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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与他擦肩过

作品名称:苦追七年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8-10-24 12:14:37      字数:5207

鬼迷心窍的徐凯已经成了丧家之犬,表面上还装得道貌岸然,他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如是让对方摸清了自己的底细,会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弄死他,商场的人,心狠手黑,像他们做这些生意,肯定是黑白二道都有势力,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也要挺过去,眼看他们三个人跟前,冯其永摆着南京牌香烟,龚二娃摆着大重九,何连通摆着极品云烟,就是显摆他们的实力。
冯其永小耍徐凯,从烟盒里取了一支烟点燃,曾经见他在搞房建项目竞标时,摆的软中华香烟,此时故意气他:“对不起,牌桌上烟不散客,只有各抽各的,徐总,记得当年你不是抽软中华吗?今天怎么不抽烟了?”
龚二娃也跟着戏耍他,抽一支烟点燃故意气他:“是啊,我们都养成习惯了,牌桌上从来不散客,徐总,你把烟戒了吗?”
何连通也把自己的烟点上,仍然用相反的话激愤他:“你们啊,真是知道自己不懂科学,吸烟有害健康,他可是大老板,不像我们这些小市民,不把身体当回事,烂命一条,别人赚那么多钱,可是把命看得金贵。”
他们的话好像的颗颗炮弹炸响,一颗颗钻心的子弹,射进胸膛,没有救生的余地,徐凯虽然仍然有几分酒意,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清醒程度,知道牌桌上如果心浮气躁,就容易出错牌,甚至打放炮的牌,即使是再伤也要咬紧牙关拼,就像当年自己搞企业起步一样,要让他们摸不清自己的底细,看到他们吸烟,也想把烟掏出来,因为现在自己抽的是十元一包的云烟。要是此时掏出来,就是猪八戒照镜子,当面丢丑,他们会变本加厉地攻击,只能找肿脸充胖子:“前年,住了一次院,家里人就监督我把烟戒了。”
冯其永从来就是嘴上的话如锋利的刀刃:“我怎么听说你为了一个小三离婚了,还被冷木匠赶出了公司,是不是?”
龚二娃也跟着起哄,一边打牌,一边吸烟,一边揭他的伤疤:“我还听说,你是老牛吃嫩草,不仅被冷家赶出家门,嫩草的家门也进不去了。”
何连通也不顾情面地质问他:“哦,难怪最近一直没看到你在洪洲活动,原来还有这么一说,不知是真还是假?若不是你们说,我还不晓得有这事。”
徐凯此时真是希望地下有条缝隙便钻下去,想当年他得势时,洪洲没有人敢这么戏耍他,真是想到戏文里的一句话,虎落平原被犬欺,龙进沙滩被虾戏,为了不被他们把自己往绝路上逼,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底细,如果他们三人联手,摆在自己眼前是两条路,一是输完身上所有的钱,二是赢了钱也走不出这间屋子,无论哪条路,都不会让自己有好果子吃,到了此时,也只能装腔作势,吓唬他们,攻破他们的联合阵营:“各位同仁有所不知,外面的传闻只是插曲,有钱人谁没有点小秘密,此事并没有影响我的家庭,更不是你们说的那么灰。我也知道,搞企业嘛,难免有竞争,如果口水就能击败我,我就不是徐凯,我只能给你们透露一句,我在洪洲的基业在,已经把企业向果城延伸了,其他的话我就不好多说,毕竟是在商言商,你们也不会把商业秘密透露给我吧。”
冯其永他们三人对徐凯的话半信半疑,虽然都在洪洲生活、经商,因为经营的项目与冷木匠经营的项目不同,没有遇到过冷木匠企业的人,只是道听途说,更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不过,谁都知道,他们公司的实力雄厚,即使三人合并也不是他们公司的零头,既然他敢一个人到这里来玩,不知他搞什么鬼主意。
冯其永对他说的话仍然是半信半疑,原来商界的朋友都把他为了一个年青姑娘,离开冷家的事说得有板有眼,他自己又冠冕堂皇地辩解,并且用这个摩托车,都知道他诡计多端,如果今天轻易放他走,以后就没有机会报仇了,如果当年他同意合伙搞房地产,现在自己也不会铤而走险靠贩毒赚钱:“徐凯,你不会骗三岁小孩吧,谁不知道你原来是开大奔,走哪里都是前倨后恭,怎么会搭摩托车?你这些伎俩都是我玩剩的。”
龚二娃也有此怀疑,他是怕联手收拾他,故意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就是,如果你手里还握着财权,怎么会到我们这小地方来玩,至少要和市上当官的打业务牌啊。”
徐凯知道他们的用意,想逼自己露馅,他们提出这样的问题,充分说明他们并没有掌握自己已经离开冷家的真凭实据,何况冷家的人很讲颜面,不会轻易向外界透露家里的丑事,并且还有子女,他们不会把自己赶尽杀绝,只有用骗人的伎俩糊弄他们:“冷家的家规十分严密,谁也不能违反规定,酒后开车如果出了事,后患无穷。钱和驾驶证都是小事,要是被撞成什么样子就不好说,各位不是没听说过,酒后驾车发生事故的事,多了去。至于业务娱乐的事,已经过时了,至于如何感恩,不便透露。”
何连通本来就是两面三刀的性格,没有必要为了牌桌上的蝇头小利而去得罪一个具有经济实力的老板。冷家能把公司的大权交给他,说明他不是无名鼠辈,至少还有过人之处,商界能够打拼一片自己的空间,什么偷鸡摸狗的小事,不一定能够损毁他一生,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为了必要去得罪他,自己搞摩托车修理、经营,只是过渡,把生意做大了,要开4S店,也许这样的朋友用得着,听到徐凯的解释,虽然不全信,也不好再与他们一起去整他:“是啊,徐总说得有些道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原来谁也想不到,所谓城里人,有的在国营企业上班、有的在集体企业上班,有些部队军官转业安排在军工企业,多么让人羡慕啊,一些修房造屋的人,没有人放到眼里。现在呢,恰恰相反,泥腿子成了土豪,一些喝墨水的人,有的下了岗,有的靠工资收入的人又如何?”
