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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作品名称:七彩军娃      作者:南庄隐士      发布时间:2017-06-23 14:59:46      字数:6194

  公元一九五零年十月前的一个夜晚,林子玲放暑假从南京乘火车回佛岛老家,因路途还有战事的原故,火车整整晚点了十个小时,火车抵佛岛已是深夜两点多了。林子玲下了火车,走出车站,孤零零的走在回林家老宅的路上,当走入一个狭窄胡同时,那种阴森可怕的感觉,令她毛骨悚然。她想退回去,但前边就是老宅了,她硬着发毛的头皮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站住!把钱留下!”一个恐吓的可怕声音传入她的耳边。
  “你……你……想干啥?”
  “干啥?没听清啊,老子再说一声,把钱拿出来!”
  “我一个学生那有什么钱啊!”林子玲说话变得硬朗起来。
  “没钱,那我就要人了。”对面的男人色迷迷地发生一阵淫荡声,说完动手扯住她的衣服领。她用双手死死护住衣领:“如今佛岛解放了,你还敢光天之下强暴妇女,真是无法无天了,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小婊子,你喊吧,就是喊破天,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今天我就要采你这个黄花闺女,也开开嫩荤,来吧,慰劳慰劳老子!”林子玲被他抱得紧紧的,按在地上,胸前一大块布被他撕破了。
  “救命啊!救命……”
  说时迟,那里快。一个身材魁梧的军人三下五除二便把那个男人制服了。他跪在地上直求饶:“爷爷!开开恩,饶了我吧,家里还有老母,需要我照顾。”脑袋碰得石条“嗵嗵”直响。
  “姑娘!没事吧?他没把你怎么了吧?”
  林子玲静了静神说:“没有。”
  “畜生!你给我听好了,如果再让我碰到你欺负良家妇女,小心我扭下你的脑袋。滚,滚得远远的。”
  军人的话声末落,那男子屁滚尿流地跑了。军人扶起地上的林子玲,把自己的军服披在她身上:“你住在那儿,我送你回去。”
  “嗯!就在前边的林家宅院。”
  “噢!以后别这么晚出家门。如今,佛岛刚解放,天下还不太平,潜伏的特务和地痞流氓还不少。”
  “我是刚坐火车从南京回来的。”
  “是吗,你一个女孩家家的,以后千万别走夜路了,可以先在车站上休息,天亮了再走。”
  不大一会儿工夫,两人来到林家老宅大门口,林子玲借着微弱的路灯,勉强才看清眼前这位军人的模样,高高的,瘦瘦的,风流倜傥,一表人材,含情脉脉地说:“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我叫林子玲,女子学院的学生。”
  “我叫陈栋!工作单位不便告之,这是军事机密。”
  “噢!天也渐亮了,你快回去睡一会儿吧。”林子玲羞涩地冲他笑了笑。这一笑,竟成了一条红线将两人的心系结一块,她娇嫩清澈的面孔和温柔冰洁的心,深深地烙在他觅情的心田。
  “会有见面的机会,保重!”军人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消失在夜色中……
  火车站旁的邂逅,陈栋对林子玲产生了爱恋之心,林子玲对他也产生了好感。
  几天后的一个星期天上午,林子玲按约定的时间,来到佛岛公园。
  她看到陈栋还没来,便坐在柳树下的连椅上,望着眼前这片硕大水面,心里产生了一串涟漪,爱情如同这水中的波纹,无风时平坦如镜,有风时激起浪花,她和陈栋的相识,是邂逅这股风,吹起了她心中的浪花。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陈栋背着手站在她的面前。
  “没关系的,我也是刚来一会儿,正在欣赏湖中水面泛起的波纹。”
  “本来可以早来的,刚出门,首长又叫我去办一件事。所以,来晚了,你千万别介意。”
  “真的没事,看你跑的满头大汗,我给你擦一下。”林子玲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去陈栋额头上的汗珠。
  “我自己来吧。”陈栋一只手接过手帕,擦完后叠好放入自己的口袋里,说道,“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林子玲羞涩地点点头。
  “子玲,我爱你!”陈栋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期待她的答复。
  “这……”林子玲第一次听到异性求爱的信号,有些不知所措。
  “行!还是不行,你给个痛快话。”
  林子玲陷入尴尬,进退两难,答应吧,还没跟家人说那,不答应吧,怕错过良机,她知道他的性格。思前想后,干脆来个先斩后奏吧,因为自己也爱陈栋:“我答应!”
  陈栋对天高喊:“今天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亲爱的,鲜花代表我的心!”
