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人生百态>风雨飘摇汉江边>第八章 冬忙

第八章 冬忙

作品名称:风雨飘摇汉江边      作者:姜志宝      发布时间:2018-10-06 15:58:58      字数:6483

  ﹝1﹞
  进入寒冬,山野上的景色如同干瘦的老头,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风韵的感觉。遥远的山脉越发显得黯淡,近一点的山脉虽然威武逼人,但似乎慢慢在失去丰富的内涵之美。山野上少之又少的鸟儿鸣叫声,一度宣泄不止,也许随着严寒天气的困扰,这些在山野上活蹦乱跳的鸟儿们,它们的鸣叫声逐渐在消声匿迹了。
  一段时间以来,曹山在石头山周围,被农户人家请去砍柴挖地边薅麦苗草等等。可以说,曹山天天汗流浃背地这样劳动在山野上。不知道疲倦的曹山,似乎把劳动视为一种幸福感。有了这种幸福,年轻的曹山起早贪黑就习以为常了。每天扛着锄头回家的曹山,坐在火炉边快快乐乐与母亲张桂芝说一说,发生在石头山及坎儿井镇周围的逸闻趣事,然后在木盆里泡上一会儿热水脚,就上床盖着被子呼呼啦啦地睡着了。
  一天中午虽然明亮亮的太阳在天空挂着,但浓烈的雾气还在山边蔓延着,曹山在自家的一块小麦地里正在松土薅草。一把由大用成变小了的薅锄,在曹山的记忆里总也忘不掉这把薅锄的历史。
  曹山的父亲曹满堂对曹山说过这把薅锄的来龙去脉。曹满堂说,这把薅锄是他从他父亲辈接过手之后,在曹满堂父亲去世之前,留下了最终遗言:什么都可以放下,唯独他家这把薅锄,他却不能不告诉后辈人三个没有说过的秘密。
  一是曹满堂的父亲一次扛着这把锄头,给别人家薅苞谷草吃罢晚饭,却在深夜回家碰上两个拦路抢劫的土匪,要不是这把薅锄左挡又劈来回拼杀,打退了两个土匪逃之夭夭了,曹满堂的父亲也许在那时命丧黄泉。二是曹满堂的父亲在秋天里点种小麦,一帮打猎人追赶出了一只猎豹。被追赶的猎豹发疯似地向曹满堂父亲扑去,曹满堂父亲躲闪不及,一个趔趄栽倒在地面。但这只猎豹决不逃走的意思,直接又向曹满堂的父亲冲来,结果曹满堂的父亲就是用这把薅锄,抵挡了一阵子,这只猎豹才被追赶前来的猎人举枪打死了,曹满堂的父亲又捡了一条性命,但曹满堂的父亲在那时,却在一张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三是在一次上山挖土皮作为肥料种庄稼,曹满堂的父亲带上这把薅锄。挑着一挑土皮粪的曹满堂的父亲,由于在山坡小路上走路速度加快,一只手上又拿着薅锄,在经过一段陡崖摔了一跤,一挑土皮粪倒空了,整个身体向陡崖滚去,幸好曹满堂父亲手里拿了一把薅锄,勾住了陡崖上一棵小柏树的根部,曹满堂的父亲这才从死亡线上,自己再次捡回一条性命。
  这把薅锄宽大的锋面,落在曹满堂手中经过几次三番,土地与薅锄锋面的碰撞,只剩下窄窄的一条直线了。牵连在薅锄锄柄上的锋面,虽然在曹满堂手中一年一度在缩短,但曹满堂把上辈遗传下来的工具特别珍惜。每逢把这把薅锄拿到坎儿井镇铁匠铺去修补时,总爱站在铁匠师傅旁边,曹满堂就是等到天黑,也要看到铁匠师傅把薅锄修补好了,付了钱拿在手上才离开铁匠铺。如此心爱的一把祖传薅锄,在曹满堂心目中,似乎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曹山深深记得在七八岁的时候,扛着这把薅锄去山坡上挖砍树木。一棵树木没有砍倒,薅锄上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豁口。曹山看着薅锄回到家里,还在幸灾乐祸地向曹满堂说:“要死的薅锄,连一根树都砍不倒有啥用。”曹山“咚”的一声,就把薅锄摔在院坝边沿。
