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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人反被套锁定

作品名称:弃女的春天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7-06-05 03:48:18      字数:5989

  郑乾坤虽然只是一名普通教师,没有金钱和社会地位,他不卑不亢地的神情,彬彬有礼的言谈举止受到在场人的尊重,尤其是他与赛芙交流的语言,更让所有人明白,他们既是师生又是挚友的关系,特别是婆婆,把劝导赛芙接受生父母重任授予他最可靠。
  小栋起身端起酒杯准备敬酒,明月主动也起身,她主动发言:“我选择考军事院校主要是受小栋哥的直接影响,当然,也有这个春色满园家庭的影响,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敬各位的酒。”明月与小栋同时敬酒,既表达他们的诚意,间接阐明他们之间已经从一般关系上升为恋人关系。
  小栋有些羞涩,期待家长们表态。
  太婆笑呵呵地表态:“我早就表过态,明月是个好姑娘,聪明伶俐,人也长得秀外慧中,我喜欢。”
  秋兰跟着发表观点:“在我们家,老人是第一位,女儿是第二位,儿子是第三位,多个女儿是好事,把握好分寸,别因感情上的事耽误学习。”
  贞桩报着淡定的态度:“我们是民主家庭,外面的事和家庭的大事我把握,儿女的事由我妈和秋兰管。”
  明春爽快表态:“明月从事没有选择自己要走的人生这路,既然她选定,我就全力支持。”
  淡颜笑呵呵:“我家的事基本都是明春拍板,我一天就是打点耍牌,其他没说的,只希望他们感情与学业两不误。”
  小栋听到长辈们都表示支持,慎重承诺:“我的确酷爱军事,原来没有心思老虎儿女情长的事,最怕见姑娘,明月和我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语言,最重要的是她帮我解开怕姑娘的锈锁,帮助她考取军事院校,我们现在是心灵相互信任,毫无保留地互相帮助,也就是人间的知音,在她学业完成之后我们再谈儿女私情。”
  明月毫不隐晦:“我原来生活迷惘,现在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对自己的未来非常有信心,这个家就像一片温馨的森林,小栋就像林中一棵参天大树,我要变成藤条,依随他成长为一名真正的军人,让这片森林更茂密。我们的酒分四个层次,首先敬婆婆,活菩萨婆是这个家的根,没有她就没有这片温馨的森林。”
  太婆举起酒杯:“好、好,明月姑娘的小嘴越来越甜,我喜欢,人的一生只有用真诚和善良对待人和事,就会一帆风顺。”
  小栋和明月共同举杯:“婆婆,我们敬您。”
  他们喝酒后,明月又主动发言:“我们共同敬四位老人,虽然您们有各自的事业和爱好,我们不希望您们的金山银库,只希望得到您们的鼓励和鞭策,同时,祝您们开心,敬您们。”
  小栋管理部队时是个一掷千金的营长,明月侃侃而谈,处处领先,他只好顺从,跟着举杯:“明月把我想说的话全说了,敬四位老人,敬请多赐教。”
  他们与四个长辈碰杯后,贞桩和明春兴致勃勃地干杯,秋兰与淡颜也喜上眉梢地喝了一大口。
  小栋和明月举杯敬郑乾坤,明月坦然自若地表述复杂的关系:“我和小栋的关系相当复杂,既不是兄妹,比兄妹还亲,既不是恋人,比恋人更好,既不是同事,比同事更信任,我们就是两个稀里糊涂喜欢军事知识的傻蛋。”
  郑乾坤爽笑:“明月,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证明你们是人间知音,这是你们的民主权,不违反学校任何规定,支持。祝你们并驾齐驱!”
