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连载】橘红色的火焰（61）结束

　“哈哈……，你们在上演亲密告别了？再来一个。”走近的派克喊了一句。前来送行的人都走了过来。
　　依非书记同公司的其他领导来车站送行，在一张裱好了的宣纸上，遒劲有力的书法跃然纸上
　　：
　　世纪鏖战铸辉煌
　　超众强抚国殇
　　洗尽积弱魂塑铁脊梁
　　一次创业勘表率
　　站排头精神扬
　　环球逐鹿放眼量
　　集众长豪气张
　　科学严谨挑战竞芬芳
　　二次创业待展翅
　　为中华争荣光
　　
　　依非书记洪亮的声音通过麦克在站台上响了起来，司马云翰小分队的钻工们齐刷刷的站成一排，他们的眼睛里有了激动不已的泪花，身上的工作服就像升腾起来的橘红色的火焰，在人们的眼前映照出耀眼的光芒！
　　
　　编后记
　　身为大庆人，就应该为大庆人写点什么。写铁人的队伍，我觉得是大庆作家的责任。虽然我是业余作家，虽然我的文笔肤浅，但我会用心去体会，用心去创作。如不认真不是用心地去描述描绘他们，就不是“石油人”的好作家。
　　小时候就生活在这片黑色的神奇的土地上，看着茫茫草原立起了井架；看着白色井房一排排的坐落在盐碱地上；看着荒芜人烟的萨尔图小镇变成了新型的现代化工业城市而且越来越繁华；看着没有路到有了土路、油漆路、水泥路、直到宽敞的八车道的高速路穿城而过；看着小镇只有一个小供销社到有了百货商店直至有了百货大楼秋林公司中央商城；看着单一的四十八道杠的老棉袄到颜色不一的新款新式样的工作服。
　　曾经见到过铁人，虽然他已经逝去了三十几年，但他的精神已经铸成了石油人的魂，是石油战线上的一座丰碑。
　　认识钻井人多年，但了解他们却是今天。不走近他们不了解他们的精神世界在朴实无华的后面有多么伟大。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荡涤着自己的肤浅，感受到的是永远难忘的心灵震撼。
　　当我把创作的冲动开始变为创作激情的时候，来到铁人工作过的钢铁钻井队“1205”钻井队和大庆油田另一个也是授命于光荣称号的钢铁钻井队“1202”钻井队。
　　长篇小说《橘红色的火焰》创作过程中，受到了大庆钻井二公司有关领导的关注和支持。企业文化部部长刘愿锡同志指点创作主流主线，公司书记裴玉介绍1205红旗钻井队的感人故事，关心小说创作进程，公司档案室主任阚中涛协助查找有关资料，技术大队工程师夏群慧多次到我体验生活的钻井队看望。
　　在大庆油田钻井二公司挂职的中华全国总工会的干部董友斌同志给予了很大的关注和支持。特别是在1205和1202两个钻井队体验生活的时候，受到的关照更让我感动，也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此向诸位领导和朋友表示真挚的感谢！
　　小说中的不当之处，敬请读者见谅。
　　
　　作者：文今
　　
　　完成第一稿于济南2006．05．25．22：20
　　
　　
　　后记
　　徐常君（原齐齐哈尔特种钢厂宣传部政工师）
　　
　　有幸为文今老师的两部新作校对。在校对的时候，同作者一同在斗室里忙碌着，偶尔的也对话说上几句。知道了她所创作的其他的作品名字也多和颜色有关系。在02年出版的小说同这两部一样，书的名字都带有颜色。《喜欢紫色的女人》《紫色的梦幻》《橘红色的火焰》，每部都联系到了颜色，也不难看出作者是喜欢色彩的女人。
　　其实，我们就生活在五颜六色的社会大花园里，今天的大环境不再是灰黄蓝，五彩缤纷的世界释放出了美丽的彩虹，让我们的这些作家们在颜色上做起了文章。
　　《橘红色的火焰》是描写大庆油田的钻井队工人在新时期的工作、学习、生活。以铁人王进喜同志带过的队伍1205钻井队为原型素材，揭示了一些鲜为人知的感人的故事。不再只是总结先进模范的事迹，而是努力着墨在工人身上，体现新时期石油工人的风采。让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他们这些人，也更多的了解了石油战线的钻井工人感人的事迹。
