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巧遇生妒忌
作品名称:苦追七年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8-12-06 12:39:13 字数:5579
任四季胸有成竹地把条件提出来:“第一,杜绝你在外在拈花惹草,做对不起我的事;第二,要章德财承认我是妈妈,并且,买摩托车的钱算借给他的,让他感受到只有妥善保管,赚钱还要还借款的压力,否则,三个子女,这个敲几千,那个敲一笔,我们过不了伸展的日子。”
章家洋终于明白了,她已经知道自己和于丽丽婚外情的事了,劝阳大林和于丽丽带孩子,是在侧面巩固阳家与她的关系,接着,就会间接给自己挑明,只要她没抓住真凭实据,仍然可以抵赖:“第二条我接受,可第一条我听不懂,我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自从和你在一起后,再也没有做拈花惹草的事了。”
任四季柔中带钢地提醒他:“这两个条件是一个整体,至于做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你最好扪心自问,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你是什么秉性我还不知道吗?”
章家洋终于让她拿捏到痛处了,只有委婉地跟她承诺:“放心吧,四季,我可以拿性命担保,以后绝对不会再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否则,天打五雷轰。”
任四季语重心长地提醒他:“我爸爸、妈妈经常教育我,做人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老公,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了,人在做,天在看,做多了坏事要遭报应。”
章家洋被她的话刺进心脏,如果有地缝,他宁愿钻下去,免得在人间受到各种报应,看到章家子女还没成家,需要他帮助他们一步一步成长上进心来,只好委曲求全:“四季,我知道这些话的分量,请你相信我嘛,凭你对我那么深厚的感情,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你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任四季看到他沮丧的表情,暂且相信他这一回,给他留点面子和男人的尊严:“行,其他的废话我不说,就按我刚才说的办,哎呀,多喝了些酒,头痛,胃里火辣辣的,好想吃清稀饭啊。”
章家洋立即招了一辆出租汽车,上车后他说明了到达的地方,继续和妻子交谈:“回去后继续睡觉,我煮四季豆稀饭你吃。”
“今天没买四季豆。”任四季提醒他。
“只要你吃,我去超市买啊。”章家洋主动献殷勤。
“算了,你开了一天的车也累了,屋里有窝笋,就煮窝笋叶子稀饭。”任四季出于关心老公的角度出发,不挑剔。
“行,只要你喜欢吃我就煮。”章家洋仍然按她的意愿操作。
任四季靠在他的肩膀:“我不想说话,就想休息。”
章家洋安慰她:“休息吧,以后少喝点,醉酒伤肝。”
出租汽车驾驶人听说他的司机,便和聊开车的收入:“大哥,你也是开车的,开什么车?”
章家洋笑嘻嘻地跟他交流:“我是开货车,你们开出租汽车收入如何?”
出租汽车驾驶员苦恼地笑道:“莫提了,现在私家车增多,公交车增多,三轮车,非法营运的车抢客,出租汽车生意孬。”
章家洋深有体会:“是啊,出租汽车不好经营,原来我打算去开公交车,后来去了解,一个月只有三千多,就放弃了,开货车投入大点,自己投资买辆货车,收入还行,一个人赚钱能够养活全家。”
出租车司机只好望洋兴叹:“我是C照,没有资格开货车和其他车辆,只有开出租汽车赚点稀饭钱。”
章家洋只好安慰他:“这年头,只有勤奋,干啥都能赚钱。”
出租汽车驾驶人深恶痛绝地感叹:“我们赚这点血汗钱算啥,你看掀的贪官,随便一个都是好多千万,社会有失公平。”
章家洋被一些感情纠葛的事搅得心神不灵,根本没有闲心去管其他的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管赚钱养家糊口,没有心思去管社会上的事。”
出租汽车开到他们要求的地点:“大哥,到了。”
章家洋掏出十元钱:“谢谢你,兄弟。”
出租汽车驾驶人谦虚地拒绝收钱:“算了,都是同行。”
章家洋把钱给他:“收着办,生意不好,不找了。”
出租汽车驾驶员只好收钱:“大哥慢走,有时间欢迎坐我的车。”
章家洋扶着任四季回家,进屋后,任四季朦胧地质问他:“老公,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女人味?”
