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集万箭攻心

　　夜。内。龙腾飞的家里。
　　电脑面前，龙腾飞一边双手慢慢敲键盘，一边双眼上下看视。
　　﹙特写﹚万年青打扫到龙腾飞脚边，龙腾飞浑然不觉。
　　
　　夜。内。龙腾飞的家里。地母昊英在转世图中与盘古相见。
　　地母昊英：我们难啦！
　　盘古：好在龙大宝虽然只有中专文凭，但从小动手能力强，下岗打工，掌握了电工、焊工、安装工、机修工等多种技术，自己创办了一个石材厂。为了支持他的事业，龙腾飞那年除了供给一个研究生的学费、老伴和两个孙女的衣食住行，还给他和芳芳每月发400元生活费。
　　地母昊英：龙腾飞渡过难关的一揽子解决法，叫做“能省则省，当用必用”。他存的五万元钱，支持儿子办石材作坊、给女儿交学费各用了一部分，又给长孙女付了1800元选校费，眉头也没皱一下。这些情况我都知道。我看到老伴龙腾飞“能省则省”的注脚，是在县城商贸中心一个小食店进餐，每餐吃1.5元的稀饭馒头，而且这样的生活，龙腾飞已过了半年，我对此心痛不已，潸然泪下。
　　盘古：龙腾飞的节俭还体现在“五不”上：不喝酒、不抽烟、不喝茶、不赌博、不烤火。冬天习作，感觉冷了，就去走两、三千米路，暖和了又写。这“五不”加上体育锻炼，还让他精力充沛，精神永远年轻，精神青春的活力始终闪耀在事业上和奋斗中。一方面，他以“六十岁的人，二十岁的心脏”自诩，勤奋笔耕；另一方面，龙腾飞有自知之明：患有高血压，只是个亚健康人，需要锻炼、保养和休息，所以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是生活辩证法教他这样做的。其延伸则是：生活上，知足常乐；事业上，不知足常乐。
　　地母昊英：两个孙女口材差，我们当爷爷奶奶的，不时给她们买点面包、蛋糕、方便面、糖果什么的，而我和老伴则“生死同盟”，只吃最低水平，米饭、面条、蔬菜，塞饱肚子了事。女儿龙艾婉提议给她爸爸龙腾飞买一双缺码皮鞋，要200元，她出了一半，为了不扫她的兴，龙腾飞就付了另一半的钱。然而此前，龙腾飞花了15元买的一双皮鞋，合脚、好穿、适用。在经济困难的日子里，龙腾飞和我始终保持着平常心，对身边的两个孙女有着良好的影响。龙腾飞61岁生日那天，3岁的小孙女竹子为他表演“走模特”（这是她向电视和她姐姐学习的），动作一本正经，姿态优雅可爱，龙腾飞和老伴、大孙女莲子，一齐为她鼓掌。大孙女在街道上看到一些残疾人或遭难人乞讨时，必定向爷爷要钱去施舍给他们，龙腾飞一次又一次地予以支持。龙腾飞还赞扬她心灵美好。汶川大地震发生后，也是这样做的。她捐的钱数不多，但心灵美是无价的。
　　盘古：龙腾飞和你俭俭省省，全家人励行节约，终于渡过了难关，好啊！
　　地母昊英：不仅如此，还有意外收获，儿子的石材作坊开张后，由于他技术全面，受到当地人的尊重。莲花居委会主任高山和甚至把他看作“研究生”。高山和对很多人说过：“龙腾飞教子有方，一儿一女，两个都是研究生！”
　　盘古：千碑万碑，不如口碑。龙腾飞自然感到快慰。
　　地母昊英：儿子大宝、儿媳芳芳经营石材厂一年，大败亏输，对家庭的贡献一文不名；龙腾飞的退休金不得不“承包”了我和两个孙女的衣食住行读书看病之类一切费用，我则年头包年尾，当孙奴。春节的一切开销，龙腾飞出钱我出力。大宝芳芳袖手旁观、吃饱喝足，不但不感谢我们，反而挑起了蛮横的论战。芳芳如女皇，下了一道圣旨给大宝，大宝立即贯彻落实雷厉风行，对我横加指责，提出许多不合理的苛刻要求。我一气之下，声言再也不当孙奴，要去自谋生路并且自生自灭。
　　盘古：唉，世风日下，成何体统！
　　地母昊英：那年，大孙女莲子转学到武陵县城已经两年，读到了小学五年级，有了较大的进步。有鉴于此，龙腾飞听说大宝芳芳过了年就要外出打工，根本顾不了莲子，所以龙腾飞就说，我要请一个保姆来做家政，以保证莲子的学业。此时，我只有让步，便忍气吞声，继续当孙奴。
　　
　　夜。外。龙腾飞家的上空。
　　盘古：难为归绿大圣也来关心!
