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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混入高昌

作品名称:飞天行动      作者:美满人间      发布时间:2019-07-26 09:08:22      字数:5888

  贞观十三年(639年)七月
  分别之际,谢叔方召来薛孤儿、陶昌,万分叮嘱。
  薛孤儿、陶昌说:“谢大人,我等必不辱使命。”
  谢叔方担忧地问:“曹蹙曾说敌军首领是麴文泰、阿史那矩,你们曾去过敌营,此去高昌,会不会被他们认出?”
  薛孤儿说:“不会,其一,深夜天黑,他们没有发觉我们的动静;其二,守城时,我们俩守城退居幕后;其三,我们和刑雄夹击敌军时,脸上蒙纱,他们应该不知道的。”
  谢叔方放心地说:“真周到,好,祝你们一路顺风!”
  两人说:“多谢大人!大人珍重!”
  薛孤儿、陶昌离开伊州,骑着汗血宝马小飞小龙赶往高昌。
  远处,尘土飞扬,传来激烈的马蹄声。数十骑从侧面奔来,欲往高昌去。
  陶昌细看,乃是高昌兵,掳着一百多个汉人。
  薛孤儿说:“应解救黎明百姓。”
  陶昌说:“孝兄,好。蒙上面纱,不然进不了城。”
  薛孤儿说:“对!”
  陶昌说:“我们两个人对付他们,有把握吗?”
  薛孤儿说:“趁什么时候天色昏暗,偷袭,释放被抓的人,人手多了,就有优势了。”
  点头。
  卷起小沙尘暴,遮天蔽日。
  他们俩蒙上面纱,直奔过去。
  高昌兵队伍很长,且没防备。
  陶昌挺胸策马迎上去,薛孤儿紧跟其后。
  高昌主将带着几个人一边遮挡风沙,一边鞭打催促前进。
  陶昌和薛孤儿偷偷放箭,射倒了几个,剩余那个主将在汉人那边,不便放箭。
  陶昌追上去,跟高昌主将说:“同为汉人,为何这等对待同胞?赶紧放了,不然除掉你。”
  高昌主将说:“好大的口气,我是沙漠大将阚爽,安能容你肆意妄为?”
  陶昌说:“阚爽,百年前的高昌太守,怎么活过来啦?”
  阚爽说:“我是后人,同名同姓,有何奇怪?”
  陶昌冷笑着说:“还好,不是古人复活,不然将我吓死。”
  阚爽说:“吓死你倒不会,打死你才是真的。”
  互不相让,打杀起来。
  陶昌、薛孤儿打败主将,主将逃避。
  他们俩人赶紧释放被抓汉人,个别人拿了死去的高昌兵的兵器,保卫自己。
  薛孤儿正释放最后几个人,不料后面那主将袭来,肩被一击,陶昌赶紧去营救。敌人围上来,陶昌极其勇猛,他人竟然不能近前。薛孤儿回过神来,忍着疼痛,坚决反击。获释的汉人参与反击。
  阚爽见势不妙,说:“撤!你们这个小子,能力不小。待我下次召集千军万马,看你还敢不敢作对,哼。”
  阚爽甩下了汉民,带着数十骑走了。
  汉民集众,感谢救命之恩。
  陶昌问:“你们为何在此地,被高昌人追杀?”
  有人说:“我等是流落西突厥的隋朝流民之后,如今唐朝生活安定,故而想回中原。无奈高昌半路劫持,不让回归。”
  薛孤儿说:“原来如此。”
  有人问陶昌:“将军何来何往?”
  陶昌说:“奉命侦查。”
  陶昌停顿了一下,担忧地说:“昌兵必来,须早日离去。”
  有汉民说:“沙碛地,夏热如焚,冬冷如冰。这里一带是有名的火焰山啊。将军,随我们一起回中原吧。”
  陶昌道:“使命尚未完成,你们先回吧。”
  他们辞别两少年,星夜逃亡中原。
  黎明,小绿洲上,草色让人耳目一新,他们俩赶到了高昌城。
  陶昌说:“身着铠甲不方便带进城了。”
  薛孤儿说:“找个地方藏起来。”
  他们找了个悬崖边的小洞藏起来,而后齐头并进进城。
  这座都城水源充足,城防坚固,四通八达的边境首府。整个故城呈不规则正方形,布局分为外城、内城、宫城三部分米。城墙外有“马面”,“瓮城”等防御措施。宫城为长方形,居全城最北部.。宫城的北墙就是外城的北墙,内城的北墙就是宫城的南墙。
  城门口已有百姓来往,兵丁在看管。
  兵丁打量了他们俩,问:“你们是哪里人?”
  薛孤儿说:“凉州人。”
  兵丁问:“凉州人,到这里干什么?”