  曹满堂一巴掌拍在曹山的脑袋上,曹山方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便哇哇大哭起来。当时曹山的母亲张桂芝怀里抱着柴火,一放下柴火就护着曹山的头部,连连说道:“曹满堂你瞎眼了,打小孩要专朝小孩屁股上打。屁股上肉多,伤不了小孩筋骨。你打曹山的脑袋,把他打蠢了,你认得我!”曹满堂在去院坝边沿捡回薅锄,回过身来说:“你说得有道理,以后打娃娃我注意就是了!”……
  一边在薅小麦地野草的曹山,一边在记忆中徜徉的曹山,处在这样即简单,又不复杂的思想意识之中的曹山,他在抵达麦苗之间的那把薅锄,直来直去弯来弯去却对麦苗毫发无损。曹山薅锄的地面行进速度,使曹山不断地看看前面麦苗的一双眼睛,一时间亮堂起来。一会儿,曹山停下薅麦苗的薅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又在手里迅速吐了一口唾液,就弯下腰继续低着头干他的活路。
  ﹝2﹞
  一块清幽幽的麦苗,浮现在麦苗尖上的水珠尽管消失了,但滞留在麦苗根部的水珠,一颗颗却像雨点子一样,同样打湿了曹山的一双草鞋。被棕榈包裹一双脚的曹山是非常暖和的。虽然过夜的水珠打湿了草鞋,但那种湿淋淋冰凉度,没有直接渗透到曹山的脚板。所以,曹山坐在那把薅锄上休息的时候,只把灌进草鞋中的泥土倒出来,曹山一双脚很自然伸进太阳底下晒一晒就够了。
  一会儿,曹山继续在麦苗地薅草松土。此刻的曹山一泡尿水憋得他停下手中锄头,跑到离麦苗地一个陈旧的石坎前,将一泡尿水放了出去。曹山一泡尿水刚一放出去,周身一个颤抖的姿势未完,接着在曹山操紧大裤腰时,曹山眨巴着一双眼睛,看到了一条黑不溜秋的蛇脑袋,从陈旧的石坎缝隙中伸了出来。
  曹山弓着腰准备看过仔细,但曹山家的那条黑狗,兴冲冲地奔驰到了曹山的背后,哼哼唧唧摇着尾巴,在曹山的屁股上张开嘴巴,深出舌头舔了舔。大约这条黑狗把曹山的屁股给舔痛了,曹山出口骂了一句:“死狗,你把我舔痛了。滚开去!”
  一瞬间,黑狗真有趣,曹山还没有反应过来,黑狗尾巴一摇摆撅着屁股,又在曹山洒下尿水的地方,黑狗连续不断地出了几口粗气,嘴对着有尿骚的地面似乎在吸吮着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那条黑狗猛然间,一个箭步又窜到陈旧的石坎前方,同样看到那条黑蛇的脑袋伸出好长了。黑狗就一口咬住黑蛇的脑袋,把黑蛇从石坎缝隙中拖了出来。
  曹山表示一脸的惊讶,似乎正在惶恐不安的曹山,看到黑狗把黑蛇咬在嘴中左右甩打够了才停下。瘫在麦苗地里的黑蛇,顿时向麦苗中央滑去,黑狗冲了过去。麦苗倒伏了一大线,曹山几乎气急了,跟在黑狗后面,大声骂了一声黑狗。黑狗真听话,跑开了,但黑狗蹲在麦苗地里,看着曹山提起了黑蛇的尾巴尖,甩向了与麦苗地相邻的一片柏树林。黑狗在麦苗地纵身一跳,向黑蛇奔驰而去了。
  曹山继续在麦苗地干活。生长在麦苗地里的如鹅儿肠夏谷草狗牙菜等。用曹山的口头语都叫做庄稼地里的野草。生长在庄稼地里野草的名称,曹山对于山坡田地里生长的各类树木和各类野草的名称,曹山常常是从家人和家乡百姓们口中耳濡目染学到手的。