  林子玲接过鲜花,闻了好一会儿,那芳香让她陶醉了……半年后,林子玲大学毕业,接着参了军,随部队入朝参战。回国后,同陈栋组建了家庭。
  两年后的一个漆黑夜晚,林子玲强忍住疼痛呻吟起来:“陈栋,我肚子疼的厉害。”
  陈栋急得无从下手:“子玲,是不是快生了,我马上送你去师部医院吧!”
  “陈栋,你快去叫铁军的妈妈,她是走过来的人,兴许她知道是什么回事。”
  “好的!”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打呼噜正上劲的丁主任吵醒:“谁啊?三更半夜的敲门,还让人家睡觉吧。”
  “丁主任!我是陈栋,有急事找嫂子帮忙。”
  “什么事啊,明天早上不行吗?”丁主任眯缝着眼,打着哈欠。
  “林子玲她一直喊肚子痛。”
  “陈副主任,你们男人真是猪脑子,你媳妇那是快生了,铁军爸快起来。”铁军妈披上一件外衣就往陈栋的家中跑去。丁主任紧跟着跑了出来,他脚还没进门,就说:“大妹子,我背你去医院。”随后弯下腰,想背起她就走。
  “啪!”他的屁腚上挨了一巴掌:“你个大老爷们,你想把孩子给颠掉啊,去把门板卸下,你和陈栋抬着子玲去医院。”铁军妈虽然字识不了几个,但生活事懂得不少。
  林子玲被推进产房,陈栋和邻居们焦急地在走廊里等待,陈栋走来走去,铁军妈说了他一句:“你能安静一会儿吗?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走的我都眼晕。”
  丁主任在一旁添油加醋说:“陈栋,你也不嫌累,你再走,孩子也不会儿生出来。”
  “大老丁,你这个臭嘴,一句好听的也没有,净说一些丧门话,孩子怎么生不出来。”铁军妈把矛头又对准了自己的丈夫。
  “你这个老娘们,好懒你听不出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你们两口子就别吵了,我不走了。”
  产房的门响了,一位护士摘下雪白的口罩:“产妇流血过多,病人需要输血,如果不及时输血生命会有危险,大人孩子都保不住,医院血库没有与产妇吻合的血液,你们谁是A型血?”
  铁军妈把袖子一撸:“快抽我的,救人要紧。”
  “你是什么血型?”
  “管他是什么血型,是血就行?”
  护士急着说:“给不同血型的人输血,会出现人命的。”
  铁军妈那知道这些知识呐。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自己的血型,那快跟我来验验血吧。”
  经护士抽血化验,只有陈栋是O型血,护士立刻从他胳膊上抽了二百cc血输到子玲的身上……
  陈栋坐在连椅上,头多少有点晕,知道了晕的感觉,怪不得铁军妈刚才喊晕那,还真不好受啊。
  “哇.......”产房里终于传出婴儿的哭声,铁军妈那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上帝保佑母子平安。”
  “生了?”陈栋站了起来,忘记了晕。
  “陈栋,你傻啊,不生出来,那来的哭声啊,你当爸爸啦。”
  “太好了,陈家有后了。”
  护士抱着婴儿走了出来,铁军妈抢着问:“戴把的吗?”护士点了点头。铁军妈接着对陈栋说:“陈副主任,如果我再生女儿的话,咱们给孩子订个娃娃亲,你看行不行?”
  陈栋光顾高兴了,也没往深处想,随口说:“好呀!”
  两家孩子长大成人后,能否走到一起,且听后文分解。
  
  第一回尧王山安营扎寨军娃子四处撒野
  
  第一节
  公元一九六五年咋暖,两辆解放牌敞篷军车,沿着崎岖的山路向深山行驶。一群七八、十来岁的孩子,坐在头顶蓝天的车厢里,打闹不止。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把,险些把一个孩子推下车去。面对这些顽皮的孩子,带车班长的头“嗡”的一下大了,他操着浓烈的四川腔大声吼道:“闹啥子,出了人命咋办,真是的,七岁八岁狗也嫌。”
  车厢短暂出现了静止状态,一个留着和尚头的小男孩,名叫吕抗美,朝班长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孩子瞪了他一眼,抗美低下了头,不敢再出洋相。他正是这群孩子的头头,名叫陈太南,也就是陈栋和林子玲的第一个儿子。
  军车从日头出山,开到日头落地,仍然向山沟沟里边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抗美又烦躁起来:“太南哥!怎么还不到呀?”
