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离开农场的比利牛斯二人
作品名称:枪口下的法兰西 作者:江伟铭 发布时间:2019-08-12 10:58:30 字数:13099
“索娅。”苏塞克斯摸了摸克罗拉芒的额头,突然像坐到了钉子一样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苏塞克斯大喊道,“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我媳妇儿生病了。”
“啥?你媳妇儿?”彭斯比一听苏塞克斯说的话,感觉十分懵逼。
“克罗拉芒生病了?这个问题是比较严重的。”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急急忙忙的派人去拿药。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药够用吗?”苏塞克斯担忧的问道。
“唉,我们中有些已经在战斗中受伤了,药品,尤其是盘尼西林,止痛药已经不够用了。”塞内瓦鲁斯特叹了一口气,“不过,你放心,苏塞克斯先生,你放心,感冒药和退烧药还是足够使用的。”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我去巴黎城中弄点药品来吧!”苏塞克斯自告奋勇道。
“啊?苏塞克斯,你不能就这样进入巴黎城。”塞内瓦鲁斯特制止道,“药品现在我们确实很缺,但是,我觉得,你就这样进去太危险了,很可能出问题啊!并且,你已经多次被那帮家伙调查到了,也许这一次,再一次暴露的话,那么你的身份也许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为你们做点什么。”苏塞克斯摇头道。
“苏塞克斯,不不不,你帮我们地下抵抗运动组织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尤其是你和克罗拉芒小姐深入虎穴维希,找到了这么多资料,我们都很感谢你们两个,所以这一次,就让彭斯比进城吧!”塞内瓦鲁斯特道。
“那好吧。”苏塞克斯只得同意。
彭斯比带着一个兄弟,走出了农场,回头的时候,塞内瓦鲁斯特叮嘱道:“切记,要小心点,别被那帮德国人发现。”
“你放心好了,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我们绝对不会暴露的。”彭斯比摆了摆手,和那个兄弟离开了农场,前往巴黎市区。
“哎,苏塞克斯先生,我们该走了。”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看了看苏塞克斯,道。
“该走了?去哪儿里?”苏塞克斯疑惑的问道。
“我们的身份都已经快要暴露了,继续待在这里会有问题,伦敦的戴高乐将军那边已经寄给了我好几张船票,这些船票足够你,克罗拉芒,我,彭斯比,以及那23个兄弟离开了(当然,他们不能在乘员舱,只能去商船放货物的地方。)”苏塞克斯回答道,还扬了扬手中的船票。
“哎,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怎么没有比利牛斯和艾莉的船票?”苏塞克斯奇怪的问道。
“艾莉的船票我已经花钱买了,至于比利牛斯,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他买一张船票。”塞内瓦鲁斯特看了看苏塞克斯,抬头望向天花板。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伦敦流亡政府那边,知道比利牛斯是日耳曼民族,德国人?”苏塞克斯问道。
“没错,伦敦流亡政府知道,并且他们得知比利牛斯并没有帮助我们做什么,于是就没有给比利牛斯船票,当然,小艾莉也是因为没给我们具体做什么,才没有船票,本来我打算给两个人都买船票,但是现在比利牛斯闹出这么一出事情.......我得斟酌斟酌要不要给比利牛斯买去英国的船票。”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十分认真地说道。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比利牛斯只是一时糊涂!相信我,比利牛斯只是一时糊涂,其实他是一个法国化的德国人,并且,并且......”苏塞克斯语无伦次。
“好了,忘了你要做什么了?”塞内瓦鲁斯特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了。
苏塞克斯想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跑回房间,结果在路上撞在了门框上,然后基本是爬着进入了房间内。
“哎,苏塞克斯先生,对克罗拉芒小姐,真是好呢。”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摇了摇头,他看了看比利牛斯被关禁闭的那个房间,陷入了沉思。
“啧,那个叫塞内瓦鲁斯特的家伙,你等着吧!我很快就会带着艾莉离开这个鬼地方!你等着瞧好吧!”比利牛斯正在里面走来走去,感觉很不高兴。
另一边,彭斯比来到了巴黎市区,他走在大街上,完全不顾自己的地下抵抗运动组织高层的身份,他直接走入了巴黎城中的一家医院内,询问道:“请问,有没有盘尼西林和止痛药之类的?”
