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章、新婚无与伦比的幸福
　　
　　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的胜利召开，在党史上书写了具有历史意义的最辉煌的篇章！
　　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蓝图绘就，风鹏正举。这一宏伟目标，如骀荡春风，吹拂华夏大地。山水欢欣，生机一片；又像嘹亮的进军号声，鼓舞人心，催人奋进。
　　天仪再始，岁律更新。2013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开局之年，我们小说中的两对四位主人公，也跨上了人生新台阶。
　　
　　按结婚计划，黄志远捷足先登，购置了一辆纯红色小汽车。
　　小汽车即刻停靠在黄副市长家门口。在蓬勃的朝阳下，红光闪闪，营造出一个喜幸四射的祥瑞气氛。
　　黄副市长一家四口，把旅途用的物品，大包小包地装上了车。
　　黄志远坐进了驾驶室，但他没有按嗽叭，仿佛，诗意未尽，还有下文。
　　坐在后排的高秀水，打开了车窗，把头探出车外，还没开口，婆母丁雅琴冲她微躬腰身，说：“秀水呀，我把儿子完全交给了你。远远是一个不会管理自己生活琐碎的人，你可得用心哪！”
　　“在我心目中，他比我自己重要。”秀水的目光是温柔的，她的语气诚恳得使你完全可以放心地去信赖。“我温暖的爱，会时时刻刻伴随他。妈——你放心！”
　　一声深情且饱含敬意的“妈”，仿佛把过去两个女人之间的鸿沟一下子就填平了。
　　婆母丁雅琴百骨百节都酥软了，全身通泰了，那感动的热泪，宛如断线的珍珠，闪闪落下。
　　高秀水敏捷地从包里抽出了两张餐巾纸递了过去。
　　丁雅琴拉住秀水的手，爱抚地说：“闺女，妈过去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秀水替婆母擦泪，满含善解人意的口吻说：“那是伟大的母爱。无论那个母亲，对儿子都会那样做，我非常理解。所以，我从没有露出丝毫埋怨之色。”
　　“往后，你就是我的亲闺女！”
　　“我已经感觉到了，我会尽全力孝顺你和爸的！”
　　黄副市长已经走近驾驶室，对儿子说：“且记谨慎驾驶；不走夜路；注意休息，不能疲劳！”
　　深邃的父爱，像温暖的阳光一样，照进了黄志远的心田。他必须给父母一个让其彻底放心的承诺。
　　“爸，妈，”黄志远胸中浓烈的敬意和孝顺之情，仿佛都含在这一声呼喊之中，“今天你们的儿子，完全不同于昨天。我完完全全变成了男人，男子汉！标志就是，我彻底懂得了，除工作以外，最重要的是家。我把家的责任完全放到了肩上。这个责任包括对秀水地老天荒的爱情；包括对爸，对妈无微不至的孝心和孝行！”
　　“官”也是人，黄副市长被儿子的真情表露深深打动了：“儿子啊，我很为你骄傲！我还得提醒你，别光叫人家温暖你，你得保护好秀水啊。手掌手背，你们都是我和你妈挚爱的孩子！”
　　黄志远含着感动的泪水，按响了三声喇叭，在他心里，这是对父母深深的三鞠躬。
　　汽车缓缓起动，他回头一瞥，看到爸正向妈妈靠近。而妈妈不停地擦着眼泪。
　　而高秀水还看到了黄副市长把手臂温柔地搭到了婆母的肩上。
　　她猛然想到，往后，在她面前，他再不是副市长，而是自己的公爹，是可爱可亲的爸爸。她还从来没有叫过“爸爸”。她在心里试着叫了一声“爸—”。
　　她的心里有千言万语在涌动。但她不能开口，她怕分散老公的注意力。他必须集中全部精力，谨慎驾驶。她只能用清清澈澈的、安安静静的、融融脉脉的眼，爱意无限地凝望着自己最最心爱的男人。