　　作者说钻井工人身上的工作服是橘红色的就像一团火焰，给人以激励和感召的力量。呼唤着、激发人们的积极向上的热情，努力地、忘我地在石油战线上奋斗拼搏。
　　这是一部震撼人心的力作，以大庆油田在二十世纪末体制改革为主线，塑造了1205和1202这两个有着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的钻井队在这一时期蓬勃向上，锐意进取的风貌。故事情节曲折多变，人物命运跌宕起伏，读后让人倍感耳目一新。
　　作家为了利用好多媒角度，展示这两个英雄群体中的人物形象和迥然不同的鲜明个性，以她丰富的人生阅历，观察历史和现实的独特视角，饱蘸着热爱生活真情的墨水，运用细节白描和场景写意的创作方法，把新时期的这两个钻井队刻画的有血有肉，栩栩如生。
　　尤其是从他们身上折射出的胸怀壮志，不畏艰险；抛家舍已，顾全大局；不怕牺牲，捐躯为国的铁人精神，读了这篇小说给人一种荡气回肠，动人心魄的感觉。那么，当历史已定格在改革开放的年代，铁人的这种精神能否在新一代石油工人身上传承并发扬光大；面对这样的新课题，作家并没有回避，而是以她锐利的目光，敢于剖析现实的勇气，热情讴歌新生活的笔触，塑造了以司马云瀚、派克、梁晨郑伟为代表的有着鲜活生命力的新一代石油工人的群体形象。
　　在这个充满朝气的群体形象中，有双胞胎兄弟俩悲欢离合的一幕，并刻画了年轻的钻工恋人之间动人如歌的爱情故事，再现了两个钻井队之间团结友爱、互助协作、发扬风格的场景，描述了年轻的钻井队队长要到国外去钻井的理想和追求，这一幅幅催人泪下，感人肺腑的画面，怎能不让人为之感动。
　　如果说作品是作家体验生活的结晶，那么这橘红色的火焰所点燃的正是作家创作的激情，我们愿作家永远保持这种激情，从而催生更多的佳作。
　　
　　２００６年７月１８日于齐齐哈尔富区

　　读《橘红色的火焰》
　　孟宪光
　　读了小说《橘红色的火焰》，有很多感慨。现代大庆钻井人是怎么生活的？还是“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石油工人干劲大呀，天大困难也不怕呀！”“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吗？外地人看了它就会有一个初步印象。而本地人以为了解，实际上钻井人在城市人口的比例中所占是越来越少了，到过井队的就更少了，从这里才能或许有个更翔实的印象。其中可歌可泣的奇情壮彩，依然在时刻上演着。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发现了，并如数家珍地娓娓写来，印出来了就静静地躺在案上，睡在架上，封在柜中，散着幽香，叹着才气，只有有缘者才得一阅。酒香隐在深巷里，岂不惜哉！
　　“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这两句话今天才算明白，这不是有瘾，而是不吐不快，不说就觉得有种歉疚感。剖析这种感觉，得说是以下这几点深深地吸引、重重地折服了我。
　　一是引子的非比寻常。
　　虽是小说，这后面却有真实的影子在。这样的惨痛事故在那些年代是被封锁消息的，比如说最相似的铁西俱乐部也曾发生过一场大火，死亡人数比小说中说的这次还要多。我怀疑写的就是这件，但问过作者后，知道那次不是这次。某采油厂平房居民区发生爆炸，一栋房在窗台以上都被崩飞了，会伤亡多少人？94年某炼油厂装油站发生爆炸，半个月后还能从油池子里捞出人来，这有几个人知道？这都是挑大的数，小的那就不用提了。如果都公布出来，领导要受处分，死者家属要讨个说法，对企业形象会造成负面影响等等等等，所以就，瞒！瞒！瞒！瞒到地老天荒吧。
　　小说是艺术的真实，与油、天然气打交道的企业是高危险的，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事故造成的伤痛是深远的，不敢正视惨痛教训，没有人公开地承担责任，执政者不承担耻辱和压力，又怎么能够痛下决心改进呢？就象煤矿事故，不光是小煤窑有，明星大国企也照样有。只是当官做老爷的时代渐渐远去了。