  薛孤儿说:“跑点买卖,将中原的锦绣带到这里卖。再收购玉器、象牙等卖到中原。”
  兵丁看了看他们的行李,说:“国王很反感中原人士了,还如此明目张胆?”
  陶昌偷偷给了他们点银两,说:“兄弟,我们老百姓都是为了糊口饭吃,国王与中原皇上有什么恩怨可别跟百姓过不去啊。”
  兵丁有点甜头,含糊地说:“去吧,进城后低调点,别惹什么事。”
  薛孤儿说:“哎,大爷,小的明白,谢谢了,我们走了。”
  陶昌低声对薛孤儿说:“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薛孤儿说:“哎,这世道,本来高昌是汉人的天下,还弄成两个国家,你死我活地自残,苍天无眼。”
  繁华的高昌城,让人眼花缭乱,这里有熟悉的汉字,熟悉的招牌,又有异域的风土人情。可是,毕竟是个陌生的世界,下一步该去哪里呢?
  正当他们踌躇不前,不知何去时。陶昌眼睛一亮,说:“前面那几个小篆,不就是安氏酒楼四个字么?”
  薛孤儿说:“是又怎么样?这里,本来就是汉人的地盘,用的自然都是汉字。”
  陶昌说:“但安氏酒楼的店主可能是李玉。”
  薛孤儿说:“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们兴匆匆地进去,想找李玉,却没有她的身影。
  店主问:“你们两个人东张西望的,想干嘛?”
  陶昌说:“找个人。”
  “谁?”
  “李玉。”
  店主听了并没有马上回话,而是将他们引入另外一个不对外的房间。
  店主问:“你们怎么认识李玉的?”
  陶昌直言不讳,讲述了与李玉的经过。
  店主说:“我相信你们的话,同李玉说的一模一样。”
  薛孤儿问:“她在哪?”
  店主说:“她在浮图城。”
  两人大失所望。
  店主安慰说:“李玉交代我,如果有她的好友来,要我竭尽全力协助。”
  陶昌流露出欣喜之色,说:“李玉姐虽然是女流之辈,却有男子有情有义的豪情。”
  店主说:“的确如此,我等也是忠诚于她。只要她的一声吩咐,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不知你们俩此行有何目的?”
  薛孤儿说:“高昌王麴文泰图谋与突厥联合,统治西域,抵制大唐王朝。皇上下令彻查,我等奉了皇命来此的。”
  店主点点头,说:“好的。不过千万要低调,以免发生意外。”
  点头。
  店主说:“找个隐蔽的房间安顿下,洗个澡,洗洗衣服,吃顿饭,调养一下,毕竟旅途劳顿。至于要事,等慢慢熟悉下来,见机行事。”
  “好。”
  店主叫小二给他们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们很快恢复了体力、精神。
  店主叫小二搭理酒楼生意,自己亲自带他们熟悉城里的环境,逐一介绍。
  薛孤儿好奇地问:“店主也是汉人,不知何时流落于此?”
  店主说:“不瞒各位,祖上是汉武帝时期被发配到此地的。如今已有多少代,数不清了。鄙人姓裘,单名一个胜字。”
  陶昌说:“好名,求胜,求得胜利啊。”
  裘胜说:“老了,已经不爱打斗了。”
  陶昌问:“可我们怎么接近高昌王啊?”
  裘胜说:“高昌王信佛,他经常去高昌寺,时而在那里招贤。高昌寺是高昌国最大的庙宇,必有机会可以接近高昌王。如能听到一些信息,则不会如无头苍蝇。”
  薛孤儿、陶昌点头。
  裘胜带他们到了高昌寺,高昌寺离王宫近,气势宏大,庄严无比。寺内人甚多,有虔诚者,有好奇者。香火旺盛,热闹非凡。
  细心的陶昌看见陈玄奘的画像,问:“裘长辈,这像是唐僧陈玄奘啊。”
  裘胜说:“对,确实是他。”
  薛孤儿看着画像,羡慕地说:“玄奘法师真有气度,一心求佛,意志坚定,值得我敬佩。”
  薛孤儿面对着寺庙一切,痴迷陶醉,融入其中。
  裘胜说:“是,陈高僧是个奇人,独自带着一个老兵、一头猪、一只野猴,爬山涉水,不畏千辛万苦求取真经,让人佩服。当初,他在此曾讲过一段时间经文,受到了国王的盛情款待。当时国王执意留玄奘于此讲经说法,玄奘执意不从,绝食三日后,国王无耐让步,请玄奘登坛讲经,并跪在地上让玄奘踏其背脊登坛讲经后,约定玄奘回来后在此讲经三个月,才依依为其送行。”
  裘胜指着前面那个平台,说:“那就是唐朝高僧讲经之处。”
  薛孤儿说:“想不到麴文泰是个如此虔诚的佛教子弟。”
  陶昌说:“人都有两面性,有好有坏,有善有恶。”
  平台上吵吵嚷嚷,打破了寺庙的平静。
  他们赶过去,发觉台上有人在主持节目,底下围观者甚多。
  陶昌问:“他们在干嘛?”
