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满夷当官第五十六章
作品名称:凰满夷当官 作者:王凤文 发布时间:2017-06-24 09:50:45 字数:6752
想到这里,稥悳莉喊道:“你不用写了!省了那笔墨吧!拆英俊!易英梅就交给你了!你把她带到那间屋里!你爱咋咋地吧——”
拆英俊高兴万分,使出浑身的劲头,抱起易英梅就钻进了步政经的书房兼卧室——
“你你!你——”步政经停下笔来,依旧趴着,说,“稥悳莉!你好狠心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啊。你你你也忒歹毒了!小小的年纪,如此变态啊——”步政经以为稥悳莉太坏了!坏透顶了!也就刚刚二十岁,怎么就这么地下流无耻啊!他倒把自己看成了好人。他已经写了四行字,不到一百个字的交代材料。他停下笔来,心想,这个稥悳莉,我原先一直要把她搞到手啊!钥匙都给了她,不然的话也就没有今天啊!我傻吗?这不,稥悳莉都送到家门来了,都到了床边了,稥悳莉让拆英俊干那个易英梅了。我在这床上趴着干什么啊!此时不干更待何时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想到这儿,他“腾”地跳起来扔掉了钢笔,像一只猛虎下山一般,瞬间,就把稥悳莉摁倒在了床上,他左手摁着稥悳莉,右手抄过来床头柜上的一卷卫生纸,他本是骑在稥悳莉的身上,这会坐在了稥悳莉的身上,双手腾出来,撕纸,团团,塞进了稥悳莉的嘴里。稥悳莉再也叫不出声来了。那还用说吗?步政经开始了肉搏战——那间屋里,拆英俊狠了命地整着易英梅,心里别提多美了。这房屋建筑质量真好,室内隔音程度绝对超标,稥悳莉不是没挣扎,稥悳莉不是没大喊大叫,挣扎了,大喊了!大叫了!只是那么几声而已,后来就被步政经用手纸把她的嘴给塞上了。实际上稥悳莉起初叫喊的声音那是相当大的!可是拆英俊就是听不见啊!也可能真的是室内隔音设置得太隔音了,也许是拆英俊太集中精力太投入了,除了自己和易英梅弄事的悉悉索索的声响,别的声音他什么也听不见了。不管怎么说,隔壁房间里,稥悳莉的呼叫声,拆英俊是一声也没听见的——
稥悳莉被步政经活活地给干了。干得相当地舒心相当地爽利——整完了一把,步政经骑在稥悳莉身上,“啪啪啪”地扇着稥悳莉的嘴巴,一边打一边数落:“你个小贱货!你早就是个破货了!不值钱的货色!说!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什么人给你开了头茬?这回轮到你彻底交代了!我不用你写,你只是说就行了。”步政经把稥悳莉嘴里的手纸团团抠了出来,弄得稥悳莉“哇”地一下子,就喷出来一股胃里的残渣余汁,一点也没糟践,全部覆盖在了步政经的脸上。步政经顺手抄起稥悳莉的红裤衩,狠狠地抹了一把,又擦了一把。然后扔在了一边。“啪啪啪啪”他又狠狠地抽了稥悳莉四个大嘴巴,骂道,“你个活不要脸死不要脸的大学生!你怎么还能考上大学?别是卖身卖的吧?你个臭骚货!”步政经骂得起劲,还用屁股使劲地砸着稥悳莉的腹部。只砸得稥悳莉一声一声地“唉吆唉吆——”地叫唤着。步政经喝道:“你多大时候让人给干了?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稥悳莉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步政经,脑袋里一片空白了——折腾了好一会,稥悳莉也没交代究竟是谁第一次破了她的身。
步政经累了。已经是夜间十一点多了,马上就十二点了。步政经人模人样地跟稥悳莉说:“怎么样?今天晚上,就住在我家吧!半夜了,回寝室,一路怪不安全的。让那个大傻蛋拆英俊自己回学院寝室吧!”