医生摇了摇头:“盘尼西林和止痛药都被德国人列为重要的军用药品,德国人每天都会为我们要大量的这种药品,我们自己都已经没有存货了,更何况新送来的这类药品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德国人拿走。”
“这样啊!”彭斯比点了点头,他明白,德国人定会把盘尼西林这类药品作为军用药品,所以他已经做好觉悟了,他向医生道了一声谢,离开了医院,来到了另外一家药房。
彭斯比兜兜转转,在巴黎城中整整转了两个小时,也没有找到盘尼西林和止痛药,原因全都是一样,就是德国人征用这类药物作为军用物资,各大药房,医院都没有存货。
“可是,如果我找不到这类药品回去的话,也太不要脸了吧?”彭斯比看着眼前的咖啡杯,此时他正在咖啡厅内暂时休息。
“彭斯比先生,要不然我们去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诊所之类的看看?也许这些地方没有被德国人在意也有可能。”跟着彭斯比来的荷鲁斯科特给彭斯比提出建议。
“恩,说的有道理,也许德国人是不会想到去那些小地方正用军事物资的。”彭斯比点了点头,和荷鲁斯科特一起来到了一家家庭医院前。
那家家庭医院很小,并且招牌已经很旧了,一看就知道已经存在比较长的时间了。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彭斯比。”彭斯比进入屋子内,打招呼道。
“彭斯比先生?请问您到这里来做什么?”家庭医院中有一个医生好像认识彭斯比。
“你认识我吗?”彭斯比奇怪的问道。
“恩,彭斯比先生,我以前曾经见过你。”那个医生看了看彭斯比,又揉了揉头,“好吧,我想不起来了,但是我在别的地方一定是见过你的,彭斯比先生。”
“啊,在大街上碰见的人,应该不会仔细想着他的吧?”彭斯比看了看医生,为医生开脱道。
“这样吗.......不过我认为,我见到的地方应该不是大街。”医生摇了摇头,但又说不出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彭斯比。
“好了,医生,切入正题,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盘尼西林,以及各类止痛药?”彭斯比问道。
“这个啊,我这里还有一点点,是我私藏的,如果你告诉我你要用来做什么,也许我会给你。”医生看了看彭斯比,问道。
“啊?您这里就剩下一点点私藏了吗?”彭斯比目瞪口呆的问道。
“是啊,大部分也都被德国人收走了,我得问问你要拿这些药品做什么,如果你能告诉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应该就会把这类药品给你。”医生点了点头,看着彭斯比,真诚的问道,这位医生还算是个好人。
“啊,事情是这样的,我有几个兄弟,他们曾经在战场上同德国人战斗过,但是现在伤口复发了,于是我就打算寻找一些盘尼西林一类的药品。”彭斯比胡编乱造道。
“这样吗?”医生摸了摸下巴,好像并不相信彭斯比的这一套说辞。
“啊,医生先生,如果您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也是自然的,但是,我十分想要那一类药品,所以,我希望你能把药品给我。”彭斯比看着医生,准备用自己的诚意打动这位医生。
“那好吧,不过,彭斯比先生,你知道我认为你是干什么的吗?”医生看着彭斯比,问道。
“啥?你觉得我是干什么的?”彭斯比感觉自己有一点点紧张。
“我感觉你有可能是我们法兰西的民族英雄。”医生并没有直接说,而是使用了隐晦的说法。
“啊,民族英雄,是吗?”彭斯比稍微有一点点紧张。
“好了,彭斯比先生,这就是盘尼西林以及其他的各类止痛药,我能找到的都在这里了。”医生将一个盒子交给了彭斯比。
“谢谢你,医生先生。”彭斯比真诚地道谢。
“还有,彭斯比先生,如果你们离开这里了,我希望你们不要忘了我做出的贡献。”医生看着彭斯比,露出了一口的白牙。
“好的,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医生先生,我相信你也是法兰西民族英雄之一。”彭斯比看着医生,点头道。
“那就好,我从小就想当法兰西的民族英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手无缚鸡之力,除了医术高明以外没有任何优点,所以,我成为不了像你们那样真刀真枪和德国人奋战的民族英雄,但是我可以在别的方面给你们提供帮助,成为民族英雄。”医生望着彭斯比,苦笑了几声道。
“医生先生,要不然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的名字是叫做彭斯比,但是我的工作是对抗德国人统治的法兰西地下抵抗运动成员。”彭斯比跟医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显而易见。”医生点了点头,“好了,彭斯比先生,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如果被德国人发展你的身份,会出很大的问题的,他们一定会逮捕你,并且还会对你严刑拷打。”
