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殊途同归
作品名称:那年 那人 那事 作者:浩瀚 发布时间:2019-04-01 20:03:37 字数:6658
吴天朗早在1952年冬积极报名要求参加修南洞庭湖,却因故不成,他对此报国行动不无遗憾。最近,他听说同样早在1952年毛主席便题词在郑州黄河大铁桥南岸山坡上:“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感慨万千。
他想呀想呀!黄河是炎黄子孙生息繁衍的“母亲河”,早在几千年以前夏禹治水,便“导河积石,至于龙头”。大诗人李白曾为此写下人尽皆颂的千秋名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再如革命歌曲家冼星海所作的《黄河大合唱》:“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等等,这该是多么值得一探访的古今人文胜地啊!
在此同时,他吴天朗还在书本上和谈论中得知不少有关黄河的知识和故事,如黄河是我国第二条大河,(次于长江),发源于青海省雅合拉达合泽山以东约古宗列渠,流经青海,甘肃、宁夏、内蒙古、山西、陕西、河南、山东等省入勃海。全长约5464公里,流域的面积约752443平方公里。黄河分上游、中游、下游三段,自发源到内蒙古托克托县是上游,托克托县到河南孟津是中游。孟津以下到出海口者是下游。全程弯了九大弯,故称“黄河九曲”。黄河经过黄土地带时,河水带走很多泥沙,据河南省水文站的记录,每年自上游流下去的泥沙,就有479.000.000立方公尺,这种黄泥沙子沉积起来,下游河床就渐渐高出两岸,水位高时,就会泛滥成灾,加上1938年6月6日国民党反动派兵败徐州,居然在河南中牟县花园口决堤阻敌,致使豫皖苏三省地区普遍遭受灾害,仅河南省境内,受灾的有20个县,约淹没5600个村庄,淹没田土9000000亩,人口死亡达到900000,其他财产的损失不计其数。
三门峡在河南陕县东北,在黄河中游的永济与孟津之间,该处有三门山,在黄河岸上,两岸悬崖壁立,河中有巨石名砥柱,把河流分成三口,故称三门峡。三门峡的成因,为两块火成侵入煤系岩石,煤系质软,而火岩质坚,煤系岩石受侵蚀而火成岩独存,因此就成了“砥柱中流”之险峻,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我国己修成三门峡水库,兼防洪灌溉和发电,变黄河水患为水利。
青铜峡和刘家峡,分别在黄河上游之宁夏与甘肃,彼此都有丰富的水利资源,在我国第一,二个五年计划期间,也着手在修建水库和发电站了,真个形势喜人。
黄河大铁桥,位于郑州附近,是连接华北、中南、西北、亦即北方和南方物资交流的枢纽,全长三公里,是我国第一座大铁桥。是在清朝末年由法国和比利时的包商承建的,在军伐混战和抗日战争时期,曾受到多次严重的破坏。因此列车通过时,短短二十几个车箱必须分两次过桥,需时三个多钟头,很不便利。国民党反动政府曾二度邀请美国人另行设计新桥,但美国骗子两次都骗去了巨额设计费,结果一无下文,桥始终没有进行修建。所幸的是解放后经苏联桥梁专家金戈琏珂等详细检查,通过1949年12月起至1952年10月底五次重点加固得以顺利使用至今。……
世上只有母亲好,也只有母亲最伟大。
对此,吴天朗颇有深切体会,就曾因严重感冒带发内伤吐血,他母亲就不知为之暗暗掉泪多少。直至求救匡大法师彻底治愈为止。
