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情归五月天

　　端午刚过，天已很热。驾照终于下来了。
　　这一天，白帆一身过膝长裙，白色；厚底的凉鞋，白色；依然给人一种轻快、清凉、冷傲，美丽又很遥远的感觉。这些天白帆的心情一直很好。考试、去图书馆、逛街，看看附近的景点，浏览一下论坛，更新一下空间。生活过得到也有滋有味！明扬被艾杰甩了，尽管没人告诉她什么，但直觉吿诉自己就是这么回事。
　　白帆刚刚走出教室，准备吃午饭，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接电话，白帆马上听出是艾杰的声音。当时心中一惊，暗道：她突然找我干嘛？但白帆还是迅速平静了一下心情，强作欢颜道：“呀！嫂子！你回来了？在哪儿？”
　　“你们学校西门，出来吧！好事！”艾杰笑道。
　　“好的！遵命！”白帆挂断电话，心中暗自不解：好事？
　　到了西门，白帆远远就看到了艾杰。同几个月前比，艾杰变化不大。
　　“你越来越漂亮了！看来你哥把你照顾得不错，没惹你不开心！”见白帆走过来，艾杰快走两步，来到白帆跟前，上下打量了白帆一下，而后一笑说。
　　白帆当时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这话非常带刺，但看艾杰的表情又不像有什么恶意，更没挑衅的意思。慌忙道：“我哥嘛，他照顾不好我，我邹妈妈会收拾他的。”
　　“嗯！也是。走！今天你请我吃饭！为我接风！”艾杰友好地拉过白帆的手说道。
　　“嫂子！请您吃饭没问题，应该的！想吃什么？”白帆尴尬的笑笑。
　　两个人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店，要了三个小菜。
　　“实习还好吧？嫂子！”白帆喝了口饮料找话题道。
　　艾杰直视了白帆一会，把白帆弄得浑身不自在，才说道：“以后别叫我嫂子，从今往后叫我姐！”
　　“为什么？”白帆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艾杰到底什么意思。
　　“不为什么。”说着艾杰把手机递过来。
　　那是一张照片，艾杰和一个男生的合影，帅帅的。白帆立刻明白了，难怪艾杰电话里开始就说好事。白帆刚要说话，艾杰就打断道：“你的东西还给你！以后不要再弄丢了！看好了，以后再弄丢了，捡到了可不会再还给你了。”
　　“姐！你把明扬当成什么了？”白帆不禁笑了，“你不要我也不要。”
　　“不要拉到，那就丟在那里等下一个人捡到吧，到时你可不要后悔。”艾杰一笑，从包里取出一个纸条交给白帆说，“一会吃完饭我就不去见明扬了，你把这个交给他。”
　　白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见艾杰脸上挂着笑，没有什么痛苦的意思。看来她是真的解脱了。于是道：“姐！那个男生对你很好吧！他怎么追上你的？”
　　艾杰瞪白帆一眼道：“问那么多干嘛？吃着盆里还惦记锅里啊？”
　　“才没呢。”白帆有些不好意思。
　　两个人相视一笑。
　　一切只在一瞬间发生，根本就没给白帆的反应时间。白帆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真的很佩服艾杰，做事真的是太干净利索了，毫不托泥带水，太有个性了。难怪明扬当初会选择她！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吃过饭，白帆把艾杰一直送出好远。分开时白帆竟不自禁地拥抱住艾杰喃喃说道：“姐！谢谢你！你心是不是好痛？”
　　艾杰爽朗地一笑道：“傻丫头。姐的心不痛了！那个男生对姐很好！姐也喜欢他！这一年姐才明白一件事。寻找木鱼石的王子，这故事听说过吧？王子听人说木鱼石是一块会唱歌的石头，能给勇敢者以智慧，给寂寞者以欢乐，所以王子就历尽千辛万苦、种种劫难寻找木鱼石，谁知道木鱼石就是普普通通的石头而已。找男友也是这样啊！其实优秀的男子一直就在你身边，却被你一直忽略着。明白了吗？好好珍惜明扬吧！”