　　那目光中，除了爱，还波澜不惊地荡漾着新鲜、好奇、感动、渴望、诚恳、羞涩。她对他的景仰之情已经溢于形色了。似乎，心灵的上空，那幸福笑声的花瓣碎纷纷地飘落下来。
　　她听到了一种她所销魂的钟爱的、真正男人的，半是感慨、半是羞涩的声音：“水水，似水的柔情啊！你把贞洁奉献给了我，那是一种销魂的、无法言说的幸福啊！是终身难以忘怀的幸福啊！你真伟大，你给了我更多的自信；你把一个沉溺于幻想的生坯子青年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成熟男人！”
　　“别说话！”秀水温柔地命令他，“你得记住爸的话，全身心地驾车！往后，咱们有的是时间。一生的时间，你说啥，我都爱听！”
　　“是！你口中的‘爸’，叫得真甜！爸听了，准会暖到心里！”他调皮地说，“往后，你得多管着我。我听你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秀水的脑海里陡然跳出这样一句人们耳熟能祥的话语。她恍然大悟。噢，噢，似乎，此刻，她才正读透读懂了它的真正含意。
　　驾坐上的老公，他的头发，他的耳朵和面颊，他挺直有力的脖颈，他宽大厚实的后背，他扳正的腰身，他得体的衣着，他驾驶的每一个动作，还有他周身的气息，统统都是她的所爱。
　　她回味起新婚初夜，是那样的扣人心弦，勾人魂魄。虽然有一些慌乱、疼痛；但是，反倒浓缩、升华了那种从未曾体验过的幸福。
　　她在心里自语：老公啊，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有多广？为你赴汤蹈火，我也情愿！
　　
　　黄志远已经把小车停在了邓州市监理公司门前。
　　元旦放假，没有来往的工作人员，这里比起车水马龙的大街，更显出一种特殊的静谧。
　　黄志远按了几下喇叭，呼叫另一对新婚人。
　　郭淑贞背着大包，提着小包；习明任，一手拿着拐杖，另一边的肩上和手里也有包包，俩人急慌慌地从邓州市监理公司院里走了出来。
　　“你们搬家呀？”一个人心里如果装满幸福，见啥都想调侃。高秀水说着，急忙下车接他们的东西。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郭淑贞仍然大声大气的。但那语气也好像包裹着不便言说的幸福。“还有东西，秀水，走，帮我拿去，叫这家伙，少走点路！”
　　郭淑贞说的‘家伙’，当然是心疼自己的老公。
　　高秀水又给了她一句：“现在，可是真的保护上了！”
　　
　　一切齐备，都上了车，高秀水悄声问郭淑贞：“昨晚，你住他单身宿舍？”
　　“无可奉告。”郭淑贞神神秘秘的。
　　但她的表情出卖了她。她的眼神里，分明荡漾着幸福的涟漪。她似乎觉得副驾坐上习明任的后脑勺上长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能看见她容光焕发的色授魂与的笑脸。
　　这笑盈盈的脸，是专门献给最心爱的人看的，比起平时她那普普通通的满面春风的笑脸来，其中含有更多的爱恋之意。
　　高秀水很觉好笑。她最了解这个朋友多血质的性格，停不了多久，她准会把心中的秘密掏出来给她听。所以她一声不响等着。尽管她一声不响，但郭淑贞一刹那的睃视，已经知道她在心里笑她。
　　“我早已了然在胸，知道你在想什么。”郭淑贞直言道。她异乎寻常地亲热着，揽住高秀水的肩膀，耳语：“结婚真神奇！蚀骨消魂的快活……”
　　高秀水羞红着脸，在郭淑贞绯红的脸上拧了一下，说：“明明幸福得盛不下，还要扭捏作态，假模假式地装矜持，这不，自己坦白了！”
　　郭淑贞把脸埋到她怀中，连连嘟噜：“你坏！你坏！”
　　习明任，正襟危坐在副架座上，而他的心里却泛起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