  裘胜说:“这是国王下诏求贤下士呢。”
  台上那个俊俏的后生,让陶昌觉得很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
  后生说:“奉高昌国王命,求才纳贤,进行文斗,凡年二十至三十之间都可以上台,通过面试之后比赛。”
  听说可以做官,底下的后生们个个嚷嚷,准备一比高下。
  考的题目是文字和语言,文字有汉文、梵文、婆罗迷文、吐蕃文、焉耆—龟兹文、大夏文、于阗文、突厥卢尼文、粟特文、回鹘文、摩尼文、叙利亚文、福音体文字等。语言则有汉语、梵语、古代藏语、焉耆—龟兹语、大夏语、于阗塞语、粟特语、中古波斯语(巴列维语)、安息语(帕提亚语)、古代突厥语、回鹘语(包括哈卡尼亚语)、阿拉伯语、叙利亚语等。
  高手甚多,比赛精彩,引来众多人围观。
  他们或对话,或辩论,或书法,或吟诗,或歌咏,或对联,或对考,或抢答,全场高潮迭起,热闹非凡。
  陶昌记得了几个人,印象特别深,有麴智盛、龙突骑支。凭着独孤达的教授,陶昌技压群雄,一举夺魁,薛孤儿夺得第二,龙突骑支第三。
  麴智盛甚是纳闷,这两个人不知有何背景,竟然赶超了他,他可是麴文泰亲手教导的。他并没有嫉妒,反而说:“我父王向来学艺精深,从小受他真传,以为所学丰硕。未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们三人的才艺让我佩服。
  父王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高僧玄奘途经伊吾(今哈密),被笃信佛教的父王请来,将玄奘奉为上宾,拜为国师,结为兄弟,并经常带着嫔妃、大臣一起听玄奘讲经说法。那时高昌城30000人口,僧侣就有3000人。父王欲留玄奘辅佐国事,但玄奘坚辞西行,并以绝食明志,无奈,麴文泰便厚赠玄奘金银衣物,足够玄奘往返20年费用,又剃度4名小和尚作为随伴,备马30匹,修书24封给沿途诸国。出发那天,全城夹道相送,父王抱住法师失声恸哭,亲送至100里外的交河城(今新疆吐鲁番西侧),于交河挥泪相别。并派遣使者陪同玄奘去见西突厥统叶护可汗,得到沿途官府的支持,对玄奘西行帮助极大。
  我想父王一定会重视你们,待我明天觐见父王,推荐三位给父王,父王必然重用。”
  薛孤儿悄悄地同陶昌说:“主考官怎么这么像独孤娇啊,要不是个男的,我早叫她了。”
  陶昌这才想到,确实像独孤娇,难道她……不可能,这独孤娇到底去哪了。
  三人感谢麴智盛,感谢主管考,各自回去。
  裘胜带他俩回安氏酒楼,一路上,裘胜对他们赞叹不已。
  陶昌说:“学识么,去学了,谁都知道。如果不学,则永觉得高深莫测。”
  薛孤儿说:“没错。记得小时候只顾贪玩,学识甚少,总觉得学者很了不起。后来,在独孤达大人的教导下,我学了很多,没想到自己还能排个名次。”
  裘胜说:“你们两个都是好学之徒,让我敬佩。不过在高昌城里,有个人比你们要强,只是他没有出面与你们对比。”
  薛孤儿好奇地问:“那人是谁啊?”
  裘胜说:“就是那个主考官啊。”
  陶昌说:“为什么觉得很强呢?”
  裘胜说:“这个人似是瓜州,或者是甘州人。远离家乡,来到此地,因盘缠光了,都快饿死了,只得乞讨过日。一天,摔倒在高昌寺,和尚将他救起。方丈知道后,询问经过,发觉他学识极其渊博。方丈很惊讶,推荐给国王。国王是个高深的学者,同他辩论起来,竟然略微占了下风。国王又是个爱才的人,留下他做高昌学院的主管。”
  两人点点头,留下个疑问。
  麴智盛派人过来说:“国王有令,诏陶昌、薛孤儿觐见。”
  曾在战场上见到高昌王,如今突然被召见,他们心里不免有点七上八下。
  “参见大王。”
  “平身。”
  麴文泰打量着他们俩,说:“听说你将我的儿子打败,不简单啊。我这儿子智盛可是从小跟我学的,都比不上你。不知道你们学了多久?”