　　归绿:彼此彼此，你之此行，只有一半是亲情，其实你我都想到了亿万年之后，行一步要看好下面几步。
　　寿闯：此话怎讲？
　　归绿:这一步开天辟地，下一步造人，再下一步发展人类、优化人类，将来三界变四界，最后还会有变化，对这些，要有一个通盘的预见，要有一个通盘的考虑。
　　寿闯：启用龙腾飞在哪个阶段？
　　盘古：三界变四界。
　　寿闯：这次考察龙腾飞的结果怎么样？
　　盘古：初步认定，龙腾飞不怕苦、能容人、善待人、会闯难关。
　　
　　日。外。龙腾飞家的上空。
　　快活神唱歌，唱得乐呵呵。
　　快活神：天大地大，到处容得下；人界网界，任我笑哈哈。深渊悬崖，闲庭来信步；凤凰涅槃，重生又出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合二神仙：快活神，你一天安逸哦！
　　快活神：二神仙，我天天安逸呢！
　　和合二神仙：春夏秋冬快活过，东西南北任你行，好耍，好耍！
　　快活神：我是有工作的。
　　和合二神仙：谁给你的工作？
　　快活神：盘古天尊！
　　和合二神仙：快活神，你也甘愿受人管吗？
　　快活神：有人管才好呢！逍遥神没有人管的时候，像个无头苍蝇，憋闷得慌；应他的请求，我把他介绍给盘古天尊。如今在盘古麾下，每每完成一项任务以后，他都感到充实的逍遥才是真正的逍遥，才是可持续的逍遥。
　　和合二神仙：进步大咧，理论一套一套的。快活神，盘古又给了你什么任务?
　　快活神：盘古正在关心龙腾飞和万年青。羲和请盘古去商量大事时，我接着关心他们夫妇。
　　和合二神仙：看来，天地人网四界莫非有重大改变?
　　快活神：天机不可泄露！
　　和合二神仙：再有一问，归绿能管盘古，那么归绿一定是没有人能管了吧？
　　快活神：此说错误。归绿管一切，天地人网概莫能外。但是，天地人网却决定了他的存在与否。如果天地人网不存在了，归绿也就不存在了。
　　和合二神仙：天地人网四界如果有重大改变，快活神，请你帮帮我们连体兄弟哦！
　　快活神：好说好说！
　　
　　日。内。龙腾飞的家里。
　　盘古：2009年春天，你们的女儿艾婉终于结束了脱产学习生活，但是电话回来，人是不回来了。
　　地母昊英：中师毕业，艾婉教了一年小学语文，教绩还不错，考了全区第二名。以后，她追赶继续教育的风气和潮流，读了专科读本科，读了本科又读研。
　　盘古：在她攻读硕士研究生期间，她是父母的骄傲和荣耀。谁说不是？她是龙氏家族乃至家乡山村金姑桥第一个读硕的。曾经同过事的－位神交同龙腾飞谈起此事时，随口夸赞了一句，谁知却惹恼了他的夫人，立即遭到怒不可遏的抢白：“只有你最窝囊！”其实，他们的一双子女都是大学毕业生，而龙腾飞的儿子连大学的门槛也没见识过。但人们常以高的为标准，对低的总是忽略不计。
　　地母昊英：“欢喜不知愁来到，脑壳不知棒棒敲。”我们高兴不了几天，不速之客不期而至，骄傲和荣耀刹时冰消雪融，担忧和焦虑一古脑儿到来。
　　盘古：这个不速之客，是向艾婉承诺可以帮助她追梦的人。艾婉的梦，是在高等学校任教。
　　地母昊英：这一年，因为有了这个不速之客，艾婉铤而走险，把原来的“铁饭碗”扔掉了，宁愿端“瓷饭碗”，也要到一个省会去教大学。几年读研，家乡的概念、意识和情感全部读掉了，全部升华为更高的希冀和追求了。
