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初吻
作品名称:雪血之恋 作者:寒鸿 发布时间:2019-07-14 11:09:39 字数:3170
薛一然急忙道:“小曼,虽然我和她们发生过关系,可我从未爱过她们!我只爱你,小曼,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
“我相信你,哥哥。”林小曼把头靠在薛一然肩上,软软地说,“只是你们男人怎么这样,不爱人家怎么能和人家上床!”
薛一然抱愧地笑道:“男人都这样,生理需要嘛。呵呵。”
“这对我们女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林小曼说,“我不爱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和他上床的!也许,那三个女孩都爱你!”
薛一然说:“也许吧,可她们三个都不是处女。”
林小曼忽然调皮地笑了起来:“呵呵,哥哥,你有处女情结?”
“处女情结?不,我没有。”薛一然说,“小曼,哥哥爱你,哥哥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处女!”
林小曼脸色一沉:“哥哥,除了你,小曼没有和任何男人交往过,小曼怎么可能不是处女?”
薛一然将林小曼紧紧一搂:“哥哥知道,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林小曼噙着眼泪说:“哥哥,小曼这一生只爱你一个,只做你的新娘!哥哥,你一定要娶我!”
薛一然流泪说:“嗯,哥哥娶你。”
林小曼又说:“哥哥,你以前的风流韵事我就不管了,但从现在起,你只许爱我一个!我不能接受你爱我的同时,又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哥哥,我要你保证,保证以后不再和别的女人有染!”
薛一然吻着林小曼的长发说:“我保证!”
离船上岸,两人又去游乐场坐海盗船。海盗船荡到高处,向下俯冲的时候,林小曼偎在薛一然怀里,大叫:“哥哥,我怕,我好怕!”薛一然紧紧搂着她,连声安慰:“小曼,别怕,有哥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后来,两人又坐上一种名为“太空漫步”的双人车,沿着架得高高的椭圆形轨道,慢悠悠地行驶。林小曼闭上眼睛,偎靠在薛一然怀里,尽情地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温暖与幸福。
晚上,林小曼回味着她和薛一然在公园游玩的情形,心潮起伏,毫无睡意。想到哥哥那句要陪她流浪,生死不离的痴话,更是情意缠绵,浑身火烫。她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烧,走到镜子前一看,两颊通红,艳似桃花。
林小曼因情所感,心头激荡,文思泉涌。她连忙打开电脑,十指如飞地写起博客来。
我盼望
我盼望,我是真的在繁花凋零的冬日和你相逢,在寂无声息的世界,飞雪伤逝。
我盼望,在我孤殇着旋舞的季节会因此划出烟花的柔亮,仅此一盏烛火,便可点燃我的心灯。
我盼望,我会因此救赎,会不再流连暗夜,独灼哀伤,无止地哭泣,无助地蜷缩。
我盼望,我是沧海的一株花束,浮云滚滚;我那样骄傲飘摇的生存,暗战红颜。
我盼望,生命清柔的一滴泉露,渗下我固执的灵魂,我沐霖而生,浸润满庭芳草。
我盼望,会有一天,我等到月明,盼着云开,然后温暖地死在自己洁白的羽翼下。
如果给了我冬季的幻觉,在你清凌的眼眸,我的所有心绪凌乱如雨,我开始仓皇,害怕沉醉在你的深情中,无可逃脱的迷陷。
感知你的忧伤,想抚下你的愁绪,想赠你所有欢愉,想你不再哀叹。
流云暗洒,昏黄下的一抹浅红,是我眉心的朱砂。不用你知晓为你蛰疼的心,不用你了解为你轻流的泪,不用你为我散开手心蜿蜒交错的郁结。
如何面对你不觉感伤,如何在夜里醒来想你不再孤单,如何快乐地回到从前,然后是最美的遭遇,是见着你幸福。
是谁用利刃在蝴蝶的翅膀上刻下爱的伤痕,如雪如血,绝美绝尘。
薛一然和林小曼确定关系后,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在搜狐博客上用小纸条聊天,他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心,意醉情迷地徜徉在初恋的甜美与幸福之中。
两个人一周见一次面,星期六或者星期天,薛一然去林家的次数居多,有时候林小曼也会把见面的地点定在望湖公园。
薛一然来了,林振浩和肖亚平一般都会借故出去,或是待在卧室里不出来,尽量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聚到一起。