徐凯听得懂何连通的话,既然他能转向,基本证明自己的思路是正确的,只要攻破他们联盟的防线,才能轻松地玩,安全地离开,何不借此机会稳他们的心:“何总的话真是提壶灌顶,原来我学木匠就是想比种地轻松些,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纯属遇机会。各位现在只是做小生意,有机会我们企业搞多元化时,有机会合作,你们毕竟有一线的管理经验,管理就是财富。”
冯其永已经走上一条贩毒之路,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他不可能让别人抢他的饭碗,仍然虎视眈眈地坚守,抱着借机会报复他:“算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龚二娃听到何连通都倒向徐凯,三人本来就是各做各的生意,自己是做餐饮娱乐行业,生意做得越大,越需要有钱的朋友照顾,有了一个大客户的帮忙,就会获得更多的利益,吃喝玩乐是有钱人的一惯用钱之地,既然有机会遇到他,没有必要和他结仇,含沙射影地表示愿意与他合作:“是啊,房地产就像泡沫一样,现在长期从事房地产行业,肯定风险大,一但真的出现楼盘滞销,就会大笔资金陷入僵局。如果能及时转向,从事餐饮、超市、娱乐业,毕竟有潜力,名气、人脉资源、经济实力都具备,只要选准,肯定能继续发财。”
狡猾多端的徐凯,听到冯其永冰冷的谈吐,看出他是一心想和自己干到底,害怕他们二个伙计也跟着他的腔调,如果这招一灵,可以说是黔驴技穷,从龚二娃的说话态度,内容,敏感地判断,他已经倒向自己,既然他能投怀送抱,自己就隐约地鼓劲:“是啊,不说别的,先说饮食行业嘛,就说华仔的生意,一直生意很火爆,原来洪洲的老字号火锅,随和饭店,这些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有些做柴火鸡,成了昙花一现,龚老板很有见地。至于娱乐业,超市,你更有话语权。”
龚二娃听到自己的观点得到徐凯的认可,心里豁然开朗,更是滔滔不绝地展现自己的观点:“是啊,经营这些行业,靠的是经营理念,虽然我经营餐饮、超市、娱乐业,只是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定位,选择在这里经营,如果有经济实力,我也知道如何做大做强。”
徐凯用模棱两可的话套牢他,始终能让他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能给他美好的未来:“有志气、有见地,有时间我们再好好聊。”
龚二娃主动殷勤地给他渗开水,仿佛找到一座靠山能助他发大财,不知他是临时骗他们的伎俩,为自己金蝉脱壳拉拢他:“行,只要徐总能选择餐饮、娱乐、超市任何一个行业,我都会鼎力相助,我原来是开面馆,全靠烹调技术过硬才一步一步发展到今天,虽然我的发展没有徐总的步伐快,发展思路与徐总从木匠走到今天有异曲同工之处。”
徐凯对龚二娃的发展大加褒奖:“是啊,只有经历了艰辛发展道路的人才最有发言权,如果经营大酒楼不仅是烹调技术,而是经营理念,你想有美好未来,要加强这方面的提炼。”
龚二娃很想借此次机会巴结这位大土豪,又方便与另外两个长期合作伙伴撕破脸:“徐总真是金玉良言,改天细谈。”
徐凯必须把他套牢,如果他动摇不定,自己仍然处于被动局面:“明早我就要回果城,一会玩结束时,留下联系方式,时机成熟约你细谈。”
龚二娃有意献殷勤:“好的,如果你有意象发展餐饮行业,我诚心诚意为之出力。”
何连通听说他要与龚二娃合作,如果有了他的资金注入,他就会开酒楼、宾馆、大型娱乐场所,膀上这样的财主,想不发财都难,只好旁敲侧击地谈起自己的计划:“是啊,每个做生意的人都想跟着时代走,把企业做大做强,我开这个摩托车修理店,也是从开始在农村修摩托起家,陆续发展到在城里卖摩托和修摩托一条龙服务,所走过的每一步,只有自己才知道,学技术,修摩托,手打起泡,夏天一天汗,冬天手、脚冻得像红萝卜,一身的油垢像花猫一样,遇到一些地痞流氓,还收不到修理费,这些苦水真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徐凯一边打牌,一边观察他们的表情,引他们谈创业与未来合作的希望,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章德财此时才知道,自己摩托车拉的一个大财主,听他们说如何从一个开面馆,修摩托的穷人,发展成现在的老板,特别是一个木匠也能成为大财主,看到他们输赢时,一百元一张的人民币就像纸一样扔来扔去,看到一叠一叠的钱,心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自己有钱,就能和他们一样,要是能赢一笔钱,就能买小车,有了小车,夏天不用吃灰土,冬天不用被寒风吹,只是包里几有几百元钱,不敢上这么大的场合,如果手气孬,一盘就要被洗白。
