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长夜无眠

　　甜甜蜜蜜的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天气更加炎热，让人心烦。白帆这几天很少出门，躲在和明扬组建的这个小家里，吹着空调看着学习资料。生活到也安静、温馨。
　　这天白帆放下资料，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倒了一杯冰水，站在窗前，透过窗纱，静静地望着远方。回忆起这一个月来的甜蜜日子，想着明扬对自己的好，不自禁地自己偷笑起来。良久，一怀水渐渐喝尽，她长长吐了口气，回到卧室，随手收拾一下书架上乱乱的书籍。突然从一本书中掉出了一张像片，是明扬和艾杰的合影，很亲密，一脸的幸福。白帆不禁愤怒地把像片撕得粉碎，扔进纸篓里，而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生起闷气来。这一切“悟空”都看在眼里，它被吓得一下子蹿到窗帘的顶端，忽闪着大大的眼睛，非常地不解，惊恐地看着白帆，它不明白“姐姐”这是怎么了。
　　曾经他明扬不也在艾杰面前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白帆知道：明扬对艾杰也是喜欢的。若不是艾杰眼里揉不下沙子，没准他明扬会愿意永远与自己，与艾杰保持这种关系。如果两个人一起嫁给他明扬，他不得乐死啊！好听一点他是个情种，不好听点他明扬就是好色，而且是女人多多益善、左右通吃那种。好你个明扬王八蛋！白帆越想越气，心里委屈万分，不禁泪水纷落。看来无论曾经旧爱的海誓山盟说得怎么的地动山摇，也抵不过新欢的一刻良宵美景。不管曾经的爱情是怎样的轰轰烈烈与刻骨铭心，终有一天会握着另一个人的手，将彼此遗忘！你明扬对艾杰能没感情？笑话！没腻死就不错了。
　　白帆拿过手机，咬看下唇发了一条短信：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相信你们男人的那张破嘴。
　　“又怎么了？我这什么也没做，怎么又能惹到你？真受不了你，女人太聪明了真是一种灾难。好了，别小孩子气了，我快忙完，半小时后来接我，想想吃什么，我们一会儿一起顺便买了。”很快明扬就回了信息。
　　“我什么也不想吃！你自己回来吧！你让我接你我就去啊！我就不去！你自己想办法回来！”白帆没好气地回了短信。越想越气，索性穿上衣服和鞋子带上“悟空”出去了。漫无目的，只是沿着平整的街道而行，上了高速，全速前进，很快这个城市消失在身后。“路虎”到了一个出口，下路。
　　这是一个乡村，上了乡间的沙石路，最后在一个山间的草地上停下了。白帆放下车窗，向外望去，到处是绿油油的。乡间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夹杂着各种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野花开的热闹纷繁。白帆的心情好了不少。“悟空”倒是特别地兴奋，站在白帆的肩头，对窗外的一切跃跃欲试，想要出去。白帆笑了，打开车门，和悟空来到草地上。悟空一下子蹿下了草地。各种野草到是不高，但对悟空来说却是森林。“悟空一会儿揪个野花，放在嘴里尝尝，一裂嘴丢掉，显然花是苦的。一会儿它又摘片草叶，捉几只蚂蚁，玩得不亦乐乎。太阳渐渐偏西，晚风有些清凉，夕阳拉长了白帆瘦弱的身影。
　　明扬没有打电话来。他知道自己正在气头上，先别惹自己为妙。但此时白帆到是特想明扬能打电话来。
　　一阵风吹过，白帆长长的头发被吹到嘴角。她出神地望着远处的原野，想想明扬的好，不禁有种赶快回去的冲动。不知何时“悟空”爬到自已的身上，“吱吱”地叫着指着车子，似有什么事。白帆回过神来，向“路虎”望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啊！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悟空”。“悟空”依然指着“路虎”吱吱地叫着。白帆似乎明白了什么，回到车子见手机正狂叫不止。看来“悟空”的耳朵比自已灵多了。那么远自己根本就没听到，它却能听得清楚。白帆对着悟空感谢地笑了笑。拿过电话，又惊又喜，辛雨打的。