薛一然和林小曼或喝咖啡,或喝茶,面对面坐着说话;或者头碰头地挨在一起看林小曼写的文章。
又是一个星期天,薛一然早早地就来到了林家。林振浩说开车带肖亚平去郊游,夫妻俩笑着出了门。薛一然和林小曼在客厅里喝着茶,一起看小曼在一个忧伤的雨夜写的一篇文章。
想入非非
细碎的雨,拂过白兰花寂寞的影子,也拂过我焦渴的眼眸,一路走来。站在雨地里,我和回忆一起被打湿。透过城市捉摸不定的灯光,越过时间层层叠叠的帷幔,抖落掉路途积淀的灰尘,便有一些闪烁,炙痛记忆。一度,遥远得连梦也触摸不到,却隔着一天的风雨,于是,我执著着自己,坚定地走,走着一路的迷惘,直到落魄街头。
写的文字,每一篇,都是我的挣扎,只有自己孤独的影子在残缺地舞蹈。唯一的表达,是用圣洁的文字,从来都不肯丝毫亵渎。在梦想里遥望,在遥望中触摸。即便修炼成一抹花瓣,姹紫妍红盛开在夜色里,被月光轻轻摇落一地的,也是铿锵的坚持和淡淡的寂寞。人在俗世,哪有不寂寞?谁人不想有人可以一起赏月,有人可以一起品茗,也有人可以一起在夜色里安静地聆听,谁都想让心灵融在一起跳动。就像寂寞只能自己独享,快乐可以分给它人。
我脆弱地踯躅,脚步无助,也很迷茫。我可以做的就是忘记过去,哪怕现在空握一手凄凉。徘徊在清冷的夜里,信守着一个梦。不让任何一场雨,把梦打湿。细碎而渺远,总是不经意地飘零在眼前,提醒着我。好怕这份纯粹在未来现实中被磨成尘,宁愿这样远远地看着,远远地靠着感觉把握自己;即便是伤痕累累,也不敢去惊扰谁。
看完了,薛一然由衷地赞叹说:“小曼,你真是个大才女!你在文学上的天赋,超常卓越,很多学中文的大学生都难以企及,也比哥哥高出许多!你的文笔优美,感情细腻,博客中的很多描述、议论都是神来之笔,一字不易。现在你只是专注于抒写内心的苦闷,无暇顾及其他,你的文章要发表很容易的,因为你有一枝生花妙笔!以你深厚的文学功底,假以时日,完全可以成为一个美女散文作家!”
林小曼心里高兴,嘴上却说:“哥哥,你夸我呢。你这是爱屋及乌,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只是把心里的感受写出来,挂在网上找知音。老天爷真的很照顾我,竟这样找到了哥哥你!当不当作家无所谓,只要能和哥哥长相厮守就行了。”
薛一然双手搂住林小曼的纤腰,深情地注视着她说:“小曼,你放心,哥哥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林小曼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哥哥,不知怎的,我的内心总是那么孤寂和忧伤,每天的平静和微笑都是强装出来的,显得那么虚伪!哥哥,有时候我好难受啊,好像自己的灵魂被抽空了似的,我时常流泪,泪水浸到嘴里,咸咸的,苦苦的,我感觉那就是人生的味道!”
薛一然握住女友嫩白的小手说:“小曼,你这是生病时的感觉。别害怕,有我呢,所有的孤寂与忧伤,我们一起面对;所有的艰难困苦,我们一起扛!”
林小曼偎靠在薛一然肩头,带着梦幻一般的表情说:“去年秋天,我和爸爸去了一趟海南。我在亚龙湾拣贝壳,又到了天涯海角,和爸爸一起坐快艇冲向海枯石烂;我们还在西岛的沙地上骑摩托车,在南山观音庙烧香。哥哥,当时我好渴望有个自己的爱人啊,我甚至还想象和我在一起的不是爸爸,而是他!”林小曼星眸闪闪地看着薛一然,“老天爷对我还真是不薄,这么快就把哥哥你送到了我身边,我好幸福啊!”说着她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薛一然也不说话,轻轻俯下脸去,在林小曼漂亮的大眼睛上印下了一个滚烫的吻。林小曼身子微微一颤,眼睛仍未睁开。薛一然的嘴唇顺势向下,找到了那张温润雅致的红唇。
林小曼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的脸火烧火燎的,两颊绯红,艳似夏日的榴花。薛一然叩开了林小曼珠贝般雪白的玉齿,两张嘴唇温柔地缠绵着。虽然有些羞涩,有些笨拙,林小曼还是学会了吮吸。两个人就像是在吮吸对方的灵魂,把两个灵魂融为一体。
两张嘴巴分离后,林小曼垂下眼帘,赧然道:“哥哥,这是我的初吻。”
薛一然将她紧紧一搂:“是吗,那哥哥太幸运了!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林小曼抬起头,含情脉脉地说:“哥哥,你吻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我是不会让别的男人吻我的,我只属于你一个!”
薛一然将女友拥进怀里,动情地说:“谢谢你,小曼。哥哥发誓,哥哥也只属于你一个,以后绝不会去吻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