“好的,医生先生。”彭斯比点了点头,“以后我们总会见面的。”
“我也觉得我们以后总会见面。”医生也笑了笑,挥手让彭斯比离开了。
“那位医生人真好。”荷鲁斯科特对彭斯比道。
“恩,虽然他本人无法和我们战斗在统一战线,同德国人拼命用武力抵抗,但是他确实给予了我们极大的帮助,我觉得,他也可以算是我们地下抵抗运动组织的额外成员了。”彭斯比也点了点头。
荷鲁斯科特和彭斯比走后没多久,德国人就接到举报,来到了这家家庭医院。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医院,如果你们要看病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看病,但是如果你们没有事情的话,请你们离开这里,因为我还有很多病人在等我。”医生看着那些德国人,不卑不亢,对他们毫不惧怕。
“医生先生,有人向我们举报,你将盘尼西林和其他各类止痛药给地下抵抗运动组织的地下抵抗分子,是这样的吗?”那名德国宪兵队长问道。
“宪兵先生,如果我举报你和德国人勾结的话,那恐怕你们也会把你的家给团团包围的吧?一个道理,如果有人看见我的业绩这么好,嫉妒我,于是来污蔑我,恐怕也不是稀奇事吧?”医生仍然不打算在德国宪兵的枪口前屈服。
“医生先生,我要通知你,我们有人证。”被医生说的有些尴尬的宪兵队长摸了摸鼻子,使出了撒手锏。
“你们有人证吗?不过,先兵先生,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有人作证你和地下抵抗运动组织有关,你会逮捕自己吗?”医生瞅着宪兵队长。
“这.......”宪兵队长擦了擦脸上的汗。
“宪兵先生,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请带着你的宪兵离开吧!”医生摆了摆手,示意宪兵们离开。
德国宪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一起望向了宪兵队长。
宪兵队长看着他们,对医生说道:“医生先生,实在抱歉,我们回去之后会继续调查,等查明真相之后再来找你。”
“是吗?那好吧,我觉得我可以帮助你们解决一些事情,但是像是这样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医生又叹了一口气,“实在抱歉,我根本无法帮助你们。”
“是啊!”宪兵队长尴尬的搔了搔头,带着宪兵们离开了。
此时那个证人懊恼着,懊恼自己没有带照相机,把医生和彭斯比刚才的情景给拍下来。
宪兵们离开之后,医生又坐在了柜台上,脸上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挥手道:“下一位,请进来。”
彭斯比和荷鲁斯科特即将离开巴黎城,他们在巴黎城门口德国人的例行检查却碰见了一点问题,那些德国宪兵想要搜查彭斯比和荷鲁斯科特的随身物品。
“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们带着这类已经被他们划归军事物资的药品的话,估计一定会把我们抓回去吧!”荷鲁斯科特悄悄地对彭斯比道。
“没错,我们必须小心,将这些药品平安的带回去。”彭斯比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制造一点小骚乱。”荷鲁斯科特提出了一个主意。
“好,我觉得很靠谱。彭斯比点了点头,表示荷鲁斯科特说的有道理。
荷鲁斯科特掏出了一个烟雾弹,他趁那帮德国人不注意,将烟雾弹扔向了那些德国宪兵,还大喊道:“有人扔炸弹,所有人快跑啊!”
“炸弹?”一听到炸弹这两个字,那一大堆在门口的人开始逃跑,德国宪兵试图维持秩序,但是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躲在掩体后面瑟瑟发抖。
趁这个混乱的时候,彭斯比和荷鲁斯科特急急忙忙的逃离了巴黎,逃往巴黎城郊他们一大堆人聚集的那个农场。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彭斯比一进屋就像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打招呼。
“恩,你回来了,彭斯比。”塞内瓦鲁斯特点了点头。
“那些孩子们都在哪儿里?”彭斯比问道。
“那些可不是孩子哦,彭斯比先生,那些人的能力和智商都是比较厉害的。”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无情的给彭斯比纠正。
“恩,确实是这样。”彭斯比点了点头,“那么,那些天才们在哪儿里?”