　　“干嘛去了？打你三个电话才接。”辛雨蛮横地抱怨道。
　　“嘻嘻！不好意思，手机没带身上。才听到，有事？”白帆高兴地说道。
　　“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了？”辛雨不悦。
　　“哦！那就是你想我了，我也想你了。”白帆撒娇道。
　　“这话我爱听！”辛雨嘻嘻一笑，而后道，“行了，别肉麻了，一个小时后火车到站，准备接我。”
　　“什么？啊……”白帆兴奋无比。
　　“啊什么啊！马上来。”辛雨挂断了电话。
　　太好了！白帆放下电话，跳上车子，全速返回。
　　很快“路虎”高速返回市区，直奔火车站而来。一到站，白帆停好车子就给辛雨打电话，问到哪里了，自己到了。
　　辛雨告诉她，应该快了，火车正减速呢。
　　白帆静静地守在出站口。
　　很快，出站口中长长的人群鱼贯而出。白帆目光迅速搜索着，很快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白帆快步跑过去。这时辛雨也看到了白帆，她长吐了口气，抱怨道：“挤死我了，这群王八蛋，使劲使劲挤！”
　　白帆一笑，一把抱住辛雨道：“想死我了。”
　　“好了，好了，先别肉麻了！”辛雨也是特高兴。
　　“嘿嘿！”白帆一笑，伸手接过辛雨的包，“好累吧？”
　　“嗯！”辛雨点了点头。
　　两人边说话边走出站口。天已黑了，好在站前广场的灯光很好，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辛雨上身一件杏黄色的短袖，下身一条牛仔裙，依然那样的清纯可爱。
　　白帆带着辛雨向停车场走去。见那里有好些出租车，辛雨笑道：“不用那么浪费，如果公交车来得及，我们坐公交就好了，不用客气。”
　　“我们不打车。”白帆一笑，轻声道。
　　不打车？辛雨正不解间，两个人已走到了“路虎”切近。
　　白帆拿出钥匙，解开遥控锁。打开车门，而后对一脸惊愕的辛雨道：“上车吧！”
　　噢！辛雨使劲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抿嘴笑了笑，上了副驾驶位置。“啊……”辛雨突然尖叫了一声，从车子上逃命似地跳了下来，躲在白帆身后指着车内惊恐地说，“老鼠！”
　　白帆安抚地拍了拍辛雨的肩头，笑了笑：“那不是老鼠，而是一只指猴。”说看白帆把手伸入车内，轻声唤道，“悟空！来，到姐姐这里来。”
　　辛雨这才看清楚白帆手上的指猴。便也不再害怕了，反到很是好奇。“悟空”被陌生的辛雨也吓了一跳，一下子蹿上了白帆的肩，躲在她的长发下边，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怯生生地看着辛雨。
　　“它很怕陌生人，慢慢它会和你熟悉的。”白帆上了正驾驶。
　　白帆把车子倒出了停车位，上了行车道。
　　辛雨到是一头的雾水，一会“路虎”，一会儿指猴的。借着微弱的光线，她在车内搜索了一遍，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心中万千疑问，几次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最后终不禁忍不住，怯生生问道：“嗳！我说宝贝！你……你该不会是被人包养了吧？我跟你说咱可不能这样……”
　　“什么呀？你瞎猜什么啊？想哪儿去了？本姑娘是那种人吗？一会儿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白帆瞪了一眼辛雨。
　　“哦！”辛雨不再多问。两个人很快到了那套房子，就是与明扬两个人的那个小家。
　　“你租的？”辛雨向楼口望了一眼。两人上了电梯。
　　“不是。”说话间，电梯门开了，白帆按下A门的门铃，但没人回应。“看来他还没回来。”白帆嘟囔了一句。