  就是曹山现在在这块麦苗地薅草松土时,也舍不得把恶儿肠狗牙菜随便扔掉,都集中堆放到一块。这是曹山学着他母亲张桂芝的样。恶儿肠带回家能喂猪,狗牙菜一加工又好吃又能够填饱肚蘘。虽然曹山一边薅去麦苗地里的野草,一边也在不停地动手整理狗牙菜和恶儿肠上的泥土。
  有时曹山在麦苗地,一把拿到手的狗牙菜,喜欢把一双眼睛停留在狗牙菜上一阵子。曹山这是为什么呢?曹山是否要从狗牙菜上面看出多么深刻的道理。这一下一定会难倒曹山的,曹山即使能够看出一点像样的道理来,曹山也无法用准确的语言把它表达出来。原因他曹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人,在那样的社会里,穷人的孩子是没有上学的机会,也许对于曹山来说更没有产生过要上学的念想。
  恶儿肠是喂猪的好饲料。它不仅能够让一条条小猪长成一条条大猪,还能够和其它饲料一搅拌,把一条大猪喂养成一条大肥猪。这在曹山朴实的浅意识思维中萌发一点可变的真理,也算是认识慢慢提高了一小步。例如,一次曹山在给石头山一户农家薅苞谷草时,硬是借来背篓装了一背篓恶儿肠背回家了。在回家的路有人问曹山:“打老远的,还背猪草回家,不嫌累死人!”曹山答道:“不累。恶儿肠能把猪喂肥,还能省下一些粮食出来,叫人吃!”曹山这些经验之谈,在这里只能代表他个人观点而已。
  发生在曹山身上这点小插曲,也没有人这样长期笑话曹山,这样去做不行,在曹山心中根本不算什么。在野外捡拾牛羊粪人粪猫狗粪挑上几里路是常事,常常在这时也有人笑话他,还在别人家吃上一顿饭,才把捡来的野外干粪,挑回家倒在自己的茅坑里浸泡。
  这时,冲向柏树林曹山家的黑狗也怪了,汪汪汪干叫几声之后,又从一片柏树林奔跑到了正在麦苗地里忙碌的曹山身边。黑狗的嘴里还叼着那条黑蛇,曹山一看有些火了,顺便踢了黑狗一脚骂道:“不听话的东西,又把蛇咬回来!”
  黑狗啃乱了黑蛇的脑袋,鲜红的血液顺着黑蛇的身体,似乎流向黑蛇的尾巴尖上了。曹山再踢上一脚黑狗,黑狗跑开了。曹山三下五除二用薅锄在麦苗地里,挖了一个深坑把黑蛇埋了进去,在填上厚土时,曹山又狠狠地在厚土上面踩了两脚。
  曹山在麦苗地收工吃下午饭时,算是一顿晚饭了。
  ﹝3﹞
  曹山的母亲张桂芝在火炉上空吊罐内炖了一节肥腊肉,和白萝卜一起熬了一吊罐肥肉汤。肥肉汤内的白萝卜一碗放在厨房的饭桌中央,另外曹山的母亲张桂芝还炒了一碗腊肥肉白菜和一碗洋芋丝。等到曹满堂曹山张桂芝他们一家人吃毕饭时,天气已经黑了多时了。
  在汉江渡船口隐隐约约有人大声连续喊了曹满堂的名字,曹山家的黑狗此时一声叫唤,曹满堂才走出厨房门口,听清楚了有人喊他要过船。天很黑,山野上又再刮冷风了,似乎天空中有雪花在飘摇。曹满堂出门前,亲自扎了一个竹篾火把。曹满堂点燃了火把,一上路就照亮了到汉江渡船口的一条山间小道。曹满堂在火把亮光的指引下,似乎走得更快了。
  吃完了饭的曹山,在火炉边的一盏桐油灯光下,把草鞋耙架在一条木凳上打草鞋。在厨房前前后后忙完了的张桂芝,捡拾了碗灶,就在铁锅里烧了一锅子热水,叫打草鞋的曹山洗过热水澡。曹山说,太冷了。张桂芝说,好几天没看见你洗澡了,简直不讲卫生。不信你去闻闻,床上有股汗臭味。曹山说,打草鞋刚开了一个头,又叫我洗澡。张桂芝说,洗了澡,打草鞋不行吗,真是榆木脑袋。
  曹山起身端着一木脚盆的热水,在堂屋内洗了热水澡,就蹟着一双布鞋,一手提着空木脚盆,摸黑到了厨房门口,却摔了一跤,箍在木脚盆上的竹圈松弛开来,顿时咣当一声木脚盆落向地面,也在开始散架了。