　　他在回味黄志远曾经说过的人生的原初欲望，回味昨晚那种过电般的快感，他仿佛还飘逸在温柔的云端。他不知道用什么恰当的词语才能表达出对郭淑贞的感激之情。他只能通过理想化和精神装饰起来的棱镜去想象自己顶礼膜拜的爱妻……她是神明，她秀丽、完美，具有无与伦比的好人品和德行；她阳光，性格直爽得可爱；是她给他营造出了一个天堂般的爱情伊佃园，是她给了他深切无边的幸福……
　　黄志远变戏法似的，一只手随便在什么地方摸一下，就把红彤彤的结婚证书拿了出来。
　　“这是宣言书！她能保证咱们一路所向披靡！”他把证书郑重地安放在挡风玻璃下面的车框棱上。又问，“你们的带了没有？”
　　习明任回过头，谦和地看着郭淑贞。
　　郭淑贞特别喜爱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就像一道美丽的阳光，在她心上镀了金。她真情灼灼地飞了他一眼，快活地从坤包里取出一个塑料公文袋，打开拉链，掏出结婚证，珍视着递给了习明任。
　　公文袋里还有一本高秀水眼熟的书本。她伸手拿了过来。是一本《楷模》。“你也带着她？”
　　郭淑贞自豪地：“当然！我让他再多看看范仲淹、雷锋、武文斌是如何做人的，往后，他只能进步，不能后退！听见了吗？”
　　“早听见了！”习明任依头顺脑地应道。“志远说，品操决定爱情质量。你放心，咱们的质量会越来越好！”
　　“黄志远，你别光在心里美滋滋的，好像你就是老大！”郭淑贞从来话不饶人，“小心我们超过你。”
　　“我求之不得呀！”黄志远回应道。“《楷模》是我和秀水共同的精神财富。秀水，亮给她看看。”
　　高秀水果真从手提包了掏出了一本一模一样的书——《楷模》。
　　大家都笑了起来。他们的心情是亮丽的，阳光也很娇媚。
　　爱情使生活充满温暖和芳香……
　　
　　第七十一章、畅想未来
　　
　　小汽车已经离开了市区。
　　无垠的原野，青青的麦田，像绿色的地毯。平坦宽敞的大道，把地毯切成了两瓣。风和景明，汽车轻快而平稳地飞驰着。
　　“啊。”郭淑贞汹涌着内心的快乐。“年轻真好！结婚真妙！火焰般的心灵，激情洋溢的婚姻，优美的生活旋律，幸福的光芒，甚至能照进梦境……”
　　“我的大护士。”黄志远快乐地说，“你啥时候也变成了诗人？”
　　“生活本身就是诗！”郭淑贞歌唱般地说。“新婚燕尔，更是诗情画意。让我们尽情享受吧！我们又迈上了人生一个最重要的新台阶。黄志远，加速，让大家飞翔！”
　　“可是，”黄志远就是黄志远，作为老大哥，他首先冷静下来，郑重起来，“咱们怎么飞翔啊？咱来点实际的。习近平总书记提倡节俭。‘俭以养德’。咱们这次旅游，也要节俭。我提议，淑贞当总管，一切开支，均要通过她的手。同意的说话！”
　　高秀水说：“举双手赞成。”
　　习明任也不甘落后，说：“坚决支持！”
　　郭淑贞来了一句：“只好笑纳了。”
　　黄志远又说：“我这里有一首王身健同志的《莫字歌》，如果同意，放大四张，作为咱们将来前进的参考。”
　　郭淑贞把《歌》抢到手，念道：
　　《莫字歌》！
　　把握方向莫迷，抓住机遇莫等，情系人民莫忘，民情民意莫伤，
　　有点权力莫牛，遇事三思莫急，有点困难莫愁，失败借口莫找，
　　有点成绩莫吹，党规党纪莫违，利益面前莫贪，贪污受贿莫为，
　　男女关系莫搞，生命短暂莫赌，低调做人莫狂，从善如流莫怪，
　　他人成绩莫妒，荣华富贵莫攀，一身正气莫怕，两袖清风莫愧。
　　作者：王身健
　　“怪好。”习明任持重地说。“这实际是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八项自律，通俗化了。咱们弄几张，床头贴一张，办公室贴一张。”
　　高秀水说：“好哇，我提议，把习总书记的八条写在《莫字歌》前面，当座右铭。”
　　“中！”黄志远说着，突然刹住了车。