　　盘古：这是天意。艾婉轻易把现有职业放弃了，扔掉铁饭碗，走上苍蝇路，偏要到大地头去碰璧，碰璧半年毫无出路。别人千次万次骗她，她则千次万次相信。女儿大了，不听话了，千呼万唤不回来。她撞倒南墙不回头，一心只想在天堂般的东部大城市之高等学府工作，囿于独门心思，不看是否可能。可叹性格同乃父一样，志大才疏，眼高手低，于是乎，她的第一心愿老是不能实现，个人问题也无心解决。骄傲和荣耀统统成了肥皂泡。这给父母特别是你带来了无穷的担忧和焦虑。
　　
　　夜。内。龙腾飞的家里。
　　盘古：龙腾飞家乡金姑桥西面背后的山坡上有三处地面，是龙腾飞的父亲、岳父和岳母分别长眠之地。经龙腾飞的三弟文光2007年提议，要给故父立碑。父亲的坟墓坎高土虚，需要保坎；又因墓地距公路较远，石碑及保坎的石材等需耍人工搬运，加之这年头工口高，保坎立碑总支出达万余元，兄弟三人分摊，人均约四千元，四弟照拿不误，分文不少；三弟一来不相信，二来好像不食人间烟火，讥之为“石碑如此昂贵”。龙腾飞给他解释：“不是石碑昂贵，而是搬运工口昂贵。”他不但不听，而且出尔反尔，居然把他十天前和三天前先后两次的承诺彻底推翻，只汇来两千元就完事大吉。万年青向他询问原因，他又抓红抵黑。他正在病中，为了他安心养病，他要抓红抵黑也行，作为长兄长嫂的你们也认可了。龙腾飞对内对外都抱息事宁人的态度，于是一切都包揽了。我知道，是你们做得对。
　　地母昊英：在家庭的第二次“经济恐慌”难关之年，儿子却把打工得的钱借给了他的朋友；关键时刻，一分钱也取不回来。
　　
　　日。内。南京。张春辉的家里。
　　张春辉：你真的看得起我吗？
　　龙艾婉：我是个实用主义者，梦想第一，就业第一，婚姻第二，家庭第二。
　　张春辉：就业一实现，婚姻也就随着实现。
　　龙艾婉：更正一下，在大学就业一实现，婚姻也就随着实现。
　　张春辉：但是，你的父母拼命反对呀!
　　龙艾婉：在大学就业这件事一直没有实现，莫说几千里相隔，就算在眼前，他们也会认为你是骗子嘛。
　　张春辉：事情总要有个过程，我去再催催我那兄弟。
　　龙艾婉：总要在大学就业能实现，你找谁都行。
　　张春辉：你那第一第二的顺序铁定不能改变？
　　龙艾婉：铁钉子转脚！因为你最初在QQ上聊天的时候，你说你既有房又有车，事实上呢，房屋无非是棚户一个，车子是八字没见一撇。你一再只是畏惧我父母反对，你就不想想，我也会提防吗？
　　张春辉：我……
　　龙艾婉：多说无益，我不听承诺，我要看事实；核心一条，在大学就业能实现就行，其它什么房啊车啊，都可以撇开，都可以一风吹。
　　张春辉：好吧。
　　龙艾婉：你那兄弟是不是可靠哦？
　　张春辉：可靠，可靠！
　　龙艾婉：我要看事实哦！
　　
　　日。内。龙腾飞的家里。
　　归绿在盘古身旁岩石上坐下。
　　归绿：万年青，龙腾飞的老伴、艾婉的母亲，本来就够可怜的了，为家庭当了大半辈子骆驼，负重操劳，含辛茹苦，足胝手胼，百病缠身，原来已有眩晕、胆囊炎、风湿、骨质增生，再加脚板的“鸡眼睛”等，现在因长时间的担忧和焦虑，又患了白内障，而且日渐严重。两个膝盖的风湿杂症，如果不是及时求得良方，也许早就倒下了。老天无眼，专找勤苦人的麻烦。她又舍不得花钱买药。好歹遇上了河南新野出的“古方黑金”点磁贴，她贴用了几次，感到疗效较佳；龙腾飞便乘此机会，磨破嘴皮，才说服她买了100元的药。到此药推销者将要离开武陵时，在龙腾飞反复劝说下，她才又买了100元的。