　　就像一次巨大的火山爆发以后，会产生一个新的生物圈，小说的故事也在这一次大火之后，慢慢地滋生起来。这是个响亮的开篇。
　　二是作者的身份。
　　写钻井工人生活的不乏其人，而女作者却只在有文今一个。我知道她当过采油工，小队书记，在基层工作近三十年，后来响应党的号召买断了工龄，从低谷中走出来开始的写作，她有着丰富的生活积累和深刻的人生体验。
　　作为女性，感触更为细腻。由于视角不同，她更关注他们的感情生活，更注意他们的男性魅力。她注意到了那些独特的，只有油田才有的细节。
　　“尖刀钻井队的队长梁晨和红旗钻井队队长司马云翰同以前的历任队长一样，都是好朋友。他们两个先后担任了两个标杆钻井队的队长，私下里他们是无话不谈的铁哥们。他们所带领的两个钻井队在油田被大家称为油海中并驾齐驱的舰艇，也是开放在松嫩平原上的并蒂莲。工作中却在暗自叫劲，你追我赶争芳斗艳地不甘心落后，有的时候他们的叫劲达到白热化。”
　　“并蒂莲”“争芳斗艳”用来形容这大机械、大动静的钻井队，绝对是女性感受。
　　作者对色彩是比较敏感、敏锐的。白色，铁灰色，朱灰色，火红色，烟色，紫色，橘红色，不时地出现在篇章里。
　　第283页：说小狐狸“火红色的小皮夹克，紫烟色的裙子，烟色皮靴。”
　　作者对声音的感觉也是敏锐的。
　　第159页写雪微：“语言措辞很苛刻但声音却很好听，磁性的女中音，不是那种刺耳的尖声尖气，也不是嗲声嗲气的撒娇，而是柔和里带有刚性。”
　　作者对女性心理的描写也是很独到的，它不是以往我经验里男性所揣测的女性心理，而是货真价实的。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她怎样观察一个男性，发现他的优点，这与我也是迥然不同的。
　　作者对感情生活特别关注。
　　用了约38页的篇幅讲宋玉找对象，这在整书317页之中占有了约近１/８。突出了在现在和平年代，钻井工人找对象之难。宋玉算是幸运的，对象还是个会计。天野的对象是炊事员，是正式职工，而大龙的对象是农家女，实际其他钻工的对象大柢如此。反映出一种无奈的现实。
　　又进一步写了副队长金灿的婚变，提到了婚姻稳定的问题。具有典型意义。钻井工人最短也得一个星期回趟家，聚少离多，难免受到冲击。如果男高女低，女方要在经济上依靠男方，还能稳当一点儿。
　　三是特有的细节。
　　第141页：“高大龙一着急忘记英语的一二三怎么数了，机灵的毛毛马上接上：”OneTwoThreeFourFiveSixSevenEightNineTen.”这个大讲究他叨咕得很快，说完了看着高大龙。高大龙费劲地挠了脑袋一下：‘弯头，丝杆，秃撸扣……’没等他说到‘Four’，大家都笑弯腰了。”这里的“弯头，丝杆，秃撸扣”是钻井队里最常用的词汇，以它们的谐音来学英文，也只有这些钻井工人才会有如此鲜明的生活细节。
　　第194页王管的驯狗，王大海的偷狗，付宽的送狗，真是神来之笔，自然，诙谐，让人忍俊不禁。
　　146页~150页第五章第十节，309~312页第九章第十节，是两处处理钻井事故的大场面描写，写出了那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紧张，震撼人心，逼真传神。人们在看这些时，尤其是四十五六以上的人，自然地就会把它与《创业》中铁人为处理井喷而跳进泥浆池的经典场面对比来看。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是一样的，而具体表现方式却是各有千秋的。
　　这些都是作者在井队与钻工们同吃同住同劳动长期体验生活的收获，生动鲜活，原汁原味。
　　四是负旋律的相反相成。
　　芙蓉的悲剧，王超、付宽的丑恶，邱言之类的平庸。只要时代在前进，就会有先进与落后，高尚与卑鄙的存在。它们也在警示人们，莺歌燕舞，歌舞升平，阳光灿烂的表层下永远会有危机的潜伏，切不可掉以轻心。
　　悲剧性的因素：大火，井喷，机械事故，古风，打扑克的老太太所作出的牺牲等等，这些因素使得作品更有震撼力。让人活生生地感受什么是“爱国、创业、求实、奉献”的铁人精神。五是在人物的塑造上，更有时代特色。