章家洋做贼心虚:“是汗味吧,哪里有什么女人味。”
任四季感慨地质问他:“于丽丽把我灌醉,是不是找你去了?”
章家洋巧妙地解释:“四季,你喝醉了酒在屋里可以随便说,在外面可不能乱说这样的话,别人一家子在一起,要是这样的话传到他们耳朵里,就惹麻烦了。”
“晓得麻烦就好,就怕你晓不得麻烦才糟糕,我得休息一会。”她偏偏倒倒地走进卫生间后,再走到寝室去休息。
章家洋便在厨房里给她煮稀饭。
就在章家洋遭到多面攻击,处理狼狈不堪的晚上,侦破小组认真分析星宇驾校的内部经营情况,分析三个业主经营项目,认为龚二娃经营食堂,娱乐中心,有些涉黄嫌疑,需要进一步侦察;冯其永经营摩托车驾校,就请保安,层层搞监控行迹可疑,特别是安排章行财送货物,根本就没有名目,这里面大有文章,估计是销售什么见不得光的物品,已经做出了新的调整,锁定由刑警派人跟踪章德财的行踪,刑警安排警力通过技侦手段跟踪查他,查实与他接头的人,交易的什么物品;何连通搞摩托车、电动自行车销售,完全是正当生意,只是收价有些贵,也不存在嫌疑违法犯罪,没有必要再查探。
因为大队辖区连续发生案件,侦破小组认为交警在侦破小组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任务,安排圆森撤回,另外两名刑侦民警继续潜伏在星宇摩托车驾校,配合追踪章德财的行踪,查出真相。
为了便于另外两名刑侦民警潜伏,安排圆森只好回摩托车修理店辞工:“两位兄弟,我还是准备自己借款去做点小生意。”
细高个惊讶地问他:“你在这里工作不错啊,只要继续这样干,每个月的收入不低,只出力,不费神多好啊。”
矮个子用不屑一顾的语气指责高个子:“你真是没有眼力,你看这位哥子,聪明伶俐,你以为谁都像我们这种打工仔啊!别人是当老板的材料,当修理工屈才。”
细高个认为是他们得罪了才辞工:“大哥,是不是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才走上路就要辞工?”
圆森不便详细说明原因,不能让他们带着这种想法,只好委婉地给他们解释:“其实,我与你们一起做工,很开心,只是有个好兄弟出资,要和我一起继续做菜生意,只好辞工。”
细高个看到他这么诚恳,只好成全他:“好吧,既然你决意要辞工,我只好请示老板把这几天的工钱结了。”
细高个便给何连通打电话请示:“何总,三木要辞工。”
何连通怕他说谎,或是别的原因:“他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马上就要辞工?是不是你们两个和他不扣手?”