“啊,苏塞克斯正在房间里照顾发烧的克罗拉芒,比利牛斯因为他刚才发表的民族主义理论正在被关禁闭,艾莉正在呼呼大睡。”塞内瓦鲁斯特回答道。
“该把艾莉小姐叫醒了吧?”彭斯比问道。
“恩,我已经派人去叫她了。”塞内瓦鲁斯特点了点头。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哦,还有彭斯比先生!”一个人急匆匆的从二楼跑下来。
“恩,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着急?”塞内瓦鲁斯特问道。
“这个......塞内瓦鲁斯特先生,艾莉小姐不见了。”那个人跑的气喘吁吁,道。
“艾莉不见了?”塞内瓦鲁斯特目瞪口呆。
“那么,比利牛斯在不在?”彭斯比询问道。
“啊?我去看看。”那个人又急匆匆的跑到了二楼,看了看彭斯比紧闭的房间,之后把门锁打开,发现窗户大开着,比利牛斯已经消失无踪了。
“天呢!彭斯比先生,塞内瓦鲁斯特先生!”那个人匆忙跑下来,“正如你们两个所想的一样,比利牛斯也失踪了。”
“啧,那我就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塞内瓦鲁斯特用手锤了锤头,“果然,比利牛斯那家伙不会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被关禁闭的,现在果然带着艾莉逃走了。”
“塞内瓦鲁斯特,现在重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怎么处理。”彭斯比提醒道。
“恩,我知道。”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叹了口气,“说实话,我现在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要不要把苏塞克斯叫出来和我们一起想?”彭斯比问道。
“啊,苏塞克斯正忙着照顾克罗拉芒,在克罗拉芒身体恢复之前,恐怕没空离我们。”塞内瓦鲁斯特故作洒脱的耸肩道。
“恩,我相信肯定是这样的,苏塞克斯并不在意我们。”彭斯比点了点头。
“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在苏塞克斯眼中人是分类的吧,克罗拉芒在他心中的地位比较好,而我们相对而言比较低吧!”塞内瓦鲁斯特先生苦笑了几声,道。
“恩,每个人心目中都有最重要的人,这都是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彭斯比点了点头。
“啊,彭斯比,你知道吗?你对我来说啊,就是我最重要的人咯。”塞内瓦鲁斯特笑了笑,看着彭斯比。
“哦?塞内瓦鲁斯特,我给你个建议吧!”彭斯比看着塞内瓦鲁斯特,表情十分认真。
“啊,彭斯比,你表情这么严肃认真干什么?”塞内瓦鲁斯特笑了起来。
“我是说,塞内瓦鲁斯特,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喜欢的女孩子了,好吗?”彭斯比望着塞内瓦鲁斯特,“虽然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抱有一些奇妙的感情,但是,我不能接受,对不起。”
“啊?彭斯比,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看着彭斯比,表情很震惊。
“抱歉,塞内瓦鲁斯特,实在抱歉。”说完,彭斯比便从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旁边走了过去。
“这样啊.......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您相当于被彭斯比甩了呗?”苏塞克斯望着刚刚冲进房间里,跟自己哭诉的塞内瓦鲁斯特先生道。
“嗯嗯嗯。”塞内瓦鲁斯特猛地点头。
“哎呀,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也许彭斯比先生是个异性恋,不是同性恋。”苏塞克斯安慰塞内瓦鲁斯特道。
“哎,苏塞克斯,你不知道,其实我和彭斯比的关系跟你和克罗拉芒的关系差不多,我和彭斯比也是从初中开始的朋友,我们两个两小无猜,一直在一块儿,直到现在,结果,他突然跟我说这种话,这令我实在很难接受,难道,性别相同,就不能成为那种关系吗?你说呢,苏塞克斯?”塞内瓦鲁斯特询问苏塞克斯道。
“哎呀,这个问题嘛,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苏塞克斯摸了摸克罗拉芒的额头,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道:“退烧了。”之后转头看着塞内瓦鲁斯特先生。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你说啊,你要是硬要求我解释的话,我也解释不出来啊!”苏塞克斯耸了耸肩,“不过,我相信你和那个彭斯比先生还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你们也不可能成为这么长时间的朋友。”
“是吗?那么,彭斯比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塞内瓦鲁斯特继续追问苏塞克斯。
