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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亲探母备婚事

作品名称:探秘两个娘亲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7-05-02 06:57:52      字数:6496

  三年来,竹根亲在通信营度过了百花齐放的春天,云烟缭绕,气象万千的夏季,经受山明水秀的秋风,战胜山舞银蛇,松柏雪帘的严冬。
  在通信营全体官兵的会议上,郝教导员庄严宣布:“现在我向大家宣布一道关于竹根亲同志任职的命令。任命竹根亲同志为收报台三分队分队长(排长级)……。”
  竹根亲内心很兴奋,从一个战士成长一名国家军队的正式军官,由农村户口转为城市户口,从吃带壳的粮食到领军用粮票和全国粮票,从做工分的农民到领津贴的战士,又升格为领月薪的干部,端国家的铁饭碗,享受国家公费医疗和退休金。这还包括人的尊严和社会地位的提高,孝敬老人更有资本,择偶具有更广泛的空间,为子孙后代摆脱穷山恶水的生活夯实基础,斑斓的憧憬终于有了起点。
  淡平和席易出院后,安排在警卫排和炊事班洗菜,煮饭,组织上见他们表现不错,当兵第三年先后入了党。郝教导员组织大家学习完之后说:“现在我宣布退伍名单:淡平、席易……。”
  根亲提着一包物品送他俩到火车站,临别时,他从包里取出两套书籍:“这是关于科学种田的百科全书,你俩各一本,糖果带回去你们的家人尝一尝,这包里面有给我母亲买的一顶绒帽,辣妹一件毛衣。”然后,依依不舍地看到战友离开。
  “根亲,有件事说出来你一定惊讶。”淡平感觉到根亲对待自己胜过亲兄弟一般,再也不想隐瞒秘密。
  根亲疑惑是妈或是辣妹的事,急问:“好兄弟耶,你觉得有必要让我知道就不必要藏在心底嘛!”
  “这次,你差点和我们一样,拿着党票退伍。”淡平不紧不慢地说。
  根亲听了,非常惊愕。席易补充:“是真的。”
  原来是,三个月前的一天,淡平、席易到营长,教导员办公室去申请退伍回乡,听到他们争论激烈。郝教导员向营党委员们说:“我和团组织科的仁科长到广蜀县龙竹公社调查核实,举报竹根亲和颜辣妹非法同居,非法结婚不是事实,辣妹是想沾伯父的光联系插队落户,巧遇根亲在庆祝生日,住了几天根亲就入伍了,大队无知青点,她借住照顾根亲的妈。据核实,辣妹是个很正派的姑娘,根亲与她有密切的书信和物件来往,感情很健康,指控他们非法行为是诬陷。”
  季副台长发言:“接兵时,有人举报他是独子,身体有问题,我和公社宋部长去核实过,主要原因是他家官场无人,有人故意排挤他。”
  单副营长:“从正面看,竹根亲是个很不错的同志,从反面看,无论是他在地方,还是在我们部队,有人在无中生有地陷害,这就要看我们班子如何对待和评估他了。”
  营长发言:“好险哪,差点把这么精明能干的兵坑害了,如果这样的举报再晚来两个月,上级指定留的名额有限,岂不是把他给卡死了,干脆把他提起来,让他带个分队,根据他的能力,完全能胜任。”
  郝教导员:“现在摆在竹根亲面前有两条路,要嘛提干,要嘛退伍回家,各位委员发表意见。”最后各位委员表决时,大家都同意提干。
  淡平,席易都为根亲捏了一把汗。
  根亲听到二位战友道明提干前的一次会议内容,暗思忖:“想不到老实干事的还得提防无事捣蛋的,到底是谁这么昧着良心整我!”根亲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情深意切挥手道别二位战友。冥思苦想地走回军营。
  季副台长见到他,热情招呼:“根亲,忧郁啥事?”