　　回到宿舍，白帆愣愣地看着艾杰留下的纸条，大脑一片空白。虽然她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但肯定是和明扬分手的话。
　　她拿出手机，给明扬打一个电话。让他下午课后过来一下。
　　下了最后一节课，明扬准时开车来见自己。明扬问白帆什么事，白帆指了指体育场的塑胶跑道。见白帆一脸心事的样子，明扬没有再逼问她，只是默默地与她并肩而行。上了塑胶跑道，走了好一会儿，白帆一直在思索着什么。最后才停下脚步，转头望着明扬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递给明扬那个纸条。明扬在浓浓的不解中打开纸条，一眼便认出是艾杰的字体。上面写道：“我知道在你心中任何人也无法替代白帆的位置，我不是你今生的公主，更不想作什么白帆第二！离开你我才能真正的快乐，你也解脱了，也不用再守你对我的誓言了，珍重！”
　　明扬长长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也不需再多言了，一切再清楚不过了。
　　久良明扬才幽幽问道：“她还好吧？”
　　“嗯！还好！中午她找过我。我请她吃的饭。”白帆答道。
　　“哦！好！都解脱了！”明扬看着天空，良久才长叹道。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并肩坐在旁边的看台上。远处拂柳生烟，柳莺叫个不停。风，软软的。
　　良久，白帆才幽幽地说道:“璇儿！我想打你一顿！”语气中白帆怒气顿生。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特想揍你一顿，恨死你了！”白帆恨恨地说道。
　　明扬看了一眼白帆，不禁苦笑了一下，调侃道：“也好！我是挺欠揍的！来吧！欠你的！”而后又说，“你这几年一直在练跆拳道，就是为了等今天吧？”
　　两个人下了看台，白帆甩掉了鞋子，拉开架势，一个过肩摔把明扬摔在地上。明扬刚刚站起来，白帆又飞起一脚直劈明扬的头部，明扬整个人立刻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还未等明扬坐起身来，白帆已飞身骑在明扬的身上，暴风骤雨般地就是一顿拳头，只是这次全无章法。白帆边打边骂道：“明扬！你个王八蛋！说话不算数，两年来，你杳无音讯，我为你哭了多少次？失眠了多少个夜晚？我心有多孤独？多痛苦？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消失了，我的心也死了。最后你是终于出现了，却又弄出个艾杰来，成心是想气死我对不？”开始白帆开始是非常的用力，而后渐渐地轻了，最后竟然“哇”的一声抱着明扬痛哭起来。无限的委屈今日终得以释放，爱与恨在她的身上同时体现着两个极端。
　　明扬不禁爽朗地大笑起来。
　　白帆方才如梦醒来，嗔怒道：“你还好意思笑？都怪你！”
　　“是——我不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回该解气了吧？”明扬安慰道。
　　“没有！”白帆幸福地把脸深深埋在明扬的胸前。良久才喃喃说道：“璇儿！我以为这辈子你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呢？你答应我，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答应你。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回家吧。老婆！”明扬抚摸着白帆的头说道。
　　“谁是你老婆了？讨厌！”白帆羞涩地说道。
　　两个人站起来，向停车场走去。刚走几步，白帆又突然说：“不行！你得背我到车上！”
　　“啊！”明扬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不禁苦笑说。。
　　“啊什么啊？到底背不背？”白帆大声说道。
　　“好！好！好！背！背！背！”明扬无奈地苦笑道，伏下身子。
　　“这还差不多，谁让你欠我的了！”白帆嘴巴一嘟，开心地笑了笑，爬上明扬的背。