  小栋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郑老师果然是高人,没上明月的当,在她说的一堆复杂感情问题里锁定如此精辟的关系定位,真是让我佩服,我们敬你。”
  三人碰杯后,开心地喝酒。
  太婆估计他们要与赛芙喝酒,担心她不知真情会对明月产生醋意,细心观察她没有任何异常表现,便放心让他们继续敬酒。
  赛芙主动起身与他们碰杯。
  明月感慨万端:“一句话,终生的好姐妹。”
  小栋更是兴味索然:“妹,感谢你给哥带来一位知音,千亘不变的好兄妹。”
  赛芙虽然能接受小栋与明月的恋情关系,当目睹这么一位楚楚动人的帅哥与小一天的同学如此情景交融,心里仍然梗不可言,表面还是镇定自若:“永恒不变的姊妹。”
  三人碰杯后,爽快地喝酒。
  他们就在情景交融地友好气氛中交流。
  此时的贵娟涂脂抹粉,打扮得风姿宜人,打破矜持的神态,每天驾驶着小轿车出茶馆进舞厅,花钱如流水,成茛就像一条哈巴狗似的跟着她,跳舞时成茛跳上一曲就喘息不停,喝酒后就是酣睡,打牌时也是睡意浓,加之他有高血压,心脏功能也不是很好,每次他为她付牌钱、茶钱、酒钱,眼睁睁地看到她和年青人记忆翩翩起舞,她和同学、同事、眉来眼去地谈天说地,他虽然气得眼冒金星也只有忍气吞声。
  贵娟回家归还借款和给老人的零用钱时,父母非常惊讶,当知道她同意与一个接近七十岁的男人相好,断绝郑乾坤关系时,坚决不肯接受那笔钱,贵娟哭着哀求二老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终于接受她的钱,还清欠账,她在城里买住房,把两个老人接进城时,开始高低不接受大十多岁的成茛喊爸、妈,后来看到女儿和他生米都煮成熟饭,只有硬起心肠接受,目睹他们每天半夜三更才回家,开始父母还从正面教育他们,没有任何效果时,后来二个老人就干脆不管他们的事,他们回家时,贵娟的父母早就睡觉了。
  回家之后,累得死去活来的成茛,还要洗澡、刷牙之后才能上床睡觉,当贵娟生理需要时,他又不能满足,真是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倾诉。
  成茛洗脸后,贵娟洗澡后换上睡衣,明知他年龄、体力都不能满足自己生理需求,故意娇滴滴地气他:“成茛,你一天死皮赖脸要和我同居,同啊,为什么不同了,需要你的时候你就装熊了,你死皮赖脸追我的神气劲那里去了?”
  成茛只好哀求:“姑奶奶,我们十天半个月有一次就行了,就这么看到你心里也舒服。”
  贵娟故意气他:“我是活生生的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不是画,我要夫妻生活,而不是戏耍。”
  成茛威胁她:“我们第一次时,电话我都录了音的,无论如何,你不能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贵娟使出绝招:“成茛,我把姑娘的第一次给了你,现在你这熊样儿,是诚心要我当一个活寡妇,我已经有你的种了,你说怎么办?”
  成茛淡然处之:“有怕啥子,生下来就是。”
  贵娟轻描淡写:“可以,我生下来之时,就是你去坐牢之时。”
  成茛疲惫得眼皮都在打架,听到此话,心里直打寒噤:“你别吓人,我有高血压,心脏也不好哟。”
  贵娟盛气凌人地问他:“你晓不晓得国家《婚姻法》有一条重婚罪?”
  成茛强词夺理:“我们又没办结婚手续,怎么算得上重婚?”
  贵娟气得顿足捶胸:“有了子女算不算?”
  成茛被她一语惊醒:“是啊,我们如何办呢?”
  贵娟轻描淡写:“我无所谓,你坐牢我可以带着子女嫁人,我们只是同居,还没有正式嫁过人,现在等我,想和我结婚的人至少有一个排。”
  成茛此时才知道自己是捉襟见肘,被逼得走投无路:“未必要我离婚哪?”
