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死者身份成关键 凶器验证争议大
作品名称:祖国卫士 黎明之战 作者:富仁天下 发布时间:2018-11-27 13:32:14 字数:4917
中国人早早就知道指纹产生于胎儿三个月、成型于六个月、以后终身不变;而且每人各不相同,作用就是增加抓取的摩擦力——世界真奇妙啊!
指纹为何会留下印记:隆起的纹路叫乳突线,所有的汗腺都分布在此,所有所谓的印痕就是皮肤分泌物留下了指纹形状的痕迹。”
指纹按着各自的形状和起点、终点、分叉等的细节特征,总结出了三大特点:人人有别、终身不变、可以分类,从古至今一直被人类所利用。
“睡地虎秦简”证明了秦代之前已经开始了利用手脚的印记断案,指纹正式作为刑侦技术鉴别罪犯于宋代,这要归功于中国乃至世界的侦探祖师爷——
宋慈、宋瓷、宋词!这宋氏三兄弟任何一个站出来,都是同行内的扛把子!
唐代贾公彦是开启了指纹识别的第一人,古代有句老话:私凭文书、官凭印;不论你是文盲还是秀才,只要是私人凭证按上手印——就可以卖身为奴了。
西方于1880年才认识到指纹可以甄别罪犯,这智商和东方人没法比啊?
既然咱们东方人这么牛叉,为何被西方殖民蹂躏这么多年呢?
这就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封建社会一定要取代奴隶社会,商业贸易更强于农耕经济、海域交流优于内陆封闭、货币周转胜于货物的流通、虚拟电商……
随着玉米和薯类的全球种植普及,世界人口迎来了18世纪的大爆发,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才是真正的理论基础和历史趋势,救国家和黎民于水火……
作为饥饿哲学代表——马克思,无限扩大了资本家的罪恶剥削和历史腐朽,激励世界无产阶级联合武力革命,生存的唯一出路——以暴制暴、夺取政权。
甘地的非暴力最终也取得了革命的胜利。殊途同归——取得政权的手段不同,但最终治理国家、发展经济、改善民生的手段相同——西方经济学。
从指纹破案一下子被我扯出了这么远,读者们!抱歉啊。
十九世纪末指纹技术在欧洲开启了现代刑侦理论,二十世纪中期已经普及到全球,目前的指纹识别技术广泛运用于企业管理和人民生活。
近些年随着DNA技术的发展,专家们提出不能完全的依赖指纹指认嫌犯。基于三点:家族中人相似度大、随年龄和环境略有改变、现场指纹易残缺!
冯处迫于中央各种活动警卫工作的压力,自认为给予三天时间——已经够多了,但站在破案的角度上——太紧张了!
夏克和依云性格都是比较内向,但毕竟一个是水瓶座、一个是天蝎座,而且男女之间心里的承受能力差别还是明显的。
两人刚刚走到李发家的胡同口,迎面胡同里走出来两个人,四人正好打了一个照面。依云的眼前立刻呈现出曾经在黄树卿那里见过这个人。
走进李发家,就看见母子二人在抱头痛哭,看见他们进来,李发的老婆赶紧抹掉眼泪,把孩子往外推:“快出去玩去?”
“不!我害怕!”孩子哭刘更加厉害了。
此情此景,依云禁不住泪水盈眶,赶紧上前抱起来孩子。
夏克怒气冲冲地问道:“刚才出去的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没、没来干什么啊?”李发老婆突然紧张起来,声音有点颤抖。
依云追问道:“真的是来找你们的?”
李发的老婆低头不敢回答,
孩子边哭边说:“他们说,爸爸死了,让我们别说话!”
“别说话……是别乱说话吧?”依云扭头问李发老婆。
懦弱的李发老婆,哭得更厉害了!
“现在是新社会,是共党的天下,这些坏蛋蹦得不了几天了。”夏克更是又气愤又着急:“你们不说实话,我们怎么能抓到坏蛋?怎么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你这样和娘俩吼,能起什么作用啊?”依云嗔怪着夏克。
“那你说,怎么办?”嫉恶如仇的夏克也有火爆、气急的时候。
“要不就先给她们娘俩——找个安全的地方吧?”女人冷静、心更细。
夏克在男人中绝对算是冷静、智慧的,但别忘了毕竟是男人,更容易受一时的情绪所左右。所以说人失去理性、被感性左右之即,就是犯错之时了。
案情分析会上,依云和夏克可以展示结果了。
“据我们的调查,实际上王和葛的关系不仅不好,以至于失火前几天发展到了吵架的程度。成也李发、败也李发,最终把无辜的葛二蛋扯了进来。”
安踏是个按捺不住的人:“你都说的都是‘神马’?就不能简单‘点马’?”