“啊,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会读心术,只不过,我觉得彭斯比对你应该不会只是简单的朋友之情,仅此而已。”苏塞克斯又揉了揉克罗拉芒的小头,道。
“那么,苏塞克斯,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和克罗拉芒的故事。”塞内瓦鲁斯特来了兴趣。
“你想听故事?”苏塞克斯瞅了瞅塞内瓦鲁斯特先生。
“恩恩恩,我尤其喜欢听这种故事。”塞内瓦鲁斯特猛地点头。
“互相喜欢,仅此而已。”苏塞克斯喝了一口咖啡,道。
“喂!有你这样讲故事的吗?故事的细节呢?任务呢?时间,地点,场景呢?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就完了?”塞内瓦鲁斯特很不满意。
“行了,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没有必要继续吵吵了,你不是想知道彭斯比先生心中想的是什么吗?那我给你个选择,你直接去问彭斯比先生不就得了,干嘛还赖在我这里?”苏塞克斯看了看塞内瓦鲁斯特,示意他离开。
“啊,那么,苏塞克斯,你不走吗?”塞内瓦鲁斯特回头,瞅了瞅苏塞克斯。
“我不走,我在这等到克罗拉芒醒过来。”苏塞克斯拿起一本小说《东方快车谋杀案》,翻看起来。
“好吧,那你在这待着吧。”塞内瓦鲁斯特走出了屋子,前去找彭斯比先生。
“彭斯比!”塞内瓦鲁斯特叫住了彭斯比。
“啊?塞内瓦鲁斯特,我刚才跟你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说过了,我知道你对我抱有的感情,但是你现在已经这么大了,应该成家了,应该去找个女人了。”彭斯比不耐烦地说道。
“啊,彭斯比!我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我要和你在一起!”塞内瓦鲁斯特向彭斯比告白。
“什么?你怎么......虽然我知道你对我抱有感情,但是......”彭斯比被塞内瓦鲁斯特突如其来的告白弄的十分惊讶和慌张。
“彭斯比!这就是我对你的告白,你可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但是彭斯比,不管你对我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我都会接受你的!我是不会去找别的女孩子的!你放心好了!”塞内瓦鲁斯特向彭斯比大声喊道,声音让其他地下抵抗运动组织成员都听到了。
“哦?塞内瓦鲁斯特老大向彭斯比表白?”那些地下抵抗组织的成员听着塞内瓦鲁斯特对彭斯比的告白,个个都看热闹不嫌事大。
“恩?”塞内瓦鲁斯特听见了其他人的声音,转过头来,大吼道:“你们几个人都在这里干什么呢?你们还不赶紧去找比利牛斯和艾莉!如果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
“不过,老大,我们中怎么着也得有人留下来看守这里,负责警卫工作吧?”一个手下问道。
“恩,说的有道理。”塞内瓦鲁斯特点了点头,点名点了几个自己信得过的,听到他和彭斯比的对话不会随便八卦的留下,然后命令其他人立刻去寻找比利牛斯和艾莉。
“彭斯比。”布置好任务之后,塞内瓦鲁斯特转身,望向彭斯比。
“怎么?”彭斯比此时脸红红的,表情显得十分慌张,但是却带着一些......兴奋。
“塞内瓦鲁斯特,我觉得我们耽误你。”彭斯比把自己内心真正想说的话说出来了,“我怕我耽误你的事业。”
“绝对不会的!彭斯比,相信我!我保证你绝对不会耽误到我的事业,不对,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事业!”塞内瓦鲁斯特笑着说道。
“恩。”彭斯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握紧拳头,点了点头。
彭斯比长的十分白嫩,比普通的白人要白得多,身材瘦削,远远看上去如果他不说话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当做是女生,而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是古铜色的皮肤,身材魁梧,十分健壮。
“这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苏塞克斯在屋里边翻看小说,又看了看克罗拉芒的那张可爱的笑脸,轻声说道。
而这时,由荷鲁斯科特率领的地下抵抗运动组织的人正在寻找比利牛斯和艾莉。
“哎,荷鲁斯科特先生,您不觉得塞内瓦鲁斯特先生和彭斯比先生留在那里做着某些事情,而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却在这里寻找失踪的那两个人,这样好吗?”一个手下问道。
“没办法,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的命令,我们不得不遵从。”荷鲁斯科特耸了耸肩,道。
“那也对。”那名手下点点头。
“哎,荷鲁斯科特先生。”一个手下跑了过来。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荷鲁斯科特问道。
“啊,荷鲁斯科特长官,有人看见比利牛斯先生和那个叫艾莉的小小姐路过这里,他们的目的地好像是巴黎附近的港口。”一个手下急匆匆的赶来。
“港口?他们果然还是想离开法国,前往英国的。”荷鲁斯科特摸了摸下巴,然后向剩下的手下下令,“全体听令,前往港口!立刻!马上!”