　　“谁没回来啊？”辛雨不解地问道，彻底被白帆搞糊涂了。从下火车到现在这又是车又是猴，现在又突然弄出套房子。她看了白帆一眼，甚至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女生还是不是白帆，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
　　“一会儿他回来了，你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白帆拿出钥匙打开门，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出示了她心中的些许不安，担心她所说的这个人。
　　不会是她男朋友吧？可白帆没说过她有男朋友啊！辛雨心中暗道。门开了，两人都是一愣，或者说对眼前的一切大为惊喜。屋里没开灯，一进屋客厅的茶几上点满了蜡烛，烛光辉映下是整整一大茶几的饭菜。茶几前的沙发上半躺着一个男生，正在熟睡。这人的右手臂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大半个脸埋在臂弯里，另一支手臂自然垂落在身体上。辛雨看不清这人的脸，只是从身形上感觉这人好熟悉。
　　茶几上有虾卷、蛋塔、水果沙拉、芙蓉蛋饼、蟹黄米糕、金丝肉卷、地瓜米饼、巧克力、腊肉荷兰豆、草莓、板栗、菠萝、香蕉，还有一瓶红酒和一束玫瑰。蜡烛没燃烧多少。
　　“他是谁呀？”辛雨轻声问道。
　　白帆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推了推那个人说：“嗳！醒醒！看谁来了？怎么睡得这么沉啊？我按门铃都没听到。”
　　那人坐了起来，意识不清地看了一眼白帆，语气含糊地问道：“你回来了？”而后又把目光投向辛雨。
　　辛雨这时也已认出此人。“明扬！”她又惊又喜地叫道，“咱班人都以为你失踪了呢！你们什么时候……嘿嘿嘿！恭喜啊！”
　　明扬清醒过来，起身道：“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结局好就行了。辛雨来得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烛光晚餐。”而后他拿起玫瑰对白帆道，“冰儿，辛雨是客，明天我再给你补上。”
　　“行！没问题。”白帆一笑。
　　“我不要！我才不要呢！人家明扬原来就没打算给我，我要算什么啊？”辛雨一笑。
　　“没关系的！我可以给冰儿买一辈子玫瑰，而你可能就这么几次。”明扬说着把玫瑰放在辛雨手中接着道，“鲜花配美女。”
　　三个人从餐厅搬出大的餐桌，正式开始烛光晚餐。
　　“为我们的再次相逢干杯。”明扬举杯道。
　　“祝福你们爱情永远甜蜜，早日生出个漂亮的宝宝。”辛雨一笑调皮地说道。
　　“死丫头！”白帆立即满脸绯红，瞪了辛雨一眼，羞涩难当。
　　明扬到是无所谓，憨厚地笑了笑：“好！到时候你帮带孩子。”
　　“哎呀！你羞不羞啊！”白帆伸手掐了明扬手一下。
　　辛雨根本想不到，白帆会和明扬在一起。虽然知道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但自从明扬失踪后到如今就再也无音讯了。白帆和明扬联系上后也没跟她说过此事。因为那时有艾杰，白帆与明扬的关系中尽管彼此心中都有爱，另外白帆不久又成邹妈妈的儿女，但却只能以兄妹相称，对白帆而言这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所以她从没在辛雨面前提过明扬。若不是此次辛雨突然来访，恐怕还得过好长时间才能知道此事。
　　喝着红酒，吃着晚宴，三个人天南地北谈得其乐融融。大约两个小时，烛光晚餐结束，因为辛雨坐了那么久的火车，所以明扬和白帆不想太晚了；而且辛雨在这里要玩上几天，有话可以慢慢聊。
　　白帆与辛雨睡主卧室的大床，明扬和悟空到另一房间睡小床。
　　很快辛雨便沉沉睡去。白帆却失眠了，借着窗外透进微弱的光，看着卧室内朦朦胧胧的一切，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在想明扬，感觉今天自己的确有点无理取闹了，但她知道明扬是不会计较的，他对自己的容忍似乎是无限度的。