稥悳莉神智清晰了。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怎么会是这样?打马蜂没打着,反让马蜂给螫了!真是窝囊到家了!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何脸面再活在这世上啊!倒不如来个你死我活,拼了吧。唉,拆英俊怎么还没过来啊,这个人本来就是个色鬼的!真真的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个稥悳莉跟步政经说:“干你也干了,打你也打了,骑你也骑了,坐你也坐了。我已经被你占有了。我知道,我这是偷鸡不成反丢了米了!我请你把拆英俊喊过来吧。咱们这事,也就了了吧。”
步政经坐在了稥悳莉的肚子上,“嘿嘿”地笑道:“了了?哪那么简单啊!这事能完吗?咱们得签个合约。我要长期地占有你!尽管你早已经是个年轻轻的大破鞋!可我步政经还是不嫌弃的!一三五,易英梅陪我睡觉,二四六日,你陪我睡觉。这不还让你多占了一个夜晚啊!怎么样?你答应不答应啊?”
稥悳莉心想,眼面前,魔鬼跟阎王,能辨出个什么是是非非啊!索性先答应了吧,起来后再说别的。于是稥悳莉说:“听您的!步主任!今天您说了算了!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答应您了!您放了我吧!”
步政经也是挺累的了。于是便从稥悳莉的身子上,站了起来。这个家伙真是畜生不如,他把稥悳莉抱到了沙发上,让稥悳莉坐起来,非得让稥悳莉用嘴含他的那个物件。稥悳莉眉头紧皱,随而计来。心想,王八蛋啊,我咬掉你的男根儿,等着吧——步政经的那个物件早已软绵绵的了,稥悳莉把步政经的那物件含入到了嘴里,双手拽着步政经那物件下面的两个球球。步政经想要一点点地体验体验稥悳莉口含的滋味,便随意稥悳莉怎么抓拽,怎么样嘬裹了!没几秒钟,也可能是三秒,也可能是五秒,反正不大工夫吧!只见稥悳莉上下两排牙齿,那是无比锋利无比坚韧的牙齿啊!眨眼间啊,稥悳莉拼了命地就把上下牙合在了一起,直听步政经“哎呀呀——”一声惨叫,便双手捂裆地躺倒在了瓷砖地上昏死过去了——
稥悳莉趁着步政经晕疼的时机,随手抄起了沙发旁边放着的一个哑铃,得有三五斤重啊,她疯了般的,双手抓着哑铃,往步政经的脑袋上砸着,砸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速度越来越慢了,六下,七下,八下,九下——她抬不动了,哑铃从她的手里脱落到了瓷砖地上,刚刚朗朗地滚了两个滚,那实心的哑铃便躺在了步政经身体的一边,不动了。
步政经也早已经一动不动了。步政经脑浆迸裂了。红的是血,白的是浆,粉红色的是血浆。有一个成语叫肝脑涂地,这词不能用在步政经的身上。因为他不配用这等词语的。步政经算个什么东西啊!稥悳莉咬掉了他的根柱物件,用步政经平日里健身的哑铃,砸烂了步政经的狗头,步政经也算是寿终正寝了!稥悳莉浑身还都光着呢。稥悳莉很是稥悳莉,她还真就是稥悳莉,你看她仰卧在步政经家的沙发上,眯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嘿!她缓过神来来了!她把虚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脑浆迸裂已成为一具僵尸的步政经,自语道:“这厮啊!这厮不是诈死的镇关西!他是真死了的步政经啊!鲁智深是三拳打死了那个不是人的镇关西!我是十哑铃砸死了步政经啊!唉,鲁智深跑了,上五台山做了和尚!我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啊——”她自语着,穿着衣服,衣服刚刚穿完,拆英俊便满脸堆笑地回来了——
拆英俊一进屋,便喜滋滋地跟稥悳莉说:“悳莉!按照你的吩咐,我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我把易英梅给那个了。易英梅已经在那屋的床上睡着了!”说着话拆英俊就来到了稥悳莉的身边,他那么一看啊,“哎呀妈呀!悳莉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是这样啊!这,这,这是你干的吗?”