“是,长官!”手下们急急忙忙的打了敬礼。
“啧,那个叫比利牛斯的,我还以为他想回德国呢,没想到也是去英国。”一个手下边跑边说道。
“呵呵,你觉得比利牛斯那个家伙还能回德国吗?他虽然说了一大通那些民族主义的事情,但是他本身还是做了一些事情,比如,一开始离开巴黎的时候他袭击了德国宪兵,他很有可能会被逮捕。”荷鲁斯科特解答道。
此时,比利牛斯用左轮手枪胁迫了一下司机,开着车带着他前往港口。
“那个,先生,请您不要开枪,您放心,我保证,我一定会把你们两个带到港口,只要您不要开枪,怎么着都行。”司机吓得面如死灰,不断向比利牛斯求饶。
“你放心,”比利牛斯拿着手枪指着司机,表情相对柔和了一些。
“那个,请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司机大着胆子问道。
“恩......我们两个的身份你完全没有必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送我们两个到港口,至于其他的,你都一律没有必要知道!”比利牛斯看着司机,威胁道。
“好好好,好好好。”司机连忙点头。
“喂,比......”艾莉觉得这样太不好了,并且还没给苏塞克斯,塞内瓦鲁斯特他们说一声,想叫下比利牛斯。
“闭嘴!”比利牛斯一声怒吼,让艾莉把嘴巴闭上了。
“好了。”比利牛斯继续拿着枪指着司机的头,“继续开车,别管其他的,你只要好好开你的车就行了。”
“是是是,我只要好好开我的车就行了。”司机连忙点头道。
“恩,这样才对嘛!”比利牛斯对司机表示十分满意。
“您抬举了。”司机点了点头。
之后,比利牛斯,司机,还有艾莉,三个人坐着车继续向港口开去。
另一边,荷鲁斯科特一行人也去想办法租了几辆车,几个人开着车,朝着。
此时,加上苏塞克斯,克罗拉芒,塞内瓦鲁斯特,彭斯比,地下抵抗运动组织一共还剩19人,其中3人受伤,6人留在农场中负责安全防卫工作,其余除了塞内瓦鲁斯特,苏塞克斯,克罗拉芒,彭斯比以外的6个人则由荷鲁斯科特率领,坐着三辆车赶赴最近的港口。(因为比利牛斯的时间不是特别充足,他只能去最近的港口。)
比利牛斯的车开了一会儿,突然停住了。
“喂!车怎么停住了?”比利牛斯拿枪指着司机,厉声喝道。
“那个,先生。”司机开着比利牛斯,手还在那颤抖着。
“怎么?”比利牛斯感觉十分气恼。
“啊,车子的轮胎,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东西,车子,抛锚了。”司机手颤抖着,道。
“啊?车子抛锚了?”比利牛斯十分愤怒,“我命令你,立刻下车查看。”
“是是是。”司机刚要下车,比利牛斯突然来了一句,“等一下,我和你一起下车,防止你逃掉。”
“是。”司机不敢反对,只得同意。
比利牛斯拿着枪指着司机的脑袋,下了车,司机在那补轮胎,而荷鲁斯科特一行人则在急急忙忙的赶路,以为比利牛斯已经跑了一段时间了,虽然他们的车在那里开得很快,并且还停下了,但是要追上他们还需要一段时间。
要说这比利牛斯的运气真是差的要命,那名司机补了半天轮胎,又看了看比利牛斯:“这轮胎有点问题,需要再花点时间补一补。”
“恩?那好吧,你最好别蒙我,如果你蒙了我的话,我就打爆你的脑袋!”比利牛斯威胁道。
“是是是,我明白。”司机又猛地点头。
“恩,好了。”比利牛斯点头,继续用枪指着司机,要求他用最快的速度补轮胎。
“啧,如果再继续拖下去的话,塞内瓦鲁斯特派出来的人就会过来的。”比利牛斯明白,一旦发现自己和艾莉失踪,塞内瓦鲁斯特肯定会第一时间派人来寻找自己,自己和艾莉在路上被不少人都看见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们这急匆匆的是去港口(机场被德国人控制,想离开法国前往英国之类的花估计只能依靠港口的非正规船只。),所以,他必须让自己司机用最快的速度修车。
“那个,先生啊!您也别逼我了,我已经再用最快的速度了!”司机的话带着愤怒。
“哦?你还生气了是不是?”比利牛斯继续拿着枪,挑眉道。
“你最好对我态度好点,我知道,你是不会修轮胎的对吧?所以,你不敢打死我,如果你用枪打死我,你和那个女孩子就只能步行上路了。”司机冷漠地说道。
“你!”比利牛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但却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
“恩,那不就是了。”司机继续修轮胎。
“好了,你好好的在这里修轮胎,等你修完了,我就给你些钱,让你离开,行吗?”比利牛斯恳求道。
“好。”司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就行了。”比利牛斯把枪放下,走入了车内,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我相信你是不会逃走的,别辜负我的希望。”然后掉头离开。
“这个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司机看着比利牛斯的背影,下了结论。
“唉。”司机叹了口气,继续补轮胎。
又过了大概接近半个小时,司机上了车,道:“轮胎补好了。”然后发动汽车,载着艾莉和比利牛斯前往港口。
“哎,前面有一辆车。”一个手下指着前面的车道。
“恩?”荷鲁斯科特看了看前面的车,“难道你觉得那是比利牛斯他们坐的车?你怎么这么肯定这就是他们坐的车?”