细高个诚恳地陈述:“真的是他自己要辞工,我让他给你说。”
何连通为了证明实情:“好吧,你让他亲口跟我说。”
圆森接过话筒:“何总,有个好兄弟出资让我继续做菜生意,我只好辞工,不是别的原因。”
何连通这才相信,只好同意他:“你把电话交给细高个。”
细高个接过话筒:“三木是厨师介绍来的朋友,按照他来时谈好的基本工资把这几天的工钱结给他,把工资表填好让他签字,等交账时我签字。”
细高个还没放话筒,间接说给他们双方听,让老板听到,也让圆森知道这是老板的意思:“老板安排,给你结来时定的基本工资。”
圆森爽快接受:“谢谢何老板,要得。”
细高个挂断电话,填了一张他们自己画的工资表,填好应领的钱,让他签字后把钱交给他。他本意不想领这笔钱,因为是装扮成农民工,只好把这笔钱拿到手里。
为了掩人耳目,圆森提着他的物品,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到食堂去感谢厨师,并与一起来的同事道别。由于摩托车修理店到食堂距离不远,他骑上摩托车不大功夫就到了,把车停到食堂门口,看到肖勇正在厨房炒菜,他便走到跟前道别:“肖师傅,谢谢你引荐,我得离开了。”
肖勇疑惑地问他:“兄弟,你跟我说实话,是何老板不想要你干吗还是伙计欺负你,我出面保证给你搁平。”
圆森虔诚地给他解释:“不是,何老板和店里的伙计对我都很好,是有位朋友投资请我去协助他做生意。”
肖勇有些埋怨情绪:“哎呀,难得我欠何总一个人情,刚来几天,地皮还没踩热就要离开。”
圆森非常歉疚地表情:“我的朋友多沿海才回来一个多月,他找到我原来的客户,才找到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他早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我就不会到这里来打工了。虽然和你认识时间短,也得感谢你能这么热心地帮助我,有机会我和朋友一起来感谢你。”
肖勇十分自信地表示:“感谢的话就没有必要说,我凭厨师手艺,在洪洲这一亩三分地,无愁没有饭碗,如果遇到难处来找我,我仍然会帮你。”
圆森毕恭毕敬地向他鞠躬:“谢谢,如果我需要帮助时,一定来麻烦你。哦,我的兄弟还要麻烦你多关照。”
肖勇信誓旦旦地表态:“没问题,只要他愿意学,我会陆续教。”
同事看到他与这些关系处得这么融洽,走过来给他道别:“兄弟,你有发财之路不要忘记我哦。”目的很明确,为下一步离开做准备。
圆森懂他的意思,是提前为撤退做准备,欣然表态:“我的朋友让我给他谋划,还不知进展如何,有机会再说。”
肖勇从他们相互说话的目光看得出他们兄弟感情很深,既然自己做了引荐人,自然会把话入透:“看得出,你们几个做事都很实诚,只要你们认为跟我学收入高,就跟我学,要是找到好的门道,我支持。”
“不好意思,他开着车在驾校门口等到的,我得走了。”圆森不便给他们多解释,依依不舍地离开食堂,他相信,凭同事的本事,无论从任何角度,全身而退绝对没有问题,如果他遇到难处,警队的同事们随时会出手相助,他便驾驶着摩托车离开。
宁玲一直打电话在催他,由于圆森在处理离开摩托车修理店时,手机关到振动,知道有来电,当他离开食堂,依靠着看手机时,知道她在打电话,因为事先约好在洪洲家常菜请她吃饭,此时,她肯得等着急了,他骑着摩托车离开驾校,来到一个拐弯处便给她回电话:“宁玲,我刚处理完手上的事,立即过来。”
宁玲气急败坏地责问他:“圆森,你是不是有意在撒谎?我到大队去,常娥说你出差去了,你又约我到这里来吃饭,鬼影子都没见到!又不接我的电话,你安的什么心?”
圆森听到她说话的语气,知道她十分生气,只好委婉地解释:“我五分钟就到,见面解释行不?”