　　从体育场到停车场半公里的路程，一路上白帆到是风光无限，无数的羡慕目光。白帆只是安静地伏在明扬的背上，闭着眼睛，亨受着这份久违的幸福感。到了“路虎”，明扬已是筋疲力尽了。白帆开着车把他送回家的。两个人从下面小区的饭店要了四个菜，把家里放的那瓶红酒打开了。
　　明扬半躺着坐在沙发上，两腿软软的、酸酸的，刚才背白帆走那么远的路的确累的不轻。手中托着指猴悟空，看着白帆忙来忙去，准备着晚饭不禁幸福地摇头笑了笑。
　　“你笑什么啊？”白帆笑着满脸甜蜜地问道。
　　“你现在特像个管家婆，超帅！”
　　“像就像呗，那你喜欢吗？”
　　“喜欢！给我作一辈子管家婆吧？”明扬起身边倒红酒边说。
　　“不一定，那得看你表现。”白帆对坐下。
　　“那要怎么表现？”
　　“嗯……”白帆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我还没想好，这个先记着，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晚饭正式开始。“悟空”坐在桌子上，吃着一点米饭和水果。
　　“来！冰儿，往事随风而去，我们重新开始。今日牵手，永不分离！”明扬举杯。
　　“嗯！好！璇儿，我会努力做好你的妻子。”白帆说着有些激动，眼睛发湿。
　　“谢谢你，冰儿！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了。”明扬激动加感动。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子，各喝了一小口红酒。
　　边吃边聊。聊以前的人和事。聊这几年的喜怒哀乐，最后聊到大二那年寒假的事。
　　“璇儿，问你个事。当时你明明看到我睡在那里为什么又走了？为什么当时不叫醒我？这事我心里闷了快两年了，一直没机会问你。”白帆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此时，白帆皓如白玉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润，湾湾的眉毛，清彻的眼睛透着灵秀，几丝碎发轻轻垂下，一对雪白略带血色的耳朵分饰两侧；小巧嘴唇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对小小酒窝清晰可见，显得更加美丽动人。明扬不禁看得出神、沉醉，仿佛没听见白帆的问话。不禁自语道：“如此尤物，人间少有，此生相伴，夫复何求？”
　　“嗳！自己在那儿说什么呢？”白帆伸手打了明扬一下。
　　明扬这才醒来，一笑说:“啊！我说这辈子有你这样的老婆真好！”
　　白帆一笑：“少贫嘴！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不为什么！就是想在你生日时给你一个最大的惊喜。之前你也知道，我妈不让我大学期间恋爱，说太小不成熟，不懂什么是感情，算不了真正的爱情，变数太多。还有一点就是我拿什么来供养我们的爱情。冰儿，从我们决定恋爱开始我就一直在思索这个爱情的供养问题。因为我知道爱情不是几句甜言蜜语，不是一束玫瑰，不是空洞的誓言这么简单，玫瑰谁都能买，誓言谁都可以发。但买过了，发过之后呢。我需要物质上、精神上的双重成熟。这两点我要证明给她看，才能说服我妈。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我就证明了我们之间的情感是经得起考验的，我也有能力给爱情一个栖身之所。想想当时离你生日还有半年多时间，决定你生日时再见面，给你一个最大的惊喜！经过这一年半的时间让我坚信：我们虽然谁也没见谁，但并没有忘记对方！冰儿！那一年半的时间里，当我特想你受不了时，就偷偷去你学校看你。那时我只能静静的远望着你，不敢走近打扰你。”说着明扬打开电脑的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白帆的像片，好多好多，偷拍的。