  在张桂芝的帮助下,曹山把散架的木脚盆,搬到了火炉边,又很快把散架的木脚盆恢复了原状。张桂芝从曹山修好的木脚盆接到手,就在铁锅里舀了热水洗脚,几瓢热水倒进木脚盆,却渗水不少。张桂芝洗完脚后,曹山端着一盏桐油灯在屋内找来积攒的竹篾灰,直到把木脚盆渗水的地方扎严实过了水路为止。
  张桂芝在火炉边打着鞋底,曹山仍然在火炉边打着草鞋。睡在狗窝内的黑狗,又在不停地叫唤。这年头,狗的叫唤声,给了老百姓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拉壮丁的,要粮要款的,拦路抢劫的,打家劫舍的等等事件屡屡发生,社会不得安宁,老百姓的生活环境安居不能乐业。
  张桂芝还是放心不下,把鞋针朝鞋面一别,一手拿着鞋底,就打开厨房门叶,面对黑夜观望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现,黑狗也停止了叫唤。
  打草鞋的曹山看到张桂芝把厨房门一关上,还上了木栓。不等曹山开口,张桂芝就说道:“你不晓得,现在社会有多乱。前几天听人说,在石头山一户农家的腊肉,在晚上被人抢了,喜得没有伤害人。黑狗一叫就要出门看一看!”曹山一边打着草鞋回答说:“土匪要抢你的,你开了门都是空的。难道你开了门,土匪就不抢你的东西了?”
  张桂芝不言词了,继续打她的鞋底。坐在木头凳子上打草鞋的曹山,他打一阵草鞋,捏着龙须草上那一只手,不怎么听使唤了,脑袋同时像是鸡在啄米一样点上点下。曹山瞌睡了,也劳累了。曹山身子刚刚一趔趄,张桂芝就说道:“睡觉去,偏东倒西的。”
  曹山的确累了,也很听话,立刻停止打草鞋的活路,抹黑到了堂屋上床脱衣睡觉了。曹山在入睡前,迷迷糊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曹山他娶了一个非常娶进家门的新媳妇,还不到十天半月,就被一个算命先生,给一个大户人家瘫痪在床的大龄儿子算命说,如果真正要让瘫痪在床的大龄儿子,从床上稳稳当当站起来,就要找一个般配的脸上长一颗黑痣的女子为妻。大户人家说,这样的女子在哪里找啊!算命先生说只要你肯出高价钱,哪有天底下办不来的事情。算命先生就把曹山新取进门媳妇信息告诉了大户人家。
  大户人家一连委托了几个说客到曹山的家,大户人家宁愿掏高价把曹山的媳妇买过手,给他瘫痪在床的儿子为妻。无论说客怎样劝说曹山把媳妇卖给大户人家,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再说天底下女人有的是。说客最后恶狠狠甩给曹山的话,不同于也得同意,最后的希望和结果要不同意,就在曹山家抢媳妇。抢媳妇一字刚出口,曹山顿时火冒三丈,一脚跳将起来,原来是一场梦。曹山的梦醒了,但曹山的母亲端着桐油灯已经站在曹山的床边,对曹山说道:“黑狗又在叫唤了,是不是今晚有事,要是拉壮丁的来了咋办。你还是抱着铺盖,到后山洞里躲一躲!”曹山懵懂地答道:“我不怕。”就盖着被子睡觉了。张桂芝透过桐油灯光看到曹山的脸上,可怜兮兮的感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4﹞
  第二天,张桂芝比曹山起床更早。张桂芝给曹山在火炉上空吊罐内热了一碗白萝卜汤。曹山起床把一张脸洗毕之后,张桂芝就把一碗热萝卜汤端在了曹山前面,让他趁热吃了好上山挖在火炉燃烧的树木疙瘩。
  昨晚一场小飞雪,并没有盖严山川大地。在起了厚霜的地面上,虽然有一层薄薄的雪花混合着,但通往山间小路上的便道,依然清晰明目亮亮堂堂。