作为哺育我中华民族生息繁衍的“黄河母亲”,她那有不疼爱自己的“炎黄儿女”的,反之,作为儿女辈又有哪个不惦念母亲的?俗话说“子不嫌母丑”。万物的天赋就是这样的,曾几何时,还小小年纪的他天朗伢子,就见过不少可泣可歌的往事。他家曾收留过一位叫曹文才的河南青壮年逃兵,那是国民党反动派内战前被抓来的“独子壮丁”,他说家里还有一瞎子老母亲,他只要能赚到盘缠钱他就要回河南老家去,对此,他吴天朗祖父宗老子提前满足了他的要求,临别时千恩万谢,说到家后一定写信来,结果一去音信杳然,说不定还没逃到家又被抓去当炮灰了。再者是带普遍性的河南与安徽的“逃荒佬”,凡被饿死或被冻死时,头也要面朝家乡……。“黄河母亲”的命运确是太苦太苦了。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好事总有之”。
一天,高景新书记(厂党委)和新上任不久的林日新副厂长,分别来电话要吴天朗即去厂部,有一重要任务,要他暂把手头基建任务搁下,他们俩都在新办楼四楼宣传部办公室等。
“什么重要任务啦”?他吴天朗边走边想,厂生活办己撤销几个月了,并没存在什么遗留问题要作善后处理;重新上马的基建项目的施工准备计划日前己通过讨论定案,包括直流线圈两军工厂房的生产过渡,也己走上正规化,照说他目前可以相对轻松一下。
“开个小型会议,等小彭一到就开始。”老上级林日新早在门外笑称“恭候”。
他所说小彭,是新从北京清华水利系分来厂的彭俊逸实习生,个子武高武大,对厂里有关水利产品挺感兴趣,特别是对水轮发电机的制作和运用,使之如何更有利于小利工程的开发。
这小型会议真的小到只五个人,除了两位厂党政领导,就只有他吴天朗,小彭,和厂《电花》杂志主编“男王”王大江同志。
“开始开会吧。”老高书记办事也跟他老林性格不相上下,追求高效,他说在座的除了小彭是新生面吴之外,其他可说都是老熟人,也包括他这在“大跃进”后才调来厂的“高老头”。应邀参加今天会议的老王和小吴,都可说是一专多能,且能文能武,如他老王不但会写文章,还会用焊枪缀电火花,使之钢铁结构五彩缤纷,再如他小吴,不但擅长基本建设管理,成为经济计划师,而且还自谦写几句“歪诗”。此外,据小彭档案上记载,他亦属于多才多艺者。
“确是如此。”老林表示这不是他们一两个人的看法,因为用事实说话才令人信服。
“下面我就长话短说吧?”老高书记搔了搔花白的短发,当即便如实告诉大家,他昨天接到原从厂里调往北京的高云龙厂长兼书记的电话,他现在己授命担任“治黄”小组的领导人员之一,初步议定想以毛主席曾题词的黄河铁桥东岸数十平方公里的地段,以旅游业内突破口,从河道到河两岸今古人文,先作一试点,为整个“治黄”工程的筹谋积累经验,希望云扬母厂能给以他工作上的大力支持。他具体要求他所熟悉的宣传部门,基建部门和与厂军工产品水下有关者。各抽派一名代表速来郑州黄河大铁桥南岸浏览区施工指挥部报到。
“你们还记得他也会写诗吗?”老林插问。
“记得。”吴天朗说他曾写过《访苏小记》,不但在厂报和厂刊都发表过,而且发表在全国《诗刊》上,一时便为文采风流的书记厂长,令人敬佩不已。
“别谈这些吧。”老林副厂长接着便具体布置,由宣传部王大江同志为组长,吴天朗和小彭共同配合,组成这么个云扬派出小组,马上开介绍信和请款动身,具体怎么“试点”法,到郑州见了老领导后再听任安排。
“对,一切行动听指挥。”小彭毕竟是属于最年轻活跃者,立即便来个起身举手敬礼。
由于车票不是由府州驻厂办事处预订的。三人都是普通硬坐,好在晚上人不太挤,每人可占一到两个座位,你爱坐便坐,你想躺便躺,可是,夜愈静,车轮和车箱的碾转声和碰撞声,却更显强撼;过站和夜空的灯光和星光。亦不时闪射眼帘,己形成爱多操心习惯的他吴天朗,至此仍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一直在交替思考两个问题,一是跟老书记兼老诗友见面后如何叙旧,二是对“治黄”这国家大事,如此继禹夏推陈出新?从郑州(古称中州)这黄河之中下游试点开发游览区,未尝不是一伟大创举。