  根亲强压心头未解之谜,笑迎道:“老领导,我没想啥。”
  “我帮你介绍天津市的妹子,喜欢不喜欢?”季副台长问他。
  “季台长,这三年来,我能踏踏实实的当兵,是因为颜辣妹默默无闻的照顾我妈,不断的鞭策鼓励我,临走前,我曾许诺要感谢她一辈子,她如果做出了别的选择,我无话可说,她如果尚在等待,我就不能言而无信。”
  季副台长语重心长的指出:“处理婚姻大事,要细心慎重,全面考虑,我尊重你的选择。适当的时候,你可以休一次探亲假嘛。”
  龙竹公社知青办公室,设备很简陋,一张五成新的办公桌,一把藤椅两根木条椅,民政干部兼任的知青办主任,他就是骆建的表叔相成,相主任正在翻阅文件。
  骆建提着一个装有两条烟,两瓶酒的塑料袋子,信步走入直呼:“表叔,在忙啥?”
  相成抬头一看是骆建,惊愕招呼:“不忙,看文件,小骆,坐。”
  “最近有没有招知青的名额?”
  “你又沾不上边,问这干啥?”
  “好表叔,你就透点风吧,我有朋友是知青。”
  “初定,有个进丝厂的名额是给龙竹大队颜辣妹的,这件事千万要保密哟。”
  “你能不能牵根线,把她介绍给我,把婚事和工作的事串起来说!”
  相成犹豫不决,迟疑不决:“不好打整,弄不好要处分人。”
  骆建把那袋物品塞进他手里,一副乞求的神色:“表叔,我孝敬你两瓶酒,一条烟,事成之后有重谢!”
  相成半推半就接过袋子,写了个通知:“好吧。”将书面通知递给骆建在耳边低声吩咐。
  辣妹连走带跑来到知青办,口里喘着粗气,额前直冒汗,洁白的脸蛋呈红润色,更艳丽动人。相成一瞧,暗思忖:难怪骆建死活要追她,果然仪表不俗。接着热情地告诉她:“最近骆建的表舅弄到一个知青招工指标,是点名道姓的安排你,希望小骆协助你落实办理相关手续。”
  辣妹明白了,是骆建把婚姻大事和工作安排混为一体,想起昨天淡平和席易捎毛衣和绒帽时透露,根亲今年回不来,正处于提干和退伍之间,一旦这时候,为找工作的事被骆建要挟,以后怎么办?辣妹心中极其矛盾,如果接受了这份工作,就要由骆建任意摆布,不接受这份工作,也许会受到很多无中生有的排挤,只要政策不改变,绝不屈服于无耻的要挟。“相主任,通过正规渠道安排的工作我服从,通过人际关系安置,我无福消受。”
  相成怔住了:“你要认真考虑再决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哟。”
  “我想好了,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告辞,我绝不相信,知青安置政策只排斥我一人。”
  相成气得眼冒金星,从鼻孔里挤出个“哼”字,在招工表上填上:本人不服从安排。坑害辣妹长时间没落实返城安排工作一事,其内幕,只有相成和骆建才知道。
  根亲想起家中的老母,想起默默奉献的辣妹,想起家乡的乡邻,老师,家乡的山山水水,就到营部请探亲假,获得营团批准探亲的手续后就到军务科开好军官通行证,到商场购买缝衣服的面料,三斤适合老人,青年穿的毛线,给老人买了根扎头用的丝帕,又到军人服务社购买家乡紧缺的洗涤用品,烟、糖、苹果、打火机,打火石,毛领,手电筒等物品,单副营长,季副台长,等首长和同事们送来了墨鱼,海带等海滨城市的特产,根亲心情特别兴奋,立即到邮电局发出探亲到家时间的电报,渴望下车就能见到离别三年的亲人。
  火车飞速奔驶,根亲倚在窗口,见铁道两旁烟云四起,山色空濛,茂密的松柏一片翠嫩,那么充满生机,像一幅墨泼洒的图画,他到北京转火车都未歇脚,日夜兼程,又转搭客车,只见公路两旁,晴朗的天空,碧绿的田野近似天空般的宽广,他思绪万千,想尽情的呼唤,放声高歌,想赶到田野里,拥抱故乡的花草树竹,依偎在孕育自己长大的母亲般温馨的大地上,展开双臂拥抱随自己成长的一切,正在美好的抒情遐想中,客车到龙竹站了。
  竹根亲身穿蓝色工作服,匀称的方圆笑脸显得英俊潇洒,强壮的体魄,更具有男人的魅力,他挎着一个绣上“人民海军”四个行楷字体的挎包,左右手提着装满物品的大旅行包,一下车,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有个小孩看见高吼:“看嘞,那个扛包的人好帅哟。”
  接电报后魂牵梦萦的颜辣妹顾盼神飞,两弯似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春月的大眼,看见根亲从车上下来快走到跟前,反而腼腆,窘迫,脸上绯红滚烫灼热,亲昵温存惆怅的朝大娘噜了噜嘴:“干娘,根亲到了。”
  大娘舒心笑着轻推辣妹:“呆子,还不去接,难道要我这老太婆去接不成?”