　　“黄志远，高秀水把你说晕啦？”
　　黄志远一边开门下车，一边倚大卖老地回答郭淑贞：“你别不服气。这一路，我要当你老公的老师！他也拿到了驾照，在邓州境内，我让他开一段车，壮壮胆子。过西峡县，路况越来越复杂，我必须掌好方向盘。行不行？”
　　郭淑贞装聋作哑不回答，只是高高兴兴地命令老公：“你还不快下车，坐到方向盘前去！”
　　
　　习明任小心谨慎地驾车前进。他开车的速度，当然比黄志远小得多。“行吗？”
　　黄志远鼓励他：“行！就这样，慢点好！”
　　黄志远又要当“老大哥”了。他说：“刚才，大家说得都很好。我在想，纸上得来总觉浅。重要的是怎么去做。人生新台阶，一是个人生活方面，二是工作上。珍惜爱情，经营爱情，咱们都做得不错。我只是说说工作上的新台阶。要新在高扬精神旗帜，提高技术含金量，这样才能新上去。不妨也引用一下‘空谈误国，实干兴帮’。只有干出效果来，才能真正体现人生价值。淑贞口对口吸痰，救治病人，总在我心中感动着。她为卫校和三院增光；是精神和务实的全面体现，我向她学习……”
　　“得，得。”郭淑贞打断他，“你别拿我开涮！”
　　“这不是开涮，我说的是真心话。只空谈精神，不去实干，就毫无意义。2013年我决心拿下自考的本科文凭。”
　　“习明任，你听到没有？”性急的郭淑贞又打断了人家的话。
　　“我向硕士进军！”习明任特别节省语言。
　　“技术越高，服务水平也越高。”黄志远完全是在谈体会和今后打算。“邓州三院对我不薄。咱调出了三院，人家还想着咱。他们送医下乡，年年都派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来刁河乡卫生院坐诊。这实际又给俺提供一个学习的机会。精益求精，这是我今后的长期目标。”
　　这一次，习明任没有等郭淑贞催，也开了腔。“现在邓州市有许多桂冠……”
　　“你集中注意力开车！”郭淑贞就是性急，几乎是命令口气。“他老生常谈，我是他肚里的知更鸟，我知道他想说啥。无非是全球华人邓氏宗亲发源地•医圣张仲景故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习仲勋祖居地•国家南水北调中线工程渠首市•千古名篇《岳阳楼记》诞生地•中国第一雷锋城……他为邓州骄傲，自豪！为了邓州将来更美丽，他决心使邓州监理工作更上一层楼。对不对？”
　　习明任连连点头。
　　“这可不是老生常谈。”黄志远意味深长地说，“这一梳理，凡是邓州人，都会感到自豪和骄傲。这是给咱邓州人增加正能量。”
　　“好人眼里啥都好。”郭淑贞夸黄志远，“话到你嘴里，就又上了个档次。我也说两个打算。一、永远当好‘拐杖’，其二，往‘南丁格尔’方向努力。”
　　“你言简意赅呀。”黄志远说，“两句话，包括了生活和事业。”
　　“秀水，你在做啥梦?黄志远这家伙在将你军呢！”
　　高秀水情意缠绵地凝望着自己的爱人，莺声燕语般地说：“我最喜欢听他说！我情愿做后勤部长，为他的前进保驾护航。当然，咱也要努力争取做个乡村最美护士，当好移民村的健康保护神！”
　　黄志远回头柔情脉脉地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比太阳还太阳，把高秀水的心田照得春意盎然。
　　“黄志远，你美到心底了吧？”郭淑贞甚至还动手揪一下人家的耳朵。
　　黄志远抓住她的手，挑战地：“咱们来个竞赛。比前进，比奉献，比婚姻质量。明年此时，我摆庆功宴！”
　　“可中！”郭淑贞抢先说，“不过，你说的‘功’，不会像南丁格尔奖这么大吧？”
　　“那目标太高。”高秀水务实地说，“市级以上表彰，咱们就庆贺。”
　　“咱们别在这里大吹大擂了吧！”郭淑贞想起了列宁的一句名言，说，“少说些漂亮话，多做些日常平凡的事情。就像人家秀水那样，多好!”