游览区施工指挥部设在郑州北去上百里路的大铁桥南端的黄土高原余脉。据说毛主席五二年视察黄河时,就曾在此题词和留影。
相见情如旧,诗文分外亲。
“老高老林果然把你们派来了呀!”他高老领导闻讯从已竣工的一窑洞跑出来,紧紧握着王大江和吴天朗的手,并同时招呼小彭一道入内就坐,同事们一听说来者是他原在潭州云扬机电厂工作的老部下,那更是热情万分,很快搬上茶几的招待物资,不乏地道的河南大枣,许昌牌香烟等。
“交谈也是别有风趣的。”
“你调北京后情况肯定比原厂里好吧?”老王原听说他当时还不愿离开母厂潭州,因为156项重点工程的厂里部分尚未竣工投产。
“当然好多了吧!”他老高不失诙谐一笑,“车子越坐越大,房子越换越小,现在还要我跟‘黄河母亲’一起来同吃同住同劳动。”
吴天朗知道他这话中的意思是,党和政府己在对某些领导干部的生活采取必要的限制,即不允许养尊处优,搞权力特殊化,而要采取相应的措施,与广大人民群众同甘共苦,他吴天朗亦开玩笑说:“看来你还蛮有意见咯?”
“没有,没有,确实没有!”老领导认真地接着说,他想通过对郑州游览区的实践,从中获得更多的认识客观世界的新知识,为整个治黄工程能更好筹谋。
窑洞虽不如厂里新老办公楼的办公室那么整洁明亮,但有不同于一般地面建筑的特点。冬暖夏凉,四季几乎恒温。即此他们云扬三人小组便被安排在该工地的设计科和工程科的两者之间的分洞,办公桌凳等亦早己配备,包括需要熟悉“治黄”试点的现有图纸资料,亦成套地摆在资料柜里,供随时查阅。
“老领导”对他们小组的工作布置,也跟写诗一样,偏重浪漫,主要是借助他们非当局者的客观身份,对此前己见诸图纸资料的构想进行“评头品足钻空子”,旨在更广泛地集中群众意见,使之方案更完善也更切合实际。
“你们都知道主席对“治黄”的题词吗?”
“知道,‘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
他为什么不说“一定”要把黄河“治理”好”,而只是用“要把”,而且后面要用“事情”这两字,“老领导”当时还这么补充。
“意思是要大家莫把‘治黄’这工程淡看了。”老王组长和小彭抢先回答。
“对。”“老领导”深有同感地点着头。
正因此,他们小组在翻阅这些试点图纸资料时,无形中也就倍加细心。
图纸资料可分为两部分,一是堤岸陆地上,二是河床水域中。
堤岸这上下几十公里范围,应该说是考虑得相当完美,既彰显了人文历史,又美化了自然风光,如以窑洞目前《黄河母亲雕塑》公园为中心,在黄河上游的骆驼山头上,拟铸造一高超10米的大禹钢像,像貌在密切关注上下游水文变化,稍下,即在汉霸二王城范围,铸造一《战马嘶鸣》,战马面对滚滚黄河嘶莫渡的悲壮图像,仿佛己是四面楚歌。在《哺育》附近两山头,将分别建造浮天阁和极目亭,形成群峰耸翠,铁马穿梭,自此而下直至常决堤之花园口,也在规划将变成风光带,到时是处柳暗花明……堤下河床水域情景,则是将采用大搞群众运动办法,将于每年秋冬水落季节,动员千军万马将河床所游积之大量泥沙,从中挑向河两傍加高加固堤岸。做到疏防相结合,估计将起到应有的“治黄”收效。特别是己在着手试验的“黄水澄清”举措,真个敢想敢干,令人耳目一新。它具体将滨临《哺育》塑像公园前之浩瀚黄河沙滩,割出上千亩水域面积围成澄清池,引黄水通过沙垣过滤,果然池内池外清浊分明,清者己利用大型水泵和铸铁管输往远隔百里的郑州城,供市民作为生活日用水,真个是盘古开天地以来的大好事也……