  睡在曹山家屋檐下的那条黑狗,此时,似乎在昨晚也睡得挺深沉,狗窝周围明显起了一层白霜。这些白霜不仅连接了黑狗的头部和整个身体,而且黑狗蜷缩在狗窝里的形象,通过白霜一渲染,像是在白圈内涵盖了一条暗暗的河流,似乎在狗窝边缘处绕着白圈自由流淌着。
  背着背篓拿着斧头弯刀洋镐上山挖树木疙瘩的曹山,在经过屋檐下狗窝的时候,那条黑狗突然从狗窝里跳了出来,摇着尾巴走在了曹山的前面。
  在冬季,生活在山区里的老百姓,树木疙瘩是老百姓冬季在火炉里取暖的最好方法之一。它不仅火劲大温度高,而且耐火期长,很容易在第一时间内温暖人的全身。生长在高山峻岭山林里的树木形成疙瘩,老百姓们自古以来似乎只知道获取,而不知道树木疙瘩生长的历史长河真正需要多长时间,有谁掐指计算过。
  曹山家周围远远近近一望无际都是巨大的山脉。虽然这些大山连小山,小山连大山绵延不断,但这些山脉弯弯拐拐都在随着汉江的流域奔弛着。有的山脉伸向曲曲弯弯的汉江,刻画出了“H”;有的山峰倒挂在汉江一角,写出了一个大写字母“A”;有的深谷缠绕在汉江口岸,形成了跳跃式的大写字母“N”。要是汉江在冬季出现了沙洲,哗啦啦地流水声,在瞬间里沙洲和汉江的流向,画出了一个个闪亮的符号“j”;要是在春雨连绵时,汉江上的水位平静如画,在水面上出现了波澜壮阔的涟漪,它们一个一个连在一起,勾画出一个闪亮的符号“i”;要是在春夏交际之时,汉江里大小鱼儿,一群群腾空升起,张开的嘴巴带着水珠,在一瞬间里鱼儿和水珠,美化出了一个大大的符号“a”;要是一对纤夫在汉江两岸拉着船儿在汉江水面行走,他们把船拉在汉江水面弯弓的姿势,就在汉江的上中下游,出现了一个生动的符号“n”;要是秋天到了,汉江上的浅滩深潭,圆圆的河流沉浸在蓝天白云下,像是一片丰收的希望,遥远望去倒是在天底下出现了一个复杂的字母“g”。
  如果汉江神奇的画面一旦揭开,万物生光辉的辉煌历程,造就了汉江自然界的灵气之美,即“HAN”和“jiag”。有道是“汉江”二字出现在魏巍秦巴之中,浩浩汤汤穿过了秦巴山中的千山万水流进了远方。
  一次,生活在秦巴山中汉江岸边的曹山,和刘清云在一条山脉上打猎时,太阳向西偏去。太阳偏去不久,落在遥远的天际间,落幕的晚霞一部分留在汉江水面。此时的曹山和刘清云,他们俩站在一个山头上,手里提着捕获的猎物,津津乐道地看到了在汉江水面上,一部分晚霞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圆圈。曹山指着漂浮在汉江水面的红色圆圈说道:“我们站的山头像火枪勾,勾住了汉江上的红太阳!”刘清云不知其意,附和着说了一句:“曹山你胆敢把火枪对准太阳。太阳是神,你可别瞎说啊!”曹山把扛在肩上的火枪,把枪口对准了刘清云说:“这样,可以了吧。”刘清云紧忙说道:“这玩笑可开不得。”
  发生在这座山峰上的一幕,曹山和刘清云他们俩心目中,不知道又是怎么想的。于是乎,曹山和刘清云他们俩对着汉江水面上漂浮的红圆圈,都开怀大笑了起来......
  在那时,当曹山和刘清云扛着火枪,手提捕获的猎物,带着猎狗越来越走进汉江边,漂浮在汉江水面上的红圆圈,随着猎狗一声声狂吠,红圆圈在汉江水面却慢慢消失了。迷信透顶的曹山和刘清云,连忙放下火枪和猎物,又按着猎狗的头部。就这样,曹山刘清云猎狗一同跪在地面,向汉江举手磕头,等到曹山刘清云猎狗磕头作揖完毕,抬头望望天边,晚霞早已消失得无踪无影了......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