手榴弹扔到远处,能扔多远扔多远。”荷鲁斯科特下令道。
“好。”比利牛斯举起手榴弹,狠狠地扔到了远处的一楼楼道里。
“轰”,又是一声炸响,德国党卫军听到声音,纷纷向爆炸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成功了。”比利牛斯暗叫一声,然后和荷鲁斯科特冲下楼,艾莉跟在他的身后。
“这上面有人下来了!”一个德国党卫军发现了比利牛斯三人。
“糟糕!”荷鲁斯科特匆忙拿出手枪,打中了两个德国党卫军。
“追上去。”其他的德国党卫军要拿着MP40照着二楼开火。
“快跑!”荷鲁斯科特护着比利牛斯和艾莉撤走,结果他本人却没有照顾好自己,小腿被党卫军打了一枪。
“痛。”荷鲁斯科特爬了回来。
“荷鲁斯科特先生。”比利牛斯匆忙把荷鲁斯科特给架了起来,然后艾莉回头,又朝天放了几枪,跟着比利牛斯和荷鲁斯科特往后撤。
“啧,连人都救不了,我们自己却也被德国党卫军给追上了。”比利牛斯叹气道。
“恩?外面好像没什么声音了?”苏塞克斯拿着手枪,打开门,探头出去看了看,又把克罗拉芒架了起来,“索娅,没事了,我们走吧。”
“弗莱诺,没事,我真的没事。”克罗拉芒干笑道。
“还说没事,中枪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这就和你看的那些小说似的?中枪很痛的。”苏塞克斯朝门口的三个党卫军二话不说就是三枪,打死了那三个党卫军。
“啧,估计是比利牛斯他们把这帮党卫军给引走了。”苏塞克斯叹道。
“别动!”那些刚才被手榴弹引诱的党卫军回来了,看到了克罗拉芒和苏塞克斯,拿着MP40指着他们。
就在这时,失踪已久的维瑟马里科少尉手持一把MP40冲锋枪在一面瞄准党卫军一番扫射。
“什么人?”众党卫军急忙往楼下看。
“去死吧!”苏塞克斯拿着自己和克罗拉芒的两支左轮手枪,瞄准那帮德国党卫军又是一番射击,直到把剩下的在弹巢中的子弹都打光。
维瑟马里科少尉又冲了上来,一脚踹倒一个党卫军,然后趁其他的党卫军还处于蒙蔽状态,对着他们又是一顿乱射。
填充好一把左轮手枪弹巢的苏塞克斯拿着那把左轮手枪,照着一个党卫军的头就是一枪。
“你们两个快上去!救比利牛斯他们!这里有顶着!”维瑟马里科少尉举着MP40冲锋枪,向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大喊道。
“可是您......维瑟马里科少尉,您怎么办?”苏塞克斯又拿着枪打中了一个党卫军的腹部,看了看维瑟马里科少尉的背影,问道。
“不要管我!苏塞克斯,现在我必须尽军人的职责了!上次没有和布鲁波奇先生一起为国捐躯,我十分遗憾,这次,就让我去追随布鲁波奇和那些我手下的死去的士兵们吧!”维瑟马里科少尉又换了一个MP40弹夹,接着扫射。
“维瑟马里科少尉。”苏塞克斯向他敬了一个礼。
“等一下,苏塞克斯。”维瑟马里科少尉把自己挎着一个包扔给了苏塞克斯,“那里面的东西,你拿着,和比利牛斯他们回合之后就赶紧离开!你们这几天不是没见过我吗?我就是去干这个了!”
“好。”苏塞克斯接过那个挎包,然后扶着克罗拉芒急匆匆的跑上了二楼,临走的时候,将左轮手枪交给克罗拉芒,随手捡了一把MP40,带着一个备用弹夹。
“弗莱诺,维瑟马里科少尉会怎么样啊?”克罗拉芒急切地问道,“快告诉我嘛!”