　　“淑贞，你别盯着俺不放！”高秀水和郭淑贞对掐了起来，“你可说过，只在习营村怀孩子啊！如果怀一个，咱也庆贺！”
　　“那当然，放心吧！”郭淑贞坦然说道，“咱有安全措施，这路途中，急急忙忙，不会高质量。等明年春暖花开时，俺就回习营，住它十天半月！”
　　黄志远注意到习明任涨红了脸，就笑语道：“这虽然是两口子枕头上的悄悄话，但这是个不错的打算，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郭淑贞将他的军：“你们呢？”
　　黄志远回答：“等我妈啥时候把秀水的工作关系办到刁河乡卫生院以后再说。”
　　“乌啦！”郭淑贞欢呼，“高秀水，真不知道，上一辈子，上上一辈子，你都烧了什么好香，叫黄志远这样一个清风秀骨的美男子生丁丁的弄到了手？”
　　高秀水被夸得浑身发热，幸福在血管里欢欢畅畅地奔涌。似乎那幸福也洋溢在她清丽妩媚的神情中。但是沉下心来又想到，能端上公家的饭碗，对于芸芸老百姓来讲，那是相当难的事情，如果自己真的能被安排到刁河乡卫生院，在别人看来，那肯定是“权势”的威力。她真的不愿意给公爹黄副市长清清白白的名声染上污点，于是很恳切地冲黄志远说：“你应当阻止咱妈。”
　　“我知道你咋想。妈说，邓州卫校培养的品牌护士，很抢手，各乡镇卫生院都在聘用，这不是走后门。”
　　“可是，”高秀水又想出一个理由，“俺梨花沟移民新村暂时还离不开我，周围几个村，不少病号也去看病。”
　　“其实，”黄志远温柔地，“咱妈是想早点抱孙子。再说，你到卫生院的服务范围更大，所以我没反对。”
　　“高秀水，你真傻蛋一个！”郭淑贞嚷嚷道，“去！咋不去？咱们争取一块怀上，最好咱们一个生男，一个生女，咱们整个朋友加亲家！”
　　高秀水的脸热热的，说：“你这张嘴没遮没拦，不管稀稠都敢咧咧！”
　　黄志远回过头，送给郭淑贞一个赞同的笑脸，又把宗教式深爱的目光落在楚楚动人的娇妻身上，用尊重和商量的口吻说：“其实，淑贞的愿望很美妙。要个孩子也是天经地义的。”
　　高秀水被深深地感动着，恨不能溶化在爱人的目光中。她似乎刚刚发现，自己的男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正如郭淑贞夸赞的“清风秀骨”那样。
　　此刻，这世界上，好像只有他俩存在，绵绵多情地说：“我听你的，你是主宰，是我的天，是我的一切……”
　　黄志远幸福得神不守舍，又有新鲜的感悟涌上心田。
　　肉体的结合，只能获取如同动物一样的欢愉；而加上精神的契合，则可抵达幸福的极至。
　　于是，许多优美的音符，在他脑海中莺歌燕舞起来……心心相印•相知相悦•相亲相爱•相依相傍•夫唱妇随•白头偕老……
　　年轻真好！
　　美满的婚姻更好！
　　谁要不会爱，谁就不可能理解生活。
　　伟大的时代，生活无限美好！
　　年轻人，世界是你们的，尽情的爱吧，比翼齐飞吧！
　　生命的华章是没有休止符的。
　　祝愿年轻人的恋歌越唱越美妙动听！
　　
　　【2013年（72岁）春节第一稿。2014年春节第二稿。2018年12月第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