　　辛雨为什么突然来找自己？白帆愣愣地看着身边熟睡的辛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原因。唉！算了！明天她会告诉自己的。白帆轻轻地起身下床，穿上拖鞋，推开房门，穿过客厅，轻轻推开明扬的房门。
　　“你也睡不着啊？”明扬也没睡，开着蓝色壁灯，把枕头靠在床背上，在想着什么事。
　　“嗯！”白帆一笑，“为什么睡不着，想什么事呢？”
　　“没什么，这段时间天天搂着你睡，今天冷不丁的自己睡很不习惯，所以睡不着了。”明扬道。
　　“真没羞！”白帆脸一红，知道明扬在开玩笑，走到床边，甩掉拖鞋，钻进明扬的被窝。白帆依倚在明扬的怀里，喃喃说道，“璇儿！我知道你宠我，当心宠坏了啊。”
　　“你是我现在的女朋友，未来的老婆，这辈子我除了宠你，爱你还能宠谁？爱谁？”明扬轻轻吻了一下白帆的额头，而后又像喃喃自语地说道，“冰儿，我欠你的会慢慢还给你的！”
　　“那你打算怎么还？”白帆甜甜一笑。
　　“除了让我帮你找帅哥之外，对你唯命是从！”
　　“真的？”
　　“真的！”
　　白帆看了一眼，不禁坏笑了一下说：“那好，你现在到那房间亲辛雨一下。”
　　“啊！这……这不行！就算我心里想也不能这样做！不是，是不敢这样做！不对，应该……”明扬夸张地摇头。
　　“哎哟？”白帆脸一沉，“好你个明扬，胆子不小哇！还想通吃啊？”说着白帆狠狠地拧住明扬的胳膊内侧最嫩的地方半天都没松开。明扬强忍着没敢喊出来，怕那个房间的辛雨听到。
　　“你都叫啊！该！谁让你起色心想通吃了。”白帆一脸得意地笑。
　　“冤枉啊！是你说的让我去亲辛雨。”明扬一脸的委屈辩解道。
　　“你以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啊！”白帆强语夺理道。
　　明扬看了一眼白帆，而后坏坏地一笑，突然把白帆按在床上，压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白帆一愣。
　　“干什么？这还看不出来，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强奸你啊，反正你也不敢叫。”明扬得意地说道。
　　“啊！服了！服了！我投降！”白帆赶紧求饶道。
　　明扬从白帆身上下来。两人安静了，不再闹了，今天的气也烟消云散了。
　　“璇儿！今天是我不好。”白帆依在明扬的怀中，一会儿又说道。
　　“我没介意的。”明扬宽容地一笑，“今天去那里了？”
　　“不知道，只是任由车子跑，后来到了郊区更远的地方和悟空玩了；再后来辛雨打电话说来这里了，快到站了，让我去接她。”
　　“嗯！”
　　两人再次沉默了。良久白帆又幽幽地说：“能问你件事吗？”
　　“什么事？”明扬把白帆搂得更紧，夜静得出奇，似乎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
　　“你可不许撒谎！”白帆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好吧！”明扬苦笑，在白帆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
　　“那你和艾杰有没有那个啊？”白帆从明扬的怀中挣扎坐起来，非常认真，严肃地审视着明扬。
　　“没有。”明扬道。
　　“骗我！”白帆一脸的不信，很是不高兴地说道，“她那么喜欢你，你当时也喜欢她，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小猫闻到鱼腥味那有不伸爪的？而且我感觉你俩感情也是非常的好，也可以说相爱至极。既然都相爱至极了，那么做那个事不是自然而然的事啊，打死我也不相信。”
　　“你怎么又来了？冰儿，我和艾杰之间真的没上过床。”明扬双手握住白帆的双肩，正视着她道。
　　“别碰我！”白帆一耸肩争脱明扬的双手，厉声道。
　　明扬也不禁来气了，说道：“那你凭良心说，我们俩现在怎么样？算是相爱至极不？”
　　“算吧！”
　　“那我和你都已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吧，而且我们还有那么多年感情呢，但我们到现在为止做过一次那事吗？”