  “就你事多,一边呆着。懂不懂,这叫战略转移,没有一两天工夫能到嘛。”太南身子紧靠车厢板,闭着眼念叨。
  “哥!天黑的像只乌鸦,一片漆黑,我有点害怕。”说话的是个大约有七八岁的小姑娘,她那又白又胖的小脸上,嵌着一个尖尖的翘鼻子,长长的头发,扎成一个羊角辫,细细的眉毛下闪着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乌黑的眼珠挺神气地转来转去,说起话来细声细气。
  “不怕!有哥呐。”她是太南的妹妹太梅。
  凌晨,军车终于停止了喘气。
  太南站起身来,使劲地伸了伸懒腰,长长吐了一口气:“目的地到啦。”然后,跳下车,随着人流走进食堂,狼吞虎咽地喝了两大碗面条。接下来,他和妹妹随着父母走进了新建的家属院。大院的孩子都晓得,入营第一顿饭“欢迎面”,其意顺顺利利地生活,扎扎实实地工作。离营要吃“送行饺”,后演绎为“滚蛋饺”,其意友谊长存,一路平安。
  翌晨,太南和妹妹太梅一睁开眼,打开窗帘,远处一片绿色,山峦叠嶂,绿树成荫,有一种睁眼是山峰,闭眼是峻岭的感觉。军营就隐藏在尧王山的山谷中,从远处看,不了解实情的人,很难猜出这群山里还隐藏着防空武器。
  尧王山下,原有一所小学,主要生源来自周边农村的孩子。突然间,军营来了几十名小学生,让校方有点招架不住,桌椅不够,老师更是奇缺,愁得曲校长一夜白了头。
  “白干事,不是我不让这群孩子马上入学,你也看到了,学校就二排房子,六间教室,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孩子;况且我校师资力量严重不足,如果让孩子马上入学,我这个校长,实在难做无米之炊。”
  “曲校长,领导把孩子入学的任务交给了我,我必须完成。不然的话,我无法向领导交待。”政治部群工科白干事为孩子上学磨破了嘴皮。
  “你看这样行吗?教室和老师的问题,我想办法解决,我下午就去县教育局,让他们抓紧时间派老师过来。至于桌椅,能不能请部队领导帮助解决一下。”
  “看来只好这么办啦。”白干事用右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眼镜。
  暂时没有学上的孩子们,顿时成了脱缰的马驹,无拘无束地在营区内外撒欢。这一天,捣蛋鬼抗美约上孙大洋和孙小洋,跑出了营区,来到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沙河岸边,这条小河的源头,来自大山深处的泉群。
  抗美卷起裤腿下了水,河水因为是泉水,水温还比较凉,但抗美全然不顾,两只小手沉入水中,捉拿跳动的小鱼。大洋和小洋也想下水捉鱼,兄弟俩脱掉鞋子,用脚丫沾了一下水,立马缩了脚。
  “瞧!你兄弟俩这副熊样,一点苦都不能吃,长大后也是个懦夫。”抗美满嘴跑火车,囊桑起大洋和小洋。
  小鱼在抗美两腿中间来回的自由穿梭,让他顾头不顾尾,忙活了半天,一条也没捉住。突然,岸边的大洋喊了起来:“抗美!好大的一条大鱼,快捉!”
  “在哪?”
  “在你身后。”
  抗美来个180度的大转弯,眼球里映出一条巴掌大的鱼,他似乎忘记自己还在水中,一个前扑倒在冰凉的水里,溅起好大一片水珠,狡猾的鱼,借机溜了。抗美不仅自己全身上下湿透了,还让水花殃及到大洋和小洋身上。
  抗美脱去身上的背心裤头,晒在树叉上,赤裸裸地躺在石头上,尽享阳光的暴晒。小洋拾掇小河里的小石子,大洋走到抗美面前,望着白花花的躯体,一个劲的用手碰着脸蛋:“丢,丢,丢,抗美你的小鸡鸡跑出来了。”
  “怕什么,又没女孩子,咱俩和你弟弟裤裆里那个球长得一个熊样,还怕看吗?”