　　“不公平！你好自私。”白帆突然气愤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想我可以偷偷看我，而我呢？想你却只能看像片，回忆，我比你痛苦多了。既然你当时已下决心见我，干嘛一定要在我生日时才出现啊？也不差那几个月了。对我来说你什么时候出现都是我最大的惊喜。”白帆气呼呼地说道。
　　“也是啊，这么说我是挺自私的！”明扬歉意道，“这样吧！作为补偿，首饰、衣服你随便选一样你喜欢的。”
　　“不要！”白帆嘴一嘟。
　　“那要怎样？”
　　“嗯……作为对你的惩罚，到我们结婚之前我还一直叫你哥，尤其在外人面前。让你名誉上还没女朋友！”白帆眨了眨眼想想道。
　　“好！我接受！”明扬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白帆见明扬如此的表情不禁开心地笑了，又道：“那你现在亲我一下。”
　　明扬依命在白帆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而后喃喃叹道：“冰儿！你是我永远的风景。”
　　“嘿嘿！”白帆不禁抱着明扬的头也亲了一下说，“璇儿！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很爱！”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相拥而眠。早晨醒来，白帆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身边的明扬，不禁一愣，一下惊醒了。身边是空的，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一个梦吗？“璇儿！”白帆忽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看周围的一切。没错，是明扬的房间，一切不是梦，都是真实的。才安心地长出了口气，身上不知何时已是一身冷汗。
　　白帆下床穿上托鞋，来到客厅，门口是明扬的托鞋，皮鞋不见了，显然他出去了。
　　这时，“悟空”吱吱地叫了两声，而后爬到自己的手上。
　　白帆笑了，问道：“悟空！哥哥呢？”
　　“悟空”吱吱叫了两声，用手指指门口，意思是哥哥出去了。而后它侧身躺下，头枕在白帆的中指上，一条毛绒绒的尾巴盖在它身上，把白帆的手当成它的床了。
　　“小捣蛋鬼！”白帆笑着骂了一句，而后把悟空捧到洗手间，自己洗漱了一番，又给悟空也洗了一下脸。
　　不久，明扬回来了，带回了早餐。四个蔬菜饼、两杯牛奶、两个煎蛋。悟空一看哥哥回来了，而且手里有吃的，一下子从白帆手上跳到明扬身上。
　　“睡的好吗？”明扬边换托鞋边说道，随手把早餐放在茶几上。
　　“还好。”白帆笑了笑，又把早餐拿到餐厅，把东西都放在盘子里。明扬洗过漱，一家三口人第一次在一起吃了一顿早餐。
　　吃过早饭，白帆驾车把明扬送到他们学校，而后又驾车回到自已学校。
　　白帆在教室中间的一个位置坐下。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会儿，又想起昨夜的事，竟不自禁幸福地傻笑起来。
　　“吆！想什么美事呢？这是谁把我们姑娘弄成这样啊？”竺静文不知何时已坐在自己的身边，见白帆这样傻痴痴的样子，在耳边说道。
　　白帆方才醒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你来了，静文！”
　　竺静文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白帆好一会儿，把白帆看得面红耳赤才“审讯”道：“说！你个没良心的！昨晚跑那里去，打电话还关机，从昨天下午就感觉你不对劲！”
　　“没……没什么！”白帆掩饰道。
　　“说！招不招？”这时苗艺、乔妮娜也来了。乔妮娜伸手去痒白帆。
　　“好了！好了！服了！服了！去明扬那里了！”白帆幸福地说道。
　　“嗯？”聪明的苗艺立刻嗅到了什么信息，加大“审讯”道，“什么情况？这回怎么明扬了呢！以前不总是你哥你哥吗？这次怎么连称呼都改了呢？看来有重大情况！”经苗艺这么一点拨，乔妮娜、竺静文也立刻感觉到什么了，都来了兴趣。