　　“没有！但我和你，与你和艾杰不一样，反正我不相信你们没上过床。”白帆死活就一口咬定明扬与艾杰不可能没有过关系。
　　明扬真的不知如何做解释了，郁闷地吐了口气，感觉白帆此时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索性道：“随你怎么想吧！”而后把被子往头上一盖，背对着白帆躺下开始睡觉。
　　白帆呆住了，愣愣地望着明扬，心中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穿着睡衣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委屈无限，忍不住伤心地低声哭泣起来。
　　“你呀！”明扬不禁笑了，掀开被子，伸手把白帆拉进被窝，搂入怀中，两个人躺在一起。而后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发誓若骗你不得好死。”
　　“好吧！我就相信你这一回。”白帆破涕为笑。
　　“小丫头！怎么会这样啊！”明扬叹道。
　　“人家喜欢你嘛！”白帆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你有多爱我？”
　　“把你对我的爱n次方就是我爱你。”
　　“说的真好听，谁信啊！”
　　“真的。”
　　白帆甜蜜地笑了一下，后而抬头去吻明扬。一个幸福的长吻，明扬全身热血沸腾。
　　“嗳！璇儿，你想不想做那个事？”
　　“哪个事啊？”见白帆如此娇羞可爱，明扬有意逗她，明知故问道。
　　“哎呀！讨厌了！”白帆嗔怒地打了明扬一下。
　　明扬憨厚地笑了笑：“当然想了，我又不是有毛病。”说着明扬挑逗地在白帆的乳房上碰了一下接着说，“只是这事我们老师没教过，你会吗？”
　　“坏了，我们老师也没教，这可怎么办啊！”白帆同样打趣道。伸手把明扬揽入怀中，让他尽情地体味自己身体的味道。良久，透过明扬的眼睛，白帆看到他心底的那团燃烧的欲火。白帆得意而诡异地笑了笑，而后忽然起身下床，温柔地亲了亲明扬的额头，又伸手调皮地在明扬的脸上拍了两下道，“听话！好好表现！过几天辛雨走了老娘赏你一次。”
　　“啊……”明扬嘴巴惊得大大的，似乎一下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着已走到卧室门口的白帆。
　　“晚安！老公！好梦！要乖哟！”白帆调皮地抛了一个媚眼，又吻了自己指尖一下；之后把指尖吹向明扬，吹得一地芳心，关上了房门。
　　明扬愣在了那里，良久，直不起腰来，全身特别不舒服，因为内裤里的居民不听话了。
　　分分合合，兜兜转转，无论你怎样的精明、怎样的睿智；亦或怎样的冷傲，不食人间烟火，终绕不过红尘这道坎儿。再怎么温暖的阳光，也只能让我脱去外套，而你却轻易让我脱去睡袍。
　　其实爱人之间那里会真正的生气？都是很随性的，彼此没有负荷。不是瞻前顾后的焦头烂额，也不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而是自然而然地牵手、拥抱、亲吻，偶尔为芝麻绿豆的事闹个小架，醒来时她在为你煎荷包蛋，睡觉时你为他盖好被子。心里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它闲杂人等，“唯一”这个词，你能用得理所当然。
　　
　　辛雨在这里玩了四天，白帆带着她把周围所有的景点都看了一遍。期间白帆慢慢地将明扬怎么出现的，中间又出现个艾杰，邹阿姨又怎么认自己为女儿，最后艾杰又主动退出等等，从前至后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辛雨因此也明白了：明扬为什么高考之后突然的失踪，同时也为明扬与白帆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暗暗高兴，并默默为他们祈祷白头到老，相亲相爱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