宁玲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我给你把话搁到这里,如果今晚你骗了我,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我了。”
圆森笃信地提醒她:“宁玲,你最近怎么啦,说话做事心浮气躁,我们认识这么些年,我骗过你一次吗?有天大的事见面说行不,我在骑摩托车,一会就到了。”
他的话就像镇静剂,让宁玲冷静地想起从认识到现在,他只是事业心强,几乎把工作放到首位,很少有时间考虑个人问题,特别是发生方天歌的事故后,他的精神压力相当大,按照预定的思路追逃逸者,近三年他用尽了所有的精力,冯帅老在自己跟前献殷勤,不时说一些讥讽这个傻瓜似的低层民警的话,搅得有些心浮气躁,这些天,她一直在把他们两个进行比较,圆森沉着、踏实,父母也忠厚、善良,这样的家有一种温馨的感觉;而冯帅这个官宦子女,人长得风度翩翩,家庭殷实,颇有风度,而让人觉得像在做梦,和他在一起始终觉得像雾里看花,越来越朦胧,难免有点动摇,因而,产生了莫名其妙地躁动,听到他这么笃定,立即改变语气:“好吧,我把菜点好。”
果然,不一会,圆森穿着工作服来到。
宁玲见到圆森,就像黑夜看到星星,迷路遇到引路人,一肚子的怨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端着茶杯:“我喝好三杯茶水了,连续打多个电话你也不接,真是急死人。”
圆森仔细端详,她人还是那么靓丽,只是性格有些浮躁了,今天是自己晚到了,立即给她赔礼道歉:“对不起宁玲,今天的确有事,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就知道。两个多月不见,你还是那么风雅。”
宁玲立即从带来的挎包里取出一件衬衣:“森哥,你看我给你买的衬衣如何?试试,能不能穿。”
圆森接过衬衣淡而无味地报怨:“我说过别破费,我有警服,还买了不少衣服。刚下班没有洗澡,怎么试?先吃饭,别饿着了,你先把衣服收好,莫弄脏了。”
宁玲有些错综复杂的心绪,总觉得他太直白,耳朵里听到一丝虚情假意地甜言蜜语哄一下也开心,他就是说不出来,此时,脑海里又浮现出冯帅的影子,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情不自禁地夸自己,也许是自己多年惯坏了他,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好吧,吃饭,服务员上菜。”
圆森从内心喜欢她单纯,善良,直爽,并没有对她脾气时好时坏产生怀疑,更没有想到她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劲敌左右着情感,因为他的心里把破案的事填充得满懑的,用在其他方面的心思就更淡化了,但是,这两个多月未见面,还是应该自己请她:“宁玲,感谢你这几年给我鼓励,今天我作东。”
宁玲此时显示出姑娘娇艳的本能,给他渗了一杯茶水:“是啊,我为你担心这么久,理应你请客,好吧,我不跟你争。”
正在这时,方琳和田娟娟用推车将点的几个菜送到餐桌上:“二位慢用。”
宁玲看到方琳,惊讶地问她:“方琳,你怎么在这里当服务员?”
正在喝开水,听到宁玲喊,转眼看到方琳,现在的方琳已经是豆蔻年华,如出水芙蓉一般,双方目光对视,仿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方琳的眼里透露出难以言表的醋意,好像在指责他,为什么言而无信,不把心思用在工作上,而在调情。正是她带着这种误解,又做些刁难他的事。她借用宁玲问话的机会讽刺圆森:“我们这些失去了父亲的孩子,不能老靠用妈的钱,假期打工赚点钱,能够缓解一下母亲的负担。”她的话说得虽轻,落脚点有点重,明确指责圆森还没破案。
圆森看到田娟,一下子想起曾经差点被自行车撞到,立即问她:“小妹妹,那天没有撞到你吗?”
方琳立即接过他的问话:“圆大警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闺密,她从来没有说起过差点被什么人撞到啊。”
田娟故作镇静:“大哥,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慢慢吃,我们还没下班。”
宁玲从她们的眼神看出对圆森有些误解,更理解方琳的处境:“两位妹妹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吃,今天宰你大哥一回,我去给你们经理说。”
汗流浃背的方琳立即婉言谢绝:“宁玲姐,不行,我们还有几天就上学了,不想为吃一餐饭耽误赚钱。”
宁玲起身拖住她问:“你们考到什么学院?”
方琳十分低调地告诉她:“为了给妈妈减轻负担,我们都是考的西南师范院校。”
宁玲喜上眉梢地夸她们:“不错,是国家211重点院校。”
田娟告诉她:“宁玲姐,如果她父亲健在,会报更好的院校,为了省钱,只好报这类院校。”
宁玲看到她们,忘记的饥饿,委婉地问她:“你怎么也报师院呢?”
田娟毫不隐晦地告诉她:“没有琳琳的帮助,我的成绩能不能上录取线都难说,当然要跟她走哦。”
宁玲曾经听说过有人暗中资助她,隐约地问她:“听说有人在暗中资助琳琳,怎么不按自己的心愿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