  贵娟明确指出:“眼前有两条路,一条是等到从牢,一条是回家去离婚,把财产分一半给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我不说了,睡觉了。”
  此时的成茛才深感悔之晚矣,如果不是自己拈花惹草,不贪图贵娟的容貌,也不会陷入骑虎难下的境地,老伴都是六十几的农村妇女,她能同意离婚吗?全家人能接受我和她离婚吗?如果手里的财产分割后,贵娟能否与自己办理结婚手续,她能否陪伴自己一辈子,自己还能活多少年?自己死后她会带着这笔财产嫁人,这就意味着自己挣的家败在自己手里,不走这一步就要犯重婚罪,这把年纪而且又有病如果死牢房里怎么办?最重要的问题是她是否怀孕,怀的孩子是否是自己的,这才是至关重要的问题。事已至此,不能乱了分寸,只有静观其变,不能让她把自己给套住,拿定主意后,关掉卧室的大灯,点着床头灯睡觉。
  贵娟虽说要睡觉,她是闭着眼睛佯装睡觉,而是暗中观察成茛的动静,既然他成心破坏自己与郑乾坤五年的感情,就要让他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的痛苦煎熬,让他在忏悔中生存,当她听到成茛沉思后关灯,没有惊慌的表情,估计他已经想好对策,他是怀疑自己说假话,她心里精心策划如何使他钻进自己设计的陷阱中。
  他们各自心里打着小算盘,过着同床异梦的日子,不知不觉进入梦境,成茛梦见自己被抓进牢房,贵娟抱着婴儿哈哈大笑,老伴痛哭流涕地骂他:“这就是你贪色惹的祸。”
  儿孙们都嗤之以鼻鄙视他。
  左邻右舍更是横眉怒目地咒语他:“别人说人老才乖,姜老才辣,想不到这把年纪还走这条路。”
  受到众人凌辱,心力交瘁地血压突然升高,昏倒在地,吓出他一身冷汗。
  贵娟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光彩迷人的小鸟,飞到实验学校,看到郑乾坤在讲台上手舞足蹈地与学生交流,自己推心置腹地告诉他,自己有房、有车、有钱,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她在歌唱:我对你感觉总在难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我们的缘分总在梦醒后才相信是永恒,我对你的心情总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我们的目光总在分手后才相信是眷恋,我不知道流星能飞多久,值不值得追求,我不知道山花能开多久,值不值得等候,但我知道你我的友谊,能像山花般美丽,而像恒星般永恒,值得我用一生去保留,孤独时仰望蓝天,你是最近的那朵白云,寂寞时凝视夜空,你是最亮的那颗星星,闲暇时漫步林中,你是擦肩的那片绿叶,疲惫时安然入睡,你是最美的那段梦境,一千朵玫瑰给你,要你好好爱自己,一千只仙鹤给你,让烦恼远离你,一千颗幸运星给你,让好运围绕着你,一千枚开心果给你,让好心情时刻找到你。虽然成茛抢走了我的人,我的心一直依偎在你身边。
  美丽动人,柔情似水的歌声没能打动他,仿佛他变成了巨大的蜡烛,照耀着一大批莘莘学子沿着光照辐射的范围飞腾到空中翱翔,自己依然留在教室,燃烧后的蜡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她黯然销魂地啜泣着。
  一阵敲门声把他们从梦中惊醒,老人催他们起床:“贵娟,起来吃完早饭了。”
  贵娟起床换上衣服,洗漱后梳头化妆时,看到成茛像猪一样在床上酣睡:“成茛,你的高血压药吃完没有?”
  成茛听到她提到去医院,提起精神:“是啊,我控制血压和心脏方面的药都要吃完了,去检查身体的同时,买服用半个月的药。”
  餐桌上,贵娟发生反胃吐酸厌食的反映,突然想呕吐,跑到厕所没有吐出什么,回到餐桌上,还未吃就发现肚子已经饱了:“今天煮的啥子饭喽,还没吃就饱了。”
  她父亲不知道这是女儿怀孕的生理反应:“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花生米稀饭,有什么不对?是不是你晚上耍时间长了感冒了,到医院去查查吧。”
  她妈是过来人,把她带到卧室:“贵娟,你几个月没来那事了?”