“啊,直觉。”那名手下只得承认自己无法肯定,只是直觉而已。
“那好吧,我暂且相信你的直觉。”荷鲁斯科特加快车速,追上了那辆车,通过车玻璃往里面看,那个在副驾驶上的人,就是比利牛斯。
“没错,就是那辆车没错!”荷鲁斯科特点点头,然后下令司机开着车,把比利牛斯三人的车堵着。
“停车!”比利牛斯大喊道,司机急忙按着刹车,汽车停下了。
另一辆车则停在了比利牛斯他们三人的车的后面。
“比利牛斯先生。”荷鲁斯科特,下了车,还有其他两个人也跟着下了车,三个人来到汽车旁边,荷鲁斯科特掏出手枪,指着比利牛斯:“比利牛斯先生,是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的命令,让我把你带回去,实在抱歉,现在只能对你这样了。”
“恩?”比利牛斯看着荷鲁斯科特的枪口,又掏出了一把手枪,指着旁边的司机,“如果你敢开枪,我就打死他。”
“你!”荷鲁斯科特没想到比利牛斯会拿司机当人质要挟他。
“立刻把前面的车移开,要不然我就打死他!”比利牛斯给司机使了个眼色。
司机心领神会,然后立刻装作痛哭流涕的样子:“不要啊,不要啊!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开枪。”
“啧!”荷鲁斯科特离开了比利牛斯的车,他上了他们在前面那辆堵着比利牛斯一行人车的车,把他们的车开走,让出一条道路,然后比利牛斯让司机继续开车,汽车接着发动了起来。
“追上去!”荷鲁斯科特下令道。
“可是,荷鲁斯科特先生,万一比利牛斯伤害人质怎么办?”手下问道。
“我刚才竟然犯笨了,你们想想,比利牛斯今年才多大?他敢杀人吗?答案显而易见,不敢!所以,我们还愣在这干什么?赶紧去追!”荷鲁斯科特先向其他几个人解释了一通,随即下令。
“是!”众人急忙上车,两辆车接着追了上去。
“他们追来了!”司机回答道。
“糟糕,司机先生,你有信心甩开他们吗?”比利牛斯咬了咬牙根,问司机。
“没有,他们的车比我们的车速度快,我们的车如果继续加速的话,恐怕就会出问题了。”司机回答道。
“真是糟糕!”比利牛斯骂了一声。
荷鲁斯科特的车很快再一次开到了比利牛斯一行人的车前面,又一次堵上了他们的车。
“向右开,从侧面过去。”比利牛斯向司机下令。
司机刚想按比利牛斯的命令行事,荷鲁斯科特的车和他手下的车就前面撞上了比利牛斯一行人的撤,把他们夹在了中间。
“啧。”比利牛斯下了车,向荷鲁斯科特大喊道,“我绝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为什么?”荷鲁斯科特问道。
“你们这些法国人,根本配不上我!”比利牛斯大喊道。
“如果你真的是这么觉得的话,比利牛斯先生,你可以回你的德国,为什么要去港口坐船,前往别的国家?”荷鲁斯科特问道。
“那什么,我是想去美国,怎么了?美国比德国发达。”比利牛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强装着。
“比利牛斯先生,如果你不回去,我们不可能抓你回去。”荷鲁斯科特承认道,“我们能做的,只有劝说你我们一去回去,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荷鲁斯科特真诚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么,荷鲁斯科特先生,请你立刻带人离开!”比利牛斯认识荷鲁斯科特,见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就大喊道。
“我可以让开,但是,比利牛斯,你不觉得你就这样离开太不要脸了吗?”荷鲁斯科特望着比利牛斯。
“恩?我怎么不要脸了?”比利牛斯不太清楚荷鲁斯科特的意思。
“苏塞克斯先生和克罗拉芒小姐好像救过你还有那个叫艾莉的女孩子的性命吧?你就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吗?别人你不打招呼,没关系,但是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可是救过你的性命!”荷鲁斯科特严肃地说道。
“我,我以后总有一天,会报答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的。”比利牛斯的眼神飘忽,他有些紧张,不再看荷鲁斯科特,而是把视线别向别的地方。
“那好吧。”荷鲁斯科特看着比利牛斯的眼睛,那眼神里好像在说:我对你很失望,随后,荷鲁斯科特挥了挥手:“走了,至于你们几个,就离开行了。”
“啊?难道你不把我们抓回去吗?”比利牛斯感觉很奇怪。
“不把你们抓回去,我很清楚,就算把你们两个抓回去也于事无补,你们走吧,想去哪儿里就去哪儿里。”荷鲁斯科特上了汽车,给比利牛斯一行人让出了一条道,然后坐车离开。
“啊......荷鲁斯科特。”比利牛斯看着荷鲁斯科特一行人开的车远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坐在了汽车当中,一句话也没有说。
“啊,你好像的是叫比利牛斯的对吧?他们刚刚是这么叫你的吧?”司机问道。
“恩。”比利牛斯有气无力的点头。
“啊,比利牛斯先生,我建议呢,你可以再好好想想,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建议,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可以立刻开车,怎么样?”司机建议道。
“恩,你说的有道理。”比利牛斯点了点头,“那就有劳您了,请您等一会儿,等我想明白再开车。”
“好的。”司机点了点头。
比利牛斯倚在副驾驶座上,陷入了沉思,他以为一些言语,已经和塞内瓦鲁斯特,彭斯比,苏塞克斯,克罗拉芒等人闹翻了,如果再回去的话,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吗?但是,如果不依靠他们,自己怎么离开法国?自己虽然带着一些钱,但是估计找不到去英国的船只,因为那些船只当然不萌大摇大摆的举着牌子让你上去搭乘,然后去英国,所以自己能不能找到都不一定,而塞内瓦鲁斯特他们已经找到了去往英国的船只,不对,准确的说位于伦敦的自由法国已经给他们寄来船票了(比利牛斯在逃跑时候惠偷听的),所以,自己如果不依靠他们,恐怕很难离开法国。
但是,自己会去的话就能离开了吗?自由法国组织好像并没有给我送来船票,这也是情有可原,另外,艾莉是有船票的,自己有必要带着艾莉冒险吗?自己是不是应该放艾莉回去?