　　盘古：心病还得心药医。听女儿说工作即将落实，她的眼睛才感觉好了一点。龙腾飞当然不轻信，但只闷在心头，不上眉头。
　　归绿：为了帮助女儿圆她可望而不可即的天堂梦，父母尽其所有给她汇去了两万元。于是，父母青黄不接，短时间内一无所有。夏收后菜油价格较为便宜，他们必须把一年中需要的一百多斤菜油买回来。没有钱，想了几天也未想出良策。好在最后想到了长孙女莲子的存折。莲子像他爷爷，不乱花钱，得到压岁钱和家里的学习奖就存起来，两年之内存了千元之数。借莲子的钱买了菜油，祖父母还钱时以补利息的名义给她发了100元节约奖。
　　盘古：渡过了近年来家庭的第二次“经济恐慌”难关，颁奖者获奖者皆大欢喜。
　　
　　日。内。南京。张春辉的家里。
　　张春辉：房屋拆迁的事情又泡汤了。
　　龙艾婉：又是那个钉子户？
　　张春辉：那个钉子户，那个公司那个老板，开口就是几十亿，哪个也惹不起他，除非中央下文！银行……
　　龙艾婉：银行我不去，我父母都劝不动，你还劝得动吗？我只要在大学就业，其他的我都不管。
　　张春辉：你真是个雷打不动，我服你了!
　　龙艾婉：不服也得服!
　　
　　日。内。龙腾飞的家里。
　　归绿：龙腾飞在好心情原创文学网站刚好当了一个月会员，倾泻了一腔激情，挤进了一百六十篇的文字，当“有了家，有了驿站”的浓烈新感觉充溢胸怀充溢情愫之时，冒出了两个宣传者，忠实地宣传美国研发的ｆＫＣ产品和国际电子商务。他俩耐心到家，用了整天时间、热情和唇舌，不停地展示了一个又一个宣传品。各种各样的文字、图片和网络信息，弄得龙腾飞眼花缭乱；滔滔不绝的话语在龙腾飞耳边波翻浪卷，他们给龙腾飞举了四川外省的、武陵本地的好多好多用那种营养保健品治愈了若干个不同患者的实例，说是给龙腾飞送来了福音，送来了治病得健康、发财出大名的绝佳机遇和如同喝粑汤的生财之道。他们不厌其烦，说了又说，热情不减，干劲不减。
　　盘古：龙腾飞只怪自己过于愚昧，搞了半天，才搞懂两点：他们都是ｆＫＣ顾客，拉我当顾客成功，他们都有数额较为可观的进账；如果我效法之，只要成功，也会有进账。至于产品的用途和质量，他们那种天花乱坠的可信度究竟有多少，只有天知道。特别是他们一再声称非传销、不违法，龙腾飞不敢有半点相信。
　　对于他们的不厌其烦、滔滔不绝，龙腾飞自愧弗如；同时，他既不会诱人以获利，也全无心思和精力放到那个空耗生命的方面去。
　　归绿：龙腾飞的心思和精力，只在他的家、他的驿站。不管他们怎么说，龙腾飞就是觉得缥缈觉得虚浮觉得心中没底，于是，他一半是婉拒，一半是实话实说：“还得同家里商量。”
　　盘古：到了此时，他们才班师回朝。不期他们翌日又在电话上打起了主动仗。蝇头微利，他们还是念念不忘。开头龙腾飞就说了，因家里不同意，所以不准备响应；他们却不依不饶。龙腾飞不得不向他们露出底线：“我要全力以赴往江山文学写字发文，治病自可看武陵本地医生，何必舍近求远？”
　　归绿：龙腾飞怎么肯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呢？
　　盘古：他们这才晓得，龙腾飞和“家里”即老伴虽有其它毛病，但没有轻信的毛病。