稥悳莉稳稳地坐在了沙发上。她跟拆英俊说:“要说啊,今天这夜晚上,我也真是咎由自取!我让你把易英梅抱到那屋去享用。可我低估了步政经的恶劣的本质了。你刚去享受,这屋里,步政经就反抗了,他把我给祸害了。我那么大声音的喊你啊,你怎么就听不见啊!是听不见吗?一定是你太投入了,你舍不得那黄金时间啊!拆英俊啊!我问你啊,你真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拆英俊脑子里“嗡嗡嗡”地像飞行着飞机,面对满脑涂地的步政经,他仿佛看见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女魔王站在自个的面前,女魔王就是稥悳莉啊!为了裆下那个物件啊,我都跟着稥悳莉干了些什么啊!嗨!唉!要说都是这裆下物件不老实,都是这寸半之物惹的祸!别说啊,这东西真真的就是男人的祸根,当然更是女人的祸根啊!当初老家里老婆离婚,不就是要及时地能有一个使她不停不间断享用的这个物件吗!她倒是很及时地物色到了这物件!可我啊,这都闲置了大半年了,这才算是派上了用场。可这真是惹了大祸了啊!死人了啊!出人命了啊!步政经被稥悳莉给整死了啊!这可怎么办啊?眼睁睁地自己就脱离不了干系了!这起五更熬半夜地复习功课,考上了大学,刚一个多学期,就整出这样的事情来了,这不就是自毁前途吗?我真是造孽啊?我怎么就看上了稥悳莉啊!稥悳莉稥悳莉啊,可把我坑苦了!坑苦了我了你个稥悳莉!我可怎么办啊?怎么就着了她的道了啊!她又要让我干什么啊?”拆英俊一阵明白一阵糊涂地在心里磨叽着。一时地不肯吱声了。
稥悳莉搥了拆英俊一下子,道:“你快回答啊!你真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你倒是快说啊——”
拆英俊用手搔着头皮,说:“愿意!我发过誓的啊!男子汉大丈夫嘛,说话当然要算话,字字句句那是要落地有声的!你说吧?你想让我干嘛?”
稥悳莉说:“我让你真真正正地爱我一次,就现在,就在这张大床上!一本正经地爱上一次!你能做到吗?”
一听稥悳莉让他真的整上一把那美事,而不是看物自慰,这一下子又让拆英俊怦然心动了!他赶忙回答道:“愿意!当然愿意啊!这事乃人间最最美好的事情!我乃求之不得!求之难得啊!”
稥悳莉把拆英俊引领到了步政经用来和易英梅交合过的大床上,嗲嗲地说:“快脱衣上床吧,要脱得光光的,那才爽啊!对不对啊!你快点脱!你脱完了,我再脱啊!”
拆英俊又激动了,马上马上地脱衣服。顷刻间,拆英俊便一丝不挂地坐在了步政经的大床上,嘴里直说:“悳莉啊悳莉!为了你,我愿肝脑涂地,甘洒热血写春秋——悳莉啊,你也快脱吧——”
稥悳莉俯下身来,一下子跪在了床头前的瓷砖上。甜甜地跟拆英俊说:“英俊哥哥,你是过来人啊,你妻子,我嫂子可曾用嘴,给你嘬裹过你那可爱的物件吗?”
拆英俊直言说:“她从未答应满足过我的这项服务要求!怎么?悳莉!你是要用你的嘴跟我交合吗?这可真是太让我销魂了啊!来吧!快来吧!”拆英俊半躺半仰在床头处。他的物件由于刚刚整完了易英梅,这会实在还没有恢复疲劳,近乎于疲软状态。
稥悳莉蜜蜜地先舔了舔拆英俊那物件的光光的头顶。之后便一下子把那物件含进了嘴里,之后,稥悳莉便将上下两排尖牙利齿交合在了一起!上下交错了那么几下子!