连日来,以他王大江主编为首的潭州小组成员,都无形变成旧社会闺女似的,“笑不露齿,话不高声,不管是细看图纸资料,还是反复往实地进行模拟比划,都感到这不用考勤,不限期交稿。也不要求得出标准答案的“自由日子”,反而极其不自由。集中到一点,就是对此他们己抛出这段“治黄”设想方案,不但头难评。连“足”也难品,更谈不上为之推陈出新,这也包括犊牛不怕虎的他小彭在内。
“老王,你们看我写的这首《黄河行》即事怎么样?”这天,吴天朗顿被这颇具创意的“治黄”雏型所触发,便屹立于这曾荡平日寇的五龙山尖来个“构想诗化”,一气合成古风三十句一百七十七字。并取出随身《吟笺》草录其上。
黄河行仿李白《将进酒》
我亲见,黄河到此水澄清,分流输往郑州城。
我还见,黄土高原此余脉,绿意红情今得得。
人杰终能教地灵,春晖《哺育》愁容摘。
忆昔黄河百害时,衷肠九曲苦何如?
《战马嘶鸣》军莫渡,《花园》谁个见花枝?
毛泽东,众英雄,堪代表,龙传人。
治黄歌一曲,迎来游者日纷纷。
或上五龙思荡寇,或临池苑试清心。
或上骆驼瞻大禹,或夸窑洞胜蓬赢。
浮天极目阁凌云,工程浩瀚路纵横。
载誉车驰京广外,交辉电网鲁和青。
还擘划,必然行。
万里黄河歌万里,八方无不仰昆仑。
“歌行写得好。”三人同回到窑洞办公室后。老王主编带头在“三合一”品字形办公桌上首坐下,表示将作古正经地发表他个人看法,并嚷小彭给每人倒上一杯“澄清水”豫茶,他说这不是给诗作者“抬轿子”,也不是“灌米汤”,从整个《黄河行》诗作而言,从构思到立意,都比现在图纸资上所反映的有所提高,亦即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讲话》所提到的,“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但不是“锦上添花——好全”。甚至还勿略了“治黄”中极其重要的“水下部分”。因为“治黄”主要是治水,夏禹的父亲曾就是因此失败被贬。
“对,我也有同感。”小彭则边翻阅图纸边谈他个人看法,诗作上没有提到河堤将怎么固若全汤,河水将怎么减少弯曲,水畅其流,体现所谓“黄河清则圣人出”,这固然是一方面,但根据图纸资料所设想的,光靠大搞群众运动每年挑沙清理河床兼护堤,也终非长远之计,俗话说“大浪淘沙”,因为沙没有凝聚力,说不定当黄水暴涨,又将出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局面……
俗话说:“壁有缝,墙有耳。”当他小彭正接过他老王主编的话谈对他吴天朗《黄河行》看法时,这治黄小组领导人,原潭州云扬机电厂厂长老高,便从隔壁设计科来到他小彭背后侧耳倾听,在他背后还跟来设计科郑科长。
“是有道理!”老高情不自禁打断他这清华学子小彭的即事分析,同时回头提请他老郑科长对此加以注意。
“当时我们提这修整河床河堤方案时,也曾意识到这终非长远之计。”他老郑科长实事求是解释说,由于一时拿不出好方案来,故此暂作出再说,亦即先来个抛砖引玉吧。
“对,抛砖引玉。”老厂长说这次邀请三位来,就是这么个意思,因为诗人和文学家往往比科技工作者构想更浪漫,如主席《送瘟神》诗句:“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真个想入非非。
“嗯,老厂长你看吴天朗写的这首《黄河行》初稿,也蛮有意思。”老王组长说着便忙起身,将诗笺递上,请他这老厂长兼诗人即席斧正。
“啊,小吴的大作呀。”他老又翻起原在厂里的“芝麻老账”。说他参加厂诗歌朗诵会上,朗诵南下时他写的那首《队伍像海洋》,他小吴当晚便和了他一首七律,至今还记得好几句,特别是他吴天朗发表在厂报上的那首新诗《烟囱抒怀》中的最后两句:“让我把祖国胸膛的豪气,呼吸高的蓝天”。不但立意高,而且境界美。
“哪里,哪里。”他吴天朗忙起身笑着打躬作挹,“谢谢过奖过奖!”