  陶昌说:“回大人,我们俩学了两年多。”
  麴文泰刮目相看,说:“厉害!不知你们是何方人,为何要到高昌?”
  薛孤儿说:“我们一直醉心于佛学,听说大王诚信佛事,曾与一心求佛的陈玄奘高僧结拜兄弟。在中原闻说,故而千里迢迢求见大王,获得真传。”
  麴文泰说:“你们原来是未曾剃度的求佛者啊,佩服。你们就留在高昌寺吧,教导高昌学子。我会安排主持以及高僧,自己来宣讲佛经。世上如果人人崇信佛事,天下就太平了,动物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两人点头感谢。
  麴文泰说:“智盛,怎么没请龙突骑支?”
  麴智盛说:“回父王,他是焉耆人,不方便。”
  麴文泰说:“论文谈学,不分国界,让他来。”
  “是。”
  龙突骑支也被安排在高昌寺。
  他们俩辞别裘胜,入住高昌寺。
  龙突骑支独来独往,东张西望,似在打探什么。
  陶昌、薛孤儿不去打扰他了,管自己学习,讨论。
  在高昌学院,高手众多,一起学习是一种快乐。
  主管不大出现,偶尔来讲学,他深居简出。
  有一次,他现身了,长史麹雍有一件民事案件要他去处理。
  陶昌问:“我们学院的主管怎么还要忙这种鸡毛蒜皮的事?”
  有同学说:“主管可是断案高手,有疑难的,长史大人喜欢叫他去。”
  “不如我们跟着去凑凑热闹。”
  陶昌叫薛孤儿一起去,薛孤儿摇摇头,说没兴趣,他专注着佛经。
  陶昌一个人跟去了。
  在公堂上,他威严地坐在堂上,说:“叫原告、被告。”
  两个人上堂。
  “堂下何人?报上姓名。”
  一位朴实的百姓说:“我是卖油的,小人名叫陈油。”
  一位刁钻的百姓说:“我是卖馕、羊肉面的,小人唤作瞿绵。”
  “你等为何事打官司?”
  陈油说:“回大人,我怀疑他在找我买油的时候,将我的钱袋换了包,沉甸甸的袋子变成了只有一点点的袋子。”
  瞿绵辩解说:“我的钱袋一直在怀里,怎么可能换了你的钱袋呢?”
  主管说:“不必多言,将你们的钱袋拿上来。”
  他们乖乖地将钱袋拿上来。
  都是用羊皮做的钱袋,居然一模一样。
  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审判,口说无凭,只有看看这个断案高手如何处理了。
  主管说:“去端个装水的盆子。”
  手下很快端上一个水盆。
  主管说:“将陈油的钱放在水盆里。”
  放在水盆有什么用呢,看着水盆里的水没有变化,大家面面相觑,不知主管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主管说:“将瞿绵的钱放在盆里。”
  水上泛上一圈圈淡淡的油渍。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主管拍了惊堂木,喝斥道:“大胆瞿绵,拿了人家的钱袋,为何抵赖?”
  瞿绵佯作镇静地说:“大人如此怪罪小人,不知有何凭证?”
  主管冷笑说:“你的钱怎么可能有这么油,只有卖油人的钱才可能有点油。”
  瞿绵听了,口服心服,跪下说:“小人知罪,小人确实没有偷他的钱。只是他在卖油时不小心掉落钱袋,我知道他的钱袋比较重,故将自己的钱袋放在地上,捡起了他的钱袋放在自己的怀里。”
  主管问:“陈油,你是怎么知道他换了你的钱袋?”
  陈油说:“那天,我忙着卖油,周边很多人,他在我旁边,也是来买油的。我忙着生意,拿出钱袋找零钱。可是钱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后来发觉掉在了地上。捡起来看,怎么轻了很多。要知道,这是我的辛苦钱啊,少了多心疼啊。虽然没法知晓钱袋如何遗失,但我知道是谁,那么多买家中,只有他的钱袋同我的一模一样。”
  主管说:“此案已清,本座宣判令两位钱袋换回,另瞿绵帮陈油免费卖油、挑担十日,以示惩罚。”
  陈油说:“谢大人给我主持公正。”
  瞿绵说:“谢大人没有重罚小人,小人心甘情愿给陈油挑担卖油十日。”
  两人心服口服,欢心回去。
  众人叫好,称赞大人判案方法绝,速度快,在议论声中回去。
  陶昌待众人离去,在他跟前说:“大人,真是断案高手。”
  他冷冰冰地说:“言重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此的冷漠,陶昌不解,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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