  停车处的人群都惊喜的围了过来,根亲客气的取出大前门香烟,向抽烟的人递烟,打火,向不抽烟的人给糖块,再端详来接旅行包的颜辣妹,三年多不见,面容更秀丽,肌肤莹润,举止娴雅,上身穿列宁装,下身穿劳动布紧身的小裤脚裤子,标准的知青服饰,成熟的女性诱惑力充分体现出来。人们见这位知青接行囊,都低声议论:“郎才女貌,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佳人。”二人听了,心里乐滋滋的。
  “嘿,三年多不见,越长越艳丽动人了!”根亲用南方话夹杂普通话,抑制不住赞美的话脱口而出。
  话刚落音,颜辣妹更是窘得脸颊绯红:“当了几年兵,舌头也油了。”心里却乐开了花,辣妹细瞧他,浓眉虎眼,身材匀实,配上那洁净的蓝色工作服,比照片和自己想象的还要英俊潇洒,真称得上帅哥。证实自己眼光好,没选错人,谁知他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心里是否有没有我们这些浑身泥巴味的农村妹子,他虽然承诺过要感谢我一辈子,一句戏言,岂能当真,能管几时?从他通信和见面到拿出烟、糖来的神气十足的样子,估计是提干了,对我也是一往情深,淡平、席易退伍时说他也许提干,也许退伍,模棱两可的话,可这时又不是退伍的季节,这么大个军队不可能只退他一人,不如试探一下。辣妹接过旅行包低声问:“根亲哥,这次回来是安家还是探亲?”
  根亲一本正经的回答她:“也许二者都是。我这回专门给你买了些礼物,不晓得喜不喜欢?”辣妹不解,朦胧回答又用行动证实什么,娇嗔回复:“只要是专门给我买的,不是懵我,那怕是一根针,一根线,我都喜欢。”
  根亲热情大方的与围观者握手道别之后,随母亲和颜辣妹扛上行囊朝小径走去,众人欣悦挥手致谢。
  “根亲哥,遍山的竹子只有我们家有三棵开花,你应该在部队走好运。”辣妹惊喜交集的以家人的口气再探听虚实。根亲倍受滋润。
  “真的吗?”根亲似信非信地反问辣妹。尤其是在部队服现役几年,科学知识增强,习俗和传统观念淡薄,对祖宗留下对龙竹山,竹林相关验证经验还是深信不疑的。
  大娘和辣妹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我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多亏你精心护家料母,呕心沥血的鼓励鞭策。”根亲倾吐心中部分赞美实情,本想把这次提干时,有人诬告他们非法结婚的事抖出,又恐怕伤害辣妹的面子,只好压在心底不谈。
  “可不,根亲哪,这三年多,幸亏有辣妹赤诚孝道,她没跟其他知青搞串串香,踏实、正派、能干,对我们家巴心巴肝。哎呀,可惜耽搁她返城和就地安排工作哟。”黎玉清在儿子跟前夸赞辣妹,一心想成全他们结双成对,却不知相成和骆建的阴谋诡计。她见儿子这身兵不兵民不民的衣服,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根亲,给娘说实话,你那么穿这身兵不兵民不民的衣服,现在你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根亲从母亲的口中听到辣妹赤胆忠心对竹家的真实情况,再也不故作姿态:“娘,淡平他们退伍前我就提干了,这次是休探亲假,穿军装扛大包小包,影响军人形象。这是工作服。”
  辣妹悬挂在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人们都说当兵的人耿直,想不到他这么多弯弯拐拐的,幸好自己未被表面现象遮盖双眼。
  根亲便滔滔不绝地讲述海滨城市的情况:刮风下雨赶礼拜,大姑娘腰间扎烟袋,城市高楼林立,路灯通宵达旦,公路宽敞、平坦,吃高粱米、小米,经常有电影、球赛、杂技等文艺节目观赏。当问到妈的身体情况时。