“并非过奖。”他站着将《黄河行》一连看了三遍,认为这更是难得的佳什,题材重大,意义深远,情景交融,手法既现实而浪漫。但不足之处,他也同意刚才大家所提到的两个方面,即诗作中没有反映江流顺畅和堤岸牢固场景,图纸资料对此亦无新的构思,因此在内容上都属于“先天不足”。当前的情况应该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即希望大家继续发挥敢想敢说敢干精神,把“治黄”水域部分构思更为新颖,同时把《黄河行》这歌行,也修改更加完美。如李白谓“君不观黄河这水天上来”,我们将怎么叫黄河之水“乖乖东海去”。
沉默一个接一个,转瞬不下四,五分钟。
“我发表点看法,但还没有考虑成熟。”这武高武大的小彭同志贸然从坐位前站起,他说水这玩意儿,人们疏导和管理得好,它就是“水利”反之就泛滥成灾,如魏征有句名言:“水可载舟,也可覆舟”。“水意”也跟民意一样,顺之好办,逆之麻烦;堤岸的修筑和管理同样要讲究科学,既不能任其弯弯曲曲,也不能不切实际地霸蛮“一刀切直”。
“你的意思是?”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直面他小彭。
“我讲我一时还说不清。”他小彭无形有点结结巴巴的,他说打个比方,作为河中流的行船,航道的水深浅急缓,就要取决于整个水流量的集体意志,拿时代的话来说,就是叫顺应民主潮流。
“还讲具体一点。”老王组长让他进一步把话的中心思想阐明。
“我的意思是。”他说“治黄”就应该抓住这民主主流去联想,同时对我国传统的所谓家治国平天下思想,好像也应该有所借鉴。
“有创意,有创意。”“老领导”很快领会了他彭俊逸年青的构想。
“对,对,对……”老郑科长也随之点头点头,一再表示认可这新的治理方案。
“谢谢大家。我的诗也修改好了!”
真个是好事联翩,他吴天朗蓦地站起向大家连连打躬,笑容就像《哺育》公园正盛绽的出水荷花。
“真的呀?”老王组长和老领导没想到真有这么及时凑兴的事。
“不是真的难道还假的!”
说着,他又将刚草就的《吟笺》恭请大家斧正。
这是新补充到《黄河行》结尾前的两句重要内容:“潮流民主韵清新,科学长堤牢贯海”。中心突出了“民主科学”这主旋律,将其连贯起来吟。则是:“……浮天极目阁凌云,潮流民主韵清新,科学长堤牢贯海,工程浩瀚路纵横,载誉车驰京广外,交辉电网鲁和青,(东山和青海),还擘划,必然行,万里黄河歌万里,八方无不仰昆仓”。
“太好了!太好了!”
“谢谢,谢谢……”
这真个是:
畅想航道古而今,为此呕心多少人。
民主潮流科普岸,行之应觉境全新。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