这时候,只见拆英俊往后一仰,“唉呀妈呀——”惨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稥悳莉信手从自己的嘴里掏出拆英俊那物件儿,随手扔在了步政经尸体的左边,还真巧,拆英俊的物件跟步政经的那物件混淆在了一起。稥悳莉“嘿嘿嘿呵呵啊呵呵啊嘿嘿呵呵啊啊呵呵呵”地好生地笑了一阵儿!立时稥悳莉止住了自己的冷笑讥笑嘲笑狂笑大笑奸笑,抄起了步政经另一枚健身哑铃,照准尚在昏迷的拆英俊的脑袋,就砸了起来,她依然用清脆的声音数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下,八下,九下,十下!够数了!”稥悳莉扔掉了哑铃,坐到了沙发上。眼见得拆英俊的脑浆都喷洒在了步政经的床上——拆英俊和步政经作伴去了!
稥悳莉这会思维很清晰,她在梳理往事,她开始梳理往事了——
易英梅跑进屋了。易英梅目瞪口呆了:“稥悳莉!你你你!你杀死了两个男人!你!你是万恶不赦的杀人犯啊!你!你啊!咱们考上大学容易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地毁了咱们的前程啊!我的那个天妈啊——”易英梅捂着眼睛就要往外跑。
稥悳莉一把拽住了易英梅,把易英梅推搡到沙发上,喊道:“易英梅!你个贱货!和我一样的贱货!和我一样的烂货!贱货烂货!你给我坐下!好好地听我说——”
稥悳莉坐在易英梅身边,跟易英梅说:“你!我,都是凭借自己实力考上这所大学的!你我都是女生!都是女人!具体的你啊,我了解不多,可还是知道很多的!我要跟你说说我,说说我自己的!我是因努力刻苦学习考上这所大学的。我头脑聪明学习有道!进了这所大学,我读了半年多了。我读大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我怎么就搞不清楚了啊?我读大学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啊?我一片空白!你根本不知道我!我从十六岁就结交男生也就是异性朋友了。我跟你讲啊!我十六岁那年的暑假里的一天,在河边柳树林里,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想象中的男子的裆里的物件,那男生叫宣高升,十七岁了,个子不高,可那物件真的很长很大,先是软绵绵的,突然‘刺棱’一下子就长大起来了!又粗又长!好好神奇啊!那东西啊,就像家里的一根小擀面棍子。那宣高升非要看看我的裆里的物什是个什么样子的,于是我就脱了裤子,让宣高升看了,可没想到,那个宣高升居然把我给摁倒在了草地上,把他的那物件生生地搥进了我裆下的物什里面了……就这样,我尝到了这人世间男女苟合的滋味。不久,宣高升的父母调走了,宣高升就转学到省城了。我有了尝到过的男女交媾的滋味体验了,我总是想着干那男女交合之事啊!不整那事死的心我都有了啊!你可得理解我啊!咱们都一样的啊!对不对啊!宣高升走了!接着我便与班里的一个叫望大业的男生好上了。同时还跟同年级外班里的一个叫白雄河的男生好上了。我们一块钻河边树林,在草地上,白雄河先看着望大业跟我整景;之后,望大业再看着白雄河跟我整景……那时光好不痛快啊好不爽利好不销魂啊!不久啊,我们中学里来了个知识青年老师,还是北京人,北京的知识青年啊!了不得的啊!北京人首都人多么地伟大啊多么地自豪啊!得了,于是我便专一地跟北京来的那个知识青年老师好起来了!北京的那个知识青年,着实地是骗了我啊!他一走了之!毫无一点点男女情谊!我为他堕胎三次啊!三次堕胎!我才多大啊!这个遭天杀的北京知识青年,真是可恶可恨可耻可杀啊!我恨透了那个北京人——说来也怪,我谈对象,这词还很好听的,谈什么对象啊!就是一个生理需求了啊!我考入咱们的师范学院以来,我实在地熬不住了!真的是熬不住了!我整天满脑子里都是宣高升裆下里的那个物件儿!梦里也是梦见那物件进入了我的裤裆下了!