  “谁和你一样。”
  “不信,你也掏出来瞧瞧。”
  “你净胡扯,不跟你玩了。妈妈告诉我,那东西是宝贝,不能随便让别人看到。”
  “不玩就不玩呗。”
  “小洋,咱们回家。”大洋说翻脸就翻脸,拉着小洋就走,小洋玩得正在兴头上,说:“哥,我不走,我要跟抗美哥再玩一会。”
  “小叛徒,你不走我走。”大洋气呼呼地走回营区。
  “小洋,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你去吗?”抗美穿上晒干的衣服。
  “太好了。”小洋拍着小手,直蹦高。
  抗美带着小洋偷偷地来到炮阵地,望着一个个高高的炮管,抗美好奇地摸这摸那,恨不能放上几炮。
  “谁?赶快离开!”炮位上的哨兵,发出了警告。
  抗美捂住小洋的嘴,向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同哨兵玩起了捉迷藏。
  “再不离开,我要开枪了。”
  哨兵的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吓得抗美连忙说:“叔叔,千万别开枪,我们这就走。”说完,带上小洋灰溜溜跑了……
  营区的孩子越聚越多,李北行和弟弟李北营也从大老远的东北来到营区。俗话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李北行到了营区就有学上。
  上学的头天,谁也不认识的北行和弟弟,背着绿黄色的小书包走进刚扩招的小学校。这个小学一点也不扎眼,前后只有两栋用石头砌的平房,前排原是老师办公室,现改成教室,老师搬进了原先的一个旧仓库,作为临时办公室。学校有个不太大的小操场,全校共有六个班,也就是说一个年级一个班。
  班主任文老师带着北行进了二年级的教室,北行心里好像揣着波浪鼓似的。
  “起立!”一个长得灵巧,一张稚气的脸透着天真聪慧,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尖声喊到。
  “刷”四十多个八九岁的小学生整齐地起立,异口同声:“老师好!”
  文老师面带微笑:“同学们好!请坐下,上课之前我给大家介绍一个新同学,他叫李北行,大家欢迎。”
  顷刻间,教室内响起一阵掌声。
  “李北行,你去最后一排那个空位,跟抗美同学一个桌。”
  “知道了。”他一边答应一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从书包掏出课本,认真地听课。
  “当、当、当”下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呼啦的一下涌出了教室,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教室内只剩下北行和同桌的抗美,只见身穿海军服的他从座位底下抽出一把用木头制作的长枪,端在手中,学着战士练刺杀的动作,在后排的空地上练起刺杀,嘴里还一个劲地“杀、杀、杀”,他的滑稽动作逗乐了北行。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划破室内的喧哗:“吕抗美!老师说过,不能在屋里舞枪弄棍,碰到人咋办?”喊起立的那个小女孩从室外走了进来。
  “好、好,俺不玩了,求你啦,千万别告诉老师!”抗美露出小猫似的淘气目光,睨视她。
  “好吧,下次不能再玩了,要不然……”她的话还没说完,抗美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跑了出去。
  放学的路上,北行和抗美蹦蹦跳跳地向大院走去。抗美对他说:“那个小姑娘叫陈太梅,是老师临时指定的代理班长,她爸爸是大官,在这个院里数一数二。她有个哥哥,可厉害啦,是孩子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北行暗地里同陈太梅叫劲,发誓半年内与她竞争班长一职。北行转学前,曾在东北某市海明路小学当班长,他这个班长不是老师举荐的,而是五十多个同学投票选举产生的,那次选举除他自己投了别的同学外,其他同学都投了他。其缘故归纳为他听话,学习好,人缘好,和谁都能玩在一块。
  
  星期六下午课外活动期间,不大的小操场,挤满了学生,东一群,西一伙,跳皮筋的、踢键子的、相互追逐的,还有一群玩足球的,恰似一幅现代版的“清明上河图”。
  突然间,操场上一阵吵闹声,两伙孩子,无形中站成对垒方阵。这种队形,对抗美来说,司空见惯,他马上就会成为奋勇当先的急先锋:“这是我们的球,你凭什么踢!”
  对方也不示弱,一个邋遢的男生指着操场说:“这是我的地盘,想踢去别的地方。”
  “娘希匹,你的地盘,你能搬回你家去吗?”抗美是个楞头青,哪次冲锋陷阵的事都是一马当先。
  “嘿,你怎么骂人呀,你从哪来就滚回哪去!一群毛头小子还想抢占地盘,没那么容易,是骡子是马出来溜溜!”邋遢的男孩把结实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向抗美示威。
  “老子走南闯北多年,还怕你们几个小毛贼!”抗美的脾气属于炮仗,一点就冒火。
  瘦高挑的男生心中充满怒火,对旁边的一个男生说:“妈的,狗剩,别跟他哆嗦,动点真格的,看他还胀饱不(自大)。”
  “你小子,竟敢骂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抗美把目光投向一声不吭的太南。太南向他挤了一下眼,抗美即刻明白了太南哥的意思,该出手时就出手。
  唇枪舌剑过后,双方撕打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如同滚动的小皮球,操场上瞬间沙土飞扬,PM10爆了表。
  “抗美,你头上出血啦!”大洋高声呼叫。
  “算你狠,老子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然的话,你不知道我的厉害。”抗美挣扎地站起身,抡起右拳,对准狗剩的脸,就是一个勾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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