比利牛斯回过头去,瞅了瞅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艾莉。
“恩?”艾莉咬了咬手指头望着比利牛斯,满脸的懵懂。
“好了。”比利牛斯又转了回去,“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无法回头了,司机先生,拜托你把车开回去吧!谢谢。”
“好的。”司机发动汽车,在前面掉头,然后前往巴黎。
“啊,荷鲁斯科特先生,就这样把他们放走真的好吗?回去之后怎么像塞内瓦鲁斯特老大报告?”一个手下问他道。
“唉,我该说的都已经跟比利牛斯说透了,接下来怎么选择,就是他的事情了,我们不能把他强制带回去,只能由他自由选择,仅此而已。”荷鲁斯科特回答道,他的内心咬了咬牙根:现在只能看运气了。
“也对。”那名手下点了点头,“比利牛斯如果想回来的话,估计很快就会追上来,但是他们的车没有我们的车车速快。”
“加快车速。”荷鲁斯科特下令道。
“啊?荷鲁斯科特先生,怎么加快车速?”手下很不理解,“我们不是应该放慢车速吗?”
“如果放慢车速很可能会让比利牛斯认为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他,容易引起他的逆反心理,所以,加快车速,我们直接回农场等他。”荷鲁斯科特下令道。
“是。”手下加快车速,直接向农场飞奔而去。
没多久,比利牛斯也开到了他们之前的地方,比利牛斯和艾莉下了车。
“谢谢你,司机先生。”比利牛斯向司机道谢。
“没事,你们走吧!”司机摆了摆手,示意比利牛斯和艾莉离开。
“恩。”比利牛斯又点了点头。
司机看着比利牛斯离开的背影,突然猛然反应道:“等一下,约定好的钱他们还没给我呢!并且刚才被两辆车从前后撞击的汽车维修费也得我自己出。”
“唉,造化弄人呢!”司机叹了一口气,继续发动汽车,离开了。
比利牛斯和艾莉又换成了一辆车,不过这次比利牛斯并没有用手枪的方法来胁迫,而是用钱来雇佣,让一个司机同意送他到城郊(因为那个农场很久没人住了,如果自己去那里换谁都会怀疑,如果报告德国宪兵司令不或者巴黎警察局那就麻烦了。)司机打了个OK的手势,然后载着艾莉和比利牛斯出了把历史的大门,来到了巴黎城郊。
“司机先生,您可以离开了,十分感谢您您能带我们到这里来。”比利牛斯跟司机道谢,将钱递交给了司机,然后和艾莉匆匆忙忙的前往农场。
“哎,塞内瓦鲁斯特先生,你觉得荷鲁斯科特真的靠谱吗?比利牛斯真的会回来吗?我觉得不太靠谱啊!”苏塞克斯听了荷鲁斯科特的叙述,瞅了瞅塞内瓦鲁斯特,道。
“我相信比利牛斯,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塞内瓦鲁斯特坚决地说。
“那么,你和彭斯比先生怎么样了?”苏塞克斯问道。
“哦?你的意思是,我和他两个人的关系怎么样了?”塞内瓦鲁斯特问道。
“是的,我有时也想八卦一下。”苏塞克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四个字,无可奉告。”塞内瓦鲁斯特坏笑道。
“塞内瓦鲁斯特先生,我好歹还跟你说了四个特别的字,而不是这种字眼,你别这么无情无义嘛。”苏塞克斯对塞内瓦鲁斯特先生的回答并不满遗。
“啊,我无情无义嘛?好了,那我就是无情无义了。”塞内瓦鲁斯特耸了耸肩。
“呵呵。”苏塞克斯结束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