依云以牙还牙:“神马?是神笔马良吗?简单的说,葛二蛋不是坏蛋——是个‘好蛋’!完了。”
“好蛋!”张飞一下跳了起来,“你说葛二蛋不是特务?”
“诶!”依云俏皮的一撇嘴,标准的空姐八颗整齐的白牙——晶莹透亮。
安踏也是嘴一撇:“葛二蛋?你听这名字,就肯定是坏蛋、不可能是好蛋!”
依云爆出这条爆炸新闻,把以前的调查基本颠覆了一半,从而又产生了很多新的疑团,又要开启新一轮的从头再来?
“你们调查的证据——可靠吗?详细说说!”冯处也感觉有点头大。
卡帕也开始溜缝:“是啊?只说结论、不讲依据,万一你们的推理有问题呢?不是‘一将无谋累死千军’吗?”内心深处还是有点嫉妒啊。
夏克的心理除了解密破案,从来就没有想过别的,这就是一种偏执了。就像乔布斯说的: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
不论干什么?就应该一条道跑到黑——恨不得把南墙都撞倒!
杂念多顾忌多、选择多出路多——是不是影响我们实现梦想的障碍啊??
依云继续作为发言人:“根本就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葛二蛋就是坏蛋,但我们却找到了他是好人的证据!”
“我们也有证明就是三个特务——内讧残杀的证据!”两个女将扛上了!
三人有过一次激烈的争吵,而且之后王培才和葛二蛋互相视若水火,一切都由李发而起,就是因为李发多次提出——金盆洗手!
朱科长终于安奈不住了:“这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依云根本就不理他:“李发的老婆险些就被灭口,对于这三人前后关系的变化,作为目击证人——她的证词是不是最有权威性?”
“有没有可能在三人死无对证的情况下,李发老婆故意编造、骗取同情和救助呢?”朱科长提出了有力的观点。
稀泥派安踏发言了:“是啊,我们也详细地调查了,怎么没发现什么呢?”
“故事的发生这样的:葛二蛋曾多次劝李洗手,引起王培才的嫉恨。纵火的下午,葛发现王的阴谋后被灭口,李发气急反抗被制服,和葛囚禁于储藏室。”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唱歌……”这首歌建国前就被验证了。
张飞一挺丈八舌矛直击对手:“这都是神探夏克编的故事吧?还是你们在唱戏啊?”
“这段精彩的戏剧性情节,依据在哪里?”冯处也感觉有点天方夜谭。
这次依云显得有点尴尬:“目前还没有找到直接性的依据,但只有这样的情节——所有的谜团才能得到圆满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你们臆造的这个故事,是能解释案件中所有谜团的唯一的故事?”朱科长进一步追问。
依云有点恼火了:“我们也不是瞎编的啊!”无助地望着夏克。
“你信不信我明天给你编一个更离奇的故事,也能让所有的谜团有个圆满的解释!”安踏的找茬也不无道理。
“推理也有多个可能性,我们必须依据侦探的直觉——加以判断、链接。”
张飞开始挖苦:“听你这么一说,我们这些菜鸟一辈子都做不了侦探了。”
朱科长提出质疑:“我问你,按你们的推理,葛肯定是先被杀的,而且不是两人一起杀的;之后王能把高大练武的李发制服吗?又怎么把一个活人、一个尸体在上班时间,安置到储物室内?”
一般的人早都按奈不住了,但我们的神探夏克一言不发,好像是置身世外——一切都无需向俗人解释。
这哪是依云——这就是穆桂英啊!一个女流之辈舌战群儒、左右冲杀,香汗欲滴、花容失色……
张飞、卡帕已经开始怜香惜玉了,但安踏还是得理不饶人,如果也是那样,安踏的性取向绝对就有问题了?呵呵!
二姨太虽然不是出自贫苦人家,但也是在乡下长大,很多活计还是得心应手的,很多时候人和人之间并不是计较外在的得失,而是来自内心的感受。
后宫争宠——非常典型,大多人争的到底是什么?争的就是人的一份虚荣和嫉妒,完全就是来自原始的恶念——气人有、笑人无。
原本是被人伺候的姨太太,现在竟然开始伺候别人——心里落差颜面存留!