“维瑟马里科少尉......”苏塞克斯打了一个敬礼,“我们会永远记住他,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
“恩.......”克罗拉芒点了点头。
“好了,索娅。你现在一个人走一下没问题吗?”苏塞克斯来到二楼楼梯口,瞅了瞅那些正在围捕比利牛斯,艾莉,荷鲁斯科特三人,围在一个房间前(比利牛斯,艾莉,荷鲁斯科特也躲进了一个房间中)。
“恩。”克罗拉芒点了点头。
“好,一把左轮手枪我已经装好子弹了,你瞄准点打。”苏塞克斯点了点头,对克罗拉芒道。
“好。”克罗拉芒点了点头。
“都别动!”苏塞克斯拿着MP40冲出去,照着德国党卫军一番扫射(苏塞克斯为什么要喊这句话呢?因为人如果突然受到以外,第一反应就是会愣住,所以苏塞克斯运用了人的这一特性,先喊一声,再开火。)
“又是哪儿来的家伙?”一个党卫军想去找躲藏的地方,但是走廊里明显没什么能藏身的地方,很快,德国党卫军就几乎都死了,但苏塞克斯没有子弹了。
关键时刻,克罗拉芒忍着肩膀的疼痛,站到了苏塞克斯旁边,用另一个肩膀操纵的手,拿着手枪打中了剩下的两个党卫军。
“比利牛斯,艾莉,还有荷鲁斯科特先生,没事了,你们都出来吧!”苏塞克斯敲着门说道。
“苏塞克斯,荷鲁斯科特先生受伤了。”比利牛斯打开门,和艾莉一左一右架着小腿中弹的荷鲁斯科特。
“真是麻烦。”苏塞克斯架着克罗拉芒,叹气道。
“快走吧!维瑟马里科少尉正在下面和那帮德国人拼死奋战,他支撑不了多久的。”克罗拉芒急切的说道。
“维瑟马里科少尉?他真是个英雄,那我们别辜负他的一番苦心,赶紧离开这里吧!”比利牛斯点头,五个人匆忙跑到了另一个楼道口。
另一边,维瑟马里科少尉站在那,已经身中数弹,他一下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但还是解下了身上的手榴弹。
“下地狱去吧!”维瑟马里科少尉拿着三个手榴弹,全部拉开弦然后扔在了地上。
“是,手榴弹!快!”那名党卫军还没说完,手榴弹就已经爆炸了,维瑟马里科少尉和那几个党卫军都被炸死了,还有好几个被四处横飞的弹片击中,受了伤。
“恩?怎么会有爆炸声?”苏塞克斯被爆炸声吸引,握着手枪,四处张望。
“估计是,维瑟马里科少尉......”比利牛斯叹气道。
“维瑟马里科少尉的事情,我们会记住的,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维瑟马里科少尉的事情,而是我们必须实现他的遗愿,离开这里,将这个包里的东西带出去。”苏塞克斯看了看比利牛斯,说道。
“说的对啊!”克罗拉芒随声附和道。
“苏塞克斯!”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彭斯比,和其他的两个地下抵抗运动组织成员冲了上来,带着五个人跑到了下面,顺着他们来的时候那个侧门离开。
当九个人离开的时候,大批的德国党卫军都涌入了那间楼里面,他们都听到了枪声和爆炸声。
“再晚一步的话,估计我们就都交代在里面了。”苏塞克斯仍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怦怦乱跳。
“苏塞克斯,你带着的这个包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彭斯比发现了苏塞克斯的包(苏塞克斯,比利牛斯,克罗拉芒,艾莉坐着来的时候的那辆车,由于荷鲁斯科特小腿受伤,所以由彭斯比先生帮他们四个人开车。)
“啊,是维瑟马里科少尉给我的。”苏塞克斯看了那个包,道。
“哦?那么,赶紧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吧!别辜负了维瑟马里科少尉的好意。”彭斯比道。
“恩,确实有这个必要。”苏塞克斯打开了包,发现里面有很多资料,定睛一看,都是这个德国党卫军的部门搜捕法国犹太人,甚至还对这些犹太人要去的地方都做了说明。
这些犹太人有的被送去修建工事之类的了,还有一些被送去了达豪集中营,奥斯维辛集中营,甚至有一部分被直接杀掉了。
“啧,这帮德国人真是手段残忍。”苏塞克斯将文件放回包里,义愤填膺道。
“没关系,等我们把这些证据带回去,然后乘船离开法国,交由伦敦的自由法国组织,然后等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们就能依法审问那帮德国人了。”彭斯比回答道。
“这样啊!”苏塞克斯点了点头。
“弗莱诺,我们去英国结婚怎么样?”克罗拉芒的肩膀被弄上了绷带,她看了看苏塞克斯,说的话十分大胆。
“啊?结婚?”苏塞克斯目瞪口呆。
“对啊!反正去了伦敦之后没人知道我们的年龄,再加上我们是从巴黎出来的,怎么可能有人会询问我们的身份证件之类的?”克罗拉芒觉得满不在乎。
“可是,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苏塞克斯的手都在颤抖着。
“没关系了!弗莱诺,反正我们是相爱的,并且,我觉得你很可靠。”克罗拉芒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变得很小。
“这是个好主意!”比利牛斯点了点头。
“比利牛斯,艾莉今年才12岁,从外貌上就看得出来她年龄比较小,所以,你们两个,这几年是不可能的了。”苏塞克斯笑着说道。
“谁说的?给艾莉化化妆,谁能知道她才12岁?”比利牛斯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行了行了,比利牛斯,你净出馊主意。”苏塞克斯摆了摆手,但脸上仍然是带着笑容的。
“好了,好了,以后的事情,等到了英国的利物浦之后,你们自己想吧!当然,你们四个现在都算是地下抵抗运动组织的成员了,再加上你们在沦陷区也为地下抵抗运动组织做了那么多的好事,自由法国还有英国政府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彭斯比笑着说道,“一切终于结束了。”
“没有结束,彭斯比先生。”苏塞克斯叹了一口气,“还有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的公务员灭门惨案以及巴别克警官遇害的案子没有解决。”
“是啊......”彭斯比陷入了沉思,“塞内瓦鲁斯特的事情,你们想的怎么样了?”