  大娘主动婉言搪塞:“人像果子一样,熟了就会脱落。”她步履蹒跚不时咳嗽,吐出的痰带血丝,还不时使眼色暗示辣妹。
  辣妹谨记老人吩咐,信守诺言,守口如瓶,把几年挣工分,分口粮,收到汇款和代**销店补贴,用于老人药费,走亲送礼,购买副食、日常用品等大账向根亲作了简明扼要的汇报。
  “辣妹,这几年辛苦你了,知青都要陆续返城安排工作,你的情况如何?”根亲十分关切地问道。
  “近几年,说起知青都有陆续返城安排工作的事,真是一言难尽!那些有权有势的子女安进国营企业,有的回父母工作的单位,有的把婚姻当筹码我钻进效益好的企业单位,我承诺代你照料老人,尚未尽责,暂时也不愿意离开龙竹山。现在你提干了,我也可以放心选择单位回城了。”辣妹叙述涉及到安置的事,再次用这种方法试探大娘和根亲的心思。
  “不管提干还是当兵,你如果不嫌弃我们家,就扎根开花结果吧!”根亲听出辣妹这番话的弦外之音,估计她在搞情感侦察,也借机会抛出投石问路之策。
  “你能养活这一家子?”辣妹希望的答案已经得到,却反问这句现实的问题。
  “只要计划周密,不会缺吃少穿。”根亲也不谦虚道来。
  两个年青人,互使心计探测对方,但内心都得到明确答案。为照顾老人,他们边走边歇,几个小时,才走到大队代**销店。
  身强力壮的根亲和辣妹各扛一个大旅行包,有点热乎乎的。大娘空手而行,仍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时吼吼咳吐着,她说:“辣妹这三年多真不容易,吃苦耐劳学习务农,洗刷缝补,煮饭喂猪,跑代**销店,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汗,里里外外,料理得巴巴适适的,自己舍不得吃、穿,这件衣服还是你嫂子淡青买的,她不像有的知青,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疯疯癫癫,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哎呀,年纪大了,病也出来了,常言道老年人好比灶门口的烧火棍,一日比一日短。幸亏有辣妹像亲闺女似的,请医生熬药,递茶送水。不晓得我前世做了多少善事才有这等享受。要不是她我现在是个啥样子,难料。”
  辣妹打开代**销店之门,一行三人走进代**销店,小黑已长大,还带着一只狗崽子,朝着根亲汪汪叫个不停,辣妹上前抚摸着小黑的头:“小黑,主人回来了,莫叫。”小黑便乖乖的带着崽子趴到一边瞅着他们。
  顿时,一片乌云,遮没了太阳,接着是一阵疾风骤雨,那分层次延伸的浓密苍翠的竹叶,随风摇动,好似若干把巨大的鸡毛掸子,显示出拨云见日之能量,尽力洗刷掉空中的浮尘浊气,还给人类一个完美无瑕纯净真空世界。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哗啦啦的下着。
  根亲举目环顾四周,真是一目了然,墙壁张贴好几张发自县、社供销社系统的奖状,充分证实辣妹这几年工作很踏实,生活得很充实,观货柜,各类商品摆设得井然有序,干净、整齐。货柜后面的床铺上,洁白的帐幔半卷,被盖叠成短方块,枕头、枕巾洗得很洁净,自己邮回的书籍,方巾,小鱼儿都在枕头周围。梳子、镜子,少量的衣物,雪花膏堆放在枕头旁别。看物品的摆放证明她把自己放在心坎上了。
  他俩把行李,挎包放到床上。
  根亲打开旅行包的小锁,取出糖果,递给她时夸赞:“干得不错嘛!得了这么多奖状,”他又从包内翻出给妈买的青丝头帕,青色毛线,递给妈:“您老夏天包这种丝帕,冬天穿在里面的青毛线,丝帕包在头上防止头晕,毛衣穿在身上温和。”
  老人责怪儿子:“你买了这么些毛线,又要麻烦辣妹织毛衣!为啥不给辣妹买衣料呢?”