　　这时上课铃响了，老师走进来，三个人的“审讯”暂停。三个女孩左右包围，把白帆夹在了中间。这一节课也没上好。本来女生就喜欢八卦，最后三个人干脆在一张纸上写来写去，用笔谈了一节课。白帆倒是没理她们，很认真地听完了这堂课。最后三人决定晚上让明扬和白帆请一顿饭，地点她们定。
　　下午最后一节结束后，竺静文，苗艺、乔妮娜三个人就迫不及待地上了“路虎”，就开始又接着讨论。今天一天三人也没干别的，都讨论了，但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本来女生的八卦也不会有个什么结果。乔妮娜道：“这回绝对不能这样便宜了明扬，得好好吃一大顿。不！得连罚他半个月，天天晚上请我们吃饭，然后还要出去玩；最后再买四个钻戒，不同款式的，我们姐妹四个天天换着戴。”
　　白帆不禁笑了道：“妮娜！我怎么感觉你这都不是为了我，而全是为你自己啊。感觉你要抢我男朋友似的，我不干，我亏大了！”
　　“我感觉也是。而且我怎么感觉好像明扬这次一下有了四个女朋友似的，他美大了！”苗艺笑了。
　　众人也都笑了。
　　“嗳！静文！一会儿咱们想想怎么收拾明扬，为白帆出气。”竺静文道。
　　“让他当着咱们三人的面给白帆道歉，然后亲白帆一百下！边亲边说我是大傻瓜！大笨蛋！”乔妮娜提议道。
　　“啊！那白帆的脸还要不要了？”苗艺笑道。
　　“也是啊！那就白帆亲他一百下。”竺静文笑笑道。
　　“嗯？这是罚谁啊？怎么感觉是明扬占好大便宜了呢！”苗艺道。
　　众人不禁也都笑了。“也是啊！”竺静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明扬下午没课，所以先提前到了几个女生定的“星期六私房菜”饭店，305包房。明扬喝着茶静静地看着菜谱。
　　很快，四人赶到。一进房间明扬刚要打招呼，乔妮娜立马命令道：“明扬！起立！”
　　明扬一愣，不知道她们什么意思，愣愣地看了一眼竺静文、苗艺、白帆。
　　只听乔妮娜接着又道：“明扬！今天我们姐妹几个要替白帆算算总账，先罚你把白帆抱到座位上，亲一下然后说十遍，‘老婆！我错了’。”
　　“啊！”明扬没想到几个女孩会这样收拾自己，不禁苦笑道，“干什么？这就要闹洞房啊？太早了点吧？”
　　“少费话！执行命令！”苗艺呵斥道。
　　“好！好！好！遵命！”明扬按照要求把白帆抱到位子上，亲了一下，说了十遍“老婆我错了”。
　　白帆一直一言未发，只是幸福地笑着，任姐妹们闹去。
　　五个人落座。
　　“你说你错那里了？”竺静文边拿菜谱边说道，似是无心。
　　错那儿了？明扬一愣，心里一沉。
　　几个女孩也是同时心里一愣，立刻没了笑容。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是啊！错那儿了？明扬心中暗问自己几遍。而后非常认真地对白帆道：“冰儿！对不起！”而后又对三个女生说，“第一，我错在自已太笨，没有猜出去年中秋时白帆说她有男朋友那是对我的考验，我没有及格，准却的说是O分。第二，我爱白帆还不够深。如果爱到极点，爱得一无反顾，那怕就算白帆有了男友我也要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与那个男生拼命，把白帆抢回来。第三、错在下结论太草率。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就妄下结论，结果辜负了冰儿的一往情深，让她受到了如此大的伤害。不但伤了冰儿，也伤了艾杰。这是我的罪过，这是我有生以来犯下的最大错误。”
　　三个人都听得非常的感动，泪眼朦胧，竟不自禁鼓起掌来。
　　白帆更是泪水纷落，哽咽道：“璇儿！我们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爱情经不起半点的玩笑，我们以后再也不要拿爱情开玩笑了。”
　　的确爱情无戏言，因为爱情中两个人的智商往往是最低的，太容易误解、曲解、错解对方的意思，太容易冲动而酿成大错。
　　那顿饭很晚才结束。三个女孩也是第一次知道明扬与白帆从第一次偶遇到现在所有的故事，为他们能有这样一份姻缘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