也许你以为我多么多么地下流无耻!多么多么地肮脏不是人!你错了!据我所知,这样想的人,都是极为虚伪的人!我是个女生,女子!女生女子,就需要像我的第一个男朋友那样的粗粗大大的裆下的那个物什的!那是个好东西!也更是个坏东西!那就看那个男人怎么用了!必须用对对象!用对地方!用错了对象!完了,那就是祸根了!用错了地方,那就要遭天杀了!那男人的物件啊,不是随便见了个女人,掏出来就能用的!那不乱了套了吗!不能随随便便的!是你的就是你的,早早晚晚搥入你的物什里!不是你的,你就是日里想夜里想,人家那东西也搥不到你那物什里的。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的!大概差不多也许备不住就是这个理由吧!男的女的啊,所需所想所要所占都是男女对方的那个很见不得天面的物件!这东西绝不是随随便便的!随随便便的,就要遭到天谴了!就要不得好死了!对不对啊!无论男无论女!都要讲求个诚信和谐!结为夫妻伉俪!那才能是平和地安康地祥和地男女交合!否则啊,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强抢强暴强行于对方,那都没有好下场的。都没有好结果的啊!你看看啊!看看吧!眼面前的这两位男子,一个是咱们学院历史系主任,你们历史班的辅导员,古代史教师步政经,你看看吧,他死得很惨吧!下面的那东西,被我给咬掉了!脑袋被砸得稀巴烂了!这就叫死无全尸啊!活该他脑浆迸裂的!他把你骗到手了!你把憨厚老实诚实厚道宽容一心为别人活着的凰满夷给无情地抛弃了啊!我跟你讲啊!这世界上啊,不是没有好男子真男子!凰满夷那就是个好男子真男子!可惜啊!你啊这山望着那山高!爱情根本不专一!你听了步政经的花言巧语,他把你骗得个溜溜够啊!你来这里读大学,没几天,你就被他给忽悠蒙了啊!你甩掉了有恩与你的凰满夷!这让很多很多正直的男同学女同学都义愤填膺了!你跟上了步政经这个历史系的主任,你已经让咱们这个学院的差不多所有的学生嗤之以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没错的!你想过好日子!想将来大学毕业后出人头地,于是你就听了步政经的胡说八道!你就毅然决然地钻进了步政经的被窝!你真真的是很无耻的!当然!我也是个不怎么样的女子!我有罪!我堕落!我要向男人实施报复!实施严格的报复手段!我今晚的报复目的基本达到!至于那个骗了我个遛够的北京的知识青年,他绝对地会遭到天谴报应的!我今天晚上,果断地毫不留情面地把这两个坏透了的家伙,用哑铃给砸死了!他俩死得好啊!易英梅同学!我奉劝你啊!凰满夷,那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没机会没办法委身于他了!我嫉妒死你了!那是想当初!可你不珍惜你和凰满夷的那份真情实感啊!你公然地背叛了凰满夷!你许身给了步政经!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女子!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啊!可是啊把你杀了,今晚上步政经家里发生的这天大的命案就成了悬案了!都死了!到底是哪个人杀死了这两个人啊?就是公安局的人来了,那也绝对地成了一桩无头之案了啊!咱们是有文化的人啊,不能给公安局找麻烦出难题啊!得给公安局剩下点侦查经费啊!这也是积德不是?说了这大半天,主题是什么啊?主题思想是:我也得死!你得活!你要把这命案的由来跟公安人员说明白的,还要跟咱们师范学院的领导讲明白的!我最后跟你说!你给公安干警讲明白了,跟咱们师范学院领导讲明白了,你的死期也就到了!你没脸再活在世上!再活在凰满夷的眼皮底下的了!你选个什么人啊!步政经!不正经的东西!说完了讲明白了,听我的,赶紧地死了就完了啊!我可等着你啊!你的辅导员步政经当然更等着你了啊——”