  贵娟如实告诉妈:“有两个月时间没来了。”
  母亲语重心长的教育她:“女儿,你现在已经成年并工作了,书读得比我多,更比我明理,我不该多言多语,虽然我书没读得你多,你的心思妈明白,都是我得了这怪毛病拖到你了,如果我不是得这怪毛病,打死也不会嫁给比我们都大的糟老头,你心里放不下郑乾坤,你们都已经这样了,成茛为你付出这么多,该放弃的就放弃吧,不应该糟蹋自己的身体,再说孩子无罪,不能伤害无辜的孩子,否则,我一个人拖累你和孩子,这样让我活着的确生不如死,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让我死了。”老人两眼涌现出了泪水。
  贵娟用纸巾擦干娘的泪珠:“妈,你千万别糟蹋自己的身体,我们现在不缺钱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付出再多都值得,虽然成茛还算规矩,想起他利用几个臭钱夺去我终身幸福,如不出心里这口恶气,难消心头之恨!我和郑乾坤在一起时,他就分析过成茛要把我的主意,我处处小心谨慎,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手段,我会让他回到自己做的套子里慢慢品尝害人害己苦果。”
  母亲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苦衷:“你如果再和他斗,我就和你爸搬回乡里去,眼不见为净。”
  贵娟只好哄她开心,因为她明白,只要查出自己怀孕真相,着急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妈,别说了,我听你的,不跟他斗了,去吃饭吧,我要上班去了。”
  贵娟妈瘦削的身体骨瘦如柴,仍然忧心如焚:“你还没吃早饭啊。”
  贵娟笑着安慰她:“我出去随便吃点什么,我上班去了哈,你和爸没事就到河边去走走。”
  成茛饱餐一顿后,神气十足地与贵娟一起出门,贵娟来到单位找到部门经理请了一天假,便和成茛来到广蜀县人民医院,像子女陪老人似的陪同成茛检查血压和心脏,划价取药后,贵娟来到妇科进行尿检,当检查结论出来后,成茛目瞪口呆,她的确怀孕两个月了,面对突如其来的消息,他举步维艰。
  贵娟和他从医院朝轿车边走去,一反常态和他商量:“成茛,为了庆祝你老来得子,我请公休假你陪我出去旅游一圈。”
  成茛迈着艰难的步履,沮丧的脸色,表情惶恐不安:“我的姑奶奶,面临我的是万劫不复,那有心思去旅游哇。”
  贵娟反客为主:“慌乱什么,你还有七个月自由生活的时间,慢慢想法。”
  成茛心浮气躁:“姑奶奶,你现在如何安排?”
  贵娟上车后进入驾驶员位置,漫不经心:“哎呀,我想找一家好点的盲人按摩店去按摩一下,保胎要紧。”
  成茛虚无飘渺地劝贵娟:“娟,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不要?”
  贵娟眼冒金星,义愤填膺呵斥:“亏你说得出口,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错,你要把他扼杀在我肚子里,你还是不是人?这把岁数还那么狠心!算计别人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算计,猪狗不如的东西。”
  成茛找借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担心我老了后,你一个人带孩子太累。”
  贵娟直捅他的心窝:“你别自欺欺人,就是舍不得你婆娘儿女,还要抓住我不丢手,可惜的是国家法律明文规定一夫一妻制,算了,你心情不好,想干什么随便,我要找地方按摩去了。”
  成茛迫不得已:“好吧,你把车开回家,我去开我的车出去办点事,回家吃晚饭。”
  贵娟目的就是逼他回去离婚,自己才能名正言顺掌控他家产的一半,既然达到此目的,当然只有放他去办事:“好吧,我可不像你把我死死的控制在手里,路有千万条,要选择什么路自己走吧,我才懒得管呢。”
  贵娟驾驶着轿车把他送回家,成茛下车后,她驾驶着轿车找到一家盲人按摩店开心地接受按摩,享受着有钱人的生活。
  成茛木然地驾驶着自己的轿车,回到家里,龙门青看他把换洗衣服收走后几个月不回家,仍然关心他的身体:“成茛,你出差几个月没回家,身体如何?你都快七十岁了,还能活多少年?我担心你啊,高血压、心脏病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听医生说这种病随时会要人的命。”
  成茛听到老伴体贴入微的问候百感交集,自己尽管在外面拈花惹草,她从来都是宽宏大量,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自己已经注入一百六十万与贵娟建立的新家,满以为这是一个自己随心所欲的欢乐场,谁知发生贵娟怀孕的事,就像千丝万缕的绳索捆绑着他,目前的处境好比前面是悬崖峭壁岩后面是万丈深渊,没有办法,只能哀求老伴谅解自己:“老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是我喜新厌旧,投入一笔钱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组建了一个新家,倒霉的是她怀上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办离婚手续,就要被判重婚罪,你晓得,像我这种情况,进牢房死多活少,求求你帮一下我吧!”
  龙门青毛骨悚然两眼涌现出了泪水:“成茛啊成茛,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你成天在外面偷鸡摸狗、风流快活我睁只眼闭只眼没管,你到头来还要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我一个老太婆还要和你离婚,你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我们的儿孙如何出门?你都这把年纪硬要把我气死你才放心,就是刀驾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去和你离婚。”她悲苦地痛哭。
  成茛只好哄她:“算了,我是开玩笑的,你别怄气,让别人看笑话,大不了相当做工程亏了一坨钱,我把东西收回来,与她断绝关系。”
  龙门青知道自己不能满足他的生活需求,只好迁就他:“你做生意这么多年,还应付不了这种事啊?”
  成茛经她这名话,更有底气:“好了,不说这事了,煮饭吧,我要睡会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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