　　归绿：龙腾飞为什么不轻信呢？这是因为：一、有几拨营养保健品推销者已给他们打了几次“预防针”。二、龙腾飞的高血压、脑动脉硬化、脂肪肝、肾虚等病症在本地医生治疗下已能控制，且花钱不多，医患之间更有亲切感，何必花重金去舍近惠而求远谜、舍现实而求渺茫呢？三、龙腾飞看他们的“店铺升值图”其实质与传销相仿佛，因而他大谬不然。更何况他盼望了52年，才得到江山文学这个家、这个驿站，不能因任何意外毁掉这份情爱这份梦幻这份依存这份满足。当年有位作家夫人邀约龙腾飞搞传销，他没有入污；现在他更不想参与什么电子商务。
　　盘古：最后一条，属于核心理由。由此推得：第一、不做任何违法或可能违法之事；换言之，管他违法不违法，我就是不参与，即使只是可能，也要提醒自己：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不能污了一世清名；第二、离不了江山文学网这个家、这个驿站。
　　归绿：龙腾飞不能离开好心情这个家，他要尽一份成员之责。
　　龙腾飞不能离开好心情这个驿站，纵然需要去摘取曙光和梨花，最终也要回到这个驿站来。
　　归绿：尽心来把梨树栽，驿路梨花处处开。
　　
　　日。内。福建石狮顺发石材厂。
　　范芳、龙大宝吵架。
　　范芳：老板给你涨工资，你为什么不要？你这个悖时木脑壳、傻瓜蛋！
　　龙大宝：我不好意思……
　　范芳：你那悖时脑壳，一定有毛病，一定有问题！
　　
　　日。内。龙腾飞的家里。
　　盘古：一日早晨，路过一个小店，见此店形同地摊，所卖物品多属小学生所需之物。龙腾飞看见一条红领中从木板摊位上掉在地下，而店主既难发觉，而身在店内，也不易从地下捡起。龙腾飞虽双手皆持哑铃，捡起红领巾仍系举手之劳。
　　归绿：为了尊重别人，也避免误会，龙腾飞向店主说明一条红领巾掉在地上了，并给他捡起来，放在摊位上。
　　盘古：对方当然一个“谢”字扔来，龙腾飞则一个“没什么”了事。
　　归绿：如果想做好事，而又要自认为了不起，那么你这好事不做也罢。帮人做好事，乃服务之举，其起点、出发点、着眼点都在于尊重别人。
　　龙腾飞来到。
　　龙腾飞：凡愿做好事者，希望都有此良好的心态，永远不要想自己做了芝麻大一点事，就以救世主自居。帮助别人，只是实践一项社会主义的也是传统的道德而已，不要看过火了，看过头了。尊重别人，于己有利，帮助别人时如此，向别人求助时，也是这样。能为别人做一点事情，也就有了抵御万箭攻心的钢铁盾牌。不过，对这天意我还有保留意见。
　　盘古：不要保留了，这是我给你的又一笔财富呢!
　　龙腾飞：谢谢元祖!
　　盘古：你老是把称呼搞得远远的，回到鱼鲮岛时期该多好哦!
　　龙腾飞：元祖怀旧，我也怀旧!但是，元祖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更多的是看重未来。
　　盘古：知道知道，谁叫我把你宠得最厉害呢？
　　
　　夜。外。混沌世界。
　　蒙昧、阴毒到处游来转去，忽东忽西忽南忽北。
　　蒙昧：你还想混沌大帝不？
　　阴毒：若是光明世界，我还爱他荣华富贵，如今混沌世界，谁还爱他那一套宫廷规矩、霸道脾气？我和你在一起是多么随意、多么幸福！我和你生下满宇宙子女，这个世界就不是混沌大帝的，而是我们蒙昧阴毒的了。
　　蒙昧：我们心心相印。我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