原本都是由佣人们伺候,现在竟然被姨太太伺候——这是争宠的最高享受。
站在马列毛的思想上,二姨太这是思想境界提升的大好机会,从坐享其成的腐朽阶级,一下就变成自食其力的劳动人民,这就是我们革命努力的方向啊。
这种事情落到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没法接受的,谁都想高高在上、使奴唤卑,没人希望自己低三下四、任人摆布,不论是多高的精神追求。
人生的事情基本都是塞翁失马,所以人在人上——要拿别人当人、人在人下——要拿自己当人,不论当下的好与坏——一切都会过去的。
神马意思呢——二姨太翻身做主人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了,三姨太持宠自傲、作威作福的生活即将结束,就是因为一个人物的到来……
“在王培才的工具箱中我们找了杀死葛二蛋的凶器,就是这把花螺丝刀子;前端缝隙还有没有完全擦干净的血迹,充分证明王就是凶手。”卡帕出示了物证。
朱科长继续补充:“我们做了很大的调查工作,凶器肯定是最重要的犯罪依据了,这不是凭空的编故事,现在证据确凿是不是就可以考虑结案了?”
“一个电车厂的纵火案,前前后后调查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可以断定就是三个纵火特务产生内讧——相互残杀!我也认为可以结案了。”张飞又武断了。
“这也没有办法证明一定就是葛二蛋的血啊?反正我感觉吧……既然确定都是坏蛋,就算查清了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要给特务伸冤昭雪吗?”说安踏和稀泥一点都不冤枉,你看她说的话是在支持谁?
“就是要给特务洗清不白之冤,我们也找到了杀人的凶器,就是这个。”依云打开手里的纸包,里面是一支修车常用的尖嘴钳子。
“这把钳子就是凶器吗?”张飞说着,就要用手来拿。
依云严肃地用手一挡:“夏克说凶器不能直接用手拿!”
“这么一把钳子怎么杀的人啊?”
依云兰花指一撬:“就这样扎到了心脏呗。”
“能用这玩意儿扎死人,要有点功夫啊。我是肯定不行!”安踏充满了怀疑。
依云调侃道:“你终于说对了一次,你那点功夫真不算什么。”
好多战士也走过来仔细地看着,虽然都怀疑地直摇头,但也没发表意见。
“钳子上有血迹吗?”卡帕是出自专业的角度。
“现在看起来还真没有。”
“那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就是凶器?”
依云扭头看着夏克:“目前还没有调查到直接的证据。”
“咱们是公安机关,没有证据就没有结论,推理必须要有依据。”
张飞及时发言:“说的好,就应该学习卡帕的作风,讲究实事求是的原则。”
“既然没有证据,你们为何认为这就是凶器?”不仅仅是朱科长,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想法。
夏克眼睛紧紧盯着朱科长:“这就是凶器!”
“这玩意前面确实挺尖的,但也不一定能扎进去吧?”
“葛二蛋是无辜被杀害的,李发是因为反抗被绑的,除了王培才还有一个幕后凶手:电工刘能、保安马武、门卫张三、车间主任李明和二赖子,包括两个厂长所有的这些人都有可能!”
朱科长轻慢地两手一摊:“那你说是哪个?我们马上抓来审问吗?”
冯处赶紧叫停:“两个凶器,有血的要证明就是葛二蛋的血,虽然是来自李发的工具箱,但上面有没有别人的指纹;钳子没血,但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犯罪证据啊?”
夏克终于说话了:“目前来说,能做血型化验的就是协和医院了,而且那里还有高倍的医学显微镜,能看到凶器表面的指纹!”
“这把钳子表面看是没有血,也不是就真的没血啊?也应该拿到医院化验。”依云的坚持来自对夏克的崇拜。
安踏突然聪明起来:“你们找的破钳子,不会是凶手摆的迷魂阵吧?”
“就你能,没见你会破什么案子?”依云有点瞧不起她
“那我也没随便拿把钳子就说是凶器吧?”
协和医院完全是伟大的小洛克菲勒,按当时世界一流的标准,慈善捐助中国的集医疗和教学为一体的大型综合性医院。
依云和安踏焦急的等在化验室外的走廊里……
一个医生打扮的人走出来:“螺丝刀上的血为O型和死者样本相同,木把儿上的指纹也和你们提供的相同!”
安踏兴奋的乱蹦乱跳、大喊大叫:“我们胜利了,中国人民胜利了……”
医生被这突如其来的精神病现象吓了一跳!
“钳子、钳子,还有那个钳子呢?”依云也是好胜心强。
“钳子就不用说了,既然能确定一个是凶器,按我的逻辑推理——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安踏兴奋之余、开始摇头晃脑自作聪明。
“医生?钳子?就是那把钳子上还有什么?”急得依云直哀求。
医生发现点了苗头,深情地拍了拍依云的肩头:“不要灰心啊,继续努力!”
安踏在旁边连喊带叫地闹得更欢了,依云却抓着医生急不可耐。
医生不慌不忙:“这把可爱的小钳子一定是你调查出来的凶器吧?”
“对!对!对!上面到底有什么啊?”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找了半天,真是对不起——什么都没有啊!要不您再换个中医瞧瞧?”这医生可以兼职去天桥说相声了。
安踏已经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了。
在三个尸体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幕后的黑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