  “买得有。”根亲拿出一块手表:“每天拧着把子上条,看时间这样认。”
  “嘿,还是上海牌的手表哩!”辣妹边说边从包里取出浅桃红色的毛线上衣,橙色下装面料,毛线,手电筒。
  “对不起,给你增添了手工活哟。”
  “代**销店的空时间多,我慢慢打嘛。”
  辣妹从行囊里取出根亲戴的大沿帽和带肩章的军干服,像小孩子玩玩具似的,内心感叹,我为你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哟。
  “快来看哟。”根亲将影集翻开,逐页逐一介绍战友让她认识。彼此之间陌生的局面完全打破。
  大娘细心端详儿子后,心里显得无比自豪,他没有让自己失望,终于出人头地,端上了国家的金饭碗了,再也不过面朝黄土背朝天,背太阳过河,托月亮过山的日子了,大娘舒心的笑了。
  辣妹见根亲全神贯注地盯住小方巾不眨眼,主动揭开:“这是加上电报整整一百封书信。”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一封信都没丢?”根亲问。
  辣妹腼腆的点点头,见他刚提干就舍得花钱给自己买这么多东西,这才明白干部有钱的威力,证明他是言行一致,把自己放在心坎上。又从双人枕头下取出一针一线做的三双鞋垫,上面绣着“有缘相识”“天涯缠绵”“鸳鸯比翼”,双手奉上“根亲哥,试试。”
  根亲接着后,细看鞋垫,一试合脚,遐想:“她心灵手巧,诚善能干,自己能取上这么贤淑的妻子,太幸福了。”
  辣妹在老人身后轻轻捶背时,谦虚谨慎地说:“根亲哥,我在这间小屋子里能干出什么?哪向你那么能干,一步登天,出手就逮住了金饭碗。”
  根亲发自肺腑之言:“军功章里你占大半功劳。”
  两双眼睛相碰,甜笑如蜜,又羞怯的躲避。
  半个小时后,风停雨住,云消雾散,风和日丽,太阳又洒满龙竹山,巍峨壮观的起伏山峦,险峻挺拔,大地显得格外清醒诱人,三人收起行囊,回到家里。
  大黑狗带着小狗崽,尾巴一个劲的摇摆着东窜西蹦,跟在他们身后。
  竹根亲边走边思忖,几年的书信和短暂相处试探,辣妹暗中表明相好的意思,三年多了,她是否还有意中人,通信和相处并未明确婚姻恋爱关系,她能否赞成马上结婚,这还是个难题,如果自己提出她否定,又怎么相处呢?!
  辣妹心里也思绪万千,悬挂一连串的问题,他是否在部队找好对象,回老家只是对自己表示一下报恩之情?一个女儿家,怎么好问?他这次回来,呆多长时间,是否处理婚姻问题,答案模糊,只有静候他的动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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