“啊,彭斯比先生,实话说,我决定,帮塞内瓦鲁斯特先生隐瞒下来,就别把他交给警察了,他为法国做了这么多伟大的事情,确实很不容易。”苏塞克斯想了想,道。
“对。”克罗拉芒表示同意,“如果把他交给警察的话,警察肯定至少也会让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在监狱里待上几十年,这太不值得了。”
“恩,经过这一系列事件,我觉得虽然塞内瓦鲁斯特可能有一些不好的方面,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忍受,还有,我看过那两份报纸吗?我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位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不是个奉公守法的公民吗?”比利牛斯装作失忆的样子,道。
“至于这两份报纸。”苏塞克斯拿出了自己带着的关于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犯案的那两份报纸。
“彭斯比先生,请您停车。”苏塞克斯对彭斯比道。
“好的。”彭斯比点了点头,停下了车。
苏塞克斯下了车,把两份报纸放在地上,然后又望向彭斯比先生:“您有没有打火机?”
“有啊!”彭斯比掏出了一个打火机,递给了苏塞克斯,他已经明白苏塞克斯想干什么了。
苏塞克斯把打火机打出火来,然后点燃了两份报纸,报纸慢慢地被烧成了灰烬,随风飘散了。
“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看过这两份报纸吧!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深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就都随风飘散掉吧!”苏塞克斯笑了笑,道。
“是啊。”跟苏塞克斯出来的比利牛斯也点了点头,之后两个人就上了车。
“哈哈哈哈,苏塞克斯先生,还有比利牛斯先生,你们两个做的事情要是被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知道了,他肯定高兴坏了。”彭斯比笑着说道。
“让他做梦也笑醒。”苏塞克斯也笑了起来。
就这样,几个人在一片欢乐的氛围内继续开车,前往港口。
没多久,两辆车来到了港口。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您不走吗?”苏塞克斯看见下车的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没拿船票,问道。
“啊,我还有六个兄弟在那个农场当中呢!我还得回去叫他们,彭斯比,你跟我一起。”塞内瓦鲁斯特叫下彭斯比,彭斯比也应声走了过去。
苏塞克斯,克罗拉芒,比利牛斯,艾莉依次上了船。
“塞内瓦鲁斯特,不会赶不上船吗?”彭斯比问道。
“不会的,这艘船今晚八点才发船,现在才五点刚过一点点。”塞内瓦鲁斯特不以为然道。
然后塞内瓦鲁斯特和彭斯比乘车回到了那个农场,到晚上接近七点半的时候,两个人带着那八个兄弟回到了港口,然后搭乘船只,众人离开了法国,前往利物浦。
“一切都结束了呦,弗莱诺,另外,你要对我负责的!”克罗拉芒坏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苏塞克斯点了点头。
“你也要对我负责!”艾莉嘟了嘟嘴,望向比利牛斯。
“这个当然可以。”比利牛斯笑了笑,揉揉艾莉的头。
“彭斯比,在英国同性恋是合法的对吧?”塞内瓦鲁斯特问彭斯比道。
“啊,在英国同性恋是合法的,可以合法结婚。”彭斯比点头道。
“那好吧,我们到英国之后,就结婚吧!彭斯比,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塞内瓦鲁斯特大笑着说道。
“基佬!”克罗拉芒兴奋地大喊道。
“是啊,基佬!”苏塞克斯也跟着喊道。
所有地下抵抗运动组织的人都大笑了起来,就剩下其他不明真相的船上的乘客不知道情况。
没多久,船抵达了利物浦,苏塞克斯,克罗拉芒,比利牛斯,艾莉开始了他们在英国的五年生活。
五年之后,1945年五月八日。
“索娅,索娅。”苏塞克斯急急忙忙的跑进自由法国给他们四个人准备的房子内,对克罗拉芒大喊道。
“怎么了?弗莱诺,看你那着急的样子。”克罗拉芒给苏塞克斯擦了擦汗。
“啊,你,立刻,把收音机打开!快!”苏塞克斯上气不接下气道。
“把收音机打开?”克罗拉芒觉得很奇怪。
“别管了!索娅,立刻把收音机打开!打开之后听见里面的内容你就知道了。”苏塞克斯猛喝了几大口水。
“好吧。”克罗拉芒打开收音机。
收音机里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噪音,很快传来了声音:“德意志帝国最高统帅,凯特尔元帅于五月八日抵达柏林近郊,并签署了无条件投降书,德国法西斯宣布无条件投降!”