　　童斌的形象。第131页：“童斌顽皮地伸了一下舌头，站了起来伸了伸胸胳膊，摘掉眼镜揉了一下眼睛，把眼镜重新戴好。”第133页：“童斌对着儿子摆了摆手：‘董事长，一会儿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请示，请您有个思想准备。’媳妇明白童斌的意思，自从有了儿子，有什么话或者什么事需要商量，他都是先对什么都不明白都听不懂的儿子讲，说是培养儿子从小就有当领导的意识。当初媳妇怀孕的时候，当媳妇问到童斌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却答非所问：‘男孩叫董事长，女孩叫董事会。是决策的人或者是决策的机构。’说完后哈哈地笑着。”
　　竞争意识，官本位意识在这里一览无遗。我们的社会将来会是这些“董事长”们叱咤风云的舞台了。
　　六是优美的散文诗般的语言。
　　第283页：“不知何时，树枝上已悄然探出了无数个小嘴，轻轻地吐出了自己的柔情，结下了似情思一样的细碎的绒絮。当漫天春雨飘洒的时候，嫩绿的小枝条一扭腰就换上了一套新装，而那个酝酿了一冬的梦也就在此时此刻开始泛绿了。”多美啊！
　　这样的例子还有多处，恕不再举。
　　七是所起的人名很有特色。
　　人物，名字是眼目，不可不察。下面试着破译一下。
　　古风——传统、大气。
　　芙蓉——美貌的南方女子。
　　杜铁珠——有执着意。
　　司马云翰——胸怀高远的大铁将军。
　　郑伟——政委的谐音，同是书记类的。
　　派克——钢笔的著名品牌，他的原型愿意使用这个牌子的钢笔？要不就是象格里高里派克？身份是红旗钻井队的书记。
　　宋玉——有才。
　　亮子——明快，坦荡。
　　高大龙——粗犷的北方大汉。
　　大讲究——有豪门习气的子弟。
　　渠水杨，米满仓——显然都是百姓子弟。
　　邱爽——秋高气爽，性格直率。
　　霍远佳，柳部长，是谐音。依非，是拆字。童斌，是减字，象形。
　　雪微和薛为，是谐音，二而一，一而二，两人是情人关系。
　　天野和小狐狸是一对儿，田野上跑着一只火红的小狐狸，浪漫。
　　付宽——负宽，就是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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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起到了表情达意的作用。
　　八是鲜明的地域特色。
　　“偶尔有个把行路人恨不得把脑袋都缩进衣领去，躲避这小北风的侵袭。”半地上半地下的地窨子。能把钻工身上泥水冻成冰盔甲的严寒。咆哮的大风雪。能粘掉靴子的黏泥……
　　九是对话写得简洁明快。
　　限于篇幅就不举例了。
　　十是节奏的安排张弛有度，有韵律感，很适合拍电视剧。
　　十一是场面描写主次分明，浓淡相间，很有章法。
　　十二是情节的安排巧妙，颇具匠心。前后照应，伏显映衬，绵密有致。
　　总之很喜欢，一口气连夜读完，爱不释手。优点很多，难以尽述。和朋友们也没少聊，感叹作者就在你我都熟悉不过的平常里，发现了这么多美丽的珍珠，并将它织成锦串，镶成旈冕，眼看着它放射出梦幻的色彩，怎能不心旌摇颤呢？
　　谁看过都不会后悔，这样的小说现在是不多见了。
　　
　　2009-3-19戌时
　　
　　
　　我们钻井工人最喜欢听这钻机的轰鸣，觉得它比任何音乐的旋律都动听。也喜欢在夜间看钻塔上的一盏盏灯，我感觉比繁华街道上的霓虹灯都好看。更喜欢咱钻井人工作服的颜色，可以同任何品牌的时装媲美，因为它就像那橘红色的火焰，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力量。
　　
　　--1205钻井队队长：胡志强
　　
　　
　　我们的“灵魂胆魄”已经沉淀在这面旗帜上，流传至今的光荣传统就是我们“保持雷厉风行的战斗作风，敢打敢拼的革命精神，整体队伍坚强的战斗力”，这些构成了这个队伍的灵魂。
　　
　　--１２０２钻井队队长郑清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