徐凯听出何连通的意思,既然他想投怀送抱,自己也绝对不能放过他,想发财必须要出血,世上没有空手套白狼的事,天上也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欲擒故纵地褒奖他:“是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搞企业需要吃苦耐劳的人。”
冯其永眼看着他们两个很快就和徐凯套近乎,心里有些气愤,他这人表情都写在脸上,他们越与他套近乎,他就越恨徐凯,要不是他当年拒绝合作搞房地产,自己就不会搞摩托车驾校,更不会走上贩毒的路,如果不是他搅局,自己的手气一直很好,一直在赢钱,经过他这么搅局,自己把赢的钱全部输了,还输了几千元,虽然自己现在的钱来得容易,承担着极大的风险,看到他们聊得那么亲热,故意打岔:“打牌就安心打牌,不要吹牛皮行不行。”
擅于心计的徐凯已经达到得陇望蜀的目的,故意用激愤他的方式检测一下想巴结自己的两个:“打牌有输有赢嘛,冯总没有必要生气,气大伤肝。”
龚二娃主动接济他的话:“是啊,老冯,徐总又不是外人,娱乐就要输得起,开始赢的是纸,最后赢的才是钱。”
何连通也旁敲侧击地劝他:“就是嘛,开始说好了才玩,我们摆龙门阵没有影响打牌,其实,你搞摩托车驾校也可以发展到搞汽车驾校嘛,这样赚钱更多,徐总如果搞多种经营,这可是好机会,我将来就要发展到开汽车经营店。”
徐凯听到他们联合攻击冯其永,便有意让何连通说发展计划:“何总,为啥要经营汽车?”
何连通滔滔不绝地描绘自己的观点:“如果经营汽车,市场会越来越好销售,因为以车代步将成为发展的趋势,如果经营中、高档汽车,绝对前景好。”
正在这时,冯其永接到一条短信,他看了手机后,脸色变得十分难堪:“不好意思,我有事马上要去处理,你们玩吧。”
徐凯以为他是怕输才故意离开,火上浇油地气他:“冯总,才玩这么一会,你手气刚回升,马上要赢钱了,走了有些可惜。”
冯其永没有好气地拒绝他:“你不要幸灾乐祸,如果你明天不走,我办完事接着和你玩,输十万八万不得抖摆,的确生意上有急事需要处理。”
龚二娃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毕竟自己的食堂和娱乐场所需要他照顾,只好给他作证:“徐总,老冯经常这样,有生意上的事才会走,不然,一定会陪到明天。”
徐凯垂头丧气地摇头:“哎呀,他走了我们三个怎么玩?”
何连通出了个主意:“我们三个斗地主。”
徐凯担心他们两个联合起来赢自己的钱:“我不喜欢斗地主,只喜欢打麻将。”
章德财看到机会来了,看到徐凯是大老板,走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我把摩托车二千抵给你,你们玩大的,我玩小的行不?”
徐凯想到自己有摩托车不敢驾驶,害怕交警逮住,到了果城上下班,有时只能座公交车,听到他这话,立即数了二千元钱交给他:“如果你赢了,退我的钱,如果输了,我把摩托骑走。要得,我们继续按原来的玩,小伙子一颗仔输赢都算20元行不。”
何连通为了巴结徐凯:“徐总,你如果赢了,明天我有皮卡车到果城进摩托车,顺便就把摩托车带走,要是你不嫌弃,顺便座皮卡车回果城,只是委曲你了。”
徐凯犹豫不决地接受他的意见:“我不好派公司的车来接我,原来准备座动车回果城,下车后再让他们来接我,主要是不让他们知道我在打牌。”
徐凯、龚二娃、何连通他们玩了一个通宵,徐凯的一万元,除了抵摩托车的钱,也输了几千元。
章德财本来钱少,心里又很紧张,先输得一分不剩,后来赢了五百元,摩托车输给了徐凯,只能每天临时租借何连通修好的摩托车,这是接下来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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