“德国人......”克罗拉芒的手颤抖了起来。
“无条件投降了!”苏塞克斯兴奋的喊道。
“耶!”克罗拉芒跳了起来,和苏斯克斯抱在了一起。
比利牛斯和艾莉,塞内瓦鲁斯特和彭斯比也都被苏塞克斯的声音叫了出来,听见了收音机中的声音,全部都兴奋地欣喜若狂。
“欢呼吧!”外面传来了英国的声音,在伦敦的大街上,大批的英国人自发地组织游行活动,庆祝战争的胜利。
“胜利了,胜利了!”英国人比苏塞克斯他们更加兴奋,互相不认识的人也都抱在一起。
反法西斯战争欧洲战场胜利!德国法西斯宣布无条件投降。
紧接着,八月十五日,日本天皇发布了命令,宣布日本无条件投降,标志着法西斯轴心国的彻底失败。
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取得胜利,以英法美为首的同盟国战胜了德意日为首的轴心国。
世界人民,狂欢吧!
再说说之后几位主角的情况吧!
苏塞克斯,战争结束之后凭借自己的“法兰西民族英雄”的头衔和威望,在新成立的共和国政府的下议院中当了个议员混饭吃,“你当个议员除了混饭吃以外还会干什么?——克罗拉芒语。”
“这叫情调——苏塞克斯语。”
之后,苏塞克斯便着手写了一本回忆录,主要就是写了自己和克罗拉芒,比利牛斯,艾莉四个人在二次世界大战中同德国侵略者战斗的故事,还着重介绍了为了他们而牺牲的维瑟马里科少尉,受伤的荷鲁斯科特先生以及彭斯比和塞内瓦鲁斯特(当然,抹去了塞内瓦路斯特是杀人犯的情况。)回忆录风靡一时,也使苏塞克斯等人再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了知名人士。
克罗拉芒一直没有工作,成了家庭主妇,经常被苏塞克斯嘲讽,但是每一次克罗拉芒都会无情的用暴力使苏塞克斯屈服。
比利牛斯,则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也凭借头衔和威望招来了很多的投资,之后便苦心经营,之后更是年仅39岁就成就了自己的一片商业传奇,成了法国资产阶级中的风云人物。
艾莉成了比利牛斯的老板娘,帮助比利牛斯一起主持公司的事务,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比利牛斯的公司不断壮大,他本人也在临时退休的时候成了世界排名前五百名的富翁之一。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不断发表各种演讲,赢得了很多鲜花和掌声,之后便十分低调的退场,凭借之前攒下来的钱和彭斯比过起了快乐的晚年生活。
荷鲁斯科特小腿受伤,和苏塞克斯一样选择了从政,但是和苏塞克斯那样再下议院混饭吃不一样,荷鲁斯科特不断高升,最高职位甚至当上了上议院议长。
维瑟马里科少尉,布鲁波奇先生,克莱维斯特尔先生,奥多普副官等无数为了法兰西最后的胜利付出生命的战士则被追认成了英雄,得到了法国政府的妥善安置。
在战争中代表法国投降的贝当元帅受到了惩罚(虽然其实贝当只是无奈背锅),本来要被判处死刑,但是得到戴高乐总统的赦免,改成了终身监禁,死在监禁处。
如今已经过去了数十年,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只剩下那一段段传奇逸事,仍然在人世间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